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夜被磨着花蒂B叫夫君花唇外翻巨物直捣潢龙激烈顶撞
成婚夜被磨着花蒂逼叫夫君,花唇外翻巨物直捣黄龙激烈顶撞
第二天醒来时尽管兰景宁还是觉得四肢酸软,可是这种事已经经历了两次,他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原本躺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出去了,桌子上留着早饭,兰景宁早已经没有了觉得自己会被男人丢下的不安感,他以为尚嵘下地了,准备一会吃过早饭后继续帮男人缝鞋样。
正吃着,外面突然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兰景宁扶着桌子起身往外一看,只见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进了院子里,他看到这场景的第一想法是青楼里老鸨找到自己了,后又怀疑是已经走掉了周回又回来找尚嵘,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不知觉的扣紧了房门,只见那车帘被一柄扇子挑开,里面坐着的是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对方身穿一条水蓝色长袍,腰间别着一枚精巧别致的玉环,长袍袖口绣着金丝花纹,看上去非富即贵,可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白而毫无遮掩,与当日自己身处青楼时那些满是淫邪欲念的目光毫无二致。兰景宁顿时觉得腹中一阵翻滚,皱紧眉头,粉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厌恶的神色。
卓华抚摸着自己手中的扇子,伸手捋了捋自己耳畔微微飘起的云锦络子,自以为神采飞扬气质不凡,必会讨得眼前这小美人的欢心,相比于强要,他更喜欢这美人主动顺从于自己身下。只是他大腹便便又脚步虚浮,眸底泛青,身上浓烈香膏气息,都一一昭示着他必定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
“你,你找谁?”兰景宁意识到来者不善,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感,他往后退了退,又留意旁边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防身,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举动,轻轻一笑,让旁边的小厮端来一把椅子,他掀开衣袍坐了上去,享受般的看着面前的美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当日惊鸿一瞥,美人你的身影就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了,我日思夜想,好容易找到你在这处,只是想来看你一眼,美人,别怕。”卓华微微眯着眼望着他,视线从兰景宁脚上往上移到了对方胸脯,脖颈,最后是粉面朱唇。
兰景宁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但他不知道如果这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话,他能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走,他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可是还是强装镇定,他猛地抓住了放在不远处的斧头,冲着坐着的人说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赶紧离开,不然——”
卓华仰头大笑,他想告诉兰景宁,如果自己想做什么,没有什么能拦住自己,在这个地界,天高皇帝远,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爹就是这的皇帝,而他,当然就是太子。见美人气恼地红着脸,胸口起伏,他便能觉得口干舌燥,加之昨晚随从对他一番添油加醋描述听墙角得来的消息,他就愈发想要得到小美人了,只是美人被人抢先一步摘下,他有些遗憾。
男人举着双手,示意身后的小厮也不必轻举妄动,他缓缓站起身,往兰景宁身边又走了几步,兰景宁紧紧攥着斧头,幸而男人停在了那里,伸手将兰景宁身上的香味往自己鼻尖扇了扇,深深嗅了嗅,浪荡子模样尽显,他摸着唇角,下流的调侃道,“美人真香啊。”
说完后他便朝身后随从勾勾手,对方立刻将手中抱着的几个礼物放在了地上,随后这几个人便原路返回了,好似刚才只是一场梦,兰景宁见那轿子已经彻底看不到了后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斧头,他身上起了一身冷汗,扶着桌子慢慢坐在凳子上,他看着地上的东西,咬着唇将这些都拿到外面扔了出去。
整个上午他都显得格外不安,生怕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做什么。连针线都没缝几下,不久后尚嵘便回来了,他手里出了锄具外还抱着一个匣子,见双儿就坐在门口,他忙摆手让对方过来瞧瞧,兰景宁藏起心中的担忧,小步跑过去,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两件质地柔软的肚兜,猝不及防见到这个,双儿双颊一红。
“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去换一下试试。”尚嵘将匣子递到他手里,察觉到双儿情绪有些异样,他微微弯下腰来,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兰景宁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景宁惊讶他的动作,仰头看着他,愣愣的,一时忘记了回答。尚嵘犹豫了两秒,伸手握住了双儿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兰景宁白净细腻的手,兰景宁心一颤,眼神茫然,他不明白男人此刻这些举动的意思,又为自己狂跳的心而无措,“尚大哥?”
“阿宁,昨晚的事情,还有那一晚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忘掉了,”尚嵘黑亮的眸子了闪烁着光彩,他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双儿,接着说道,“你愿不愿意一辈子都跟着尚大哥,尚大哥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负责,不久以后我们就成婚,你可愿意?”
男人一股脑把昨晚想到的,一直憋在心中未说的话都说了出来,兰景宁听完后脑袋发懵,他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先是噩梦接着又是美梦,不禁将手从男人掌心抽离出去,在尚嵘眼前伸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粉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明显的被捏出的红痕。
“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尚嵘忙伸手轻轻抚摸着他被掐红的脸颊,熟稔的语气透着极易察觉的温柔与心疼,兰景宁这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禁眼眶泛红,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猛地扑进了男人怀里,哭着说道,“尚大哥,我愿意,我愿意的,只要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怎么又哭了?”尚嵘将人搂得紧了紧,抱着人进了屋内,双儿坐在男人怀里,抽噎着,双肩耸动,男人则轻拍着他后背安抚。
兰景宁吸了吸鼻子,“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尚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又或者,你说成婚是在可怜我?我,我不要你可怜”,他摇着脑袋,咬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阿宁,别多想,”尚嵘低头思索一会儿,再抬头时满眼都是情意与珍视,他捧着双儿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我瞒不了自己的心,阿宁,尚大哥心悦你,你呢?”
双儿呜咽几声便急忙抬起头来回道,“我,从尚大哥救我出来,我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尚嵘眼中含着笑意,他低头在兰景宁微张的唇上亲了亲,轻声呢喃着,“傻瓜。好了,快去试试,别让胸口被磨伤得更严重了。”
“嗯。”双儿点点头,此前的一切苦恼都一扫而空,他抱起匣子转身去了里屋,柔软微凉的布料贴着胸前的肌肤,很舒服也很合身,兰景宁害羞于自己刚才一瞬间蹦出的想法——想就这样走到男人面前让对方看一看。他捂着发烫的脸恼怒地揉了揉,听见外屋男人正在切菜的声音,嘴唇微勾,满足的呼出一口浊气,将床头的外袍穿好后,慢慢走了出去。
“尚大哥,我试过了,贴在身上很舒服。我也很喜欢。”兰景宁走到尚嵘面前,欢喜的不得了,男人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也受了他的感染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两个人辗转在灶台边说说笑笑,一个生火,一个切菜,甜蜜的笑声断断续续从这间平凡而又不起眼的茅屋内传出。
接下来的日子都过得平静而幸福,兰景宁慢慢淡忘了那日突然闯进院中的男人,不过他也不常出门,外面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他身子娇气,出去走几步热一身汗身上便必要长出热疹,又痒又痛,将白嫩的后背都挠破了,难受得整晚没有睡着。尚嵘自此便将这件事牢记在心里,不准兰景宁再随便出门,怕他一个人在家里苦闷,男人去城里的时候带回来一个篓子,里面除了铺着的一层绿油油的野草外,还窝着两只娇小的兔子。
于是双儿每日的工作除了帮男人做鞋以外还多了负责这两只兔子一日三餐的活计。男人傍晚会从地里带回成捆的杂草,兰景宁偶尔喂他们吃一些青菜叶子。
这一日,因为其中一只兔子从今早开始便有些不对劲,兰景宁担心会出什么问题,犹豫之下,他拿上屋里放着的斗笠小步快跑着去了地里,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快要找到尚嵘时,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将他拦住,在他们身后,赫然是那一日来到他和尚嵘家里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即使兰景宁头上有斗笠,还有白纱遮住了整张脸,可是卓华还是远远瞧见并一眼认出来了,他这几日害了相思苦,正愁着没处发泄这小美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既然暂时没办法让对方主动屈身自己之下,那他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把人抓到家里去,调教一番也就是了。
“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卓华眼神示意周围几个小厮将想要逃走的双儿围住,兰景宁手中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他只能被迫困在几个男人围成的圈子里,力量相差太过悬殊,他使劲推动着身旁的男人,可都像是蚍蜉撼树,卓华甚至与众人嘻笑起来,半晌他猛地攥住了兰景宁的手腕,亵玩般摩挲着滑腻的肌肤。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兰景宁涨红了脸,用力挣扎着,他慌乱不安地大喊着,可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经过,他祈求尚嵘能听到他的呼救赶来,“救命!尚大哥!放开我!”
他越是这样面前的男人越是色心大起,卓华甚至步步紧逼要将他抱住,光天化日之下这群人就敢这么大胆,兰景宁心中绝望,若是自己还是改不掉这种命运,他宁愿不要这条命,只是他舍不得尚嵘
“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再过来,我就自尽——”
卓华动作一顿,又得意的嗤笑起来,他用扇子撩拨着兰景宁斗笠下的白纱,嗅着香气叹息一声,“自尽?小美人别这么想不开啊,本少爷怎么舍得你死呢?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嗯?”他说完便将双手撑开想要将人抱个满怀,可是远处突然传来有人叫他的声音。
“公子!公子!且慢,公子。”来人看穿着是他爹手下的衙役,卓华不记得这是谁,但被打断了好事他属实有些不爽,阴沉着脸瞪着快步走来的男人,对方比自己高了一头,又格外健壮,一身正气,他的逐渐变得色厉内荏,清了清嗓子,微微抬起下巴看着来人,“干嘛?你谁啊,打扰本少爷!”
那人双手抱拳朝着卓华行了个礼,“公子,小人是奉县令大人命令来接您回府,大人有要事。”
一听是父亲的意思,卓华脸上便红一阵白一阵,他摩挲着下巴,眼珠不停转着,脑海中回忆着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做下什么没压下去的恶事,没想到什么,他有些困惑父亲找自己所为何事,但当下他必得回去,只是可惜了,到手的小羔羊卓华看了眼旁边的双儿,合上扇子,朝后一挥,“走吧!”身后几个小厮便一起离开了。
见自己躲过了一劫,兰景宁绷紧的身体好似迅速瘫软下来似的,他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头上的斗笠也歪向了一边随即掉落在了地上。只听身后猛地传来扑通一声,梁泊心中一惊,忙转过身去,快步走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兰景宁被他扶着站起来,刚才收到了惊吓,他现在是草木皆兵,下意识猛地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双儿慌乱地拿起地上的斗笠戴在了头上,梁泊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对方长得雌雄莫辨,珍珠般莹润的肌肤,因为离得近还能闻到兰景宁身上的香味。
“哦不妨事。”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对方有些失态,梁泊忙移开视线。
正想说要不要自己帮忙带他去要去的地方,旁边又传来了脚步声,梁泊扭头一看,看到了熟人。
尚嵘快步走过来插入两人之间,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旁受惊的双儿身上,他正在地中干活,忽听经过的两个村民聊起什么无恶不作的县令之子又在欺负人,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样貌,尚嵘听到后立刻意识到不对,生怕双儿出现意外,忙往这边赶了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阿宁,没事吧?”
兰景宁眼眶一热,摇摇头,“尚大哥”
男人握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眼神凌厉看着身后的男人,只是刚一看清这人的五官,便一愣,紧接着便惊讶地说道,“梁兄?”
“真是你,尚嵘!”梁泊也很是激动,刚才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他不知道尚嵘来到了这里,眼下确认了,连拍了对方肩膀几下,“怎么在这里和你重逢了,好兄弟!”
“说来话长。阿宁,这位是梁泊梁大哥。”尚嵘向身后的双儿介绍着,见两个人认识,刚才也确实多亏了男人的出现自己才会免受迫害,兰景宁彻底放下戒心,朝着梁泊点头示意,“梁大哥。”
三个人朝着尚嵘家的茅屋走去,到家后梁泊把刚才的情况大致都跟尚嵘说了一遍,尚嵘听后默然不语,但冷硬的表情昭示着他心中的忿忿不平。
“梁兄,多亏了你,不然我不知道阿宁会出什么事。”想想便有些后怕,尚嵘看着屋内正抱着小兔子的双儿的身影,眸中情绪复杂晦涩。
梁泊摆摆手,“我也只是碰巧遇上了,以后,唉,我刚到这里任职,也听说了县令之子是个纨绔,以后出门一定小心防备。”
“嗯。”尚嵘点点头,又让梁泊留下吃了午饭。待到梁泊走后,尚嵘坐在床边帮正躺在他腿上的双儿用扇子扇风,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阿宁,过几日我们就成婚,可好?”
今日兰景宁遭遇的事情让尚嵘没有了安全感,他害怕若是哪天自己又一次不在兰景宁身边,对方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会彻底失去对方,想到这种可能,男人搂着双儿肩膀的手便又紧了紧,察觉到男人的紧张,兰景宁抬头看着他,“尚大哥,你怎么了?”
“阿宁,对不起,白天让你受苦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尚嵘目光深沉而又充斥着满满的自责,兰景宁心口一热,缓缓摇摇头,他将脸贴在了男人侧脸,“尚大哥,不是你的错,今天遇到那群坏人的时候,我就想过,若是我被抓去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决,“我就宁死不从,只是想到要和你阴阳两隔心里就很不舍,很痛心。”
说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觉得自己现在说这些又显得傻傻的,他忙伸手快速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只是脸上还有为擦去的泪痕,看上去分外楚楚可怜,尚嵘听得心疼,他低头吻着双儿湿润的脸颊,“别怕,尚大哥不会让你死的,就算你死去,我也不会苟活。”
话音刚落,兰景宁便红着眼眶伸手将男人的嘴唇按住,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尚嵘见他这副摸样,嘴角轻勾,将双儿的手握住反复吻了几下,“好了,我不说了。阿宁还未回答我,愿不愿意与我成亲?”
他伸手将腿上躺着的双儿抱起来,将对方抱在怀里,一手捏着他下巴问道。兰景宁粉面浮现出几分淡红的羞怯,他逃避似的往旁边看了几眼,娇嗔道,“我哪有那么轻易就答应你啊?”
“嗯?”尚嵘一时间当了真,面庞也变得严肃,他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的,不会,不会让你伤心难过,如若违背,我定不得好死——”
“不要!”双儿急忙想捂住他的嘴,只是这一次男人扭头躲开了,坚持将一句话说完,说罢他便认真地问道,“阿宁,你愿意”
“我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尚大哥,我当然愿意。”兰景宁吸着鼻子,回答的干脆,尚嵘摸着头笑了笑,随后满足的将人拥进怀里,“谢谢你阿宁,谢谢你答应我。”
隔天尚嵘便带着双儿去城中订做了婚服,婚服的样式相对朴素,但兰景宁很满意,抱着婚服坐在马车中时他反复抚摸了无数次,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穿上后同男人拜堂成亲的场景。因为双方父母都已经不在,他们也不想张扬,尤其是知道县令之子心怀不轨已经将双儿盯上后,他们便决定不要张扬,恰好在这里遇到了梁泊,尚嵘和兰景宁商量后便请来对方在做他们唯一的证婚人。
收拾整洁的屋内点燃着两根红烛,桌上的碟子里放着各类点心瓜果,梁泊身着黑袍立在桌子中央,看着面前一对新人缓缓走到了自己面前,尚嵘身穿简约的红袍,头发高高半束着,几缕乌黑青丝微微在面颊拂动,目若朗星,闪烁着喜悦的神采,他手中牵着一根红绸,另一端被身旁的双儿牵着,两人来到梁泊面前。
一拜天地——
二跪父母——
夫妻交拜——
礼成!
“梁兄,多谢你。”
“谢谢梁大哥。”两个人一前一后,声音里都洋溢着幸福,梁泊笑着摆摆手,“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改天我再来好好讨你们一顿喜酒喝。”说罢他便转身朝门口走去,离开时还帮忙顺手关上了院门。
房内一瞬间安静下来,尚嵘先牵着双儿的手将人带到了里屋,屋内的木桌上摆放着燃烧着的红烛,还有放着的两杯合卺酒,尚嵘俯下身拿起,递给兰景宁其中一杯。两人一痛饮下了交杯酒,兰景宁被男人扶着坐在床边,随后蒙在头上的红盖头也被缓缓掀起,露出盖头下兰景宁那张微微泛红的脸。
“尚大哥”兰景宁朝男人露出了一个含羞带怯的表情,轻轻叫了男人一声。
“都这种时候了,阿宁还要唤我尚大哥吗?”尚嵘说着便缓缓在兰景宁身边坐下,他将整块红盖头都扯了下来放在一旁,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双儿,目光无比温柔,他用手指轻轻撩开兰景宁耳边的发丝绕到耳后,嗅着对方身上的馨香,“阿宁,从今以后,我们不离不弃。”
“嗯。”合卺酒喝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兰景宁此刻看着男人,听他说着的,只觉身体开始发热。
两人看着彼此,慢慢的,尚嵘便倾身靠过去,一手轻轻环住了双儿的腰身,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了上去。温柔的吻一点点在唇齿间辗转,尚嵘将人压在了床上,捏着他的下巴吮吸着饱满的唇珠,舔舐着唇瓣,与双儿口中的津液,咕滋咕滋而又粘腻的水声在烛光轻晃的屋内响起。
“唔嗯,尚大哥,嗯,尚大哥”双儿颤声叫着身上的男人,他觉得与男人紧贴的身体愈发滚烫,最外面的婚袍慢慢被男人剥下,只剩下里面穿着的藕荷色肚兜,上面因为贴身穿着而沾染着双儿身上温软的体香,尚嵘喉结滚动,不住嘬吮着双儿水润粉唇里的津液,一只手从兰景宁滑腻的脖颈处往下滑动,慢慢停留在双儿腰间的肌肤,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擦着白嫩的腰间皮肉。
“身上好热,”尚嵘轻轻将他放开,深邃晦暗的眸子直视着他水汪汪的泪眼,伸手拭去他眸底流出的眼泪,“怎么哭了?”
双儿嗫嚅道,“我太高兴了,尚大哥,”他主动仰起脖子回吻着身上的男人,青涩的学着刚才男人对自己的做的,这样的举动对于今晚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毫无抵抗办法的“勾引”,尚嵘溢出几声粗重紊乱的喘息,他猛地将身下作乱的双儿抱到怀里,掀开外面有些碍事的大红色衣袍扔到了一旁,随后褪去了兰景宁的亵裤,兰景宁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激烈的与面前的男人吻作一团。
“嗯,哼,啊”双儿颤抖着呜咽几声,男人已经摸透了他敏感的身体,一只手顺利地插进了双儿两腿之间的隐秘处,这几日他没有碰过双儿,一直等到今天,两个人都散发着最原始又最强烈的欲望,在男人一番吮吸之下双儿嘴角缓缓流下了叫人羞耻的津液,尚嵘持续吻着他,丝毫不肯放过双儿的嘴唇,伸进双儿大腿之间的手开始动作起来,隔着一层薄薄软软的布料揉搓着那温软的花穴。
渐渐的手指便抵着布料深深陷进了双儿湿淋淋的花穴中,肥软的肉缝在男人指腹的碾弄下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液,像是春日沾染在娇嫩花蕊之上的露珠,只不过更加粘腻,尚嵘感受到兰景宁在自己怀里失控的不住往上挺动着身体,耳边传来对方逐渐低哑的喘息声,他忍耐着下身的涨硬,想让今晚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兰景宁更舒服更幸福一些,于是他将整只手穿过那最后一层遮盖着双儿隐秘处的布料,将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在了兰景宁的花穴上,手指收紧,蹭动着花蒂,蜜液流进了男人的指缝,粗粝的茧子蹭着娇嫩的花唇,阴唇被抚摸得外翻开来,暴露在空气中,些许凉意顺着敞开的肉缝缓缓往里吹进去,双儿抖了抖,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得更开了。
敏感的双儿被小腹起伏的酸胀与花穴难以启齿的汹涌快感折磨得无法自拔,他不自禁想要逃走,挪着屁股将身子往上退,可是尚嵘发现后便立马搂住了双儿的腰将人按住,凑在他耳边耳鬓厮磨一阵后沉声问道,“要去哪儿?阿宁,不喜欢吗,”他灰暗深邃的眸子垂下,看向手指插进的濡湿的女穴,宛如一张一合的蚌壳露出内里娇软粉嫩的蚌肉般,“我的阿宁真是敏感,又流了好些水,好湿。”
“不要再弄了呜呜,尚大哥,尚大哥呜呜,好热,我好热”兰景宁眼前被湿漉漉的泪水糊住了,他可怜地靠在男人臂弯,小兽般呜咽着求饶,尚嵘用手指抽插着花穴的动作停下来,随后又缓缓抠挖着里面的淫液,他吻去双儿脸上的泪痕问,“阿宁要叫我什么?”
男人开始故意逗弄他,兰景宁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仍求着,“呜尚大哥,尚大哥放开,拿出来呜,下面好酸”
“阿宁乖,叫对了,我就拿出来,”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抱着,两个人侧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抚摸着兰景宁浑圆的臀肉,湿漉漉的手指顺着臀缝顺利的插入了还未完全合上的花穴,前后研磨着敏感的媚肉,双儿身体猛地一抖,男人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兰景宁微微突出的胸脯,随着手指在花穴中转动起来,双儿的小腹便会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快速起伏起来。
紧接着尚嵘便感觉手指又被一股湿热的热流包裹住了,怀中的双儿哭喘着泄出了一股春潮,他脸色潮红,看着男人将沾染着他刚刚吐出的蜜液的手指慢慢抵在了翘立的奶头上滑动,鼻息间还有自己下面流出的水的味道,尚嵘看着他迷茫又迷离的眸子,捏住他的下巴动情地吻着双儿微张的嘴唇,另一只手绕到了兰景宁小腹下方,握住了双儿的玉茎快速抚摸了一阵,双儿的舌头在相连的唇齿间反复被拨弄,伴随着霸道又激烈的舔舐与吮吸,紧贴的身体不由自主发出碰撞的响声。
“啊,嗯~尚,尚大哥,呜”兰景宁被亲得七荤八素,嘴唇湿漉漉的,他断断续续叫着身后的男人,男人的手掌从他潮红的面颊抚摸到了双儿滑腻的脖颈,发出粗重的喘息,他吻着双儿的脸颊,“阿宁叫错了,不能放开。”
说着他便将手掌收紧,握住双儿胸口起伏的软肉轻轻磨搓着,娇软的奶头在男人指腹的研磨下翘立起来,好像硬硬的小石子,下身的玉茎也是如此,又硬又热,秀气的肉棒在男人掌心涨硬,同双儿的身体一样抖动,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弄着玉茎表面,颤栗的快感刺激得双儿连声娇喘,玉茎顶端缓缓吐出了珍珠似的精液,兰景宁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他男人三番五次的逗弄折腾下,他终于明白过来了男人的意图,沙哑软糯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哭腔,“呜夫君,嗯,我好难受,嗯,夫君”
“阿宁这次叫对了。”尚嵘说罢便快速拨弄着手中双儿的玉茎,直到怀里的双儿无法自拔的剧烈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未被抽插着的花穴也随着肉棒射出白浊而又一次吐出了一股湿热的春潮,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了身下的床铺上。
尚嵘搂紧了兰景宁的腰,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些,忍耐已久的阳具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先是用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双儿腿心弹动几下,轻声告诉对方自己要将阳具插入空虚了好一阵子的花穴中,因为先前已经被手指插过,现在还湿漉漉的往外出水,所以不像两人第一晚那样艰难,但花穴仍旧格外紧致娇嫩,敏感的被阳具顶端戳弄几下便又很快潮吹,湿热的蜜液涌出花唇肉缝外猛地浇灌在了正要插入甬道的阳具上。男人低喘了一声,将怀里的双儿抱紧了些,一挺腰将粗硬狰狞的阳具噗呲一声插入了湿软的花穴深处。
“呜啊——”双儿感受到身体内部的酸胀,某处被完全填满了,他仰着脖子,神情脆弱,眼角湿红透着撩拨着人心的魅色,尚嵘极其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缓缓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也彻底插了进去,双儿急促的呻吟起来,他剧烈的抖动着身子,男人掐着他的腰,就着这样交合的姿势将人缓缓从床上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环抱,因为敏感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强烈的欲望而放浪起来,即使这样的姿势无比羞耻,兰景宁已经无暇在意这些了,他无力地瘫靠在男人胸口,被托抱着腰臀,两瓣浑圆肥软的臀肉之间隐约可见湿漉漉的正在张开的花穴间进出的硕大阳具。
这是无比淫靡的画面,肌肤白嫩微微泛红的双儿一头乌黑滑亮的发丝散乱的垂落在瘦弱并且颤抖的脊背上,耳畔凌乱发丝因为鬓边的汗珠而微微贴在了潮红的脸上,双儿跨坐在面前的健壮男人腿上,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与怀里的双儿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两个人都沉浸在酣畅淋漓的交合中,彼此交流的方式除了眼神以外便是起伏的喘息声。
“唔嗯,嗯,夫君,呜啊,”双儿靠在男人肩颈处,沙哑而又甜腻的叫着男人,手指动情地深深掐着男人起伏的后背,下身被男人不住挺腰用力顶撞着,男人埋进他胸脯舔舐着他娇小的奶尖,温热的胸脯沾染着双儿身上的香气,尚嵘边抽插着兰景宁湿淋淋的花穴,边双手将人搂紧了,含着奶头吮快速吮吸,双儿的身体无力地往后仰着,余光间隐约可以看见腿心处抽插的阳具,他浑身都热的厉害,突然边天地旋转一般他被男人压在了床上,架起双腿快速撞着淫靡艳红的花唇缝隙间,双儿哑着嗓子媚叫着,发情的猫儿般,接收着身上男人更加激烈刺激的顶撞。
一夜春宵,双儿将嗓子都喊哑了,这一晚他们甚至还尝试了以前许多未做过的姿势,从床头到床角处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兰景宁隐约记得自己身体软的厉害,哭着说自己承受不住了,匍匐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抱到了身边,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在尚嵘大腿上艰难又青涩的晃动着身体,摆弄腰肢,让贪吃的小穴吃着男人的阳具,肥软的花唇包裹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又被阴茎磨着到充血艳红的程度。
等到第二日接近晌午时分,床上劳累了一夜的双儿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鼻尖充斥着外屋的饭香味儿,兰景宁缓缓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下肢酸痛无力,他趴在床上,正欲叫外面的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没来得及交给尚嵘的礼物,自己为男人亲手做的一双布鞋,针脚并不算多么好,甚至有些粗糙,他开口朝门外喊着,一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究竟哑成了什么样子。
“尚,咳咳,尚大哥”刚出口他便想起了昨晚自己伏在男人耳边一声声叫着对方夫君时候的画面,当时的自己多么大胆,叫人羞耻,兰景宁羞红了脸,低头思索,男人便抬脚踏进门里来了,快步走到床边。
“阿宁你醒了?身体如何了,先喝点水吧。”尚嵘抬起他的手臂将人扶着靠在自己怀里,这时他才注意到了双儿怀中抱着的一双崭新的布鞋,看上去刚做出来没多久。
“这是?这是你为我做的?”尚嵘接过兰景宁递过来的布鞋,抚摸着鞋子边缘,“什么时候开始的,做了多久,我竟一点都没察觉。”
他的问题实在太多了,兰景宁还没来得及回想了告诉他,男人便将紧紧抱着,“手有没有受伤,辛苦你了,谢谢你阿宁。”
男人握住他的手反复看着,其实若是伤口还在的话,昨夜他就会发现了,兰景宁任由他翻来覆去查看着,摇摇头,实话实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做得很慢,有时候刚刚缝好又要再拆开,手指还会被针扎伤,后来做习惯了也就好了。没事的,尚大哥,我只是想,也送点什么给你,这是我的心意。本来想着,咳咳咳,昨晚就给你的,可是,咳咳咳,还没来得及。”说到这里,极其容易害羞的双儿含着情意深深看着面前的情郎一眼便快速垂下眼。
“抱歉,昨夜是我,等不及,也忍不了了,谁让我的阿宁,”尚嵘慢慢凑近,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双儿呼吸之间,他微微抬眸,正和男人深邃的眼睛对视,气氛再度凝滞而又暧昧,尚嵘欲言又止,他不说了,想要再度一亲芳泽,可是双儿猛地避开,冲着一愣的男人狡黠一笑,快速从男人身边起身走到外屋的门框边,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勾勾唇,“尚大哥,我该去洗脸了。”
两个人正式开启了婚后生活,一起生火做饭,去地里采摘蔬菜,一起喂养小兔子,有时尚嵘去地里,梁泊便去找他,两人一道回家里吃饭。
梁泊与尚嵘谈及县令卓富与其子卓华的恶行总是义愤填膺,他以前只是喜欢这种边陲小镇的平凡生活所以才主动向叔叔请缨来这里当个普通的衙门捕快,跟着县令大人惩恶扬善,现在想想他有些太过天真,一个小小县令身上都有不少藏污纳垢上不了台面的脏事。
说到惆怅之极处,梁泊便仰头喝光他来过来的酒水,连连摇头,“我已准备待将收集的证据交给叔叔后便启程离开,到时我们兄弟俩又不知何时能够见面了,来,干一杯!”
“这里的百姓也苦这恶贼久矣,梁兄,我也敬你一杯~”
“来,大家都干一杯,来,阿宁你也喝一杯,”梁泊招呼着对面的双儿,兰景宁不好意思推拒,又很喜欢梁泊直爽的性子,于是点点头,拿起酒杯让他倒了一杯,念及他不擅喝酒,就倒了小半杯,三个人将酒杯对撞,仰头喝下。
这一日,尚嵘去了城里,昨日晚上兰景宁随口一说自己想吃柿饼,男人记下了,这日没告诉双儿便一早出门了,兰景宁还以为男人还在地里干活,起床后见男人不在家也没在意,吃过饭后他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和旁边搭建的小棚子里喂两只胖起来的兔子。
忽听见一阵脚步声,兰景宁抬头看去,只见到那熟悉的轿子,他下意识起身往屋内走去,欲把门栓关上把这些人关在门外,可是没等他进屋,下了轿子的男人便已经指挥着身旁几个随从将双儿抓住。
“轻点抓,别把我的美人弄伤了。”卓华摸着嘴角,冲着脸色泛白的双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美人,好久不见啊,前几日我有事,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呢。”
兰景宁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恶心,他皱着眉瞪着卓华,毫不客气地冲着走上前来的男人啐了一口。
对方迎面接上了这一口,先是脸色一沉,紧接着又笑着伸手在脸上抹了抹,他猛地捏住了双儿的下巴靠过来,嗅着兰景宁身上的香气,“真是香啊,”他撩起双儿肩头的一丝头发,本就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半威胁半诱哄道,“小美人,无论如何今天我就要得到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要是乖乖顺从,我会怜香惜玉,若是反抗不愿,哼,有你的苦头吃~”
说罢卓华便对着身旁两个随从下了命令,“把人给我拉进房里去,绑在床上,别伤着了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