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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很假啊

 

影分身回归本体的那一霎那,鸣人立刻抓起健次郎就远遁而去。

“喂,什么情况?”

“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告诉你。”

鸣人选择直接往雾隐村的方向赶去,如今他知道五代水影在刚才那座府邸中,现在赶去雾隐对方不一定能比自己快,说不定能快一步到先调查一番。

“咕咚咕咚,呼,”鸣人大口大口灌下好几杯茶水,“我听到的就是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傀儡是水影给公主的?还说这傀儡养久了能变活人?”

鸣人点了点头。

健次郎眉毛挑了挑,“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鸣人不服气道,“谁唬你了,我亲耳听到的,而且水影似乎有很多这种傀儡,她说使者大人能提供很多这样的傀儡。”

“使者大人又是谁?”

鸣人摇了摇头,感觉脑子都要隐隐作痛,这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太多了,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到雾隐,而且刚才的影分身其实已经暴露了自己,以照美冥的眼力大概率已经发现是他了。

健次郎见鸣人的模样也不再说话,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金属的圆形照片锁,打开后眼神惆怅地看着里面的照片。

“这是……”

“……是我妹妹,”健次郎珍惜地抚摸着照片上的人,“自从我被雾隐赶出村子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我真的很想念她……”

鸣人沉默片刻,“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的。”

“……我相信你。”

这是到雾隐前的最后一晚,鸣人到不了村镇里,只能决定在林中住一晚。

这几天为了赶路不眠不休,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鸣人看了眼帐篷,呆坐在那里不动,健次郎正在拿出睡袋铺着,看了眼鸣人发现对方一动不动。

“你在干嘛?”

“呃……我,我在看这个帐篷,占的位置会不会太多了……要不然”鸣人有些心虚的瞟了他一眼。

“……”健次郎看着鸣人那副扭捏的模样一脸无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撒谎的样子很假啊。”

“我哪有……”

“好了好了,”他立马摆摆手,“我去对面那片草,这里……让给你们。”

鸣人闻言才直起身一把勾住健次郎的肩,“兄弟,够义气。”

“切,拜托你有点出息,才几天没和你那位宇智波亲近,就把你憋成这样?说出去丢人不丢人啊,救世主?”

鸣人立马狡辩道,“喂,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明明还没有跟佐助怎么样啊!

健次郎一脸嫌弃,不想搭理他,“打住,我不想知道你二人的种种,更不想知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直接用话堵住鸣人的嘴,“既然你不让我待在你们边上,那前半夜你来守吧,后半夜再来喊我。”说着便抱起睡袋朝远处走去。

倒是让鸣人不好意思起来,他真的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确实好几天没睡好,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他只想抱着佐助一起睡而已。

自从上次药泉事件过后,鸣人已经开始放肆自己的这种行为,他甚至很享受现在佐助昏迷的状态,至少他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同时这种心境的变化让他对自己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现在的鸣人就处于一种矛盾之中,这种情绪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从小到大他要做任何事情都是果断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唯有佐助,只要有关他,鸣人就会停下脚步,会思考,会忧心,会纠结。

[或许你是一个天生不用做选择的人,你的人生从一出生起就注定了,因为没法改变命运,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拼命地向前跑,直到冲破所有禁锢你的东西]

原来做选择是如此困难的事情吗……佐助……虽然我曾经说过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痛,但是毕竟我没有经历过,或许你心中的苦要比我想象的苦上一千倍一万倍,可你还是放弃复仇了,你是为了我吗?

[我不想和你一起死……]

你真的是为了我而放弃复仇吗?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你是不是对我……

鸣人不自觉的抬起手触碰上佐助的脸颊,看他就静静地躺在自己面前,夜间森林里吹过的冷风拂过他的发丝,佐助的黑发左右飘动着,好像在代替他说话一样。

鸣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佐助,“佐助,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他凑近了一些。

“你是不是能听到我说话?”

又凑近一些。

“你能听到的话就睁开眼睛。”

再凑近就能碰到佐助的鼻尖。

视线移到佐助透明的唇上,鸣人咽了口唾沫,两人的呼吸互相交缠着,然后……

“喂。”

“啊啊啊啊啊啊——唔!”

健次郎用力捂住鸣人的嘴巴,“闭嘴啊!大半夜叫这么大声,你疯了?”

“唔……”鸣人这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用力把健次郎的手指掰开,“呼,呼,你,你要吓死我啊你!”

“拜托,你自己做贼心虚,谁知道让你守个夜还要看到这种苟且之事啊,我还想叫呢。”

“喂,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哼,我看是还没来得及做吧。”

“你!”鸣人被他一吓感觉都耳鸣了,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好,好,我说不过你,你来!我去睡了。”

顺手就把佐助抱起来放到帐篷靠里面的位置,然后自己也睡下。

一夜无言。

健次郎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听着帐篷里熟睡后的呼吸声,内心十分宁静。

他将照片锁打开,照片上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紫发女孩开心的笑着,而锁的背面刻了一个神龛像,乍一看只是一个神像的模样,但仔细观察似乎有点像一个女子的脸,脸的表情却有点扭曲,有些古怪有些神秘,又或许只是雕刻人的手艺不精才会让神像的模样显得怪异。

漩涡鸣人,其实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至少你爱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希望,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愿你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这场路途能认识你,我还挺高兴的,能把妹妹托付给你,我很放心。

好好享受今夜的平静吧,明天或许有一场好戏要看,谁知道呢。

健次郎将手中的照片锁扣上,放回袖子中,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看了一整夜。

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式,别忘了我们此行来的目的。”二式在一旁狠狠瞪了一眼他,示意警告之色。

虽然这两人性格分明,看起来长相与能力也比较符合大名挑选的标准,但是鸣人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就好像,好像有些过于分明了。

二式对鸣人说道,“我们此来是想见见,宇智波佐助。”

果然和卡卡西老师说的一样……

“佐助还未醒来。”现在的鸣人撒谎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二式挑了挑眉,九式争先问道,“你这些日子难道没有想过办法唤醒他?”

“你们想问什么?”

“先前水影的提议你拒绝了,他们想利用宇智波的眼睛来解决目前的困境吧,你既然不想让佐助失去眼睛,那为了能让忍村的问题得到缓解,就只有唤醒宇智波佐助了,反正四战的时候你也将他打败了,如果唤醒他可以让他为你所用,效果也是一样的,你难道没有这么做?”

鸣人有些吃惊,“你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自然是在问明明在水之国与水影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知道。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门外传来一声“咦”,随后鸣人隐约听到了脚步声站在门口,他连忙打开门,发现一个使者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先生,只是看您的门没有关牢,所以想替您把门关上。”对方说这话时眼神好像没在看鸣人一样,双眼没有焦距。

鸣人皱了皱眉,不明所以,说完这话对方便离开了,他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的背影,又好像没什么事,回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只得回到房内。

“你继续说吧。”鸣人对二式指了指。

“既然宇智波佐助还没醒,漩涡鸣人,我就告诉要怎么解除他封印。”

“什……什么?难道封印是你下的?”

二式笑了笑,“封印当然不是我下的,可我知道要怎么解,你答应过火影,只要宇智波佐助醒过来就带他回木叶,你只要用最纯粹的阳之力注入他体内,他的封印就会解开。”

“……”

如今佐助的封印早已经解开了,他自然猜到解除封印的方法,可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掌控,难道解开封印反而是……害了佐助?

而九式脸上的笑意带着些许狡黠,“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和佐助一起回木叶吧,木叶有了你们两位,在整个忍界的地位更是如虎添翼,我们也会在大名面前多多美言,你何乐而不为呢?”

鸣人双眼轻合,须臾后才回答,“好,不过我也有条件,既然我和佐助要回到木叶,你们作为木叶的高层必须支持我为宇智波正名,且宇智波佐助永远不会被定义为叛忍。”

二式与九式面面相觑,鸣人强调,“我说的并不是木叶内部,而是我会向全世界通告宇智波一族多年前的真相还有团藏对宇智波做下的那些事情,我要求你们两位包括今天不在场的那位能够全力支持这件事情。”

二式犹豫了一下,“这,我们需要向,他捡了起来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佐助戴在脖子上。

佐助默默由他给自己带上,“这是水之国的种植番茄的大户给的,有了他以后吃番茄都不用付钱了哦,你不是喜欢吃番茄吗,送你的。”

“嗯……谢谢。”

鸣人笑了笑穿戴好准备开门出去,“我去收一收行李,你好了就出来吧。”

佐助点了点头。

鸣人离开后他对着脖子上那块徽章看了许久,突然他手中一个用力将绳子扯断了,拎着那块铜皮悬在浴桶的上方,停着。

然后手一松,徽章噗通掉进了浴桶,沉了下去。

佐助整理好自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间浴室。

波之国之行就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自从上回佐助主动之后鸣人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线彻底卸了下来,他完全沉浸式的享受两人相处的时光。

虽说波之国不是个忍者会聚集的国家,但佐助怕他们两人一起行动还是比较醒目,从鸣人的行李中翻出一顶假发,递给了他。

佐助朝他挑了挑眉。

你带?

鸣人直摇头。

他又朝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鸣人连忙从他手里把假发抢了过去。

上回就是因为给佐助男扮女装才被健次郎掳走的,万一波之国也有这种人怎么办。

他倒是完全忘了,佐助现在封印已经解了,谁能有这个实力毫发无伤的掳走他呢。

佐助摊了摊手,只得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饭馆里走进去,鸣人连忙跟在他身后一起进去。

两人从坐下来之后两边桌上坐着的女孩就一直朝他们这桌侧目偷看,佐助的目不斜视都丝毫没有阻碍他们朝他抛媚眼的大胆行为,而他似乎对这种关注习以为常。

鸣人很不爽地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轻咳了一声,“佐助,看来你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可恶,刚刚就应该让他男扮女装,然后自己当他的男友不就行了吗!

“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鸣人抬起头看到佐助眼中含着的笑意,顿时如鲠在喉,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茶水,刚放下杯子举着托盘挡在面前凑上前对佐助挤眉弄眼,“帅哥,你想吃点什么和我说哦。”

鸣人坐在对面对于对方对自己无视的行为目瞪口呆,他磨了磨发酸的牙根,举起佐助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抢过那个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往佐助脸侧一挡,自己探过去半个身子嘴巴就着含着的水口对口给佐助渡了过去。

因为托盘挡着,其他桌的人没有看到那后面的景象,不过站在他们身旁的服务生因为离的距离近看得一清二楚。

她呆呆地看着鸣人吻上佐助的唇将口中的水渡到对方嘴里,佐助被堵着嘴巴只能把水吞了下去,她嘴角抽了抽,大喊一声,“打扰了!”然后转身跑开了。

佐助用力把人推开,擦了擦嘴角,“好玩吗?”

鸣人怪笑了一声,“好玩。”

一顿饭吃的吵吵闹闹的。

佐助手腕上盘着一串带黑色条纹的淡黄色手环,只见他用筷子的尾部轻轻敲了敲那条手环,突然手环动了一下接着一个黄色的脑袋探了出来,原来是那条小玉斑锦蛇缠在佐助的手腕上。

佐助夹起面前的一块生肉递到它跟前,小家伙吐了吐信子,高兴极了一口吞下了生肉,佐助一连喂了好几口。

鸣人见小家伙吃的这么开心,有些吃味,“佐助,你就这么喜欢这条小蛇啊。”

“顺便喂一喂而已,怎么。”

见鸣人摇头,佐助反问道,“我还没问你,当初怎么会捡了条小蛇回来。”

鸣人挠了挠头,“它当时受伤了,不好就把它丢在那儿就只好带回来了,奇怪,蛇不是独居动物吗,为什么老爱粘着你?”

“不是和你现在一样吗?”

“……我……”

佐助放下手里的筷子抬起头看他,“其实你不应该和它一样,你应该回村子里和你的伙伴们在一起,而不是和我。”

“佐助,你不要这么想,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

“或许你错了,我还是我,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佐助?”

佐助却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打算留在多久?”

鸣人显然不想谈这个,“我们还可以多待一段时间啊,纲手婆婆是同意的,没关系的……”

佐助不再说话,这顿饭就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了。

吃完午饭后他们在街边散步,鸣人伸了个懒腰,“真是好久没来了,这里还真是跟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啊。”

“是六年了……”佐助轻声道。

“诶?”鸣人回过头,他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已快要入冬了,原来四战之后已经一年又过去了。

带着佐助离开村子竟也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会过得这么快呢……

不管他们两个还有多少时间,鸣人都不想浪费和佐助独处的时光,他只想佐助能看到他的诚意,心甘情愿地回到村子,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好吗,他现在根本不想去想那些。

不知不觉两人又走到那座大桥前,佐助仰头看着那写着“鸣人大桥”的几个大字,抬起脚步朝桥上走去,鸣人一愣,立马跟了上去。

只要过了这座桥,另一边就是火之国,再朝南边赶一天的路就可以达到木叶,这条路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两人走着走着,桥上迎面过来了一顶轿子,那顶轿子本身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表面涂有光滑的漆料,在阳光下闪耀着深邃的光泽,大小看起来至少能容纳两个人。

轿子由四名健壮的仆人抬着,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如果是几年前鸣人会惊讶波之国会有如此的贵族来到这片土地,但如今波之国的经济逐渐昌盛,有这种富人进出国境也十分寻常,因此他也并无惊奇。

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从轿子侧边走过去,忽然听到轿子里“咦”的一声,之后那个声音便唤停了那几个抬着轿子的人。

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丝绸制成的帘子后面走下来一个女子,女子的发髻高高挽起,用一根镶有珍珠的发簪固定,发髻周围点缀着几朵新鲜的樱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脸上施着淡妆,她步下轿子,脚下穿着木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来后她便朝轿子旁的佐助指了指,“你,”她的神色在看清佐助的脸之后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你难道就是我想找的完全体的傀?”

然而佐助却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视若无睹,可鸣人却皱了皱眉心中狐疑。

傀?佐助?

他转头看了佐助一眼,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从轿子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哦不,是一个傀,他的衣着虽然完全不同,但是相貌却和佐助有着七八分相似,那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时,鸣人的脸色霎时大变。

这只傀的灵活性远远超出了他之前在水之国所见的那一个。当初,他从那位商人手中购得的傀儡,不过还是一具普通的木质人型傀儡,就像是风之国的勘九郎会使用的那种。然而,眼前这只傀儡却能自如行走且不需要查克拉线来控制,它的皮肤质感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已经达到了可以与人类的皮肤匹敌的境界,但明显它行动的时候总带有一丝停顿感,并不能像人类那样流畅自如。

那个女孩却依旧兴奋异常,冲上前来想要抓住佐助的手臂,佐助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鸣人一个大跨步向前将人按住,没想到她指着佐助对身后的傀喊了一句,“给我抓住他!”

鸣人暗道一声不好,只见那傀身形一晃,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佐助扑去,它的手臂如同利刃般伸出,而佐助却在原地分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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