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
“啊!好哥哥好鸡巴……干我…干我…爽死了!屁股喜欢死了!”
他神志不清到翻出白眼,身体脸颊满是情欲的红,快感加码,他不要命地抬着屁股。
男人绷紧腰腹,一副要把他肠子顶烂的架势操他屁眼,这样的骚货,别说男人,怕是最浪的妓女也没他一半不知廉耻,不要脸面。
但他倘然盯着那张沉浮欲海的面庞,试图找出一点别样暧昧,灯影几度抚过他纤长湿润的睫毛,慢慢的,他瞧不清对方薄情的眉毛和唇,因为它们贴在自己面颊之上。
很奇怪,明明是陌生人,他们接起吻来却像长久相爱,唇舌交缠间透出一股熟稔默契的痴恋,仿佛分不开逃不掉也躲不过。
湿淋淋的一吻后,他挺起上身把亟待玩弄的奶头递进男人嘴里,腰臀频率不减,似诱似哄:“弄弄它们…我喜欢你吃我奶子…呃…真舒服…”
他搂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分神,心想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一个长了畸形器官,一个爱这畸形器官,多么合适啊,简直天配良缘。
于是这场单方面的强奸渐渐变成你情我愿的合奸,他在濒临高潮的间隙中思索——如果待会解开绳子,他会不会掐死我?
射精过程空旷又混沌,他没意识到自己浑噩之中解开了床头绳结,直到一阵重力丢失的天翻地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神情难辨,宽大厚实的双手掐在他脖子上,力量却施加在对方手心手背之间,他夹紧肉道里跳动的鸡巴,脸上扬起一个粲然的笑——赌赢了!
有时候,他觉得秦淮骚得可怕,做爱时被干得口水横流还要用翻白的眼睛索求更多,那种渴望的神态时常令他感到愤怒,像喂一条吃不饱的狗一样,他耐心不好,所以做着做着总会打秦淮耳光。
响亮清脆的啪,比身下动静更大,掌痕落在汗湿的脸上,皮肤会泛起异样明显的红,但这种惩罚的训诫往往会让秦淮更兴奋,他张着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唇,发出满足而夸张的呻吟,屁股发狂颤抖,肉道激烈绞缠,他的臣服和崇拜都在这时展露无疑。
他不太喜欢对方这种臣服,因为这姿态很快便会使他失控,但能跟秦淮上这么多年床,就是因为秦淮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他骚得骨头都坏了,却能在火一样的情热里完美把控风骚的程度,这样进退得宜,令人捉摸不透。
他欣赏这种分寸,虽然离满意差得远却不至于让他扫兴,头脑不清醒时他破坏力惊人,所以做爱得做得很克制,以往的床伴连使他泄火都做不到,他像处理公务一样处理生理需求。为了让自己维持平衡,他常年只睡四小时,留有五分精力已经足够运转日常。
跟秦淮发生关系后他才开始有做爱的实感,轻微的目眩,急促的粗喘,热烈的心跳,原来做爱时理应拥有这些反应,他压着对方结实的大腿,几乎把人折成两半,面贴面地抽插挺身。汗水将身体淹没成河流,他游动在湿滑的水草上,感受着生命蓬勃的起伏。
秦淮确实顽强得如同一种草类,他喜欢刺激,爱跪着做深喉,阳具如同刑具一般捣进口腔和食道,轻微窒息让他得到快感,那样勉强又快活。他居高临下看着对方迷醉的丑态,手心简直痒得发慌,这种情况下他断然不会手下留情,秦淮这种下贱婊子,比起爱抚更愿意被狠狠操上一顿。
刚揪着头发把他提起,他就笑着缠过来,肌肉匀称的身体压下,腰腿一跨就坐进去,穴里软得不用润滑,舔鸡巴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样天赋异禀的骚货应该令人血脉偾张,可他看不惯那张浪得红红的脸,伸手盖住那副迷人五官,慢慢收紧,看着它们一点点在手里变形,挣扎,破碎。
他确实想一把将秦淮捏碎,可对方的穴服务得很到位,他身体和心里都不同程度地爽到,于是大发慈悲松开桎梏,被解放出来的秦淮很狼狈,脸连着胸膛都红透了,口水眼泪鼻涕一溜儿挂在下巴上,是性爱里一贯体面不起来的模样,他干呕两声,很快便又笑起来,手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不要命地摇晃起落。
他就觉得秦淮这种时候可怕,怎么有人天生就这样骚,让人只想践踏他,凌辱他,越是下贱越是诱人。他翻身压住对方,毫不留情给了他两个耳光,秦淮被打得叫起来,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高潮了。
他掐住秦淮脖子,感受着对方穴里时间绵延一倍的高潮,结束后他也并不松手,直到秦淮开始挣扎,他看着身下通红的脸颊从得意到失神,用任何一种狼狈的形容都不能表达,这才慢慢放开手指。
氧气和笑容一点点回到秦淮身上,他看着这个下贱的胜利者,给了对方一个奖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