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还要大力一点
自从知道自己谈了一个大美人女朋友,着实让母亲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原来她只能羡慕别人家能含贻弄孙,现在自己也有可谈的话资,可预期的天伦之乐,未来媳妇是如何漂亮,如何温柔,如何娴慧……每当看到母亲那样兴高彩烈的样子,何伟实在是不想给她打击,难道告诉她她那个完美的准媳妇是个男的么?可这以后该怎么办呢?不能老这样拖着呀?
今天又是要回家的日子,老妈昨天就已经打电话来确认过了,还三令五申一定要带着阿风回去吃饭。
可自从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他对着他们更加无言,以前是不想说,不愿说,而现在却是不敢说,不好意思说。再者他还分辨不清自己真正爱的到底是谁?所以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和阿风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尽管阿风太调皮,太会捉弄人,但也同时带给他快乐,而他那美丽的脸庞常会让他忘了阿风是个男人,这也并不是说阿风有女气,或会搔首弄姿,而是他的气质,他的身形,他的外貌都给人一种中性之美。
而与刘义一起时,他又会有一种安全感,并不是只有女孩子才会寻求安全感的,男人也同样会有这样的需求,而刘义就会满足他。
很多时候他都与两人同时在一起,他根本无法分辨情感的归依,他的害羞,他的拘束,都不知是为了谁?可在与刘义上班时,他不会想起阿风,当他又与阿风在一起时,他又不会想起刘义。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他真的两个都在乎,他有这么花心吗?他的心里可以容纳两人吗?这符合情理吗?
他只能摇头,唉,他不禁叹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面对着窗户,他双手交叠抵着下巴。
这真是要命!就算是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是个同性恋,就算是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爱上的是男人,就算是到现在他都不知该如何向父母交待,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爱上两个男人这么惊世骇俗吧。
唉!他再叹一口气!
突然他的眼睛被一双手给蒙住,他根本连猜都不必,“阿风,别闹了!”他用手拨开蒙住他眼睛的手指。除了阿风没人会这么幼稚,到现在还在玩这种把戏,当然阿风幼稚的一面也只有他才看得到,在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精明的青年才俊。
阿风砸了一下舌,无趣的一屁股坐在何伟的办公桌上。
何伟把椅子转过来,面对阿风,“喂,你今天不必上班吗?”
“我把事情都交给副理了,让他去忙吧!”他邪笑了一下,“再说,晚上不是要去见公公婆婆吗?”
何伟头都大了,“你还说,现在到底该怎么收场?”
“担心什么呢?船到桥头自然直!”阿风一脸的无所谓。
阿风一把拉起何伟,“走吧,我已经跟刘义说过了,下午我们回去打扮打扮!”
看着衣架子似的阿风穿衣也是一种享受,他宜男宜女的脸型,修长的四肢,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看他只是挑了一件款式非常简单的丝质上装,宽大的衣袖随风摇摆自由飘逸,下身穿同色系长裤。虽说穿裤装是男扮女装一大忌,但穿在阿风身上则充满了中性之美,让人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性别。
当然他过肩长发也会给人错觉,就好像自己。”
瑞妍哈哈大笑,“以妈那样前卫的风格,我可是敬谢不敏了。”
林妈妈转向刘义,“那现在的状况就是小伟的家人还不知道我们家小风是个男人罗?”
刘义点点头,“对,而且呀,小伟的妈妈已经给他们定下婚约了,要他们年底就结婚?”
林妈妈沈思了一下,“哦,那就是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嘛!”
何伟在旁边越听越迷惑,为什么那两个女人的反映这么奇怪,作妈妈的没有一点反对也就罢了,还一脸很凑热闹的样子,甚至都可以感觉到她很期待事情的进展。
林瑞风在旁边提醒了一下,“妈,姐,你们跟何家见面时,可千万别穿梆了。”
林妈妈不耐烦的道,“知道,知道。”蓦地,她兴致一来,“对了,晚上咱们就和亲家见个面怎么样?顺便商量一下文定的事!”
何伟顿时满脸黑线,不会吧,这么急?
不过这个提议倒获得了阿风和刘义的赞同,他们都点头说,“这样也行,准备的时间本就不够,越早见面越好!”
何伟坐在两家人的中间,局促不安。
阿风的打扮经过了两个女人的亲自指点,即便是阿风一脸的不同意,但也制止不了林妈妈一偿夙愿的决心,在她的努力下,何风确是美艳绝伦,不要说何伟的家人了,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连他也会认不出来的。
林妈妈和何妈妈的见面倒是相谈甚欢,谈起自己的儿女经那还真是满腹委屈,自己的儿子有多不贴心了,女儿有多不听话了等等。每当林妈妈对何妈妈的儿子不孝抱以赞同时,都会令几个年轻人汗流颊背。
林瑞风眼神示意,真是的,您现在可没有儿子了。林妈妈接收到后,顿时领悟,投以抱歉的眼神。好在,何家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交往对象是个男的,也根本就不会想到还会有家人跟着一起作戏。所以即使满场的漏洞百出都没有引起他们的半点怀疑。
当然林爸爸的缺席也让何妈妈问候了一次,不过,这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回答滴水不漏,因为林爸爸公司里要签一个大合同,他无法抽身。
席间,两家人已经蹉商好结婚的日期,礼金的多少,礼饼的数量,宴席的桌数等等。除了商谈礼金时曾发生了小小的意外以外,其他倒还顺利。
因为林妈妈又忘记了自己儿子是人家媳妇的事实,变纳为给,令何伟和林瑞风大汗淋漓。在瑞妍的提示下,总算让林妈妈强行把话给扭转回来。
林瑞风只有庆幸,两家人总算是相隔甚远,否则相处不了一天,铁定穿梆。
不管怎样,自己终於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得到了母亲和姐姐的祝福,也得到了他家人的同意,虽然是在欺骗的前提下,但终於,终於他如愿以偿,一时间,阿风很有感触,眼睛觉得很涩,看向何伟的目光充满了感谢,感谢他原谅了自己,感谢他接受了自己,感谢他……
何伟被这样的目光凝视,令他忘了身处何地,只有这目光,只有这感情令他感动,他怔怔的回视,眼泪也缓缓滴落,阿风怎么会愿意作这样大的牺牲,阿风真的是爱惨了他吧。
那咱们就结婚吧!
婚礼的布置是简单而隆重,本来依林妈妈的意思,那不摆个两三百桌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儿子,可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儿子是嫁到别人家去,她的意见在年轻人的强烈抗议下才算罢休。
宴请的对象完全避开了阿风的公司职员,以及往来的生意夥伴,虽然对於女方的客人这么少曾有疑问,但因为儿子结婚是何妈妈的毕生心愿而忽略过去。而何伟的朋友对於自己的艳福都来打趣时自己也只有傻笑以对了──不知这样的艳福放出去有几人能接受?
婚礼的过程是相似的,在觥筹交错间,他们完成了人生的第一大事,在瑞妍和刘义这两个伴娘伴郎的全力护航下,新人安全过关。在真相暴露之前,他们被送入了饭店的蜜月套房。
何伟的酒意完全涌了上来,这时已经醉得分不清自己在哪,嘴里还不时的说着些醉话,“来,再喝一杯,呵呵呵……,呃!”打了一个酒嗝,“结婚,呵呵呵,我结婚了……,呃!”
“阿风,我们结婚了,呵呵呵……”他醉态可鞠的样子倒把林瑞风给逗乐了。
“对,咱们结婚了,你妈妈再也不会逼你了。”阿风已经在浴室里除去了自己的装备,换了一件浴衣出来。
“来,咱们把衣服换下来,”他扶起醉得腿软的人蹭到浴室,何伟一看到马桶,立刻冲了上去,抱着它狂吐。
终于,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干净了,何伟也渐渐清醒过来,这一天对他来说,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结婚了,与一个男人结婚了。而且他的父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媳妇是个男人!
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蹲在他旁边一直给他拍着背的人,阿风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幸福,那自己也会得到幸福吧。
“我们会幸福吧??”何伟轻轻的问。
阿风肯定的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别忘了,还有我呢。”刘义也是一脸的狼狈,他为了帮何伟挡酒,今天可喝了不少。
除了脸被酒精熏得通红以外,说话倒一点感觉不出醉意,“我们三个人都会幸福的。”
他嘿嘿嘿的笑了几声,“今天也算是我们三个人的婚礼吧,”
何伟看着门口站着的刘义,“好吧,那我们就离开这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吧。”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结婚后,就到市去,远离自己的家人,过上属於他们自己的生活。
而明天他们可以成行了。
自从三年前和何伟结婚后,我们还有刘义三人一起都搬到了南方的城市,毕竟我男扮女装不是长久之计,被拆穿的可能性太大,虽说我老妈和老姐是乐见其成,但我可不愿意。
我们在这儿买了一栋小别墅,独门独户的,不引人注意。在外人看来,我们只是同住在一起的三个单身汉而已。
卧室经过了一些改装,扩成30多个平米的大房间,里面最醒目的是我和他的结婚照,放成真人大小挂在床头,一进卧室就能看到。穿着婚纱依偎在刘伟怀里的人是我,虽然在照的时候姿势调整了半天,但基本上我还是比较满意,毕竟要让一个比新郎高半个头的新娘做出依偎的姿势本身就比较有难度了。
但是刘义每次都会对着照片吹胡子瞪眼睛的,提了多次要把它拿下来,但得到了我和何伟的一致反对,就算他取笑我有易装癖也坚决反对到底。开玩笑,这是我和何伟爱的证明,谁敢拿下,不过,何伟的想法却是怕他老爸老妈来偷袭,令人扼腕!
第二个比较醒目的当然是那张巨大的床了,唉,真是要经受考验啊,意大利原厂订制的床每天都要承受三个成年男性的颠鸾倒凤实在是辛苦的很,我是有些担心它的使用寿命没有他们所夸耀的那么长。
卧室附带的卫生间当然也要经过改装,扩大了两部不说,还装了个大型的按摩浴缸,躺下我们三人绰绰有余,毕竟鸳鸯浴谁也不想错过。只不过,每次一到这时候,何伟都避之唯恐不及,总要让我和刘义费尽气力把他拽进来。其实,这也难怪,或许洗鸳鸯浴对我们来说是享受,对他则大大不然了,十次当中有九次是要让人抱着出去,想来是任谁也愿意不起来的。
躲在椅子里面,看着窗外的风景,想到今天早上何伟百般求饶的模样实在令人兴奋,要不是今天有个重要的股东会议,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放过他。
“喂,下班了,你还躲在那儿干什么?”身后的男人有些不耐烦。
我转过椅子,斜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按了按铃,秘书很快出现在门口,“林总?”
“明天有些什么安排?”
“明天上午十点约见了神风集团的刘总商讨合作开发计划,下午三点是公司例会。”秘书翻了翻行事历。
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和刘义一起走出办公室门,边走边说,“给刘总打电话把时间改在下礼拜一下午三点。公司例会你让李经理主持,把会议记录发到我信箱里。明天我就不过来了,除了非我解决不可的事情其他的你都让李经理决定。”
“知道了!”
和刘义相偕走出大楼,一起坐进他开来的汽车里,他边发动汽车边说:“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明天是纪念日,四年前,我们找到了他嘛。不要以为我最近忙会忘。”
“算你记性好。想好了怎么庆祝吗?”他的嘴角里溢出一丝微笑,肯定是想起去年的庆祝方式了。去年也是我的主意,我们三人一同去了日本的富士山,躲在温泉旅馆里泡了足足一个星期,让他尝尽了欢爱滋味,导致他现在一听到温泉就躲得远远的,唉,还是过犹不及啊!
“我上个星期从日本订了一批玩具过来,今天应该到货了。”我有些卖关子。
“玩具?”刘义疑惑的看我一眼,不过,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虽然我什么也没说,但他已经几乎猜到我要玩什么了。
当我们刚把车停进车库,一进门一个大纸箱迎头飞来,反射性的拿双手一挡,咣铛一声箱里的东西全散落在面前。
刘义从我身后探头来看。地上全是一些情趣用品,仿真男形,震旦,乳环,阴茎环,双头龙,乳夹,还有一些带电的探针铺了一地。
何伟涨红着脸又气又急的看着我们,“是谁的主意?是谁买来的?”
我和刘义对视一眼,很快就从眼神中交换了一下意见,这小子,一点都不仗义,我瞪了他一眼,有种就别用我这些东西,转过头来我嘻皮笑脸的上前搂住气呼呼的爱人。
“老公,别生气了,这些东西是增进咱们夫妻情趣的小玩意儿嘛,有什么关系?”我硬是搂住他往客厅里走,回过头暗示刘义把东西收好。他蹲下来收拾东西的同时也朝我眨眨眼示意我尽快的安抚闹脾气的小情人。
他使了些力气从我的怀中挣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别过脸来看也不看我一眼。
糟了,真生气了。这下严重了!
我连忙蹲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求饶的模样,我知道他最是吃软不吃硬的。“老公,明天就是我找到你的四周年纪念,所以,才想着要用个特别的方式庆祝,你不知道我那天多开心?谁让你不声不响的就躲开我们,让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所以,那天是比我的生日,比什么时候都要重要的日子。”其实说到分离,我还真有点眼热。想到怎么找也找不着他,我真害怕。
他看着我有些泛红的眼圈,脸色柔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许的难堪及尴尬,“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都已经住在一起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拿这些东西来是想侮辱我吗?是把我当男宠吗?”
“当然不是了,”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我急了,“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些只是加强一些情趣罢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不用就是,扔了扔了。我宁愿是你的男宠,只要你永远都不嫌弃我。”
刘义从后面搂住何伟的头,转过来深深地吻住他,“我们谁也不是谁的男宠,我们是一辈子的爱人,永远也不分开。”
在吃过晚饭后,何伟被我们拉着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晚上又要发生什么,虽然他总是不愿意,但今天却没有极力的反抗。
我和刘义相对而坐,何伟靠坐在我的怀中,我从后面伸出手去把他搂紧,双手抚弄着他胸前的茱萸,刘义则潜在水底,吮吸起他的分身来。饱受情欲滋润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强烈的反应。他在我的怀中扭动,发出细微的喘息,虽然他不喜欢发出声音,但我却想听他充满挑逗的呻吟,哪怕是只有一声,也能让我立刻投降。
他双手青筋直暴,双腿肌肉绷直,在一阵低吼中,他泄了出来。刘义从水里钻出来,喘着粗气,嘴边还有着些许白沫。
我们相视一笑,将瘫软的人从水里抱出来,放倒在床上开始了我们的盛宴。
我吻着何伟的唇,在他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抢过他极欲躲藏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嘶磨,甚至用了点力气啃咬,他的舌头在我的齿间颤抖,想退缩又不敢,充满了畏惧。
刘义则极力进攻他的下身,套弄着他的分身的同时,也不放过襄袋,及后面的小穴。在我们的进攻下,何伟的全身开始透出粉红的光泽令人眩目。他扭动的身躯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雌兽,只会引起雄性勇猛的侵犯。
看着此情此景,我的分身涨痛得难受,跨坐在何伟的脸上,将分身轻轻地敲打他的唇,他羞红的双眼似怨还怒的看我一眼,还是放弃般的张开了嘴,我趁势将分身放了进去。
嗯,真舒服,我忍不住呻吟一声,开始缓缓的在他温暖的口腔抽插。经过这三年的训练,他的口技已经相当好了,绝不会让他的牙齿碰到我柔嫩的皮肤,这绝对是一极的享受。我的分身越发的硬挺,忍不住的挺腰向前,深入他的喉咙中感受他小舌的颤栗。
紧窒的通道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快抽送的频率,他都快跟不上我的动作,频频发出欲呕的信号。出于心疼,我慢了下来,把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吻了吻他的唇,“你真棒,你是最棒的!”
刘义似乎也进行到了重要的阶段,他拍了拍我的背,让我躺在床头,把何伟扶起来跪在我的身体两侧,他将何伟的上身压下去,正好脸碰到我的下体。我将仍直立的分身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
而刘义只在他的分身上涂上ky就挺枪上阵了。何伟每次在接受刘义超人的size时总是很费劲,他立刻疼得满头大汗,头紧紧的贴在我的小腹上,喘着粗气。刘义将手从后面绕出开始套弄他的分身,不一会,刘伟的情欲也挑逗了上来,痛苦的喘息中开始夹杂欲望。
他前后两个口都被我们占领,而且身子还因为刘义的推进而一前一后的移动,我几乎可以一动不动的享受,他被我们操弄得开始神智不清,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着:“快点,嗯…,…,舒服……,再快点。……,啊,……,嗯……”
一听他嘶哑的声音,我立刻射了出来。他傻傻的含着我喷出来的精液,好似不知道是该吞下去好,还是该吐出来好,我立刻从床头抽出几张纸,放在他的嘴边:“乖,吐出来吧。”他就象个孩子一样听我的指挥,真是太可爱了。
也许是晚上喝了点酒,也或许是因为那些海鲜的关系,我和刘义在发了几弹后还精神奕奕,可是何伟早已陷入了昏迷当中。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些遗憾,刘义和我在对视了几眼后,还是他跑到楼下去,把那些情趣用品都拿了上来。因为是我订的货,我在里面翻找了一下,翻出了一瓶带有催情性质的迷幻药,小心的灌进何伟的嘴里,因为口干的关系,他仿佛在喝琼浆玉液一般抓着我的手一下就全喝光了。我心里一惊,立刻看瓶子上的说明,糟了,喝多了。
刘义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坏事了,立刻凑上前来看何伟的反应。本来安静地伏在他腿间的分身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悄悄的挺立,而他的全身也开始发热泛红。我和刘义面面相觑,药性发作了。
何伟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是依从本能的摸索着身边的肉体,抓住我的手就往他胸膛上搁,嘴里喃喃地:“好热,好热……,”可是他的分身也硬挺得厉害,所以,他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又抚着揉搓着自己的分身,一时不知道是该解决哪边才好。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场景,我和刘义都傻了眼。
不过没有一会儿,我们也反应过来,我坐在他的腿间,把他的双腿一抱,就着开始的润滑挺进他的体内狠狠的冲刺,每一次都用力的撞击他的g点,撞得他发出似甜蜜又似痛苦的惨叫。刘义也没闲着,边吮吸着他敏感带,边套弄他的硬挺。
当我们轮换着来过几轮后,才发现后果严重了,小伟的药力还是没有缓解的迹象,而我们又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听着他“还要,……,还要……,”的呻吟,我们都不禁开始哀嚎。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峰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军官。”
“李队长,我真是没想到,您能到我们这儿来参观。”陈峰嘴角带着笑,只是两道浓眉往里拧着。“这个月,您让我的生意清淡了许多。我这一闲,就寻思请您过来坐坐,您还真赏面子。”
陈峰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他的生意一向不错,是缅甸毒枭和买家里的红人。可是最近,由于新到任的一个缉毒队长李坚,他的生意接连受挫,现在没人敢托他带货。
此时的李坚上半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皮带已被抽走,军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际。两只赤脚各拖着一个10公斤的铁球;双手则被绑在背后,并且吊在脖子上。所以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陈峰用马鞭支着李坚的下巴,“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马鞭顺着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裤的裆部,稍一停顿,便扎了进去。
“啊……”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李坚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
“把他剥光!”陈峰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就利索地将李坚的军裤扯烂。没等他反映过来,那条满是汗渍的军绿色内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们要干什么!”李坚吼着,全身的肌肉在绳索下挣扎着,但是显然无济于事,他全身赤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