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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蛛丝勒Bc吹吊全身S无可S被魔王强行C嘴()

 

魔王把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大长腿掰开,只见穴口处的软肉、阴唇都色泽红润地嘟起,堵塞了精液涌出的道路。

他紫眸微微一暗,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捣开穴眼,在花穴里掏了掏,随便一刮就满指浊白之色,但内中肿胀的触感也很是清晰。魔王用指骨稍稍撑开了穴口,更能瞧清里面的惨状。

只见被蛛丝吊起过的敏感点处处充血,尿孔更是开了一道很深的、延伸到膀胱的口子,里面有被勒出的淤痕,内部隐有血色绽放开来。先前被穿透吊起的玉茎,也是不自然的肿胀着。再往雌屄内部探索,宫颈肉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像是一截破烂的肉套,透露出更深处的红白。

意识到情事中是勇者体质过于敏感,才令欢愉盖过疼痛,半点痛色未露,却不代表没受伤,魔王脸色微沉。他抽出手指往后穴一摸,虽没出血,但也有些肿了。

眉峰不知不觉蹙起,魔王轻轻掰开勇者的嘴巴,从嗓子眼到喉管都不同程度的红肿。

被这般详细地检查了一番,无疑加剧了不适,而睡梦里的勇者,显然并无清醒时的忍耐力:“唔…”他低哼着蹙了蹙眉,想要醒又没能醒过来,只本能夹紧了腿根,对记忆里一贯宠他的爱人呢喃撒娇道:“疼…别肏了…”

原本得意窃喜的好心情,至此全部没了,魔王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黑发。他本来想先灌水,冲出自己内射进去的精水,再给勇者上药。但有红肿伤处,此举便不可取。

当然,魔王也清楚,以上种种,只是皮肉伤。虽然难免受痛,但以勇者战斗中受创都面不改色的英勇,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就是不忍心。

“真是倔。”魔王垂眸亲吻勇者的脸颊,眸中有不自知的心疼和怜惜。他抬手从浴池上方的墙壁卡格里,取下了一瓶疗伤外敷的药膏。

最初登位的第一个五十年,魔王应对魔族挑战每次都能赢,但还会受不轻的外伤。于是,他就习惯性将最好的疗伤药放在浴池,想不到自己用不上了,反在命定劲敌身上派上了用场。

魔王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孟浪有点儿后悔。他固定住勇者的身体,轻轻按压着腹腔,耐心等着精水自然而然流完。这时,他才直接拧开盖子倒出药,抹遍两根手指,半点不觉得拿这种十年不一定产得了一瓶的圣药,只是给勇者那点皮肉伤消肿,是大材小用的浪费行为。

把前后所有红肿伤处抹遍伤药、轻轻按摩,连花穴和阴茎的尿孔里,都用发丝送了膏汁进去,再轻揉慢捻让药膏润湿需要治愈之处,魔王这才把浴桶机关打开。

温热水波从桶底升起,漫过一人一魔的身体。闭阖的穴口阻住流波,半点没影响药效发挥。

“嗯…”被热水一泡,勇者无意识呻吟一声,意味颇为舒服。

魔王莞尔一笑,灵机一动把药膏融在自己舌头上,便揽过勇者的腰肢把人扣在怀里。他的唇覆上微张的嘴,舌头舔遍了勇者的上下颚。

“嗯…呜…啊…”在勇者意思不明的呻吟中,魔王用舌尖叼起所剩不少的药膏,抵上了曾经吮吸过性器的嗓子眼。

被这样舔来舔去,勇者的喉珠自然滑动,唾液将药膏融化,顺喉管滑了下去。所有微痛之处被伤药覆盖,舒适之感顿生,令勇者下意识纠缠迎合起魔王的吻。

一吻毕,勇者舒展的眉宇拧了起来,他于睡梦中想要清醒过来。

魔王松开唇舌,一个吻印在勇者眉心。施加在对方身体内的封印随之发挥效果,让勇者沉入更深的梦境里,呼吸声渐趋平稳。正常来说,只要身体不恢复正常状态,便不会清醒。

好了,接下来要考虑的是,什么食物适合光明之子消化。魔王对于法力属性了解之极,如果说黑暗吞噬一切,光明就是净化一切。只是,魔界食物勇者能吃,不代表吃下去消化时不会疼。

“啧,我真是栽了。”魔王忽然笑了一声,明明也就盯着这个人在魔界做的一切,觉得他不愧是光明之子、救世之主,明明就是想征服这个人,却怎么折腾都坚定不移不屈服,自己又为何越发喜欢他了呢?

魔王叹息着,轻轻拧了拧勇者的脸蛋,把人放在桶里,自己跨了出去。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魔兽皮毛做被罩的被子,抖开铺一会儿,就是热乎乎的。

果不其然,等把勇者抱出去擦干水,放入舒适暖和的被窝里,他就自行舒展身体,脸蹭了蹭枕头,嘴角勾出一个轻微的笑。

魔王忍俊不禁,俯下身亲了亲勇者的嘴唇,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可爱极了。如果自己是他情人,无论如何也不舍得让他孤身犯险的。想到这里,魔王眸色微沉,对勇者原本喜欢的那个人越发看不上。

勇者缓缓睁开眼睛,入眸是一片光亮,鼻尖是清新的茶香。他茫然眨了眨眼睫毛,抬眸望向床边,那里有一壶茶和一大盘点心,还有一个剩下半杯茶的茶盏。

魔王不在,自己的嗓子没有想象的疼痛,口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茶味。身下也恢复了以往的紧致,就连发丝上都有相当好闻的植物精油香,正在透入房间的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

一切都安宁平静,仿佛先前几天几夜的侵犯凌辱未曾发生。勇者沉默片刻,伸手端过茶点。他掰开仔细嗅了几下,没发觉任何食用后需要净化的魔息,只要吃了就能饱腹。

可做茶点的材料来自于人界,自从魔界除了人魔战场外的偷渡通道,被自己一一封印,这些东西在魔界就成了绝品。显然,魔王是费了心思的。但这又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满心的愤怒委屈倏忽涌动而出,勇者一下子捏碎了茶点。

正在此刻,门外传来了嬉笑声。

“诶,呼吸声变了,里面那位勇者大人醒了?”

“陛下还没回来。”

“被封印的废物而已,怕什么。”

“从让我们看守勇者,陛下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要把好端端的人族变成母畜用来生孩子,需要的魔药挺多,陛下这里可是没有的。”

“水魔大人的领地是有些远,不过那里的媚药也是最出名的嘻嘻。”

“对,我在那里当使魔的时候,上门挑战水魔大人的人族,那个最厉害的还是法圣呢。结果,嘿,才灌下去大半碗,不到一个下午,就骚地扑在地上蹭了。要是魔王大人讨要,水魔大人一定会把效果最烈的上供。”

“光明之子体质纯清,光明之力又有自行净化功能,想让他屈服,灌药怕是不太管用。还是得要他愿意屈服,不然陛下何必要我们天天给地牢送饭?”

半点遮掩之意都没有的话语,顺着门缝传入勇者耳中。他原本红润的脸色苍白如纸,手指也猛地攥紧被褥。魔纹可不就是让自己主动屈服,从身到心都被控制的办法?

并不知道魔王拿魔王领现有的人间材料,为他煮了茶、做了糕点,并等他伤处被药膏治愈,才重新沐浴完让他继续睡,勇者的心几乎是在听见使魔们的话后,就直接落入了谷底。

“啪!”像是被毒蝎子蛰了一口,他的手颤抖不已,好几次才把茶点摔下了地。勇者忽然就想到了在人间时,他游历数个悠久国度,不同藏书殿中总有书记官,会拿给他本国最隐秘、最残酷的记载,那是关于历史上未曾留下任何记录的“失败”勇者。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不幸,魔王也是此刻踏日光而归。他手中挂着一枚空间戒指,顺手将感受到魔气到来,便变得安静的使魔们封回壁画。

推门进入寝殿的那一霎,魔王正将勇者的所作所为看个正着。他瞧着滚落一地的馨香糕点、被茶水润湿的地毯和破碎的精致茶壶,想到自己做饭时的辛勤小心,火气几乎一瞬间上头。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魔王跨过自己的劳动成果,把戒指丢在桌子上,似笑非笑接近了那张又大又软的床。

勇者愤怒瞪视着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你休想…呜呜…”他话说一半就被魔王堵住,温暖软和的兽皮被褥被拨到一边,丝质柔软的亵衣被轻易解开腰带,将白皙肌肤尽数暴露。

好一会儿,勇者总算被松开了唇舌。他赤裸的身体被魔王翻过身来跪趴着,上半身完全挨在床褥上,双腿被分得极开,唯有腰肢被高高抬起,如无可奈何的献祭,被一只手从下方覆上了雌屄。

“哼嗯…”勇者素日清朗的嗓音,在阴蒂被手指撕扯、玉茎被手掌摩擦时,带起压抑的颤音:“别…嗯啊…不…”

但魔王只噙着冰冷又极有热度的微笑,细密温柔吻着勇者的后背,却也用两根手指狠狠捣入雌穴,不停抽插、磋磨。

“哼啊…”每个敏感之处都被细致撩拨、戳弄、把玩,再怎么挣扎,都有无法抗拒的快感自熟透的身体里弥漫开来,抑制不住的爽翻呻吟从勇者紧闭的口中溢出。可他心中越发自弃。那是只有勇者自己,方才明白的绝望后悔。

良久,魔王拔出湿透的两根手指,随意撩起下袍,露出粗长硬烫的性器,抵上了勇者湿淋淋敞开、在触及龟头就第一时间狂乱吸吮引诱的花穴。他扣住勇者汗湿的柔韧腰肢,投下最是柔情却也最是残忍的戏谑:“不要?呵,你的身子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啊,我的勇者。”

“你能给我灌魔药、媚药炼成母体,但休想我自愿被你种下魔纹!”仿佛有什么揪紧了心,疼痛的感觉不严重,却像是挖走了一块,徒留麻木,勇者让齿列陷入下唇,令自己强自镇静或者说死寂下来。似乎话语中微不可察的哽咽,只是错觉。

他早该把天真的妄想收起,从爱上学者那个虚构幻影,十八岁成年就表白,自荐枕席被开苞调教时,自己的路就永远堵死了。只怪自己没想到,魔王能为目的那般屈尊降贵。他调教玩弄自己的手段,为了博取信任,总会被他先完一遍,就为让羞赧保守的自己接受后习以为常。

如今,哪怕失了在人间关于自己的记忆,这具从里到外都被对方玩透的身体,也早已是魔王掌中之物。他无须额外手段,依旧能轻而易举让自己沉浸欲海、不得解脱。

气闷想欺负人,可还是耐下心想把前戏做完,魔王整个魔都愣了一下:“什么母体?”

“事到如今,魔王陛下还打算骗我你不要后代吗?”勇者冷笑一声,做好心理建设的他勉力回过头,碧眸是毫无破绽的坚定:“种下魔纹,灵魂身体受人支配,自然无法抗拒被你灌药,就连本能抵御黑暗魔力侵袭都做不到。这样,你很快就能把我做成母体,专门用来孕育魔嗣。”

魔王所有动作都停息了,勇者越说越语气冰冷镇静:“连你的使魔都知道的事情。呵,也罢,不过成王败寇。但你想给自己省事,就是妄想了。只要自我尚存,我便不会主动被你控制,你尽管灌魔药就是。”

希望自己能撑久一点,只要本能还在抗拒,光明之体就会自行抵抗被黑暗侵袭,也就不会真正孕育出下一代黑暗之体。若一个时代有两位黑暗之体,那会是人族末日,如历史上从人魔战场兵败如山倒起,人间领土丢失大半,只能苟延残喘,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反败为胜。

“使魔说的吗?”魔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费事费劲搜集材料做饭,就想在做了过分之事后,让勇者的印象好转那么一点点,结果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仆役背后拆台了!

又气又急的魔王把翻搅不休的手指拔出,将勇者翻回身来。瞧见勇者眼底浓郁的死寂绝望时,他正欲为其系上亵衣腰带的手指一颤,险些把那件舒适的白衣撕碎。

“你待在这里别动。”魔王静默少顷才重新开口,他反手把被褥拉回来盖好人,有些语拙地涩声吩咐了一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勇者不解瞧着他,可魔王已黑着脸转过身。只见他跳下床,一脚踹开了寝宫的大门。

“轰隆隆!”随后,烈焰惊雷惊动九霄,整个长廊化为无尽碎石,壁画亦毁于一旦。

勇者惊讶地瞪大眼睛,背对他的魔王收回读取所有使魔记忆的手指,紫瞳露出几分恶心之意。

人魔战场,是两族唯一跨界后能发挥力量的地方,就在边域,彼此进军也是这里。若有敌族以邀约为由,通过战场跨界进入他域,在实力被压制的情况下,活着走到想邀约的敌人面前,就会被敌族礼送出境,并定下决战时间。这种对强者的尊敬,对邀约的郑重,是人魔两界都默认的。可如果战败没死成,或半路就被擒,下场就会很惨。

魔族实力越强,化形越好看,如果人族高手对美色有意,自然不会放过,魔族亦如是。魔王知道族人放浪形骸,却没想到低等魔族都能捡便宜——这些被魔族领主上供的使魔们,无一没玩弄、玩死过被领主们腻厌了的人族战败者。

能在以前高高在上的人族强者身上发泄,哪怕是已经被玩坏玩腻的,也足够他们兴奋至极了。于使魔们心中,光明勇者也就身份高贵一点。自己不屑于跟低贱仆役说话,从来只下达命令,也就没料到他们误会。更想不到,他们胆大包天敢肖想自己玩腻了,能让他们分一杯羹。

不会腻的,爱从来不只是欲。魔王叹了口气,回过头关了寝殿的门,走回床边:“玩物之言,是我气急。”他没有解释魔纹的用途,在魔界,这虽是胜利者对失败者提出的邀约,但也无异于表白。

利用魔纹控制对方不能杀自己,这种命令的效果,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消弭。那在对方想办法杀死自己之前,利用这个留下对方的机会,得到对方的心,便是魔纹在魔族的作用。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勇者看着魔王,一下子被推翻了怀疑的他,此刻的眼神是茫然的。

魔王无奈道:“本王从非正义,但也不屑于骗人。”他凝视着勇者:“我看上的,只是你的人。”

瞧着魔王注视过来的目光,蕴含着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温柔专注,勇者原本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崩塌。他偏头不看对方,心头是不知前路的无措,却还是嘴硬得仿佛先前的受创根本不存在:“没一个人族,会喜欢强迫自己的魔。”

“何况,我有…”甚至,勇者还胆大包天不怕和开始那样,被按倒了肏到崩溃,伸手重重戳了下横亘于魔王心头的那根利刺:“我在人间有…呜…”

话音未落,魔王狠狠撬开勇者的齿列,近乎于疯狂地夺取对方的甜美。至勇者喘不过气瘫软下来,他才松开唇齿,幽幽道:“别在我面前说这个。一个不敢陪你来魔界的胆小鬼,一个做不到生死与共的懦夫,哪里值得光明之子记挂?”

不,有的!勇者被亲得泛着水花的碧眸,一下子涌出了真正的泪水。他现在更害怕的,是自己弄砸了一切。

“你还没吃东西。”魔王勉强把嫉妒心收拾好,没继续把人压在床上。想到自己去搜刮人间食材之前,只是给勇者灌了点汤汤水水,他便拧起了眉头。

下床收拾掉了一片狼藉的地面,连地毯都换了,魔王直接带着才搜集到的食材,准备去后殿的厨房再做一锅。

勇者怔然看着他的背影,定了定神才道:“你的使魔说,我的同伴在地牢,一天送一次饭?”

魔王把垃圾丢进墙角的分解魔阵里,回头嗤笑道:“他们就去外头的黑森林近处打个猎,再煮烧一下弄熟,直接送去地牢。”

“你的同伴又不是纯粹的光明之体,吃魔界食物会自行净化。”他的目光锁定在勇者的肚子上,戏谑道:“你会闹肚子,他们可不会,就是味道不怎么好而已,饿不死还不够吗?”

勇者对魔王的目光视而不见:“但你把使魔都杀了。”他淡淡说道:“魔王陛下,你封印都下了,难道还不敢让我走出城堡?”

“你要亲自打猎给他们做饭?”魔王更气了,他都没这个福气吃到勇者的手艺呢。勇者小队在魔界这一路上,是轮着做饭的,勇者只吃从人间带的干粮,全是精致糕点。他敢肯定勇者嗜甜点,倒是不知道对方还会做饭。

勇者深吸一口气,在这等关乎同伴性命的大事上,他终究还是低了头,嘴唇嗫嚅着轻声道:“是…请你同意。”

魔王紫瞳里翻涌浓重的复杂,有愤怒,有无奈,也有欣赏。哪怕倍受折磨,光明之子都守住了底线,可在关乎朋友安危的事情上,明知自己八成会顺势提出过分要求,他也暂低了头颅。

“吻我。”魔王上前两步,俯下身捏起勇者的下颚:“这是条件。”

勇者瞪圆了碧眼,被魔王扣住金色长发重重贴上嘴唇。察觉到唇上的热度并无主动,勇者就明白了魔王的“险恶用心”。他瞪了魔王好一会儿,才不甘不愿伸出舌头,撬开魔王的唇齿,主动亲吻了对方。

“圣剑不能给你,你只能自己踏出城堡,我会派眼线盯着你。”魔王惬意地眯着眼睛,片刻后见好就收,轻轻松开勇者:“记得每日太阳落山前,把食物送到城堡,我会做几个傀儡去送饭。”

知道魔王不许自己和同伴见面,勇者提出了另外一个希望:“我可以自己饱腹,食物送回来,再回山林里过夜。”

“看来,你有很充足的野外居住经验。”魔王含住勇者的耳垂,意味深长说道:“我答应了,但这里的魔兽魔植,可不像人间那样好对付。”

勇者耳垂通红,挣脱了好几下才把耳朵抽出来。他想要起身换衣服,却被魔王按在了床上:“休息一天,吃饱喝足明早出门,你的同伴今早已经吃过饭了。”

傍晚,被迫吃了许多菜肴,喝了不少汤羹,勇者有点儿撑得慌,只好躺在床上不吭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对方手艺一如人间时美妙,自己在野外没那么好的做饭条件,更没来自人间的食材,那所有食材入口又得靠身体自行净化,会肚子疼到消化完,日子该怎么过呢?他想着想着,困意升起,又渐渐睡了。

再睁眼,恰是一日之计在于晨。

魔王坐在勇者身边,手指撩起一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灿金色长发,轻笑道:“你昨晚都在想什么,睡觉都皱眉?”

“没什么。”勇者揉了揉眼睛,并不想为自己的事情求助于魔王。

魔王不置可否笑了笑,他转而揽住勇者的腰,把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被分开双腿跨坐在魔王身上,一只手自腰间滑入衣襟里摸索,勇者就知道不好,整个人都挣扎起来。他才挣动两下,就腰身一软倒了下去,声音又长又颤:“嗯啊…”

魔王俯身看着勇者挣扎减弱、情欲升腾,嘴角微微勾起。他加重了掌中撸动的力道,忽然把亵衣撕开,自己低下了头。

“啊!”勇者的腰顿时一颤,手指不自觉插进魔王纯黑的发丝间,顺着对方口交的力道满足欲望。就在登临巅峰的那一霎,他扣着魔王后脑勺时而用力的手掌抬起,狠狠一下砸向后颈。

然后,被早有准备的一只手架住。魔王抬起头,唇角有白浊蜿蜒而下,嗤笑一声道:“你还真是不死心。”就着抓住勇者手腕的动作,他把人猛地翻过身来压住,狠狠一口咬在后颈。

“嗯呜…”勇者扣住床单的手挠了两下,感受着鲜血流出之时,有冰冷的液体灌入颈间,他更为不解:“你在做什么?”

魔王将对他而言灼烫烧喉的光明之血饮下,少许心血逼至舌尖咬破灌入,脸色不禁发白。可他依旧撑着架子,只松开唇舌舔了舔细小的、开始愈合的牙洞,漫不经心说道:“一个让你吃东西不会闹肚子的小办法而已。”

心血蕴含自身魔力,受控于自己本人,又与封印相辅相成,便不同于魔界本身弥散的魔气,进入体内会伤害光明之体。有这些魔力存在,接近圣级、对如今的勇者有威胁的厉害魔物,都会因本能的趋利避害,不敢主动向勇者动手,除非被捕猎,才会为了性命反击。

更重要的,则是这些魔力会自动抵消食物里的魔力,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补充,但不用再由光明之体费力又疼痛地进行净化了。魔王白着脸,起床抖了抖被褥,语气平静道:“你能出城堡了。”

“我不喜欢你。”勇者伏在榻上合了合眼眸,说出了平生最狠的一句话,声音却有点儿飘忽:“你就算为了我自残,我也不会…”

魔王打断他的话:“再趴着,我就肏得你合不拢腿。”

勇者当即闭上了嘴,爬起来怒瞪魔王。可他的手放在身后握得极紧,指尖甚至扎进了手心。

不能告诉魔王,他们曾是爱人;也不能告诉魔王,自己对他并无恶感。因为敌对立场这么做,无异于求饶,还会让对方起心寻回记忆。可阿布纳对自己太过了解,在实力再不受限的魔界,他会有无数种办法,让自己从身到心,失去所有抗拒。

万一真被种下魔纹,毁掉留在人间的后手,甚至让整个人间沦陷于魔族之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责任和信任自己的族人?再爱阿布纳,也不能拿种族命运去赌,更不能让整个人间族群,都仰魔人鼻息存活。

多可笑啊,他还爱阿布纳,即使处于弱势被强行侵犯,也恨不起来,却再不能信他了。

“你真是可爱。”瞧着勇者瞪圆的碧眸、紧绷的身体,魔王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衣领处的扣子:“今天早上天气也不错,要不你就别出去了?”

勇者像是炸了毛的猫,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住口!”他飞快拽过对方为自己备好的衣服,头也不回跑出了门。

“确实好可爱。”魔王叹了口气,遗憾松开了自己的手。作为一个手段素来酷烈的魔魔王,他竟然不太想再单纯只是强暴了,那以后就先把勇者撩拨硬了、湿了。这样,以勇者与他坚定意志截然相反的敏感淫浪,大概会爽得夹紧自己的腰,等自己肏进去才清醒过来,一脸羞愤地瞪自己吧。

啧,想想就硬了呢。魔王捏了捏身下硬挺的肉刃,走入了浴池。他回忆先前肏弄勇者时又软又濡又紧还特别会夹的绝妙触感,粗喘着撸动许久,总算让热流涌动而出。

时间过得很快,勇者凭借充足的战斗经验,在“咔擦”一声剪短了金发,寻觅铁木想方设法削了一把尖锐木剑,又制作了弓弩后,孤身于黑森林待了十天半月。

他每日都能打到足够的猎物,什么危险都没碰上,也就不再在意魔王的警告。

值得一提的,是勇者的同伴顿顿都饱餐。可与勇者见不到面的境况与使魔曾经透露之言,也成了小队成员无法言说的心痛,他们努力寻觅破开牢狱的办法,便暂不赘述了。

这一日,勇者打猎时,在树洞里瞧见了一只魔豹。

那豹子有纯黑皮毛,踩在树枝上的脚底板闪动着银光,昂头扫过其他魔物的目光是居高临下地睥睨,长尾一勾一扫的动作闲适优雅极了。

真是漂亮,这么紧实的皮肉和毛发,烤肉吃起来一定很香,做成毯子盖在身上,恰好合适渐生寒意的秋夜。勇者心里想着,安静屏住了呼吸。直到魔豹撕裂猎物身体,挑剔地取走魔晶离开,他才从洞中钻出来。

余下几日,勇者重点追踪了魔豹踪迹,在祂时常经过之地,制作了相当危险的陷阱,自己则藏身在瞄准点,用弓弩对准了陷阱。一切都做好准备,就待魔豹现身。

“好美的一箭,哪怕没有法力,光凭臂力也精彩之极。”站在魔王堡堡顶,远远瞧着那一箭射中魔豹眼珠,鲜血迸溅出来,巨力带着魔豹掉入适才躲过的陷阱,不由手指抚摸眼眸,又按了按发疼的四肢,好笑地摇了摇头。

瞧着勇者矫健跳出藏身处,快步走向陷阱地洞,魔王唇畔笑容莫测:“最美的还是人。”瞎了一只眼睛的魔豹一跃而出,和猝不及防也半点不露怯的勇者战至一处。

远远能见,勇者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千锤百炼的杀招,敏捷迅疾、杀意四溢,姿态固然优美,但足以令任何猎物胆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甩起来会十分显眼的灿金色长发,被剪没了,只有一个金色后脑勺。

可是,魔豹有一个明显优势——魔力补给。于是,半个时辰过去,魔豹依旧神采奕奕,勇者却已是体力消耗较多,渐渐后继无力。但他很有节奏地边战边退,找准时机猛然跃至枝头,在魔豹跳上来时,一举砍断了树枝。

树枝之中,无数松针陡射而出,成为绝杀,刺入魔豹的眼睛和鼻孔。勇者头也不回向前跳跃,几个闪烁就蹿入到丛林深处,脱离了黑豹视线。

“啧。”魔王不知是失望还是开心,他发出一声唏嘘后,魔豹化为一道旋风,冲入了天空里,借层云遮挡身姿。

若勇者尚在,便能辨认出,这是魔豹族群里,最稀少的影豹,有短期踏云藏匿的能力,乃“学者”讲故事时说过,但勇者并未发觉黑豹狡猾地藏拙了。所以,当他绕了一大圈回来,跃入地洞里低头改造陷阱一番时,被黑豹从天轻盈而降,扑了个正着。

“嗯?”勇者临危不乱,在魔豹尖牙刺向脖颈时,半点不惧地快速伸手,又重又急卡住魔豹脖子,就准备用力掐断。这是他在人间历练时学会的,反正只要不是脖子直接断了,自己是死不掉的。

下一刻,勇者表情一僵,魔豹的脖颈坚如磐石,他手掌都麻了,竟半点都动摇不了。

“撕拉!”随后响起一声轻响,魔豹尖牙叼起勇者的衣领,往下重重一扯,整个兽皮所做、只保暖不保质的秋衣,碎成了好几片。

勇者麻木地怔在原地,他看见魔豹破碎的眼睛里,闪动着绚丽的紫色光芒,然后完好如初。他登时就明白过来,为何魔豹双目已瞎,还能和自己大打出手。

“嗯额…松开…魔王你个…混账…”可想清楚不代表能改变结果,勇者当即便被扑倒在狭窄地洞里,遭遇了撬开齿列的强吻。

这时,勇者还不知道,魔王以魔兽之身进行强制侵袭,只是自己在黑森林遭遇的起始。

黑森林一角,风吹不到的陷阱地洞里,魔豹将一只兽爪的爪尖收起,只用毛绒爪垫,就轻易制住了勇者的双手。他低下头趁着勇者怒骂自己的那一霎,将毫无血腥味但布满细密倒刺的舌头探入对方口中,恣意翻搅了起来。当然,没忘记把倒刺变软。

“呜哈…啊嗯…”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很清晰,勇者垂死挣扎,却也自知逃无可逃:“嗯呜…不…”他喉咙被豹舌舔弄抽插,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身子也跟着软了几分。

直到另一只兽爪从下方掰开腿根,用肉垫摩擦睾丸时,勇者猛地睁大了眼睛,扭腰想要躲闪:“嗯呢…别…啊!”

尖叫间,原是魔豹忽然松开唇舌,把勇者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呼…嗯…”勇者眸中染了水光,不自觉拱起腰肢,把玉茎一个劲往豹喉深处蹭送。他宣泄着自己瞬间就被撩起的欲望,倒也苦中作乐地心想,一个月了啊,难为这家伙能忍这么久。十四岁相识,十八岁在一起,他们除了不得已分开的情况,哪两次做爱相隔能超过五天的?

再说,魔豹起码比魔蛛好看。而且,也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不像上次在大殿里,就知道欺负人。

“嗯呜…”被魔豹粗长灵巧的舌头舔舐柱身,柔韧倒刺四处刮蹭,些微刺痛反而形成一波波刺激,爽得越来越想射,勇者很快便集中不了精神去想别的。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双腿本能夹紧了魔豹的头,更主动地挺弄蹭动着。

就在勇者即将高潮之际,魔豹突然一顶一撞,用下颚狠狠碾压着近在咫尺的雌屄,甚至钉在悄然冒头的花蒂上时。

“啊啊啊!”勇者哭着抖腰,嘴里叫出了声。他瘫软在陷阱中,十多天没发泄过的浓稠精水倾泻而出,顺着魔豹吸吮的力道滑入腹中,而身下的花穴无声骚动,穴口濡湿绽开,如鲜艳嫩红、亟待采摘的花蕊。

魔豹咧嘴笑了笑,把软软的男根吐了出来,倒刺舌面氤氲着浊白点迹,又快又重击打在敞开的雌屄上——

“啪叽!”水声当即响起,伴随勇者的尖叫和双腿的蹬踹:“啊啊!”

那双碧眸瞪得几欲裂开,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哭叫,都踹不开魔豹的脑袋:“不…别…不要!”

“啪啪啪!”魔豹的舌头重重鞭笞花穴,以极快速度来回抽打,蒂珠被打得瑟瑟发抖,穴口被拍出水浪,颜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紫色魔瞳清晰看见,不断有温热淫水从勇者越张越开的花穴喷出,往下流淌着濡湿了菊穴。他光是被口交、被拍穴,就已经潮吹,实在是欠操到了极点。

难言的嫉恨不忿再次涌上心头,又在对上勇者溢满泪水的失神双眸变得无奈,魔王操纵魔豹分身忽然停止拍穴之举。那扬起肉刺的舌尖最后碾压了一下花蒂,便戳入花穴口。

“嗯唔…”勇者急促地粗喘一声,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本能向后躲闪,但背后是松软的土壁,根本就无处可逃。他只能哭吟着,被毛茸茸的豹兽探入双腿间,将自己紧紧挤压在土壁上,任那粗长不比男人性器差的舌头长驱直入,恣意侵犯自己的花腔。

魔王用魔豹舌头一圈圈、一寸寸舔遍勇者穴内潮湿糯软的媚肉,任何一处缝隙都未放过。那布满细刺的舌头每刮弄一处,都能刮下一层水渍。

“呜呜…”哪怕勇者双手得到解脱,能报复性揪紧魔豹顺滑的皮毛、撕扯微软的耳朵,此刻也实在是无助极了:“嗯…额…不要…够了啊啊啊!”他哭着夹紧兽首,小腹抽搐、内腔搐动,竟被魔豹的舌头捅开了宫颈。

勇者无比敏感的宫颈被魔豹舔得颤巍巍绽开,那舌面扬起的肉刺慢吞吞磨蹭着,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稍有前进便立即后退,让人摸不着任何节奏。可是,整根舌头都还插在勇者体内,半点不含糊地继续抽插、磨蹭。

“嗯啊…”勇者的脑海里,渐渐顾不上别的了。

他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层出不穷、难以预料的酸胀感,伴随所有敏感处被倒刺一视同仁磋磨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自己。

“好爽啊…”勇者饮泣着呢喃自语,发出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赞叹。他本能张开腿,让魔豹的舌头更容易伸进来肏哭自己,甚至在心里溢出了些许不能言明的期待——一月没做,好痒,想被爱人狠狠侵犯,最好是内射在子宫里。

魔豹紫瞳里闪动起越来越燃烧的金色,他有些焦躁地踢了踢豹蹄,在“呲溜”一声后拔出了满是淫水的舌头。

只见适才被开拓过了的花穴,莹润着无比鲜艳的嫩红色,穴口微微颤动着,在魔瞳下缓缓张开到更大。

“吼!”魔豹再也忍不住,兽爪一扒拉,就把失神喘息的勇者牢牢制在了身下。

他半跪着蹄子压住勇者双腿,兽茎上黑色毛发贲张,比身上的毛稍显坚硬,阴茎骨勃起之后,那粗硬硕大的茎头,比微张的花穴口更大。

“啊!”勇者哭叫了一声,穴口颤抖着绷紧,像是一层极紧极薄的水膜,绷裹在缓慢插进来的魔豹兽茎上,不停向外溢出水液。

魔豹终于开口,正是魔王的声音:“放松一点儿。”他的声音磁性低沉,却透着几分安慰之意:“不会伤到你的。”

勇者眼睛里都是泪,哭着摇头:“不要…你出去…出去…啊!”他一只手捂住又酸又爽的小腹,猛地被破开内窍的滋味太难以言明了,整个花穴紧紧吸吮魔王的性器,像是臣服一般簇拥在附近,只会拥抱谄媚,半点排挤之意都没。

“又滑又紧。”明明那么矛盾的特点,偏生在他身上就成立了,魔王不禁发出一声舒爽喟叹,用舌面舔了舔勇者的眼角。他能感受到,口口声声说不要的宿敌,身下那枚花穴像一截饥渴的肉套,牢牢套住了插进去的兽茎,想稍微抽拔出一点儿都很困难,实在热情到了极点。

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的。魔豹紫色的魔瞳转了转,舌头插进了勇者欲口是心非怒骂的嘴里。他胯下持之以恒往外拔出,只留下硕大龟头在里面,撑得花穴无法闭合。

“唔…别…啊啊啊!”碧眸露出几分慌乱无措,勇者颤抖着腿根,被一次性插进了花穴深处。龟头狠狠撞在经历过豹舌一番肆掠的宫颈上,激起勇者几声哭腔:“别…太猛了…嗯呢…”

他话音未落,魔豹已猛地抬起腰一扑,将他从躺变成了站:“别太猛?”魔王的声音缭绕在勇者耳畔,带着温柔又捉狭的笑意,一如人间之时:“好啊。”

“额…嗯啊…”勇者整个人被直立而起的魔豹抵在土壁上,双脚根本无法落地,只得抖着腿根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魔王操纵着魔豹所做,正如勇者所求。非是大开大合的猛烈,只每次抽出一点儿,深入浅出肏弄花穴,推平所有缠绕自己的软肉,龟头直逼宫颈,一次次碾压辗转。

“额呢…啊啊…”酸软胀爽弥漫开来,勇者大张着嘴急促喘息,口涎不知不觉从嘴角滑落。太爽了,可也太痒了。魔豹性器上布满微硬的毛发,随着侵犯的力道,来回扫荡着他的花穴。

勇者只觉得,自己花腔内每一处软肉,都被毛发以各种方向扎过、戳过、扫过,刺激着软肉更快更急搐动,想要夹紧带来快感的硬物,也想要排斥瘙痒感,最终却只能推着自己沦陷入更深远的欲海。

感受到怀中人半点反抗挣扎的反应都没了,魔豹才将人又按着躺下去。这一回,是他在下方,勇者躺在他肚皮上。

颠动间,粗硕滚烫的性器插得急如雨、碾得深似井,毛发在内部横扫八方,腰腹间的黑毛则也悄然立起,一次次摩擦着勇者的性器,让那根最开始射过一次的半软不硬玉茎,变得越来越硬了。

“嗯…别…够了…”勇者猛地挣了一下腰肢,他从后穴的毛绒磨蹭感中,体会到了更加淫靡的暗示,登时就羞赧想要跃下。

但兽茎猛地一晃,龟头戳刺在敏感点上惊起一波欢愉,阻止了勇者的动作。魔王低笑一声,不无得意道:“想跑?别做梦了。”

长长的魔豹尾巴终于派上用场,尾巴尖在菊穴外蹭动片刻,在穴口下意识翕张时插捣了进去。

“啊啊啊!”勇者腰板一下子绷紧,双腿无力蹭动几下想要站起,就被尾巴尖一捣往前摔去。花穴里,那根兽茎竟也趁火打劫,猛地向内狠捣,撬开了宫颈,逼得勇者哭出了声:“呜啊!”

魔王舒出一口气,含笑道:“你菊穴里都是水了。”尾巴肆意搅扰柔韧内壁,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仿佛搅拌也似品尝:“这里,爽吗?”

随其话语,尾尖重重拍打最开始在魔王堡大殿就寻到的敏感带,像是小鞭子一样一下连一下,带来的触感似针扎,带来最尖锐的刺激和快感。

“嗯啊…别…额呢…”勇者呢喃低语,理智提醒他不要沉迷。可面前的是他从少时就喜欢的对象,是他爱的人。他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调教,就算换了个形式,也还是爱那个灵魂。

于是,魔王便看着勇者爽得忘乎所以,下半身不自觉在魔豹腹间蹭动不休,甚至主动坐在了魔豹高耸的性器上起起伏伏、吞吞吐吐。花穴里的敏感点遭此按摩,更加卖力夹裹吮吸,倒也伺候得魔王更加舒爽。

他顺着勇者的动作,胯下颠动得更快更急也更重。直到勇者腰间一抖,整个人彻底扑倒在了魔豹腹下,矫健的身体浑身上下氤氲细汗,嘴巴无意识张开,滚烫吐息洒在魔豹胸腹间。

但是,勇者形状浑圆、肤质紧实的屁股里,还夹着魔豹分身的兽根与尾巴不放,那两只红润湿软的穴眼,甚至依旧没停止内部的搐动和唆吸。

这简直是无声的引诱和鼓励。还没射的魔王站在魔王堡顶端,本体和魔豹分身的魔瞳以不同方向看着勇者。这一瞬,他忽然就想用出十成的力气,把这个淫荡又坚强的战士,肏成自己身下的荡妇。

“可惜了。”魔王无声笑了一下,他瞧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发出一声叹息。

天空中,惊雷忽然作响,闪电飓风“啪啦”皆至,雨点几乎是转瞬即至。黑森林的秋冬之际,多雨多雪。

“嗯?”还在喘息的勇者抬眼看了看天,强自镇定着自己破功变红的脸。他不与魔豹对视的碧眸里,写满了强装的愤怒,最深处反倒是羞赧。

魔豹慢悠悠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淋雨受凉。”他不怀好意说道:“我准备好了避雨的地方,路上你大概会热到出汗。”

“你又要做什么?”勇者一下子就听出了里面的坏意,警惕之余立即就向后抽拔,想要脱离魔豹攻击范围。

当然,是不可能成功的。魔豹尾巴在抽离而出的那一霎,卷起勇者的腰肢掼在了身下,狠狠卡死在了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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