第一章 小巷子里被尾随的痴汉阴蒂手指Xc吹
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蔺齐却嗤笑一声,直接把金属棒推进尿道,动作极快地将两根黑色皮环带扣上大腿根。
金属棒冰冷,热烫的尿孔软肉被冷得瑟缩起来,尺寸足有筷子粗细,却还是无法反抗地被捅入,连带着被黑色皮环带勒出一圈洁白皮肉的大腿根都颤抖着,极致的色差把红腻的性器衬得香艳极了。
这下师安澜彻底不敢动弹了,只要一动身体,尖锐的寒意和酸痛就会从尿孔扩散至整个下身,后面的花穴尚未得到抚慰,只好老老实实翘着屁股,等待肉屌肏进菊穴。
蔺齐也不再吊他的胃口,腰悍然一拧,手扶着龟头“噗嗤”一声捅进了菊穴,肛口的肉环褶皱几乎被展平,内里湿滑软嫩,张牙舞爪的龟头如同裙边的肉冠无情地碾过一层薄薄肠道之隔的前列腺。
等到肉根完全没入菊穴中,他抱起师安澜的两条腿,抬至刚好及腰的位置,让师安澜的下身悬空,以一种无法逃离的姿态接受自己的肏干。
粘膜热热融融的裹住作乱的孽根,一抽一插间水声如同搅弄粘腻浓稠的浆液,触感湿濡缠绵,但这里不怎么用,显得生涩,整根吞到底后再往外抽便寸步难行。
这种直击前列腺的肏法是师安澜从未体验过的,在肉冠重重的剐蹭下,肉棒直直的翘了起来,前列腺液汩汩冒出,像根闸门坏了的水管。
蔺齐把这只屁股狠狠贯穿在肉根上,发疯般冲撞起来,分量十足的囊袋顺着身体摆动的节奏一下一下撞击在金属棒上,酸涩的快意混着花穴的饥渴,让两穴的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
两团白腻的臀肉被大力撞在紧实有力的腹部,撞出了两片红晕,中间夹着的屁穴在肉屌粗暴的肏干下,淫液被拍打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堆积在穴口。
明明是后面被肏,肉棒却也一起勃起,尿道也似乎被肏干着,错乱的感觉让他几欲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湿漉漉的脸贴着床单,已经看不清表情,如若不然,必定是一张淫态毕露,翻着白眼的面孔。
蔺齐见不得师安澜毫无反应,他渴望自己施加的一切,心尖尖上的人都能回应。
于是他松开了握着的一条腿,让被松开的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侧过身来,空着的手略施巧劲地握住师安澜修长的脖颈,把趴着的师安澜强行拉起来。
骤然收紧的脖颈让红腻的舌吐露在外,无法收回,缺氧带来的血液加速让师安澜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抵着床单的十指都痉挛着,喉间喘息着吟哦被手卡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音。
师安澜瞬间被汹涌的高潮吞没,身子软得似乎没骨头,肌肉却痉挛不止,皮肉上覆着一层细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着粼粼釉光,活像是一尾因缺氧而垂死挣扎的银鳞鱼。
依旧被硅胶棒堵住的雌穴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小腹微微鼓起;时时被撑开的尿道沉溺在无时无刻的锋利尿意中,膀胱被刺激得不堪重负,可这处堵着,便只能从肉棒中伴着精水喷发飙射而出,声音沉闷而响亮的一起浇在了床上。
“怎么一副被我肏开的样子?嘶——!越是窒息屁股夹得越紧,看来小安挺喜欢喜欢粗暴点的做爱呢。”蔺齐亲昵地贴在师安澜的脸侧,衔住他的舌尖,舔舐得倒是温吞柔情,下身却紧绷着,一定要整根抽出,在整根插入,次次都要狠狠碾过肿起来的前列腺,在肠道不规率的抽搐和菊穴口对着肉屌根部有力的吸绞之下,痛痛快快地射出第一泡精水。
握着脖颈的手掌松开,安抚性地摸了摸师安澜的侧脸,陷入濒死高潮的雪白胴体依旧在抽搐,窒息可以玩玩,但不能太久,蔺齐还是懂得分寸的。
高潮极为消耗体力,师安澜近乎气若游丝,被揽着靠在蔺齐的怀里,微微的发抖,汗津津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扫过蔺齐的喉结,发质细软而丰厚异常,小动物胎毛似的触感极佳,却也挠得蔺齐心痒痒。
根据过往的经验,蔺齐此时必然不可能放过自己,要想少受点苦,最好是说些甜言蜜语,抑或是主动送上敏感之处肏弄把玩,总而言之,最好不要逆着蔺齐的想法来。
师安澜被嵌进尿眼里的小棒子弄怕了,主动与蔺齐十指相扣,手指摩挲着蔺齐的指节,一副十成十的依恋态度。
蔺齐心中自然懂师安澜的小算盘,可就算知道,也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下来,他凑近了碰上师安澜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下,意思再明确不过。
师安澜也顺着蔺齐贴上来的动作,把嘴唇送上去,就连舌头也主动与之交缠。
“蔺齐,你就只肏后面,把那个棒子拿出来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太难受了。”
粘腻的亲吻才刚结束,舌头拉出的银丝还未抹去,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抓住蔺齐的手臂,下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若有若无的失禁感始终萦绕在他的感知里,这个地方被近乎凌虐般的亵玩,的确是撑不住。
蔺齐的手指插进师安澜被汗与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中,往后一捋,眉头轻轻蹙着,水洗般的桃花眼中倒映着那张斯文俊秀的面孔。
“怎么还是那么傻,总是学不聪明的话,被肏成这样也正常。”蔺齐附在师安澜的耳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飘过耳廓,“别的男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吗?”
好不容易暖热的金属棒被蔺齐从尿道中拔出,红肿的尿管仿佛黏在了金属棒上,被抽出的力道带着往外拉扯,把尿眼儿都倒剜出来,突突的跳着,尖锐的酸涩让师安澜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腿根剧颤,一道尿水细线浇在蔺齐的腰腹,冲刷得油亮。
师安澜啜泣着,声音哽咽不止,“蔺齐你混蛋”
“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拿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吗?”蔺齐仿佛恍然大悟,捻了捻手中温热的金属棒,“还是说你不想拔出来?那我再塞回去就好了。”
“咕唧——”金属棒再次没入尿孔,一腔尿水又被堵了个严实。
这还没结束,蔺齐不停地将金属棒抽出又插入,权当这是个能肏干的肉洞,原本能收缩得连头发丝都难塞进去的肉眼儿,却被粗太多的棒子撑得大张。
师安澜瞳孔骤缩,眉头蹙着,表情却是松懈的,瑰丽的潮红晕染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琼枝玉树般的面孔都一并染上。
他大张着腿,露出一只湿烂的性器,大小阴唇齐齐绽开,色泽熟艳,油光发亮,一副在快感中舒展开来的样子。
这股热潮实在太过了,丰富的神经给了他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反馈,他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雌性尿眼儿怕是要废了。
前头受了折磨,后穴也连带着也食髓知味的吸吮起来,那根如主人一般蛮横的肉根依旧埋在屁穴里,被一口淫肠柔柔的伺候着,又迅速胀大起来。
“都这样了还能吸,还真不怕穴被肏烂。”冰冷的话语夹杂着炽热的喘息,蔺齐随意抽出一条绳子捆缚住师安澜的两只手腕,五指插入雪丝间,极其粗暴地抓着师安澜的头发,让其直直的跪在床上。
蔺齐的袋子里装了不少狠辣货色,他转身掏出一副吸乳器,透明的半软外壳内藏着极其险恶的硅胶疣粒,若是双乳里藏了奶水,疣粒便会在飞速旋转中磨开奶孔,让奶水溅射出来。
蔺齐两指捏着吸乳器,半瘪下去,“噗叽”两声,便牢牢吸附在了一对小乳上,电源打开后,那疣粒果然飞速旋转起来,把奶头磨得红肿硕大。
从前乳头这处鲜少玩弄调教,上了药却未曾亵玩,敏感得如同两颗立于胸脯上的肉蒂。
师安澜发出一声绵软的闷哼,胸脯和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被上上下下的两种快感消磨得近乎融化。
他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蔺齐似乎又拿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酸软的两处猩红的尿管。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噙着浅笑,眸中神经质的兴奋扩散到整个瞳孔。
在近乎喟叹的语调里,溢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怜爱,“你是我的,无论哪里,都是我的。”
下一刻,师安澜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凉意的液体迅速盈满尿道,直冲入膀胱。
虽然他有两个尿口,但膀胱只有一个,两处一起灌入,不多时,膀胱便膨胀得难受。
“住手……住手啊……要胀裂……”
但蔺齐依旧不管不顾,源源不断的液体被送入膀胱,直至将小腹撑出一拳的高度。
师安澜双目无神,半阖的眼向后翻白,脖颈如同引颈就戮般伸着,头向后仰起,陷入了无尽的高潮。
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雌穴富有规律的收缩将含着的柱体挤出,裹着一团黏液,从穴中滑落,“噗叽”掉在了地上。
身后的菊穴也同样抽搐起来,层层叠叠套在阴茎上,如同湿热肉嘴吮吸不停,榨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
师安澜久久未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
饕足的蔺齐便撑着头,侧躺在他的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亵玩阴蒂。
许久,清醒过来的师安澜直接给了蔺齐一巴掌,把那张他从小到大都分外依赖的脸扇到了一边。
蔺齐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笑了笑,问道:“不喜欢这样吗?你明明很舒服,都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混蛋。”师安澜的手颤抖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单是那些几乎要把他玩坏的花样,还有那些动作,那些话,曾经带着情趣意味的,如今都感觉不到任何情意。
“原来你在意啊,可是他们在玩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开心吗?我还以为谁把你玩爽了,你就喜欢谁呢。”
师安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这位从小邻家哥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推着蔺齐的胸膛,嗓音哽咽,“滚,你给我滚。”
师安澜感觉到压在手下的肌肉瞬间用力紧缩,急促地起伏几下后,又仿佛释放一般,平静下来。
良久,他才听到蔺齐说了一声,“好。”
待蔺齐走后,师安澜软着两条像面条一样的腿,在浴缸里哆嗦着拔出了插进两枚尿眼的软管。
身体越是止不住地颤抖高潮,他心里就越是难受。
尽管他明白,自己在没有答应蔺齐的追求情况下,同时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不是自愿的,对于蔺齐来说都不公平。
其实这么算起来,蔺齐也没说错,他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他做出来的事情就是可以叫做花心滥情。
谁都不想伤,最后谁都对不起,包括他自己。
师安澜自嘲一笑,默不作声地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缓缓闭上眼,躺在浴缸里。
温暖的水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可心里冰凉的地方却怎么也捂不热。
自那天之后,师安澜再也没有找过蔺齐,而蔺齐也似乎很默契地再也没来找过他。
他没有纠结求证为何蔺齐突然之间就翻脸,只当作蔺齐失望了,厌倦了。
也挺好的,师安澜自己都觉得,为了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哪里值得日日等待,夜夜煎熬。
只是第二天,一则信息把师安澜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是来自于宁星宇的数段语音,无头无尾的,有点像是误触的产物。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管不着我……”
“有本事……想打就打啊……”
师安澜皱着眉头,这段语音实在是难以推测对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从言辞激烈和语气中推断出宁星宇不知道和谁发生了冲突。
语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发过来,后面的一则语音,彻底让师安澜明白宁星宇那边发生了什么。
“目无伦理的混账东西,老子打不死你!”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师安澜简直愣住了,虽然许久未见,却也能听出来,这分明是他亲爹的声音。
“不是吧,宁星宇他摊牌了?”师安澜喃喃道。
以师安澜对亲爹的了解,宁星宇要是真敢直接说出来,那今天断条腿都算他亲爹修成活佛了。
他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只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挂断。
灰蓝色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却还是认命地抓起手机和公交卡就出了门。
亲爹家离这里不算太远,坐上高铁半个小时就能到达那个城市,下高铁之后再打个车,很快就能到他们家门口。
焦急的师安澜一个跨步上楼梯,下身却是一阵翻涌,让他的脸色如同打翻了调色盘,十分精彩。
该死,漏出来了。
上回蔺齐玩得太狠,尿孔现在都合不上,若不是穿了早有准备的成人纸尿裤……
他咬紧牙关,宁星宇那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先看那边的情况要紧。
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师安澜紧赶慢赶下,居然还提前到了。
亲爹家也算是老小区,但周围已经大变模样,师安澜还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了亲爹家。
他站在门口,手犹犹豫豫地放在门板上,不知道该不该敲。
但随后屋内一声闷闷的响声让他无法再犹豫。
就当,就当是来拜访吧。
“咚、咚、咚”短促地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接着,门半开,露出的那张脸,是师安澜亲爹再娶的妻子。
宁星宇的长相八分像了他这位后妈,只是后妈原本艳丽的长相因为唯唯诺诺的神态,平白掩盖上几分疲累的郁气。
后妈没有把门打开,依然这么半掩着,小声说道:“哎呀,是安澜啊,你是来看你爸的吗?”
“阿姨好,今天我主要是来找星宇的,他的电话我打不通,就来看看。”师安澜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声音放得这么低,但也跟着她放低声音说话。
后妈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有些为难,勉强笑着说:“星宇今天不在家,你爸今天在家里要和单位开会,都忙……要不,等他有时间了,我让他去找你。”
“阿姨……”
“你操控我们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为了我们好,你只是在满足你的控制欲!”这分明是宁星宇的声音。
师安澜看了一眼脸色陡然苍白起来的后妈,没有开口。
后妈先顶不住他的目光,将门打开,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抱歉啊,只是现在这情况太复杂了,他们……算了,你先进来吧。”
后妈轻巧的脚步在转身后停顿了一下,低声叮嘱了一句,“你爸正在气头上,可千万别激怒他,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师安澜表面上乖巧应道,跟随着进入了房子里。
入目,客厅一片狼藉,地上是只收拾了一半的破碎玻璃陶瓷,沙发被推移开,几盆本开得正好的鲜花被翻倒在地,花瓣凋零得让人觉得可惜。
“他们,在书房吗?”师安澜问道。
“你爸把他带进去没多久,大概就打几下以示惩罚,没多大事情。”后妈说着宽慰的话,手却止不住地抖,“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真是不好意思,家里这么乱,让你见笑了。”
师安澜一把拉住她,“不用了,阿姨,我就是来看看星宇,我爸那个脾气下手没轻没重,我去里面看看他们,也省得星宇真被打伤了。”
说罢,他就径直走到书房门口。
后妈在他身后欲言又止,但终究也还是担心孩子真被伤着,希望有个人来阻止丈夫。
书房门内传来一阵阵抽打肉体的声音,闷闷的,师安澜一听就知道那是亲爹最喜欢用的竹条,打着疼,伤得深。
他推开门,门内的两人也是没想到突然会有人进来,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你怎么来了?”两人共同的亲爹皱着眉头,一脸不愉快地看着师安澜。
倒是宁星宇顶着脸上青紫的伤,转过身来看他,动作幅度之大,让毛衣略微往肩膀滑了一下,端得是一个饱受暴力的病美人,“哥哥。”
师安澜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宁星宇,对亲爹说道:“爸,这是怎么了?他犯了什么错,怎么还上竹条了?”
“这跟你没关系,没事的话就快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师安澜的错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已经长出啤酒肚,不再英俊潇洒的男人,似乎对他抱有一些怨恨。
他试探性地说着:“星宇长大了,有些事情他有分寸,一味的逼他是很难让他听进去的。”
果然,下一秒,宁父就暴怒吼着,“你算什么,敢在这里和我说教,我管我儿子关你什么事!”
啧,还真是,一如既往。
只能说他母亲这个婚离得好。
宁星宇见宁父无能狂怒,讥讽一笑,“你也就能在家里耍横,还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把妻子当作行走的子宫和保姆,把儿子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把女儿当作延续自己梦想的砝码,你可真行。”
师安澜想,这一番话倒不是空穴来风。
当初宁父和师桂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宁父学小提琴,师桂芬学芭蕾。
师桂芬是正儿八经的芭蕾专业第一名,还是舞蹈学院的院花,而宁父,在小提琴专业说不上天赋多好,专业成绩也不算高,有那点名气全靠一张脸和能说会道的嘴。
不仅哄得老师给他推荐了一份乐团的工作,还把师桂芬哄得当年死心塌地。若非师安澜出生之后,宁父拉跨的责任心和日渐暴躁的情绪,师桂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在师桂芬果断离婚之后,宁父再也找不到如前妻一样家底殷实又才华横溢的漂亮妻子,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他眼里选择了同样来自小镇的,宁星宇的母亲。
宁星宇的母亲长得虽然美艳张扬,性格确实不折不扣的传统女人,对丈夫的粗暴和幸苦的生活都逆来顺受。就连宁星宇不愿意学小提琴被打得体无完肤,女儿被逼着练琴到近乎抑郁,都不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孩子。
这一番话让这个分外在乎自己威严的中年男人更加愤怒,握着竹条的手高高扬起,用力到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微凸出,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竹条似乎能划破空气,“咻咻”声一闪而过,重重的鞭挞在肉体上。
宁星宇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迎来预期中的疼痛,反而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盖住,馨软的体香只是飘过鼻尖,就能温暖得他眼眶发热泛红。
“嘶!”这一下痛得师安澜眼泪都下来了,
“哥、哥?”
宁星宇手指颤抖地摸上师安澜的眼角。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应该是他受这一下,然后用这道伤口和哥哥讨个安慰。
为什么是哥哥帮他挡住?!
宁星宇顾不上别人的眼神,急忙把疼得打颤的哥哥搂在怀里,翻开衣服,寻找那处伤。
在看到那一道规整而血点密布的鞭挞伤痕,突兀的占领雪白的背时,宁星宇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内心依然一阵绞痛。
“起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气急败坏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宁星宇的近乎仇恨的眼神,还在一味的叫嚣。
师安澜抬起眼时,看到宁星宇眼中的情绪,心中一阵波澜,连忙拉住要冲上去的宁星宇。
他忍着痛,挤出一个笑来,“别着急,我没事。”
宁星宇被哥哥这么一拉,只好按耐住心中淬毒的心思,乖顺地被哥哥的怀抱安抚。
草,下手真他爹的狠!
一向修养良好的师安澜都在心底爆了句粗口,他都快不敢想两个弟妹在亲爹的手下过的是什么日子。
加上前几天被蔺齐那样对待的憋闷,师安澜也不由得发起火来。
“我说,您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真以为世界上你是老大吗?你没忘记吧,你自己小提琴拉得不行,老师帮你找的乐团把你给优化了,还是我妈托关系帮你在单位弄了个工作。”
“自己不学好,溜须拍马的事情做得多了,不会以为自己是靠实力爬上这个位置的吧,不是吧不是吧?”
“噢,对了,这套房子的首付钱好像是从我妈的财产里分割出来的,冒昧问一句,您的房贷还完了吗?您这么厉害,肯定早就还完了,能当一言不合就砸钱的土豪,不然您怎么这么有底气。”
“说说看,您是让老婆当了阔太太,还是给星宇买了电脑,或者,给小云买了最好的小提琴?”
话还没说完,宁父面色发青,手指指着师安澜嘲讽的表情不停颤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孝子。
他下意识地想呵斥反驳,却发现,他还真没给宁星宇买过东西,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宁星宇生活费。小云那边他是清楚,现在用的还是他当年用的小提琴。
于是乎,宁父愤怒地说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是你爸!”
气愤的中年男人又想举起竹条鞭挞师安澜,但宁星宇岂会如他的愿,在他面前哥哥受一次伤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怎么可能会让宁父有第二次伤到师安澜的机会。
宁星宇一脚踹到他的啤酒肚上,整个人都如同肉球一样弹射出去。
“别以为我会纵容你第二次伤到哥哥。”宁星宇眼中煞气外泄,冷眼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如同一只肥胖的甲虫,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呼——,混、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回来!”宁父憋红的一张脸,恨恨地看着两人,“还有你,你以为他跟你是兄友弟恭!?我告诉你,你这个好弟弟天天想着要怎么上你!”
师安澜没想到宁父会这样的……粗鄙,只想着怎么恶心他们,完全就是一副当他们是仇人的态度,“就算是这样,也比你这个自私还自大的人好得多。”
“我呸!一个男人不能传宗接代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早点死了才好!”
说着,宁父啐出一口唾沫,用一种仿佛看到什么恶心东西的鄙夷态度看着两人,“还有你个不男不女的,真是绝配,滚!都给老子滚!”
宁星宇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拉起师安澜,再也不看宁父一眼。
走出书房,宁星宇看见母亲还拿着扫帚在客厅打扫,一见到他们俩出来,就立刻呆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星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走到沙发旁边,找到自己的背包,里面只有一部电脑和一本记满了他青春心事的日记。
“儿子啊,你去跟你爸认个错,他都是为了你好……”女人手指绞着围裙,用带着点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够了,真的够了。
宁星宇无数次看到这样的表情,无论他和母亲解释多少次,得到都只有无条件迁就父亲的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么作为母亲,可以对孩子的压抑视而不见。
即使心里划过千言万语,最终他也只苍白无力地说出一句,“妈,你好好照顾小云,她不喜欢小提琴,她喜欢画画,如果可以的话,至少不要阻拦她画画。”
他看见他的母亲下意识地想说什么,又似乎瞬间察觉到一些事情,顿时哑然无声。
宁星宇再也没看屋里的一切,拉着师安澜的手,径直走出了大门。
当柔和的阳光照在脸上,刚才的一切仿若潮水般褪去,情绪带来的肌肉战栗渐渐平息。
在坐上回家的高铁时,师安澜才发现他和宁星宇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十指相扣起来。
他想挣脱开来,宁星宇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用带着青紫伤痕的美艳皮囊给了他一记重拳,“哥哥,我现在真的无家可归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眼神中粘腻的爱意让人想到糜烂捣烂的花汁,让师安澜惊了一下。
他忍着羞耻,想要扒掉紧扣的手,连声应道:“当然会收留你的,你先放开,被别人看见了……”
“反正又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是不是宁星宇脱离了那个压抑他的缓解,言辞间也变得无赖起来,“哥哥刚才英雄救美,把我帅得心脏扑通扑通的。”
师安澜眼神触及到宁星宇嘴角的瘀伤时,心里没由来的一软,终归没再拒绝,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好了别贫嘴了。”
不过他仍然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宁星宇的脸。
原因无他,只是宁星宇的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手臂稍稍压了一下腰腹,膀胱就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现在的下身要不是有个成人纸尿裤兜底,裤子早就湿透了,他可不止是管不住尿眼,最麻烦的还有蔺齐自始至终都没有安抚过一下的雌穴。
里面瘙痒饥渴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捅一捅。
从前那些令人抗拒的失控,此时已经成了师安澜极度渴求之物。
到家后,师安澜把自己从前的房间收拾出来,安排给了宁星宇。
简单的饭后,他拿出药箱,给宁星宇上药。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宁星宇脸上的那点青紫和身上的大片瘀伤相比,简直可以说是毛毛雨,尤其是背、腰、腹部,要么是一条一条的鞭打肿痕,要么是大片带着斑点血色的瘀黑。
师安澜一边抹药膏,一边安慰疼得嗷嗷叫的宁星宇。
快要擦完的时候,宁星宇撅着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说道:“哥哥,你怎么不给我一个亲亲啊?擦药好痛的。”
师安澜心平气和地一巴掌盖在他的狗头上,阻止那张想靠过来的嘴。
“行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去。”
“可是哥哥,你的伤口还没擦药呢。”
这倒是,一通忙活下来,师安澜差点都忘了,自己也挨了一下。
背后他自己的确看不到,只好翻开衣服,凑到宁星宇跟前。
前面的那管药膏已经在宁星宇堪比燕国地图的伤上光荣牺牲了,师安澜让宁星宇再从药箱里拿一只出来。
良久,师安澜迟迟听不到拆开包装的动静,正想转过身看看。
紧接着,一个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背上,眼泪滴落再伤口,盐分挠出了一阵阵的疼痛。
“星宇,怎么了?”师安澜知道,看见这伤,宁星宇心里不好受,便低声问道,希望自己装一下傻可以把这事给翻篇。
“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让哥哥受伤了。”
低声喉鸣,光是听,师安澜都能想象出宁星宇哭泣的样子。
以前他暂居在宁星宇家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脸倔强的少年总是一副强硬而不妥协的样子,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从未有一丝委屈说出来。
惟独在深夜,宁星宇才会悄悄地钻进他的被窝,埋在被子和他的怀抱形成的密闭空间里,小声嘤嘤哭泣。
那时师安澜只是借住在他们家,他也没有和亲爹真正相处过,他没有立场去改变宁星宇家的生活方式。
只是看见两个小孩整天郁郁寡欢,心里说不出滋味。
师安澜心中一软,拍着宁星宇的手温吞地安慰道:“没事,我是哥哥,保护你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自责的。”
他听到身后传来仍旧哽咽的回应声,却没看见身后的人,在用双唇触碰伤口时,那双透着无机质的迷恋眼睛。
日子一长,宁星宇算是彻底安顿下来了,可师安澜又生出了新的烦恼。
那天蔺齐给他的两口穴都灌了药,后头还好,算是肏弄了个爽。
前头的花穴却是一点没碰,一直以来都兀自痒着。
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自渎都不方便,宁星宇黏他黏得紧,往往是他才吊出淫性,宁星宇就跑来叫唤他,
这一来二去,许久都没找着机会好好弄一弄,成天痒得钻心。
唯一有机会的,恐怕就是去阚泽家探望的时候了。
可惜阚泽的伤口上回裂开了一次,重新包扎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炎,硬生生多了些许时日才好全。
同时,还有心里那点不能着陆的顾虑。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贞操,顾虑自己浪荡,只是因为阚泽要的很简单,师安澜觉得自己给不起。
无关情爱却总是和人家厮混,怎么想都……像是玩弄人家。
师安澜半阖上眼,嘴唇被自己的牙齿撕咬得殷红,浑浑的一丝热气从舌尖升起。
宁星宇出去买菜,独留他一人在家。
此时的房间里安静得很,连同手指亵弄穴口和蒂尖的声音都滋滋得响。
师安澜几乎沉迷在下体的快感中,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察觉。
升腾的热气把面颊熏得桃红,灰蓝的双眸盈盈含水,轻轻的哼吟像是没吃饱的小猫。
一只手的指腹溜到蒂头上,这处已经完全熟透,随便一抹,过电似的快感就在下身炸裂。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穴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并不刮肉,硬硬的前端连同指尖的皮肤一齐刮搔在宫口,霎时间咿咿呜呜的欢愉叫声从嘴里冒出来。
他那处比起普通女性,生得不仅小,甬道还更短,纤长些的手指便能一举捅至宫口,虽然伸不进去,却也有几分异样的快意。
自己的手指抚弄就是轻柔些,快感绵长,以前的性事里,男人们都喜欢死命的往里面夯,带着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劲儿,将胞宫里榨出汁来。
师安澜沉浸在这温温吞吞的快感里,就连门悄悄的开了也不知道。
一睁眼,就见到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的宁星宇,一双美艳的眉眼显然已经情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仍旧插着手指的肥屄。
一种悄悄做了亏心事,却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油然而生,禁忌的刺激促使雌穴不断翕张,末了,还吐出一大股水来。
“啵——”的一声,师安澜手足无措地将手指拔出来,捂住不断喷水的小屄。
“星、星宇,你怎么回来了?”他慌慌张张的不停用手去擦,不听话的屄却像是坏了一样,一股接一股的水连绵不绝。
宁星宇干咽了口唾沫,眼睛看得发直,哑声说道:“哥哥这是在自慰吗?不舒服为什么不找我?”
这哪行。
师安澜看着那双透着占有欲和侵略的眼睛,心里飞快地掠过什么,可那思绪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只能凭借着一点残留的印象,遵循本能,飞快的把衣服穿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没什么,已经结束了。对了,我得出去一趟,可能中午不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身体酸软不堪,步履沉重地经过宁星宇身边时,往宁星宇的鼻尖送上了一阵带着腥臊的风,扑得这个恪守了几天好弟弟准则的青年眼睛发红。
宁星宇怎么不知道哥哥在慌乱什么,无非就是本能察觉到自己的侵略性,想要逃走罢了。
在师安澜穿过门扉时,他扣住了那只腕子,牵起来,送到唇边,猩红的舌尖如同发情的游蛇,把还残留着淫汁的手指细细密密地舔了个干净。
“那哥哥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着你。”宁星宇一副悠哉的样子,从一旁的柜子上抽出一张消毒湿巾,细致地给师安澜擦干净手。
逃又能怎样呢?隔壁那个已经不能妨碍他了,哥哥又能去哪?
宁星宇吃吃地笑起来。
对待哥哥,他一向都很宽容,只要哥哥最后的选择是他,有几个男人又怎样,旅馆还能跟家比吗?
他不会把哥哥逼得太紧,多给一些缓冲的时间又何妨呢?反正最大的劲敌已经没了。
师安澜逃难似的一路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搭上了一趟熟悉的公交车,走上了去阚泽家的路线。
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探望阚泽,已经习惯了走这条路线了吧。
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心一松,便随它去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出来的时候太慌张,忘记穿上内裤了。
他先前把下面玩出了不少汁水,走路时便会咕叽咕叽的响个不停。
尿口还插着一根硅胶短棒,堵着合不拢的雌性尿眼儿,不然连门都出不了,一动就得湿一条裤子。
公交车里的人寥寥无几,各个都低着头玩手机,根本没有人给予一个刚上车的乘客半分眼神。
师安澜顿时放下心,慢吞吞地像个腿脚不好的老人家,坐在了椅子上。
公交车的司机大概都是狂野的,每一出站,油门就像是踩到底,一靠站,刹车片又跟不要钱似的踩。
刹车带来的惯性将师安澜的身体往前推,客座上的阻力条纹原本是为了让乘客坐得更稳,此刻却成了淫刑。
条纹给裤子带来摩擦阻力,却也一同带住了深深嵌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子。
这雌穴和尿口自从上次杯玩弄了个彻底后,便像是有了亲密的连系,受了刺激的尿眼儿将快感一同送给雌穴。
于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师安澜在这强烈的酸麻中,紧紧握着前座的把手,弯下腰,到达了今天的第二次潮吹。
师安澜一路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情潮里。
下车时他小心地看了座位一眼。
幸好,裤子的布料足够吸水,座位依旧干爽,不曾暴露这个座位上隐秘的高潮。
师安澜思绪乱飞,漫无目的地想到,或许他命里就是有这一遭,前二十多年过得如同模范好学生,一句出格的话不曾说过,一件出格的事也不曾做过。
可人活着哪有绝对与完美,桩桩件件,怕是全都堆积到了今天。
也好,至少高潮的时候,确实是快乐的。
他夹紧双腿,带着湿黏的水意,一路走到了阚泽的家门口,用细微颤抖的手轻轻敲门。
往常师安澜都是这个点来的,阚泽一直都会留意门口的动静。
今日也不例外。
阚泽循着敲门声,刚打开门,就看见双眸盈满水雾的灰蓝色眼睛,往常清艳的面容似春桃初绽,就连薄唇都被咬得红润含情,整个人都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风骚。
这样的师安澜无疑是罕见的,先前那些欢爱不过是吊出他隐藏的淫性,屈服于身体的欲望需求,和主动渴望,那是两码事。
阚泽也如宁星宇一样,干干的咽下一口唾沫,茎身一下子翘得老高,把柔软的棉裤顶出了高耸的山丘。
随后,阚泽就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师安澜今天确实反常。
他看着师安澜没有一句寒暄,径直走进了房子里,定定地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屋子里的两人沉默片刻,一切尽在不言中,门发出一声迫不及待的响声,“嘭——”的一声关上。
先忍不住的是师安澜,迫切需要抚慰的屄有一次发出信号,叫嚣着先前的潮吹都只是乏味的开胃菜。
葱根似的手指轻点在唇珠上,舌尖青涩而又煽情地舔舐指腹,伸到阚泽的面前,师安澜迷蒙的笑意微微漾开,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甜腻:“乖狗狗,来吃啊。”
简简单单的动作,伤势刚刚痊愈的男人便喘着粗气,像条发情的狗,跪在地上爬着过来,如同接受恩赐一般,虔诚地伸出舌头,去舔食残留在指腹上的涎水。
“今天主人的状态特别好,乖狗狗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师安澜把胯往前一开,将腿心湿透一片的裤子展示给阚泽看。
这头体型近乎是自己两倍大的发情巨兽,阳根几欲撑破裤裆,晃晃荡荡地在胯下激动摇晃,控制欲莫名得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令师安澜有些沉醉。
“用嘴把拉链拉开,拉开就给你吃小屄。”
阚泽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匍匐着肌肉札结的身体,用牙齿和唇舌拉下拉链,用一种缓慢的、隐秘的情色意味,嘬吻洇湿的布料。
他像是剥开不甚精美的糖纸,露出里面香甜到极致的蜜糖。
待到完全剥开糖纸,一根勃起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阚泽的额头,弹跳了几下,淫猥的骚气让他呼吸一窒,很快又被另一个冲击力更大的地方给夺取心神。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肿起的蝴蝶屄,阴蒂堪称大如小指指腹,俏生生的立在小阴唇的保护之外,两片湿黏的小阴唇被彻底翻开,屄口红艳艳的裂开一道口子,屄里的软肉甚至膨出了一圈,裹着一团半透明的粘液,咕咕唧唧摩擦着。
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自愿的状态下做主动者,此时的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陷入狂躁的贱狗根本不曾想到,他纯白的主人,裤子下居然是真空上阵,夹着一腔的淫汁,一路来到他的面前。
阚泽跪在师安澜的面前,札结的肌肉紧绷如石,眼眸中的狂热难以掩饰,“主人,请赐予贱狗尿液,贱狗想被主人尿在脸上。”
师安澜看着他蠢蠢欲动的喉舌,似乎自己一声令下,这只大狗就会扑上来吮吸肉棒,直到射出精液尿水。
“我让你动了吗?既然想做狗就做一条乖狗,不然主人可就不要你了。”
通红的鸡巴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了阚泽轮廓俊挺的脸上,溢出的清液濡湿了脸颊,与已经明显亢奋起来的表情交映在一起,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完全被欲望驱使的发情公狗。
师安澜并不着急让阚泽给他舔鸡巴,而是先用足尖踩阚泽的卵蛋,大如鸡卵的囊袋鼓胀饱满,看得出来自从师安澜上一次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泄过,足尖一踩,便软软地凹陷下去。
另一只脚则踩在阚泽的肉蟒上,指缝夹着龟头,把马眼堵得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一条坏鸡巴,居然想随便射精,没有主人的允许可不能这样。”
阚泽的胸膛深深地起伏着,双目被欲望逼得几乎赤红,“主人踩得好爽,请惩罚坏鸡巴。”
“吃吧,把你最喜欢的橙汁吸出来,知道你喜欢喝橙汁,主人在来之前可是喝了很多水哦。”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过于煽情的气氛影响,师安澜的理智也逐渐退场,淫欲占据心头,居然直接把阚泽的头拉到肉根前。
高温湿软的口腔含住肉棒,紧缩的喉咙眼儿有规律地伺候着师安澜的龟头,鼠蹊部立刻涌上无限的快意,先前被调教过的铃口本来就只能勉强合上,被这么一刺激,立马就飙射出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液体。
师安澜虽然及时刹车,却只能险险地控制住,咬着牙撑着不让铃口张开。
脚下泄愤一般狠踩一下卵蛋,脚趾缝却越发用力夹住龟头。
粗硕的阳物,丝丝缕缕白液从马眼的孔隙中渗出来,却碍于被夹着精管而无法释放。
阚泽闷哼一声,身躯一震,鸡巴颤抖不止,爽得眼角都有点发红。
“坏狗狗管不住鸡巴的话,那就让主人来管吧。”
阚泽看着眼前的师安澜,心头颤动不已,阴暗的占有欲如同附骨之疽,渗透进他的骨血里。
他的目光痴迷,一寸不移的看着主人,将这副样子淫浪的模样尽收眼底,蠢蠢欲动的犬性快要克制不住,试图将这一捧触之即融的雪藏起来。
那些碍眼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主人抛弃。
厚实的舌尖挑弄龟头边堆叠的包皮褶皱,探进藏在下面的柱身粘膜,几乎将肉棒又剥下一个指节长的包皮,然后双膝向前倾,一口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舌头甚至从唇间伸出去,竭力把露在外面的卵蛋一同吃进口中。
师安澜哪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肉柱如同泡在一团湿热的火中,硬生生的要被含化了,就连敏感的卵蛋都一起被照顾到了。
阚泽口中的肉棒轻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尿一同通过里面的尿管冲向铃口时的颤动,连忙把喉咙缩紧,吞咽着对他来说是无上美味的精华。
师安澜脊背被这快感压弯了腰,身躯佝偻起来,手中如同抱婴般抱着阚泽的头,水汽弥漫的灰蓝色眼眸似霜雪消融,素蝶振翅般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给通透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幽幽的深蓝。
这张脸清冷却雪艳,又似缠绕着绵密的稠丽,凑近阚泽的眼睛,像是画中脱离俗世的隐仙,恰恰又被着陷于淤泥的凡人吸引,学着懵懂的欲望主动沉沦。
他用还在哆嗦啜泣的嗓音说道:“狗狗好乖主人肉棒好吃吗?”
一截葱根似的手指探进犬奴的口中,柔软的指腹压在尖锐的犬齿上,转瞬又勾出了一截粗舌,抹匀舌面上的白浊。
阚泽被一根手指横在口腔中说不了话,但渴望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那这里呢?乖狗想吃吗?”师安澜扒开腿心夹着的雌性性器,那里已经不复初尝时的紧致,历经多次玩弄后,略有些松垮地撅起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依稀可见的猩红空洞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汁,因剧烈的瘙痒和渴望不断翕张,甚至打出了一串小泡。
这倒是还好,可位于阴蒂下面,雌穴上方的尿孔却似乎被同样被玩熟了,一根透明的硅胶杵在这处洞眼。
惊奇的是,这处湿腻油滑,还牢牢地吸附在上面,无论怎么颤抖都不曾落下来。
阚泽仔细端详这洞眼大开的雌性尿口,即便是没见过这处的雏,也是知道正常情况下,尿眼不可能如同一个淫洞似的,大大咧咧地敞着。
这是谁玩大的?又是如何,让先前在情事上还有些羞涩的师安澜同意的?
事实上,阚泽怎么会不知道是谁。
那个与他亲爱的主人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的,除了医生,还有谁。
一想到师安澜可能乖顺而柔情蜜意地张开腿,任由那个医生凌虐玩弄下体,阚泽就嫉妒得心脏都浸满毒汁。
带着这样的嫉妒,阚泽的牙齿衔住硅胶棒子的边缘,轻轻往外一扯,只听“咕唧”一下,便露出了一只肉管突突直跳,几乎被被硅胶棒扯得外翻的尿眼。
阚泽取下硅胶棒一看,上面已经被尿水泡得清亮,相当的柔软温热,看着不长,但对于尿眼儿来说却是无时无刻的折磨。
师安澜掐住阚泽的下巴,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阚泽的眼神愈发兴奋,鸡巴也肿胀得青筋札结,如同丑陋的犬鞭般滴滴答答流水不停。
阚泽主动在沙发边躺下,颠倒体位,让双腿朝上,头朝下,腰靠着沙发的边缘,整个人呈弯弓状蜷在沙发脚,紫红的肉屌直指自己的面孔。
师安澜捏了捏阚泽胀得都向上凸起的囊袋,拍了拍他结实的小麦色大腿,“狗狗好听话,没有擅自射出来,等急了吧,主人马上来操你的肉棒。”
师安澜一脚踩在床上,手掌按住阚泽的腿弯,用已经完全是熟妇屄的穴口碰了几下阚泽的龟头,满意地感受那炽热的温度。
“噗哧——”,肉屌被滚烫的小穴纳入,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乍然绽放的花蕊,从中挤出一团粘腻的淫汁蜜液,像是熟透的浆果爆浆,在肉屌极粗的根部两边挤得溢出肥厚的红肉。
师安澜雪白的躯体僵了一瞬,被肏松的穴口没有丝毫阻挡能力,这柄龟头足有鸭蛋大小的肉屌突破层层软肉,直接肏进了宫口里,奇痒无比的胞宫骤然炸裂出惊人的快感,让他瞬间攀上了喷汁不止的高潮。
子宫唔嗯被撑开了
师安澜的瞳孔失焦,岔开腿站立着,腰身只知道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噗嗤噗嗤”地肏着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肉柱,哪有半分人前的温和矜重,和那些精虫上脑的人并无太大区别。
从阚泽的视角看去,便是一只活色生香的淫尻在上下摆动,摇曳生姿,臀肉乱颤,多到不知是尿还是淫水的汁液从阴户上漏出来,甩得满身满地都是。
师安澜已经在主动中得了趣,强奸一个壮硕男子的阳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肆意作恶的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乐几乎已经比得上肉体快感。
“主人肏得狗鸡巴爽吗?这么硬,就是想主人肏对不对?唔嗯——!又变大了,骚狗怎么这么不乖。”师安澜被愈发胀大的肉屌挂住了宫口,差点把软腻的肉环拉了出来,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子扇在麦色的屁股上,把两瓣臀扇得红痕交错。
被羞辱的男人却不觉得有多屈辱,反而鸡巴越发的硬,骨子里顺从主人命令的奴性与情欲交织,使这个男人愈发觉得自己应该与发情的公狗一样下贱。
阚泽饱满的胸肌起起伏伏,呼吸急促得似乎打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比赛,尤其是在肉屌泡进一腔如同鲜活肉葵似的滚烫嫩肉中,贴紧的每一寸褶皱都舔舐着龟头和屌皮,细腻油滑的触感让他不由得肌肉收紧,抵抗随时要射出的感觉。
鸡巴被主人强奸了!好喜欢被强奸!
雪白的腰身还在颤抖,却依然强行把套在龟头上的宫口拔下来,让龟头退至穴口,反复品味酸美异常的拉扯感,丝毫不在意软烂的屄已经被捅得外翻,一圈圈粘腻淌汁的穴肉狂乱地抽搐着,似乎要倒剜出,如同层层叠叠绽开的雌花,又如同滚烫贪婪的蛞蝓般蠕动,堆在外侧的靡红穴肉竭力吞吃。
师安澜肏得起劲儿,阴阜“啪啪啪”地拍在阚泽的会阴上,饱胀的两颗卵蛋上的褶皱纹路不时按摩着尿道和肉蒂,下身的快感如同狂欢的肉宴,迷得他脑子发晕,一时间竟不察,流淌至脚底的淫液打滑,跌在了阚泽的身上,猝不及防的力道甚至让阚泽的这么个大块头滑动位移了一小段距离。
皦玉似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阚泽甚至似乎能听到师安澜的关节在无法自控的抽搐中发出僵硬的“嘎吱嘎吱”声响,眼前人僵直了数秒便柔弱无骨般往前倾倒,趴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让阚泽头皮发麻的穴肉吸绞,缠绵的肉腔似又无数小舌对着肉棒轻柔舔舐,霸道而饥渴的吞噬着,跟成了精似的软体动物一样,该收该放,自有妙趣。
这般淫物,阚泽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多时就泄在了里头。
师安澜卸去了力道,慢慢滑落,慵懒而饕足地瘫在阚泽的胸膛腰腹上,浑然不在意一口热烘烘吐精的屄凑到了阚泽面前,也不在意搭在自己肩上、蹭得到处都是汁水的硕大肉屌。
阚泽爱死他这副情欲沉沦的样子了,口中发痒,一口就嘬上了精尿横流的肉穴,咂得响亮无比。
泄出来的肉屌依旧分量十足,蹭着雪白的肩膀。
挺拔的肩背骨肉匀亭,瘦而不柴,温软如玉,细密的薄汗汇聚一堂,顺着脊柱滑落,一路来到红嫩的股缝。
背如青松,挺拔俊秀,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内敛骚气,神清骨秀的同时也勾人得很,上头搭着一根淫猥粗硕的男人性器,就如同在干净的宣纸上肆意作画,用的还是那处说不得的荼白。
阚泽罕见的发了狠,下口极重,誓要嚼烂这淫浪不堪的性器。
大小阴唇与阴蒂被吸力巨大的嘴嗦在一团,挨挨挤挤的一滩烂肉红如捶捣如泥的花汁,牙齿往下嵌时,裹满滑腻淫液的软肉便“哧溜”一下溜走,徒留敏感的神经末梢传递快感。
师安澜在极致的快乐中模糊了痛苦与快感的界限,撕咬密处对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甚至摇晃着淫尻,一上一下的把屁股往坚硬的齿间送。
软而多汁的屄挤在口中,粗粝的舌尖卷成一筒,势如破竹,一举捅进尿眼,如同肏穴一样猛烈肏干着尿眼儿。
那具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颤抖,无论是剧烈收缩的屄还是淅淅沥沥大张的尿眼,一齐在自己的口中潮喷的感觉,对阚泽而言皆是无上的满足。
这些快感是他带给师安澜的,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以欢愉,这是多么让人飘飘然的快乐。
巨大的心理快感在一瞬间,把阚泽的身体烧得滚烫,连同毛孔都冒着热气,与师安澜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着。
不知何时又勃起的肉屌剑指雪背,坚硬的龟头把温软的皮肉戳出了一个小肉坑,汩汩白精顺流而下,混入晶亮的汗水中,一齐流向股缝。
清亮的尿水、自己射出来的白精、以及从胞宫里榨出来的淫汁,这回算是彻底的,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阚泽的脸上。
他从朦胧的水光中看到,自己心上的主人,仰起了纤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灰蓝色的眼睛翻白,口中咕哝着,伸出裹着涎的舌尖。
那不再是与欲望作斗争的抗拒,初步享受情欲的样子,十足的活色生香,藏于心底的内媚风情彻底被开发出来。
骨节粗糙的大手捉住绷直的足弓,满足地叼起脚踝上的嫩肉,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一双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风景,如同饥饿许久的恶犬才沾荤腥,就等着肿烫的穴眼儿松懈,再次冲进去叩开那圈胞宫。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交媾到天色渐暗,小小的老式民居里弥漫着浓重的腥臊味。
晚风从窗户外送来一缕凉意,吹得两人总算是清明了些许。
阚泽害怕浑身汗津津的师安澜会着凉,宽厚的身体从后面裹了上去。
棱角分明的唇形游移在已经布满吻痕的后颈,抹去了透着情色的香汗,低沉的声音哑然说道:“今晚留下来吗?”
师安澜撩开湿淋散乱的雪发,露出恹恹的眉眼,声音饕足而慵懒:“不了,我弟弟在家里,得回去。”
“嗯。”阚泽充满正气的剑眉星目此刻温顺得不行,“今天阿澜好厉害,喷了好几次。”
“是不是憋了好久了?又敏感又热情。嗯?乳头怎么好像变大了。”说着,阚泽就好奇地上手捏了一下。
一道淡白色的水线飙射而出,降落在深色的沙发上。
沾满半干液体的手搭在阚泽的手上,雪艳的脸上带着靡靡笑意:“口欲克制不住的话,就吃一下吧。”
两颗奶头虽然大,里面却没多少乳汁,吃了两下就空了。
阚泽舍不得吐出来,含在唇舌之间吮吸舔咬,同时,也抬着眼看着师安澜。
师安澜的确变了,从前的他身体是熟透的,精神却依旧带着几分青涩。
这种感觉,阚泽不好说,大概就是一个给自己筑了笼的鸟,有一天发现,自己原来可以离开笼子,可以放肆享受海阔天空,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飞出去,显得举棋不定,心若浮萍。
可是师安澜打破了什么?谁是引导他做出这种举动的契机?
阚泽对这些一概不知,心里始终压着一团阴影。
倏忽的,阚泽吐出含着的乳头,嘴唇移至师安澜的心口,默默埋下一吻。
无声的深情最是动人。
师安澜的心不是石头做的,难免为此动容。
他敛去笑容,不由得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呢?明明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甚至是从海报杂志认识我的,我的人品、性格、喜好你都一概不知,为什么不选择身边的人,而是选择不那么熟悉的我。”
回答这个问题,可以用甜言蜜语,阚泽却不想,最真实的才是最好的答案。
“最开始与其说是一见钟情,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听起来是很肤浅,但的确是这样的,”想起那段时间的痴迷,阚泽罕见的露出一丝羞赧,“但真实接触到了你之后,反而觉得你的内在比外表更让人喜欢。”
“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不会因为我的外表觉得我天生就是那么坚强。平等地爱护每一个人的心,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是阚泽第一次说这种近乎肉麻的剖白,好在他的肤色深,看不出脸红。
还、还挺会说的。
师安澜也脸红,被这一顿夸的,扛不住啊。
“不过我很意外,阿澜以前在做爱上面挺抹不开面子的,为什么今天这么主动?而且还是……”还是以一种诱惑的姿态主动。
阚泽喜欢,但他更关心师安澜改变行事风格的原因。
师安澜嘴唇翕动几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事情的起因,只是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挺可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说着说着,师安澜突然失去了热情。
不是针对阚泽,也不是针对刚才的运动,就是突然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没意思。
而阚泽,他不知道师安澜困扰的根源,只能闻到空气中的苦涩和迷茫。
结实的身躯再次覆上去,愈合后的伤口长出新痂,剐蹭娇嫩的皮肤。
“总会找到答案的。”
一到晚上,老公寓就显得尤为热闹,饭菜香气像是一锅大杂烩,什么样的都有。
可其中的一间却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实,莫名散发着格格不入的低气压。
师安澜进门之后发现屋里没开灯,以为宁星宇出去了。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被弟弟抓到。
开了灯之后,径直朝厕所走去,希望能赶在宁星宇出现之前,把身上的痕迹都洗干净。
“哥哥这是去哪了?”
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很久没动了,站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不适地晃了晃脑袋。
那张美艳的脸上,却充斥着无机质的冰冷,表情只停留了一瞬,师安澜没戴眼镜,看不太清,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外露的情绪。
“只是去看望了一下朋友,就是受伤的那个。”师安澜不自觉后退了两步,手指紧抓着身后的椅背。
不会的,上次只是个意外,宁星宇不会是那种人……
可那时常出现的贪婪眼神,还有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粘腻而又甜蜜的话语,无一不在说明明,他的好弟弟,并非自己说的那般无害。
这副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却努力让自己相信这是误会的样子,真是可怜,宁星宇想。
宁星宇靠近那截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脖颈,上面隐约还能见到被吮吸出来的淡淡粉痕,鼻尖耸动,轻轻嗅了一下,那股子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混合着男人的精臭,直蹿进肺腑。
“这位朋友挺厉害的,受着伤,还有力气把哥哥肏成这样。”手指伸进裤子,如同冰凉的蛇信子,来到高高肿起的会阴。
手指刚分开两边闭合的小阴唇,内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如山洪暴发,近乎喷射出来,把宁星宇的手泡了个透:“哟,去做客还有回礼,给这么多,这个朋友对哥哥的感情可真够深的。”
宁星宇也不装了,直接把师安澜推倒在沙发上,裤子一抽,撕开上衣。
“哥哥有这么饥渴吗?屄都要被肏烂了还在喷,尿道也被玩开了,可真是……够骚。”手底下摸的哪哪儿都是松的,热得几乎都要化开了,就连疼痛附加上去,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刺激,淫贱得要命。
看着师安澜身上的咬痕和指印,宁星宇恨得牙痒痒,手指不停在抽搐的肉洞里扣挖精液,却仿佛一个活泉眼儿,怎么掏都掏不完。
师安澜在前面的性事里消耗了不少力气,回家时都脚步虚浮,遑论反抗一个比他强壮的人。
他双脚蹬在宁星宇的胸膛上,怒不可遏:“你在干什么!”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仿佛一记巴掌扇在师安澜的脸上,狼狈得很。
半晌,他掩面,声音颤抖地说:“你明明说过,会把这些心思收起来,只做弟弟的。”
宁星宇听到这话,一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你能喜欢一个人之后,说收起来就收起来吗?我要是不这么说,哥哥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我接触了。”
“无理取闹,对血亲心怀不轨,很丑陋对吧。”他也不想让师安澜失望,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师安澜和别人双宿双飞,不如直接弄死他。
温凉的手包裹住师安澜掩面的手,漆黑的眼眸直视灰蓝色的眼睛。
这双眼睛啊,凶狠时如蛇蝎,淬了毒一样偏执,伤心起来,又像是无家可归的猫,让人心尖微颤。
“谁会想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是这副丑陋的嫉妒模样。哥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看看我,就因为这该死的血缘,你就永远都不可能看我一眼吗?”漂亮的狐狸眼泛起血丝,眼眶红得厉害,泪如雨下,控诉着,将师安澜刻意忽视的感情摊开质问。
“我不在意你喜欢过谁,我也不在意你跟谁上过床,我都不在意,求你,哥哥,求你看看我。”
宁星宇脸上滚落泪水,滴在师安澜的心口,湿淋淋的一片,又用嘴唇去描摹,仿佛能隔着莹白的皮肉,亲吻他最为钟爱的那颗心。
客厅盈满从别处传来的饭香,气氛丝毫没有被香气回暖一点。
师安澜沉沉的吐出一口热气,揽过宁星宇的上半身,拥在怀里,轻声开口:“对不起,刻意忽视了你的心情。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是我弟弟,血亲与血亲之间,我想象不出来,也做不到毫无抵触。”
“对着亲人产生爱情,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师安澜捧起宁星宇的脸,擦干纵横的泪。
他别过脸,分开双腿,掰开菊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可以发泄一下,只此一次。”
这一晚,宁星宇是一边哭,一边硬着鸡巴肏师安澜的。
他一遍又一遍,抵着肿大如栗子的前列腺,勾住层峦叠嶂的肠壁,将菊穴肏了个通透,射满了一肚子精水。
师安澜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始终默默承受着。
直到体力不支,腰软塌下去再也没力气支起来,前头后头的水像漏了一样,喷个不停,才被宁星宇抱进浴室清洗。
宁星宇把花洒的水流调到最柔和的模式,给哥哥洗屄。
“哥哥,你是不是后悔把我带回来了。”一个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宁星宇不敢抬头,怕看到师安澜失望或隐忍愤怒的表情。
师安澜今天的消耗太过,水汽浓重的温暖浴室让人昏昏欲睡,勉强撑着抬起一条手臂,将手指送过去,再次撇去宁星宇的泪痕,声音轻软如烟:“没有……没后悔过……我更希望能把你……早点带回来……”
“我都不知道……父亲是那样对待你的……让你痛苦了那么久……”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睡了过去。
师安澜不再出声后,浴室里也再没有话语。
唯有一个罕见笑得温柔,充满喜悦的人,含着眼泪,虔诚地亲吻他的血亲。
连着赶了两次趟,师安澜近乎昏睡过去,一整晚连一个梦都没做,再次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下身肿胀刺痛得厉害,不用看也直到战况惨烈。
他撑起酸软的身体,昏沉的脑袋迷迷瞪瞪的。
四周,好像太安静了一点。
“星宇。”师安澜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应,要是放在平时,宁星宇早就眼睛发亮地扑过来,窝在他身边撒娇。
他脚刚挨着地,差点一软栽个跟头,磨磨蹭蹭地挪了半天将屋里巡视完一圈,终于确定,宁星宇真的不告而别地走了。
“也好,当断不断就理不清了。”师安澜愣怔了片刻,缓缓闭眼。
一阵敲门声哐哐直响,似乎不开门就不罢休。
师安澜随便披了件外套,来到门前。
他朝着猫眼外看去,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站在外面,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几个警察一大早就接到了一个民众报案,这个老小区里接连发生了几起盗窃案,损失财物已经到达了重大的程度。
门轻轻往外开,入目是一片雪白,屋内透出的金粉阳光染出光晕,把脖子上白皙皮肉暧昧的痕迹映出,蜿蜒盘旋而上,从领口探出一点淡粉。
灰蓝色的眼眸扫过几人,似被人吮肿的嘴唇微微抿了一下。
姣好的容貌很容易让人放下心房,不过几位警察还是提了提嗓子,朗声问道:“你好,我们是片区派出所的警察,这是我们的警号。”
说着,几人相继例行出示警号后,便开始直入主题:“最近小区内接连发生了数起盗窃案,涉案金额巨大,因此我们在小区里走访调查,希望您能够配合。”
“盗窃案?”
“是的,包括您隔壁的屋主也可能是受害者,今天早上保安巡逻的时候,发现您隔壁的房屋窗户大开,从外面看进去很杂乱,这才让我们来看看情况。”警察不紧不慢地解释。
杂乱,依照蔺齐那个洁癖的性子,杂乱几乎与他无缘。
“可是他不是应该在休假……不会吧。”师安澜一直以为蔺齐只是不再见他,而且按照蔺齐的排班作息,也确实很难在门口遇见。
这么说来,蔺齐不在的可能性确实很大。
警察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能问一下您和您的邻居熟悉吗?要是您能联系上他就最好不过了。”
师安澜下意识想说那人和我没关系,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顶着几人不解的眼神倒回屋里,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钥匙。
接着,又在几人惊异的表情中把钥匙插进了蔺齐家的门锁里。
老警察欲言又止,年轻的警察憋不住,直接问了出来:“您有邻居的钥匙?”
那表情,活像在看一个偷偷配邻居门锁的钥匙,随时可能会进行一些违法行为的登徒子。
师安澜被几道眼神看得面颊一热,但随即想到钥匙是蔺齐主动给自己的,底气回转,“钥匙是邻居主动给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年轻警察哦了几声,将信将疑地挠着后脑勺。
几人一齐进入了蔺齐家后,均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
抽屉和柜子门都被拉开,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桌子上向来摆放整齐的物件也东倒西歪,打眼一看就知道,但凡有一个缝的地方通通都被翻了个遍。
师安澜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个趔趄,手不自觉抓住了身旁的酒柜,抓了一手灰。
他愣愣的看着手里灰白的一层。
蔺齐是一个近乎有着强迫症般清洁习惯的人,他家里的每个角落从来都干净如新。
算算时间,和蔺齐不欢而散之后也过了快半个月了……若是蔺齐回来过,屋里绝不可能有这么多灰尘。
几个警察对着窗边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现场拍摄后,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师安澜说:“如果你能联系上你的邻居,请让他联系我们,或者你给我们打电话也行,这是我们的片区号码,请拿好。”
师安澜愣愣地接过名片,目送警察离去。
他默默垂下眼睫,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随意将名片塞到口袋里。
一墙之隔,连续十几天都没个音信,师安澜还以为是那天闹得太难看,蔺齐故意躲了起来不联系他。
师安澜叹了口气。
蔺齐……安全方面倒不怎么担心,蔺齐资产虽丰却十分低调,身上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超出医生薪资水平的,况且他曾经自己独自生活了快二十年,绝不是什么头脑发热就离家出走的人。
只是这房间满目的狼藉,呵,人又何尝不是呢?
师安澜仰着头,潮红的旖旎染遍了面颊,唇珠因为反复的吮吸肿起来,像是一枚小小的朱果。失神的灰蓝色眼瞳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洁白枝蔓似的手臂环绕坚实的脊背,将齐整的西装外套抓得皱巴巴的。
“专心点。”魏长霁撩开眼前雪白的发丝,一点一点下巴尖上滴落在舔舐锁骨里的汗珠,“你里面湿得好厉害,宫口也是肿的,是不是这几天做过?”
青年颤颤地“嗯”了一声,柔韧的腰肢向前倾,似乎要将自己埋进男人的怀中。
魏长霁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柱头已经挨着宫口了,青年早已因快感的逼迫而试图逃离,可心中却还是对青年难得的主动感到欣喜。
他正打算敞开怀抱接住青年,本该落在他怀中的人却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急促喘着气。
师安澜发出融化般的一声闷哼,犹带红晕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行啊,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的。”
他愈发用力地掰开自己的阴阜,那里早已成熟得透彻,无需他思考操控,每当粗硕的物什碾过内里肿胀的褶肉时,能吸会吮得让师安澜自己都惊讶。
只是宫口还是那般敏感,稍稍触碰都碰不得,魏长霁横冲直撞地将这只性器抱着肏干,淫液便会失禁般喷出,将床单淋透。
不能碰,那里一碰腿就要脱力了,直接坐在男人烧红的火杵上,届时又是潮喷射精,还会被射满子宫的……
师安澜想得美好,但他黑心的便宜小叔叔又怎么会放过他,当即拧腰往上一挺,比常规尺寸要小的龟头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挑开紧闭的肉环,不知第几次的探进时常被光顾、早已沦为精盆的胞宫。
“不……不行的……射进去……很难弄出来的……”霜雪似的美丽青年眼角溢出些微水迹,天生外貌带来的冷清刹那间融化,化为一捧湿哒哒、清澈的融雪。
魏长霁并未被这异样的美丽迷住眼,大力肏干挺动的腰胯带上几分被拒绝的怨气,一口叼住生嫩嫣红的乳晕细细咂起来,舌尖飞快挑动乳孔。
只可惜这双奶子太小,存不住奶水,任凭他吮吸到乳孔外翻,都没有一滴奶水,反而把青年舔得哀哀直叫。
一连串的高潮终究让师安澜败下阵来,瘫倒在魏长霁的怀里。
两人奋战到午夜之前。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身下爬出来,师安澜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穿上衬衣,小屄被粗暴的肏到有些膨出,合不拢的一口肉洞滴滴答答的流出浓稠的精团和半透的阴精。
他弯下腰去挑拣完好的裤子,骤然缩进的压力让灌进去的精水混着黏液“噗”的一声,喷溅了一地,屄穴敞开,正对着魏长霁蹙缩。
玉雪般的躯体微微发抖,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硬直腰板立起身子来。
嘶~,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环住他的腰,温度滚烫,煨得皮肉有些燥,修长的手指移到小腹前,抚摸那处微凸,指腹摩挲时还能感受到其中似水球饱胀的触感,稍稍按下去,浑浊的液体便滴滴答答的砸在地上。
“别闹了,明天都还有客人会来入住,我得去准备准备。”师安澜无奈地回头,拉下魏长霁的手,“你也是,明天不是有会要开吗?大半夜的还闹,小心明天没精神。”
“宝贝,我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不行吗?”魏长霁佯装生气,微微眯起眼睛,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着,半遮半掩住结实肌肉上暧昧的痕迹。
“岂敢。”师安澜呵呵一笑,倒是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怕这个在床上折腾,精力旺盛似乎永不枯竭的男人再把他按倒。
一年半前,蔺齐不告而别自行去了疗养院治疗修养,师安澜后知后觉的才从魏长霁那里得到消息。
依照蔺齐那说一不二有又霸道的性格,的确有可能让他做出这种决定。
混乱的关系让师安澜身心俱疲,甚至师桂芬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便劝他换个清闲又不相关的工作做一做。
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个民宿。
充满时光留下的痕迹、终年多雨湿润、光照不强的水乡很适合他脆弱的皮肤。
他用先前做模特的佣金盘下了这座古镇中的一处小房子,房间不多,几乎全都是单人间,雇佣几个人后就开了起来。
至于这个黏在他身后的某位叔叔……
师安澜转过身,随意在魏长霁的脸上寻了块地方,敷衍地亲了一下,算是了事。
他不能待太久,隔壁房可是睡着不省心的宁星宇,要是被看见了,保不齐又要大闹一场,遭殃的还是自己。
说来宁星宇也是脾气硬,不告而别后拉上宁星云和同学组了个游戏工作室,每日每夜的做游戏。小云多少也是学了这么多年的音乐,自己还私下里学画画,一个人干两份活,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当驴使,总算是做了个小有名气的游戏,拉到了第一笔投资。
如今这这对双胞胎弟妹也算是从家里独立出来,能自己挣钱生活了,让师安澜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
师安澜刚拉开门,心中大喊不妙。
门口站着的青年黑着一张艳丽的脸,目光死死扒在师安澜连拉高的领子都遮不住的吻痕,浓墨重彩的眉眼蹙在一起,线条极好的狐狸眼又开始发红,不像是要哭,像被伴侣抛弃的委屈雄兽。
师安澜头疼极了,裤子都来不及穿便走上前去。
“唉,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我的好侄子这么快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幽幽哀怨声切入,魏长霁眼疾手快,猿臂一展,将人拖回自己的怀里,清雅的一张脸搁在师安澜的颈窝间,“真的不留下吗?我的技术应该比他好吧,上次他可是把你的小奶子都玩肿了,全是牙印,好可怜啊。”
只是他说得幽怨,在师安澜看不见的地方却神情得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气得宁星宇牙根痒痒。
果然,说到这个师安澜就脸色一变,那点头疼也随着魏长霁在他耳边呵出的热气一同消散,利落地站起来把裤子给穿上,往楼下走。
留在原地的两人两看相厌,尤其是宁星宇,指甲都要掐进掌心里了。
他嫉妒得脸都要扭曲了,恨恨地哼了一声,却不敢在哥哥的地盘上作妖,只得对着魏长霁酸溜溜地讽刺了几句:“你也别得意,你都快四十了,就算脸和身材保持得再好,也快发福了吧。等你又老又丑哥哥迟早会腻了你,到时候你也就只能看着我们恩爱。”
嚯,口气不小。
这种刚出社会的学生对魏长霁来说还是太嫩,甚至无法让他提起一丝斗志。
“那你加油,我等着,看看阿澜在我发福抛弃我后,会不会接受你这个亲、弟、弟。”魏长霁躺回床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上衣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一个字一个字加重在“亲弟弟”上的挑衅,让宁星宇又是愤怒又是不安。
在他刚找到师安澜的新址,软磨硬泡了许久才让哥哥答应自己留下来,后来如愿上了哥哥的床,也是趁着哥哥喝醉、不太清醒的时候才诱惑到了哥哥。
不像这个老男人,也不像那个肌肉男,有时哥哥甚至会主动对他们招手,还会让他们把精液灌进那又小又漂亮的胞宫里。
唯有他,哥哥始终不再和他太亲近。
归根结底,还是哥哥在意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才迟迟不愿接受自己。
宁星宇不想再面对这张得意洋洋的脸,转身跑到楼梯口,蹲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在前台忙碌的哥哥。
他小心翼翼地藏起胯下的小山包,神情恹恹地随意用粗糙的衣服料子在粘膜上摩擦,人生灰暗得仿佛整个水乡的乌云都聚集在了他的头上。
“真的不需要我来吗?”阚泽双手交叠抱于胸前,斜靠在粗大的梁柱上。
“你先睡,白天你起太早了,这会儿也累了吧。”师安澜熟练地打开电脑,处理不久前的订单。
阚泽的目光停留在他微微发汗的红润面颊上,红梅落雪似的薄红从衣领处探了一角出来,乍一看只当是蚊虫叮咬的。但自从见过魏长霁和宁星宇后,阚泽却是明白得很。
尽管有些不甘,如今的生活已经是想不到的美好。阚泽无声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本该在午夜入住的客人突然退了单,师安澜打算直接收工,却没想到后台又弹出接单信息,还是立刻入住。
客人发来消息,说是已经到了门口,让他来开门。
师安澜马上起身,厚重的木门年纪大,不好拉开,一动就是吱呀一声,听着让人牙根酸,这是水乡不变的雨幕降下的潮气,经年缠绵相约造就的窃窃低语。
午夜的气温比白天低很多,昼夜温差时常会打古镇来访者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身穿风衣的男子自雨幕中穿行而来,手中撑着把半旧的黑色雨伞,一枚小小的星星模模糊糊刻在木质手柄上,充满意趣的图案和他利落的行止截然相反。
伞下一双眼睛目光如镜,照得师安澜险些晃了眼。
“熟人,可以打折吗?”
两人站在檐下相对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好在蔺齐率先打破沉默,让师安澜多少自在了一些。
他恍惚了一下,而后笑答:“当然。”
马车的木车轮轱辘轱辘转,马蹄铁踏在青石地面上,溅起带泥的水花。
“二公子,就快到了。”小厮瞧见魏府的匾额,隔着前窗向马车舆内提醒了一声。
温文尔雅的男声从窗内传出,轻笑的调子能听得人酥了半边身子,“嗯,直接去东厢房。”
一听要去东厢房,小厮心中立刻了然,原是为了那位。
所谓东厢房那位,魏府大宅如今算是无人不知,魏二公子魏长霁亲自抱着从正门入门,摆明了是要以正妻之礼相待。自入府算起数月,那位的饮食起居,甚至袖子上绣什么纹样,二公子都从不不假他人之手。
马车悠悠进了门,洒扫看门的家仆见了主家回来,纷纷福了福身子行礼。
一些年轻的还不知人情世故,悄悄抬眼,瞥见魏长霁手中握着精美的珠匣,满面皆是款款情深。
待他走后,便聚在一起,不由得窃窃私语,“又是给那位带的吧。”
“保准就是了,往日那些莺莺燕燕的,全都不及那位的一根头发丝儿,哪能有这待遇。”
“就是不知那位为何还不让我等面见,往后若是那位当家了,咱们也少不得要混个脸熟啊。”
讨论风波并没有影响到当事人,魏长霁踱步至东厢房,一刻也不多耽搁。
直到挥退家仆,推门进了那被他亲手装饰得低调华贵的室内,见到那抹泛着柔润华光的玉白时,心中的焦虑才能缓解片刻。
只见一条蛇尾足有成年人两腿并行那么粗,蜿蜒着从床上落在深色地毯上;整齐排列的蛇鳞精致漂亮,仿若上等的羊脂玉;流畅柔美的线条天生便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媚气,生生被堪称圣洁的鳞压下了些许,却没能完全摆脱,反倒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诱人。
这些倒还好。
可被褥下却还映出了一道人形上半身的样子,腰部连接着蛇尾,令人心生凉意。
魏长霁手指悄悄钩住卷着床柱的尾巴尖,手掌一握,坚硬的鳞片就卸下了警觉,柔顺地任由他勾画。
魏长霁双眸中盛满了热意,指腹抚着蛇尾的曲线,一路往上,却见鳞片在在一截属于人类的窄腰上戛然而止。
“唔嗯——,你回来了。”修长的手指制止了魏长霁的动作,眷恋地将手塞进那只大掌中,好缓解冷玉般的凉意。
被褥中,一个新雪般的美人缓缓抬起腰肢,匍匐着爬出来,容貌似仙,举手投足间却难掩残留的精怪姝艳。
这美人,生成一副半人半蛇的模样,竟意外的没有诡艳之感。
魏长霁对眼前诡艳的一幕视而不见,只是牢牢注视着那双灰蓝色的竖瞳,俯身献上一吻:“我回来了,今天该供奉供品了,河神。”
被他称为河神的美人蛇看起来恹恹的,直到听到供品时,竖瞳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如同饥饿的野兽。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过须臾就轻易控制了自己的兽性,“为何还要供奉?昨天不是已经……“
“可是那道长说过,你阳神不稳,灵气消褪,须得精养。况且你这里已经受不住了,流了好多水,一开一合的,还肿着,好可怜啊。”魏长霁手指抚上美人腰胯下的鳞片,那里已经裂开了一道猩红的肉膜,鳞片乖顺地服帖在两侧,竟是露出了一只阴阳共存的性器出来。
一根粉白湿润的肉柱从肉膜中探出,完全展露在空气中,底下露出一口湿烂靡红的肉洞。奇怪的是,这里明明被遮掩得严严实实,却并非平整光滑的样子,反而可怜兮兮地外翻出红肉。
魏长霁两指往里面一送,“噗嗤”溅出一腔温凉的液体,其中竟混着浓稠的精块,乱糟糟地把鳞片染得油亮。
美人羞耻得满脸通红,蛇尾却不断翻涌,违背他的意愿,将性器往男人的手上送。
“好澜君,我只是想帮帮你,澜清河沿岸的百姓已经尽数搬离,往后怕是没人供奉你了,若我不供奉你,你会的阳神会衰竭而亡。”魏长霁一面态度柔和,循循善诱般劝着对方,一面又将手指猛然捅入尚且红肿外翻的阴穴,手指微微内扣,生挖蚌珠般从穴内剐着。
“呃——!!不!不对……我……好酸……不行……!”蛇尾啪啪打在床柱上,雷声大雨点小,反倒被男人攥在手里,强行要他将尾巴缠在自己的腿上,让他作出一副强占之势。
师安澜心软,要不然也不会屡次散尽修为,只为给沿河生存的百姓治出一条温顺丰饶的澜清河来。
要不是他修为散尽后功德盈满,得以位列百仙谱,百姓为他请了金身,供奉香火熟果,才在拼命修炼之余,倚着神诋之位苟延残喘。
可修为散尽事关重大,过去有百姓的香火供奉还能缓慢恢复,但如今已经进入末法时代,灵气锐减,别说灵气需求量极大的仙了,就连一些初开灵智的小妖都不一定能时常寻到灵气。
师安澜没了灵气续命,唯一的活路便是受人供奉,哪怕世间还有一个信众,他便能元神不灭。
只一点让他奇怪,为何供奉的不是常见的香火果品,而是——
他看着眼前这根前细后粗的男根,舌头微微吐露,弥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入喉,珠玉似的喉结滚动,腥臊令他发自灵魂地喟叹出来。
这所谓的供品,自师安澜被魏长霁救起后便日日品尝,胯下的小洞从平滑紧窒,到吃得咕叽冒水儿,整只肉壶都饱满熟透,也不过个把月。
果真,还是如那老道所说,须得顺着蛇性本淫的天性吗?
师安澜曾被一飞升在即的老道点化,以静心咒压制天生淫性,炼成一副冰玉似的心肠,仁善却不曾为情爱所动,是以修炼的速度比同族快上不止一星半点。
但这不是全无坏处,那老道也说了,静心咒并非长久之计,压得越狠,往后咒破时便淫性越大。若是运气好,便能在咒破前修成阳神,位列仙班。
或许师安澜就是命中有此一劫,哪怕功德圆满,位列仙班,谁又能想到这世道会灵气衰退,通天路悄然无声的就关了,飞升无门,这仙班列给谁看呢。
所幸师安澜生而豁达,不成真仙,便当个逍遥的地仙也是好的,左右都对得起百姓的供奉。
可谁知十年前澜清河洪灾过后,师安澜散尽修为治理好的河道年年风调雨顺,竟成了河运要道,被朝廷接管。
傍河而生的百姓被勒令搬离村庄,新搬来的商户只信奉掌水的财神,他这个正儿八经的澜清河神反倒被抛掷到脑后。
修为散尽,又失了供奉,师安澜几乎虚弱到只能瘫倒在河滩上,魏长霁发现他时,已经到了靠河中的精怪照料维生的地步。
魏长霁这个现如今唯一的信众乃精明的富商,自然是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粉中透着一丝薄红的唇瓣
丰厚细软的长发铺满半个床铺,乍一看如同蜿蜒的雪,蛇尾与腰胯相连之处被一双青筋微露的大手牢牢箍住。
男人黑发如浓云稠雾半披散开,明明气质从容,此时却面露痴迷,舌尖不断挑弄着一团软糯肥肿的淫肉,唇齿霸道地将娇小的穴含吮啃噬,活生生撬出藏在包皮中的一点蒂珠。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要供品了……唔嗯……”玉雪的面庞早已泪痕交错,师安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徒的供奉会让他变成这样,极度锋利的快意既刺激得让他几乎发疯,又甘美到如坠云端,连魂魄都轻飘飘的。
连着吞吃肉根了月余,师安澜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叫嚣着要含一含那灼热硬挺的物什,但他却是不敢。
河神早已随着人类登上世界的舞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灵气又缺少供奉,此时的师安澜已经没有挥霍力量恢复患处的资本,每一次欢爱后都只能委委屈屈地敞着红肿的屄口,等待肿痛消褪。
一想到自己的小屄要硬生生吃下尾端粗如儿臂的男根,他就怕得不行,推着魏长霁的脑袋不许对方继续吃自己的屄。
魏长霁吃得正欢,却被含泪的美人推开,粗舌还深埋在穴中,不明所以地乍然抬起脸时,还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搅弄的舌头,直愣愣地挑起来,发出“啵”的一声。
腥甜的淫水几乎是喷溅在了魏长霁的半张脸上,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了笑,为那张淡雅增添了几分放浪的邪气,将被他私藏起来的河神揽入怀中,一边欣赏河神高潮失神的表情,一边舔舐唇边的水液。
他一面安抚失神颤抖的河神,一面劝慰道:“要的,那道长说了,供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供奉时越是虔诚,提供的信仰就越多。”
饶是这般紧迫的生存压力悬于头顶,师安澜也还是觉得太过难为情。
可……现如今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作为末法时代渴望存活却无人供奉的神明,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思及其中的利害,师安澜雪白的皮肉骤然浮上一抹桃粉,遮着脸的手臂放下,滑落至腰腹。
魏长霁面上还是一番替人着想的殷切,眸子中却升腾着明灭的爱欲。
雪艳的河神,矜贵脆弱的河神,已无人知晓、无人供奉的河神,从此为他所私藏的河神……
魏长霁眼中的狂热越发疯魔,克制着几欲破土的妄念,假惺惺地询问师安澜:“信众今日在此供奉,还请澜君多多怜惜。”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再给你庇佑了……”师安澜当真以为对方是个一心为他着想的信徒,还愣愣地思考自己有什么庇佑能给魏长霁。
心上人,魏长霁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忍得住,当即解放出男根。
要说最痛悔的,当属他曾做过那流连欢场的浪子,性欲又强,男根早已被用得乌青油亮,用这东西供奉,怎么不算委屈了他的河神。
因而他时常以唇舌侍奉,偶尔蹭蹭柔软的鳞片。
唯一能宽慰的,大概也就是那练出来的淫技,配合上他前窄后粗的男根,每次都能生生把师安澜的肉屄磨得潮喷不止,结尾都以精尿浸透床铺收场,臊得来收床单的侍女小厮满面通红。
湿烂的屄肉已经被魏长霁舔开,小小的阴唇瓣花一样的绽开,露出一点嫩生生的蕊。
这一点蒂珠经久玩弄,已经被魏长霁揉搓撕咬足有半根小指长,看上去就如同又长了一根发育不良的肉棒。
“澜君不必予我庇佑,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
方才魏长霁再度埋首胯下,带着世家公子的矜持,舌头毒龙般搅打阴蒂,一时间又汁水飞溅,满眼的欲气扑向师安澜。
不知为何,师安澜打了个冷颤,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咬着丰润的唇瓣,犹豫地说:“这、这不妥……呜……轻些,哪有白白供奉却一无所求的道理。”
高壮的青年白皙的身体上铺散开乌黑如云的长发,沾满湿黏液体的脸半掩在乌发后,形如鬼魅,比那雪白的蛇美人更像妖娆放荡的蛇妖。
他攀附上去,下巴微微抬了抬,红唇轻触河神因吃惊而新芽般吐露的舌尖,止住了对方解下来要说的话:“长霁所求为何,澜君心知肚明,既不愿交出真情满足我,就莫要轻言应许。”
“莫要担心,我只是留澜君在身边养伤,待身体恢复,澜君自行决定去留便是,”魏长霁笑得晦暗,吐息喷在雪白微凉的皮肉上,如同激起千层浪,扰得师安澜心焦,“在下只是一届凡人,哪有通天的本事,能留下一位仙君。”
“所以澜君只需要接受信徒的供奉,其他的不用理会。”
魏长霁的声音儒气重,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很是悦耳。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此时却略带凉意,令师安澜产生一种枷锁束缚的感觉。
可那低眉顺眼的清丽面容,哪有半分除温柔以外的情绪。
他没再怀疑,放下心开始接受求欢,“话说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平白拿你的好处。”
一想到对方在性事上的恶癖,师安澜不由得脸红了些,侧过头,由着他往自己的颈窝里靠:“今日……可以多放一些在里头。”
魏长霁猛然抬头,目光如蛇信子般舔过河神的眉眼:“当真?”
“……当真。”这目光的侵略感太强,师安澜本想笃定些,最终还是岔了气。
魏长霁离师安澜的脸已经很近了,只是稍稍往前,四片唇就黏在了一起,并不完全贴合的线条间隙,依稀可见嫣红的舌被扯进另一个口腔,搅得天翻地覆。
上面忙碌,下面也没闲着,养尊处优的大手皮肤细腻,将师安澜的男根捏在手心里,稍稍挤压便销魂得不像话。
魏长霁就这样握着,一边往自己腰腹的方向捋,一边细密地舔吻,引导河神挺动腰胯。
可就在下面,那根张扬、上窄下粗的男根,直愣愣地等着,一挨上肥软膨出的阴户,便“哧溜”一下,就着淫水捅进了嫩穴里。
“唔……好酸……动一下……长霁……动一下……”舌头被扯进对方的口中,师安澜说话含含糊糊的,可下身的甘美酸胀却让他极为难耐。
这肉穴能吸会吐,该软时柔腻多情,该紧时疏忽抽紧,火烫的内壁日日都要被骑在他身上的肉体凡胎捅弄,一寸寸碾过甬道内的褶肉,将其展平,变成一只突突跳动,严丝合缝裹在肉根上的肉套子。
魏长霁男根的尺寸骇人,寻常妓子不过半个时辰就受不住了,性欲又如深潭般极难满足,往往一夜须得三四个妓子才能泄他的火。
幸而师安澜并非凡人,否则稚嫩处难免吃尽苦头。
尾鳞如镶玉,难耐地缠上男人的大腿,强大的力道将坚实的大腿捆缚,被凡人当作牝马骑乘淫尻的局面瞬间扭转。
两人的胯下紧密相连,嫣红的牝户与男人的腰胯处被淫水喷溅得油亮,粘腻柔软的性器如同一只饱满多汁的肉葵,拼命嘬吸坚硬的肉棍。
此时的蛇美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生来一副雪中仙的样貌,也遮盖不住浑身散发的骚劲儿,清减的身体线条生生在这放荡的拧腰中透着媚气。
舌头被吐出来也不知道收回去,双目被肏得翻白,仿佛最淫艳烂熟的娼妓。
“澜君被肏烂的样子,比清高时的时候更漂亮。”魏长霁在河神的主动侍弄中销魂欲死,龟头被褶肉热情舔弄,湿漉漉的软肉不断抽搐收紧,若不是怕拂了师安澜的兴致,他必然要将这牝户捅穿,将种子深埋进师安澜的胞宫中。
功德无量的仙君,竟将男人腥臭的精液日日含在纯洁的胞宫里,吃得小腹鼓鼓……
这般孟浪的想象是何等腌臜,一时间激起了魏长霁的劣根,阴暗的念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谪仙般的脸笑得越发温和,附在被雪色发丝轻微笼罩的耳畔,幽幽地说:“澜君的嫩屄已经肏开了,可否让信众呈上供奉?”
师安澜已经被高潮拍得脑子发昏,乍一听到嫩屄被肏熟,还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扒开吞了肉根的阴阜。
蛇妖的身体天生就淫贱到极点,多数蛇妖最后要么肉根时刻得埋在穴中日日插弄,要么肥屄被肏得油润发黑必须塞进粗长之物缓解,不被捉取当禁脔奴宠的都罕见,师安澜这般尚存几分清醒,甚至修成仙身的更是罕有。
这一扒,果真没看见什么嫩穴,只看见了一只吞吐老练,肥腻胭红的熟妇屄,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放荡,竟如鱼嘴翕张,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液,咕啾咕啾的从性器相连的缝隙边缘喷溅出来。
“变成……烂屄了……”,师安澜脑子不清醒,哀哀的淫叫出来,声线一如既往的清润,却带上了淫靡婉转的泣音。
迷迷瞪瞪中,他又到了一次高潮,但频繁且乏味的快感已经不能再满足这具身体,哪怕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叫嚣着不满。
“要……要更多的……要供品……”
“放心吧,这供品必定不让澜君失望。”男人轻笑着,解开缠绕在腿上的蛇尾,两只手抱住布满柔软蛇鳞的肥尻,将肉穴没能吃下的小半截肉屌也慢慢塞进去。
他细细品味着,龟头刀尖般一路顶开层峦叠嶂的褶肉,在翻涌的肉浪间穿刺,去往更深处,最终停留在一只圆润小巧的肉嘴前。
难以触碰的深处被无情挑开,一股尖酸的寒意从小腹升起,师安澜不由得捂住肚子,摸索过才发现一根硬物隔着肚皮,几乎要破开小腹。
“里面……不要……”龟头已经开始碾磨紧闭的宫口,一股强烈的失禁感袭来,师安澜被逼得泪流满面,不断哀求男人放过他。
可他却迟迟没有抽身,反而梗着脖子,任由男人将他的充血肿胀的肥屄挑在肉屌上,生生受着。
淫乃蛇之本性,仅仅是随意弄弄就状若疯癫,说不要又有什么用呢?魏长霁带着些许怜悯,和无限的疼惜,在河神痛苦而满足的眼泪中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师安澜潮喷了。
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宫口突突跳动,发出不容忽视的烫意;被凿开的肉嘴中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反倒给肉屌的疯狂肏干提供了便利。
那肉屌实在肏得太狠了,每进一次肉腔,前头细窄的龟头便毫无保留的将力道都贯在宫口,在细如发丝的小孔处刁钻研磨。
宫口何其娇嫩,被这样大力撞击,整个腹腔都盈满酸涩的快感,带着泣音的呜咽几乎能滴出水来,“够了……别再弄……呜……会烂掉的……”
阴穴足够小巧,同时却也极为肥软饱满,中间插进了这样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根,湿漉漉的阴唇从两边溢出,仿佛玉白的鳞片中间抽出了一朵淌着黏汁的烂熟肉花。
魏长霁一把捏住肉唇,绵软的红肉在指间翻飞,被骨节硌得发颤,指甲偶尔照顾一下摇摇晃晃的蒂珠,直挑得整只性器颤抖不止。
“怎么不能弄?澜君的婊子穴早就烂了。”
师安澜知道魏长霁并不是传统的端方君子,偶尔在行房事时,对方也会说些助兴的淫词浪语。
可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蛇美人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就要摇着尾巴逃跑,好逃离男根的奸淫。
但他却低估了,以肉穴的窄小被活活翻出来会多么惨烈,强行挤进肉腔的肉屌又怎会轻易放过好不容易挂住的褶肉。
“咕啾~”冠头剐走了一团黏汁,红肿的腔肉不舍地挨挨蹭蹭,试图夹弄冠头,好从里面再榨些“供品”出来;丝丝缕缕的淫痒从下体爆发开来,长长的蛇尾每摇上一摇,绵绵软肉便又将肉屌吮上一次,才吞吐四五下,肉腔竟又高潮了一次。
师安澜没发现自己的表情已经崩坏,舌头和平时的一派清高截然不同。
一道浆糊爆出的声音响起,肉屌从阴穴中脱落,裹挟着粘稠的汁水,瞬间将身下的被褥洇湿,小腹微鼓的河神游曳时,身姿竟还能有几分婀娜。
为了将师安澜这条粗而长的巨大蛇尾藏下,魏长霁将厢房里原本的床换成了一张更大的雕花香樟木床,供他修养身体。
可这样舒适宽敞的床,此时却让师安澜吃尽了苦头。
他撑着酥麻的骨头,将尾巴扯过来,力气无法支撑他直起身子,便只好匍匐前行。可他被肏得几乎要烂掉的肥屄在腹下,匍匐前行时,绸缎做的床单便会一寸寸抹过外翻的屄肉,阴蒂也将无处可藏。
不妙——!!又要泄了!
灭顶的快感尖酸而锋利,仿佛一柄悬在腰椎上的铡刀砍去系绳,刹那间师安澜身下淫液横流,咧开的肉孔翕张不止,将厚实的被褥喷得湿透。
被褥中的填充物和布料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汁水吸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发烫的粘膜都有些黏上了,行动时的拉扯感骤然增加。
当师安澜的指尖摸到床帐边缘的时候,一丝光亮出现在灰蓝的眼底,外头明媚的光景令人有一瞬的耳清目明,仿佛楚河汉界,将床帐内淫乱的世界隔开。
身后的人迟迟未有动作,师安澜只当他是放过了自己。谁知下一秒,一只灼烫的大手攥住他的尾巴尖,狠狠往后一扯,发干的阴户在洇湿的被褥上,大小花唇齐齐绽开,宛如盛放到极致的颓靡牡丹。
足有半根小指长的阴蒂几乎要被揉烂了,在拖行中左摇右摆,做了于绸被上作画的笔,蘸着淫水,将淫靡的画作在身下徐徐荡开。
魏长霁慢条斯理地将蛇尾卷在手臂上,指腹汁水粘腻,摸过柔软的鳞片,将玉鳞盘得脂光油润。
都到这时候,河神对他仍是毫无戒备的。
真是……让人兴奋啊。
他近乎喟叹着,“胞宫已经打开,澜君能吃下更多的供奉了。”
肉唇在干涩的拉扯中已经软烂如泥,露出一口拇指粗细的洞,里头原本挨挨挤挤的软肉被活活抻开,放眼望去,尽头便是如魏长霁所说的,那只被撑大的子宫。
如此纯洁,嫩得几乎要化掉的地方,就这样被粗蛮地捅开,委委屈屈的敞开,准备接受浓精的灌溉。
魏长霁撸动肉屌,不断有清液从马眼中溢出,浇在花穴的边缘,再次湿润粘膜。
紧接着,才感受到丝丝凉意的屄口,又一次将肉屌吞进去,发出微小的“咕唧”声。
“别怕,只是会有点烫而已,一会儿就好了。”魏长霁抱紧师安澜的上半身,一边安抚他,一边将龟头送至宫口,肏入宫腔里,松开马眼儿。
“呃啊啊啊啊啊!!!!!!”师安澜发出无助的悲鸣,对蛇类来说过于滚烫的浓稠液体逐渐将胞宫侵占满,腹中如同揣了一个火球,烫得他难耐极了,连同他的蛇尾都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濒死般颤抖着。
魏长霁怕他咬着自己的舌头,连忙扯出红嫩的软舌,掐住下颌。
清高的美人,连合上嘴都做不到,津液顺着舌尖滴落,在身体痉挛带来的颤动中,轻微地在男人的虎口上蝴蝶振翅般抽动,仿佛带着某种迫切的暗示。
魏长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住心中重燃的躁动,压着性子检查师安澜的烂屄。
揽着腰的那只手,手背触碰到了一根温烫的、软中带硬的物什,似乎淌着水流,从手背上流过。
他低下头,定睛一看。
果然,那秀气的男根,又失禁了。
一番云雨后,欲望饕足的魏二公子将河神抱在怀中,半个手掌还埋在被肏通了的肉穴里,两面小扇似的阴唇包裹指节,不规律地蹙缩着,吮得手背油光发亮。
他稍稍舒展被蛇尾缠住的脚踝,半是欣悦,半是缱绻。
师安澜的身体仍旧保持着高潮时的酸麻余韵,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恹恹地窝在魏长霁暖融融的臂膀中。
对于插在穴中的那只手,他一向持放任的态度,左右与他而言,哪怕是被肏得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也只是为了拓宽产道做准备而已。
魏长霁没说实话,说是什么供奉,实则就是采男子的元阳,顺带着取些信仰之力罢了,或者用更符合人类修道者的说法,双修。
若是那老道知晓魏家话事人竟败坏他一老人家的名声,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精水灌进胞宫后便会不断炼化养分,直至吸收殆尽,再将废料凝成一枚滚圆的白珠,排出体外。
但师安澜无论是胞宫还是阳根,都要比寻常男女的样子要小上一些,这白珠无法通过尚未开拓的宫口排出来。
尚未开智,仅凭本能行事的山林走兽时期对他来说已经太遥远了,那飞升老道点化他后,他便拿着那一身平白得来的修为去治了水,沉进了澜清河。
再次醒来时,已是在功德和百姓的香火中修成了仙。
师安澜对诚心求神的百姓,凡事几乎有求必应,百姓不知那雪白漂亮的巨蛇是蛇君还是蛇姬,有的便认他作澜清河仙君,有的认他作澜清河娘娘,最终长成了这么一副阴阳共生的仙体。
修长的手指破开绢帛似的绵滑软肉,竭力穿在里头,直到连掌跟都快埋进去时,才终于摸到小巧的宫口。
他以食指和小指抻开宫口的两侧,中指与无名指状若耙钩,在不过三指宽的宫腔里摸索。
即便魏长霁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师安澜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上潮红,双手虚虚地护住小腹,尾巴尖难耐地抽打。
胞宫娇小,随意摸索片刻便触碰到了那枚滚圆坚硬的珠子,魏长霁松了口气,速度快些,河神便不会被快感困扰太久。
若是他还像第一次那样生疏地从里面掏出珠子,水怕是又要喷湿他半条腿。
魏长霁小心翼翼地从宫口扣挖,四指拢在一起,一路连汤带水地从肉洞中剐出一枚白珠,随意扔到床外,任由白珠化作点点碎末,消散在空气中。
“供品”带来的滋养和身体饕足后的松快,让师安澜短暂而愉悦地沉浸在力量恢复的快乐中,修长白皙的身体慵懒地浅浅起伏,湿濡的长发凌乱地黏在肤肉上。
蛇类喜好温暖潮湿的地方,床内的空间被床帘拘束在方正的空间里,情事激发的体热和暖湿的臊气萦绕,魏长霁把握得透彻,得了河神的青眼,总是能讨些便宜。
比如吃一吃那双略有弧度的小乳。
可惜今日运气不好,紧闭的门窗外传来些许碰撞的响动,几道人影攒动,依稀能看见小厮绑在头上的布巾翻飞。
“二爷,院子那边说,温泉已经可以用了,您看……”小厮听到里面的动静平息,便上来问了一句。
“稍后就到。”
魏长霁低头亲了亲困倦的河神,坏心眼地用舌头浅浅舔了夏有些肿的唇,说道:“今日宅中主家沐浴,一同去吧,温泉池子里投了些草药,对你身体好,多泡泡有好处。”
师安澜一听有温泉可以泡,就是再困,也强打起了几分精神,“要去,记得带上青梅酒和栗蓉酥。”
“晓得,早就让他们备好了。”他的神明一心向道,左右也就这点爱好,怎么可能不记得,魏长霁清雅的眉眼愈发柔和,唇齿之间吐露的词句无需品味也能咂吧出蜜糖味儿。
头一次见到魏长霁时,师安澜已经虚弱得维持不住人形,连用原身游走都十分困难,如今静养了数月,也就堪堪化出了个半蛇之形。
为了掩盖他的真身,魏长霁便让仆从在温泉池边上拉起了纱幔,使用温泉池的时候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粗而长的蛇尾在温热的水中调皮地打着卷,柔美充满肉感的线条实在漂亮,勾得魏长霁挪不开眼。
“澜君,水温可还舒适?”魏长霁掬起一捧水,给尾巴尖冲掉皂泡,细细看了几遍鳞片,确保鳞片光亮得如同温润玉石,才肯罢休。
“很舒服……呼……好困……想睡觉……”师安澜钻进再次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结实的胸膛阖上眼,打起了盹。
这里是岁月静好,厅堂里的老管家就没那么惬意,正干笑着给来者赔罪。
“殿下,近日商会事务繁忙,二公子实在是脱不开身,小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方便,不如改日让二公子给王府上递个拜帖,再登门商讨也不迟啊。”
这套说辞早在宁星宇给魏府捎话时,已经来来回回听了几遍,怎会不知其中的含义。
即便如此,他仍是恼了,他这个封了王的皇子,竟见不了区区一届商贾一面,简直笑话!
“啪”的一声,宁星宇皮笑肉不笑地将玉骨扇子收拢,也不避讳几个魏府主家的长辈在,直言不讳:“你们这魏二公子,是不能见吾,还是不想见吾?罢了,吾是好脾气,他不愿来见吾,吾倒是不介意去见他。”
说罢,他直起身子,径直走向魏府历代只有话事人与其配偶才能居住的东厢房,丝毫不理会身后满头冷汗的老管家。
一路上魏府仆从无不试图阻拦,却因宁星宇的身份畏手畏脚,推推嚷嚷间还是逼近魏长霁沐浴的温泉池。
见这不速之客的目的明确,仿佛早知道魏二在哪,老管家更是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饶是他做了几十年的管家,也没遇到过这般不好相与,毫不在意脸面的贵客。
宁星宇哗的一下推开紧闭的院落小门,扑面而来的水汽湿润温热。
一缕奇异的幽香顺着鼻腔,仿佛带着倒钩,一下扯住了宁星宇的神思,越是靠近那围着纱幔的温泉池,这股幽香就越发明显。
他微微耸动鼻尖,只觉得这不知是药草还是什么花瓣的气味,隐隐含着一种与植物迥异的荤香,仿佛取自动物香腺,只在发情时会发散的气味。
不,不像香,像是一种渴求的信号。
这片刻的愣神过去,帷幔后面缓缓走出一位容貌谪仙般出尘的男人,匆忙套上的外袍遮不住腹肌垒叠的腰腹,宽厚坚实的臂膀上隐约能看见些微红痕,衬上脸上那不甚美妙的表情,但凡年纪稍大的,也都能看明白。
除此之外,走在最前头的宁星宇透过那一缕从纱幔边上泄露的光景,竟看见了的另一位主角。
半张美人面,少一分则寡淡,增一分则绮艳,罕见的琥珀色眼珠里饱含水汽,眼眶薄红,仿佛刚从沉重的困乏中清醒。
那身皮肉极白,唇却靡艳得出奇,仿佛被人细细含吮着,当一块软嫩的贝肉吃了又吃。
可惜,这惊鸿一瞥的美人不过眨眼,便躲进了水池中,任凭外头如何嘈杂,也不再探出身子来。
“三皇子殿下,好巧,竟是在这见到殿下,不知殿下这般匆忙是为哪般?”面对混乱的场面,魏长霁倒是不慌不忙,收拢领口,末了又扯了扯纱幔,让其遮得严实些。
一瞬间的绮思被打断,这众星捧月的皇子横惯了,哪怕此时自己理亏,嘴上也不饶人:“二公子可是个大忙人,吾不过是想找二公子叙叙旧,这都个把月了,居然连面都见不上一回。”
这话越说,魏长霁半阖的眼睛就越发幽邃。
啧,骄横跋扈的皇子就是麻烦,明明是自己步步紧逼,倒成了他的不是。
魏长霁露出一个半冷不热的笑,眼神暗示后面的管家和仆从,缓声说道:“不敢,不敢。殿下亲自登门,岂有怠慢之理,在下近日得了些好茶,还请殿下一同去堂屋吃杯茶水。”
老狐狸。
有皇帝老子和宠妃娘亲在,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宁星宇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后,就要出口嘲讽。
可不知为何,刚才一闪而过的那抹霜雪之色始终环绕在他的脑海中,盈盈的双眸挥之不去,一时间竟生生遏止了即将出口的狂言。
话在舌尖绕了个弯儿,又吞回了肚里,尽管口气依旧生冷,同过往战绩相比,却已经是难得的和气了,“既然能入二公子的法眼,想必是差不了的,吾可得好好品品这香茗。”
说到“香茗”二字时,宁星宇意有所指地往魏长霁身后瞥了一眼,速度很快,快到魏长霁只是蹙了蹙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请吧,殿下。管家,去准备准备。”仆从已经备好了衣物,在小院的厢房里候着,魏长霁向宁星宇行礼后,见对方已经被管家和家丁簇拥着走出了小院,便施施然地进了纱幔。
只见水下的半蛇美人如同一捧将要融化的雪,粗而长的蛇尾连接腰肢,柔弱无骨地在水中摇曳。
魏长霁伸手拦住那截腰肢提起来,毫不在意自己才穿上的外袍被浸湿,“澜君,那三殿下不好相与,你好生在东厢房藏好,有事就找凝翠,她会处理好一切。”
低头又是吮了吮唇,他满腔的不耐和被打断的烦闷才缓和了些。
师安澜当仙君当久了,不通人情世故,却也知道大族的一言一行皆有规矩,身不由己的事情多如牛毛,便也不太在意未完成的房事。
“既是不好相与,那你小心些,我自己便可。”末了,师安澜低下头,越过对方结实的小臂,毫无羞臊之意地翻开自己的阴户,勾出些许红肉,指腹轻轻揉搓穴肉褶皱里残留的精团。
艳熟肉体,赤子心性,这毫不避讳的模样顿时引得魏长霁呼吸一窒,却又碍于堂屋里的大麻烦不得不咬住自己的舌头,用疼痛河血腥气压制想要将硬物塞进去的冲动。
“……好,今日我又带了个新奇玩意回来,就在那匣子里,澜君若是不嫌弃便把玩试试。”纵使有万般不舍,说罢后魏长霁也须得离开温泉小院,前往那令人头疼的名利场。
仆从见主心骨从屋里头出来,正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怎么交代刚才的混乱,抬头便瞥到那张谪仙面孔上,往常温文儒雅的笑照旧挂着,却显露出几分显而易见的阴沉。
“走吧。”
魏长霁也不多计较,府中的规矩自会给出相应的惩罚,无需他多费口舌。
这场名为商讨,实则刀剑相向的谈话,与愉快完全挂不上关系。
无非就是皇帝让你魏家做皇商是给你面子,识相的话就赶紧谢恩,然后乖乖替皇家推行各项商业政策,按时提供军饷。
魏长霁对此嗤之以鼻,好一个皇商,不过一个名不副实的官职,就想坐收渔翁之利,往后得罪人的事情做多了,说话不管用了,便毫不留情抹抹嘴一走了之,撤了那官职,届时魏家还有活路?
这吃力不讨好的活计,排得上号的商贾皆是避而远之。
宁星宇靠在太师椅上,对着冒热气的茶盏吹了吹,饶有兴趣地看魏家男女老少的各色表情。
皇商招募也不是非要魏家不可,但三番四次缠着魏长霁,不光是魏家作为新贵,下手更方便,同时碍于那堪称恐怖的扩张速度,让他起了要见一见当家人的心思。
才不是因为魏长霁屡次拒绝自己呢。
“若是觉得条件不够,父皇也说了,可以酌情多送几个功名给魏家。魏公子,这可是难得的好事,你不想把生意做得更大?不想给族中晚辈挣些功名?”
简直笑话!谁想要功名,谁就自己去挣,岂有贪图荫蔽之理?魏长霁面上不显,实则气得心肝如烈火烹煮。
“功名虽好,做皇商却不是在下能轻易决定的大事,待这阵子脱了手头上的事务,在下必定与家中族亲商讨一二。”魏长霁深知顶头上的那位昏庸无能,乖戾成性,若非皇后一族足够廉明,这天下早已动乱纷纷,还能许这昏君四处造作?
于是,这不能拒绝的破事,只好先打个哈哈,往后拖上一拖。
宁星宇放下茶盏,也不急于一时,起身准备离开:“今日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可就赶不上宫禁了,魏二公子,告辞。”
满堂老小都起身行礼,忿忿地目送他离开。
施施然离去的宁星宇并未将魏府众人的情绪放在眼里,他也全然不在乎魏长霁的打算,招来侍卫后附在对方耳边吩咐了几声。
夜色浓重。
“查到了吗?”张扬的少年人两指圈着一枚玉玦,满室的夜明珠将寝殿照得通明,透过光线,玉玦越发通透,质地如水,实乃罕见。
侍卫向少年作了一揖,沉声道:“回禀殿下,魏府并未有过雪发之人,但数月前,魏二公子曾带回一位不知面貌的女子。”
女子?那人分明是个男人,只是格外漂亮罢了,宁星宇没有打断侍卫,托着下巴,一边赏玩玉玦,一边听着。
“情报虽尚未明确,但依属下推测,那身份成谜的女子,多半就是雪发之人了,只是……”说到这里,侍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只是?”
这三殿下是硌佛口蛇心的主儿,侍卫一听那拖得长长的调子,也不敢欺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只是魏家的仆从都说,那人是、是魏二公子过了门路,极为爱重的未婚妻,现今只是身体抱恙,痊愈后多半会立刻成婚。”
那就更有趣了。
眸中闪过一丝讥笑,宁星宇可不相信那眼高于顶的魏二,会这样轻易地交心给一个仅有俊美容颜之人。
那人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一方面他对那美人心痒难耐,另一方面他又实在好奇,决心定要探寻个究竟。
这一琢磨,宁星宇便盘算着给魏二找点事儿做,好让他有机会潜入魏府。
先前所说,符合皇商招募标准的并不止魏家,还有不少乐得做皇商的商贾,其中便有一个杏林世家——蔺家。
魏家做的是布匹香料生意,香料与药材有时难分难辨,难以归类,少不得和蔺家的药材生意有些许摩擦,那蔺家的话事人身体已大不如从前,后生中又没个能挑大梁的,便想起搭上皇家的路子,日后也好求个安稳。
宁星宇吹干手中书信的墨迹,嘴角的弧度顽劣,仿佛天真不懂事的少年,给看不顺眼的人找点小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对魏二来说,可算不得小了。他弹了弹手中的宣纸,交由密使送往蔺家。
前日子,魏长霁突然急急忙忙地要出一趟远门,说是南边的生意出了些岔子,归期不定。
东厢房人多眼杂,魏长霁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撞见了他的澜君,便让师安澜搬进了温泉小院,屏退家仆,除了每日送些茶水和食物的小厮,其余人一概不许进去。
魏长霁心思细腻,考虑周到,吃喝玩乐可谓是一应俱全,师安澜日日都泡在温泉里,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巨大的蛇尾盘踞在温泉池底,仅着一件中衣的雪艳美人慵懒地靠在池畔,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一枚浓绿的玉佩。
轻巧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接着是衣衫落地,踏入水中的声音。
师安澜没有回头,这小院只有魏长霁能进来,便没有回头,等待对方的靠近。
奇怪,今天长霁的手为何比往常规矩不少?
手指一寸寸拂过排列整齐的鳞片,似乎对玉石般温润的光泽爱不释手,甚至捧起沉在水底的尾巴尖亲了亲。
尾巴尖鳞片细小薄嫩,最是敏感,被亲时本就颤抖不已,谁知“魏长霁”还将尾巴尖含进嘴里,口中湿滑的肉膜滚烫而缠绵,抿蜜汁似的那么一吮,师安澜的脊背便如弓弦拉满,紧绷到极致。
“唔嗯~,别,长霁,那里受不住的,用前面吧。”师安澜难耐地喘息着,想要抽回尾巴。
对方的手紧紧攥着,将尾上丰盈的肉抓了个满把,鳞片揉搓出簌簌声,仿佛要大力揉出汁水。
而后,尾巴又被卷成了一个圈,炽热的柱状物从圈中缝隙挤进去,就这温泉水的润滑,当成了个鸡巴套子肏干起来。
师安澜总算发现了一点不对,魏长霁不可能这样沉默,用近乎粗暴的方式亵玩他尾巴。
正当他想要转过头,去看这不速之客是谁,一条边角毛糙的黑布直接罩住了他的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脑后打了个结。
师安澜没了魏长霁的提醒,整日泡在温泉里,尚未痊愈的身子更是虚软,情急之下竟岔了口气,头脑眩晕,登回过神来,双手也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一根布条捆起来,挣扎反倒将其缠得更紧,毛燥燥的线头仿佛一朵炸毛的蒲公英。
“你是谁?!”师安澜又惊又惧,非人身份若是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睛被蒙上后,来人似乎放心了,唇边的喘息不再压抑,愈发粗重放肆,甚至用舌尖舔舐莹白的耳垂,“没想到魏二公子藏的,竟是个蛇美人。”
来人言语轻佻,语气中尽是猎奇和饕足,来者不善,但意图还尚不明显,师安澜不敢轻举妄动。
他尾巴收紧,被遮住的眉眼微蹙,唇瓣被牙齿咬得通红,宛如冰雪做的仙人点上朱丹,怒容染上清透薄红,显得活色生香:“与你无关。倒是你,不请自来,意欲何为?!”
不想,这一收,反倒让对方闷哼出声,尾上一热,竟是被浇了一泡精水。
“无礼!”师安澜从未被这般冒犯过,无论是过往信奉他的百姓,还是如今的魏长霁,对他无不以礼相待,何曾吃过这样的暗亏。
“白蛇哥哥从何处来?身上好香啊,也不知哥哥是仙是妖,还未见到哥哥的颜色,便被这香勾得魂不守舍。”宁星宇爱极了这条肉感十足的蛇尾,柔中带韧,生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猎奇而绝艳。
“走开——呜!”
“好漂亮的穴。”宁星宇已经摸到了那只肥软的肉屄,饱经风月的性器仿佛一团含苞待放的脂红花苞,怯生生的张开肉芽。
蛇美人咬着牙,身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蛇尾露在水面的鳞片簌簌作响,锋利如刀,却不敢对着凡人下手。
因人而得道,便受人的束缚。
宁星宇自然也察觉到,这雪色的美人撂倒他绰绰有余,迟迟不肯动手,怕是有顾虑。
如此,恶劣的皇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师安澜拖进了内室。
名副其实的蛇腰软得不像话,扣在怀里温凉如玉,蛇尾尾端稍显纤细的部分,全被宁星宇慢慢缠在了大腿上。
“嗤——,打眼一看光秃秃的,东西倒都是好东西嘛。”魏家富得流油,宅邸的装潢却低调得很,钱财都花在了不起眼的地方,乍一看还以为魏家这些装模作样的家伙有多清心寡欲呢。宁星宇嗤笑几声,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将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就是这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魏二脑子没坏吧!居然将床花雕成神台的样子,难不成他一边肏你一边拜神?”宁星宇嬉笑着说道,手掌掐着师安澜的下巴,将那张布满眼泪和涎水的脸抬起来。
他正要继续奚落魏长霁难以言喻的品味,却感觉到裹着肉屌的雌穴剧烈抽搐,难以撬开的宫口竟自己张开了一丝缝隙,丰满圆润的宫口对着龟头马眼重重舔舐几下,劈头盖脸的潮喷起来。
宁星宇是个雏儿,自然受不住这熟妇屄的侍弄,闷哼着出了精。
怎么突然……
脑中灵光一闪,宁星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是在他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才开始剧烈反应。
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雕花上丰腴柔美的巨蛇?
宁星宇突然来了兴趣,非要逼师安澜说个清楚:“哥哥为什么突然潮喷了?刚刚明明肏得那么卖力都不愿意喷出来,让吾猜猜,是因为神台?还是因为拜神?”
身下的蛇美人在听到“拜神”两个字时瞳孔骤缩,接着双眼紧闭,不愿再看那蛇形雕花。
“拜神……拜一个蛇神。”身居高位的少年一反常态,乖巧地趴在师安澜耳边撒娇,“哥哥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
长时间在情事中的浸泡,让师安澜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荤香,展露出极端的淫欲信号,似乎在邀请身边的雄性交配。
湿漉漉的发黏在颈侧,暧昧不明的线条上蜿蜒流淌着,泛着浸了油般莹润的白,初见时引起宁星宇注意的,正是这活色生香的皮肉,和清高的雪发。
“兆云有条母亲河,名叫澜清河,数十年前那的百姓还供奉着一个河神,听说那河神不知男女,百姓都唤河神澜君。”
又是一记狠肏,一腔淫肉如活剥了皮的鱼突突跳动,清高的河神仰起脖子,表情空蒙的面容瑰丽无比,可翻白的眼睛和吐露挂涎的舌尖,生生将这高高在上的神诋,染成了任人肏干灌精的娼妓。
炎热的夏天是师安澜最讨厌的季节,不单是因为白化病在强烈的日光下显得过于脆弱的皮肤,还有一个令师安澜难以向他人诉说的秘密。
也就是在一年前,在海边和母亲一起旅游的师安澜被人半路掳走,带到了一个不知在何处的实验室。
在那个实验室里,他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剂,被改造成了一尾长着银白鱼尾的人鱼。
直到刑警和武警们攻进实验室,他才被救出来。
实验室的负责人在被抓获之前,先一步将所有的研究资料销毁服毒自杀,而投资实验室的后台早已摘得一干二净,警方找不到一点证据逮捕他们。
实验中的受害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改造,即使医院和国家研究院积极介入,也还是有不少受害者受不了自己畸形扭曲的样子而自杀。
在这些受害者中,他是最后一个被抓进去的,因此师安澜几乎算是改造最成功的。
在多方不懈的治疗下,师安澜的身体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心理评估也达到了回归社会的水平。
师安澜坐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池边,洁白纤长的腿轻轻踢着水花,被池水打湿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海洋馆已经闭馆,其他人基本都下班了,只有还在轮岗的他和门卫大爷一起守夜。
这是他每个星期最喜欢的日子,这意味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监控照不到的角落里,他可以在海洋馆的人鱼表演水箱里偷偷游泳,肆意舒展自己银白色的尾巴。
被改造成人鱼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必须下水,满足人鱼渴水的本能。
虽然他有按时去医院注射特配药剂,可以相对延长腿出现的时间,但毕竟医生和研究院没有那个实验室的研究资料,现在配的药都是基于存活的受害者样本配置的。
如果压抑本能太久,就会出现药剂不太管用的情况。比如,偶尔冒出几片银白的鳞。
天色渐渐昏暗,不知是因为晚风依旧湿热,还是药剂的效果在减退,师安澜燥得不停扯动领口。
不知何时,白皙如玉的腿上出现几片鳞片,在夕阳的橙光下煜煜生辉。
今夜只有师安澜和保安大爷值班,大爷负责外面,师安澜负责馆内。
师安澜不再犹豫,讲脱下的衣服整齐摆放在水池边的椅子上,纵身跳入水中。
冰凉的水包裹住他的身体,细腻的鳞片如薄纱一般覆盖在两条腿上,并拢成一条长长的银白鱼尾,手指缝里长出蹼膜,耳朵的软骨变形成鳍翅状。
师安澜欢快地从水中一跃而出,轻薄而又巨大的鱼尾悬在空中,在昏暗中划过一道耀目的弧线。
不知为什么,这不是师安澜第一次在水池里游泳,可今天有一种几乎异样的兴奋迫使他开口轻轻哼唱不知名的曲调。
他翻身潜入水中,歌声被水流冲散,有些模糊,却又飘荡得更远,随着粼粼水光起起伏伏。
“这不是阚泽嘛,都下班了你咋又回来了?”门卫大爷叼着烟,操着一口带着方言味儿的普通话问道。
阚泽一口气从半路上又跑回海洋馆,健硕如他也不免气喘。
“我家门钥匙忘在员工杂物箱里了。”阚泽径直走向员工区的入口。
门卫大爷赶紧在他身后喊了几句:“那赶紧去吧,今天是小安值班,你可别跟他发生矛盾啊。”
“知道了。”阚泽回头应道。
也不怪门卫大爷这么说,毕竟在师安澜刚入职的时候,几乎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面无表情,定定地盯着师安澜,无视了师安澜友好地伸过来的手,然后直接走开。
就此,所有人都以为阚泽不喜欢新来的同事,以至于在所有人面前不给师安澜面子,也几乎不和他说话。
只有阚泽自己心里清楚,在见到那个纯白纤瘦的,面容如新雪般的人时,自己的心脏几乎激动得要跳出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他。
尤其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恨不得将眼睛的主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含住嫩红的唇瓣,掐着细腰狠狠地肏弄那熟桃般的骚屁股。
阚泽知道自己的欲望异于常人,怕吓到似乎有些不敢靠近他的心上人,强迫自己不去接触他。
阚泽轻车熟路地穿过连接展区和员工区的走廊,打开员工杂物储藏柜所在房间的灯,却发现隔壁本该亮灯的办公室,此时漆黑一片,也不见守夜的师安澜。
似有似无的飘渺歌声敲击阚泽的耳膜,似乎引他去往歌声的来源之处。
阚泽面色不动,内心却有几分焦急,本该在办公室的师安澜此时却不知所踪,再加上这莫名出现的歌声,即使他不信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也不免担心起来。
顺着歌声的方向走,阚泽很快认出来这是去往展厅里美人鱼表演水箱的路。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冰凉的水里也这么焦躁,只能一脸迷茫地水箱里来回遨游,不受控制地哼唱。
突然,空无一人的馆内出现一串“哒——哒——哒——”的脚步声,如惊雷炸响在师安澜耳边。
他猛然回头看向水箱的玻璃墙,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瞳与他灰蓝的双眸相对,他呆住了。
竟然是和自己最不对付的阚泽?!
师安澜如大梦初醒一般,想起自己现在是长着尾巴的人鱼模样,赶忙游向连接水箱顶部的水池。
他不安地握了握长着蹼的手掌,祈祷在这般昏暗的光线下阚泽没看清楚,还能用偷换馆里的美人鱼表演服来搪塞阚泽。
直到那抹银白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阚泽才掩去自己眼中浓稠的情绪。
他几乎是有些兴奋地轻笑出声,尖利的犬齿咬着粗粝的舌头,脚步踏着如同丈量一般精准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水箱顶部的员工入口走去。
“吱呀~”
阚泽打开潮气腐蚀得有些生锈的铁门,漆黑的眼瞳盯着在水边对着尾巴惊慌失措的师安澜。
阚泽步步逼近,师安澜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尾巴根本不停使唤,始终无法变回双腿。
他拖着大鱼尾慌不择路地爬向墙角,在地上摆动尾鳍像是华美的银白色裙摆,耀目夺神。
霍然,一只骨节分明的灼热大手抓住师安澜的尾柄将他向后拖。
阚泽将这一尾银白的鱼困于胸前,手指钩住精巧的下巴,揩去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他按耐住心中的躁动,难得用温声细语说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被恐惧笼罩的师安澜没想到这个昔日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是厌恶他的同事没有说他是怪物,还向他承诺不会告诉别人。
猝不及防的欢喜让师安澜瘫软了因紧张而僵直的身子,蹼爪抓住阚泽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谢。
没有了恐惧遮蔽神思,从落日开始的身体异常又重新笼罩师安澜,原本温凉的身体微微发烫,尾巴躁动不已,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阚泽结实的小腿。
“好好奇怪啊,你好香,想。”
“师安澜,你怎么?!”
而作为正常人类的阚泽,根本不知道人鱼的体温相对于人来说是比较低的,直到师安澜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才发现他的状态很不对劲。
阚泽眼神幽暗,试着移动被尾巴缠上的小腿,却被缠得更紧。
他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茧子的手指按压娇嫩的舌头,让师安澜没办法合上小嘴,晶莹的唾液丝丝缕缕的从嘴角滑落。
感受到洁白躯体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在自己怀中,阚泽粗臂一揽,将师安澜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阚泽抽出师安澜含在口中的手指,裹在手上的津液中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气,是阚泽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只觉得这味道勾人得紧。
似乎是被这股香气牵引,他低头吻住两片樱红色的唇瓣,大舌头在细嫩的口腔里横扫,卷得师安澜的舌头发疼,软软地推拒他的侵犯。
突然,阚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他,低头一看,在师安澜脐下三寸左右的位置,细腻的银色鳞片中间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一根秀气的阳具从中探出,颤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亲眼看见人鱼的性器是怎么出现的,阚泽好奇心被拉满。
他打开灯,将师安澜放在员工区的休憩躺椅上。
黑暗中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师安澜呜咽一声将手臂挡在脸上,他被灯光刺得两眼发黑,此时既看不清阚泽的动作,也看不清阚泽的动作。
而阚泽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是惊叹这条修长的鱼尾实在美丽,银色的鳞片泛着柔和的光泽,衬得白如玉的皮肉莹润非常,胸口的两点粉嫩娇红,缀在略略有一点鼓起弧度的双乳上。
而最让他惊奇的当属从阳具下裂开的鲜红小口。
那里与寻常的阴户无异,只是十分娇小,紧闭的穴口似乎连一指都难以吞下。
怯怯的小蒂珠子藏在包皮里,薄透的一层皮剔透光泽,似乎等人发掘。
阚泽早已抬头的下身越发胀痛,却不愿意轻举妄动,在不得师安澜同意的情况下下手必然会让他厌恶自己,这是阚泽不愿看到的场面。
阚泽双膝跪在师安澜鱼尾的两侧,一只手撑在他的头边,又将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挡在师安澜的面上,几乎是师安澜两倍大的身躯挡着光。
感受到光芒已经不那么刺眼的师安澜将胳膊移开,恰好装进深黑如漩涡的鹰眸中。
阚泽此刻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直直的看着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睛,问道:“阿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还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师安澜没想到阚泽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呆呆的说:“什什么?”
作为一个不善言辞的人,阚泽对于吐露心声这种事情还有些许别扭,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改变他们关系的好机会,于情于理都不能错过。
“我知道你可能有些怕我,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针对你,我只是不敢靠近你而已,我怕我会忍不住。”阚泽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忍不住教训我吗?”这不是没有可能,因为过去的阚泽对自己向来不假辞色,有些人就是会下意识的讨厌某些类型的人,这也正常。
一通输出下来,心上人对自己仍有误会,阚泽的峻眉微蹙,捧住师安澜的脸正色道:“是一见钟情,我怕我忍不住抱你亲你,可是你好像很怕我,我也不敢贸然靠近。”
一见钟情四个字如同当头一棒,把师安澜混沌的脑子瞬间敲醒,飞霞染上他瓷白的脸,浓密的雪色睫毛颤动,吞咽一下发干的喉咙,干笑道:“这有点太突然了。”
阚泽见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便想继续解释,可腿上的缠绕感打断了他脑海中酝酿的话语。
他扭头去看,一条尾巴不仅缠上了他的腿,还难耐地上下游移摩挲,似乎鳞片酥痒难忍。
师安澜也发现自己的尾巴不受控制,身体也异常发热,他慌乱拿下阚泽附在他脸上的手,“对不起,虽然很感谢你喜欢我,但我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伤到你。”
阚泽反手就抓住那只纤白的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露出一个浅笑:“我觉得你应该不会伤害我,你的尾巴似乎很喜欢我的样子。”
师安澜绝望地发现他说道可能是对的,当他的尾巴尖尖蹭到阚泽裸露出来的皮肤时,心中的震颤和隐秘的喜悦是不会骗人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抗拒不了。”师安澜急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阚泽心中偷喜,脸色却极为正经。
阚泽将身下的人往腰腹一揽,稳稳的带着鱼翻了个身,让急哭了的人鱼坐在自己的身上。
师安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调了个个,还靠坐在人家身上。
他此时才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直挺挺的探出来,晃眼极了,撑稳了身子就想要用手去捂着。
谁知阚泽闷哼一声,吓得以为自己尖锐的蹼爪伤到他的师安澜仰头去看他。
阚泽灼热的手掌抓住师安澜纤细温凉的手腕,引着他按到自己胯下怒胀的肉棍烫得师安澜一个激灵。
这下师安澜尴尬了,这手抬起来不是,不抬也不是,怕自己动作大了,蹼爪会伤到阚泽那脆弱的地方。
他满脸羞耻的红晕,任由阚泽抓着他的手,“你快放开,我的指甲太尖利了,会伤到你的。”
阚泽只是说了一句“不会”,粗臂便揽着师安澜紧贴自己的身子,手却去抚弄师安澜那根粉白的性器。
猝不及防被玩弄敏感的阳根,师安澜全身像是过电一样抖了抖,被强行压下去的火热欲望又从心底冒头,焚烧他的神志。
他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刺激下没能忍住,脱口而出后回荡在空旷的室内,震得回声不断,腰腹也随着阚泽有节奏的套弄上下起伏,不过数分钟便喷洒出浓白的浆液。
高潮后师安澜无力地瘫在阚泽的身上,尾巴尖轻轻颤抖,软软的贴在阚泽的腿上。
阚泽漆黑的眼中中倒映出人鱼在高潮下一身发粉的皮肉和疲软的性器,瞳孔里异样的兴奋划过,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微笑,将手上沾染的白液送到嘴边,在师安澜的眼皮子底下舔食干净。
师安澜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处男哪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本就不清醒的脑袋直接被震得发懵,原本眼尾略微上翘的桃花眼都瞪圆了,口中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随即,他就没有这些心思去细想了。
刚刚才发泄过的肉棒还疲软着,位于下方的粉白肉洞却开始发骚,丝丝缕缕滑腻的水儿顺着小口流下,划过鳞片的时候还惹得鳞片酥酥的痒。
无名的欲火让这个还未受过情欲浸染的人鱼焦躁地甩着尾巴,蹼爪伸下去就要探自己的阴户。
阚泽连忙制止,这么锋利的蹼爪,万一弄伤了娇嫩之处怕不是得掉珍珠了。
“是不是难受了?”阚泽抓着师安澜的手不让他动。
师安澜被欲火蒙了心,双眸中都是雾蒙蒙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难受,那里太痒了,要怎么办啊?”
师安澜没有得到渴望的安抚,腹中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痉挛,尤其是在肉棒发泄之后,渴求达到了顶峰。
阚泽制止他时将他的蹼爪按在小腹上不让他动,紧贴着小腹的手掌灼烫极了,烧得他的小腹一个抽搐,未经人事的小洞喷出一股清液。
阚泽被他的骚劲儿刺激出了一头的汗,连哄带骗的安抚他,然后便急不可耐地用长着茧子的指腹去揉搓粉肉棒下的蒂珠。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师安澜,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存在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一点上,甘美的酸麻蔓延,银色的大尾巴不停乱甩,华美的尾鳍完全张开,连层叠的褶皱间都在颤抖。
这条有力的尾巴让阚泽不得不箍紧圈着师安澜腰腹的手臂,指腹又施加几分力道,把皮薄柔嫩的阴蒂几乎都要磨破了。
又是被无情揉弄花蒂,又是被勒住小腹,两种难耐儿快乐的感觉简直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他呜咽哭泣求饶,但是已经上头的阚泽不想放过他,直到穴中又喷出一股淫水,把连尾巴都软塌下来了,才松开被蹂躏得肿大的阴蒂。
阚泽喉结滚动,薄厚适中的唇靠近师安澜颤抖的耳鳍,问道:“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舒服?”
师安澜迷迷瞪瞪的顺着他的话说:“喜欢,舒服。”
末了又补了一句,“还是痒,在里面,你帮帮我。”
得了这样的应允,阚泽不再客气,并拢两指就开始浅浅的探进窄紧的肉洞里。
蓄饱了水液的穴被破开,“嗤——”的一道粘腻水声,软软的嫩肉包裹两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无比柔嫩的温凉内壁包着阚泽的手指,连带着手臂上紧实饱满的肌肉绷紧。
只是手指就这么舒服,阚泽都不敢想自己的分身进入其中会爽成什么样,怕是会控制不住地肏翻这小娼妇。
青涩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阚泽害怕弄疼师安澜,时刻关注他的表情,一旦有痛苦的表情,阚泽就放慢手指抽插的速度,让他慢慢适应。
这娇嫩的穴还是太小了,连插带揉的忙活了好一阵子,穴口才松软一些,内里的褶皱也自如地吞吃起粗指来。
这种与揉搓阴蒂截然不同的快乐让师安澜着迷,揉搓阴蒂的快感太刺激尖锐,插穴这样绵长温和的快感让他更自在些。
于是他两只蹼爪握住阚泽的手掌兀自抽插,亵玩起自己的小穴来。
阚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安澜的脸,在今晚前还不识情欲的脸上依稀还留有少年人的纯真,但更多的是穴中得了趣后的放荡表情。
倏忽,师安澜的脸上涌起一阵红潮,表情在迷茫一瞬之后就松弛下来。
阚泽的手指感受到肉壁急促地挤压,死死的绞了一下后,就软下来抽抽嗒嗒的,肉穴深处涌出的粘腻水液泡得指腹都皱了。
阚泽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知道他这是又一次潮吹了。
此时肉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阚泽褪下宽松的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屌。
阚泽翻过师安澜的身体让他面部朝着自己的胸膛,有力的手臂轻松托起师安澜的腰腹,将胀得都冒水的肉棍抵在穴口,然后慢慢放下师安澜,让他随着自身的重量往下吞吃自己的肉棒。
师安澜被钳制着腰,看着自己的小逼吃下男人的阳物,紧张地把穴肉缩了又缩。
阚泽被肉逼绞得欲望暴涨,他趁着穴中水液丰沛,松开了托着的细白腰肢,让师安澜的尾巴直直落下,一口气把肉屌吃到底。
挂在粗蛮肉棍上的师安澜瞬间头脑空白,这一下太狠了,粗壮的肉屌肏进去时连带着穴口的肉都陷进甬道里,刺刺麻麻的,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太深了,要顶破了,会坏掉的!”师安澜扒拉着阚泽坚硬的腹肌,拖着鱼尾要把小屄从肉屌上拔下来,再往里面肏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可到了嘴边的肉岂有放过的道理。
阚泽反手就把堪堪把肉蚌拔了一半的师安澜摁住,往身下送,结实的腰腹挺动,结结实实的肏干起来。
压根跑不了的师安澜只能被动接受这几乎要胀裂小穴的肉棍,一下一下摩擦穴中隐秘的褶皱,被圆润硕大的龟头冲撞子宫口。
厚实的塑料躺椅被挺腰的阚泽撞得嘎吱作响,常年训练铸造的躯体肌肉硬实,蜜色的皮肤和师安澜雪白的皮肉交映,构成了一副色气的交媾现场。
阚泽的右臂圈住细白的腰肢,弯起背寻到师安澜的胸膛,一口叼住平坦绵软的小奶子,尖利的犬齿轻轻嚼弄,牙齿咬住奶头往外扯,咬得师安澜又疼又爽;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捻起另一边的小奶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抠微不可见的奶孔。
师安澜抽泣着,这下他不敢跑了,乖乖的托住自己被捏出一小团肉的奶子送到阚泽嘴边,嘴里求饶:“阚泽,好痛,轻点好不好,奶头会被扯掉的。”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此刻却像是邪魔化身,不仅毫不怜惜的亵玩师安澜的一双小乳,还挺着身下的肉棍往穴里钻,粗如鸭蛋大小的龟头仗着浑圆的顶端,死命的磨着子宫口,非要钻进娇小的肉壶。
被如此粗大的物什肏穴对于师安澜来说,已经是不下于揉搓阴蒂的刺激,让肉棒钻进宫腔指不定得怎样潮吹失禁。
“嗯~,里面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肉棒热热的,好舒服。”师安澜被肏的得了趣,抱住阚泽有些扎手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送,鱼尾巴也随着阚泽肏弄的节奏配合摆动。
看到师安澜越来越浪,阚泽的肉棍更加硬挺,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被肏得黏黏腻腻的穴肉软滑极了,温凉的温度让肉棒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常年练拳的阚泽腰力和肢体协调能力远非常人所及,他不断挺动腰腹,尝试转换角度破开最里面小口。
幸好他的龟头虽然粗大,但光滑圆润,最终还是进入了这隐秘的胞宫里。
果然,如阚泽的预想,肏进子宫之后,蓄饱的水液从宫口冲出来一股又一股的冲刷他的马眼,挂在他肉屌上的师安澜如同搁浅缺氧的鱼全身都在颤抖,就连如纱般华丽的鱼尾尖都抖动着。
清清冷冷的美人高潮时无法控制的淫乱本就让人热血沸腾,更别说这个美人还长着修长迤逦的鱼尾,完美满足了人心中对传说生物的幻想。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阚泽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停下插干的动作,缓了缓,给师安澜缓解刺激的时间,也让自己不那么快射出来,毕竟男人总是在这方面有一种奇怪的坚持。
师安澜趴在阚泽身上,任由他灼烫的体温包裹自己。
师安澜被这波猛烈的高潮弄得全身都软塌塌的,他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被突破的子宫在谄媚地包裹住肉屌,阴道的内壁也痉挛着,肉道的褶皱都被撑开,鸭蛋大的龟头捅在里面饱胀得厉害。
他喘息着谴责阚泽:“太粗了,这么粗还进得这么深,你好过分,快出去!”
体力极好的阚泽几乎没怎么费力,他低下头,与下身粗野的肏干完全不同,此时的亲吻轻柔得过分,生怕怀里的人鱼会变成泡沫飞走。
他的唇贴在师安澜绯红的双唇上,吐出的话语中饱含压抑的欲望:“可是我还没射出来呢,而且,我想把你的子宫射满,阿澜一边走一边漏精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被平时待人处世都一脸正直的人说这样的淫词浪语,师安澜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微张的小嘴还被粗舌舔吻,甚至被趁机入侵口中与香舌嬉戏。
师安澜呜呜的抗议却没什么效果,捶打阚泽雄壮的后背反而把自己的蹼爪震得生疼,根本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
阚泽嘴上不闲着,身下也不落后,挺着公狗腰疾速插、刺、磨、转,一套流程下来直把师安澜肏得双眼翻白,痉挛的肉洞“噗嗤噗嗤”的冒着水儿也无暇理会。
阚泽的龟头圆润光滑,开了口的子宫被直进直出,肏得宫口的软肉都往旁边堆,与阴道同宽,成了个会吸会舔的温凉鸡巴套子。
绸缎似的白发被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结在一起,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和脖颈侧面,师安澜洁白的双臂搭在阚泽的肩头,头靠在他肌肉鼓胀的胸前,好似一株白色的藤蔓攀附在男人蜜色的身躯上。
若有旁观者,这极致的颜色和体型反差,淫靡到顶峰的氛围里,怕是会被刺激得得立刻分身挺立或并着腿淌水儿。
阚泽觉得师安澜不像一条鱼,反倒是像只猫,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半眯着的灰蓝色眼睛里满是慵懒的春情,和他冷清的外貌完全不同。
“啪——啪——啪”,带着水渍被拍打的交媾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阚泽明白,自己进来这么久没出去,门卫大爷肯定会进来找自己,他们俩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所幸初次体验情欲的师安澜已经坚持不住,被肏得服服帖帖的花穴内壁此刻又开始抽搐,师安澜明显能感觉到,和前面干脆短暂的高潮不同,肉道里浅浅的泛酸只是盛大高潮的前兆,穴肉不规律的收缩让他不安。
师安澜害怕地仰头看着阚泽,“唔——,我们停下好不好,我觉得里面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说出来。”阚泽故意引他说出孟浪的话。
“就是就是下面。”
阚泽的肉棒重重肏了两下,“下面是哪里?肉洞?骚穴?还是小屄?”
从未接触过如此粗鄙之语的师安澜羞耻得不行,根本说不出口。
可阚泽却坏心眼的非要他说出来,身下又用力几分。
师安澜没有办法,头埋在阚泽的隆起的胸肌上,闭着眼一狠心,用蚊子似的音量说:“是小穴,我的小穴很奇怪。”
“那好吧,我再快点,很快就能结束了。”说罢,公狗腰跟打桩机似的摆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安澜被插得尾巴难耐乱甩,淫水被快速抽插后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穴口,浓稠的淫水在两人的相接之处拉丝发粘。
被肏得充血的穴肉酸软不已,甘美的情潮在鼓起一个小鼓包的小腹聚集,师安澜总算反应过来自己逃不过这场情欲的洗礼,人家压根没打算放过他。
阚泽将师安澜压在身下,比师安澜大一圈的身体牢牢的笼罩住他,构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肉墙,一旦师安澜有一点想逃走的倾向便可以将他牢牢困住,将其拖回来再让他挨一顿肏。
阚泽伸手拢住他胀得通红的男根,半融膏脂似的温凉穴肉立马颤颤巍巍地绞紧,咬得阚泽倒吸一口冷气,“放松点,再夹我就抽不出来了。”
说罢,便惩罚式的用手掌裹住师安澜的小腹,用力向下按压,把鼓起来的小腹都压平了。
师安澜的子宫被这样暴力的挤压惩罚,跟要被压成一滩烂泥似的痛苦,却又带着些许快乐,子宫皱成一团突突的痉挛。
“要坏了,肚子被压坏了,求你,轻点,唔呜~”,师安澜被弄怕了,讨好地伸着艳红的舌头去舔男人凸出的喉结,不清醒的脑子以为乖乖挨肏求饶就能让男人怜惜几分。
强烈的刺激带来一波热潮,让他生出一身滑腻的汗水幽幽的香,萦绕在阚泽的鼻息之间,莫名的有些刺激欲望。
粗蛮的肉屌刁钻地撞击着已经被肏得熟透的肉洞,蜜液像是失禁一般流着。肉棍被箍得越来越紧,阚泽腰腹间的肌肉也越来越紧绷,他憋着一口气,在几乎已经寸步难行的穴里狠肏,一寸一寸把肉屌塞进子宫,死死的堵着子宫口,侵占娇小肉壶里的每一寸软肉。
酸软难耐的雌穴里像个泉眼儿一样淌着淫汤,此时的师安澜离至高的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鱼尾扑腾扑腾的拍打阚泽的后背,试图将他赶走。
尾巴的力道虽大,但对于阚泽并非不能承受,只是这样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阚泽看准机会,一把将尾柄抓着,牢牢的禁锢在手上,将柔韧的尾端缠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安澜彻底无法挣扎半分。
倏地,一道火烫的液体打在子宫壁上,直烫得师安澜尖叫起来,整个肉道里都被烫得痉挛,子宫似乎似乎都被烫熟了,喷出大量的阴精。
灰蓝的眼眸掉着泪,凄惨的抱着肚子哭道:“别射了,肚子会被哈啊烫熟的!呜嗯~,不不要再灌进来了求你真的不行哈啊啊啊啊啊!”
“阿澜不怕,阿澜这么骚,不会坏掉的,嘶——,放松,再吃一点,小子宫肯定还能吃下去的。”阚泽被他淫荡的样子撩得不行,反而按着他结结实实的受着这一泡又浓又热的精水。
师安澜的子宫被精液淫水和龟头撑得鼓胀,蹼爪捧着肚子双眼翻白,身子时不时抽搐,松弛下来的大尾巴从阚泽的大腿上垂落,蔫嗒嗒的耷拉在一旁。
阚泽胸口剧烈起伏,将插在穴里的肉屌抽出来,粘稠的浑浊液体缓缓从被撑得足有杏子大小的穴中流出。
可在浊液堪堪沾染穴口时,神奇的一幕让阚泽有些颠覆世界观。
华美的银色鱼尾缓缓从中间分开一条缝,逐渐变化成两条光洁细腻的雪白长腿,师安澜的耳鳍和蹼爪也逐渐变回耳朵和手,一个赤条条的美人就这样横陈在阚泽的眼前。
接二连三的高潮几乎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气,过度紧绷的肌肉此时还突突的跳着,尤其是已经变回双腿的下半身,大腿腿根还无法控制的时不时抽动一下。
阚泽握住师安澜伶仃的脚踝,大掌抚摸着玉色的匀称长腿,看了又看,倒也不是说很难相信这世界上有人鱼的存在,只是这样的场景的确奇幻,冲击着人固有的认知。
师安澜被握住腿一扯,阴户被迫门户大开,混合着浊精的淫水“咕唧咕唧”的不停往外冒。
阚泽将师安澜两条骨肉匀亭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蜜色的手掌抓着丰腴的腿肉,只是轻轻一用力,手指陷进温软的皮肉。
师安澜高高翘起的肉棒还没有射,两颗小卵蛋抽抽的跳着,下面的小洞哆哆嗦嗦的痉挛着,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糊得一团糟。
阚泽想让他的肉棒也能舒服一点,但淌汁的小穴怕是会糊他一身的淫汁,于是用两指强行捏合上肉穴,粗舌卷起淌出的蜜液,浇在通红的肉棒上。
如蚁虫爬咬般的痒意顺着蜿蜒流下的汁水席卷发硬的肉棍,师安澜才过了一劫,又得遭一难。
他合不拢的小嘴中伸出软舌,涎水丝丝缕缕的挂在舌尖,耷拉在绯红的唇瓣上。
阚泽见他舒爽便高兴,更加卖力地伺候肉棒,一个深喉就将肉棒吞下,舌头在顶端的马眼处来回摩擦,舌尖甚至往小眼儿的中间钻。
师安澜在今天之前还是一个手枪都没打过几次的小处男,哪能跟阚泽这种在体校老司机潜移默化的浸润下,见识过不少玩法的大师比。
他口中发出咿咿呀呀不完整的呻吟,眼中含着一包泪水,爽得头皮都炸开,情不自禁的想摆胯,却被按住腰胯捏住小穴,不敢轻举妄动。
阚泽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在抖动,手指附近的卵蛋也直抽抽,心中了然,师安澜怕是差不多要射了。
于是收缩口腔,喉咙不停吞咽,试图榨出肉棒里的精水。
可怜师安澜转变成人鱼之后本就体温比普通人要低,阚泽又是个气血方刚的健硕男子,肉棒进入阚泽高热的口腔后,刺激不可谓不强烈,肉棒几乎都要融化了,更别说被收缩的咽喉榨精。
师安澜腰臀一抖,射了。
阚泽满意地品尝口中的精水,腥咸的味道不算太好,但其中蕴含着的那股怪异香气却让他忍不住吞食。
师安澜射了几股浆液后,阚泽不仅一一舔食干净,还意犹未尽嘬吸精管里残留的精液,手还去特意挤压射空的小卵蛋,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滴牛奶。
强烈的吸力都要把师安澜的魂都吸出来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嗯呃淫叫,细白的腰肢款款扭动,不停往阚泽的口中挺动,爽得玉珠似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突然间,阚泽灵敏地听到员工区门外传来一阵慢悠悠的散乱脚步声,还伴随着门卫大爷的喃喃自语,“怎么阚泽小子进来啷个长的时间还不出来,该不会两个娃子打起来了吧?”
他看了一眼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师安澜,这小娼妇还咿咿呀呀的叫着:“哈啊肉棒好舒服全都射完了还想射咿——要尿出来了”
说着,软塌成一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渗出清亮的尿水,没了手指束缚的雌穴也汩汩流出淫汁浪水儿。
阚泽捧着师安澜的脸摩挲,轻轻叫了他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眼瞳涣散,表情失去控制,任由阚泽摆布都没有反应。
阚泽立马开始麻利地穿好衣服并收拾一下周围的东西,所幸师安澜先前脱下来的衣服叠放整齐的摆在一边,只要一把捞起来夹在腋下就能带着师安澜马上走人。
正当他要抱起师安澜离开的时候,他犹豫的看了看师安澜还在抽搐淌汁的下体,这样一路离开,怕是会留下一路的水痕,门卫大爷也多半会跟着奇怪的水痕找来。
于是阚泽从师安澜的衣服堆里抽出内裤,团起来塞进被肉屌肏得又杏子大的穴眼儿里,然后一手托住师安澜的后背,一手抄起他的腿根抱起来,末了还捏住耷拉着淌尿水儿的肉棒,阻止尿液从尿孔中出来。
阚泽迅速带着师安澜离开,大爷来的方向是阚泽来时的方向,自然是不能走了。
刚好,阚泽知道绕道海洋馆的逃生通道也可以回到办公室。
慢了一步的门卫大爷到时直看见了和往常一样的一室漆黑,当然,今天似乎略有不同。
“奇怪,怎么有点香香的?没闻过这种味道”门卫大爷嘀咕两句便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时,师安澜已经清醒,想起刚刚淫乱的交媾,羞耻得不敢看阚泽。
他蜷缩在阚泽怀里,手掌抵着阚泽厚实的胸肌,“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阚泽面色如常,干干净净的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看外表,完全就是一个正直健硕的青年,而且是没有丝毫邪念的那种,身子板正挺拔,换上迷彩服说是当兵的师安澜都信。
他轻轻地把师安澜放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肿得不像样子的阴阜一挨到粗粝的坐垫就让师安澜倒吸一口凉气,上半身的体重都压在这一只丰软的桃臀上,连带着塞了一团织物的穴里压到了,布料再什么细腻,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都无比粗糙,吸饱的汁水的织物涨得整个穴都是。
师安澜忿忿不平地用贝齿咬了一下嘴唇,心想,前提是如果这个正直的青年没有捏住自己的肉棒,也没有往自己的肉穴里塞内裤的话,自己真的会信。
接着,阚泽将师安澜的衣服递过去,师安澜一边顺手套上衣服,一边悄悄瞪了阚泽一眼。
雪色玉润的美人情欲未褪,本来清冷的外貌在被吻得微肿的姣好朱唇的映衬下色气满满,灰蓝色的眼眸眼尾绯红,表情难忍羞耻,这一眼瞪得全是色欲的风情。
这一眼被阚泽捕捉到,顿时呼吸一窒,下身又要抬头,胯下高高顶起,马眼冒出的清液和从师安澜穴里带出的淫汁一起,洇湿了前端的布料。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才结束多久,你的体力也太变态了吧!”师安澜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根藏在裤子里的肉屌,缩了缩合不拢的雌穴。
阚泽倒是没管自己的物什,“不用管就是了,你那里是第一次,再做会受伤的。”
“难受吗?我帮你把内裤取出来。”说罢阚泽就蹲下来。
谁知门卫大爷又折回来,远远的就能看见手电筒飘忽的光。
“安娃子,原来你在啊,刚才办公室怎么没开灯啊?”
在门卫大爷到达门口的那一瞬间,阚泽才堪堪在办公桌底下藏好,吓得师安澜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我趁还早就睡了一会儿,我怕半夜太困了,唔~!”
刚想附和一下,门卫大爷就听到师安澜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娃子,咋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脚不小心撞到桌脚了。”阚泽的手在桌下看不见的地方把师安澜的腿扒开,带着茧子的手指去勾里面成团的内裤,他强忍着穴中织物被抽出的刺激,差点没叫出来。
大爷没有过多纠缠,马上就离开了。
师安澜泪眼朦胧地试图用窄瘦的雪足推开阚泽,可那身腱子肉跟铁打的一样,脚硌得生疼都没能撼动他,反而转椅的滑轮被这股力道给推出办公桌一段距离,穴里的内裤也被阚泽顺势给勾出来了。
师安澜长着两条腿,胸腔起伏不定地看着阚泽手指上挂着的内裤,不仅完全被泡湿了,上面的汁水还滴滴答答的滴了一地。
阚泽随手把内裤挂在抽屉的把手上,双手扣住两条玉色的匀称大腿拉到自己面前,一口干燥的,口子开了杏子足有大小的肉洞就这么展现在眼前。
里面的肉瓣层层叠叠的堆挤在一起,鲜红又娇嫩,对着办公室的亮堂灯光,能一眼直直的看到底,连最深处被捅开的宫口都不例外。
“真可怜,阿澜的骚穴不仅合不上,里面的肉都被肏肿了。”阚泽双目如潭,低沉的声音震得师安澜耳朵发热。
师安澜蹙着眉,雪色睫毛上还缀着先前哭出来的泪珠,跟碎钻似的,绯艳的薄唇嗫嚅两下,惊惶地扒拉紧扣着自己匀称、却依旧有一点丰腴皮肉的大腿的蜜色手掌。
他难为情地说道:“别别看,太羞耻了。”
阚泽不管他,接着说那些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话,“阿澜的穴是不是被肏松了,我都看见宫口了,宫口都被捅得这么开了,是不是都可以生孩子了?”
“快别说了,求你。”
“好想再射进阿澜的子宫里,又会吸又会舔,骚得不行,里面还含着我的精液,是不是舍不得吐出来?”
师安澜臊得呜咽不止,纤细修长的脖颈如引颈受戮的天鹅,细细地颤抖着,干燥的肉洞在孟浪的言语下又分泌出滑润的水液。
师安澜腿一蹬一蹬的,要逃离这淫秽的办公桌,阚泽抓住那伶仃的脚踝骨将人又拉回来,一口含在已经止住尿意的粉肉棒上。
“别吸,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师安澜腰抖得不像样子,可尿在别人嘴里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一股股吸力让肉棒酸涩不已,也只能忍着。
“娃子,你看到阚泽没有?”门卫大爷去而又返。
被这样一吓,师安澜脑子一片空白,抖着鸡巴嘘嘘的将清澈的尿在阚泽的嘴里,肚子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门卫大爷还等着他回答,他强行打起精神,努力不让高潮的快感占据他的脑子。
“他哈前面刚走,大爷你可能错过了吧。”
【哈啊!好爽尿尿怎么会这么爽!】
“这样子哦,没事了,娃子你赶紧再睡一觉,马上要守夜了。”大爷顺便提醒他一下。
【在别人面前尿出来了!小穴又要——喷了!】
“好,大爷再呃啊见。”
【呜呜——!潮吹了好舒服还想吹!】
站在办公室门口问完就走的大爷没有看到,这个平常做事不慌不乱,清清淡淡也没什么表情的白皙青年,此时不仅满脸迷蒙,一副被肏烂的表情,还翘着鸡巴在同事的嘴里射尿,下面那口隐秘的小屄也噗嗤噗嗤的潮吹喷水,把转椅的坐垫和地板都打湿了,办公桌下不大的空间里全是骚味儿。
而罪魁祸首阚泽,还抱着一只熟透的桃臀往口中送,十指陷进丰腴的软肉里揉捏,嘴巴有节奏的嘬着嫩肉棒,把尿管都被吸肿了。
师安澜哆哆嗦嗦着嘴唇,带着哭腔呵斥道:“放开。”
阚泽那一双的漆黑如漩涡的双眸凝望着师安澜的淫态,在如剑般上扬的双眉下,泛着不明的烁烁幽光。
他顺从地吐出蔫掉的粉肉棒,低眉顺眼地安抚师安澜今夜高潮太多次而痉挛到酸痛的小腹,任由气愤的师安澜用雪足踩自己的胸肌和腰腹泄愤。
“阿澜不气好不好?想怎么打都可以,别气坏身体了。”看,明明是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反而像个小媳妇一样讨饶,好像过分的人不是阚泽一样。
师安澜生理性的哽咽,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走开,你太过分了,都说了不能这样,呼呼。”
“起来,我要穿裤子。”缓过一点劲儿之后,师安澜决定至少今晚绝对不能再接近阚泽,不然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
“裤子?可能,你现在没法穿了。”阚泽拎着挂在抽屉把手上的内裤,皱皱巴巴的湿透了,还散发着腥臊的精液味道。
师安澜头疼极了,他没有第二条内裤可以换,原本穿的内裤要是洗了,先不说晾在哪里,这一晚上的,也不可能干透,明天早上五点就交接班了。
啧,真难办。
不想真空出行的执念让他伤透了脑筋。
“我有备用的。”
师安澜大喜过望,“真的?”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阚泽眼神闪烁,但正经的表情仿佛是在说正事。
“说吧。”通过今晚的经历,他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内心恶劣的假正经本质,师安澜不抱太大的希望,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我先拿给你,这个一会再说。”说罢,阚泽就跑去旁边房间的员工杂物柜里拿来一条干净的内裤。
师安澜将信将疑地将内裤套在打摆子的腿上,像只警惕的猫儿时刻紧盯阚泽的动静。
阚泽微微一笑,老神在在地就那样站着,也不做什么。
师安澜穿戴整齐之后,坐在转椅上,把散落在脸颊边的雪丝绕到耳后,纤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按压自己的太阳穴,眉间轻轻蹙着,思考着这区区数小时的时间里一连串的事件,每一件事都冲击得他脑瓜子都嗡嗡响。
若不是他脸上还带着红润的情潮,外人是绝对想不到端坐在办公桌前,玉人一般青年刚刚是如何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下被凿开宫口,结结实实吃下了一泡精水。
一想起之前的浪荡,师安澜就看阚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他推开试图挨挨蹭蹭地靠过来,要和他挤在同一张椅子上的阚泽,没好气的拧阚泽腰侧的肉,可惜肉太结实太硬,压根拧不动。
眼看着师安澜想教训自己都无从下手,阚泽机智的主动给老婆按摩酸痛的腰腿,十分狗腿地递上一杯温水。
师安澜双手捧着水杯,脚踩在阚泽热乎乎的大腿上,享受地半眯着眼,旖旎绮丽的眉眼透出几分饕足,满足之后的慵懒风情在这张清冷的脸上交织,阚泽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直没消下去的肉屌又热又烫,隔着裤子那温度都能让师安澜感觉到。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安澜狐疑地看向阚泽问道:“你不是说有条件吗?那条件是什么?”
“就是想要个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拿到了?拿什么了?
师安澜环视一周,本来还想着,我能有什么东西去换一条内裤?
等等!内裤!?
果然,自己那条湿透的内裤已经不翼而飞。
师安澜游移着雪足,往阚泽鼓鼓的口袋一探,玉珠似的脚趾果真触到一团柔软而湿润的东西。
“你说的这个东西不会是我的内裤吧?!”
“毕竟是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很难忍住啊。”阚泽一脸理所当然。
“你是变态吗?居然收藏这种东西。”师安澜罕见的气急败坏,可随即,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曾经丢失的物品,“难道我放在桌子上莫名其妙丢的勺子,吃了一半的零食,喝完的水瓶,都是你拿走的?”
“我一般不这么做,除非忍不住。”阚泽这个披着正直外壳的假正经,被当面揭穿过去的痴汉行为表情依然冷峻得像做报告。
我看你个小伙子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痴汉!
事后,师安澜去了一趟研究所,询问关于尾巴变不回来和奇异香味的问题。
“可能是发情期吧,毕竟唱歌和香味,都很接近自然界生物发情期的求偶行为。”女研究员把报告递给师安澜。
平时喜欢揶揄他的女研究员一旦涉足研究问题,就变得十分正经,即便探讨的是让他有些羞耻的问题,也没有露出半分嬉笑的神色。
“那还会持续吗?尾巴变不回腿对生活的影响还挺大的。”这是师安澜最担心的一点。
女研究员推了推眼镜说道:“这个很难说,目前能够成为完全人鱼形态的只有你一个人,样本太少了,而且既没有那些疯子的研究资料,我们也没研究多长时间,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不用担心,至少你的激素变化还是有迹可循的,我们可以重新调整药物的浓度,应该有一定的抑制作用。”
在研究所外等候的阚泽一看到如同白玉的身影出现,便立刻打着遮阳伞上前,十分自然地牵住比他小一号的手。
师安澜一脸菜色的看着这个狗男人,“我应该没答应你的表白吧。”
“你没有抗拒我,只要你不说讨厌到不想再见到我,我当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的。”
说实话,阚泽的外貌非常出色,光看脸都能称得上一句丰神俊朗,正气凛然,更别说他的身材还挺拔伟岸,肌肉健硕,宽肩窄腰,倒三角的比例极好。这样一个人处处讨好追求,是个人都很难顶得住。
可这不包括跟踪,收集用过的东西,还吃他的
师安澜偏过头嘀咕一句:“这不就是舔狗吗?”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随后遮阳伞的阴影更全面地包裹住师安澜,“如果老婆让我舔,当舔狗有什么不好?”
师安澜不可置信的抬头,男人的眉宇间居然还有些许自得,是真的认为当他的舔狗没什么不好的。
他灰蓝色的眼睛里尽是羞恼,心脏却不规律地跳着。
“你——!都怪你,我原本没有这么大脾气的,”他故作凶巴巴地样子呵斥阚泽,“过来点,伞都遮不到我了。”
身体却悄悄地往阚泽那边靠,让阚泽能更多地遮到太阳。
阚泽默不作声地低头看了一眼师安澜红透的耳尖,在如雪如玉的皮肤上尤其明显。
他大着胆子把手指穿插进师安澜半长的发丝间,捧住半张一手就能包住的雪白面颊。
师安澜没有拒绝,只是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玄黑眼瞳。
阚泽俯身,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吻上心上人绯红的唇瓣,不带一丝情欲,只有心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
只是蜻蜓点水一下,阚泽就离开了对他来说无比诱惑的嘴唇,再亲下去恐怕不好收场。
“抱歉,我不该在外面这样,情不自禁就想亲亲你。”说罢,蜜色的大手就要抽离温凉白皙的面颊。
师安澜感受到他手掌灼热的温度离开,竟鬼使神差地把阚泽的手又贴在脸上。
回过神来,师安澜脸上充血潮红,却还是顺着感觉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不讨厌这样。”
阚泽浑身一震,无与伦比的兴奋从心底涌入全身各处,他一把抱起师安澜塞进车里,俯身将怀中美人的惊呼吞入腹中。
此时他无比感谢这个研究所建得这么远,让他们不得不开车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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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远离市区的研究所外,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
紧闭的车窗留住了冷气,隔绝了外面的炎热。
幸亏这辆宽大的越野孤零零地停在路上,路边没有行人,不然时不时晃动的车身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车里是如何的气氛火热。
贴了膜的车窗从外面无法看见,一只纤白的手带着粘腻的液体拍在玻璃上,无力地往下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随后,一只宽大的蜜色手掌将素手包裹,一室的淫乱低吼和哀吟尽数被锁在车厢中。
秋夜降临之前,远行归来的师安澜随着祖父师鸿晖,披着落日前昏黄的光赶回了师家。
“小少爷。”
“小少爷。”
师安澜向着对他福了福身子行礼的侍女颔首示,踏过拂雪阁的门槛。
院里扫地的小厮惊喜道:“小少爷回来了!”
“重阳,去打桶热水来,我要沐浴。”此次出行是随祖父出门行商,见见世面,在外比不得家里舒坦,一切都要从简,这数月来师安澜都没能好好洗个澡。
重阳见小少爷吩咐自己,眉开眼笑地回道:“好嘞,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小少爷快先去歇息,热水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一只已经被调好水温的浴桶盛着七分满的水,被抬到拂雪阁的浴房里,里面还撒了些放松的药草。
师安澜挥退侍女,解下衣衫,一具洁白如玉的削薄身子露在空气中,莹润的皮肉透着诱人的暖香。
修长匀称的腿踏入水中,温热的水即刻没过全身,疲惫的肌肉骤然放松,他靠在桶壁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轻轻软软的,像只猫用软垫挠心。
至少翻窗进来的宁星宇听着就全身发麻,恨不得把发出这样诱人声音的小嘴吃一吃,尝尝里头的蜜液。
常年习武的宁星宇步履轻巧,厚底的千层布鞋落在地上没一点儿声响。
他绕到师安澜的身后,悄然牵起一缕打湿的雪丝送到唇上悄悄吻了一下,怕被兄长发现,只轻轻一触便放下了。
宁星宇手掌包裹住师安澜单薄的肩背,被热气蒸腾得软腻的皮肤似新剥的白嫩荔肉,手只是搭上去就跟要陷下去一样。
师安澜被这触碰惊醒,回头看到身后之人的一瞬间,慌乱变成了喜悦
迷蒙的灰蓝色眼眸在水汽的浸染下波光潋滟,三分情也变成了十分。
至少宁星宇是这样觉得的。
“星宇,你怎么来了?”师安澜的声音因疲惫而变得软软的。
宁星宇心疼地给师安澜按起了肩膀,“哥哥此次行商去了这么久,我当然要来看看,保不住下次什么时候又走了。”
“生气啦?”师安澜软着眉眼摸摸弟弟的头,声音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
宁星宇酸溜溜的说道:“我哪敢啊!怕不是外面的花红柳绿比我这个弟弟来得贴心,把哥哥的魂都勾走了,这半载都不曾来一封信,可叫我好等。”
师安澜扑哧一笑,没往那处想,只觉得弟弟实在是粘人,虽非同母所处,却比一般的同胞兄弟感情来得要好,实属不易,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好好珍惜这般贴心,为他着想的弟弟。
“是哥哥的错,这一路上居无定所,不出三日便要离开,便没什么机会给你寄信。”师安澜拉着宁星宇的手,讨好地拽了一下。
宁星宇却被那细瘦的洁白臂膀给吸引,手不自觉地就抚摸上去,触及温热的皮肉之时,才惊醒似的发现自己竟做出如此行径。
宁星宇转过头,果然,兄长正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解为何突然要摸他。
宁星宇连忙补救般解释说道:“我原谅哥哥就是,哥哥都瘦了不少,可见一路上的确辛苦,是我太不懂事,如此哥哥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还想着我,我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责怪哥哥不曾念我,不该。”
“哈哈哈,倒不至于这般责怪自己。对了,哥哥给你带了礼物,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你一定喜欢。”师安澜神神秘秘地对宁星宇说道。
“好好好,哥哥快些出来,水要凉了,舟车劳顿之后最易感染风寒,可别着了道。”宁星宇连忙取下挂着屏风上的布巾。
正要给兄长包裹上,就见他的兄长如同一尾湿漉漉的白鱼从水中跃出,柔软富有光泽的一头雪丝黏附在脊背上,堪堪盖到臀尖,滴落的水珠顺着那一道幽缝流下,去往不可探知之地,恍惚间,宁星宇似乎看见兄长抬臀起身之时,一抹薄红淡粉闪过,只是速度太快,并未看起是何物。
来不及也不敢探究,宁星宇赶忙把兄长牢牢包上,捞过另一条布巾为兄长擦拭湿发。
师安澜任由弟弟用布巾包裹住他,自己则去翻找散落一旁换下的衣物口袋,拿出了一只娇小精致的雕花木盒,如同献宝的递给弟弟。
宁星宇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银戒指,样式古朴素淡,最特别的是顶端嵌着一颗灰蓝色的宝石,中心一点黑,透着光看如同一只迷离的猫眼。
师安澜含笑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宁星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颗宝石,“的确,像极了哥哥眼睛的颜色。”
见弟弟喜欢,师安澜颇有些得意地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腿,像个大爷一样颐指气使弟弟给自己擦头发,嘴巴里还不停叨叨自己是如何找到这枚戒指,又是如何让老板忍痛割爱,引得弟弟直发笑。
待到头发擦了个半干,师安澜说话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宁星宇手中一沉,低头看着兄长如同犯困的猫儿一般,头一点一点,芙蓉雪面上的一双灰蓝眼眸迷迷瞪瞪半阖着。
宁星宇想抱他去歇息,却被他抓住手腕,还听到他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裤子还没有要穿好”。
宁星宇没有多想,便抱他回卧房的床上,尽量不去看兄长的身体,以免擦枪走火。
只是在收窗的时候,不小心被粗糙的木刺给扎了一下,宁星宇随手抹掉细小的血珠,却意外地沾到了戒指的宝石上。
“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已绑定使用者,使用对象未绑定。”
奇怪的声音在宁星宇脑海中浮现,他差点发出惊呼:“你是什么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指令接受成功,已启动使用助手为您指引。”
“尊敬的使用者你好,欢迎使用性欲修改器,我们将竭诚为您服务,为您带来难以想象的使用体验。”
一番鸡同鸭讲下来,宁星宇发现,这道声音讲的东西似乎是固定的,只会介绍而没有智慧,就像是话本的旁白。
他看着浮现在面前的一块透明光板,里面十分简洁,只有三个板块,敏感度等级,欲望等级和使用对象状态。
敏感度等级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级别,按照上面的解释,丁是正常情况下,人身体自然的敏感度,往上的每一级,敏感度都会翻两倍,也就是说,甲级有八倍。
欲望等级则是控制头脑中的欲望,也是甲乙丙丁四个级别,丁级就是普通的水平,普通人在发泄一次之后,可以好几天都不想那档子事儿,但往上调,可以让人时不时地想,每天都想,或者每时每刻都想。
使用对象状态可以选择无记忆,有记忆和梦境记忆三种,前两种顾名思义,而这个梦境记忆则是使用对象记得经历的一切,记忆的清晰度会受到影响,以为在做梦。
宁星宇虽然觉得这种东西看起来不可信,却依旧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遵从指引,将兄长的手指按在戒指的宝石上,一道细微的血丝从指尖流在宝石上,蓝光一闪,又消失无踪。
“使用对象绑定成功,是否开始设置?”
宁星宇毫不犹豫点击“是”,然后把敏感度和欲望等级调到丙级,选择梦境记忆模式。
按照说明上的,丙级的敏感度可做到随便撩拨便性欲勃发。
宁星宇站在床侧,看着从被子中隐约透露出的雪肤,将被子掀开一部分,试探性地按了按兄长的胸部位置,手指轻轻刮搔着被空气中的凉意唤醒后挺立的乳头,将那红润软弹的小点按碾压抹。
还未熟睡的师安澜被这不寻常的感觉唤醒,却被修改器压制着不能完全清醒,只能四肢无力地生生受着,迷迷糊糊地被自己的兄弟挤压平坦的乳房,抓出两团雪糯的软肉。
宁星宇看着兄长半眯的双眼和小幅度摆动的腿,心想,成了,这玩意儿居然真的有用。
他大着胆子,一口吃下兄长一边的小奶子,牙齿轻轻啃咬被揉得骚红的乳粒,享受着耳边兄长那如同仙乐般的泣鸣。
师安澜隐约觉得自己正在一个迷乱淫秽的梦境中,一个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正啧啧有声地吃着他的小奶子,把向来没什么感觉的部位吸得似有虫蚁在爬,快意不仅像是丝线一般缠绕着他,还延伸至身下,让那个从未见过外人的地方瘙痒难耐,只能两腿互相磨蹭解痒。
宁星宇吃够了,吐出被咬得红肿的乳房,上面亮晶晶的挂着一层水液,嫩嫩的一点红尖立在雪白的乳肉上,像是包裹着厚厚雪白糖霜的糖雪球,嘴里仿佛能吃出那股甘美的酸甜味儿。
宁星宇顺着细瘦柔韧的腰肢往下看,一根玉石似的肉柱矗立在胯间,粉嫩的龟头中间一点猩红的小眼儿,正冒着清亮的水儿,把肉柱都染湿了。
宁星宇忍不住吃下去,把这硬得流水的棒子往喉间一杵,喉腔热烫的软肉紧缩,师安澜发出一声哀鸣后就抖着腰,噗噗地射了个干净。
他美美的品尝完肉棒乳水,舔了舔唇边溢出的几缕白液,心中对这个所谓的修改器满意地不得了,只是含一含就射成这样,那肏进去,想必是不一样的乐趣吧。
宁星宇迫不及待地扒开兄长的双腿,正要好生捅弄一番,就如同被捶打般愣住了。
藏在肉棒下的,竟是一只光洁无毛的雌性性器,拨开黏在一起的大阴唇,一双如同蝶翼般交叠在一起的小阴唇护着一口肉洞,小小的,娇滴滴的似乎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宁星宇惊喜地用手指拨弄那口小肉洞,果然紧致非凡,只插一根指头进去,里面的软肉就柔顺地吮吸手指,一抽一抽的吐着水。
他先前被勾得挺翘的肉根此时更是硬得发疼,红褐色的肉根上都是丑陋的屌皮褶皱,弯曲的弧度似乎能把肉道里的骚肉给勾出来,若是娼馆里的妓子小倌见了,怕是都得摇着屁股把这根巨物好好的吃一吃。
宁星宇感觉到已经穴口可以松软之后,送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探索嫩肉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还时不时两指分开,露出一口猩红的肉道,感觉到再次扩张后,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此时的花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已经会咕叽咕叽地吃那三根手指。
宁星宇被软肉绞得心头火热,实在是等不及完全扩张,便急冲冲提肉屌往里面送,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体直直的袭上大脑,爽得尾椎都发颤。
这口穴实在是妙,能吸会夹,穴肉肥厚,汁水充盈,每一次蠕动带来强烈的舒爽,让人想不停地往肉腔里戳刺,将这只淫浪的性器折磨得潮喷一番,只能含着男人的精水颤巍巍地夹弄男根。
往日在书院里,宁星宇还不理解为何那些公子哥都带着贴身美婢小厮,终日沉迷淫戏,现在他懂了,这番滋味竟是如此的好,更别说肏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兄长,乱伦和迷奸兄长的刺激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宁星宇趴在兄长身上,俯身亲吻兄长被性事弄得气血红润的唇舌,将那无力的软舌掠进自己口中,吸着舌尖尖,似乎在吃了一口娇滴滴的贝肉。
他的下身不停耸动,震天的水声啪啪作响,腥臊的气味被床幔隔绝,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刺激得他双目赤红,腰腹越发用力。
宁星宇趴伏在兄长耳边,低语道:“兄长肉穴的滋味儿,怎会如此之妙,竟藏着掖着,不给弟弟肏弄一番,好生小气,看我怎么惩罚哥哥,把哥哥奸得喷水。”
师安澜并非全无意识,而是半梦半醒,乍然听到弟弟在耳边说出淫词浪语,背德感涌上心头,本就被肏得酸软不堪的穴立马抽搐着潮喷,大量的水液劈头盖脸地浇在作乱的肉屌上。
宁星宇身躯一震,险些被急剧收缩的腔肉榨出精水。
“哥哥可真是浪荡,这么想要弟弟的精水可没这么容易,得好好努力啊。”宁星宇翻看兄长的眼皮,发现师安澜已经翻着白眼去了,嘴里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胡乱吟叫。
宁星宇直起身子,将肉屌抽出来时上面带着一片湿淋淋的水光,过多的水液还顺着高高竖起的肉屌流到腿上
他捧起兄长被肉屌撑出一口三指宽肉洞的性器,仔细端详穴口,红肿不堪不说,被弯鸡巴勾出来的淫肉像是小嘴一般嘟起来,还有不少浪汁从肏开花的口子里流出来,他的手往下面的床铺一摸,果然湿了一大片,布料乌压压的暗沉之色像是打翻了茶水。
他顺着穴眼儿向里头看去,竟是能一眼把这通红的肉道看个通透,他能看见深藏在深处的一口小嘴还未被叩开大门,心下了然,没想到兄长连女子的子宫都有。
宁星宇神色兴奋至极,“哥哥怎么连这处都有,果然,合该做我的肉壶,装男人的精尿。”
又是“噗嗤——”一声,鸡巴再次捅进穴里,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他大力抓着这只淫艳的屁股,拼命往自己的肉棍上套,红红白白的指痕浮现在臀肉上,凌虐之意在心中暴涨。
常年习武的少年身躯并不十分夸张,精壮得很,背后的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煞是好看。
师安澜在弟弟的身下度过了一个漫长而又淫靡的梦,下身畅快的潮喷数次,一腔淫肉被肏开,虽不能动弹,却风骚得很。
许是以为在梦境里可以任意妄为,师安澜得了情欲的滋味儿后便诚实地摇着屁股,迎合肉屌的肏弄,满怀欢喜地让龟头一下一下叩击骚点,放任弧度有些弯曲的鸡巴把自己的肉洞搅得乱七八糟,淫肉都堆在穴口,又被柱身肏进去。
从最开始的哀泣,到后来欢愉的咿咿呀呀浪叫,心中想到,这便是房中之事的乐趣吗?快活,当真快活!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弟弟,和那根在自己身体进出的丑陋阳根,一晚上积累的快感在此刻达到最高峰,水满自溢,倾泻而下的高潮让穴中喷发出一股浓稠似膏脂般的阴精,却被肉屌堵在里面,不得泄出,腔壁都被泡得温温热热的。
宁星宇也被泡得受不了,腰往前一挺,把龟头往最深处送,抵着还没被肏开的子宫口,把幼嫩的子宫都挤变形了。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由着自己喷射的欲望,唰唰地射出精水,一股一股的打在宫口,折磨得兄长哽咽着哭泣出声,也不管不顾的继续。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半软的肉屌拔出来,随意撸了几下,挑着眉看手上浓稠的阴精和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又随手抹在兄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的腿根。
此时的阴户被男性坚实的腰腹撞得红肿一片,已经没有原来的娇小,反而看起来如同熟妇,又凄惨又淫浪,中间嵌着的穴眼儿也不复紧致,开着杏子大小的口,还不断喷出淫水和精水,把堆在穴口的一圈软肉染得乱七八糟。
“真是,太骚了,要不是我一直跟哥哥呆在一起,还以为长着这样的屄,怕不是会以为哥哥哪个青楼里跑出来的娼妓呢!”
可惜时间不够,丫鬟小厮们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这是来收拾东西的,不然宁星宇还得给兄长通通屁眼儿,把上下两穴都好好调教一番。
他扯过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衣物,擦干净师安澜身上的痕迹后便匆匆套上,然后跳窗离去。
后来的丫鬟小厮们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床幔又放下来了,便以为他们的小少爷已经睡下,都轻手轻脚的收走换下的衣物和已经水凉透的浴桶,再悄悄退出去。
却谁也不知,他们那躺在床上的小少爷,此时冰肌玉骨的身躯正微微的发抖,岔开的两条大腿时不时的抽搐着,被肏了个透的穴里还喷着汁儿呢。
次日,仅休整一夜便精神饱满的师鸿晖听闻自己的乖孙卧病在床,早饭也不用就往乖孙的院子里跑。
“乖孙啊!你怎么才回来就病了?”师鸿晖还未进拂雪阁,大嗓门就把整院子的人都震了个激灵。
师安澜正靠坐在床上接受弟弟的投喂,就见祖父胖乎乎得像个球一样的身子灵活地蹿进来。
他笑着说道:“祖父,今日可休息好了?”
“那是自然,我这个老头都没事,反倒是你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这般体弱多病,得多锻炼。”师鸿晖背着手,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小胡子,越说越得瑟。
随后,师鸿晖将目光移到坐在床前伺候兄长的宁星宇,看见那张和前女婿有三分相似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宁家的小子不在自己家待着,怎么又跑到我家乖孙屋里?”
“师老爷,”宁星宇对待师鸿晖,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听闻哥哥身体不适,星宇便想来侍疾。”
师鸿晖冷哼一声,“乖孙这才刚病上,你就知道了,跟你那狗鼻子灵的爹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师安澜连忙插话:“祖父,星宇这也是担心我,您就大人有大量,让让他,好吗?”
“哼,你这是看不出这小子的狼子野心,哪天你被他啃干净了都还帮他数钱呢!”
师安澜讪笑着送走了祖父后松了一口气,摸摸弟弟的头,“祖父讨厌的是父亲,不是你,你别忘心里去。”
宁星宇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点点头,然后说道:“哥哥,你身上感觉怎么样?”
师安澜脸色一红,目光游移着看向床柱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其实就是路途遥远累到了对,就是累到了,身上有点酸痛而已。”
他抓着被子,羞窘得不得了,总不可能说是昨晚做了春梦,然后自己在梦里喷了一床的水,还因为腿脚抽搐得太厉害,才会起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痛吧。
宁星宇昨晚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一副好弟弟的模样,说着贴心话:“我帮哥哥按摩一下,想来会好一些,哥哥快躺下。”
师安澜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宁星宇一大早的跑来伺候他,结果却被自家祖父说了一顿,再拒绝恐怕会以为自己与他生了嫌隙,这要是坏了兄弟感情可就不好了。
如此,他顺从的趴下,将被子掀开,露出只着轻薄亵衣身体,挺翘的臀峰和凹陷的腰窝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一伏的极为抓眼。
宁星宇控制好自己粗重的呼吸,搓热双手覆在师安澜单薄的背上缓缓按揉,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可言说的美妙,他暗暗后悔,昨日竟没细细品尝这处,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师安澜被按得舒服,忍不住发出爽利的哼哼声,被被子一闷,细软得跟奶猫似的,听了直教人心痒痒。
宁星宇的手逐渐往下按,移动到腰窝处,才使上一点劲儿,师安澜就惊叫出声。
“别,别按这里,感觉好奇怪。”师安澜只觉得腰窝那处一按便是难以忍受的痒麻,腰软得跟面条似的,继续按下去一定会失态的。
宁星宇喉结滚动,嘴里发干,没办法,兄长刚刚那一回眸实在是楚楚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噙着泪,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蓝瞳雪猫有什么区别。
他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那我们不按这里,哥哥不是腿疼吗?我给哥哥按按腿吧。”
说罢,手转去掐住大腿根,按着最易酸痛的部位。
师安澜这双腿长得好,纤长笔直,却不过分细瘦,腿根与臀部相连之处丰腴有肉,手往上面一放,就能陷在软肉里,娇嫩的皮肤极易留痕,若不是如此,宁星宇必定要在腿上留下掌印,想必是淫靡非凡的。
宁星宇小心地在腿根处按摩,两根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却低估了昨天受苦的阴户,把肿得高高的阴户夹在一起。
师安澜呜咽一声,却不敢说出来,以免引来弟弟耻笑。
可是,蒂珠被夹到了好酸怎会要去了——!
两腿忽然肌肉绷直,两瓣挺翘的臀峰双双颤抖,还未合拢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洇湿了裤裆。
宁星宇愕然的看着手下颤抖的躯体,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骚味,两根拇指被濡湿的他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只是丙级便如此不经撩拨,若是提升至乙级,怕不是随意挑弄两下便能潮喷?
宁星宇不动神色地继续按摩着,只是这回,他不会再特意避开敏感之处,反而哪里敏感按哪里。
可怜的师安澜在这淫欲的按摩中高潮不止,接连潮喷,亵裤的裆部都湿透了,却不敢再出一声,硬是挨到按摩结束。
宁星宇假惺惺地将人捞起来,手掌附在颤抖的脊背上,“哥哥还好吗?是不是我按的力气太大了,若是受不住怎么不说啊?”
细软浓密的雪色长发蜿蜒的铺在床上,半阖的灰蓝色眼睛噙着泪,师安澜夹着腿不敢让弟弟看见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水痕。
他脱力般扒着弟弟已经比他宽厚的胸膛,竭力让视线聚焦,微微的喘气,“没有,很舒服,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过几日书院的公子哥们有个小宴,你来吗?投壶骑马,吟诗作对,还是挺不错的。”宁星宇眼神微闪,嘴边却是最纯良不过的笑意。
最近行商的伙计们短时间都不会再动,师安澜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陪家人和弟弟。
师安澜一口应下,看着宁星宇高兴得像个孩子,也不由得笑出来。
转眼来到宴会的那日,宁星宇前往师府接人,透过马车的小窗,远远的就看见府门前等着一个单薄纤长的身影。
一头雪丝不似平常老叟老妪的银丝那般干枯毛躁,柔软而有光泽,被一支玉簪慵懒挽起,上头缀着一点红豆似的玛瑙,顺着风飘摇,无需走进相看便能看尽其中的风流。
外罩着一件鸟衔花草纹的鹤氅,靛蓝色的滚边衬得如玉肌肤亮洁似玉,宽大的的衣物遮不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视线向上,稠丽的五官在秀致的脸上,被如霜的底色压住了艳,只留下清冷,灰蓝色的眼眸轻轻一瞥,既想让人将心窝子掏出来供他把玩,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看他露出难堪的欲色。
宁星宇面色如常,口中却往下咽,他已经尝过那无边的艳色,的确美妙无比,心中一热,便调出性欲修改器,将敏感度等级和欲望等级皆调为乙级。
“哥哥,我来接你一同赴宴了。”宁星宇撩开门帘,起身下了马车,端着一副好弟弟的模样亲昵的握住师安澜的手。
师安澜此时还未察觉异样,只对着身后跟随的小厮颔首,便同宁星宇一起上了马车。
木制的车轱辘不太防震,马车里需得铺上软垫,才能舒适一些。
师安澜发现,明明软垫不薄,自己的下体却被颠得酥酥麻麻,每一次马车遇上碎石震动后,身体被微微反震弹起,都像是在拍打阴户,普通的场景,却像被身下的反应勾得邪念四起。
从城东的师家出发,距离位处城西举办小宴的问仙楼还是有一段距离,师安澜不过在马车里坐了一刻钟,便双颊泛红,下身欲念翻涌,这要是捱到问仙楼
“哥哥,可是有身体不适?你的脸色似乎有些”宁星宇扶住兄长的肩膀,贴心询问。
师安澜赶忙摆手:“没有,一切都好,只是马车里有些闷,到了就好了。”
努力搪塞过去,师安澜继续苦不堪言地扛着。
与此同时,小宴的举办地点,问仙楼三层包厢。
“六郎,宁兄怎得如此之慢,莫不是忘了?”一位眉眼俊逸却神色轻佻的公子哥将衣襟敞得比旁人大些,绛紫色的外袍也不好好穿着,摇着扇子,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看起来可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着急。
被他称为六郎的男子在这包厢里的众人中也是眉清目朗,一番标准的世家礼仪更是让整个人看起来仪表堂堂。
六郎说道:“安兄不必心急,宁兄说要带他的兄长一同赴宴,许是去接兄长去了。”
“哟,兄长,那不就是那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师家小姐与宁家公子和离一事嘛!据说那师家小姐过门不过半年,宁家的那位就被捉奸于寡妇家中,气得怀了三月身孕的师家小姐险些小产。”安公子口中发出啧啧声,表情夸张。
“后来那师家小姐生下了个雪团子似的孩儿,被宁家那负心汉以此子不详的名头为由,要与她和离,却被师家小姐抢先一纸休书给休夫了,那负心汉当真成了笑柄,哈哈哈哈哈。”说罢,安公子便不可抑制地掩袖笑起来。
六郎沉下表情,提醒道:“长辈之事不可多提,更何况那是宁兄的亲父,不要坏了同窗情谊。”
安公子听他这么一说,哼哼两下也不再多言,而是走到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碌碌众生。
突然,熟悉的马车进入他的视野,他兴奋地唤着六郎,“快来快来,宁兄到了,我倒是要好好瞧瞧,宁兄那三句话不离的兄长是个什么样子。”
六郎无奈地跟过去,安兄这喜欢凑热闹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六郎随着安公子的视线向下看,只见一向高傲的宁星宇正柔着眉眼,摊着手掌让里面的人搭着出来。
安公子不愧是凑热闹中的佼佼者,立马冲着楼下大喊:“可让我们好等啊宁兄!”
马车里的人恰好这时候出来,抬起一张清冷雪艳的脸,惹得喜好颜色的安公子赞叹。
六郎一瞬间心跳如鼓,周围的嘈杂皆离他远去,脑海中只能容下这抹雪色的身影。
他不清楚自己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但看到神仙似的人走进问仙楼后,足下便不由自主的走到包厢门前,等待那妙人。
安公子见状以扇掩面,附在六郎的耳畔:“哎呀,原以为六郎心中无情爱,如今看来,怕是曾经见过的都不曾看上眼,而今遇到如此傲雪凌霜之色才惹得六郎心动。”
六郎没说话,只是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安公子便得意洋洋的站在六郎旁边。
“吱呀”一声,包厢门被伙计推开,兄弟俩姿容皆为上佳,一进门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师安澜从前因为身体鲜少出门,这也是第一次赶同龄人的场子,便先行拱手作揖,落落大方而不显傲慢的做派很得众人的认可。
只是这么一来,师安澜立即被众人包围,就连宁星宇都没有插话的余地。
直到小宴散去,余下的几人才说要城郊的马场跑跑马。
只可惜师安澜骑术不怎么好,马场为了满足公子哥们追求刺激需求,进的多是烈马,想他这样的骑术苦手,马场也不会给他骑。
马场的伙计们牵来几个公子哥们养在这里的马,一匹匹的,都神骏极了,师安澜也看得眼馋。
宁星宇见状便说:“哥哥与我共乘一匹马可好?”
能有机会,师安澜当然欣快地答应了,坐在了弟弟身后。
可是当马跑起来以后他便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马不愧是马场的招牌,跑起来又快又有力,但对于连坐马车都能震得下体发麻的师安澜来说,这无异于一场淫刑。
他的身体被马跑动的动作甩起又重重落下,坚硬的马鞍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凸起的一点蕊豆儿上,不过数下便将头抵在弟弟的后背,潮吹了。
他无心再去体会纵马的快意,而是沉浸在下体的快意中,在短短的半刻钟里便高潮数次。
如果只是这样,师安澜还能不声不响地撑到结束,可他的小腹里陡然升起一股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痛痒之意,穴口也急速翕张着,仿佛下面的小口想要吞吃什么。
他对于房中事只听闻过,未曾体验过,只知自己既可与女子交合,又可与男子欢好,只懵懵懂懂的知道流程,便以为自己身体有恙。
宁星宇感受到兄长抱着他腰腹的手臂骤然紧缩,回过头一看,一双包着热泪的灰蓝色宝珠似的眼睛看着他,眼尾稠艳的红从眼角几乎拖到发鬓里,贝齿咬着下唇将唇瓣挤得更加丰润饱满。
好娇!
宁星宇停下纵马,低声哄着问兄长:“哥哥这是怎么了?”
“我不舒服,那里、那里不舒服。”
纤白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几道褶皱,带粉的指尖仿佛带电,令宁星宇接触之处发麻。
宁星宇胸膛剧烈起伏两下,竟直接带着师安澜去到马场边上的小树林里。
宁星宇对这一带熟,知道附近有一块鲜有人发现的巨石,用来遮挡再合适不过。
师安澜被带下来的时候,几乎是栽在了弟弟身上,腿根麻木的撑不起身体。
宁星宇努力控制呼吸,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猴急。
“哥哥说的那里是哪里?”
师安澜羞窘至极,别过脸把眼睛闭上,打开腿,露出一片湿漉漉的裆部,“这里,里面好奇怪,被撞击之后又痒又痛,这是为何?”
“这样看不到,哥哥介意我褪下亵裤吗?”说是这么说,可宁星宇的手已经准备要去解开裤子了。
师安澜以袖口掩面,快速点点头。
于是乎,一双堪称冰肌玉骨的修长双腿在这幕天席地的野林里出现。
宁星宇不舍得哥哥那双玉石做的足踩在肮脏的地上,便让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师安澜靠在巨石上,不敢看眼前的景象,他竟然、竟然在这山野之地,上身穿戴整齐,下身下流裸露,还给弟弟看。
可是他受不了了,那股痒痛之意如同附骨之疽摆脱不掉,闹得焦躁不安,理智都去了大半。
宁星宇没想到乙级能有这般成效,便趁热打铁。
“哥哥,你这处如此红肿,还流着水,怕是淫病犯了。”他厚颜无耻的胡诌。
师安澜对秦楼楚馆中的花柳病有所耳闻,这淫病倒是从未听过,若是花柳中的一种可自己从未有过房事,又如何会有花柳一类的顽疾?
师安澜慌了神:“何为淫病?莫非与花柳同为一路脏病?”
“倒不是花柳那般的脏病,只是天生欲望极盛的人容易起那房中之事的念头,不发泄便觉得欲望难忍,频繁超过常人,所以称其为淫病。”
“那该如何是好?此处也没有旁人,如何纾解?”师安澜拽着衣服,期期艾艾地问道。
成了!
见兄长上钩,宁星宇诱骗道:“弟弟愿为哥哥杀一杀痒,只是用手,不打紧的。”
若是用弟弟的男根捅弄,那便是乱伦,师安澜接受不了,但如果是用弟弟的手,眼下这种情况倒也不是不可。
兄长的沉默象征着宁星宇的胜利,他两指并起,“噗嗤——”,插进了那猩红的肉洞里。
“啊——!唔!”骤然获得的快感让师安澜不由自主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反应过来此处是野林后,师安澜连忙捂住嘴巴,将余下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
旷了许久的穴早已进入状态,接连的高潮分泌出湿滑的水液,便宜了闯进去的手指。
饥渴的穴肉对着手指又吸又缠,已经尝过其中滋味的宁星宇当然知道有多销魂,但还差一点,再铺垫一下才能让兄长心甘情愿的接纳他,他要的不只是兄长的身体,连同兄长的爱慕他也要一并得到。
深呼吸几次后,宁星宇无视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峰的阳根,开始全心全意攻击肉穴里的敏感点,就是那里,那处略凹陷的粗糙之处便是兄长的花心,只需无情按压揉捻,便能让兄长高潮不断。
可他不打算让哥哥这么早就满足,只在那处附近打转,时不时轻轻掠过,给一点甜头,却不让兄长高潮。
师安澜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被夹带私活的手法折磨得更加焦躁,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肢,追随手指,却被特意避开,始终欲望不得纾解,难过得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纾解,到底那里有问题?”师安澜开始怀疑这“淫病”是否是真的无法缓解,自己难道以后要一直生活在无法纾解的欲望里吗?
宁星宇满脸愧疚,声音里沮丧之意掩饰不住:“是我没用,不能帮哥哥纾解,定是手指太细了,进不去更深处,若是有更长更粗的东西就好了。”
更粗更长的东西,那不就是男根?!
师安澜的视线控制不住去看弟弟的下体,随后又惊醒一般唾弃自己,怎可肖想自己的亲兄弟,若是说出去必然遭受天下人责骂!
他抑制住了大逆不道的想法,却见弟弟眼神复杂,似乎下定决心,对他说:“哥哥若是不嫌弃,星宇愿助哥哥纾解,哥哥这般煎熬,我实在是不忍心。”
师安澜连忙拒绝,“不可,这是乱伦,若是被他人知道,你这辈子都将活在口诛笔伐之下。”
宁星宇欺身至师安澜面前,面上柔情无限,声音含娇带怯:“是星宇对不住哥哥,其实,在初次遗精那夜,星宇想的便是哥哥,本以为此番爱慕永不得哥哥回应,但今有此事,莫不是天赐良机,让哥哥知我心意。”
师安澜瞳孔一震,他的确没想到宁星宇心中是这样的想法,若星宇并非戏弄,那岂不是每次兄弟亲昵,星宇想的都是
或许是此处无人,这不容于世的情愫无人知晓,又或是欲望蒙心,师安澜再回想过往的温馨记忆,似乎都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色彩,雌穴的翕张越发剧烈。
宁星宇趁热打铁,率先吮住两片薄唇,与兄长唇齿交缠一番,将那张檀口吃得艳红,然后低声诱哄,勾引兄长与自己共沉沦:“此处只有我和哥哥,即使做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哥哥可否解我一番相思之意?”
堕落的欲望是多么甜美动人,让师安澜愣愣的,直到口中吐出了一个“好”字,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话已出口,宁星宇便不会给兄长收回去的可能。
这是第一次,兄长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答应自己,宁星宇的心中的满足暴涨,迫不及待地将胀痛的性器往嫩穴里一塞,长舒一口气。
师安澜被按在巨石上灼热的肉棍贯穿肉穴,呻吟被卡在嗓子里,发出“呃呃”的哀叫,下面像漏了水,一股淫液浇在龟头上。
师安澜两腿被架在宁星宇的臂弯里,不够稳固的姿势让他抱紧宁星宇的脖子和肩膀,以大张着的姿势被快速肏干,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如同搅动浆糊,令他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下身似乎要融化,爽利极了。
这样的姿势能最大程度打开肉腔,粗长的性器扶摇直上,直直的捅在宫口,先前师安澜的痒痛之意,便是来自于此。
师安澜迷迷糊糊地说着一些连贯不起来的话,“呜~弟弟的男根在里面再深一点不对我在肏弟弟的肉棒噫——!好酸!”
他款摆腰肢,雪白的桃臀颤动,滚烫的肉穴如同层层叠叠的套环束缚在弟弟的肉根上,生得软腻多汁,一进一出便能带出汁水。
这一腔淫肉贪婪至极,修改器的权能更是霸道,只是这般肏干,即便是高潮了也无法填补欲望的空缺,还需得更强烈的快感。
师安澜双腿环住弟弟的腰腹,开始一上一下的摆动屁股,主动把子宫口往龟头上送,锋利的快意刺破防线,无人照管的肉棒在衣服上摩擦,双管齐下,达到了雌穴高潮,肉棒也喷出一股浓精。
他不自觉地露出痴笑,毫无意识的被弟弟的索吻,任由弟弟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即使被当作喉穴般用舌头抽插对待也欣然接受。
只是刚刚高潮一次的肉穴松懈下来却又频频抽搐,宁星宇的男根被撩得厉害,没有开始的耐心,粗暴地肏干起来,剑指宫腔。
师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宫口已经被肏开了一道小口,还在快意的摇晃屁股,享受肉穴里的酸美。
“啪——啪——啪”有节奏的撞击拍打声包裹着二人,宁星宇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接触阴户的腹部上粘腻的水丝被搅得粘稠,还拉着丝,兄长的声音也勾勾缠缠,如同山野精魅勾引旅人,听一听便教人心头火热。
快感上头,他的嘴巴也开始不干不净地说起浪话:“哥哥叫得真好听,若不是知道哥哥是世家子,怕是听了的人还以为哥哥是哪个秦楼楚馆跑出来的娼妓,就爱在男人身下唱淫曲呢!”
“不是不是娼妓我没有咿呀~有什么东西进去了那里好深——!”被这些话臊得不行,师安澜却听得穴里一紧,此番话语若是平常那必然是有些侮辱人,但在此时可是增添情趣的道具。
宁星宇感觉下身似乎被泡在温热的半融膏脂里,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毕露,在这泛着凉意的早秋还出了一头细细的汗珠。
他操着略带弯钩的鸡巴,仔细地在兄长阴穴深处的小肉嘴上碾磨,把那道已经开了一指的小口扩大,龟头死命往里面钻,一腔肉葵似的淫肉终于为他打开了。
倏忽,一道“嘘——嘘——”的水流声骤起,略略带着尿液独有的骚味,宁星宇抬起头,果然,师安澜正仰着修长白皙的颈子,花瓣似的红舌搭在嘴边,往日清澈的灰蓝色眼瞳向后翻,已然是达到了更强烈的高潮。
“哥哥快看,你尿了,被亲弟弟肏尿了!”宁星宇兴奋地把那小舌吃进嘴里,细细舔着,软滑得像一团牛乳酥酪,甜滋滋的。
被亲弟弟肏本就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更遑论被肏到尿出来,这对于师安澜来说更是难堪,穴里又是一紧。
宁星宇被绞得“嘶”了一声,却懂得了兄长恐怕听不得荤话,便继续道:“哥哥不知道吧,那长欢楼底下有一排木板,中间掏了一个圆,是专门给欲求不满的骚货准备的,只需往那圈里一钻,露个屁股,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去肏干,哥哥的身子这般离不得男人,要不要试试?”
只需在脑中过一遍,就能浮现那刺激又淫乱的场面,但师安澜没有那种兴趣,听了之后害怕得很,生怕被送进那个圆中,成为壁尻。
“不要,不要当壁尻!会坏掉的!”师安澜反应激烈,就差没哭出来。
宁星宇连忙轻哄兄长,不过见兄长反应激烈,他心中倒是生出了一个想法,若是兄长被塞进那个圆里当一只淫贱的壁尻,两穴都只会抽抽嗒嗒的含着男人的精液,那场面是个男人都难忍,只会想提着男根捅上一捅。
这个想法总要实现的,不过,得是我一个人的壁尻,宁星宇想。
“星宇还以为哥哥会喜欢当壁尻被肏得尿出来,既然不喜欢,那哥哥要好好给星宇吃一吃阳根,星宇会好好疼惜哥哥的!”
宁星宇双臂环住师安澜的腰背,双手把住两瓣肥腴的翘臀,大力将兄长湿哒哒流水的肉洞贯穿在自己的肉屌上,肉屌总算是完全突破宫口,进入了隐秘的宫腔。
师安澜发出一声婉转而高昂的哀鸣,凄惨中又是毫不掩藏的放肆淫欲,“星宇,星宇!你进到哪里去了?!那里、那里不行别动那里嗯啊——!去了又去了——!”
“是哥哥的子宫哦!一会儿把精水射进去,哥哥就能怀上兄弟乱伦的孽种,所有人都会知道哥哥被野男人肏大了肚子,到时候大着肚子再被星宇肏,好不好?”宁星宇此时彻底没了理智,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得像条发情的公狗,一心就想着如何肏大小母狗的肚子。
他带着弯儿的肉屌在雌穴里整根进入,龟头完全埋进子宫里,出来的时候还翘着龟头,勾着一点软肉就要拖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对于羞怯敏感的宫腔嫩肉来说,无异于一场淫欲的凌虐。
师安澜在这场似乎无止境的高潮中彻底被肏开,肉穴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打开了身体,张着松软的肉洞,无力的承受弯鸡巴的入侵。
他掩饰不住愉悦的,咿咿呀呀的哀求,“不能怀孩子会被发现被男人肏了不可以”
这哪是哥哥?!这明明就是一个随便肏肏就能摇着屁股,祈求男人往里面射精水的娼妇!
宁星宇的阳根硬得几乎要炸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再把师安澜肏得狂乱失禁,整根捅入子宫后又整根拔出,以此往复,竟是把宫口都活生生扯松了。
那一圈松松垮垮的子宫口,无力且贪婪地吃着龟头,肉葵般的内壁随着剧烈的瘙痒喝快感抽搐起来,里面喷出成股的淫汁,淅淅沥沥的,随着肉棍的抽插被带出体外,在野地里留下一滩腥臊的水液。
倏忽的一下,一泡热热的浓稠精水被完整地装在子宫里,年轻力壮的男人就是这点好,连精水都格外的多,抵在胞宫里一射,连多情的软肉都皱皱的抽搐成了一团。
宁星宇抱着兄长,附在耳边,野狗似的舔着那莹润的耳垂,舌头卷成一个尖尖对着耳蜗搔刮,直把师安澜弄得似乎连脑子里都被搅成了浆糊,送上了至高的高潮。
师安澜脑袋一空,霎时间几乎感受不到外物,灵魂似乎都轻飘飘的浮上云端,暖流在全身蔓延,接着,下身才炸裂出绵长的潮喷,直至他清醒过来,还能感受到下体在无法控制地痉挛,绞缠得弟弟的男根都抽不出去。
雪一般的美人被身穿玄色干练骑装的男人抱在怀里,上身穿戴依然整整齐齐,连领口都没有一丝散乱,下身却裸露完全,衣摆全都堆在腰际,露出一只浮着一层薄汗的屁股,纵横着通红的指印,只看一眼便知道是给男人抱在手掌上,大力抓揉出来的。
此时这只淫艳的屁股轻轻颤动,里头还插着粗硕的男根,小肚子微微鼓起,似乎里面含着不少东西,却被男根堵着出不来,两片红肿油亮的大阴唇湿湿黏黏的贴在腿心两侧,无力的一双腿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宁星宇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的外袍铺在平坦的石板上,将兄长放下,仔细地给兄长按摩腿根。
师安澜总算是得到了畅快的发泄,双眸有些呆滞,嘴唇微张,滑腻的红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整张雪艳的面孔上都是欲望饕足的慵懒。
宁星宇感觉到兄长的雌穴高潮结束后,便将肉棒抽出,尽管已经万分小心,却还是无可避免地勾出了一圈软糯糯的红肉,让师安澜才平静下来的身子又颤抖不止。
宁星宇安抚地摸了摸兄长的脸,正想俯身去品一品那甜丝丝的嘴,小腹却被硬硬的东西戳到了。
他低头一看,原是师安澜的肉柱还未发泄,被情欲刺激得高高挺立,胀得通红。
“哎呀,忽略了这里,真是对不住哥哥,星宇这就来给哥哥含上一含。”说罢,宁星宇就将那肉柱吃下,放松自己的喉管,有节奏地挤压着直冒水的龟头。
师安澜被伺候得极舒服,却早就被高潮消耗了力气,只能抖着腰承受。他不自觉地摇摆纤细柔韧的腰,上下肏干弟弟火热潮湿的嘴,肉柱里的精管时不时突突跳动,铃口也被灵活的舌尖挑开,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可宁星宇伺候了一时半刻,师安澜也没有射出,他吐出肉柱,拨开龟头上的铃口,却发现精管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挤在一起,难怪精水出不来。
“这样是要憋坏了,该如何让哥哥出精呢?”
视线一转,宁星宇瞄上了师安澜头上的发簪,抽下来,放在嘴里舔湿,然后在师安澜乏力的反抗中,缓缓插进了肉柱里。
这样隐秘的、不应有外物入侵的地方,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毫无保留的穿刺,师安澜眼睛瞪大,眼角流下两道水痕,无声地张大着嘴,胯往前一挺,下面的阴穴又是一次高潮。
“这番扩张一下,应该能排出来,你说是吧,哥哥?”宁星宇摩挲着兄长的半边面颊,兄长却呆呆的没有回应,“又去了吗?这身子委实有些太敏感了,以后岂不是随便玩点儿别的都会潮喷?”
他拨弄了一下缀在簪子上的,如同小红豆似的玛瑙,惹得肉柱颤抖不止,卵蛋鼓胀,精水似乎要从里面爆出来。
“宁兄!你在何处?”远处传来几位同窗的呼唤,宁星宇眉头一皱,真扫兴,还没尽兴呢。
但他也不好继续,眼下师安澜意识还未清醒,下身不是插着簪子就是淌着汁儿。
宁星宇抓起兄长先前脱下来的亵裤,把轻薄软滑的衣料打成一个半个拳头大的结,塞进翕张的红腻肉洞,又轻哄啜泣的兄长,小心避开插着簪子的肉柱,将人拦腰抱起上了马,主动前往同窗声音的来源之处。
六郎和安公子坐在马上,驻足在马场和小树林的交界处,看着那骑着马远远走来的熟悉身影,齐齐地松了口气,若是这兄弟俩出事了,他俩可逃不了干系。
宁星宇骑着马向他们走来,六郎隐晦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怀中抱着那个人,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宁兄,师公子这是怎么了?”安公子说出了六郎的心中所想。
宁星宇感受到臂弯里的人还在微微颤抖,头也埋在自己的胸前不愿意露出来,一头微凉的雪丝蹭在下巴上,痒痒的,像小猫拿肉垫挠心。
宁星宇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人往怀里带,说道:“哥哥身体向来不大好,方才有些不适,我先带他回去了,六郎,安兄,那我与兄长先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好再自个儿玩乐,且一道回去吧。”六郎和安公子相视之后,便一同说出。
宁星宇颔首,率先带着师安澜向马场的大门走去。
宁星宇在抱着师安澜时,虽然极力避免触碰到兄长的肉柱,衣服的摩擦摇曳却总是无法避免的扯到簪子。
师安澜抖得不行,精管是何其娇嫩的地方,本来就堵得难受,簪子还时不时被扯到,酸痛之意根本没停过,那种精管被撑开,似乎时刻都在释放,却被堵着没有真正释放的感觉几乎要把师安澜逼疯了。
一上马车,他就拉着宁星宇的袖子,眼尾似乎漫着海棠春色,灰蓝的眼眸水润,“星宇,拿出来,那里、那里好难受。”
宁星宇轻笑,“哥哥方才可是在别人光着下面,他们肯定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光风霁月的师公子下面还流着水呢。”
说罢,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摆撩开,藏在里面的那纤长双上腿湿淋淋的,淫水顺着流下,从玲珑的脚踝上滑落,一直到玉色的足尖。
而腿心夹着的那只性器里,半吞着一团轻薄的绸缎织物,已经沁透了。
宁星宇没有第一时间去动师安澜的肉柱,而是拔出那团织物,“啵”的一声,一口开了三指大的肉洞热烘烘的敞开,穴口抽搐的嫩肉被织物吸走了水液,看起来有些干燥的外翻出来,随后又被穴心深处流出的浊液给浸染。
在拔出的那一瞬间,师安澜的腿根肌肉抽得厉害,却因为力气消耗殆尽,只是时不时的弹动一下。
宁星宇在师安澜失神的时候摸上了肉柱,正准备拔出,给他一个痛快,一个不速之客却敲了马车的小窗。
“宁兄,师公子身体好些了吗?”来者正是六郎。
师安澜精管一缩,宁星宇感觉到拔簪子的动作有凝滞感,簪子竟是被紧张的兄长夹得动不得。
宁星宇挑了挑眉,坏笑了一下,藏在小窗旁边的车厢壁,以的角度看不见他。
他用口型对师安澜说:“哥哥快些回应,让人等急了可不好。”
师安澜心急火燎,见宁星宇铁了心不出来见六郎,便只好自己将小窗打开,对着六郎挤出一个浅笑,“我已无大碍,劳烦六郎费心了。”
六郎虽未见着宁星宇,但来找宁星宇也就是为了再和心心念念的师公子见上一面,此时见到师安澜出面,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
可六郎刚把师安澜的话听完,正要回话,就见到师安澜雪艳的小脸上和脖颈上汗津津,细细的汗珠顺着脸的轮廓滑下,流到脖颈处,把一头丰厚柔顺的雪丝洇湿成一缕一律的,贴在酥酪似的皮肉上,很是活色生香。
师安澜见六郎一直不说话,还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紧张,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水葱般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勾起几缕湿发绕到脖颈后,一滴从玉色耳垂上滴落的水珠落下,挂在恰好从下面经过的指尖上。
六郎着了魔似的紧紧盯着那处看,越发觉得师安澜明明那么雪艳的一张脸,却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靡艳之气,让人恨不得用嘴去接那滴落下的汗珠,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被喊了好几声,六郎才回过神来,幸亏红晕再他健康的小麦色面庞上不太明显,否则一定会被发现此时的窘迫。
六郎摆脱心中的杂念,正色道:“师公子身体可有名医诊断?在下家中有一江湖上颇有名声的郎中,对体弱之症很有见地,若公子愿意,改日在下愿带着郎中拜访师府。”
见刚认识的友人如此关心自己,师安澜脸色更加柔和:“多谢六郎,我这体弱之症是胎里带的,名医也看过不少,如今也就是这样,即便如此也还是感谢六郎的好意,若有机会,当是安澜上门唔嗯——!”
话还没说完,师安澜便一阵轻呼,六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师安澜赶紧把后面的话说完,“上门拜访,六郎先回罢,天色不早了。”
师安澜悄悄回过头怒视正在他身下作乱的宁星宇,焦急地看着宁星宇悠哉缓慢的捏着那枚簪子,上上下下的捅着玉柱,饱胀酸痛之感于小腹堆积,这根肉柱已经到了临界点,堵在里面的白液随着抽插一点一点的从缝隙里溢出。
六郎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师安澜眼中似乎含着一点泪,正盈盈的望着他。
被这么一个霜雪雕花融化般的美人这么一看,六郎脑袋一热,不自觉地听了师安澜的话,乖乖的走开了。
只是走到了快有二十丈之后,却突然听到一种似啜泣,又似低吟的哭喘,只是那哭喘并不十分可怜,反而饱含燃烧欲望的甜蜜。
或许是错觉吧,六郎不敢多想,疾步离开。
马车里,师安澜歪歪斜斜地瘫倒在车座上,胸膛上下剧烈起伏,他的肉柱中的簪子已经被完全拔出,猩红的肉管大张着,强行撑开的肉管是无力再合上的,精水和尿水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流出,浇在马车的木地板上,腥臊的味道在不大的马车空间里蔓延,他却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管。
肉柱停止射精尿之后,师安澜的腿上也沾上了不少浊液,宁星宇拿起被扔在地上的亵裤布团,散开,用干爽的部分为兄长擦拭腿间的狼藉,惹得身体还十分敏感的兄长战栗不已。
宁星宇为师安澜束起散开的头发,整理好的衣摆,再蹲下掏出被他藏在怀里的罗袜,大掌抓着兄长窄瘦玉白的足,为兄长套上鞋袜。
整理完全之后,师安澜的模样又是端方的世家公子,看外表是绝对看不出,他白腻的桃臀被男人抓出指痕,腿心之间不仅夹着一口热烘烘的淫洞,还甩着一根被捅开了尿眼的肉柱,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而此时的师安澜已经合上眼,沉沉的睡着了,宁星宇将他揽入怀中,用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抿住兄长的唇,就这么贴着磨着,时不时用舌头舔舔微张的嘴,探进去勾出一点甜津津的口水,就连呼吸似乎都甜腻得能拉丝。
只有这时候,宁星宇才肯安静下来,放过可怜的兄长。
当然,也没有在兄长面前的乖巧无害。
宁星宇声音中的冷与冷冽或冷酷无情不同,那是一种仿佛阴冷粘腻的剧毒蛇类吐着蛇信子般的冷,不似寒风劈头盖脸,反而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
“回府。”
简简单单的指令,却吓得坐在外面的马夫打了个冷颤。
师安澜躺在被窝里,熟睡得如同婴儿,被褥的包裹非常温暖,有一种睡在母亲怀抱中的错觉,令他短暂的睡了一个安心觉。
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一双乳白色的弯弯小尖角从头发里探出来,如果不是尖角上泛着独特的光泽,埋在一头雪一样的发丝里其实很难发现。
背后软软嫩嫩的小翅膀环在胸前,把一对小奶子半包裹起来,灵活的桃心尾巴调皮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甩一甩的。
这三项特征结合在一起,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能断言,师安澜是一个魅魔,但与普通魅魔不一样的是,这三个部位都是白色的。
师安澜,是一只罕见的白化魅魔。
魅魔这种存在,即使是魔界也比较少见,他们种群数量不多,无论男女都是滥情的海王,却因为那无可比拟的美貌和能控制人心欲望的魅术,数不清的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妄想得到魅魔的爱。
可对于魅魔而言,其他的种族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精气的美餐,你会对食物抱有爱意吗?这显然是不会的。
在这样的种群里,师安澜显然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一个异类。
先不说他的角、翅膀和尾巴都是白色,就连头发都是如此,整个人都纯白得不像话,看起来像个霜雪凝成的冰美人,再搭配上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说是天使也会有人信以为真。
而且他本人的性格也与普遍纵情声色、生性狡猾的魅魔不同,心软又好骗,因此也时常被性情恶劣的魅魔们戏耍。
这样格格不入的生活持续到师安澜十六岁那年,族中的长老们商量一番后,便以送他去人界历练为由,把他赶出了魅魔一族。
师安澜从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
又梦到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呢,他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光。
新的一天,今天也要努力工作,争取拿到这个月的奖金,这样他就有钱搬离这间房子了。
师安澜看着小窗外那栋相比周围的居民房,虽不华贵却显得极为讲究雅致的小房子,目光有些畏惧。
倒也不是这间房子有什么不好,而是隔壁的那栋房子里,师安澜那半年前才搬进来的新邻居,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一个教廷的神父,民间也俗称猎魔人。
作为一个魔族,天天战战兢兢的住在猎魔人隔壁,心脏迟早得出问题。虽然隔壁的神父蔺齐长得斯文俊秀,医术了得,看起来不像是战斗型,但魅魔是几乎没有战斗力的魔族,随便哪个受过教廷正规训练的猎魔人都可以一拳一个他这样的小魅魔,他冒不起这个险。
师安澜甩了甩尾巴,运转魔力把属于魅魔的特征都收敛起来,换上灰扑扑的朴素麻衣,收敛了夺目的奇异样貌,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白发少年了。
晨光才微微的亮,这边陲小城就已经熙熙攘攘,生活的气息在黑夜的告别后又日复一日的光临。
师安澜在卢克郡的一家餐厅工作,这家餐厅算得上是便宜量大味道也好,除了本地的居民喜欢光顾,一些途经此处的旅者和冒险者也喜欢来。
“欢迎光临树海餐厅,请问几位”眼前的人让师安澜一愣,不自觉停下了话语。
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的成熟男子摘下兜帽,随着动作飘动的描金衣摆低调却无法忽视,名贵的布料彰显矜贵,彬彬有礼的举止透露着出男子良好的教养,明明是斯文的长相,做派却是不可拒绝的强势。
“一位,找个靠窗的位置,东西还是老样子吧。”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带着男人到窗边的单人桌,不敢抬头直视那双目光犀利的眼睛。
师安澜为男人拉开座椅,倒上一杯水后,就匆匆揣着没派上用场的菜单到后厨。
厨师,同时也是老板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师安澜,立马了然的在被大肚子撑开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是那位神父先生来了吗?”
师安澜点点头,“他点的还是以前那套,不用变。”
“好嘞!”老板立马开始备菜,嘴巴却没闲着,“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怕神父先生?我记得他似乎住在你家附近吧,每次来这里也都是找你服务,你应该和他更熟悉才对。”
师安澜手脚麻利地从备餐台上取下已经装盘的菜放在托盘上,敷衍地说了一句:“我不太能应付蔺齐神父那样的类型。”
其实就是怕神父拆穿他作为魅魔的身份,他可不想被教廷追杀。
没等老板继续说些什么,他就以送餐为理由走出了后厨。
心里险险地出了口气,他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如果那道犀利的视线不那么锲而不舍地追着他的话。
那位神父蔺齐先生也算是餐厅的常客,来卢克郡不过半年的时间,但只要不出城执行任务,基本上每餐都在这里用餐。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神父总是用一种灼灼的目光盯着师安澜,就连戴着的眼镜都无法削弱分毫。
师安澜极力躲避那种目光,假装自己十分忙碌的样子,头也低下来。
门铃声响起,几个佣兵走进来,动作豪放粗鲁,走路横冲直撞,随便找了个没人的桌坐下,大声嚷嚷;“人呢?做不做生意了!”
师安澜正在另一边收拾桌子,但见状也只好先去招待那几个佣兵。
他身旁的食客拉住他的围裙,小声对他说道:“小心点,那几个家伙不是好相与的,已经在城里惹了不少事情了。”
师安澜楞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安,但没办法,这是他的工作,也只能对食客道了声谢后前去佣兵那里。
“几位想吃点什么?”
佣兵胡子拉碴的脸四处乱瞟,被师安澜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后本想发火,但眼睛定格在眼前这个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时,目光顿时变得淫邪。
佣兵摩挲下巴,吊儿郎当地吹了一声口哨,“嗨哟!这儿还有个不得了的美人?诶,你说,这是餐馆没错吧,我怎么感觉是进了娼馆啊?哈哈哈哈哈!”
几个佣兵放肆的调戏后,看着师安澜越发难堪的面色,发出闷雷一般的大笑,那胡子拉碴的佣兵还想用粗糙沾着灰渍的手去碰师安澜的脸,准备欣赏小美人被调戏后的惊慌失措。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铁爪般迅疾有力地抓住佣兵,卡着关节向上轻巧地一扭,“咔擦”,佣兵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抱着手蜷缩在地上。
蔺齐弹去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漠轻蔑的眼神仿佛在看几只蹦跶的虫子,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滚。”
“你小子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余下的几个佣兵见状就要动手,但其中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佣兵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衣着简约贵气的神父,目光在触及蔺齐刚刚揍人的那只手时,神情变得骇然,赶忙拉住其他人,自己挤到前面。
瘦猴搓着手,腆着一张谄媚的笑脸说道:“抱、抱歉,大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瘦猴不着痕迹地往身后踢了一脚,微微侧过脸,对着同伴低语,“都给我住手,没看见神父的戒指吗?他至少是个主教!”
另外几个佣兵闻言往神父的手上一看,倒吸一口冷气,这枚绞缠在一起的藤蔓素银戒在中心城无人不晓,能拿到的人基本都是主教级别,摁死几个佣兵不比摁死几只蚂蚁困难,要是落到主教级别的人手里,甭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得掂量掂量。
几个人瑟瑟发抖,连忙拖着地上的嚎叫的同伴跑路了。
师安澜见这帮找麻烦的人跑了,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蔺齐:“谢谢您,要不是您帮忙,餐馆可能得费点功夫才能解决了。”
蔺齐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神色浅淡:“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
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再和任何人进行交谈。
不知为何,明明蔺齐帮助了自己,但师安澜却感觉到一种奇怪的不安,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这时老板从后厨出来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三言两语的询问之后,师安澜思绪骤然断裂,像是被老鼠啃断了灯芯,便只能不了了之。
乌云翻涌,如同魔鬼的爪牙贪婪地夺去了暗夜里微弱的月光。
微弱的路灯透过巷子口斜照进来,勉强能看清道路,魅魔和其他魔族一样有夜视的能力,这对师安澜来说倒也不算什么。
他吃力地拖着几乎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垃圾桶,每日他都需要清理这些出于垃圾,在把这些垃圾拖到巷子里之后,一天的工作也就告一段落了。
“这样就好了,工作总算结束了。”师安澜抹了把头上细密的汗珠,雪白的一张脸透着红粉,比起平常多了点娇艳。
就在他要离开小巷子时,师安澜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开始急促,手脚虚软,耳根子也开始发热。
也许是因为一日的劳作,又或者是白天那几个佣兵的冒犯让他精神疲惫,师安澜乍然感觉到眼前黑影重叠。
檀口中呼出了一点湿湿的热气,师安澜还没走两步就靠在了墙边。
眼前的地面褪去一片无光的漆黑,被月光映照得仿佛落霜。
等等!地面怎么突然会有光?!
师安澜喘着气,拨开挡在额前投下阴影的发丝,映入眼帘的正是褪去乌云的天空,在这黑夜里,圆圆的满月挂在天幕,月光无比霸道,和平常的微弱畏缩完全不同。
师安澜忍不住颤抖,惊恐的情绪几乎要溢出眼眸。
魅魔在魔族里算是比较特殊的族群,和其他近乎铜头铁骨的魔族相比,魅魔躯体脆弱,唯有在成年之后获得魅惑类的精神能力才勉强有几分自保之力。因此,魅魔在成年之前都会被无死角的保护,在外界也几乎看不到未成年的魅魔。
这就是为什么师安澜在被族人温柔劝说前往人类地盘历练时,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场名为历练实为流放的行径。
没有庇护,魅魔在成年之夜所散发出的异香将会成为吸引教廷的活靶子。而师安澜没有成年魅魔庇护,根本就不知道今年的月圆之夜将提前出现,照常外出工作的他发现月亮时便代表着,他已经来不及赶到提早准备好的庇护所了。
饶是如此,师安澜也没法坐以待毙,他艰难地扶着墙,朝着庇护所走去,祈祷着不会被巡逻的教廷骑士发现。
但这显然是痴人说梦,教廷的骑士怎么可能会缺席巡逻。
距离餐馆几条街的地方,两名身着甲胄的骑士腰悬十字剑,胸口挂着一个彰显教廷身份的十字架,中间缀着一颗青蓝色的宝石。
两名骑士本以为今天的巡逻也与往常相同,可以往沉寂没有光泽的宝石此时正闪烁着幽光,告示着城中罕见地出现了魔族。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循着十字架光芒的指引,迅速赶往魔族出现的地方。
师安澜才刚走出小巷子,就听见那训练有素的脚步声,以及在寂静的夜里极为刺耳的甲胄金属撞击声。
他原本还带着暧昧红晕的脸瞬间煞白,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太熟悉这每晚都出现的声音。
师安澜腿软脚软的,走都走不动,又怎么可能先身强体健的骑士一步跑掉。
他轻轻地呜咽一声后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认命的缩在墙角,双手抱着头,掩耳盗铃般用手掌盖住探出来的两个象牙白的小角,等待审判的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就离师安澜仅有一墙之隔。
十字架闪烁的光芒也越来越频繁,骑士的脸藏在甲面下,说出的话闷声闷气的:“光越来越频繁了,你闻到味道没有?”
“嗯,这个味道,是魅魔没有错了,但是没法确定在哪,该死的风,把气味都吹散了!”另一个骑士说道。
两个骑士说罢便开始在周围找了起来,师安澜从墙缝中偷偷看他们的动作,然后裹紧身上的衣服,做着一点徒劳的努力去掩盖身上的异香。
两名骑士虽然被莫名的风一搅和,有些摸不准气味的来源,但长时间的寻找也还是渐渐靠近了师安澜的藏身之处。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吸引了骑士们的注意力,“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两名骑士似乎十分惶恐,说话的语调都开始紧张了:“这、这个戒指!主教冕下日安,我等正在追寻一个魔族的痕迹,刚才十字架出现了警示光,只是到了这里线索突然就散了,所以我们就就地搜寻了一番。”
“呵,就地搜寻?你们在学院里学的搜寻技巧都学到狗肚子里了?风向都变了,魅魔的气味还乖乖留在原地等你们,需要我替你们给气味颁发一个好宝宝奖吗?”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语气中的嘲讽之意几乎都要扑到躲在墙角的师安澜脸上了。
“那冕下的意思是?”
两名骑士也是不出意料的沮丧,原本洪亮有力的声音都弱了许多。
那声音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你们的动静那么大,魅魔脑子没坏的话早就跑了,你们不去找魅魔的巢穴还留在这里,是打算过神诞日吗?”
“是!”
说罢,两名骑士就朝着声音主人指的方向跑去。
师安澜听不到动静后,便试着往外看,警觉而缓慢地往小巷子外走。
“出于礼貌,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声谢?”
斯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师安澜身体一僵,脚步如同被胶水黏住,再也迈不开来,他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的关节如同老旧的机器般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
他身体不住发抖,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冕下的男人,赫然是白天帮他摆脱麻烦的神父蔺齐。
作为一个未成年魔族,师安澜可能不清楚那枚人见人怕的戒指代表什么,但他也是知道,能在教廷被称为冕下的,必定是不好对付的人物,对上这样的人,捏死他这种没有战斗能力的小魅魔,更是不比捏死白天那些佣兵困难多少。
蔺齐嘴角噙着淡漠的笑,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魅魔,眼里的兴致更高了,“瞧我发现了什么?可真是前所未见的,白·化·魅·魔!”
师安澜此时就像是一只被雄鹰盯上的猎物,除了等待利爪,几乎没有退路。
魅魔的嗓音向来魅惑,但师安澜却是无害的轻软,他带着哭腔,嗓音颤抖祈求蔺齐大发慈悲:“请你放过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求求你。”
蔺齐看着眼前缩成一团的小魅魔,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精巧的下巴,看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眸说道:“真抱歉,可教廷的规矩就是这样,对待魔族要格杀勿论,或许你没做过坏事,但我不能坏了规矩。”
师安澜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顺着脸颊滑落,认命地等待致命一击的到来。
“不过,直接杀掉你这种罕见的白化魅魔太可惜了,要是你可以做我的实验对象,我倒是不介意用手上的特权保下你,你意下如何?”蔺齐慢悠悠地说完后半句话,愉悦地看着小魅魔大起大落的情绪。
师安澜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握住神父的手,语无伦次的说:“愿意,我、愿意做实验品,只要您不把我交给教廷!”
上钩了。
蔺齐解下外套,包裹住香喷喷的小魅魔,满足地抱着蹲了半年才拐骗到手的小魅魔。
早在蔺齐刚到这个边陲小城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隔壁的那个少年不是人类,但他没管,反正少年也不闹事,他乐得清闲。
真正勾起他兴趣的时候是在他入住了两个月的时候,他照常去师安澜工作的那家餐馆,便宜且客流量大的地方时常会有冒险者或者佣兵光顾,信息的交流也就随之而生。
师安澜那时只不过是路过了他的身边,一丝如同今夜所闻的薄弱香气让常年研究魔族的蔺齐瞬间就辨别出了师安澜的种族。
魅魔,通常来说都是黑发黑眼,包括头上的尖角、背上的翅膀、以及尾巴也都是黑色的。
蔺齐编撰了许多魔族的资料,却从未见过白化的魅魔。
白色仅仅是一种表征吗?白化魅魔的魔力会更强或者更弱吗?会有特殊的能力吗?性情会有不同吗?
一瞬间,蔺齐的大脑活跃起来,极度的兴奋让他想要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小魅魔拐到实验室里。
但很快他就冷静的放弃了,因为蔺齐无法确认眼前的小魅魔附近是否有监护者,若是打草惊蛇了,放跑了罕见的素材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师安澜在神父的怀里瑟瑟发抖,一路十分安分地被蔺齐带回了自家隔壁的那个雅致房屋,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他没法反抗只能接受,至少要把成年夜熬过去。
蔺齐并没有把他丢进地下室或者实验室那样的地方,反而把他待到了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上。
蔺齐摘下小魅魔身上的外套,堪称粗鲁的抹掉雪白小脸上的泪痕,“哭什么,我不是说了我不会杀你吗?”
“对不起,嗝是条件反射”师安澜被这么一说不仅没有止住眼泪,反而吓了一跳,开始不受控制地打哭嗝。
师安澜悄悄地环视了卧室一圈,这个占了二层几乎全部空间的房间里除了一个足有一面墙的书架,身下柔软舒适的大床,还有若干柜子家具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想象中的那些刑具都不存在,令他安心了不少。
蔺齐随意地丢开外套,从书架上掏出一本有些毛边的厚实笔记本后,一边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一边用命令的口吻对僵坐在床上的小魅魔说:“把衣服全部脱掉,释放你的魔族特征。”
脱掉?!全部!师安澜傻眼了。
对着一个魅魔说着这种话,真的合适吗?
师安澜咬紧牙关,两只手扒拉在衣襟上,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我曾经见过的魅魔都是迫不及待的就脱了,你倒是和其他魅魔有点不一样,似乎价值观和道德观更偏向人类?”蔺齐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魅魔满脸的难为情,藏在眼镜下的审视眼神如同量尺一般扫遍小魅魔全身。
“我的母亲是人类,在我没有产生魅魔特征的时候是跟着母亲在人界生活的,后来觉醒了血统,才被族里带走的。”
“有趣,身体是魅魔,认知却是人类,你似乎更有作为实验体的价值了。”修长的手指扣着笔敲着笔记本,哒哒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旋,“不过你还是得脱,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
没有成功蒙混过关,师安澜沮丧地依言脱下灰扑扑的衣服,露出光洁如玉的纤长身姿,释放出魅魔形态。
“很好,角、翅膀、尾巴皆为白色,发育情况不佳,尺寸小于正常魅魔,无犬齿。”
蔺齐快速在笔记本上写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说道:“把腿打开,我要检测一下你的魔力池。”
师安澜乖乖的打开双腿后别过头,双眼紧闭,不敢面对如此屈辱任人宰割的场面。
展现在蔺齐眼前的是一副奇异的景象,红嫩的肉柱挺立在小腹前,顶端冒着清液,把柱身染得湿湿的,而不除了男性特征,腿心间还夹着一只稚嫩的阴户,粉粉白白的,一看就未经人事,原本黏在一起的小阴唇中间裂出一道小缝,正半吐香露。
居然是少见的双性魅魔。
“等下可能会有点痛,你先忍一下。”蔺齐眼中是无机质的疯狂,口吻却是与之相反的温和轻柔。
师安澜瑟缩了一下,但也顺从地躺了下来。
蔺齐剥开那对黏在一起的小肉翅,沾了点水液之后便将中指与无名指“哧溜”一声,捅进了肉洞里。
“疼!快住手!”师安澜脸色发白,下身的撕裂感让他想要挣扎,却不敢真的反抗,只好瞪着水洗般的灰蓝眼眸看着斯文却无情的人,用眼神祈求同情。
蔺齐轻笑一声,诱哄着说道:“要是不扩张,直接塞进去你更受罪,放心吧,不会难受太久,一会儿就舒服了,魅魔的天性会告诉你怎么放松身体去享受。”
说罢,他的拇指灵活地翻开了阴蒂包皮后,按在小魅魔的阴蒂上,缓慢揉圈碾压,酸麻的电流瞬间袭上大脑,无法抗拒的快感唤醒了魅魔的本能,让师安澜开始挺着腰上下迎合。
魅魔是毫不掩饰情欲的种族,过去师安澜在族内看多了纵情声色的欢爱,每一次看到其他成年魅魔在各个角落交欢,痴笑着把阴蒂或者肉棒送到别人手里凌虐,然后翻着白眼泄出精尿淫水时,他的下身都会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夹在腿心中间的小穴也会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受制于母亲的教育,师安澜即使偶尔也会冒出那种念头,却也不敢开启魅魔的天性,他害怕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因此娇娇的小肉头还没有被主人玩弄过,一直以来都藏在小阴唇和阴蒂包皮里不见天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魅魔就是离不开肉欲的种族,师安澜原以为自己会对性爱有所抗拒,但事实上他没有一点挣扎就堕入了欲望的漩涡。
小穴更是在尝到味儿了之后欢喜地对着手指又嘬又吸,不需要特地学习,魅魔的天性就让师安澜无师自通用肥厚的内壁挤压插入穴中的物什,榨出汁液,填饱空虚的子宫。
师安澜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阴穴里涌出汩汩淫水,顺着手指溢出,隐没在股缝里。
蔺齐看着师安澜毫无芥蒂的接受了肉欲的侵袭,眼神逐渐涣散,拇指一个用力,将被揉得肿起来的阴蒂狠狠往下一按,可怜的小阴蒂被按得凹陷进肉里。
极致的酸麻袭击这个初尝情欲的小魅魔,喉腔里挤出几声不成调子的呜咽,十指在光滑的床单上抓出道道褶皱,桃心尾巴拼命乱甩,并在挨到男人结实的大腿时讨好地缠上去。
蔺齐没有管作乱的尾巴,感受到温暖油滑的淫液泡着两根手指后,他轻笑了一下,既然两指在里面的抽插已经没有阻力了,他随即毫不犹豫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肉洞里的嫩肉挨挨挤挤地包裹着三根手指,谄媚地奉上贴心的吸吮,蔺齐三指齐齐进出,“噗嗤——噗嗤——”的水液搅打声回荡在两人耳边,粘腻的声音似乎能包裹耳膜,催发着按耐不住的情欲。
蔺齐长舒一口气,额头上已然冒出一抹细汗,他低下头,凛冽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胯下,将裤子顶起并洇出暗色水渍的阳根显然已经勃起,而那桃心尾巴正一下一下地触碰阳根,显然,它就是唤醒蔺齐情欲的罪魁祸首。
而师安澜并不知道这些,他的意识已经像蒙上了一层纱幔般模糊,根本控制不了尾巴的动作。
现在的他正享受着肏穴的快乐,那一口嫩穴更是被肏得松软,肉翅般的小阴唇在手指的插干下翻飞,时不时沾上被手指带出来的淫液,飞得到处都是,穴口那一圈软肉也微微肿起来,嘟成了一圈,不停被插进去又带出来。
蔺齐觉得时机到了,刚好那测试球也正是三指宽,便抽出手指,准备去拿装测试球的盒子。
只不过师安澜的穴太能吐水了,虽还未达到高潮,但淫液已经洇湿了臀下的一片床单,晶亮晶亮的。
蔺齐抽出来的三指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粘稠得拉出几缕细丝,饶是他在猎魔的时候见过不少魅魔,像这个白化小魅魔那么能喷水的也不多。
透明的测试球被塞进肉洞里,蔺齐能清晰地看到测试球塞进去的时候,一腔穴肉是如何狂乱抽搐收缩,鲜红的穴道里,视线可以直直的到达尽头,一枚肉眼赫然出现。
那就是蔺齐的目标,他必须把这个测试球抵着宫颈,以此来估测小魅魔的魔力池。
师安澜的腿根从被塞进那颗球开始就不停颤抖,光滑似水晶的球面碾过阴道,不断的翕张肉穴也无法收缩分毫,极致的鼓胀让他几欲发疯,双腿的挣扎还被压制,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残存无几。
“好涨要撑坏了求求你拿出去会坏掉的”师安澜双目无神,面上泪水和从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在一起,像是一个被肏坏的脔宠。
蔺齐暗暗咬了咬舌尖,用痛感控制自己的心神不被这淫荡的小魅魔迷惑。
不过这小魅魔也真是厉害,过去诱惑他的俊男美女不计其数,蔺齐不敢说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但也算是定力非凡,而小魅魔只是这样就能把自己勾得阳根勃起,说不定小魅魔今夜觉醒的天赋能力就是摄人心魂。
尽管理智上知道在成年夜没有被精液浇灌的未成年魅魔是不可能觉醒任何天赋的,蔺齐也选择性的忽视。
他略带恼怒地扒拉开师安澜包裹着小奶子的软嫩翅膀,报复似的揪起那天生就肥软的淡粉奶头,往上一拉,小魅魔就哀哀的叫唤,把胸脯往上挺。
蔺齐一听见师安澜的哀叫就立马清醒了,随即便放开了捏着乳头的手,但没想到师安澜倒是喜欢上了凌虐自己小奶子的感觉,主动露出另一边的乳房,手上学着刚刚蔺齐的动作,没有收敛力道地又揪又扯,很快就把两个本就肥软的小乳玩弄得红肿。
“咿咿咿——!!!奶头奶头要被揪掉了!好痛好舒服要玩废了胀起来了——!”成年夜本就是魅魔欲望高涨的时候,因此师安澜的淫性已经彻底控制不住,开始主动寻求快乐。
连蔺齐时不时将测试球往里推,保证测试球挨着宫口的动作都不放过,扭着腰一起将蔺齐的手指吃下去,也不管能不能爽。
不过师安澜估计没想到这一扭直接让测试球半嵌进了被顶得松软的宫口,原本紧致的宫口大剌剌的张开,小腹也顶出了一个凸起。
或许是测试球更贴近魔力池了,蔺齐仅看到一闪而逝的鲜红宫腔后,测试球发出了充盈的乳白色光芒,。
蔺齐拍了拍师安澜的大腿说道:“把腿打开,把球挤出来,挤不出来你这辈子可就得带着它生活了。”
师安澜一听条件反射地开始翕张肉穴,努力把测试球推挤出肉道,但测试球卡在宫口上,任凭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球排出来。
他急得用哽咽的声音求蔺齐:“请你帮帮我出不来真的出不来我不要带着这个生活一辈子。”
蔺齐只好依言帮他一把,手对着他小腹凸起的地方往外一推,“啵”的一声,一颗三指宽的乳白色球体应声而出,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暗香勾人,隐秘的欲火自蔺齐下腹而生。
还没等蔺齐去查看测试球,师安澜就在无序的高亢淫叫中用肉棒射出一股精尿混合的液体,小喷泉似的把腿间浇湿,而那口合不拢的肉洞里,软肉都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盛着一汪淡白色的淫汁,如同装着腥臊酒水的肉杯盏。
师安澜无论是小腹还是腿根,都在无力的痉挛着,整个人失神地沉浸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无法承受的快感中。
蔺齐被这浪荡的姿态勾得几乎移不开眼,只能狼狈地低下头去看的测试球情况如何,第一次希望观察实验早点结束,但依旧不自觉地被吸引,伸出舌头靠近那只不复粉白的性器,在盛着淫汁的肉穴里卷起将要满溢的蜜汁,吃得啧啧有声。
灵活有力的舌头上下拍打着空洞的肉穴,啪唧啪唧任凭淫汁到处飞溅,还来回舔刷上面的阴蒂和女性尿孔,舌头上的粗粒在让阴户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如同电流肆虐般敏感,直把师安澜舔得战栗不已,胸腔急剧起伏,口中不停发出“嗬——嗬”的声音。
师安澜虽然接连泄出几股淫液,但魅魔如果不吃到精液就无法真正的高潮,干烧的欲火会逐渐让他焦躁不安,本能渴望浇灌的危机感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去诱惑眼前的男人。
他追逐着灵活的舌头,双手撑在身后,把蜜裂不停往蔺齐的面上压。
“舒服好舒服神父请你用你的戒鞭惩罚贪婪的魅魔咿~又去了!!舌头好厉害!”湿润的眼角晕出一片红霞,几缕发丝被含进口中,红舌如同舔弄什么物什一般对着发丝来来回回绕圈,津液顺着舌尖摆动的弧度滴滴答答往下淌,滴落在红肿的乳晕上,濡湿了小巧的奶珠。
蔺齐抬起闷在魅魔性器上的脸,斯文俊秀的面孔上沾着些许黏黏糊糊的淫水,卸掉眼镜后,斯文气褪去,凛冽似的眼神没了遮挡压迫感十足,完全不似平时待人还算温和的那个神父。
他抓着大腿根,这里看着瘦,但手感意外略带丰腴的,十指稍微用力就往下陷,指间勒出羊脂似的皮肉,一层薄薄的细汗让皮肤滑溜地如同荔肉,隐隐暗香缭绕鼻尖。
他手指不时的拨弄肉蒂,惹得淫态毕露的师安澜战栗,“水真多,流都流不干,算了,我来帮你度过成人夜,就当是给实验品的一点报酬吧。”
蔺齐解下衣物,成熟的男性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不夸张的肌肉爆发力十足,身材修长而匀称,看起来极具线条美感。
但师安澜没有关注这些,他的目光已经完全被肉蟒似的阳根吸引,紫红的阳根上青筋札结,一鼓一鼓的跳动,龟头上张开的肉冠像是蘑菇伞盖,边缘稍宽过阴茎的柱身,鸡蛋大的卵蛋饱胀充盈,沉甸甸的挂在胯下,随着蔺齐的动作晃荡着。
“那么,乖孩子,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蔺齐绕过小魅魔,半靠在床头,晃了晃高高翘起的肉柱,便不再动作。
师安澜呼吸急促,看着眼前的优质肉棒,魅魔的本能在疯狂叫嚣,逼迫他马上坐上去。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初尝肉欲的小魅魔对于性爱完全没有抵抗力,掰着被测试球肏松的穴,曲着腿半蹲在男人的胯下后,双腿一撒,直直的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进来了!神父的戒鞭!全部都吃进来了!”头一次吃到热乎乎的肉棒,小魅魔脸上似哭似笑,桃心尾巴缠着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爽得不能自已。
眼前的白化魅魔属实是罕见的淫荡,像是被打开的滑溜贝肉,蔺齐将师安澜抱在怀里,细细的腰身胳膊一环便挣脱不开,只能张着腿任由男人肏干。
小魅魔的两条细腿挂在神父的臂弯上,压成一团的阴阜肿得鼓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肉球,被一根紫红的粗硬肉屌贯穿,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下来的淫液随着神父精悍腰腹的挺动,拍打成粘连一片的水丝,挂在通红透亮、高高鼓起的阴户上。
那两片肉翅似的小阴唇一会儿被带着一点根部的肉肏进去,被肆意肏干的肉根一会儿连带着隐约的一点湿烂红肉被拖出来,不多时就红肿如同肉唇,与雌穴浅口的软肉一同嘟成一圈。
师安澜双眸涣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神父乖张的阳物在肉道里胡作非为,肉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穴里的褶皱,几乎要生生展平了。
这种每一寸都被碾压按摩到的感觉实在美好,无言的甘美在穴里炸裂开来,引来内壁一阵痉挛。
蔺齐吃力地在魅魔肉洞里征伐,他的目标很明确,灌满魅魔的子宫,让他度过成年夜。
这本该是不带感情的公事公办,但也许是刚成年的小魅魔太过可怜可爱,雪艳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依恋,他心念微动,自己的心底仿佛悄悄涌进了什么东西,不过他不在乎。
这口融了的油膏般的肉穴委实火热缠绵,让蔺齐忍不住把怀里的小魅魔一翻压在身下,两条腿一拉,掰开略微丰腴的腿根,再次狠肏进穴里。
“小魅魔,要是没有我的庇护,你猜猜你现在该在哪?教廷可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说是驱魔,可真遇见了魅魔,你猜他们会驱魔吗?”
蔺齐扇着颤巍巍的两瓣肉臀,大掌挥动时甚至带点风声,在清脆的拍打声中落在了臀峰上,暧昧的红纵横交错的印在莹白的皮肉上,肿得高高的,像是被男人肏大的屁股。
“不会。你会被他们抓起来,卖给贵族富商,从此以后只能戴上项圈,当作泄欲的犬奴,含着精液爬着行动。”
原本师安澜被打得屁股乱颤,羞耻不已,但听到这话之后,他身子一抖,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下,反而带着点讨好地夹紧肉穴,柔柔地吞吐神父的戒鞭,希望神父不要恼怒。
蔺齐被肥厚的湿热肉膜一吸,精关差点失守,手掌伸到小魅魔的胸脯前面,对着挺立起来的肥软大奶头一捏,咬着牙说道:“放心,既然说了庇护你就不会把你交出去,猴急什么?”
说罢,提着肉棍,霸道的肉冠一次次肏进宫口,每每退出时却又倒扣着宫口,狠狠地抽出去,娇嫩的胞宫生生的被倒剜,再被肉冠顶回去,淫汁成股成股的泄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痕。
师安澜今夜之前还是个雏,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双腿直直的蹬着,腰也软塌下去,两粒肥嫩的乳头在蔺齐的手掌心里磨着,天生就淫浪的乳头挺立如同奶葡萄,上上下下的快感让一身雪白的皮肉透出暧昧的粉。
“神父饶了我再也不敢了”微弱的哀求闷在床单里,也不知道作为哀求对象的神父听到了没有。
师安澜管不了,他现在只能管穴里无边的欲浪,敞开自己的宫口让猎魔人侵犯,任由蘑菇伞盖似的龟头凿进子宫里。
他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肉道正死死箍着肉蟒似的阳根,多汁的软肉狼吞虎咽般吃着,还突突乱跳。身后神父结实的腰腹撞击在自己的肉臀上,每一次软肉都被挤压在一起,沉甸甸的囊袋也拍打在阴户和腿根上,不用想都知道,神父已然是整根没入。
蔺齐抽出玩弄奶头的手,撑在师安澜的面前,身子往前倾,让肉柱更加深入地肏进肉穴里。
师安澜茫然地看着蔺齐那一双撑在自己面前的,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不知怎么的,他将自己相比之下小了一圈的手盖上去。
谁知身后的人动作一滞,师安澜不解地反过头去看身后那人的表情,眼神仿佛一只怯生生的鹿,雾气弥漫的眼瞳里水色盈盈,头顶幼嫩的白色恶魔小角轻轻地碰在手臂上,就连角的尖端都比平常魅魔圆钝,一下一下的划拉着蔺齐的皮肤。
蔺齐低了下头,师安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发出几声低哑的笑声,里面似乎藏着无奈和释然。
然后,师安澜就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打断了思绪。
“呃啊要被肏开了子宫子宫在痒为什么舒服咿呀啊啊——!”
“一个刚成年的小魅魔都这么会勾引人!给你,想要就全都给你!”
空旷的卧室里水声震天,咕叽咕叽的水液搅打声不绝于耳,粘腻得似乎脑子都被糊成了一团,无法思考问题。
肉穴如同失禁般泄出淫液,穴内的肉道充血肿胀,挨挨挤挤的,更加紧密地贴在男人的肉屌上,如同活物般蠕动吸舔,腥咸的味道萦绕在喘着粗气的二人鼻尖,气氛暧昧得似乎容不下一点理智。
蔺齐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人微微颤抖的身躯,莹白的皮肉于幽幽的灯光下泛着暖光,就连那清冷的眉眼都脉脉含情。他忍不住掐住小魅魔的下巴,强迫性地抬起那张雪艳的脸,含住那条湿滑艳红的软舌,另一只手反过来扣在小魅魔的指缝,十指相扣。
师安澜此时软得像一团糯米甜糕,连喘息都甜腻得不像话,热气喷洒在蔺齐的下巴和喉结上,暖融融的一片。
蔺齐心中一紧,本就动作蛮横的下身更加狂暴凶恶,那力道是真的要把这口淫穴肏烂,抽插时挤出来的淫液几乎糊满了他的小腹,垒叠的腹肌上一片水光粼粼,像是抹了一层晶亮的油,却又带着油光没有的粘稠感。
蔺齐的肉屌已经胀到了极致,他感受到马眼快要控制不住地打开,卵蛋也一阵阵的抽动。
他再次两手掐住师安澜的大腿,身体柔韧的小魅魔很轻易的就把腿打开拉成了一条直线,绷直的足尖泛着粉,蒙着一层湿滑的细汗,被灯照出一层釉光。蔺齐鬓角淌下几滴汗,牙关紧咬,用力地挺腰,同时手上也大力把那只湿热软腻的肉套子往自己的肉屌上撞,喉间发出干哑的浅吟,分量十足的精液带着炽热魔力涌入小小的胞宫。
师安澜被烫得内壁痉挛,酸软不堪的肉道被捅了个彻底,一股热流从小腹传导向全身,连灵魂似乎都泡在热水里,那股说不出的焦躁和饥饿感也得到了安抚。
蔺齐半软的肉根从肉洞里自然滑出,带出一片淫汁,就连肉根上都沾了不少,滴滴答答的顺着柱身往下流。而那口被彻底肏开的穴敞着荔枝大小的口子,成股成股地往外喷着水,一腔嫩红的肉脂光淋漓,层层软肉被拉扯出一部分堆叠在穴口,颤巍巍地蠕动着,只是一眼,蔺齐又感觉到刚发泄过的阳根蠢蠢欲动起来。
这只翕张不止的性器太过销魂,高潮时那股抽魂吸髓的吮吸若是力量不强的男人,必然一进入就一泄如注。
蔺齐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湿黏的阴户,将肿得似乎要撑破皮的阴唇归拢到一起,状似疼惜地揉了揉肿得高高的红肉,捻起硬如石榴籽的阴蒂,却用手指如同弹弹珠似的对待。几乎是下一秒,拢在一起的蜜裂渗出淫汁,穴肉痉挛着往回缩,竟又泄了一回。
师安澜连哀戚的啜泣都虚软无力,又谈何逃走,他捂着被粗暴对待的小屄,哭着求道:“求您求您不要这样粗暴我受不了了”
可惜这对铁石心肠的神父来说是行不通的,反倒让神父更加想看小魅魔因为快感无法承载而崩溃的样子。
蔺齐一把抓住小魅魔细细长长的尾巴,捏住桃心形状的尾巴尖,含进嘴里来回舔舐,时不时嘬吸一下。
师安澜没想到往常他连碰都不敢碰的敏感尾巴尖被人这样肆意的亵玩,奇怪的酸麻快感蹿至尾椎骨,沿着脊背冲进大脑,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嗬——嗬——”的声音,随意扭动了一下腰肢,没躲避开这份快感不说,反倒是让小屄打开,接连潮喷。
蔺齐略微思索,晦暗不明的笑意在眼眸肿扩散,把桃心尾巴一送,塞进了潮喷不止的小穴里。
师安澜只觉得尾巴尖瞬间进入了一个比神父的口腔更湿热软腻,紧致油滑的肉腔里,而穴内也同时感受到被塞进了一个半个拳头大的东西,还会灵活乱动,一时间两处都爽得他脑子发懵。
尾巴不自觉开始抽插,穴肉也极力吮吸挽留,热融融的肉道淌着汁水,被半个拳头大的尾巴尖肏得红肉外翻,他的大腿抖如糠筛,腰肢款摆,高高翘起一只被撞得发红的屁股,掰开臀瓣,露出夹在腿心中间的红腻性器。
前不久还青涩白嫩的阴户此时已经嫣红一片,能吞会吐,老练得如同熟妇,湿哒哒的靡红穴肉裹在白色的桃心尾巴尖上,如同蘸上了一圈红色糖浆的糯米球,泛着油淋淋的光。
蔺齐没想到这骚货用尾巴肏自己都能这么乐在其中,连穴被捅得松垮都不知道。
不过师安澜本身力气就已经不多了,尾巴才肏了不到五分钟就开始速度放缓,渐渐地停下来,插在穴里不再动弹。
蔺齐毫不怜惜地拔出尾巴尖,对着穴口嘟起一圈的穴肉一顿狠肏,坐享其成地享受起被尾巴尖磨得湿烂热烫的肿胀肉套子,里面的淫水一泡,裹得柱身舒舒服服的。
他按着师安澜又射了好几泡浓精,把娇嫩窄小的胞宫灌得如同小水球。
师安澜捂着肚子哭得眼尾发红,那根东西太过蛮横,抽出去时肉冠倒扣宫口,剜得几乎把肉环翻过来,一腔精水淫液根本夹不住,穴口大开喷汁不止的失禁感已经让他无法辨别出自己的尿眼是否还是紧闭的,就算尿出来了他也管不了了。
皦玉色的皮肉蒙着一层细细的汗,只不过底色增添了些许肉粉色,衬托着桃红扑面的风清月皎面孔,看着再活色生香不过了。
虽然小魅魔哭起来很好看,哭的时候小穴也会一颤一颤地吸吮,不过蔺齐自诩不贪图魅魔的诱惑,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师安澜。
“那就算了,我们来日方长。”
蔺齐捡起落在一旁的测试球,神色讶异地看着过了这么久还依旧散发着的明亮光芒,目光又转向瘫软在床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师安澜。
蔺齐唇边牵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这个小魅魔的魔力倒是少见的强,看来很有研究的价值嘛。
“小白,这份给十二号桌。”老板吆喝了一声,一只胖胖的手从厨房的幕帘中探出来挥了两下,又急急忙忙地缩回去。
师安澜尽量让自己的脚步稳中求快,像是一只白色的小雀穿插在不同的桌位之间游走。
他麻利地端起餐盘,食物的香气扑鼻,却让人觉得熟悉。
这个食物搭配,好像在哪见过。
他循着桌上的牌号走到十二号桌,那里赫然坐着衣冠整齐光鲜待到神父。
如同刀尖般锋利的眼神大多时候被儒雅的金丝框眼镜遮挡住,但那双狭长的星眸直视师安澜时,却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
师安澜不由得想起近些日子的夜晚,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下身却渐渐起了反应。
“您的餐上齐了,请慢用。”餐盘顺着桌边被推到了神父的面前,葱根似的手指立刻缩了回去,一点儿不乐意挨着与神父有任何接触的事物。
蔺齐掀开浓密的眼睫,眼瞳斜斜的往小魅魔那里瞥了一眼,“餐具呢?我用手吃?”
师安澜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将餐具一起放在餐盘上。
也许是那目光太过摄人心魄,师安澜根本不敢继续看他,“抱歉,我马上就给您取来。”
他转身前往取餐口,急切的动作甚至带起了一股弱风。
当师安澜再次回到十二号桌时,他将手中的餐具递给蔺齐时,感觉到似乎对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划过,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尖和一点指腹的皮肤带着微凉的温度,似随时会咬住咽喉的毒蛇尖牙。
距离那一夜的惊心动魄已经过了好些天,魅魔成年夜无法自控的躁动被压下后也不曾再出现,可每当师安澜在梦中忆起那一晚的淫乱情景,下身都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分泌出汩汩汁水,往往在早晨醒来时会收获一条浸透了的床单。
可那是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发生的事,再怎么难为情都没有外人知道,不会像现在一样。
在大庭广众之下,仅仅只是被神父勾了勾手心,肉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他猛的一下抽回了手,惹得隔壁桌的客人侧目,便只能讪笑着在隔壁桌客人的目光中向蔺齐鞠躬道歉。
蔺齐看着小魅魔匆匆离去的狼狈身影,嘴角略微勾起一点弧度后开始低头用餐。
匆忙的饭点结束,师安澜在整理擦拭完餐厅的桌椅后,等待另一个店员来交接就完成了就可以结束今日的工作。
繁重的工作不仅会掏空体力,也会掏空大脑。
但很可惜,这似乎对师安澜不起效果,现在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裤裆里湿濡的布料就贴在大腿上,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
脑子却依旧充斥着被神父控制的回忆,以及身体只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的快感。
毫无由来的渴望几乎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回了他的住所,那个带给他安全感的小阁楼。
脱光衣服后,身后的翅膀展开,头上的角和从尾椎骨伸出的尾巴展现,焦躁地左右摆动。
他蹲下来,像是发疯一般揉捏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也三指并在一起,捅弄肉穴,把自己肏得淫液横流。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这和那天舒服到快要死掉的高潮不一样!
好想要再那样高潮一次,想要潮吹!
淫汁已经积起了一滩小水洼,欲火却愈来愈旺。
现在的师安澜除了肉棒已经想不到别的东西了,魅魔的天性在催促他寻找优质的食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对面那栋小洋房,原本牢牢遮住屋内的窗帘被拉起,蔺齐那张饱含讥讽笑意的斯文面孔出现在窗框中。
他仍然穿着今天那一身光鲜的神父着装,庄重肃穆。
除了小腹下裸露在衣服外的粗大肉屌。
那根阳具上龟头油光发亮,肉冠充血舒展,柱身青筋札结,卵蛋饱满鼓胀,狰狞得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肉柱左右晃了晃,师安澜的视线也跟着晃动的轨迹移动,瞳孔缩成一条竖线,手上更加粗暴地凌虐肿得如同熟透浆果的肉蒂,肉棒也像打招呼似的蹭着纯度不太够的玻璃,流下斑驳的水渍。
他看到对面的神父无声地说着:飞过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但这怎么可能,明明自己的翅膀还不足以让他飞起来。
背上的小翅膀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不自觉动了几下,腹部如同冒火一般灼烧,银白色的淫纹忽闪忽灭,翅膀在一阵强烈的痒痛之后,“唰——”的展开。
蔺齐看着窗户中隐约能看到的漂亮的象牙白翅膀,指节轻推眼镜,微微眯起眼眸,从高高翘起的阳根上揩下一点清液,又将手伸出窗外。
下一刻,纯白的魅魔瞳孔骤缩,完全拉成了一条直线,半个身体探出窗外,急切而艰难地把宽大的翅膀从窗框中挤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只松松的挂着一件衬衫。
那香得让师安澜失去理智的味道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他向小洋房飞去,他顾不上太多了。
头一次飞行的师安澜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许是生了翅膀的种族与生俱来的意识,他自然而然就会运用魔力调动身边的风,翅膀扇动几下便乘着这无形的力量飞进了小洋房的窗子。
刚落地站稳,师安澜就迫不及待地去吸让他渴望得几乎疯掉的肉柱。
“嘶!慢点,你是想咬下来吗?”蔺齐掐住师安澜的腮帮子,稍稍往外推了一点,不然一时间吃不消这过于热情的吮吸。
柔嫩滚烫的喉腔一缩一放,软腻的舌尖灵活扫过龟头上的肉冠,伴随着在口腔中分泌的唾液,被师安澜吃得滋滋作响,这副极端渴望的姿态反而衬出了几分单纯的执拗,勾得人心痒痒。
紫红的肉屌被吃得水光淋漓,札结的青筋把如同片羽般的嘴唇磨红,险些滴落胭红的花汁,隐约可见红舌翻涌。
蔺齐一面享受着喉舌的侍弄,一面用手轻柔摩挲洁白如象牙的角,“真不愧是魅魔,只是一点点拨就能做到这个样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猛地拽住尖角,往自己的胯下一送,龟头上的肉冠卡进细嫩的喉腔,激射出几股浓浆。
从肉柱中喷涌的浆液过多,即便是抵着喉头下去,师安澜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呛住,还有少许精水涌进鼻腔。
他捂着嘴不停咳着,咳得眼尾绯红,如同用妆笔晕染拉长,沾上泪珠后仿佛带露的荷粉桃瓣。
返上来的精液顺着指缝漏出来,甚至顺着手指的缝隙流溢到脸颊,半张脸像是被泡在了弄精里,的确像个正儿八经的淫浪魅魔了。
这些还是不够的,对于一个饥饿的魅魔来说,不扎进男人堆里灌饱精水已经是饭量小,师安澜不过吃了几口哪里够填饱肚子,咕噜噜直叫的瘪肚子上连淫纹都黯淡下来。
他只好躺下,扒开肥厚的肉唇,两片肉翅微微颤动,露出情动翕张的雌穴,手指慢慢地摸过去,不小心拉出一口圆圆的肉洞,“咕噜”一下,喷涌出一股黏液。
师安澜从来没做过主动勾引的事情,他不知道这样能否诱惑到无情的神父,便又说了一句:“蔺齐,肚子好饿,你说过会喂饱我的”
师安澜一身皮肉莹润透彻,扒开如堆砌的雪一般清透的桃臀,足尖点在地上,玲珑的脚踝无力地颤抖着。
眼眸的蓝和发丝的白近乎代表着天使,如此纯粹而美丽,偏偏他是个魅魔,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圣洁反倒成了让一系列的动作变得极端淫艳的关键。
不得不承认,这次蔺齐的确完完整整的感受到,这个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混血,还真有几分魅魔的样子。
蔺齐将那一点肉蒂从包皮里挖出来,让其红通通的翘着,经过反复地亵玩,这处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青涩,变得大如小指,鼓胀得连皮都似乎要撑破了,像是一颗蓄饱了汁水的浆果,泛着晶亮的光泽。
他沉沉地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胸口解下一枚小巧的宝石胸针,对着肉蒂比划了几下。
胸针大约由小指甲盖那么大,更像是一枚耳钉,隐蔽却象征着猎魔的荣耀,这东西相当于神父们的身份证明,所有牺牲在猎魔行动之中的人都是靠这枚胸针辨别身份。
“是该打上我的烙印了。”蔺齐拇指来回揉搓着阴蒂,在师安澜近乎惊恐的眼神中绽开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只是那笑中包含的含义让小魅魔不寒而栗。
师安澜吓得不敢动,怕得牙齿都在打颤,“神、神父,求你,不要穿针好不好,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惜铁石心肠的神父并没有理会,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胸针用魔力包裹,这样可以更加快速地刺穿进去,减小痛苦。
他不由分说地掐紧师安澜的大腿根,嘴巴里哄着:“乖,别怕,一下就好了。”
针尖锋利的寒意逼近,经验老练的猎魔人自然知道如何控制下手的速度,只一瞬间,胸针直接将阴蒂刺穿,几乎没流出多少血。
可怜的小魅魔腰直直的往前挺,几乎弯成了一道玉白的拱桥,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痛楚,快感就像是迎面而来的高风,把他吹上青空,或许他真的成了一片羽毛飘在风里,浑身软得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正躺在坚硬的地板上。
平常连触碰一下都会敏感得潮喷不止的肉蒂,如同被签字剜出来的蚌肉,突突的跳着,被带着一点重量的宝石拉坠下去,垂在尿眼的上方,两片肉翅般的小阴唇开合,一股接一股的黏液从肉洞中潮喷而出,淅淅沥沥的浇了一滴。
火燎一般的感觉自这一点为起始向全身蔓延,一身莹润洁白的皮肉泛起缱绻的粉,他粗喘着气,如同在岸上缺氧的鱼,连带着一对肥软的小奶子都颤抖如两团膏酪。
师安澜终归还是如同幼兽般嚎哭起来,淫媚的呻吟掺杂其中,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身子脱离后一歪,腿顺着重力落在了另一条腿上。
一道清澈的水流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慢慢流淌出来,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把腿根冲刷得晶亮,半边屁股都泡在了失禁的尿水里。
与禁欲正直等教义毫无关系的神父愉悦而迷醉地看着眼前惊人的艳气,那枚暗藏着他的名字的宝石整嵌在小魅魔身上,无人知晓的占有印记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还不够,还不够淫贱。把你的屄打开,先喂你吃点精水。”蔺齐目露寒光,不带一丝怜惜的巴掌扇在肉臀上,一阵阵玉浪漾开,尿水飞溅。
魅魔慢吞吞的表现让他极为不满,即使已经按照他的要求伏跪在地毯上,他依然没有停下扇打的动作,直至把肉臀打得肿胀不堪,近乎半透明,才肯停下。
这样的姿势会给刚缀上了宝石的阴蒂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拉扯感,似乎有一只恶意的手在拉拽这个敏感的肉球。
但没有办法,为了能吃到让他感受到极乐的精液,淫浪的魅魔身体甚至能把这种堪称折磨的酸楚转化为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像是摇晃尾巴一样前后乱甩,才几下就把埋在阴蒂包皮更深处的部分拖出来。
一根热乎乎的粗蛮柱状物体靠近,师安澜欢欣地掰开肉穴,屁股晃呀晃地迎上去,还未吃到,肉穴就已经开始不断翕张开合,似乎已经吮吸到了梦寐以求之物。
“神父请为我这个罪孽深重的魅魔降下福音子宫好想吃圣水噫——!”
如魅魔所愿,一柄冠头呈伞状的兵器直接杀进肉腔,碾过内壁的酸痒之处。
湿软的雌穴已经被玩弄过多次,几乎是为淫欲而生的身体彻底沦为肉壶,阴阜红腻非常,被几根葱白的手指撩开肥腴得几乎能把肉穴掩埋的大阴唇,沾染的淫汁半干之后便黏在腿心,随着肏干的动作,晃晃悠悠的如同一捧半融的胭脂油膏。
蔺齐就爱他这副被自己肏烂的样子,越是凄惨淫贱,越是能激发他内心的狂躁。
多好,合该我找到这个小魅魔。
师安澜被魅魔族群排挤,在人类社会立足不久,这都意味着只要蔺齐想,他大可以把这只浮萍般的魅魔藏起来,宝珠至此之后只由他一人赏玩。
越想,蔺齐眸中的兴奋就越盛,不停去拉扯阴蒂上的宝石,把无法承受快感的魅魔逼得白眼后翻,红舌吐露,他便神经质的握住纤细雪白的脖颈,丝毫不顾呼吸逐渐困难的师安澜口中发出“嗬——嗬——”的嘶哑窒息声,薄唇一张就去嘬食挂着涎水丝的软舌。
蔺齐悍然挺动腰腹,在肉道里长驱直入,常年活跃在战场猎魔的他,光凭腰腹的力量就肏了百来下而无一丝疲累。而师安澜在窒息的快感中,全身都陷入了无法停止的痉挛,四肢时不时抽搐弹动,穴肉也骤缩收紧,试图在极限中压榨出男人的精液,用以延续自己。
要是常人对上魅魔,这样早就被吸干了精气,到了蔺齐这,仿佛是他在吸干师安澜的精气。
不过该说不说,魅魔无论怎样也都还是魅魔,一口淫洞几乎要被肏得外翻了,那龟头上的肉冠次次都会拖出一段穴肉,肏进去的时候却不一定归位,便像是一朵肉花一样绽开又收起,全看男人的肉屌要怎么享用。
这会儿,蔺齐就不乐意只在肉道中抽插,他无比怀念那个窄小的胞宫,那处敏感,每次他的肉冠进去时都会把宫口反顶进去,将胞宫压成一个扁扁的圆,出来时又能拖住宫腔里幼嫩的软肉,倒扣住宫口,整个倒剜过来。
那滋味爽是爽,但最令他上瘾的是他的小魅魔苦于潮喷的样子,通常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含着泪,抱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或是含住他的嘴角唇瓣细细嘬吸、以及讨好般柔柔地舔舐他的喉结。
蔺齐时常会在这些动作中找到师安澜爱着他的错觉。果然,魅魔蛊惑人心的本事向来是不该轻视的。
用情欲作为控制手段的魅魔并不如何可怕,可怕的是用爱作为武器的魅魔,那当真是,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
蔺齐松开了握着的脖颈,也松开被他咬得肿起来的舌尖,眉眼含笑地去亲吻发着抖的魅魔,“我愿意用我的灵魂喂养你,只要你愿意给我你的爱。”
“全部的,爱。”
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师安澜神智仍然是涣散的,对于蔺齐所说的一切都毫无直觉,也没有回应,只是瘫软在地毯上,任由猩红的尿孔失禁着淌尿,腿根时不时抽搐,十枚圆润的脚趾时而舒张,时而蜷缩在脚掌上。
窒息的高潮才过了一小会儿,一腔淫肉又开始蠕动、嘬吸,温吞地缠绞在肉屌上,蔺齐知道,他的小魅魔饿坏了,这是在讨要男人的精水呢。
他轻笑着,按住师安澜的肩胛骨,温热的吐息打在洁白的背上,唇舌与牙齿啃咬起脂玉似的皮肉,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和裹在上面的晶莹唾液。
大掌掰开两瓣肉臀,让肉屌更进一步,粗暴地要往胞宫里钻,却在最后一步停了下来。
这只屁股被肏得太过,与最开始相比肥软了不少,不用手掰开就连那枚嫣红的臀眼儿都看不到,十指抓住臀尖时,却又陷于指缝中,像是要融化的膏脂将要流溢出来。
师安澜咿咿呀呀啜泣着,哭得倒是惨,可屁股却与眼泪截然相反地往肉屌上蹭,带着隐秘的喜悦,将饥渴颤抖的胞宫抵在龟头上,腰身一直往下沉。
早就不甚紧致的宫口欣然张开,但那里对比起龟头的尺寸还是太小,无论如何都吃不进去,可吃不进去又怎么能被男精浇灌?
无言的烦躁占据了情绪的上峰,指甲把名贵的地毯挠出了刨丝,泪眼朦胧的要转过头去看神父,“要吃精液吃不到神父射出来好不好进去进去”
魅魔的话语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但蔺齐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诉求。
道貌岸然的神父欢喜极了,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去,双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连舌尖被锋利的犬齿咬破出血也毫不在乎。
他的魅魔在渴求他!
手掌轻轻抚弄师安澜的小腹,食指指尖点在胞宫所在之处,下一秒,一个足有儿拳大的凸起骤然出现在指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嗯!”腹部的肌肉狂乱抽搐着,连带着身体都颤抖不止,淫靡的尖叫响彻房间,仿佛这里不是一个神父的家,而是充满色欲的淫窟。
蔺齐不止用自己的阳根粗暴侵略着子宫,就连手掌都隔着肚皮一起对着那处又揉又碾,阳根泡着温热的淫水,还有谄媚的内腔嘬吸不止,从头到脚的暖意舒服得他脊背上的肌肉都不自觉隆起,斯文的脸上也浮现出淫乱的潮红。
然而这对身体天生就敏感多汁的魅魔来说,是相当过载的快感。
在肉冠最后一次狠狠撤出时,宫口无数次被倒扣过来,早就不是小肉环似的形状,松松垮垮的张开着,根本留不住四溢的淫汁和精水。
蔺齐五指插入额前浸湿的头发,往后一捋,微微喘着气,他已经数次在师安澜的子宫里射了精,师安澜也已经完全瘫倒在地,再没动弹过一下。
他半跪着,曲起一条腿,打算抽离半软的男根,谁知那肉穴竟像是有意识般再次骤然紧缩,让他闷哼出声后被榨出精管里残留的一点浊精。
拜肉穴忽然紧缩所赐,顺着他起身的动作,魅魔的整只屁股居然也被扯离了地面,稍稍抬出了一掌的高度,最终因为无法含住,“啵——”的一声,像是酒瓶拔出木塞的声音,而后狠狠落下,栽回了地面。
这一撞,滚圆的小腹内本就含不住的精水如同泄洪,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流了一地。
蔺齐满意得很,喂饱自己的魅魔,把他肏烂,又有谁会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