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有时候,他觉得秦淮骚得可怕,做爱时被干得口水横流还要用翻白的眼睛索求更多,那种渴望的神态时常令他感到愤怒,像喂一条吃不饱的狗一样,他耐心不好,所以做着做着总会打秦淮耳光。
响亮清脆的啪,比身下动静更大,掌痕落在汗湿的脸上,皮肤会泛起异样明显的红,但这种惩罚的训诫往往会让秦淮更兴奋,他张着被唾液染得湿漉漉的唇,发出满足而夸张的呻吟,屁股发狂颤抖,肉道激烈绞缠,他的臣服和崇拜都在这时展露无疑。
他不太喜欢对方这种臣服,因为这姿态很快便会使他失控,但能跟秦淮上这么多年床,就是因为秦淮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他骚得骨头都坏了,却能在火一样的情热里完美把控风骚的程度,这样进退得宜,令人捉摸不透。
他欣赏这种分寸,虽然离满意差得远却不至于让他扫兴,头脑不清醒时他破坏力惊人,所以做爱得做得很克制,以往的床伴连使他泄火都做不到,他像处理公务一样处理生理需求。为了让自己维持平衡,他常年只睡四小时,留有五分精力已经足够运转日常。
跟秦淮发生关系后他才开始有做爱的实感,轻微的目眩,急促的粗喘,热烈的心跳,原来做爱时理应拥有这些反应,他压着对方结实的大腿,几乎把人折成两半,面贴面地抽插挺身。汗水将身体淹没成河流,他游动在湿滑的水草上,感受着生命蓬勃的起伏。
秦淮确实顽强得如同一种草类,他喜欢刺激,爱跪着做深喉,阳具如同刑具一般捣进口腔和食道,轻微窒息让他得到快感,那样勉强又快活。他居高临下看着对方迷醉的丑态,手心简直痒得发慌,这种情况下他断然不会手下留情,秦淮这种下贱婊子,比起爱抚更愿意被狠狠操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