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系统(、露出被抓包、也无法)
壮硕的肉体却仿佛被激怒了,抽送着用乐乐尚能理解的”语言“在腔道里对话着,”但王叔舍不得乐乐生宝宝……生了宝宝就没时间做爱了……“
“呜……啊……”微弱的悲鸣好像从乐乐的嘴边流泻出来,又或许只是身体颤抖着被挤出的声音?
“不对……乐乐是不一样的……乐乐这么乖,一定舍不得不和王叔做爱……”王叔生气地拍打乐乐的屁股,抽插中带出的液体也飞溅到了被拍红的各处,“但乐乐也不乖,是个小骚货,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不肯听王叔的,嗯?”
“乐乐学不会当乖孩子,就听主人的话,做个听话的小骚狗吧……以后乐乐就能一直当自己想做的肉便器了。”背上突然沉重了起来,在温柔的拥抱下迷茫的大脑或许也听到了爱的指令。
乐乐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迎接了再一次的射精,和主人涌着温暖的腥臭液体。
在时间突然恢复流转之际,乐乐终于因被主人当作所有物的标记而射精。
……
清醒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像乐乐想的那样不可接受。哪怕有一点点不满表露出来,王叔也会让他再次体验”永远“之后的射精,反而是乖乖听话时能够感受到一个经验丰富的大人所带来的欢愉。
明明只有乐乐的手指才可以开关时间停止系统,但王叔有着无数种办法让他乖乖听话。不听话又能怎样呢?年轻有活力的肉体被汹涌的情欲占据,本就娇弱绵软的大脑好像也和他嫩红的屁穴一样被玩弄到只余下无力的生理反应,要和满身肌肉的大叔硬碰硬,简直就像是拿他短小红肿的小肉棒去扇王叔的狰狞硕物巴掌一样——最后口吐白沫委屈颤抖的也只会是自己。
”呜呜……呜呜!“双手握拳举在胸前,乐乐像一只可爱的狗狗一样蹲着,大腿敞开,身后是摇摆着的”尾巴“,控制不住的口水也顺着骨头口塞滑落项圈、胸前、还有红肿可怜的下体。
“怎么?骚狗还会害羞吗?”王叔一改往常颓废的神色,哪怕明知道对方只是因为有了一个听话乖巧的玩物而满足,乐乐仍然会下意识地感到开心——就好像本来不可见人的罪恶都被另一人完全包容和承担,而自己只需要享受被需要的欢愉——这是一种令人哀惧的开心。
少年双腿因快感和受力而颤抖,湿润的眼神也四处飘动。在王叔的亲身教导下,贪吃但娇气的后穴终于容纳下了他曾经又害怕又期盼的玩具。被撑到发白的后穴中流出晶莹粘腻、并非全是润滑液的液体。
即便在幻想中经验丰富,现实里乐乐不过是一个偶尔周末才会后穴自慰的处男罢了。比起需要很多准备和探索的后面,小阴茎足以给他达到极点的快感。直到这一刻从静止的时间中清醒的大脑才后知后觉从被开发后淫荡的身体上感到羞耻和不安。
明明该是自己幻想的、想要的,真正感受到被掌握而发情肉体陌生且强烈的快感还是让他想要低下头去。自己眼前不是静止的漫画、排版规整的,也不是早有固定剧情的影片,而是一个不被掌控、却掌控自己的快感来源。
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激起浓烈的快感,而自己的呻吟颤抖也都无处遮蔽……他的淫荡下贱、他的羞耻害怕、他的兴奋欢愉,都会在男人的见证下避无可避。
“呜……”雾蒙蒙的眼睛被泛红的眼角衬得格外可爱,晶莹的粘液湿润了挺立的肉棒,是令主人满意的答案。
“小狗真是不乖,发情还想躲起来。是不是主人不管就要去外面乱发情生野种了?”王叔怜爱地抚摸着乐乐的头发,好似极致温柔,却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骚狗不是很喜欢射精吗?稍微摸一摸就要叫,吵到别人可怎么办?要不是主人想玩,真不如给你做个绝育。”王叔揉了揉乐乐身下那因发肿而终于变得像是一个凶器的肉物,只是泛红而满覆清液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可怜,“我对你是不是很好?脏狗喷的到处骚味,主人还是很疼你,舍不得看你一直发情。”
乐乐的屁股瑟缩着想要离开,但因为对方多次的“永远”惩罚仍是微微翻着白眼痛苦地感受主人带着薄茧的大手。这一刻,似乎惩罚也不算惩罚,而被允许的高潮才是痛苦的来源。
“爸爸是不是要回来了?你听,小区里有人咳嗽呢。”王叔终于放过了他可怜的小肉棒,转而掏出自己的沉硕阳具在乐乐嘴边撸动着。
少年摇头哀求着,却被对方误以为是躲避,反而被拽着头发将抽噎着的鼻子更加贴近茎身。狰狞的男人肉物被腺液沾染地黑亮,腥臊臭味也肆意占有着少年的鼻腔,引得食髓知味的后穴不断翕张。
“乐乐是要让父母知道自己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坏孩子,还是要乖乖给叔叔当肉便器?”深红发紫的龟头在少年泛着潮红的脸颊摩擦着,时不时戳弄那块软肉,仿佛这里也是一处让人肆意肏弄亵渎的玩具,暗示着乐乐未来的身份职责。
平日里在球场上骄傲地挥洒汗水的少年浑身都染着情欲的红和被亵玩后的青紫痕迹,总是带着笑意的灵动眼眸此时只是像被欺负的幼犬一般哀求着无声哭泣。
王叔喘着粗气加速着在乐乐脸颊和被口塞撑开的嘴唇各处顶弄,“以后……就给叔叔乖乖当个肉玩具……想被玩了就过来……等我找你就乖乖抱着腿等肏……不然就要一直在被停止的时间里被玩成痴傻的鸡巴套子了,听到没有?还是说……乐乐就想当鸡巴套子呢?“
浓烈而熟悉的雄性气味和漫溢四周的腥臊精臭包围着乐乐脆弱的大脑,本该早已习惯的气味在此时变得更加鲜明——这是一种会让少年身体发热发痒等待被停止的高潮时追逐的气味。
在悲哀的、无止尽的快感中,连讨好施暴者都做不到。弱小的肉玩具只能用每一处被撑开、摩擦、顶弄、挤过的腔肉细密地感受着每一丝一毫到达极点再往上攀登的愉悦,只能用小动物般颤动的鼻子嗅闻每一阵一股的屈辱,然后在静止的视线里刻画快感来源的面庞、用空白而只知欢愉的大脑分析耳边尚能捕捉的熟悉的音节——那些曾在更为稀薄而熟悉的快感中当作配餐的文字、那些渴望的被肆意玩弄、无法逃离、不被掌控的羞辱。
不如……就这样去做一只终于被恩赐高潮的肉便器……不如就这样坠落欢愉的海洋……
不知不觉中,乐乐保持着狗狗的姿势呆住了,好像对着王叔的肉物发痴了一样……或许,就是如此。
“呜呜……”乐乐喘息着舔舐口中的骨头口塞,不停分泌着存不住的口水,湿漉漉的眼神祈求地望向男人玩味的双眼,随着小鸡巴急切地上下抖动着流水的动作轻轻地在对方的肉屌上蹭了一下脸蛋。
一下、两下……
又一下、再一下——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的呜呜声也越来越黏腻而急切。
刚刚还在发痛的下体又一次渴望射精,却早在永恒的停止和男人大手的奖励下不受控制。
大脑再一次空白而无力,却并非屈服于他人的淫欲。
好想要舔舐那根快乐源泉、好想要发痒的身体各处都被玩弄、好想要被主人掌控的欢愉……
好想好好想要、想要到大脑都在发痒、全身都在发热……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被主人肏弄?!
难耐的急切激起一阵怨恨的情绪,针对着那个并非肉便器的自己。
“呜呜……”一声又一声,少年撑不住跌倒在地,努力地塌下身体摇摆着遍布掌印的双臀。
哀叫声越来越可怜,也越来越甜腻,像是发情的母猫一般勾引着面前的男人。
乐乐是主人的小狗,主人的乖乖小狗,是肉便器、飞机杯,是主人想要的一切,可是主人为什么还不来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顶撞摩擦自己的后穴?
少年急切着抬起身来继续蹭动冒着热气的粗大茎物,好像下一秒就要学着狗狗绕圈圈了。
王叔只是轻轻地叹气,“还不够……还不够骚,还不够贱,乐乐不会只学会了这些吧?”那些静止的时间里被摆出的姿势、那些终于可以射精时流露的丑态……
少年学着狗狗蜷着双拳,呜呜叫着在地面摆动藏着尾巴的屁股,转而翻过身朝主人掰开被撑大的后穴,努力向主人求欢。
看够了好戏,王叔取下乐乐的口塞,终于听到不再憋闷的剧烈喘息,“乐乐,好可怜啊……要不要当叔叔的肉便器?”
“……要……要的……乐乐是叔叔的肉便器……是叔叔的鸡巴套子……求求叔叔快点插一插后面……呜……乐乐好想要……”少年哭泣着胡乱说着羞辱自己的淫话,在欲望的洗礼下早就不顾羞耻,即便之后会反悔,在到达极点的“永远”中,他只是一只拥有空白大脑的肉便器,只为了能够抚慰浑身的痒意……而肉便器的主人也对此感到满意。
……
在静止的时间里,不再青涩的少年在大叔的怀里起伏,一滴又一滴淫液顺着挺立的小肉棒滑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跌落腥臭的房间里。
在打开的大门和熟悉的父亲的后背映入眼帘时,带来欢愉的主人终于奖励痴傻的肉便器重新拥有了人格,而此时终能到达极点的小鸡巴疯狂颤抖着喷溅出稀薄的精液,直到下一秒立刻被停止、终结。
“给乐乐一点小奖励。”王叔吮吸着少年的耳垂,吐露恶魔般的话语,“下次就在爸爸面前射出来,好不好?”
几下重重的顶弄,黄白浓郁的大人精液汹涌灌入少年被狠狠开发的肠腔。
终于被套上人类衣物的小肉便器呆呆地跌在主人的怀里,在父亲疑惑的询问中努力找回人类的思绪、藏起幸福的秘密。
下一次……下一次就可以射出来了……这是乐乐难得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