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
跟正文关系不太大的文案:
陪我在一万杯红色甜酒里逃亡吧,请陪我过一种永远不会厌倦的生活。
他绑架了一个人,一个强壮的,高大而英俊的陌生男人,在实施计划时他并没有信心能成功,但出乎意料,过程比预料的顺利一百倍,这男人此时正昏迷着躺在他床上。
他脱干净男人衣服,用软绳将他失去活力的手臂和腿脚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床是特别定制,头尾竖着四根柱子,提货时厂家说就算绑头牛在上面也挣不烂,他非常满意,愉快付款。
气喘吁吁做完一切,确认绳子在不影响男人血液循环的情况下已是绑得最紧的程度,他去浴室洗了澡,穿上一身透得能看见皮肤的薄纱旗袍,倒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边等日落。
他虚焦的目光透过大床投射到墙上,两道夕阳余晖在惨白墙壁上发红、暗淡直到消失不见,而床上的人也终于有了动静。
“这是哪里…有人吗?”彷徨的男人在呼唤,声音嘶哑,是脱水太久导致的。他隐在黑暗里没动,喝着不知是法揉着才被放出来的乳肉,湿漉漉还带着牙印。
靠着吃奶子他就去了一回,射精时抓住男人亲嘴,身上都湿透了。
高潮过去,他虚软地顺着对方身体滑到床上,像吸完大麻后迷瞪瞪望着天花板,可他衣衫不整,欲态毕露,一对单独放出来的奶子上红痕遍布,更像个被弄坏的性爱娃娃。
男人打量他,黑色薄纱像层皮肤贴在他身上,汗水被灯光照得发亮,这让他想起一种黑色毒蛇,在日光下爬行时,鳞片五彩斑斓,看起来危险又诱人。
其实他也挺像蛇,躯体瘦长,五官单薄,笑着和自己说话时,感觉随时会吐出蛇信。
他正神游天外,趴着的蛇突然转过身来,半撑着头侧躺,眼睛盯住他下身,抬起眼梢:“你硬了,看来你很喜欢它们。”他用手托着乳肉晃晃,展示着让自己发情的证据。
他盯着那团晃动的软肉,嘴里还残留着嫩滑软弹的触感,没有否认:“你都能长出奶子,我硬了也不奇怪。”
他笑起来,瞳孔有些紧缩,看起来更像蛇了。
他缓缓趴下,慢慢爬到男人腿间,用脸颊磨蹭丑陋的肉根,嘴唇若即若离印在上面,沾染上好些黏腻腺液。
他抬眼去看男人,嘴唇张大似乎要含进去,可最后只是用舌尖挨了挨就放开,他望着男人略显失望的神情,坐起来搂住他脖子,“怎么?想我吃啊…”他闷笑两声,张开腿跨在他腰侧,用没穿内裤的屁股蹭大鸡巴,“我的穴还没吃呢…你喂饱了再说…”
不需要特别润滑,后穴里流出的肠液足以让男人畅通无阻进去,他受难般扬起头,捏着粗壮肉龙用后穴侵吞,可能太久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一时间竟难以完全没入。
男人不太好受,他受困于手脚被绑的难堪,默默咬着牙,用腰腹力量推波助澜,不管不顾把阴茎捅了进去。
“哈啊…”被填满的一瞬间他略微有些失神,接着便是汹涌而来的快意,他果然没有看错,这样高大强壮的男人怎么会没有一杆凶狠的武器,先前蛰伏于阴毛当中,只是因为没有开胃菜吧。
他满意笑起来,双手撑在男人肩上起落,饱满臀肉间藏着淫渴的穴,终于盼来日思夜想的宝贝,自然迫不及待要去纠缠去索取。
“呜…大鸡巴弄得好爽…”他快活地使用着这根鲜活肉具,让它狠狠顶磨自己的骚点,每动一下就增加一分快感,有限的感官容器都仿佛在膨胀,几乎让他战栗着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