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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露出红肿N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G到狂流

 

主动露出红肿奶尖,粗糙手指摸花唇,被狰狞阳具肏干到淫水狂流

第二天一早,尚嵘醒来时怀里的双儿还睡着,昨晚食髓知味将人折腾了一夜,他想起自己昨晚不知疲惫又过分霸道的行径,有些懊悔地揉了揉眼眶,他轻轻的将手臂抽出来,又将熟睡的双儿放到了旁边的枕头上,随后悄悄起身去了外屋。

他准备先生火做饭,前几日在城中定做的衣服还有两套未拿,想来现在应该差不多做好了,等做好早饭后他趁兰景宁还未醒便去一趟城里,顺路带回来几样双儿喜欢吃的点心。去院中拿柴火时忽然听见院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好似昨天跟在周回身边抬轿的轿夫。

“尚公子,这是我们家少爷让我务必交给你的信,今天他就要启程离开了。”

尚嵘接过信,看上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抬头看向面前的轿夫,“跟他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轿夫点点头便转身离去了,尚嵘将信拆开,里面寥寥几行字——

嵘哥哥,我不后悔昨晚做的,你恐怕不会原谅我了,我走了,我会努力忘记你。

尚嵘凝视着这上面的字迹良久,又将信重新装进信封,他并不怪昨晚周回做的,但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以后不要见面,他也相信周回今后会找到爱他并且也值得他爱着的人。

城中的街市上依然繁华,人来人往分外热闹,尚嵘从之前定做衣服的店铺里出来,手中提着已经包好的衣服包袱,他身上带着的几锭银子,几乎全都花在了为家中兰景宁添置一些小东西上了,先是在东面的点心铺子里买了新鲜出炉的桂花糖糕还有杏仁酥,又去旁边买了几个刚出锅的肉包子,回程途中,他嗅到一旁小摊上香囊传出的花香味,想起昨晚兰景宁胸前温软的馨香,心神未动,他又掏出银钱买了一个,想到双儿看到这东西后可能露出的表情,尚嵘那略显严肃的脸庞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到家中时兰景宁果然还在睡着,想来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精力,一时累着了。尚嵘将东西都放在一边,坐在床头静静欣赏着床上双儿的睡颜,深邃的黑眸中似乎藏着无限怜爱与情意,他忍不住伸手拨开兰景宁泛红的脸上贴着的发丝,尽管动作尽量放的很轻,但下一秒,原本还熟睡的人便已经将眼睛睁开了。

“唔尚大哥?”兰景宁的嗓子哑的不像话,说出口的一句十分低哑,他清了清嗓子,尚嵘忙起身去了桌上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双儿艰难地撑着身体坐起来,男人将他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作为支撑,“来,喝点水。”

喝完水以后兰景宁说话还是有些沙哑,不过已经好了很多。沙哑的缘故需要追究于昨晚,兰景宁两颊微红,耳朵连同脖颈处也一起红了,他抿了抿嘴唇上的残留的水,湿红的舌尖微露宛如舔水的小猫,小心翼翼,抬头一看,面前的男人正紧紧盯着他,眼神像极了昨晚将他压在身下一遍遍顶撞时露出的神情。

“尚大哥,我脸上有什么吗?”双儿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羞怯。

“没,没什么。”尚嵘声音也低了下去,说话磕磕绊绊起来。

“嘶。”兰景宁想坐起来却不小心扯动了酸软无力的大腿,连带着腿心被摩擦过几十遍的地方也疼了起来,他臊红着脸,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尚嵘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抱着下了床,桌角放在三四个包裹盒子,兰景宁便猜到他去了城里。

“尚大哥,把我放在椅子上就好了。”兰景宁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嗅着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想起昨晚两人缠绵的场景,心跳又开始加速,忙叫人把自己放下。

“好。”尚嵘小心翼翼将他就近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走到角落拿起那几个包裹放在兰景宁面前,将盒子一一拆开,“你睡着的时候我去了城里帮你取衣服,还买了几样你爱吃的。趁热吃。”男人细心的将吃食都摆在兰景宁手边,又往茶壶中倒了水。

新鲜的肉包子因为一路上都被抱在胸口此刻还是热着的,泛着肉香味,兰景宁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这个,他先是眼睛一亮,随后又抿唇向男人看了一眼,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好香,尚大哥,你也吃啊。”

尚嵘嘴角微勾,见他推让,知道若是自己不吃,小双儿肯定舍不得再吃下去了,为了让对方心安理得把这些全吃光,男人微微起身,弯下腰,抓着兰景宁拿着包子的手臂往自己嘴边一扯,就着那被对方刚刚咬过一点的包子也咬了一口,点点头,“嗯,确实不错,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不饿,你多吃一点。”

双儿愣愣看着他的动作,眸子睁得圆圆钝钝,透着懵懂与茫然,半晌尚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唐突,他有些无措的示意兰景宁继续吃,自己便起身朝外走去,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门口的木凳,连忙扶起来,也听到了身后双儿的轻笑声,耳根发红,男人仓皇地走到了院子里,借着劈柴掩盖心中的躁动起伏。

兰景宁吃了一个包子,又将剩下的放在一旁的瓷碗里,等中午和男人一起吃,他看着旁边几个拆开的包裹里散发着香气的点心,心里感动不已,余光看见了旁边和新衣服放在一起的香囊,他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清甜的花香沁人心脾,兰景宁拿着香囊慢慢走到了门边,扶着门框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正在院中忙碌,对方身上翻来覆去都是那几样粗布麻衣,不仅如此,兰景宁还注意到了对方脚上有些开了口的鞋子,他攥紧了手里的香囊,心里有了主意。

“怎么了?吃好了吗,要洗脸吗?我帮你打水来。”尚嵘注意到他,让他现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坐着休息,随后便利落的找来一盆水,又备上已经洗得干净的手巾。

“尚大哥,以后你不要再为我破费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缺了,现在这样就很好。”兰景宁微张的嘴唇动了动,他眼神中含着情意看着面前的男人,其实他还有一句未说完的话,他想告诉对方的是,只要能待在尚大哥身边,他就很满足了。

尚嵘清了清嗓子,低着头,“不破费是我想为你添些什么,不破费,你不必放在心上。昨晚的事情——”

两句话连在一起,双儿便以为这一切是男人为了感谢自己昨晚的“付出”,有些失落,他忙打断男人的话,“尚大哥!昨晚是我心甘情愿的,不要再说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男人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原本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下去,他看着面前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不少的双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声应下了。

下午尚嵘要去地里干活,兰景宁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帮忙,但男人担心他身体,所以让他先在家里休息再说,他说的没错,兰景宁走几步路都觉得大腿发抖得厉害,但是一些只用手的功夫他还是能做的,尚嵘不在,他特意出了院门去旁边几户人家里问一老妇人借来了一些针线。

以前在家中他跟随母亲身边的奶妈学过一些,母亲闲暇时也教他一些针线活,他对这些精细的手工类活计感兴趣,甚至胜过了父亲一度想让他跟着学习的经商方面的知识,他一度为自己让爹爹失望而难过,不过爹娘都没有责怪,想到已经死去的爹娘,兰景宁有些感伤,一失神,便不小心将针尖戳进了手指,一滴血珠顺着被扎出的小孔流了出来。他含进嘴里吸干净了,匆匆洗了洗,便找了木凳坐在院中开始缝制给尚嵘穿的鞋样。

为了给尚嵘一个惊喜,兰景宁都是趁对方去田里的时候才拿出来,在屋子里听见男人回来的脚步声他便立刻将未封好的鞋底塞进枕头底下。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青色背心因为被汗水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后背,古铜色的肌肤上被头顶的阳光照得有些发亮,他将锄具放在一旁,掀起衣角擦了擦脸上的汗,随之裸露在空气中的是劲瘦健硕的腰腹,兰景宁刚走出门来便看到这幅画面,脑海中又忍不住一阵翻腾,他咽了咽口水,无措地看向一边,尽管昨晚两个人把一切都做完了,可是现在看到对方的身体,还是觉得浑身发烫。

“尚大哥,你回来了?我把饭热好了,可以吃了。你先,先洗洗脸吧。”双儿羞得不敢直视对方的脸,拿上旁边的木盆便放在尚嵘脚边,又弯腰想去井边接水,却被尚嵘抢先一步接了过去,“我来吧。”

两个人的肢体避无可避的碰触到了一起,双方都有一瞬间的滞缓。

“好。”兰景宁乖乖松开手,将木瓢递给男人,“我先去把饭盛好。”他快速转身回了屋内。

尚嵘边挤着手巾擦着脸边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急,一会儿我把长桌搬到外面来,今后天气热了,就在这树底下吃饭吧,凉快些。”

他快速洗了脸,随后便走进屋内,双手抱起正屋的木桌放在了不远处那棵不知道在此地生长了多久的粗壮的大树底下,正午太阳照射下在树底投射出一大片绿荫,浓密翠绿的枝桠横枝错节,阳光艰难地穿过树叶缝隙间在地上打下小片的光圈。

兰景宁紧随其后将手里端着的饭菜摆在上面,坐在木凳上,嗅着不远处野花野草的味道,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这样的场景是他在青楼逃走时从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

“在笑什么?”尚嵘见他端着手里的碗也不吃,忍不住扭头问道。

被男人抓了个正着,兰景宁忙抿着唇摇摇头,低头扒了两口米饭,“没什么,尚大哥,你多吃一点。”说着他便夹了一块肉放进了男人碗里。

“好,你也多吃一点。”

下午的时候兰景宁在家中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尚嵘不在家,他去院中见放在墙角的锄具也不在,知道男人又早早去了田里,于是找了放在角落的帏帽,两边的白纱遮住了白皙如雪的脸旁,唯露出一双猫儿似乖巧的眸子,一袭藕荷色长袍,衬得他腰身纤细,因下午起了风,他一手扶着头顶的帏帽,遮住脸的白纱下是粉面朱唇,一截藕臂从宽大袖口露出来,像是壁画中飞出来的人物般,让人一眼难忘。

“那是谁?”正坐着轿子的新上任县令之子卓华碰巧从此地经过,他掀开帘子往外看时见到了兰景宁从不远处的小路小步跑了过去,他在这偏僻又没几户人家的村子里转过无数遍了,从没见过村子里谁家有这么一号姿态绰约的人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卓华玩弄着手心合上的扇子,抚摸着扇柄的吊坠,眼神发亮,忙叫来外面跟着的随从询问。

随从也是疑惑,他看着已经走远了的人,有踮起脚往那人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少爷,我也没见过啊。”

啪。话音刚落随从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卓华眼神恶劣又狠厉,“蠢货要你有什么用?还需要本少爷告诉你怎么做吗?还不快去查!查出来快快报给我!”

想到那曼妙的身影,他仿佛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他靠着他爹的权势作威作福,又好色,不论男女只要是个美人都想染指,可是自从他爹被贬斥到这里做了县令,他多久都没有见到能入自己眼的了。现在心痒难耐,恨不能下一秒就把人找到抓到自己身边来。

这一切兰景宁都还不知道,他一路小跑到了尚嵘所在的地方,男人正弯着腰快速锄着两边冒出来的野草,远处的水车转动着,水流进排列整齐的稻田里。

“尚大哥!尚大哥!”双儿的叫声很快吸引了旁边几乎正在地里耕作的中年人注意,尚嵘也从地里直起身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他忙将手锄放在旁边,地里有些湿滑,兰景宁跑得快险些滑倒,尚嵘忙伸手搂住他的腰,沾着泥巴的手有些无措地在半空中僵直着。

“小心些。”尚嵘的声音稳重又透着温柔的担忧。怀里的人扶着帏帽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尚大哥,你渴不渴?喝点水吧。”

他把腰间挂着的水罐放在旁边的田埂上,倒了一碗递给尚嵘。尚嵘道了声谢,仰头咕嘟咕嘟喝下了。

“尚嵘,这是谁啊?”

逢人问尚嵘的解释都遵循了兰景宁那人对人说的“表弟”,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尚嵘将他解开的白纱重新扯过来蒙住了双儿的脸,系好了,“现在太阳还毒,你遮着脸,别晒伤了。”

“嗯。”兰景宁点点头,他不想走,尚嵘便让他去不远处的树底下坐着等自己。

劳作到接近傍晚,远处的夕阳金灿灿的横亘在天地之间,照在稻田上美不胜收。兰景宁帮忙尚嵘拿着锄具,两个人回去的背影慢慢拉长。

外面天色渐暗,周遭除了蝉鸣声以外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萤火虫光亮,尚嵘用艾草编成环烧着了放在角落用于驱蚊驱虫,点燃了一盏油灯,兰景宁帮忙生火拉风箱,尚嵘负责炒菜,菜炒熟了天也彻底黑下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尚嵘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句,兰景宁险些呛到,他咳嗽了两下,摇摇头,“好多了。”

看他的反应,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尚嵘也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院中的水缸中倒满了水,被太阳照射一整天,里面的水还是温热的,尚嵘一般都用这些水清洗身体,给兰景宁的是烧好了的热水,饭后他提出有些想清洗头发,尚嵘便找了皂角给他。

“我帮你洗吧。”尚嵘让他坐在木凳上,解开系着头发的络子,黑亮的头发沐浴在月光下,男人端着水盆,用温热的水浇在双儿头发上,温柔地用掌心揉搓,皂角的清香沾染在发丝上,男人的手指蹭过双儿柔软的耳垂,对方轻轻缩了缩脖子。

“烫吗?”

兰景宁轻哼一声,“不,没有,很舒服。”

头发洗好,兰景宁去了屋内留给尚嵘洗澡的空间,男人在院中,用木瓢舀水浇在身上。

尚嵘正擦拭着身体,忽见房间里的灯灭了,他穿好衣服,摸着黑走进了屋内,月光下隐约看见里屋正跪坐在床上的身影,“阿宁,你没事吧?”

床上的双儿的声音有些慌乱不安似的,“没,没事,尚大哥,好像是蜡烛燃尽了”

“我再去点一支,你别怕,待会儿就好了。”尚嵘怕他害怕黑暗,忙伸手在黑暗中摸索,正在外屋的桌子上找着,屋内突然传来兰景宁的声音,像是急得要哭了似的,“尚大哥,尚大哥,不用了,我,我还在换衣服”

尚嵘寻找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直起身子,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站在外屋内踱着步子,“好。”

许久以后,屋内再度传来兰景宁略微沙哑的声音,细听下似乎真的有哭过的迹象,尚嵘听得心一紧,忍不住看向里屋的方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尚大哥,我没事”双儿咬着唇,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他不知道怎么跟男人说,索性就不说了。

但尚嵘不放心,他拿上蜡烛便在一旁的烛台上点燃了,拿着去了里屋,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炕头上的双儿毫无预兆被照亮了,惊呼一声忙抱着胸口转了过去,晃动的烛光照在了双儿赤裸白皙的脊背,那头乌黑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整个屋子里似乎都散发着双儿身上的馨香。

“阿宁?”男人显然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一时间愣在那里。兰景宁小心翼翼将脖子转过来,在他用手臂遮挡着的胸口隐约有眼熟的红色薄纱露出来,因为先前头发未干,发尾滴落的水珠落在了手臂与那薄纱上,他看上去未着寸缕,唯有一点被洇湿了的红纱遮蔽胸脯。烛光照亮了他眉眼,未干的泪痕还挂在上面,看上去惹人怜爱。

尚嵘难以控制地走上前去,抚摸着他脸上的泪珠,呼吸有些急促,“究竟怎么回事”

双儿唇角动了动,他低下头,嗫嚅道,“我胸口,胸口疼”

说着他便轻轻放下了捂住胸口的手臂,那件兰景宁从青楼被救出来时身着的艳丽红纱因为被水打湿了贴在了胸前的肌肤,尚嵘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移到了对方胸口,喉结滚动几次,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抬眸看着眼前的双儿。抓起旁边的被子想将人裹住,可是那红纱却先一步滑落了下去,两粒比印象里更加艳红且像是被贴身衣服磨肿了般的奶尖暴露在了尚嵘视野之中,男人只听见自己耳边猛地一声钟鸣,心头一震。

娇嫩的胸脯肌肤因为失去了柔软的肚兜的庇护,又被紧贴的衣物摩擦而受了伤,原本痛感没有这般强烈,但今晚兰景宁无意间碰到了却觉得格外难以忍受。

双儿的眼神像是引导着自己走得更近一些,尚嵘不知不觉坐在了床边。他低头看着兰景宁坦露在外的胸乳,艳红的奶尖看上去有些可怜,他抬头看了双儿一眼,对方眸中积蓄着泪光,他又低头看着那两粒茱萸,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掌心包裹着娇软的胸脯,兰景宁身体猛地一抖,粗糙且温暖的掌心覆盖在敏感的乳尖上,男人的手指轻轻擦过磨红的奶头。

“呜”兰景宁咬着唇溢出一声过分甜腻的呻吟,下意识撒娇般说道,“好疼”

“抱歉。”尚嵘声音低哑,呼吸微重,他凝视着眼前的双儿,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的香味,两个的身体离得这般近,男人开始用指尖挑弄着奶尖,垂眸紧紧盯着发抖的这处,“我轻些。”

事情不知怎样就变成了现在这般,但两个人的脑袋此刻都热热的失去了理智,仿佛两团聚拢到了一处的野火,后又演变成熊熊大火。

尚嵘呼吸粗重,手上的力度尽量放轻,不久以后他便转成了俯身紧贴着双儿胸脯的姿势,一手牢牢圈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只要手臂一收紧怀中的双儿便轻哼一声瘫软下去,男人低头将那奶头含住,湿润的口水包裹着微微红肿的乳头吮吸,兰景宁小声痛呼,尚嵘便用舌尖轻轻舔舐着。

“唔嗯,尚,尚大哥,呜”双儿无措地被男人抱着抵在了身后的墙上,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脑袋,手指在尚嵘发丝间穿插,尚嵘温柔吮吸着他胸口两粒茱萸,从刚开始有些发疼到后来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兰景宁的痛吟也变成了愉悦的呻吟,他剧烈的颤抖着,男人搂抱着他的腰身轻而易举,他们对视两眼便像是那晚一样,亲吻在一起。身体在床上翻滚,尚嵘吹灭了旁边的烛火,屋子里再度暗了下来。

屋内的粗喘声与猫儿发情般的呜咽断断续续的传出房外,正蹲在墙角的卓华的小厮仔细听着,白天他寻了一夜,好容易让他找到那白衫美人是谁,即使看不到屋内的景象,他也能凭声音想象里面究竟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光听那美人的声音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他抚摸着下巴,想着待会回去复命,得意一笑,不知以后自家少爷得了这美人,玩腻了后能不能赏给他们几个也玩玩儿。

房中的两人对于屋外的一切都毫无察觉。双儿跨坐在男人身上,此刻男人意识清醒,不是被下了药的时候,黑亮的眸子在月光下也显得格外清明,兰景宁被他盯得浑身更加滚烫,尤其还是在这种姿势下,尚嵘托抱着他,解开亵裤上的腰带,又将亵裤一并褪去,滚烫粗大的阳具在臀缝间研磨着,兰景宁呼吸不畅,雪白的肌肤上都泛着潮红,他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屁股下坚硬的阴茎戳着他的花穴,他敏感的往上蜷缩着身体,不安地哼哼。

尚嵘转身将他压在怀中,浅浅吻着他的嘴唇,手臂伸进他腿心小心试探着微张的花穴,花唇肥厚湿软吐出湿甜粘腻的淫液,兰景宁张着嘴娇喘着,无力地缩在男人怀里痉挛,花唇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一次便敏感的收缩一次,不仅如此,小双儿前面的阴茎也翘了起来。

“唔嗯,啊,尚大哥,尚大哥,呜”兰景宁难耐地叫着男人,细白的手臂无力地挂在男人肩颈,尚嵘无限怜爱的吻着他的粉唇,含着唇珠吮吸口中香甜的津液,他白嫩的大腿搭在了男人健壮的古铜色大腿上,紧实肌肉勃发出无限贲张的力量,尚嵘便握住他的阴茎抚弄便时不时挺腰用阳具磨着双儿已经湿透了的花穴。

“怎么了?难受吗?”尚嵘身上又出了一身热汗,他边吻着身边的双儿,边将手上抚摸花穴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一些,手指抚弄着花蒂,兰景宁颤抖着溢出一声呻吟,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又很快因为茧子摩擦着柔嫩花唇带来的快感而剧烈抖动着,花穴翕和收缩着泄出了一大股湿热的淫液。

双儿口中艰难地吐出几声吟哦,青涩又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摆弄下不停扭动着,完全是下意识扭动着腰肢,却让自己的身体与身旁的男人相贴更近,湿淋淋的花穴也在扭动下反复抵弄着男人的巨物。

咕滋咕滋,尚嵘将手指弯曲插入濡湿的花穴,兰景宁的脸满是潮红,他似乎极其羞于听见自己下身隐秘处传出的水声,不禁将脸埋进了男人臂弯,尚嵘咬着他的唇角,含着笑意问道,“害羞了吗?”

兰景宁呜哼一声,摇摇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在这种时刻,男人的直白就显得分外恶劣,一种故意逗弄着怀中羞怯的双儿的恶劣。他越是挺腰用阳具顶端磨得频繁,双儿的花穴收缩的越是厉害,吮吸着手指好像整根手指都浸泡在湿热粘腻的水里,尚嵘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他轻轻捏着双儿的下巴将人整张脸露出来,凑近了看着他湿红的眸子,蹭了蹭,眼神询问。兰景宁嘴唇张了张,软糯的嗓音格外喑哑,“可,可以了”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便架起他一条腿,无法忍耐的将整根硕大滚烫的巨物插入了双儿窄小的肉缝之中,肥软的花唇被阳具撑得外翻,湿漉漉的淫液很快将整根阴茎包裹着,粗长的阳具完全占据了双儿的花穴,这一次酸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兰景宁身体往上挺动,胸口不住起伏,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出来,他失神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低吟声中夹杂着的哭腔更重了一些,尚嵘用掌心细细抚摸着他的脸,粗糙的指腹的摩擦使得那滑腻的皮肤泛红得更明显了些。

“还好么,阿宁,疼就告诉我。”尚嵘又撑着上身停在那里,阳具深深埋进湿热的甬道,那窄小的穴道还在时不时收缩,夹着男人阳具顶端带来颤栗的快感,他眉心紧锁克制着动作。低头看着双儿起伏的小腹,他握住兰景宁的阴茎,将已经射出的白浊拭去,双儿呜咽的声音叫的更大了一些,他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坐起来,尚嵘拉着他将他抱着坐在了自己怀里。兰景宁依赖的贴在男人胸膛前,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和心口沉稳的跳动。

这个动作让本就顶到了深处的阳具进的更深了一些,直直的插在花穴内里,兰景宁不住抖着,两只手臂紧紧攀在男人肩膀处,奶尖抵在尚嵘胸前古铜色肌肤上,两个人身上都出了热汗,黏腻的紧贴。

“深,呜,尚大哥,尚大哥,呜,深,太深了”双儿哭喘着跟面前的男人求救,尚嵘目光昏沉的盯着他哭红的眉眼,猛地吻上了张合的粉唇,含着他湿红的舌尖不住吮吸,他搂抱着双儿的腰,掰着对方浑圆肥软的臀瓣微微往上抬起,将几乎完全插入的阳具往外抽离出一些。

“好些了吗?”尚嵘并不舍得从兰景宁唇上离开,吐出的话也低哑又含糊不清的,兰景宁轻哼了两声,他的上身前倾压在男人胸膛,臀部微微翘起,男人霸道地吮吸着他的唇齿,他被亲得呼吸不畅,正迷迷糊糊之际,男人突然开始挺腰顶撞起来,啪啪啪,是赤裸的身体在有力的碰撞下发出的激烈的响声,淫靡的水声,甜腻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在屋内响起。

男人的挺动仿佛比那一晚还要猛烈,兰景宁有些承受不住一般身体被顶撞得不断往上耸动,腰肢酸软使得微微抬起的臀部也下坠下去,猛地跌坐在了男人健壮有力的大腿上,白嫩的臀肉被大腿肌肉撞击得晃动,月光下,雪白浑圆的臀瓣宛如掀起了一阵白浪。

“啊——尚大哥,嗯啊,尚,呜,尚大哥,慢些,慢些呜”双儿哭着求饶,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男人肩膀上,胸口红肿的奶尖在身体摩擦间产生的除了丝丝痛楚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尚嵘应了他的要求慢慢将抽插放缓放轻,粗壮的阳具便缓慢的在湿软的甬道中轻轻研磨,敏感的媚肉在这一番缓慢研磨下产生了难耐的瘙痒与饥渴,尚嵘保持着这样的顶撞,一下一下往上顶撞着怀里的双儿,兰景宁身体后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隐约看见缝隙处两人相连的地方,闪烁着湿亮的光泽。

瘙痒感重了,兰景宁又难以启齿自己的想法,只好扶着男人的肩膀轻轻扭动自己的腰来,花穴吸附着男人的阳具以此获得快感,尚嵘慢慢察觉到了,他将顶撞的动作停住了,看着双儿在他身上扭动,眉眼间满是欲色,尽管不动,那硕大的阳具也在这副淫靡的景象之下难以自持的又胀大了一圈,兰景宁沉浸在其中,扭动的幅度大了些,口中不自觉溢出的呻吟声好似带着钩子,尚嵘被他吸引,迷恋的望着他月光下的身体,随后猛虎一样扑上来将人压在了身下,猛烈地顶撞抽插湿软的花穴,反反复复进出肏干,娇软的花唇被摩擦得淫靡艳丽,咬着狰狞粗壮的阳具,被捣干出更多的淫液。

啪啪啪一阵宛如疾风骤雨。男人的手臂掰开双儿滑腻的大腿,捏着他的腿心,挺动着劲瘦的腰腹往湿漉漉的花穴深处顶撞起来,身下双儿的哭喘声好似催情烈药,尚嵘动情地吻着兰景宁的唇瓣,听着他哭哑了的声音呜咽叫着自己尚大哥,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占有着双儿温软的身体,禽兽般不知疲倦。

蝉鸣声穿进窗子传到屋内,尚嵘赤裸着上身弯腰帮床上的人擦拭着身子,双儿迷迷糊糊叫着男人,他应着,温热的手巾擦拭着兰景宁泥泞的腿心,双儿身子抖了抖,并没有睁开眼。许久后,睡梦中的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睡得更沉了些,似乎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是尚嵘唤他阿宁,他微微红肿的嘴唇动了动。

尚嵘紧紧环抱着他,黑暗中,深邃的眸子黑亮的睁着看着上方的横梁,他扭头看了眼怀中的人,思索着该如何对兰景宁负责,他们该成亲,他心悦他。想到这里,尚嵘心一紧,凑到双儿面前亲了亲对方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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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尽管兰景宁还是觉得四肢酸软,可是这种事已经经历了两次,他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出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兰景宁早已经没有了觉得自己会被男人丢下的不安感,他以为尚嵘下地了,准备一会吃过早饭后继续帮男人缝鞋样。

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兰景宁扶着桌子起身往外一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进了院子里,他看到这场景的第一想法是青楼里老鸨找到自己了,后又怀疑是已经走掉了周回又回来找尚嵘,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知觉的扣紧了房门,只见那车帘被一柄扇子挑开,里面坐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对方身穿一条水蓝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精巧别致的玉环,长袍袖口绣着金丝花纹,看上去非富即贵,可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白而毫无遮掩,与当日自己身处青楼时那些满是淫邪欲念的目光毫无二致。兰景宁顿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皱紧眉头,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厌恶的神色。

卓华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伸手捋了捋自己耳畔微微飘起的云锦络子,自以为神采飞扬气质不凡,必会讨得眼前这小美人的欢心,相比于强要,他更喜欢这美人主动顺从于自己身下。只是他大腹便便又脚步虚浮,眸底泛青,身上浓烈香膏气息,都一一昭示着他必定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

“你,你找谁?”兰景宁意识到来者不善,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感,他往后退了退,又留意旁边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轻轻一笑,让旁边的小厮端来一把椅子,他掀开衣袍坐了上去,享受般的看着面前的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当日惊鸿一瞥,美人你的身影就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了,我日思夜想,好容易找到你在这处,只是想来看你一眼,美人,别怕。”卓华微微眯着眼望着他,视线从兰景宁脚上往上移到了对方胸脯,脖颈,最后是粉面朱唇。

兰景宁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但他不知道如果这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他能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走,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可是还是强装镇定,他猛地抓住了放在不远处的斧头,冲着坐着的人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赶紧离开,不然——”

卓华仰头大笑,他想告诉兰景宁,如果自己想做什么,没有什么能拦住自己,在这个地界,天高皇帝远,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爹就是这的皇帝,而他,当然就是太子。见美人气恼地红着脸,胸口起伏,他便能觉得口干舌燥,加之昨晚随从对他一番添油加醋描述听墙角得来的消息,他就愈发想要得到小美人了,只是美人被人抢先一步摘下,他有些遗憾。

男人举着双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也不必轻举妄动,他缓缓站起身,往兰景宁身边又走了几步,兰景宁紧紧攥着斧头,幸而男人停在了那里,伸手将兰景宁身上的香味往自己鼻尖扇了扇,深深嗅了嗅,浪荡子模样尽显,他摸着唇角,下流的调侃道,“美人真香啊。”

说完后他便朝身后随从勾勾手,对方立刻将手中抱着的几个礼物放在了地上,随后这几个人便原路返回了,好似刚才只是一场梦,兰景宁见那轿子已经彻底看不到了后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斧头,他身上起了一身冷汗,扶着桌子慢慢坐在凳子上,他看着地上的东西,咬着唇将这些都拿到外面扔了出去。

整个上午他都显得格外不安,生怕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做什么。连针线都没缝几下,不久后尚嵘便回来了,他手里出了锄具外还抱着一个匣子,见双儿就坐在门口,他忙摆手让对方过来瞧瞧,兰景宁藏起心中的担忧,小步跑过去,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两件质地柔软的肚兜,猝不及防见到这个,双儿双颊一红。

“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去换一下试试。”尚嵘将匣子递到他手里,察觉到双儿情绪有些异样,他微微弯下腰来,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兰景宁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景宁惊讶他的动作,仰头看着他,愣愣的,一时忘记了回答。尚嵘犹豫了两秒,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兰景宁白净细腻的手,兰景宁心一颤,眼神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此刻这些举动的意思,又为自己狂跳的心而无措,“尚大哥?”

“阿宁,昨晚的事情,还有那一晚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忘掉了,”尚嵘黑亮的眸子了闪烁着光彩,他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双儿,接着说道,“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跟着尚大哥,尚大哥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负责,不久以后我们就成婚,你可愿意?”

男人一股脑把昨晚想到的,一直憋在心中未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兰景宁听完后脑袋发懵,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先是噩梦接着又是美梦,不禁将手从男人掌心抽离出去,在尚嵘眼前伸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粉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明显的被捏出的红痕。

“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尚嵘忙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掐红的脸颊,熟稔的语气透着极易察觉的温柔与心疼,兰景宁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禁眼眶泛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猛地扑进了男人怀里,哭着说道,“尚大哥,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怎么又哭了?”尚嵘将人搂得紧了紧,抱着人进了屋内,双儿坐在男人怀里,抽噎着,双肩耸动,男人则轻拍着他后背安抚。

兰景宁吸了吸鼻子,“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尚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又或者,你说成婚是在可怜我?我,我不要你可怜”,他摇着脑袋,咬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阿宁,别多想,”尚嵘低头思索一会儿,再抬头时满眼都是情意与珍视,他捧着双儿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我瞒不了自己的心,阿宁,尚大哥心悦你,你呢?”

双儿呜咽几声便急忙抬起头来回道,“我,从尚大哥救我出来,我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尚嵘眼中含着笑意,他低头在兰景宁微张的唇上亲了亲,轻声呢喃着,“傻瓜。好了,快去试试,别让胸口被磨伤得更严重了。”

“嗯。”双儿点点头,此前的一切苦恼都一扫而空,他抱起匣子转身去了里屋,柔软微凉的布料贴着胸前的肌肤,很舒服也很合身,兰景宁害羞于自己刚才一瞬间蹦出的想法——想就这样走到男人面前让对方看一看。他捂着发烫的脸恼怒地揉了揉,听见外屋男人正在切菜的声音,嘴唇微勾,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将床头的外袍穿好后,慢慢走了出去。

“尚大哥,我试过了,贴在身上很舒服。我也很喜欢。”兰景宁走到尚嵘面前,欢喜的不得了,男人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受了他的感染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两个人辗转在灶台边说说笑笑,一个生火,一个切菜,甜蜜的笑声断断续续从这间平凡而又不起眼的茅屋内传出。

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平静而幸福,兰景宁慢慢淡忘了那日突然闯进院中的男人,不过他也不常出门,外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身子娇气,出去走几步热一身汗身上便必要长出热疹,又痒又痛,将白嫩的后背都挠破了,难受得整晚没有睡着。尚嵘自此便将这件事牢记在心里,不准兰景宁再随便出门,怕他一个人在家里苦闷,男人去城里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篓子,里面除了铺着的一层绿油油的野草外,还窝着两只娇小的兔子。

于是双儿每日的工作除了帮男人做鞋以外还多了负责这两只兔子一日三餐的活计。男人傍晚会从地里带回成捆的杂草,兰景宁偶尔喂他们吃一些青菜叶子。

这一日,因为其中一只兔子从今早开始便有些不对劲,兰景宁担心会出什么问题,犹豫之下,他拿上屋里放着的斗笠小步快跑着去了地里,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快要找到尚嵘时,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将他拦住,在他们身后,赫然是那一日来到他和尚嵘家里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即使兰景宁头上有斗笠,还有白纱遮住了整张脸,可是卓华还是远远瞧见并一眼认出来了,他这几日害了相思苦,正愁着没处发泄这小美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暂时没办法让对方主动屈身自己之下,那他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把人抓到家里去,调教一番也就是了。

“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卓华眼神示意周围几个小厮将想要逃走的双儿围住,兰景宁手中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他只能被迫困在几个男人围成的圈子里,力量相差太过悬殊,他使劲推动着身旁的男人,可都像是蚍蜉撼树,卓华甚至与众人嘻笑起来,半晌他猛地攥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亵玩般摩挲着滑腻的肌肤。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兰景宁涨红了脸,用力挣扎着,他慌乱不安地大喊着,可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经过,他祈求尚嵘能听到他的呼救赶来,“救命!尚大哥!放开我!”

他越是这样面前的男人越是色心大起,卓华甚至步步紧逼要将他抱住,光天化日之下这群人就敢这么大胆,兰景宁心中绝望,若是自己还是改不掉这种命运,他宁愿不要这条命,只是他舍不得尚嵘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再过来,我就自尽——”

卓华动作一顿,又得意的嗤笑起来,他用扇子撩拨着兰景宁斗笠下的白纱,嗅着香气叹息一声,“自尽?小美人别这么想不开啊,本少爷怎么舍得你死呢?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嗯?”他说完便将双手撑开想要将人抱个满怀,可是远处突然传来有人叫他的声音。

“公子!公子!且慢,公子。”来人看穿着是他爹手下的衙役,卓华不记得这是谁,但被打断了好事他属实有些不爽,阴沉着脸瞪着快步走来的男人,对方比自己高了一头,又格外健壮,一身正气,他的逐渐变得色厉内荏,清了清嗓子,微微抬起下巴看着来人,“干嘛?你谁啊,打扰本少爷!”

那人双手抱拳朝着卓华行了个礼,“公子,小人是奉县令大人命令来接您回府,大人有要事。”

一听是父亲的意思,卓华脸上便红一阵白一阵,他摩挲着下巴,眼珠不停转着,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做下什么没压下去的恶事,没想到什么,他有些困惑父亲找自己所为何事,但当下他必得回去,只是可惜了,到手的小羔羊卓华看了眼旁边的双儿,合上扇子,朝后一挥,“走吧!”身后几个小厮便一起离开了。

见自己躲过了一劫,兰景宁绷紧的身体好似迅速瘫软下来似的,他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头上的斗笠也歪向了一边随即掉落在了地上。只听身后猛地传来扑通一声,梁泊心中一惊,忙转过身去,快步走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兰景宁被他扶着站起来,刚才收到了惊吓,他现在是草木皆兵,下意识猛地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双儿慌乱地拿起地上的斗笠戴在了头上,梁泊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对方长得雌雄莫辨,珍珠般莹润的肌肤,因为离得近还能闻到兰景宁身上的香味。

“哦不妨事。”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对方有些失态,梁泊忙移开视线。

正想说要不要自己帮忙带他去要去的地方,旁边又传来了脚步声,梁泊扭头一看,看到了熟人。

尚嵘快步走过来插入两人之间,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旁受惊的双儿身上,他正在地中干活,忽听经过的两个村民聊起什么无恶不作的县令之子又在欺负人,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样貌,尚嵘听到后立刻意识到不对,生怕双儿出现意外,忙往这边赶了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阿宁,没事吧?”

兰景宁眼眶一热,摇摇头,“尚大哥”

男人握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眼神凌厉看着身后的男人,只是刚一看清这人的五官,便一愣,紧接着便惊讶地说道,“梁兄?”

“真是你,尚嵘!”梁泊也很是激动,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他不知道尚嵘来到了这里,眼下确认了,连拍了对方肩膀几下,“怎么在这里和你重逢了,好兄弟!”

“说来话长。阿宁,这位是梁泊梁大哥。”尚嵘向身后的双儿介绍着,见两个人认识,刚才也确实多亏了男人的出现自己才会免受迫害,兰景宁彻底放下戒心,朝着梁泊点头示意,“梁大哥。”

三个人朝着尚嵘家的茅屋走去,到家后梁泊把刚才的情况大致都跟尚嵘说了一遍,尚嵘听后默然不语,但冷硬的表情昭示着他心中的忿忿不平。

“梁兄,多亏了你,不然我不知道阿宁会出什么事。”想想便有些后怕,尚嵘看着屋内正抱着小兔子的双儿的身影,眸中情绪复杂晦涩。

梁泊摆摆手,“我也只是碰巧遇上了,以后,唉,我刚到这里任职,也听说了县令之子是个纨绔,以后出门一定小心防备。”

“嗯。”尚嵘点点头,又让梁泊留下吃了午饭。待到梁泊走后,尚嵘坐在床边帮正躺在他腿上的双儿用扇子扇风,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阿宁,过几日我们就成婚,可好?”

今日兰景宁遭遇的事情让尚嵘没有了安全感,他害怕若是哪天自己又一次不在兰景宁身边,对方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会彻底失去对方,想到这种可能,男人搂着双儿肩膀的手便又紧了紧,察觉到男人的紧张,兰景宁抬头看着他,“尚大哥,你怎么了?”

“阿宁,对不起,白天让你受苦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尚嵘目光深沉而又充斥着满满的自责,兰景宁心口一热,缓缓摇摇头,他将脸贴在了男人侧脸,“尚大哥,不是你的错,今天遇到那群坏人的时候,我就想过,若是我被抓去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决,“我就宁死不从,只是想到要和你阴阳两隔心里就很不舍,很痛心。”

说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觉得自己现在说这些又显得傻傻的,他忙伸手快速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只是脸上还有为擦去的泪痕,看上去分外楚楚可怜,尚嵘听得心疼,他低头吻着双儿湿润的脸颊,“别怕,尚大哥不会让你死的,就算你死去,我也不会苟活。”

话音刚落,兰景宁便红着眼眶伸手将男人的嘴唇按住,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尚嵘见他这副摸样,嘴角轻勾,将双儿的手握住反复吻了几下,“好了,我不说了。阿宁还未回答我,愿不愿意与我成亲?”

他伸手将腿上躺着的双儿抱起来,将对方抱在怀里,一手捏着他下巴问道。兰景宁粉面浮现出几分淡红的羞怯,他逃避似的往旁边看了几眼,娇嗔道,“我哪有那么轻易就答应你啊?”

“嗯?”尚嵘一时间当了真,面庞也变得严肃,他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的,不会,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如若违背,我定不得好死——”

“不要!”双儿急忙想捂住他的嘴,只是这一次男人扭头躲开了,坚持将一句话说完,说罢他便认真地问道,“阿宁,你愿意”

“我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尚大哥,我当然愿意。”兰景宁吸着鼻子,回答的干脆,尚嵘摸着头笑了笑,随后满足的将人拥进怀里,“谢谢你阿宁,谢谢你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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