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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被轮有体内S尿提及注意避雷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再过两天就是除夕,火车站内外皆是人潮拥挤,水泄不通。一列列火车停下又开走,将在外辛苦工作一年的父母儿女送回他们的亲人身边,再带着车上的人驶向更远的家乡。

张景瑞和父母一起,被人流推搡着往外走,耳边是熟悉的方言,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张景瑞却笑不出来,他左顾右盼,到底没能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其实他早有预料。从开学没多久,李书宁对他的态度就莫名变得冷淡,上个月甚至直接删了他的微信,电话也不接了。张景瑞当时也生气,但后来听说李书宁奶奶那段时间去世了,便觉得是自己说的话不合适。回来之前,张景瑞用另一个手机号给李书宁发了短信,告诉了对方自己回来的日期和车次,又说了好多安慰他的话,李书宁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即使如此,他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下车能看到李书宁在车站等他,就像他走的时候来送他那样。

看着张景瑞失魂落魄的样子,张妈拍拍儿子的肩,“想见小宁啊?回去找他吧,听说复读的娃压力都挺大。哎,小宁他奶奶也走了,今晚叫他来咱家住吧,咱们一起过年……”

……

村子里也有不少进城务工的的人今日回村,整个村子都比往常热闹几分,充斥着欢声笑语。

张景瑞往李书宁家走去,路上有不少人跟张景瑞打招呼,村里难得出个大学生,又是名校,长得又俊,不少家里有女儿的人家都想跟张景瑞打好关系,听说张景瑞要去找李书宁,大家反应却有点奇怪,有的人尴尬笑笑,有的则含糊地劝他别去。

应付一路终于走到李书宁家附近,正是饭点,李书宁家附近几户都是院门大开,灯火通明,小孩子跑来跑去,大人们大声聊着天,有的门口已经挂上了大红灯笼,唯有李书宁家关着门,只从矮墙内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与周遭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

心头一紧,张景瑞快走两步,到跟前才发现门没关严,是虚掩着的,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听不太清,但似乎不是一个人。

难道是以前的同学?张景瑞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他轻轻推开院门,往屋门口走去,那声音随着脚步愈发清晰,也让人轻而易举捕捉到夹在谈笑声中的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张景瑞的心跳越来越快,心中不妙的预感也更加强烈。

“嗯啊……慢点、我的肚子……唔……”

走上门前的水泥楼梯,透过门边的窗户,张景瑞终于看到了屋内的景象——昏黄的灯光下几个男人在客厅里或站或坐,中间的茶几上跪趴着一名穿着毛衣、下身赤裸的青年,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围在那青年身边,其中一人胯部紧贴着青年的臀部,双手掐住青年的腰,不停撞击着,另一人抓着青年的略长头发,正用下体顶弄着青年的嘴。

那件毛衣是李书宁以前常穿的,张景瑞定定看着窗内,从这个角度看不见青年的正脸,但他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脑补出了那人的样子,只是不愿相信。还没等他整理好思绪,一个男人已经看到了他。

“偷看有什么意思,进来光明正大看啊!老大,看看谁来了?”

两个男人打开门,将张景瑞拽了进来,打开的房门带进来一股冷风,茶几上的青年瑟缩了一下,转头看向这边,与张景瑞视线对上几秒,又飞快移开了,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像是根本没认出来。

张贵刚把自己的阳具从李书宁口中抽出来,随意地抖抖,撸一把有些油腻的头发,抬眼看向门口,“哟,这不是我那最给张家长脸的堂弟吗?学习学累了吧?快过来操个逼放松一下~”

房间里一阵哄笑,只有两个人笑不出来。李书宁只看了张景瑞一眼,便将头转了过去,后穴里男人的阳具还在进进出出地顶撞着,李书宁依然咿咿呀呀地叫着,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肠肉却不自主地绞紧。

“哈哈,看到小情人这婊子屁眼夹的更紧了,声音是不是小了点?操,给老子叫出来!”操弄着李书宁的男人有些不满,抬手在青年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个明显的红手印,整个屁股都跟着颤了两颤。

“住手!阿宁……”张景瑞看着曾经的好友,同时也是相爱的恋人被这样对待,终于忍不住心底压抑的怒火,想要冲上去阻止那个人,却被几个人紧紧拉住,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张景瑞看向张贵,“是你带头搞的?张贵!你他妈有病是不是?阿宁招你惹你了?管不住自己的几把就去切了!呃——”

“连表哥都不叫了?没大没小的,”张贵脸色也阴沉下来,两步走到张景瑞身边,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张景瑞小腹处,连着又踢了几下,“我可没强迫他,是他自己骚的没边儿,你还不知道吧?李书宁下面有个女人才有的逼,天天痒的淌水,不信啊?过来给他看看……”

“什么?”张景瑞愤怒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似乎没能理解张贵说的话,而另一边的李书宁似乎并没有被这边的躁动影响,依然沉浸在欲海中,说话期间,已经被正在操弄着他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了过来。男人双臂绕过李书宁的膝弯,将李书宁的双腿分的大开,胯间的器官一览无余,男人的肉棒还插在青年菊穴中,随着前进的脚步不断向上顶弄。

李书宁靠在男人怀里,双臂自然垂下,随着动作晃动。头歪靠在男人颈侧,面目狰狞的男人跟他接吻,他便顺从张嘴,甚至将半截舌头吐出来,往男人嘴里送。

张景瑞看向李书宁双腿之间的位置,那菊穴和秀气的阴茎之间果然有一处男人本应没有的穴口。这处穴口颜色殷红,瞧着并不青涩,好像是被使用过许久了,即使现在没被插入,也自然地裂开一个缝隙,阴蒂肿着露在外面,看着可怜兮兮,两片阴唇略显肥大,耷拉在穴口,表面湿淋淋的,沾满了晶亮的液体,还有刚刚被射进屁眼里,又被挤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挂在穴口。

女穴下方的屁眼同样像是使用已久,正吞吃着男人粗大的肉棒,松软的肛口完全不能阻挡男人进入,反而在抽出肉棒时被带出一圈艳红的肠肉,每一次抽出再顶进,都会引起青年的一声呻吟,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也跟着一晃一晃。

张景瑞看得面红耳赤,试图转移视线,张贵则勾起个淫邪的笑,一把掀开李书宁的毛衣,卷了两卷,拍拍李书宁的脸,“自己把衣服咬住,别掉下来。”

李书宁听话地咬住衣服,将平坦的小腹露出来,张贵粗大的手掌在肚子上抚摸两圈,笑着说:“你不知道他下面有逼,应该也不知道他能怀孕吧?虽然还不明显,但里面可是有个货真价实的孩子。哦对,这奶子也被我们玩大了,到时候说不定还有奶呢。”说着,张贵又把衣服往上撩,露出李书宁微微隆起的胸部,不客气地掐住挺立着的乳尖,上下晃动几下,引得青年一阵痛呼,只是声音都被毛衣堵在了嘴里。

“哎,你不想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吗?”

“……谁的?”张景瑞声音干涩,仔细听还有些颤抖。

“我们也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张贵语气恶劣,像是讲了个好笑的笑话,整个屋子都被笑声填满,他自己也笑得前仰后合,“他一天被十几个人肏,谁知道他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你不知道,除了我们,村里好多人都肏过他,镇子上也有不少人,有时候没钱了把他带出去,还能赚点外快……出去上什么大学,还得花钱,看看人家,两腿张开一躺,不比上班赚的多……”

“嘿,说起来,前两天村口的赵老汉不是喝酒喝死了,他前一天刚来跟这婊子打过一炮,不是被他吸了魂吧?”

“操,那我们可得小心点,哈哈哈哈哈哈……”

“骚货,爱不爱被人操逼?嗯?说话!”抱着李书宁的男人一边与其他人玩笑,一边顶弄着李书宁后穴的敏感点,那处已经被操过成千上万次的腺体早已肿大,不需费什么力气就能轻松顶到,每次擦过都会带给屁穴的主人难以言喻的快感。

“唔……喜欢……喜欢……哦哦……”李书宁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还松松地咬着毛衣,含糊不清地回应着男人的话。

抱着李书宁的男人似是不满意,又是重重一顶,托着李书宁双腿的手还够着李书宁的乳尖狠狠一掐,“说清楚点,喜欢干什么?让你的老情人好好听听!”

“轻点、唔——我、喜欢被捅屁眼……喜欢被、喜欢被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咿啊——”

“你是谁?嗯?”男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追问到。

“我是、我是骚货、是婊子……哦哦……好爽、轻点……”

“哈哈哈哈……还是当着情人面,这种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

张贵跟着众人起哄,同时观察着张景瑞的反应,见他那天天被亲戚们夸上天的弟弟面色灰败,张贵愈发得意。看着李书宁被肏得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前面秀气的阴茎也竖了起来,张贵故意大声惊呼一声,“这么爽吗小骚狗?我都快忘了你还有根小肉棒了。”

说着,张贵伸手握住那根硬挺的阴茎,不大的尺寸被轻松圈住,张贵示意抱着李书宁的男人再往前两步,好离张景瑞更近,同时蹭了一把李书宁湿淋淋的胯下,借着液体的润滑帮李书宁撸动起来。

“不、不要、停下……求求你了、呜呜……”肉棒很少被这样照顾,李书宁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以男性的方式自慰是什么时候,大多都是操着逼,前面自己就射了,张贵突然帮他撸,这种快感来的陌生又让他不知所措。

“不要?不要撸还是不要我帮你啊?让张景瑞帮你怎么样?”张贵笑着,手上动作不停。

“什么……是……景哥?啊……不、景哥……不要看……不要看!咿啊——”

经张贵这么一提,李书宁定睛看了看,似乎才发现是张景瑞来了,原本已经浸泡在情欲中的腐朽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四肢也开始挣扎,但被欲望掏空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供驱使。

“哈,我说怎么没反应,原来是被操傻了没认出来,不过也难怪,进城了变得洋气多了,我也差点没认出来……”张贵嘴上调笑着,另一只手摸上李书宁的女穴,浅浅抽插几下,揉捏起青年穴口凸起的阴蒂。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是在张景瑞面前,李书宁的身体更加敏感,几个敏感点又被同时刺激,一阵阵快感电流一般,从下身流窜到四肢百骸。终于,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李书宁两口穴同时缩紧,前段流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女穴的尿孔竟也同时张开,一股淡黄色的水液喷涌而出,正落在张景瑞脸上。

张景瑞想要躲,几个压着他的人却不放松,只得闭上眼睛偏过头。

张贵将手上沾到的精水和尿液蹭在李书宁的大腿上,又转头看看被尿淋了一脸,十分狼狈的张景瑞,“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尿你脸上了,怪我们没教好,妈的,真给老子丢人。”

张贵故作惊讶地道了个歉,又狠狠扇了李书宁屁股几下,好像真的在教训随处撒尿的小狗,李书宁也只是呆呆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挨打也忘了求饶。

在身后抱着李书宁的男人刚刚被后穴一夹,精液已经交代在柔软的肠道里,准备换人,张贵用手指剐蹭一点从李书宁菊穴中漏出来的精液,送到李书宁嘴边,因刚刚过去的高潮神志全无的青年乖顺地张开嘴,将伸进口中的手指吸吮干净,根本不用人催促,熟练得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

“今天还没几个人肏过他呢,你要不要试试啊?前面这口穴还干净着……”

一边说着,张贵用两根手指分开李书宁的女穴,鲜红的器官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靡丽,剥开两片泛着水光的唇,里面的小洞也被分开一点,里面确实还没有精液,只有透明的汁液浸润着,穴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开一合,靠外的穴肉都能看到,像是在渴求些什么。

“你真无耻。”张景瑞嗓子干哑,他有无数句脏话想说,最后只说出这四个字。

张贵并不觉得自己被骂了,脸上反而又添几分得色,“啊?无耻?骂我还是骂他啊?”张贵手掌拍了拍李书宁的女穴,没怎么用力,只是带起四溅的汁水和李书宁的呜咽,“你情人嫌你丢人呢,还是跟着哥几个吧,我们不嫌弃你~”

尾音上翘,直叫人犯恶心。张贵看到清醒过来的李书宁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更加兴奋,将自己半硬的粗黑肉杵从裤子里扒拉出来,示意抱着李书宁的男人把青年放在桌子上,随便撸动两下肉棒就往李书宁穴里塞,“乖宝宝不能做这种事就赶紧回家吧,回去晚了叔叔婶婶可要担心喽,老子替你干他。”

紧接着又是一阵哄笑,和夹杂着水声的皮肉击打,被张贵按在桌子上侵犯的青年呻吟声中压低了些,细听能听出哭腔。

张景瑞双眼通红,瞳孔却是散的,只觉得张贵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李书宁的声音倒是变得鲜明起来。

“放开我,我要回去。”不忍再看下去,张景瑞故作平静地说,旁边的两个人怕他搞小动作,把他推出门才松手,飞快把门锁上。

张景瑞站在门外,屋里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边,他却不敢回头看。也想过和张贵打一架,但里面实在人多势众,只怕到时候打不过,张贵他们还要把气撒在李书宁身上。

张景瑞一步步走出院门,往回家的方向走。只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张景瑞却觉得过去了很久。走过离李书宁最近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房内灯火通明,飘出阵阵饭菜的香味,女主人走到院里叫在外面玩的小孩回家吃饭,正好和张景瑞打了个照面。女人猜到张景瑞是从哪里出来,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跟张景瑞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领着孩子回去。

小男孩玩的灰头土脸,被妈妈拉着往屋里走,似乎在村里很少见这么好看的哥哥,小孩还不停扭头朝这边看,“妈妈,这个哥哥怎么衣服是湿的,他也是去旁边那个房子找那个漂亮哥哥玩吗?”

女人语气僵硬:“不该你管的别管,回家吃饭!”

“我也想去那个房子玩……啊!妈妈别打!”

“再胡说我让你爸来揍你!”

郑宇和杨霜在大学相识相恋,毕业后不久就步入了婚姻殿堂,如今已经结婚三年。

杨霜是稀少的双性,成绩优异,容貌出众,性格也好,在大学时就是出名的大美人。郑宇也称得上相貌端正,为人圆滑,人缘很不错,得知他们在一起时,不少人都十分羡慕,也真心觉得他们很相配。

郑宇也对自己的婚姻很是满意,认为自己和杨霜会一直相爱,他毫不怀疑自己和杨霜对彼此的真心,至少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变心。

大学毕业后,郑宇和杨霜都找到了不错的工作,一开始郑宇工作十分顺利,很得领导赏识,称得上爱情事业双丰收。婚后不久,领导要退休了,郑宇被调去另一个岗位,也算是升职,郑宇干劲十足地去了,却因为一个小失误惹了新的顶头上司,被不停穿小鞋,郑宇挣扎了半年,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被迫离职。再找工作又赶上不景气的就业环境,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职位低工资低,只有工作量增加了,郑宇别无他法,只能先干着。没想到没过多久,这份他以前根本看不上的工作也干不下去了,公司调整架构,把他的岗位调没了,郑宇于是又被输送进社会,再次开始漫漫求职路。

找工作的压力一天天打击着郑宇,与此同时杨霜倒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天时地利人和,又有出众的能力,三年时间已经升到了总监,薪资也水涨船高。看着杨霜一天比一天好,原本该为他高兴的郑宇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尽管杨霜一直在鼓励他,从未因此嫌弃郑宇,但脆弱的自尊心让他变得十分敏感,杨霜提到的每一件有关工作的事都被郑宇曲解成炫耀和嘲讽,不知不觉间,郑宇性格变了很多,对杨霜的喜欢被不断冲淡,嫉妒的情绪慢慢滋生。

期间杨霜也提过帮他内推,郑宇觉得杨霜是瞧不起他,死活不答应。最终郑宇又碰了几次壁才找了份还行的工作,算是稳定了下来。

这天郑宇单位聚餐,酒桌上敬了一圈下来,已经喝得有点迷糊。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是杨霜打来的,前面已经有两个未接来电,郑宇皱着眉头接通,对面传来恋人温柔的声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接他。

郑宇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又听了几句关心的话,挂断了电话。

坐在郑宇身边的是他的新上司,叫刘毅,年过半百,是个脑满肠肥的秃头大叔。刘毅喝的不多,看郑宇挂了电话,顺嘴问到:“是媳妇打来的吧?听说小郑爱人长得很不错,小郑真是好福气?”

郑宇迷迷糊糊答了,刘毅又问杨霜在哪工作,郑宇一说起工作就不高兴,但上司问话只能回答。

“这么年轻就做到总监了?真是厉害。”刘毅假装惊讶,顿了顿,又意有所指道:“人长得好,晋升是要顺利些。”

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话里的意思郑宇不是听不懂,这话是很不中听的,却正好说到了郑宇心里,他酒醒了大半,本想出言反驳,又好像醍醐灌顶,最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刘总,要不我等下顺路送您回去?”

杨霜提前开车到郑宇聚餐的酒店楼下,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给郑宇打了个电话。郑宇一行人很快下来,其他同事都挥手道别,郑宇走路摇摇晃晃,身后跟着刘总,杨霜见状下车去扶。

“小霜,这位是刘总,顺路去我们家坐坐。”郑宇口齿不清地说,杨霜跟刘总打了声招呼,不好意思地笑笑,和刘总一起把郑宇扶上了车。

杨霜提前开车到郑宇聚餐的酒店楼下,看时间差不多了,又给郑宇打了个电话。郑宇一行人很快下来,其他同事都挥手道别,郑宇走路摇摇晃晃,身后跟着刘总,杨霜见状下车去扶。

“小霜,这位是刘总,顺路去我们家坐坐。”郑宇口齿不清地说,杨霜跟刘总打了声招呼,不好意思地笑笑,和刘总一起把郑宇扶上了车。

郑宇和刘总一起坐后面,杨霜开车,郑宇眼睛几乎没有睁开过,刘总则是光明正大打量着杨霜。

之前刘总只听下面人聊天的时候说过郑宇恋人是个大美人,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杨霜皮肤白皙,五官堪称明艳,清澈的眼瞳又使他带了几分清纯,头发有些长,垂下来快到肩膀,半扎着个小辫,有点艺术家的气息。

杨霜能感受到后座老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心里不太舒服,但因为是郑宇的上司,他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先忍着。

车停在地下车库,杨霜和刘总一起把郑宇扶上楼。进了房间后刘总和郑宇一起坐在沙发上,杨霜去端了三杯茶来,郑宇喝了两口就嚷嚷着要回房睡觉,杨霜只得将郑宇扶回卧室。

好不容易将郑宇安顿好,杨霜出来时刘总还在沙发上坐着,笑眯眯地看着他。杨霜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和刘总接着寒暄,一点点喝着茶。杯中茶很快见底,杨霜的思维一点点变得迟钝,眼前刘总那张堆满笑的猥琐胖脸也逐渐模糊,等到杨霜发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刚要站起来腿就一软,又跌坐回去,脑袋也晕乎乎的不太清醒了。

“怎么回事……你……下了药……”杨霜感觉自己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他挣扎着要起来,刘毅已经走过来压住他,手边的手机也被抢先一步扔到较远的地上。

刘毅的脸慢慢凑近,丑陋的脸上带着瘆人的笑,下一秒,一只汗湿的手按在杨霜脸上,捂住了杨霜的口鼻,汗味和烟酒酒味混合,发酵成更加难闻的味道,被这种味道包裹着,又被下了药,很快,杨霜昏了过去。

……

“唔嗯……别……郑宇……”

杨霜躺在沙发上,裤子被脱到脚踝,上衣也被掀到胸部以上,露出双性人相对娇小的男性生殖器和微微鼓起的胸部,一条腿被刘毅往外侧掰开,另一条腿搭在沙发边缘,胯间隐秘的部位也因此暴露在外。

刘总肥胖的身子压在青年身上,毛发稀疏的头埋在杨霜胸前,肥厚的嘴唇含住杨霜的乳头,轻轻啃咬吸吮,粗短的手指在杨霜胯下会阴处按压滑动,不时拉扯阴唇、戳弄肛门和花穴。

杨霜昏昏沉沉闭着眼,半睡半醒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抚摸,以为是自己的恋人,也没挣扎,只略带羞涩地口头推拒,身体却十分配合,甚至主动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入对方口中,腿也不自觉分的更开,中间狭长的穴口在刘总的挑逗下很快变得湿哒哒,被牵扯着开合的时候会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

手被汁水浸染,刘总看着美人无意识展现的浪荡模样,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猥琐淫邪的笑,舌头卷着凸起的乳头,中指按住花穴上方的肉蒂,用力揉搓按压,久经情场的中年男人动作极富技巧,很快让杨霜溃不成军,漂亮的青年双臂环住埋在胸前的头,手指松松抓着只剩一半的头发,双腿猛地夹紧,将男人的手固定在胯下,一阵娇喘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刘总被紧箍着的手上,同时,青年身前秀气的男根也射出一股半透明的乳白精液。

刘总挣开美人紧搂着自己的手臂,环住杨霜的腰,嘴贴上对方红润的双唇,嘴里的本就不太好闻的味道混着还没散的酒气被送入杨霜口中。杨霜平日里有点洁癖,每次跟郑宇接吻都要求对方先刷牙漱口,现在被刘总嘴里的味道熏得难受,即使神志不清还是本能地反感,皱皱眉,想要把头偏开却使不上力。

刘总感觉到杨霜的手在推自己,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或许被称为欲拒还迎比较合适。一吻结束,杨霜被迫咽下不少刘总的口水,轻喘几口气才断断续续说道:“说了……多少次、先刷牙再亲……”

青年脸颊带着红晕,软声说着责怪的话,像撒娇一样,刘总便不由分说地又亲上去。杨霜有点不高兴,一边推着压在身上的人一边睁开眼,这一看,把杨霜吓了一跳,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哪是自己的爱人,分明是爱人的猥琐上司。

“唔……放开、放开我……”

被堵着唇不清不楚地说着,见对方不理会自己,杨霜又羞又怒使劲一咬,将刘毅肥厚的舌头咬破一道口子。

“操!”

突来的疼痛让刘总反射性地松开怀里人。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刘总看向躺在沙发上的青年,对上对方同样带着怒意的眼睛。

杨霜想要起身,却实在用不上劲,何况还被一个拆成两个都比他胖的男人压着,只得瞪着对方,“刘、刘总,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刚才被那样羞辱,杨霜其实恨不得杀了这个猥琐男,只是当下受制于人,这人又是爱人的上司,只得先稳住对方。

刘总用被咬破的舌头舔了圈嘴唇,猥琐笑笑:“什么都没发生?我手机里可都拍得一清二楚,你刚才高潮的样子真够骚的。”

说着,刘总拿起丢在一边的手机,在杨霜眼前晃晃,说的煞有其事。

“听小郑说你在xx上班?你老板可是我熟人,到时候可以给他看看……”

“什么?你怎么能……快删掉……”杨霜脸色很差,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可药效强劲,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手抬起来都费劲,被刘总轻而易举躲过。

“你给我操一次,我就删掉,怎么样?”刘毅看着美人愤怒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更加兴奋,厚颜无耻地提出无理的条件。

杨霜咬着下唇,瞪着刘毅不说话,眼睛红了一圈,看起来楚楚可怜。刘毅看杨霜还在犹豫,低下头,嘴靠近杨霜耳边,将条件再次加码,“有件关于小郑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下个月公司裁员,他就在名单上。”

杨霜眉头锁的更紧,之前郑宇工作不顺,他一直都知道,也明白现在这份工作对郑宇有多重要,如果真被裁员……

刘毅看着杨霜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意这件事的,长期被烟酒熏出的黄牙咬住杨霜的耳垂,轻轻厮磨,“这件事不是没有操作空间,你陪我睡一晚,我不仅不让他被裁,还能提一提他,你的视频也能删了。怎么样?你和你爱人的前途可全看你怎么选了。”

杨霜内心挣扎不已,沉默良久,终于启唇,吐出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音节,“好。”

杨霜怕被郑宇发现,想去外面找个酒店做,刘毅想直接在家做,甚至想去主卧,让杨霜躺在郑宇旁边。刘毅知道郑宇不会“醒来”,又不能明着跟杨霜说,两人拉扯良久,最终各退一步,去了离主卧比较远的客房。

这房子不大,两室两厅,刚结婚时买的,双方父母一起凑了首付,由小两口还贷款。都是普通家庭,在一线城市买个地段不错房子并不容易,现在贷款还没还完。郑宇工作状况一直不太好,无论是贷款还是日常支出都是杨霜承担的多一些。杨霜并不觉得不公平,这是他和郑宇的家,只要两个人相爱,不用计较谁付出更多。

拉开客房的门,长期没人住,双人床上只有床垫,上面铺了层床罩。杨霜只来得及拉上房门,就被刘毅一把扯过来按在床上,下一秒就被刘毅肥胖的身躯死死压住,对方的嘴唇贴上来,肥厚的舌头来回舔舐杨霜紧抿的嘴唇,没能坚持多久,脸颊被刘毅大力掐住,硬掰开来,被迫承受男人蛮横深入的侵犯。

刘毅另一只手垫在杨霜后腰,此刻已经在揉捏饱满的臀肉,食指中指挤进臀缝中间,有意无意地戳弄两处已经溢出汁水的穴口。杨霜双手抵住刘毅的胸口,是推拒的姿势,却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两人很快吻得气喘吁吁,刘毅喘着粗气,舌头已经舔遍了杨霜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二人的唾液都蓄积在杨霜嘴里,搅拌均匀,杨霜被迫不断下咽,临到结束,刘毅嘬着杨霜的下唇,吸咬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刘毅撑起上半身,顾不得擦干手上沾染的汁水,急吼吼地解自己的皮带,杨霜仰躺在床上,侧着头喘气,缺氧的头脑一片混沌,他的裤子早被脱下来扔在客厅,此时双腿赤裸,没意识到在刚才的纠缠中,自己的双腿已经不知不觉大张着,湿润的阴唇跟着呼吸的节奏张合,一只脚还钩着刘毅的大腿,哪像是被迫的样子。

“哐当”一声,皮带的沉重的金属锁扣落地,深蓝色内裤被扯下,露出已经勃起的丑陋狰狞的阳具,深色的龟头油亮亮的,刘毅随手撸动两下,粗大的肉棒挺得更高,已经迫不及待要征战沙场。

杨霜还喘着,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到自己的会阴处,脖子迟钝地扭过来一些,想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头刚抬起来一点,瞳孔倏然缩小,紧接着喉头挤出压抑的惊呼,那可怕、巨大的阳物已经直直捅进了杨霜湿淋淋的小穴。

杨霜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虽然并不是没有性经验,但郑宇的尺寸远远比不上刘毅,虽然有那么一段称不上前戏的前戏让下体湿润,相对紧窄的穴道还是难以承受过于粗大的肉棒。

“不……出去……”

杨霜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但刘毅哪管这些,倒不如说听完更兴奋了。肥胖的男人甚至懒得管身下美人胡乱推搡的双手,绵软的力道完全无法干扰他,只管用两只手死死掐住柔韧的细腰,挺动屁股不断打桩。

刘毅看起来动作粗鲁,其实却很有技巧,毕竟混迹声色场多年,睡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很快找到了杨霜的敏感点,刻意往那一处顶弄,再加上药物作用,没过多久杨霜的声音就变了调。单方面的强制渐渐变成有来有回的合作,不知不觉间,杨霜环住了刘毅的脖子,在快感的刺激下两眼上翻,吐出半截舌头,看起来分外淫荡。刘毅凑上去咬住搭在唇边的红舌,吸吮着往外拉扯,两人的舌头又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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