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内衣肆意
他没从车里下来,我知道他在酝酿他的怒火,我有点怕了,我承认我孬种了。我就那么蹲着,半天不起来。他没有动,就那么等着。我的腿都麻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就象怕到要死的老鼠,可还得让猫玩死。
车又开了。我发现我刚吐车里的污物都被清理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你说是往你那插铁丝呢?还是塞玻璃呢?”
“还是塞你大吊吧!你爽我也爽。”
“你可真够下贱的。”
“我要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看你这样,要不给你介绍到孟宜人的店里。”
我知道他说的是东夜,我笑了下,“行啊!你那玩意我早腻了。”
他表面上看不出一点怒意来,“你挺乐意的。”
“乐意——”我故意拖成了调子。
他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在车流里前行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说:“蓝,你有没有做过一个梦。”
他没有动,也没有示意我说下去。
“梦见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沉在湖底,而你就站在水面上。”我看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表情。
“赤也许做过。”
“他做能梦到猪槽子。”他忽然说。
我愣了下,然后笑了,“我要去告诉赤。”
“随你。”他说完,打开车窗,风一下就灌了进来,已经是深冬了,前一阵过了新年,下了第一场雪,只是现在雪都化了。好象那场雪不存在似的。
又一年了。
只是这个新年,赤和蓝没有操我,我们三个只是围在一起吃着火锅,看着电视,偶尔会说上几句,但都离不开下流话。但那两个人却在最后都没有动我。
我居然会害怕,为什么我会害怕他们没有操我?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仍挂着我熟悉的笑,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只是有什么东西逼了过来。
我再也没有碰过那把破旧的小提琴。它像一个句号,已经把以前的我做个封存。只是当我看到赤又拿来的小提琴时,我楞住了。
“看着不错就给你买了。”他说,把琴递给我。
我打开琴盒,看着上面的弦。
“你知道这弦有多利吗?”我问。
他抬眼看了下我。
我翻开上衣,指着肚子上的一道伤口说:“能把这阂开条口子。”
他低咒了句。一把拉住我,看入我的眼。
“你……”
我却轻轻的问:“要干吗?”
我们干了。事后,他抱着我,呼呼的睡。而我的眼一直看着身边的小提琴。
我怕我回不去的过去。
赤在半夜的时候醒了回。他把我推醒让我去煮饭。我迷迷糊糊的穿着睡衣,跑到厨房煮了点面,顺手打上两个鸡蛋才端给他。
他跑到厨房里吧唧着吃。吃完就把嘴一抹,看着我笑。
我没搭理他,想拿了碗就走。我可不想让他再抱着睡了,睡的脖子都酸了。
他却比我更快的拦住我,把手探到我的睡衣里,我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任他摸索着,然后他握住我的东西,就一下轻一下重的揉了起来。
我硬了。
他才扯开自己的裤子,把他那玩意顶着我,“进去了。”
我闭上眼。
他一下一下动着,我们就这么站着,我手里还拿着刚才他吃过面的碗。
“叫我。”他喘着粗气说。
“赤。”我敷衍的叫着。
“大点声。”
我又叫了几声。
他似乎还不满意,穿插的更使劲了。
“妈的,你他妈叫春呢!”
“赤!”我扯着嗓子叫,下一刻整个厨房亮了起来,我看见蓝正站在开关前。
“这么精神。”蓝没有起伏的声音说着。
赤一个用力,如果不是他握着我的腰我早就瘫了。
蓝的视线似乎放在了我被赤握住的要害上,他的嘴角露出讥讽。
“还不射吗?”
赤居然什么都没说,使劲揉搓着我,痛死了!我忍着,想赶快射出来,可怎么都达不到那种兴奋。
蓝低下头吸允着我的乳首,手探入的我大腿根处,用力掐着。
我就被他们夹在中间干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唇和手了,一次次被进去,一次次被咬。
我的东西半软不硬的,可没人理睬,他们都在解决自己的欲望。我呻吟着,扭动着,想躲避,可我知道根本躲避不了。忽然想起了三明治,我张开眼,看见正埋头舔着我东西的蓝。我把手插到了他的肛门里,他一紧,把我的手指包紧了。
然后他抬了眼看我,迷乱或者还有别的,可我不想了解。他就站直了身子,对我撅着屁股,真白,以前做都是在晚上,关着灯盖着被子,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才发现他有一个不错的屁股。
身后的赤还在动着,也不知道第几次了。
我插入的时候,我的东西有点勉强,所以我只动了几下就软了。
“妈的。”我听见蓝骂着,他回头咬着我。抱着是特紧,用大吊使劲蹭着我。
赤泻我里了。
“挺猛。”蓝冷测测的说。
“还成。”赤也古怪的回着,他的大吊也从我屁股那拔了出来。粘着的液体跟着一起出来,耷拉着流到大腿根那。
“还能干吗?”蓝的声音。
“你能我就能。”有点挑挟似的,赤把我的头拉到他面前,我是背对着他的,他拉的我头发生痛。
大吊一下又冲了进去。
我叫了声,不是因为他的大吊而是他拉着我头发的手。我无法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扎人的眼,我也不想睁开,全身痛的要命,象刚被车撵过去一样。
我他妈真想操他妈,要行的话把他爸操了也成。妈的,还是人吗?都他妈成狗了,我让赤那家伙硬按地下了,又冷又硬的地板,他还不要命了似的捅,奶奶的。
他的大吊来回的在我的屁股里抽插着,我他妈真受不了了使劲夹他大吊,越夹他越来劲了。嘴里还嘟囔着:“真他妈好屁眼,又紧又热,爷爷一天操三会都嫌少,妈的,哪天把你小子肠子揪出来……”
一会儿,就又把我翻了过来,直上直下的插着,妈了个*的,我忽然睁开了眼,好象有什么挡住了我头顶的光,我看到蓝的头在我正上方,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蓝疯了。
我抱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上的咬痕十之八九是蓝留下的。赤操够了我就回去了,临走还往我身上淬了口。
然后蓝就把我抱到他房里,直接扔浴盆里。冷水从头顶一下就浇了下,我冻的一哆嗦,他看着我。水都溢出来了,他才关上水管。
我大张着腿,歪着头,眼神变的模糊,我真累了。想睡,可又睡不着,水很冷,可我的身子更冷。
然后他把我从水里拉了出来,也不擦就直接扔床上了。就象要干掉我一样的干着。
我像死了一样任他摆布。他变化着姿势。
“为什么?”他叫着。
我脑海一片空白。
“他妈的,我操死你。”他好象很难受的样子,他的力气很大,到后来,他发现我没有反应了。他停了下,翻过我。
明亮的卧室让我无所盾行,我看着他的脸,笑。
然后他抱住了我,咬着,啃着。
“你他妈看清了,操你的是我。”他说。
我闭上眼,还是阻挡不了外面的光,怎么也无法入睡。又怎么了?不是禽兽吗?不就是操吗?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起来后发现赤和蓝都出去了。我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视,放了张a片,演的3p,都在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一个吸着那小子的鸡吧,一个捅着那小子。我闭了闭眼,发觉那个小子有点眼熟,然后我走近看了看。
操!
是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原来那片子现在还有的卖,真他妈的!赤也真是的,虽说是a片,也得买流行的,这都什么时候的了。
我又随手翻了几张,一一放着,画面变换着,里面再也没有我的影子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片子了?
对了,有一次我吐老板口水来,好象是那一次,他让人一边操我一边拍的,还说要拿出去卖。那次?不对,那次是人至少也有三个,那这是哪次?
算了不想了。我关了电视,闭了会眼,很快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我活动了下,身子跟散了架又安上的一样。我下了床,打了个哈欠就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话。
“起来了?”
我一机灵,转身,看见来人正在楼梯那对我笑。
“孟宜人?”我回忆着蓝给我说过的名字。
他还在笑,斯文的脸上戴着金边的眼镜。
“气色不错。”他说。
我吓了一跳,我还气色不错?眼神没问题吧!
“还成。”我敷衍的说,“赤和蓝都出去了。”
“我知道。”他挡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他,他比我高半头。
“想和你玩一把。”
我笑了,“您别逗了,我可有病啊!”
“我带套子。”
“算了吧!”我快步从他身边走开。往楼梯下走。
他也不拦我。
“怕了?”
“怕了。”我想也不想的答。
“晚了,谁叫你招我。”
我转过头看他的表情,可他的表情没变。
“怎么玩?”我说,脑海里浮现刚才a片里的自己。
他笑了,走到我面前,命令似的说:“脱衣服。”
“你不是要s吧!?”
他似乎思考样的看我:“也许呢!不敢了?”
我没说话,迅速脱着衣服,其实就睡衣。
他看着一丝不挂的我,吹了声口哨。
“要干就干。”我说。
他却退开一步,摇头,“我对奸尸没兴趣。”
“你他妈耍谁呢?”我急了,上去踹他。
他微一侧身躲了开,顺势拉着我的脚腕就往下拉,我站立不稳倒了下去。
他高高在上的看着我,还是那种该死的笑脸:“你可真有意思。”
我气的反而笑了,自然的把手枕在脑后,做出舒服的样子,“可不。”
“东夜里关于你的事很挺多,你破了很多记录呢!”
“真的?”我挑眉看他。
他笑,低下身看我,“包括惹了我,还活下来这一条。”
我看他的脸。
他继续笑着,“不过你记性真得不太好,不然你就不可能救我了。”
我努力回想着。
“那提醒你一下,你是得罪了谁被卖出东夜的?”
当头一棒!
他充满恶质的脸上还挂着那该死的笑,“你用琴弦割伤了我的手,还记得吗?”
然后,我把琴弦放在肚子上用力,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恍然想起,自己曾那么倔强!
“那时真被你吓到了呢!”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勃颈,我感到寒冷直刺我心。
“那双眼孤独冷傲,真的很漂亮,只要低头的话,我就给你东夜最好的生活。你却连看都不看呢!甚至连我都忘记了,不是吗?142。”
所以才在看到我的瞬间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因为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而我,却从不曾回忆,把所有的一切都毫不留恋的忘记,慢慢的堕落着,放逐着,早已经肮脏的身体。
“不玩了。”他把手指缩回,仍是那副笑。
瞬间一个念头在我脑海形成,我要打碎他脸上的面具。我快速的勾住他的颈项,按住他的头,迎着他的唇吻着,我要看着他无法自持的呻吟,被欲望所折磨。
他的眼渐渐变的炙热,我熟悉那种眼神,在蓝的眼里,他代表了欲望。我笑着,将他更近拉到身边,用赤露的身躯引诱着他,慢慢的拨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你在玩火。”他说,停下看着我。
我笑着,咬上他的喉结,“早知道有这天,我他妈就染上爱滋得了。”
“我会戴套子。”他说的很冷。他的手摸向我的要害,用力握着。
我们面对面看着对方,象两头兽,我熟悉了男人间的做爱,推倒他,半坐在他身上。
他扬着头看我,手熟练的摩擦着我的腰。
“要自己来吗?”他说,声音很温和。
我用行动回答了他。
“你的玩意还行。”我说,试着动了几下。
“你还没硬呢!”他回着,手继续用着力。
“我冷感。”我说,扭动着,仔细看着他的脸,他竟一丝不乱的跟着我的节奏,手还抚着我的东西。
“我会着迷。”他忽然扯开了嘴角,腾出一只手抚上我的眼角。,另一只还在我那揉着。
“你不是同性恋。”他在揉了半天后,才放弃了般的说道,“那为什么还能和他们玩?”
“时间到了自然就有反映。”我笑着吻他的唇。
他把我的唇咬破了,“恨我?”他身子一挺,一股暖流射入了我的体内。我要抽身离开,他却扣住了我的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将我双手用一边的领带绑起。
我没有反抗,只是看着他笑。
“你果然是变态。”
“不玩了?”
“玩,老子还没跟你这样的变态玩过了,要怎么玩?”
他的眉毛挑了挑。
“可惜这的道具太少,鞭子可以凑合,要是蜡烛的话,就办不到了。”
他扯出一抹笑,“你该买几张新的s片,现在都不流行这些了。”
“真想操你妈。”我说。
“她应该你很乐意你操她。”他悠闲的回我。
“那你爸呢?”
“这个……”他想努力思考一样,然后回答我,“我爸比较喜欢操男人,我想他应该喜欢操你。”
“你他妈变态。”我终于叫了出来,就在他把手插进去的时候,该死的长指甲用力划着内壁,真他妈该死!
“这就怕了,可我还没开始呢!”
“你这样有女人跟你玩?”
“有,只不过都是奸细。”
我笑了,“那么伟大。”
“知道我最喜欢往女人那塞什么吗?”
“塞你大吊?”我的头扬着看他,双腿被用力分开,下身全部暴露在他面前,可我居然不怕!真是怪了。或者,我想让人s,好象有过,我闭了闭眼,努力睁大眼看着他。他的眼深沉犀利,令人无法直视,可我不怕。
“玻璃。我喜欢看到血。”
“男人呢?”因为我是男人,我关心这个。
“我喜欢看着他们被轮操。”
“那看过我的了?”我想起之前被拍的无数片子。
“记不得了,那么多……”他的话到后面没有了声音,眼里竟有点哀伤。妈的,变态的还真个性!
“我进去了。”他说,手很快抽了出来,随后是一阵巨痛,他刚才从里边抠唆的有结果了,我他妈又要见血,在变态不是喜欢看女的流血吗?妈呀个呸的!
“你真软。”他呻吟着,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
我的手动不了,不然的话,我就可以扇他几个耳光。对了,腿,怎么忘了腿了,我的腿刚动一下,就被他按了住,他睁开了眼,用离掐了下我的软着的鸡吧,“乖。”
我命根在他手里,我不敢动了。
他干够了,就直接射里了。然后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衣服也只是脱下裤子和领带而已。
“你真暖和。”他边穿着衣服边说,然后俯下身,看着我,手指抚上的我眼角,“真是漂亮的眼睛。”
“挖出来放你大吊也挺爽的。”我说。
他闭了闭嘴,“好主意,下会这么玩。”
“行。”我说,“不玩,就是姑娘操出来的。”
他突兀的捂住了肚子,大笑着,然后抱了我一下,手在我鸡吧那摸索。
“你够了没?”
“忽然想看你高潮。”
让我去死吧!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白他一眼,“你用嘴,没准就成。”
他就真埋头舔了起来。
经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硬了,没几下就射了。
他看着我快虚脱的样子,笑的很开心似的,让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他,“喂,你忘戴套子了。”
他耸了肩,“是,你最好最近做个检查什么的。我这人生活挺烂的。”
真是遇见不要脸的祖宗了!
孟宜人后来又来过几会,没次都拣赤和蓝不在的时候,一来就脱裤子,猴急猴急的。
“你他妈,就没别人可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蓝他们知道了?”他边说边擦着我射出来的东西,眼看着我,笑倒是没那么假象了。
“他们怎么知道,看我身上印子还以为是对方看的,哪知道让你占便宜了。”
他倒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把身子一侧就躺在我身边。
我屋子就这张床舒服,我看他舒服的样子,真象踹他,可我打不过他,上上次和他比脚力,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踩了半天,弄的蓝一个劲问我赤怎么干的。
“不玩了。”我说,拍他。
他抓住我的手,睁开一只眼,“乖,我要睡会。”
“回去睡!”
他还不动。
我跑到厨房拿了菜刀回来了,在他脖子那比划。
他也不躲,只问:“你手不累吗?”
我决定给他一个纪念,真寻思在拿剁呢!他翻了个身,露出那种该死的笑脸,从我手里夺去了菜刀,然后随手扔了出去。
“你伤不了人的!”他很肯定的说。
我生不出气来。可我能伤我自己,我笑了下,把头靠向墙,冰冷的墙面让我难受,我闭了眼,感觉他走了过来,我不得不又张开了。
“别露出那种脸。”他抱住我扔到床上,爬在我身上看我。
起初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会在干完后马上穿好衣服,渐渐的他开始不那么着急了,停下了和我斗几句,然后是闭上眼休息,但很警觉,我一动他就会醒,但现在,我出去拿菜刀他都不会怎样,而这只有短短的一个月。
“真想每天干你。”他亲了下我的脸。
我叹了口气,“你有病?”
“可能。”他沉下了脸,“我找到你的片子了,很久的东西,还以为找不到了。”
“哦,看了吗?带劲吗?”我特别想笑。
“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在东夜了。”
“哦,人满多的。”我随便应付着。
“昨天都处理完了,想看录象吗?”
我猛的要站起来,可他按着我。
处理?!
“赤和蓝都找我要过,可我不想给他们,我想自己来。”他伸出胳臂从一堆衣服里找出他的上衣掏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接过了,可没点上。
他吸了口,把烟喷我脸上,笑了笑,身子贴近我,象猫一样的蜷曲了身子。
“老板呢?”
“他……要看吗?”他看我一眼,“我让人剁了他两条胳膊然后吊着凉了两天,不过听说他还没挨到半天就痛死了。”
我皱了皱眉,觉的恶心。
“想起以前的事了。”
我摇了下头,无法想象没有胳臂还被吊起的人。
“是不是兴奋的想再来一把?”他又来了精神。
我推开他。
他没有扑上来,继续吸烟。
“蓝肯定知道了。”他低下了眼,“那么聪明的家伙……”
我敢到发寒。
“其实,你挺狡猾的。”他忽然就这样说,“算了,你还是装你的得了。”
装?我定定的看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摸着,看着他越来越深的眼,我深吸口气,闭上了眼。
也许我是在装。可我在装什么?我不知道,我逃避去想,可问题还是来了。
蓝有一天提前回来,他看到了正爬在我身上干着的孟宜人。
“孟少爷很有兴致。”蓝不紧不慢的说,跺到床前,低头看着。
我张了张眼,有点麻木似的笑。
蓝掏出手机拨着号,“赤吗?在吃饭?恩,我刚回家,你知道那烂屁股正和谁干呢吗?……我?别开玩笑了,那还值得我专门给你打电话……就这样吧!不来看看?”
我居然一直在笑。
孟宜人从我身上下来,穿着衣服,眼根本不看蓝。
“蓝,我们三分天下。”孟宜人穿好了衣服说,“别糊涂。”
“弄错的是你吧!”蓝笑的阴阴的。
孟宜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让我说你什么好?”
那话是说给蓝听的。
蓝沉着气,“不长自己身上是不好说,但长自己身上的,要再不注意就坏了。”
孟宜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赤就气喘虚虚的跑了来。迎脸给了我一耳光,接着拳头就雨点似的落了下来。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了我的头发影吻上我。
舌头都木了才被放开。
“我们走吧!”他忽然说,很轻的声音。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掐我的脖子。
我反映过来了,瞪大眼看他,“赤?”
蓝的表情黯了下去,“没办法,和东夜对上,实在好不了,何况赤这家伙莽撞的很,只是拖累。”
我的心低发寒,这就是患难的兄弟,这蓝也忒恨了点吧!
“晚上的飞机。证件都做好了。”蓝仍笑着。
我一声不吭。
蓝带我带房里又疯了吧!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在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上车走了,蓝把车开到一个地方放下,我才发现那地方居然有另一辆车,看来蓝设计了很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又带我上了新车。
“不是飞机?”我看他开的方向不象是机场。
“不是这的机场。”
可真够狡猾的!
“是不是不舍得赤?”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没说话。
他继续开着。
“你后来见过浩子吗?”他忽然问我。
我想了下,“就见过一次,你带来的,他瘦了。”
蓝笑了下,“你想知道他在哪吗?”
我看着蓝的脸,不用我催他已经说了。
“赤往他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点了,浩子叫的连一条街都能听见。”
我的嘴抖了抖。手捂着头,好象忘记了呼吸。
“这种事很普通的,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