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鬼火少女的摩托车后座上必有一个精神小伙
霍巳巳一番话说的甚是理直气壮,把翟盘的面部表情都给气扭曲了。
翟盘用力地攥住霍巳巳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霍巳巳!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她最好不要把他给气死,那些警察靠不靠谱他不知道,但是霍巳巳这么做绝对有极大的生命危险。
“不要去那么做,好吗?”见扭转不了她的想法,翟盘原本的愤怒情绪逐渐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和焦急:“你现在和警察那边说,咱们不干这个了。”
“当时你接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现在呢?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翟盘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来:“你如果出事了,我该怎么办?”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极短,但是他喜欢了她整整两年半,喜欢了这么久,就是说深深爱上了她都不为过!
他轻轻松开紧握住她肩膀的手,转而用双手拉住她的手不放:“我和你一起去和警察说,现在马上去!”
翟盘一把扯住霍巳巳就要出学校,大有准备带着她逃课一天的架势。霍巳巳连忙按住他:“翟盘,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她语气难得的温和,声音也随之低沉了下来:“我既然当初答应了完成这个任务,说明我有把握去完成。这不仅仅是我对所接下任务的契约精神…,”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我对抓住罪犯这种执念,如果不抓住杀害多名女孩的杀人犯的话,或许会有更多的人受害的。”
翟盘呆了一呆,压根不认同她的说法:“霍巳巳,那些被干掉的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们死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贡献你自己去给她们陪葬?”
霍巳巳被翟盘粗鲁的说辞和用语给气笑了。两人正处于一个拉扯的状态,他拉着她的手不放,于是她一扯对方的胳膊,用力强行将两人换了个位置:他被她顶在墙边,而她站在他的对面。
翟盘有一瞬的懵,没明白霍巳巳是想干什么时,她就将他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她双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吻得一点也不温柔,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地,直直的顶向他的喉咙后部,将他的舌头压制的无法抬起。
但他身体上另一处却不可自控的抬起来了…她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他那里一抬头,她就感觉到了。
霍巳巳倒也直率,直接将手伸进了他的腰带里,略过他已经开始勃起的生殖器,直直的摸向了他阴茎下的两枚睾丸。
她的一串动作行云流水,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翟盘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开始像转核桃一样的转他的下体。她将一个转到另一边,想要再转过去,却感觉他的囊袋里有什么像筋一样的东西将他的两个蛋蛋连在一起,转不动了。
翟盘深深地吸了口气,作为一个常年混迹于各大小混混中心的不良少年,他听他们谈女人都是一脸兴奋和激动,仿佛和女人亲近是多么美好又令人期待的事情。
但是霍巳巳这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要把他往疼死里搞?导致他现在一想到“上床”这个词,就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
翟盘一把抓住霍巳巳过于激动、对他的两个蛋蛋又捏又拽的手:“霍巳巳!你淡定点,现在…”他四处看了看,发现刚刚还灰蒙蒙的天光已然大亮,他瞬间变得极度羞耻起来:“这是在公共场合啊!万一有人走过来看到我们可怎么办?!”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他脸上转溜溜的打量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拜托,她可是女孩子唉,而且她在学校的名声比他要好的多。
虽然现在她衣衫整洁,他被她解开了腰带,推倒在墙上,但是如果有看到他们的人,八成还是会将两人的关系传为“学校里的好学生乖乖女在给小混混手淫”,并且将矛头指到她身上,开始对她进行荡妇羞辱。
霍巳巳在心里耸耸肩,只要男女发生点什么亲密的事情,那么无论这个女人的衣服穿的有多完整,这个男人被她肏的有多涕泗横流,这个女人都会被冠之以“荡妇”甚至“会玩的荡妇”的名头。
她记得初中时期看男女口交科普时,写男人对女人的口交是:“让一个女人在你口舌间挣扎”。而写女人对男人的口交是:“让你的男人享受到最美好的服务。”
她当时就看的满脸黑线,为什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女人都像是“被动”的“受方”?但随着成长中接触到了更多的人,却又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想着她更气了,松开握着翟盘两个睾丸的手,继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霸道的拽着他往食堂走:“先去吃早饭,今天中午放学后你别走,在学校的东门等我!”
翟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霍巳巳拽着走进了食堂。食堂打饭的大妈看了霍巳巳一眼:“今天还是要五个包子两个茶叶蛋一碗豆浆?”
翟盘本以为霍巳巳一般是帮全寝室带饭的那个人,所以大妈才会问她要不要打这么多的食物,但是今天她要和自己一起吃早餐,不该打那么多才对。
结果没想到霍巳巳淡定的点了点头:“对。”突然她又指了指身边的翟盘:“今天我俩一起吃饭,拜托阿姨再多给我一个包子和一个茶叶蛋外加一碗豆浆。”
翟盘眼睛瞪得溜儿圆:“霍巳巳!你是金鱼吗?吃东西这么不知死活?!”金鱼没有胃部,直接用肠子消化食物,所以不知饥饱,会把自己活活吃死。
霍巳巳倒是觉得他说的这话难得的有水平,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我以为你这种学渣只会骂别人饭桶,没想到居然还能举例说金鱼!”
翟盘脸色一尬:“我妹喜欢养,我经常替她喂,所以印象深刻了点。”翟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哥哥已经上大学去外地了,妹妹还在念初中二年级,从年龄到性格,都是个实打实的中二少女。
霍巳巳淡定的打完了饭,拉着翟盘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平时食堂是很难抢到座位的,但今天两个人来的晚了一些,很多同学已经吃完回教室了,导致空座位多了起来。
翟盘咬着霍巳巳给他买的包子:“霍巳巳,你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继续去当警察的诱饵,你要是再敢去,我就一直跟着你。”
霍巳巳皱了皱眉:“先别管那么多了,吃饭吧。”想跟着她?那也得看看他到时候有没有那个能力站起来。
昨夜扮演站街女到很晚,上午又是连着两节数学课。由于太过枯燥,霍巳巳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终于撑不住,一头载倒在课桌上,陷入了酣甜的梦乡里。
二班的教数学的华老师是个颇为古板的老学究,经常无差别的暴打班上的乖宝宝和小混混。他看到一向认真的好学生霍巳巳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随手抄起一个粉笔头砸到了她的脑袋上:“霍巳巳!你来回答,b卷的36题选什么?”
霍巳巳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站起身,悠哉悠哉的扫了一眼题目:“a”然后坐下继续睡觉。
虽然她答对了问题,但华老师还是不依不饶,上前一把把她拽起来:“上课睡什么睡,给我去教室后面站着去!”
霍巳巳撇了撇嘴,拿起卷子就站到了教室最后。春困夏乏,现在正好是春夏交接的时刻,导致她又困又乏,距离高考还有不到60天,她又是全年级数的着的尖子生,难怪数学老师会对她上课睡觉如此生气了。
好吧,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焦急。霍巳巳本人倒是一副悠悠哉哉的态度,站在教室最后倒是清醒了一些,拿着笔跟着华老师的思路,在卷子上认认真真的仔细记着笔记。
数学课下课,霍巳巳长舒一口气坐回了座位上。伏品骏好笑的看着她:“嘶嘶,没想到你这种好学生也会被老师罚站啊。”
霍巳巳无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办法,我也知道现在的学习时间很宝贵,可是我困啊。”她也很无奈,白天在学校里全力学习,晚上在校外全力抓捕罪犯。虽然她现在正处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但也有感到十分精疲力尽的时候。
伏品骏不八卦,并不知道她每天晚上夜不归寝的去当“站街女”,而是以为她熬夜学习到很晚:“嘶嘶,你也太卷了。”
他无奈的做了个扶额状,还想宽慰霍巳巳几句要放松不要有压力之类的话,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嘶嘶,听说前几天盘子和楼下的几个男生打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你。”
他说的“楼下”是指他们宿舍所在楼层下面的楼层。伏品骏不是个八卦的性格,但是或许是霍巳巳问过他关于翟盘的问题,他就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他们说有人看到你晚上去站街,盘子当场就怒了,直接和他们干起来,让他们不要造谣你。”
伏品骏这话说的有点磕巴:“嘶嘶,你不会真的和盘子好上了吧…?”他觉得霍巳巳去站街简直是无稽之谈,伏品骏有点家境,太清楚以霍巳巳这样的才貌要傍上个大老板有多容易,何谈得上去做那些底层人的生意。
霍巳巳呆了呆,今天以前翟盘并不知道她是在帮警方做饵,引诱杀人犯现身。但是他还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甚至以暴力来帮她解决谣言…她低下头,心里酸酸甜甜的:“嗯…我和翟盘谈了。”
伏品骏眼睛瞪得溜儿圆:“你疯了!那是咱们学校出名的差生,还是个混混。你现在和他搞在一起,不怕高考失利吗?”霍巳巳是名校苗子,翟盘能不能考上个大专都成问题。
他平时很少品评别人的生活,但是眼前的霍巳巳和他坐了一年多的同桌,两人之间的关系介于“君子之交淡如水”与“桃花潭水深千尺”之间的广大区域,咳,说人话就是比普通朋友好一些的好朋友,所以他才会额外关心一下霍巳巳的人生。
霍巳巳抬起脸,猫儿一样的眼睛在伏品骏脸上滴溜溜的打量着。不得不说学校里暗恋伏品骏的女生很多,他超过一米九的身高,肌肉发达,长得虽然不如翟盘那样帅气,但着实也不难看,人品正直,学习成绩更是体育生里难得的出色,据说家境也颇好。
一个正常女生,怎么都该喜欢伏品骏,而不是去喜欢一个流里流气的混混翟盘吧?霍巳巳有些心虚的别开眼睛:“谢谢你的叮嘱,你…你放心啦,我心里有数的。”
伏品骏深深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别开眼睛,没再多说什么。
终于一上午的课熬了过去,随着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霍巳巳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教室,直奔学校东门。
翟盘流里流气的靠在学校东门的墙上,由于是在学校门口,他没有明目张胆的抽烟,而是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等着霍巳巳的到来。
霍巳巳见到等在那里的翟盘眼睛一亮,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连蹦带跳的欢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两人有一定的身高差距,她用毛绒绒的发顶蹭了蹭翟盘带有些粗糙胡茬的下巴。
翟盘被她的热情感染到,轻笑着搂住了她,用下巴主动的蹭了蹭她的发顶:“我们去哪里?”她让他放学在这里等他,是不是要带他去哪呢?
霍巳巳拉住翟盘的手:“跟我来。”她将翟盘带到停车棚,一脚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并且递给了翟盘一个头盔:“坐到后面,扶稳我的腰。”
翟盘听话的坐在了霍巳巳摩托的后座上,双手扶上了她的腰,由她带着风驰电掣的穿行在城市的大街上。
此时的霍巳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好学生霍巳巳,她骑摩托车的姿态配着她那头棕色的长卷发,看起来活像是个鬼火少女。
还是个后座上载着个精神小伙的鬼火少女。
鬼火少女一路加大油门,将精神小伙带到了一处位于近郊的清雅小别墅。
翟盘从摩托车后座上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霍巳巳怕是要把他给绑架了?
霍巳巳掏出钥匙,打开门带他进了小别墅。一进门翟盘就猛的瞪大了眼睛,小别墅的外部环境清雅又干净,内部的装修却十分的奢华…简直是像他在电视里看到的,欧洲皇室贵族背景的电影里的房子那样。
“这…这是你家吗?”翟盘咽了口口水,霍巳巳的家境一直成谜,她这么高调的人,学校里都没有人见过她的父母,就好像是被她刻意隐藏了一样。
霍巳巳叹了口气:“算是吧,我平时不住这里,但这个房子是我的。”
她不欲多说什么,只是领着翟盘来到了大厅里间的卧室。霍巳巳关上了卧室的门,翟盘这才看到卧室里有一张非常复古的床,床头是有着精美雕花的金属栏杆,看上起十分的奢华。
霍巳巳将翟盘一把按坐在床上,随即打开旁边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敢不敢挑战一下?”
翟盘看着她拿出来的手铐脸色一僵:“你要干什么?”他、他是在小电影里看过这种剧情,但是他看的是男的用在女的身上的…那个女的被铐住,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下身的阴蒂被一个震动棒不停的刺激着,她淫叫不止,最后直接被刺激失禁了…
难道她、她也想用手铐来…玩那个吗…?
翟盘看着她手上的手铐咽了口口水,下体不可控制的硬了起来。
霍巳巳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猫儿眼睛,晃了晃手里的手铐:“我可不信你这么单纯,不知道这个手铐是干什么的。”
她眼眸清澈,眼波澜澜的样子让他难以抗拒。翟盘叹了口气,开始主动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脱下:“霍巳巳,你记住,这是老子宠你的!”
霍巳巳挑了挑眉,果然昨天晚上那句温柔的“巳巳”,是自己的错觉吗?
春夏之交时天气温暖,衣服穿的本来就少。由于昨晚已经赤诚相见,衣裤去除后,翟盘利落的褪掉了内裤,露出已经勃起的阳物和结实的臀部。
霍巳巳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睛在他的下体上滴溜溜的打量着:“还什么都没发生,你怎么就又硬了?”
翟盘轻咳一声别开眼:“废话。”封闭的空间,心仪的女孩子,暧昧的气氛,还有、还有她手上的情趣刑具…
“说吧,你想怎么玩我?”或许是因为情欲上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霍巳巳强忍住现在就去扑倒他的冲动,将手铐拷在了他右手上。然后又将手铐绕过床头的雕花床柱,拷上了他的另一只手,将他牢牢的拷在了床头。
翟盘现在的感知着实不妙,他全身赤裸,双手又被高高的拷在头顶的床柱上,迫使他不得不将自己全部的裸体展示在她面前的同时,又被完全的剥夺了行动能力和反抗能力。
霍巳巳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一条腿的膝盖顶进他的两腿间,着迷的吻上他的唇,动作温柔细致,仔仔细细的探索着他的口腔。
吻着吻着就不满足于只亲嘴巴,她伸出手,用指腹一点一点的挤压着他的乳尖。同时感觉到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她挤压他乳尖的手下移,略带些粗暴的揉上他的尿道口。
翟盘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肿胀发痛,迫不及待的想要宣泄出来。由于双手被缚,他的身体感官更加的敏感。
只不过霍巳巳的动作过于粗鲁,他娇嫩的尿道口有些承受不住她粗暴的动作,已经开始疼了起来,但疼中掺杂着难言的快感。
偏偏嘴巴被她堵的严严实实的,叫都叫不了,只余鼻腔在疯狂的呼吸,汗水不住地从他的额头和肩颈滑落。
在他几乎被她吻到窒息的时候,霍巳巳松开了他的口唇,他正要松一口气,却间她蹲在自己的腿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的两个蛋蛋。
和翟盘满身流里流气的不良气质比起来,这两枚蛋蛋看起来过于可爱了一些。它们俩圆圆的,看上去比她在小电影里看到的那些男人的睾丸要大一些,软糯糯的毫无攻击性。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上了那两个圆润软糯如糯米糍一样的蛋蛋,握在手里来回把玩着。
翟盘被她摸的很痒,笑个不停的尝试夹腿:“巳巳,不要这样玩那里…”
霍巳巳低下头舔了舔他的睾丸:“据说男生这里最脆弱了,是真的吗?”她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睾丸,想要捏一捏,翟盘吓得尖叫起来,连声阻止了她:“这个真不行,我真的会进医院的!”
以霍巳巳的手劲和莽劲,只怕废了他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他理解她对他的身体有多好奇,也不自觉的对她无底线的容忍,但是捏他蛋这事显然也不是他的底线能够包容的。
翟盘咽了口口水,尝试解释道:“男生都怕被碰这个地方,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你摸摸就好,不要太粗鲁了…”
霍巳巳挑挑眉,教科书上说,睾丸是男性生殖系统的一部分,内部主要由一系列复杂的组织构成,其中包括睾丸小管、间质组织、血管和神经。睾丸小管是生产精子的主要地方,它们包含着生殖细胞,这些细胞通过精子发育过程产生成熟的精子。间质组织则包含着支持生殖细胞的间质细胞,以及血管和神经,提供营养和支持。
……嗯,听起来就感觉很复杂呢。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蛋蛋,用手恶劣的将两个蛋蛋分开,然后又揉在一起,把玩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尽兴。
没办法,猫最喜欢的就是玩球啊。
翟盘看到她对自己的蛋蛋暂时失去了兴趣,刚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自己的整个龟头被紧密的包裹进了一个湿热紧窒的软甬里,还有一条湿滑的东西,在轻轻舔舐着他的尿道口。
是霍巳巳用温热的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吸吮,又用舌尖在舔舐他的尿道口。
她的动作生疏但专业,有一种没有经验的人拿着专业指导书一步步小心操作的感觉。这也导致了她做的更加细致,让他感到更加难耐。
她含着他的整个龟头,不急不缓的轻轻吸吮着,舌尖一点点的上下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全然不顾他已经肿胀充血到极致的阴茎有多么的需要抚慰。
“巳巳…”被铐住的少年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似是夹杂着哭音:“你这样折磨我,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他本能的想用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更深入的上下吸弄他的下体,对他进行口交。但霍巳巳显然是先一步的预料到了这件事,她早就将他的手铐在床头上了,让他移动不了一点。
“你忍不住什么?”少女含糊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她用舌尖沿着他的尿道口缝隙直直的舔进他的冠状沟里,吸吮的力度逐渐增强,他那里开始变得湿湿嗒嗒的,分不清是他流出的预射精液、还是她的口水,抑或是两者的混合液。
她的舌像一条调皮的海豚,用尖尖的喙顶弄着他的尿道口与龟头交接的缝隙。她的情绪充满了兴奋与探索欲,全然不顾他死活的玩弄着她身下成熟又年轻的少年男体。
“忍不住要射出来…”翟盘喘息如牛,呻吟声溢满了整个房间。
“我又没让你忍。”霍巳巳好像在舔冰激凌一样的来回舔弄着他的下体,两片温软的唇将他的下体含的深入了一些,含到了他的冠状沟以下。她含着他的龟头浅浅的吸弄九下,然后猛的一下将他的生殖器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并且将自己的喉咙吸成了真空。然后停顿五秒后放开,继续重复这样“九浅一深”的动作。
翟盘被她刺激的浪叫不止,一声盖过一声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他的喉咙里喘着粗气,像是正在运作的风箱。
他的身体扭曲了起来,手被铐在头顶,霍巳巳对他的刺激又猛烈且赤裸,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逃避开她对他下体的刺激,但完全抵抗不了她一阵又一阵的强猛攻势。
他的挣扎引来了霍巳巳的皱眉。她停下对他下体的吸吮,从身后的柜子里翻找出一个分腿器。她一把抓住他的两只脚,大大的分开,捆绑在分腿器上固定好,令他完全丧失了将腿合拢的能力。
翟盘倒吸一口凉气:“霍巳巳!你又想耍什么新花招!”色厉内荏的语气完全掩盖不了他此时的恐惧和恐惧里所带着的一丝兴奋与期待。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被她大幅度分开,这样的姿势让她不仅仅能看到他的阴茎、睾丸、会阴…甚至连他隐藏在臀缝间的肛门都在她眼前一清二楚的展示了出来。
“你不听话,我只能用这个方式来让你服从咯。”霍巳巳笑的眉眼弯弯,眉目间带着十足的恶意。她原本只是用口吸吮他的龟头,舔舐他的尿道口,但再把他用分腿器拷上后,她的目光被黏在了他臀缝间的肛门上。
小小的洞口长着一圈规则的皱褶,颜色意外的有些粉嫩,她俯下身,对着那里轻轻的嗅了嗅,异味不强。
翟盘的脸一下子窜的通红,快尴尬炸了:“你是狗吗!?居然闻别人的屁眼?!”
霍巳巳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且恶劣的表情:“又没有很难闻,你在害羞什么?”话说着,居然用手指顶上了他的肛门,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
翟盘被她的举动弄得一下子呆住了,继而本来就透红的脸开始发热:“你…你要干什么…?”这话他说的结结巴巴的,完全没有预料到她居然还对他那里感兴趣…
那、那里是他最脏的排泄器官啊…虽然她这样揉他的屁眼是让他感觉很、很好,但是这也太羞耻了吧!
她揉搓了一会儿,从身后的抽屉里翻出一瓶润滑油,滴在手上,将润滑油尽数抹在他的屁眼周围,然后尝试用手指进入他的肛门。
好紧…霍巳巳有些没意料到他居然是如此的紧窒,甚至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感到了难以持续进入。她皱了下眉,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他的后庭。
好疼!!!翟盘完全没有霍巳巳这份闲情逸致,他只感觉身后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突然被插入了一根不应该进去的东西。他紧紧的绷着自己的屁眼,尝试用括约肌将霍巳巳的手指推出去,但他被钳制了双手双腿,仅是括约肌的力道完全无法和霍巳巳相比。
霍巳巳扬扬眉,低头俯身再次含住了他的阴茎。手指也逐渐在他紧窒的肠道里,摸到了一个核桃大小的凸起。
她意识到那应该是前列腺,摸索着自己对于前列腺快感知识的记忆,开始尝试给翟盘前列腺高潮。
翟盘气喘如牛,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被刺激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霍巳巳!你这样折磨我太疼了!停手啊,我真的要不行了!”他实在没有感觉到什么前列腺快感,只感觉到疼和极强的排泄欲:“你这样刺激我我会直接拉到这里的,把手指拿开啊!!”
身前被霍巳巳来回吸吮,九浅一深的真空刺激着。身后被她插了一根手指,反复的抠弄按压他的前列腺体。双手双脚皆被束缚,翟盘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快和肉体分离开了。
他平时都是自己抚慰,虽然他不好意思承认,但他从十五岁起九成的意淫对象都是霍巳巳。现在被正主这样压倒性的将他的全部下体玩弄在鼓掌间,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的双重席卷让他颇有些招架不住。
当然,身前的霍巳巳对他男性器官的刺激和身后霍巳巳对他前列腺的刺激也让他完全丧失了承受力:他只要一坚守身前,他身后的排泄欲就控制不住。但如果他选择坚守身后,他身前的喷射欲就会完全失控。
心理、生理、身前、身后,四重刺激向他排山倒海般的夹击而来,最终,翟盘在理智完全丧失的情况下大吼了一声:“霍巳巳!”接着热烈滚烫的粘稠精液火山喷发般的持续射出,尽数射进了她含弄他阴茎的口中。
霍巳巳被猝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她眨巴了下猫儿一样的眼睛,将口中的精液吐到掌心,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白白的,粘稠状,凑上去闻一闻,味道还有些腥腻…霍巳巳皱了皱眉,似乎不满这个味道。
她这一连串动作整得翟盘颇有些尴尬:“你…你干嘛呢?”他都没有那么仔细的看过自己的精液,她居然研究的那么仔细。
霍巳巳从身边的柜子上的湿巾盒里抽了两片湿巾擦了下手,然后解开了绑住翟盘的分腿器,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我…听说你前几天为了我和几个男生打架了?”
她没有解开他的手铐,虽然她问话的语气难得的温柔,但依旧给了他一种她在审判他的感觉。但由于她坐的离他十分的近,他的手指还是可以够得到她的头发。
翟盘无意识的用手指卷曲着霍巳巳的长发:“嗯…那些人说你坏话,我没忍住,就和他们打起来了。”当时其实他也不知道霍巳巳为什么会打扮的和个站街女一样在夜里的偏僻小巷里搔首弄姿的,但是既然她说她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就选择相信她,也不会允许别人质疑她。
霍巳巳心底涌起一股暖流,挨着翟盘躺了下来,手指下意识的把玩起他刚刚射过精、还有些疲惫的下体:“谢谢你…从来没有人这样维护过我。”
“从来没有人这样维护我的名誉。”她想了一下,把这句话补充全。
霍巳巳在学校里是如太阳般存在的女神级女孩,一旦被别人发现了女神有黑点,嫉妒她的人会不遗余力的将她扯入地狱中。
翟盘愣了一下,似是被霍巳巳突然的感谢弄得有些懵:“我…应该做的。”他和那些男生打架时二人还没有正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但他就是没忍住心里的怒火,一心想要维护喜欢的女孩。
只不过此时霍巳巳的手一直在把玩他的下体,让他刚刚射过的下体又兴奋了起来。翟盘的嗓子里喘出口粗气,说话也不是那么连贯。
霍巳巳嘴角弯了弯,想到了自己那天其实也差点破功,就要在几个女同学面前为翟盘找补。不过她的情绪远比翟盘要冷静稳定太多,能不和人起冲突,就不会和别人起冲突。
她轻轻握住翟盘缠绕她卷发的手指,声音温柔:“翟盘,你知道什么叫四爱吗?”她的手握住他的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撸弄了起来。
翟盘懵了懵,摇头:“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他双手被束缚,但下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蹭她的手心,试图在她的手中抽插。
他愣愣的天真表情让霍巳巳很是受用,霍巳巳眨了眨猫儿一样的眼睛:“那以后我们的恋爱就是四爱了,懂了吗?”她并不欲向翟盘解释四爱的含义,手上的动作也撸的越发快速,却不失该有的节奏感。
翟盘不懂什么是四爱,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好的。”他是个小混混,平时没什么太多的追求,能混一天是一天。而霍巳巳是他唯一在意的人,只要霍巳巳能高兴,他也就很高兴了。
他的下体已经被她撸弄的开始硬的肿胀,预射精液也开始再度一股股的流出来:“巳巳…”翟盘喘息着:“你这样会榨干我的…”
霍巳巳俯身轻轻吻了下翟盘的前额:“我还没有见过被榨干的男生呢…既然你有把握我能榨干你,那就让我试试看吧。”她说着,停下撸弄他下体的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的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长得跟男性生殖器差不多长,但形状很不规则。
翟盘并不认识她手里的那个东西:“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霍巳巳挑了挑眉:“作为一个不良少年你还真是单纯啊,这是前列腺震动按摩器。”
她恶劣的打开震动器的开关,震动器在她手里大幅的晃动了起来。她又拿起身边的分腿器,将翟盘还没有歇够的双脚重新分开绑了起来,将他的肛门最大限度的展示在她的面前。
翟盘盯着三根手指粗的震动棒,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的死紧,连带着肛门也紧紧的闭了起来,看上去颇为可怜的样子。
看着他一副抗拒的样子,霍巳巳不满意的用手揉上他的肛门。她的手指上沾满了润滑油,哪怕翟盘将肛门紧紧闭住,但她手指有油液的润滑,也十分轻易地将指滑入了他的屁眼里。
她关掉了震动棒的开关,用手握着震动棒,借着油液的润滑,一点一点的将震动棒顶入了他的肛门里。
好疼,好羞耻!翟盘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迫被她一点点打开,半软不硬的硅胶材质震动棒长驱直入的挤进了他身体最隐私最害羞的地方。震动棒凸起的头部顶住了刚刚被霍巳巳按压了半天的前列腺凸起,而震动棒留在他体外的那一截则是直接包裹上了他的会阴部位。
这个震动棒是蓝牙遥控的,霍巳巳在手机上打开震动棒的蓝牙开关,她恶劣的一下子就将震动开到了最大档,震动棒立时大幅度的在翟盘的前列腺上顶动了起来。
翟盘惨叫一声,仰起脖子,气喘如牛,身体如脱水的鱼儿般跳了起来。按摩棒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停的震动着,他只感觉自己的高潮一波波源源不断的涌来,自己不停的被托举到快感的最高处,然后直坠而下,反复来回的重复着这个过程,理智已然涣散,人都快崩溃了。
“巳巳…”翟盘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身上满是汗津津的,下体如失了闸的水龙头,前列腺液、预射精液、尿液一起源源不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他显得十分狼狈:“这个…啊…这个真的…啊…不…”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体如缺了氧的鱼儿,不停的翻滚涌动着。
霍巳巳则是恶劣的按住他已经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撸弄着他的下体。
室内开了空调,温度有些低。她的手也是带有微微的凉意,微凉的手掌触碰上火热肿胀的阴茎,带来让人难以自控的爽意…导致翟盘并没有在霍巳巳的手心里坚持多久,白浊的精液就一股股的射了出来。
翟盘看起来再怎么嚣张,说到底也还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他的腿被霍巳巳从分腿器中放开,前列腺按摩棒也从他的肛门里被她抽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双腿大开的岔着,肛门也完全合不拢。
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完完全全离魂呆滞状态。
霍巳巳看着他那副人偶般麻木的表情心里一咯噔,忙上前去解开了他的手铐,将他轻轻的抱在怀里:“翟盘?小王子,你还好吗?”
翟盘虽然是个小混混,身上也有着几块漂亮的薄肌,但体质居然莫名的脆弱。霍巳巳怀疑他是有些感官过载,别人感觉10倍的快感,放在他身上能再翻个10倍,直接100x迅猛体验。
这么娇娇弱弱的,不是小王子是什么?
翟盘眼睛麻木的看向霍巳巳,他想扯出一个好看点的笑脸,但霍巳巳真的把他榨干了,导致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和精力来取悦她了。
他用唯一所剩的力气,轻轻的咬了咬下唇。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当他感到不安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这个动作来。
结果他一展示如此“破碎”的美感,像一抹野风一般的把霍巳巳的刚刚熄灭到火渣渣的欲望又吹燃了起来。她低下头,不可自控的吻上了他的唇,两片温软湿润的唇瓣将他的唇紧紧包裹,舌头也像是性交一样的在他的口腔中来回的抽插,发疯一样的掠夺着他所剩不多的生命力。翟盘发出一声极为虚弱的呻吟声,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样被她压在身下…
霍巳巳这才察觉到翟盘的不对劲,她担忧的离开了他的唇,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尿道口,却发现他的下体都是软绵绵的,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