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剧情少部分有尿出没注意避雷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教室,照在学生们年轻的脸庞上,映出一片稚嫩的朝气。
下午的课间,张景瑞正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他和李书宁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的,已是三天以前,往前翻聊天记录,说不清从哪天起,两人有来有往的对话,变成他说的多对方说的少,而现在更是他自言自语一两天对方才回复一次。
李书宁回复的时间也很奇怪,张景瑞想着他白天应该是要学习,大多时候都晚上给他发消息,但李书宁给他回消息的时间往往是第二天中午或下午。早些时候他还总是跟李书宁打电话,现在电话也很少能打通。
他安慰自己李书宁应该是在复习没有时间,却还是忍不住为两人间的生分难过。
“张景瑞,外面有个女生找你”,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从门口进来,是他的室友,“长得还挺漂亮,我看她拿了个盒子,好像是礼物,你可得把握机会~”,与张景瑞擦肩而过时男生悄悄说到,张景瑞白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走出教室门,果然有个女生靠着墙站着,女孩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白皙漂亮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几分。
“你好,我是中文系的,叫沈玥,我选修课坐在你前面……啊,听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想着周末你可能不在学校,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你。”
女孩磕磕巴巴地说完,将礼物递给张景瑞,又羞涩地低下头。
张景瑞看着少女可爱的发旋,眼睛大而明亮,披散的长发黑亮柔顺,风一吹便隐隐散发出沁人的清香,浅蓝色的针织毛衣和白色长裙,简单却精致,安静又灵动,是很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张景瑞猜对方可能不只是想送生日礼物,但女孩没有明说,他也不好多问,本想拒绝,但看着女孩紧张地咬着唇,又看了看墙角处偷偷往这边瞥的几个女生,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礼物道了谢,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跑了。
看着手里精美的盒子,张景瑞才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自从他和李书宁认识,他们的生日都是与对方共同度过,互相表明心意后更是如胶似漆,虽没有贵重的礼物,倒也能从平淡中品尝出些甜蜜。
只是没想到,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分来几个月就生疏至此。
这天晚上张景瑞失眠了,手机拿起又放下,期待着李书宁能主动发给自己一句生日快乐,可直到第二天中午,连之前消息的回复都没有收到,到是等到了沈玥的好友申请和表白,张景瑞拒绝了女孩,女孩也挺大方,听说张景瑞已经有喜欢的人后还祝他们幸福。
张景瑞看着对方发来的笑脸表情,自己的脸却比哭还难看。
直到晚上,眼看自己的生日就快过去,张景瑞终于忍不住,压着心中的失望给李书宁拨了电话,一次两次无法接通,张景瑞已经习惯,听着电话铃,失落渐渐转化成翻涌的怒意,张景瑞没像平时一样打不通就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拨过去。
……
“喔喔——进去了!”
“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爆发力!”
“你这算个屁,下次哥喝上两瓶水再给你露一手。”
和雨村外的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热闹非常。房顶上吊着个昏黄的灯泡,一群人正围着一个青年,青年跪趴在地,浑身赤裸,屁股高高撅起,菊穴正对着天花板,里面塞了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铁环,将本该紧闭的后穴撑出一个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洞,其中三个男人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站在距离李书宁一两米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撑圆了的小洞撒尿,黄色的水柱划过三道弧线,一部分灌入穴道深处,其余的喷洒在周围的地上和跪趴着的青年身上。很快后穴被灌满,多余的尿液也从那处小洞涌出,一股骚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操,真臭,一股子骚味!”
“哈哈,看这骚婊子,爽的翻白眼了,屁眼还往外喷尿,高不高兴?”
周围的人虽大多嫌弃地捂着鼻子,脸上猥琐又兴奋的笑倒是不曾停下。被围在中间的李书宁上半身无力地贴着地面,整具身体几乎都被泡在尿液里,刚灌入的尿液从后穴汩汩流出,经过花穴时与从中溢出的精液汇聚,再顺着无力垂着的阴茎流下,在地上变成一小滩。
被如此对待,他的表情上却看不出厌恶或悲伤,面上是掺着迷茫和享受的痴态。
“他妈的,被肏傻了?”
叮铃铃——
“操!有完没完了?”
“去看看吧,跟催命似的。”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从刚刚开始,已经断断续续打来好几次。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过去,从被揉成一团的衣服里翻出了一台屏幕已经有几道裂缝的手机。
“……景瑞,张哥,这不你堂弟吗?”
李书宁眼皮耷拉着,无神的眼珠动了动,看向那人手里的手机。
张贵正叼着一根烟坐在角落里,闻言伸出手:“给我。”
那人将手机递给张贵,张贵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嗤笑一声,看向李书宁,正好和那双眼睛对视,李书宁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张贵走到李书宁身边,蹲下身,滑开接听键,打开免提,将手机贴上李书宁的侧脸。
手机屏幕沾上了些许尿液,有些沙哑的男声从听筒传出:“阿宁?睡了吗?”
李书宁眼睫微颤,眼眶也有些红,声音却很平静:“嗯,已经睡了。”
停顿几秒,那边说到:“今天是我生日。”
李书宁眨眨眼:“生日快乐,今年没陪你一起过,对不起。”
“没关系,你好好复习,以后日子还长,不差这一个。”张景瑞声音有些哽咽,没等李书宁再说话,那边已经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围着李书宁的男人们像是在看戏,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些鄙夷和嘲讽。
“啧啧,感情真好,就是挂的太快,我本来也想祝福他两句来着。”
张贵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起身时将手机上蹭到的污物抹在李书宁小腹,那是仅剩的一块干净的皮肤。
“还复习,你还会写字吗?怕是只会给男人撸鸡巴了吧?”
调笑声又调动起了屋里的氛围,很快又有几个人围了上来,继续这场淫乱的狂欢,李书宁盯着张贵的背影,眼中却没有怨恨,只剩虚无。
……
张景瑞躺在床上,李书宁的祝福并没让他觉得安心,他能感觉到对方语气的冷淡,他有很多话想问李书宁,那一瞬间却问不出口。
算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该放假了,有什么事见面好好说吧。
张景瑞闭上眼,眉头却没有舒展开。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
小个子咽口唾沫,伸舌头舔了上去,李书宁被舔的浑身一颤,却没有躲,而是双腿微曲,更加方便下面的人动作。
周围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围上来,小个子见状舔的更加起劲,手从李书宁胯下伸出,环住青年的大腿根,直接脸埋进李书宁胯下。
李书宁双手紧搂着张贵的脖子,仰着头,痴痴地伸着舌头与人接吻,一边顺从地塌下腰,将腿分的更大,任由这人张嘴将李书宁的花穴含入口中,舌头在穴口顶弄几下后长驱直入,柔韧灵活的舌头在穴道中打着转,一寸寸舔过敏感的内壁,加上口腔不断吸吮,原本便在沦陷边缘的李书宁很快就在他口中潮吹了一次。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这么快活,原本已经变得比较懒怠的阴茎也轻易地挺立起来,旁边有人注意到,坏心上手拨弄两下,很快便有一股白浆喷洒出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奶奶去世,这些人也没了顾忌,比往常都要放肆不少,每个人都至少做了三轮,客厅、楼梯、卧室,每个房间都留下欢爱的痕迹。后面坐不动了,几个人便围着李书宁,看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又将尿灌进去,再命令李书宁爬到院子里,像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腿,把肚子里的骚臭的尿液喷在树下。
他们并不在意李书宁肚子里的孩子,出去的时候李书宁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掌膝盖都是地上的小沙砾硌出的印子,还被划了不少小口子,可几乎冻僵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疼了。
直到天色蒙蒙亮,几个人才终于睡了,他们不必避着李书宁的奶奶,便直接睡在了李书宁家里。李书宁已经昏睡过去,正被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搂着,双腿环在对方腰上,男人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好像刚从李书宁的花穴中滑出,软软地搭穴口,男人嘴里还含着李书宁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微鼓的乳房上布满牙印和红痕。
十二月中,和雨村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李书宁坐在窗前,歪着头看窗外的片片雪花,身后的桌子上摆着供果,和奶奶的灵牌。
黑白照片上带着慈祥笑容的老人终是没熬过这个冬天,好在她并不知道一直疼爱的孙子遭遇了什么,走的也算安详吧,李书宁想着。
不知坐了多久,窗缝里漏进来的风已经把李书宁的脸吹的有些麻木,李书宁撑着桌子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人十分清瘦,腹部却微微鼓起,那是他孕育了两个多月小生命。
第一次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是半个月前,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沉溺性爱,有一次他被张贵一伙人带去镇上的一家小旅馆,除了常见的几人,还有几个张贵从镇上认识的人,据说在镇里混的很开,而李书宁被当作张贵向他们示好的礼物。
一群人从傍晚闹到凌晨,不知做了多少轮,即使是李书宁也很少被这么折腾,中途被二人双龙时便失去了意识。一觉醒来,李书宁浑身酥软无力,比平时还要虚弱不少。张贵叫来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张贵和几个小跟班正围在桌前吃盒饭,李书宁尝试动了动,感觉左边胳膊又麻又痛,侧过头,看到胳膊上有一片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再仔细一看有两个针眼,瞬间李书宁脑子嗡的一下。
看他醒了,张贵放下筷子,拿了个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李书宁看向张贵:“我的胳膊……”
张贵看着他,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助兴的药,你都不知道昨天你叫的多欢,小逼一缩一缩的,谁肏完都夸。”
对这种侮辱性的言论李书宁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张贵将一根验孕棒丢在李书宁身上,滚过遍布红痕的小腹和干涸的精痕,正好落在李书宁手边。
李书宁抬起手,有些费力地拿到眼前,两条鲜红的杠十分刺眼。
“……什么?”
“验孕棒不认识啊?恭喜你怀孕咯。”
李书宁大脑一片混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几个人围着他,群魔乱舞般,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孩子的归属,只把他连同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当成取乐的玩物。
李书宁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半年来,上过他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对这个孩子称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好几次他都想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打掉,但不知为何,好像有一种扎根在他内心深处的保护本能,阻止他伤害这个孩子,不久后奶奶突然去世,这个孩子更是成了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叫他有种十分复杂的感情。
李书宁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手一下下轻抚过小腹,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倏然亮了起来,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亮。
李书宁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备注,鼻头一酸,滑开屏幕,最新一条消息显示在屏幕下方。
“下个月初我就回来了,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
啪嗒——
一滴水落在屏幕上,紧接着是两滴三滴,很快手机屏幕被一小滩泪水覆盖。隔着水迹,李书宁打出一行模糊的字,又删掉了。往上翻,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上一次景哥发来消息已经是两个星期前,他只敷衍地恢复了两句,甚至奶奶去世的事也没有告诉景哥,并不是不想和景哥好好说话,只是打心里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配站在景哥身边。
最终李书宁还是没有回复,不仅如此,李书宁直接删掉了张景瑞的联系方式。
……
已经过了十二点,明月高悬,李书宁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眉头蹙起,像是睡着了,可仔细看便能发现被子在不自然地耸动,房间里也回荡着轻微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被打了药,这段时间李书宁时不时觉得下体阵阵瘙痒,很是空虚,总情不自禁回忆起自己经历过的激烈情事,并不愉快的回忆和那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吞噬他的理智,侵占他的大脑,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见不得光的渴望便格外明显。
不够,再深一点,好痒……
厚棉被下,双手各司其职,一手三指并拢深深插入花穴中,另一只手不断揉捏剐蹭着已经耸立起来的小小花蒂。穴中的手指不断分开又并拢,在肉壁上抠挖厮磨,又试图更加深入,却总不能触摸到正确的地方,最后四指全部进入,将穴口撑成一个扁扁的洞,可任他双腿分开又合拢,两只手在两处洞穴努力摸索,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正当此时,一阵不算大,但在深夜里略显突兀的说话声在院外响起,且越来越近,李书宁半睁开眼睛,不愿承认,内心的喜悦和期待却骗不了自己。李书宁撑起身,越过不高的院墙向外看,果然看见几个熟悉的人影。
几个人正簇拥着张贵往李书宁家的院门口走。
一个小个子瑟缩着脖子,凑到张贵身边:“哥,老太太刚过头七,合适吗?”
没等张贵说话,后面跟着的一个光头一脚踢在小个子屁股上:“怂包,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想去就滚蛋,几天没挨操,那骚逼估计痒的不行了,嘿嘿,咱们这是去帮忙嘞!”
听了光头这话,另外几人也胆大了不少,纷纷跟着附和。
张贵叼着烟,手插在鼓鼓囊囊的兜里,也跟着笑。
走到院门前,张贵正要敲门,手刚抬起来门就自己打开了,青年清秀的面庞出现在几人面前,眼帘轻抬,唇角挂着浅浅的笑,脸上是含羞带怯的媚意。
这态度与以往大相径庭,众人皆是一愣,几人虽与李书宁交媾多次,也见过许多次他被操到失神的模样,看到这原本就出挑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也是头一回。
看着李书宁状似亲昵地挽上张贵的手臂,几人更是惊掉了下巴,傻愣愣地跟着李书宁走进屋子。
屋里开着盏暖黄的灯,暖气烧地挺足,几个跟班棉袄还没脱下来,那边已经响起了“啧啧”的接吻声。
几人目光投向恨不得将对方舌头咬下来的两人,脸上皆露出猥琐的笑。路上打退堂鼓的小个子,这会儿对着老太太的遗像和灵牌,倒是什么都不怕了,趁着李书宁和张贵亲的火热,溜到李书宁身后,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蹲在李书宁两腿之间,将因为长时间性爱和怀孕而有些绵软的臀肉分开,隐藏在臀瓣之间的松软菊穴和嫩红花穴皆暴露出来,穴口湿润,花蒂挺立在阴唇之间,泛着淋淋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