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还要大力一点
“没什么,”陈峰漫不经心地用马鞭挑起他软塌的阴茎,“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欢玩男人吗?”“畜牲!”“哈哈,你很快就会变成我的一头小畜牲。”李坚的阴茎在马鞭的挑逗下开始膨胀,并且微微颤抖。“我很想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能和你一样威武。”
“阿三,开始吧。”陈峰转头吩咐手下。
一根抹了油的导管被插入李坚的肛门内,导管的末端有个像钻头的推进器,导管的另一端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不知名的仪器上。仪器的萤幕显示着李坚大肠内的图像。阿三坐在萤幕前,用键盘控制着推进器向李坚体内前进。“啊……”李坚的身子因痛苦而扭曲着,汗水从黝黑的肌肉里不断渗出。
“看来你的屁眼还没伺候过人,真不错。”陈峰的马鞭拍着李坚那满是汗水的面颊,“我们只不过要在你的前列腺上放一个感测器,你最好不要动,否则自己受罪。”
“就是这了!”阿三按下了按钮,一个感测器从导管内弹射而出,牢牢附着在李坚的前列腺上。“啊!”感测器上有倒钩,痛得李坚不禁大叫一声。“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欣赏一下你的表演。”陈峰从抽出他体内地导管,阿三会意地按下了按钮。
李坚的阳具竟一下竖了起来,原来他体内的感测器放出电流刺激了前列腺。尽管平时和兄弟们一起洗澡时也彼此打过手枪,可是被迫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还是头一回,李坚的脸一下涨红了。他努力想着让阳具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阳具硬得越厉害,几条血管已经明显凸现出来,龟头也膨胀得硕大。
“李队长,这样你就害羞,那以后你可怎么伺候我呀?”陈峰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16厘米的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鸟蛋上下跳着。“你的鸡巴长得还不错,和你的面孔一样英俊。”
“不要脸!”李坚的两眼瞪得浑圆,然而马眼里却不争气地淌出一股前列腺液。
陈峰根本没有理他,吩咐到,“阿三,让李队长爽爽。”“嗯……哦……”李坚感觉到那个该死的感测器正给他带来强烈的射精感觉。他用尽全力忍着,身为一个缉毒队长,自己怎能在毒贩面前出丑。一股白色的液体还是喷射在李坚紧缩的腹肌和胸肌上,醮了精液的马鞭在他的脸上画着圈,软缩了的阳具还在抽动着
“射得这么多,应该很爽吧?呆会儿,你会更享受。”陈峰摆了摆手,两个手下给李坚铐上特制的脚镣,中间有根50厘米的铁棍,然后才解开他脚上连着铁球的锁链。
李坚被推搡着带出牢房,而阿三还不忘按下按钮,于是李队长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阳具又昂首挺胸起来。
一路上,李坚不得不左右晃动着身子前行,两颗鸟蛋有节奏地拍打着大腿内侧。他发现这个毒贩的据点显然比自己想像的大得多,也正规得多。建筑物不仅规划得错落有致,而且全是迷彩色的,掩映在略经修葺的天然丛林中,很难从远处和空中发现。这里既有能跑卡车的平整马路,也有眼下自己正赤脚走着的鹅卵石小径。站岗的哨兵都躲在隐蔽得很好的哨卡中。他们显然来自不同国度,有洋毛子,也有东南亚人。
不过他们都统一穿着迷彩色紧身背心丶军裤和贝雷帽,挎着小型冲锋枪,脚下的军靴也擦得黑亮。从哨兵向陈峰敬礼的姿势看,李坚知道他们一定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不过哨兵们看着自己的戏谑眼神,却让李坚低着头,没有更多地打量他们。李坚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身后的嘲笑声。
出现在李坚眼前的,是个600平方米的房间,水管丶水槽丶铁钩丶金属操作台……使他联想到屠宰厂。在四周白色瓷砖的衬托下,房子正中跪着的九个赤裸的男体显得特别明显。周围站着陈峰的六个手下,穿着橡胶围裙丶手套和房水短靴
“李队长,我给你找了几个伴儿。”陈峰把李坚推到那九个男体前。李坚踉跄着站稳,定睛一看,不由叹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冒险掩护的队员吗?他们终究没有逃脱。如今,队员们赤条条地跪在地上,两手抱头,腰杆挺得笔直。那一根根勃起的阴茎使李坚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了感测器。他们没有被任何绳索捆绑,但是他们望着李坚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鸡巴。”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似乎在抚摸着一只狗。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还纹了条码。
“是。”朱钢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李坚挣扎着后退,“你怎么听他摆布!”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着阳具就射出精液,溅在周围队员的身上。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阳具里再次涌出精液
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里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四次。可现在,他钢筋一样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阳具仍然坚挺着,并且断断续续冒着黄白色液体,还参杂着血丝。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着,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
“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十三次。”陈峰依然漫不经心。“德国的s-203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感测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
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却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感觉。“哦--噢--”房间里回荡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入他的屁眼。第三个队员也同样进入第二名队员的体内……七名队员靠着阳具和屁眼,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张箫喊着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其馀六名队员按口令前后抽动着阴茎,整齐地操着队友的屁眼,显然早已练习过。陈峰那些手下的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却是麻木的,其他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尔夹杂着快感所带来的呻吟。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射精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决定的。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地作着妓女般的表演。
“嗒!”陈峰打了个响指。“噢丶噢……”顿时,大房间里充斥着缉毒队员的低吼声。李坚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精液四溅。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着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于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由于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丶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扎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丶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感测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汪汪--汪丶汪丶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丶企求丶还有凄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于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丶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于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于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狂乱。肌肉上的血痕丶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们……”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于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馀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于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s-203精确地发出了信号。“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丶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然而他队员的厄运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丶窝着,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口喘着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雇佣兵拿着水管熟练地冲洗着戏台和满身精液的武警。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军官模样的雇佣兵领着一个吊着烟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范老板,这批货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什么价?”范老板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那些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军官嬉皮笑脸的说。
“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板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范老板缓缓的吐了口烟。
“啊--”一个武警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范老板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就屯了4个,这儿的也不错。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丶那活儿都好。”军官慌忙解释,“这个不就挺好。”
“那我就也要4个,你帮我收拾干净,运到老地方。”范老板在他的烟雾中走了。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
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着警帽,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丶干裂的嘴唇微微抖着,结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立着块木牌:“警狗示众,随意处置”。
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据说是村里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半夜的惨叫声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是血肉模糊。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鸟蛋已经被打烂。他们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打到鸟蛋才是真功夫。小石子打在肉体上噗噗作响,却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微弱的呻吟。
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尸被发现在缉毒大队的门口,屁眼里塞满了小石子。
在陈峰的王国里,除了毒品丶武器丶金钱,就是男人。这些男人是他用各种手段掳掠来的,大部分是亚洲人,还有一些洋毛子。武力加上s-203很容易就使他们变成纯粹的性奴。
性奴的作用不仅仅限于满足最原始的欲望,陈峰将它的定义扩展得很宽……只有相貌英俊,身材矫好,而且性器硕大的性奴,陈峰才会亲自玩弄;其他性奴则会被派上其他用场。另外他还不断从已有的性奴中剃除“废品”,以保持新陈代谢。
李坚的脑海里此时还浮现着戏台上的情景:自己的队员像狗一样发春丶淫乱丶交配……但他很快就体味到了当狗的感觉。他的手腕丶脚腕也同样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那个叫阿三的正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使他不得不笨拙地用手脚爬行在陈峰的别墅中。
“峰哥在卧室等你,你可得好好伺候。”阿三嘻笑着,拍了拍李坚的脑袋。
别墅的装修豪华而充满品味,李坚爬行过不同的地面:地毯丶大理石丶花岗岩丶木头……一路上李坚竟没有看到任何荷枪实弹的士兵。他知道,要做到这样,陈峰的外圈保卫措施肯定达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而且内圈的应急机制也已很全面。
别墅到处都放置着艺术品,对此李坚一窍不通,也毫不惊讶。陈峰有的是钱,挥霍在艺术品上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想。但是当李坚看到一个玻璃柜子中的艺术品时,他惊呆了。
玻璃柜子有3米高,2米见方,上面有几个通气的小孔,里面罩着一个全身赤裸的汉子。他大概30岁,头发几乎全被剃光,只留下顶部的一小撮板寸,看上去像个小瓜皮帽。但滑稽的发型并没有掩盖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线条明晰,下巴坚挺,眉毛浓黑,双唇厚实。他全身其他的毛发全被剃除,但似乎为了呼应发型,阴茎的根部留有一小撮阴毛。最扎眼的,是他左乳上的金色铃铛,足有乒乓球大小。陈峰喜欢自己设计各种活生生的男体装饰,这是他的兴趣。
汉子全身的肌肉十分白皙,显然没有晒过太多太阳。但是粗大的青色血管游走在饱满丶清晰的肌肉疙瘩下,也显得十分硕美。他隆起的右胸肌肉上纹着条码和“肖云龙”三个字。李坚觉得这个名字隐隐有些熟悉……“他可是你的前任啊。”阿三回头嘻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是我们老大最喜欢的一件艺术品之一。”啊!李坚突然想到前任缉毒队长肖云龙据说是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他才被紧急从总局派来担当队长一职。自己只见过肖云龙的工作照,难道这人——
阿三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他的阳物太小,也不致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沦落?李坚不太明白,但是他的确注意到肖云龙的阳具虽然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不过三个手指粗丶食指般长,和他雄健的身材不太相称。
肖云龙显然并不认识李坚,但是他一看到阿三过来,就立刻卖力地摆动身体,并且摆出各种脱衣舞男才有的淫荡姿势,双手在胸脯丶下体和大腿上轻抚,眼光里还透着企求和欲望。透明的玻璃柜里,刚健的肌肉线条在扭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时传出,这个艺术品的确色声香俱全。
李坚的心里动了一下,他第一次发觉男人的身体确实有点动人,但是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不过,肖云龙怎么甘心如此作践自己?此时他的表演和酒吧里的三流男妓有什么区别?李坚不明白
他当然无法想像,这些作为“艺术品”的性奴基本就生活起居在这玻璃柜子里。清晨,s-203会放出电流,强迫他们起床。此后他们的阳具就一直保持勃起到晚上睡觉。吃饭时,仆人会把糊状食物的吸管从小孔塞入,这些食物不仅提供营养和适量的水分,还能维持肌肉。每天性奴们都会被带出玻璃柜强迫进行两小时的健身锻炼,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大小解机会。
但是,他们一天中都不会射精,实际上可能一个月甚至三个月都不会。他们体内s-203的控制开关就在玻璃柜对面的墙上。没有人按动开关,性奴们就无法射精。然而,若大的别墅里,除了陈峰和他贴身的手下,很少有其他人走动。仆人们是不敢按动开关的。而陈峰自己,又很少光临别墅的每个角落;更何况,在欣赏这些性奴时,他并不一定会按下按钮。因为他知道,这些性奴体内的欲望囤积得越多,表演也就越附有激情。
可是,作为正常的男人,每天手淫一次也算正常,如果在三个月里连梦遗的机会都没有,那体内的欲火就只能燎心了。于是,玻璃柜里的性奴唯有尽力讨好每个经过的人,才可能换取难得的一次释放机会。
肖云龙也尝试过抵抗,成天窝在玻璃柜的角落里,尽管阳具勃起着。但是两个月后,他放弃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他努力忘却自己曾经的员警身份,想像着自己是个出卖色相的舞男,努力向每个经过的人展示肉体。这样,他才有了偶尔允许射精的恩赐。他生存在玻璃柜里唯一的追求也就成了对射精的渴望。
现在离上次“恩赐”的时间已经是一个月了,当肖云龙看见阿三向那个该死的按钮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眼里几乎喷出火。他的躯体扭动得更加剧烈,铃铛声也更加急促
“双手抱头,跪下!”阿三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按钮上。
肖云龙紧盯着他,庞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跪下。
“啊……”一道白色的液注激射在玻璃上,接着又是三道。肖云龙双眼紧闭,大声吼着,似乎压抑许久的欲望也要通过声音加以释放。
他的喊声慢慢平息,铃铛声也渐小。李坚暗暗叹了口气。
不料,肖云龙猛地又是一声低吼,马眼竟又涌出了稀白的液体--阿三的手指并没有离开那个按钮。
肖云龙的身体间歇性地抖动着,细小的阳具一直颤动,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那快感带来的叫声起伏着,却原来越细微。最后就只剩下铃铛声。
李坚数不清肖云龙究竟被迫射精了几次,他只看到那个肌肉团最终毫无生气地瘫成一团,却还在轻轻抽搐。阿三的嘴角却是得意的坏笑。李坚明白了,呆在玻璃柜里,的确是种“沦落”。
之后,李坚又被牵着爬过很多其他玻璃柜,那些“艺术品”也很赏心悦目,都是肌肉明晰丶脸庞英俊的汉子,既有中国的,也有东南亚的和洋毛子。它们“装饰”得也很别致,剃毛发丶穿孔丶纹身……但是李坚眼前只有肖云龙充满欲望的眼神,耳边只留下凌乱的铃铛声,心里在想着自己的命运。凉意在他的脊梁上滑过。
当李坚眼前的门被推开时,他知道陈峰的卧室到了,但是却看不见陈峰。
卧室除了正中的台子打有灯光,其他地方漆黑一片。台子上是五个20岁左右的年青小伙子。他们也是满身肌肉,但要比玻璃柜子里的那些肌肉更加专业,每一块似乎都经过手工雕凿。
小伙子们正在轻柔的音乐中卖力地展示着肉体。一招一式都和专业健美运动员无异。他们当然没有穿三角裤,阳具大大方方地朝天竖着,不仅粗大而且形状俊美。他们的肌肉经过阳光照晒,透出自然的古铜色,加上橄榄油的光泽,熠熠生辉。由于经过脱毛药水的浸泡,他们全身没有一根毛发,包括头发丶鸟蛋丶屁眼和阳具。显然,这种健美展示更加彻底,它把男人身体傲人的每一寸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小伙子们正在展示8块腹肌,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容,那不是职业化的笑容,而是透着紧张和恐惧。
突然,其中一个低哼一声:“嗯--”,几股白色浓浆激射而出,他的下巴,腹部都不能幸免。尽管如此,他仍然保持着展示腹肌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并且依然咧嘴笑着。其他四人的动作更是不受任何影响。
“不错,有长进!”陈峰的声音。
肌肉表演在继续,他们的阳具也没有闲着。“嗯……”“哦,哦--”“啊--啊--”,“噢……”另外四个小伙子一个接一个地在展示肌肉的过程中射精,毫无任何征兆。油滑发亮的肌肉上已经狼藉一片。然而他们仍随着音乐有板有眼地展示肉体的各个部分,似乎阳具喷射精液和自己毫不相关。
音乐停了,五个肌肉小伙子退到台边,两手背后跨立着。汗珠子在光滑的肌肉上缓缓地滚动,阳具依然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
阿三走了,李坚趴在黑暗中有些不知所措
灯光亮起,陈峰悠闲地斜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整个房间被金色装点得富丽堂皇。他没有穿衣服。橄榄色的肌肉和卧室浑然一体。而浑身赤裸的朱刚竟趴在他下身,卖力地吮吸着一根看来十分粗大的阳具,像个熟练的男昌。
两个男人跪在床边,那是白战和张箫,当然也是一丝不挂,而且阳具还竖着。他们傻傻地望着自己的队长,没有任何表情。肉货’的表演不错吧,李队长?”陈峰冲着李坚微微一笑。
“哼。”李坚知道“肉货”肯定指的就是那几个肌肉小伙子,但他不知道“肉货”是供陈峰专享的,也是等级最高的性奴。
“白战,把你的队长牵过来。”陈峰命令道。“是。”白战顺从地起身来到李坚面前。此时,李坚只能看到面前是一双大脚和毛茸茸的双腿。尽管自己平常还时常训斥白战,但此刻却只能趴在他的脚下。“对了,他永远管不了你了。因为在我这儿,他只是条狗,比你还要下贱。”陈峰补充道。
白战默默地牵着链子,李坚则像狗一样跟着爬到卧室正中的台上。台面上满是滑溜溜的精液,李坚的手脚又被铁链束缚着,动作十分笨拙。
“用你的鸡巴喂喂他,让我看看李队长的口活。”陈峰命令道。李坚没料到陈峰会想出这个。但是白战却顺从地张开腿跪下,轻轻搂住自己队长的脖子,他那条健硕的阳具在李坚眼前晃动。李坚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无助的眼睛。他慢慢张开了嘴
白战机械地前后拱着臀部,李坚麻木地含着那根阳具。就像上了发条的两个玩偶。这是李坚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口交,他没有感到丝毫快感。但白战已经不时发出低哼,看起来似乎已经开始享受队长为他的服务。他的阳具有18厘米长,不时地主动戳向李坚的喉咙深处。
“李队长太没有激情了。”陈峰说着按动了手边的遥控器。李坚那根粗壮丶黝黑的阳具应声而起。“白战,你也帮李队长打打手枪。”
白战听话地将手在台面上抹了点精液,握住了队长的阳具,来回套弄。李坚感到阵阵酥麻从龟头传来,然而前列腺深处却隐隐传来疼痛,抑制射精的感觉。这种持续的接近高潮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并且嘴唇将口里的阳具裹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