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刚揪着头发把他提起,他就笑着缠过来,肌肉匀称的身体压下,腰腿一跨就坐进去,穴里软得不用润滑,舔鸡巴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这样天赋异禀的骚货应该令人血脉偾张,可他看不惯那张浪得红红的脸,伸手盖住那副迷人五官,慢慢收紧,看着它们一点点在手里变形,挣扎,破碎。
他确实想一把将秦淮捏碎,可对方的穴服务得很到位,他身体和心里都不同程度地爽到,于是大发慈悲松开桎梏,被解放出来的秦淮很狼狈,脸连着胸膛都红透了,口水眼泪鼻涕一溜儿挂在下巴上,是性爱里一贯体面不起来的模样,他干呕两声,很快便又笑起来,手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上,不要命地摇晃起落。
他就觉得秦淮这种时候可怕,怎么有人天生就这样骚,让人只想践踏他,凌辱他,越是下贱越是诱人。他翻身压住对方,毫不留情给了他两个耳光,秦淮被打得叫起来,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高潮了。
他掐住秦淮脖子,感受着对方穴里时间绵延一倍的高潮,结束后他也并不松手,直到秦淮开始挣扎,他看着身下通红的脸颊从得意到失神,用任何一种狼狈的形容都不能表达,这才慢慢放开手指。
氧气和笑容一点点回到秦淮身上,他看着这个下贱的胜利者,给了对方一个奖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