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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唤爱人名被吃醋的魔王和鲛人双龙轮C到崩溃()

 

“啊啊啊啊—”勇者拖长尾音,颤声叫了出来。

但他的身体相当诚实,鲛器刚一进入,便被柔韧滑腻的内壁迫不及待绞紧勒住。紧勒感让身体的热度很快就浸染了鲛人的性器,不过一时半会,鲛人肉棒就从头到尾热乎乎的,在勇者被肏开的嫣红菊穴里缓慢抽插起来。

“噗叽噗叽…”穴壁看似不堪忍受,越发地夹紧排斥,却只能在魔王不紧不慢地抽插、媚药持续不断地发作中,被插得汁水直流。

勇者脑子里根本来不及细想魔王的问话,他趴在魔王身上,手臂软趴趴地环住汗湿的脖子,摇头晃脑、低声饮泣着:“嗯…好痒…停下…饶了我吧…”

可这么呢喃求饶之时,勇者的腿根始终紧紧夹着,把魔王正操干着他的腰杆禁锢在双腿间,以汲取更多快感。

“口是心非…”魔王低笑一声,埋首啃噬勇者的脖颈和胸口。本体的肉杵插在湿滑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把勇者干得摇摇晃晃,偏生鲛人分身一直维持着不快不重的力道。

遍布在鲛器上的鳞片触感微软细密,在无尽的抽离再顶入中,来回戳扎着内壁,使其上每一寸褶皱,都充分享受到无边无际的瘙痒与刺痛,让勇者淹没于一片舒爽但又不够爽的折磨里。

“嗯啊…难受…”过了片刻,媚药、春药未解的勇者实在难耐,他忍不住提着腰肢,坐在魔王腰胯上起起伏伏。

迎着花穴里被性器挞伐鞭笞的力道,勇者夹紧小穴和宫口,全方位唆吸龟头和柱身,破碎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啊…难受…”他胡乱亲吻魔王的下巴、嘴唇和脸颊,全无理智地呼唤着:“阿布纳…肏我…你快点…”

大概是嫌情人动作太慢,勇者边叫边扭着屁股往后靠坐,把鲛人的螺旋肉棒屡次吃到根部,不知廉耻地疯狂唆吸,甚至用细鳞的锋锐使劲扎刺菊穴里的敏感带,燃起火星般燎原的快意:“嗯额…阿布纳…好棒…”

骚货,你在别人怀里也是这样吧!魔王紫金色的瞳孔猛地阴沉下来,心头欲火被嫉妒狠狠地添了一把柴。他冷着脸眯起眼睛,任由勇者把他当按摩棒使,只默默酝酿着力气。

自己掌握主动权,所有快感全在身体适应的范围之内,勇者只觉爽翻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遍及四肢百骸,不禁发出舒服的低哼:“嗯…好爽…”他趴在魔王身上,用对方强健紧绷的腰腹磨蹭分身,在双穴被两根肉棒按摩到巅峰时,抖着腰肢断断续续地射了出来。

药性终于解开,可也就是这一霎,攻守易位。

“嗯啊啊啊!”勇者尚处于高潮的身体敏感极了,被魔王扣住腰肢,用近乎于生死战的力道速度狂肏雌屄,硬生生顶着站起了身,直接就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克制不住地哭着尖叫了起来:“别…太深了…额…别…太重了…额啊…不要…”

魔王不仅没松开,反而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幽幽道:“你刚刚叫着你小情人的名字,可是想要的不得了呢。换了我,就是不要了?”

勇者整个人绷紧了一下,又“额”一声无力瘫软。

原来,鲛人分身在背后攥紧了他的手臂,狠狠一捣一挑,让勇者双足根本沾不了地。那狠操入菊穴的鲛器炸起细鳞,锋锐感、粗糙感在紧致甬道里无比突出。

“嗯…哼啊…”被魔王本体和分身夹在中间,丝毫着力点都没有,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被性器捅穿的穴眼里,勇者像是被钎子扎起来的活鱼,架在火上被活生生炙烤。

仅存的理智让他泪流满面地饮泣摇头,挣扎着想要逃离,不计后果地靠在鲛人怀里,毫无计划性地蹬踹魔王本体,意欲把自己的身体从本体的粗长性器上拔出。

魔王坏心眼地放纵了勇者,却在他快要成功时,操纵身后托着他屁股的鲛人分身,用更大、更重的干劲,倏然把勇者重重扑向了前方。

“啊啊啊!”勇者猝不及防被推到前面,张着腿把才拔出去的粗硕肉刃吞至没顶。他哭叫着,被魔王搂住腰肢,龟头势如破竹般攻城略地,肏开刚合拢还有一点儿缝隙的宫颈,顶入胞宫中擦着腔壁换着方向恣意狠操。

魔王深邃的紫金魔瞳盯着勇者晕红湿润的脸,手指时而揪弄湿穴外围的阴蒂,让花穴颤巍巍缠紧柱身,承受肉粒的无规律磋磨,时而搓揉硬着的玉茎,赋予勇者不同于内腔被侵占的刺激。

“我难道不比你情人肏得你更爽?”魔王咬住勇者的颈侧,舌尖钩住一滴滴汗珠舔入口中。

勇者没吭声,反而极力维持理智,在前后都激烈地贯穿攫取中,尽量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

“真倔。”魔王松开唇舌,直视勇者这半分都不肯示弱的模样,不无喟叹道:“当然,身带封印都能干脆利落杀死水魔,短短两天,就能干掉本王三个分身,你自然有无视我的资格。”

魔王叹笑着,想着勇者杀敌时的英姿勃发,胯下硬挺得更胀、灼烧得更烫。金色彻底淹没他眸中原本的紫,是欲望强盛到极致的表现。

见勇者碧瞳猛地一凝,魔王含住那两瓣湿热柔软的唇,模糊不清地赞美声溢出喉咙:“你是那么美丽,无论是品格是灵魂还是身手。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沉沦放纵的样子。”

“这一次…”魔王猛然撬开勇者的齿列,深入侵犯湿热的唇腔,前后两根粗长硕大的性器,也同一时刻加快速度、加重力道:“不许再叫别人的名字!”可惜了,自己化形前是魔兽中的异种,化形后直接登临王位,竟没有真名,也就没法子让勇者叫了。

无视以勇者的坚韧,无论如何都不该不会喊魔王名字叫床的事实,魔王以完全一致的频率,深深地顶、重重地撞。前方的本体撑满雌屄,肏的淫液从尿道、子宫源源不断喷出。后方的鲛人颠动鱼尾,螺旋状的性器狠厉地肏穿甬道,碾压着每一寸紧致、推平每一处缝隙。

勇者合不拢的腿根抽搐不已,随着穴眼被魔王粗壮硬烫的肉棒凿开、狠插、硬捣,他的双腿一会儿紧夹、一会儿蹬踹,脚趾蜷缩成了一朵朵小白花的样子,小腹和肚皮更是此起彼伏抽搐凸起。

“嗯额呢…啊…呜嗯…”无法言喻的爽感比先前掌握节奏时,更加无法抗拒,勇者浑浑噩噩地失神张嘴,那截湿红舌头被魔王剧烈纠缠,唇腔深处有破碎哽咽溢出喉管:“不要…别…”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和泪水浸透了勇者的金色短发,淫水从前后两枚泥泞不堪的蜜洞里流淌,随着两根性器大开大合的进出,清晰可见深处被操透喂饱的淫艳湿红,甚至是肉棒上肉粒或螺旋纹路擦出的痕迹。足见魔王用了多大多重的力道,在勇者的身体中畅然驰骋。

两人交叉而坐的双腿和坐处的床褥早已湿透,白皙肌理泛着红,更因氤氲着薄薄细汗,弥漫着暧昧淫靡的绝艳绯色。

“呲呲…叽咕…”在身体的碰撞声、淫水的翻搅声中,勇者嘴唇战栗颤动,吐出低喘颤抖的闷呻和紊乱浓重的鼻音:“呼…嗯哼…”

这呻吟似是痛苦,可他湿红了眼角的同时,下身那两只小嘴相当坦诚,正爽得从里到外潮吹,还迎着正插弄自己的两根性器,不断喷洒出黏稠的淫水,翻搅出更清脆的噗叽咕噜声。

“呼…宝贝儿…你真紧…真滑…夹得真爽…”魔王狂野地侵犯早就敞开的子宫和直肠,尽情享用着勇者敏感淫浪的身体,以至于前后四枚卵蛋不停拍打着臀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他的本体抖着腰,鲛人拍着鱼尾,都顶在勇者湿淋淋的穴眼深处,射了个酣畅淋漓。

“!”被烫得浑身哆嗦颤动,勇者无意识睁大迷蒙的碧眸,腰间被撸硬的玉茎竟跟着一抖,显是让魔王给插爽到射了。

魔王意犹未尽地投下一个吻,落在勇者眉心。他的本体和分身都没动,依旧埋在痉挛抽搐的穴眼里,充分享用着对方高潮的余韵。

良久,撑住身体的两根性器终于滑出,勇者浑身酥软,直接倒向了床褥。

鲛人分身顺势垫在勇者身下,揽住那劲瘦湿软的腰肢。魔王本体随后俯下,从后方把无力的双腿再次分开。

“不…”意识到不好,勇者瞪大眼睛,可他叫声未散,炸起一层细鳞的龟头就搓擦过肥肿的阴唇和阴蒂,一鼓作气贯穿了松松垮垮的花穴,让他的尖叫声只剩下一点颤抖的尾音:“呜…”

大手抚摸勇者颤抖的腰臀,魔王语气淡淡、尤带叹息,回答了自己之前的问话:“你尽管恨我。”他的本体用双手掰开臀瓣,把射过一次仍然粗硬滚烫的肉杵,轻松攮进松软的菊穴里。

“别想苦命鸳鸯重聚,你那个胆小的情人敢来魔界,我就当你的面杀了他!”魔王话语刚落,便再次发动起来,力道丝毫不比先前差劲。

勇者撑不住地哭着摇头,泪水模糊了眼睛,却连伸个手推搡都没力气,只能在魔王的夹紧下,发出无助的呻吟低泣:“额…啊…够了…不要了…啊啊!”

嘶哑的尖叫声中,鲛人的手指探入泥泞之处,死死捏紧了肿大的阴蒂。他指尖忽然冒出鳞片,揪住阴蒂,恶意地用鳞片锋锐的边缘轻轻刮蹭、重重戳捣,胯下肉棒也竖起鳞片,以不出血、不受伤为前提下,在敏感松软的雌屄里翻江倒海。从宫颈到宫腔乃至尿道,都被魔王用细鳞一遍遍刷过。

后穴里的肏弄更是轻车熟路,魔王用龟头把直肠里头的精液翻搅了出来,涂得整个甬道都是白浊。敏感带更是颇得临幸,屡屡被疯狂碾压,少许精水凝固在艳红软肉之上,形成了精斑。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前后都有,自河流涌动汇成大海,最后化为暴风雨,对着勇者劈头盖脸倾倒下来,他叫声随之越来越低、越来越尖又越来越哑,变成了断续破碎的饮泣哭腔:“不要…够了…啊嗯…”

勇者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几乎是敞着腿根、抖着腿肚,被魔王用本体和鲛人分身肏得翻起白眼。

“呜啊…”当身下硬挺又一次被魔王撸得射出来,他爽得嘴唇大张,涎水无意识涌出,混合着泪水,从颈间流落下去,湿了鲛人的胸膛。

就在勇者舒爽的这一霎,魔王也作出了决定。他攥紧勇者湿答答的腰肢,鲛鳞性器和肉杵都一次性插到没顶,令鼓胀紧绷的睾丸拍打在穴口,碾碎了适才挤出的白色泡沫。

“嗯…”勇者嘴里溢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唉哼,肚皮到小腹都猛地鼓了起来。大抵是空间不够,少许黏稠精水从他的屁股里流淌出来,在腿根处凝结起来。

等魔王将两根性器都拔出来的时候,勇者腹内的满腔精水顿时四溢而出。

“呜嗯…”勇者低促地哭了一声,筋疲力尽地阖上眼眸。

他嘴唇殷红而张开,红舌吐出一小截,细碎凌乱的金色短发湿透,热汗淋漓的身体遍布吻痕、指印和掐痕。明明是趴伏的姿势,却因那双合不拢的大腿战栗着痉挛抽搐,维持着撅起屁股的淫骚姿势,露出两个被肏得松松垮垮,连穴肉都外翻了的红白穴眼,对外汩汩吐出魔王的精液,流淌地满床都是。

这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狼狈淫乱、不堪入目。

“果然,你很美。”魔王倒是另有看法,感叹之余,犹有力气爱不释手地抚摸勇者汗津津的肢体。

魔界一行的伤疤,在他上次用了疗伤药后,就被影响着愈合,只留下细腻舒滑的手感、莹润白皙的色泽。被细汗一浸,弥漫在肌理里的绯色倒是更加水润了。

“就是体力还差了点儿。”魔王低笑一声,让鲛人分身翻过勇者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捏开了下颚。

不等魔王做什么,勇者那双美丽的碧眸已缓缓睁开,写满了让魔王心头一软的疲倦,却也重凝理智,极低极沉的声音从喉口冒出:“你要我用嘴?”

“啊?”魔王愣了一下:“不,那样你会难受的。”吻落在勇者唇瓣上,他的声音温柔仿若催眠:“我只是做完了,突然就想亲你一下。”唇舌撬开齿列,轻柔吸吮了几口,便退了出去:“睡吧,我抱你去沐浴。”

一如往昔的温存话语,险些让勇者生出还在人间的错觉。可身下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松软麻木之感,又让疲惫侵袭而来,抽干了他最后的力劲。勇者眨了眨眼睛,心头五味俱陈,终是顺势闭眼,任自己陷入沉睡。

勇者也就没鱼实验,变回兽型黑凤凰,悄悄飞入了黑森林。

在枝头看见那只熟悉的黑凤凰,想到在人间时自己以为这是异兽中的神兽,对之颇为亲近,对方甚至驮着自己飞上天,唯独被自己拉着想去见爱人时,总会挣脱了展翅飞走,勇者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王被这个笑容蛊惑,爪子下意识朝着树下蹦跶了一下,然后整只凤凰僵住了。

“最喜欢吃烤翅膀了。”勇者嘴角含着无比柔和的笑容,起身把当做飞剑狠狠投刺出去捡回,剑锋下是一只正巧飞过的黑色魔鹰,此刻已被刺穿了脖子:“可惜,这只还是小了一点儿。”

魔王僵硬地立在树枝上,瞧着勇者把拔毛、洗鸟、点火、烧烤、拽下翅膀等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勇者甚至噙着饶有兴趣的笑容,在附近取了一些味道辛辣的魔植,把植物汁液当调味料洒在了脱毛魔鹰上,使烤肉香气浓郁。

在勇者对黑凤凰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再下嘴狠狠咬下魔鹰翅膀肉时,魔王再克制不住地扇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一霎,他分明听见了勇者嗓子里溢出一声带笑的“哼”。

大抵是乐极生悲,当夜,雨雪淅淅沥沥落下,地下黑森林温度骤降,比前几日都冷。勇者无奈之下,动身前往附近一个山洞里的温泉泉眼。即便那里窝着一群魔鳄,注定有一场恶战,他为了不受冻,也只能全力出手和它们争夺地盘。

黑凤凰尾随而去,观战至终局。瞧着魔鳄们负伤而走,与之辗转挪移纠缠半天的勇者同样流了血,他默默化为黑发披肩、额发发赤的人形,脚步沉稳走上前,为勇者递了几瓶疗伤药。

“你为什么…”见人垂头行云流水般处理伤口,魔王忍不住问道:“不用我心头血的魔力?”

消耗多了,你就要再抽自己心头血给我补。次数一多,难免精血不足、实力下降。勇者低垂的碧色眸子里,闪过几丝微不可察的温柔,但抬头时分毫不露:“不过是改善一下生活环境,犯不着欠你人情。”

人情?魔王苦笑了一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勇者太骄傲,还是太老实。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勇者收拾好伤口,满不在乎地在泉眼旁用兽皮搭了几层厚实的地铺,再毫不在乎潮湿,直接躺了下去。

静静发了一会儿呆,魔王化为黑凤凰,蹲坐在了山洞口。雨雪越来越大,哪怕他挡住凉风,泉眼边的潮湿空气,也随之越来越凉。

勇者在兽皮里蜷缩成了一团,睡得不太踏实。

魔王犹豫一下,振翅悄然回旋,落在兽皮上。纯黑色羽毛彻底展开,如一张羽网,又如一个不透风的帐篷,将勇者遮盖了起来。

黑绒羽之下,勇者微凝的眉峰不自知地舒展,呼吸重归均匀。他的手无意识动了动,揽住了身前的黑凤凰,指尖恰好搭在展开后宽如薄毯的尾羽上。

魔王无声一笑,埋首在勇者金色短发之上亲了亲,也跟着闭上了眼睛。直到清晨,他于睡梦中被一只手轻柔抚摸羽翼,从翅膀根捋毛到尾羽。喜欢被梳毛,是羽族的本能,魔王被那只手捋得很舒服,便顺从本能,把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开了。

“嗷!”正在此刻,一个尖锐刺痛侵袭而来,让魔王梦中惊叫出声,整只鸟都炸毛成了团子。

始作俑者慌乱松手,却下意识把黑凤凰尾羽上最黑亮的那根毛,朝着兽皮被窝里藏了藏。

扫过最尾端缺了一根长羽,但依旧还算美丽的尾羽,魔王神色复杂,与讪笑的勇者面面相觑。

“很好看。”对望片刻,勇者耐不住心头的尴尬,讪讪说道:“我就…不小心…多用了点力。”很久以前,在人间看见这只总愿意亲近自己的凤凰,为对方梳理羽毛时,他就有这种冲动了,只是没敢下手,怕黑凤凰气跑了飞走。

魔王:“……”他静默片刻,有点无奈,又有点沮丧道:“可现在没之前好看了,要好几天,才能重新长回来。”

真好哄。勇者暗笑一声,握着尾羽放在身后,脸上露出再真诚不过的微笑:“没什么神兽能美过凤凰。”

“我就当赞美收下了。”魔王化为人形,黑羽变为一身华丽低调的袍服,将黑发甩在身后:“你可以出去了,温度回升,正适宜打猎。”他丢下此言,快步离开山洞。

可勇者分明看见,魔王耳根是通红的。这令他不自觉笑了一下,拿起利剑快步走出了山洞。果不其然,不管是魔王还是黑凤凰,都不见了。

接下来的寒冬腊月,勇者与魔王之间,隐有了不言明的默契。勇者打猎会稍微多做一份,黑凤凰会在晚上准时出现,用过预留的单人晚膳后,为勇者遮风挡雨。但除非勇者冷极了瑟瑟发抖,不然,魔王哪怕是黑凤凰的样子,也不会过于接近。

对此,勇者心知肚明,魔王不怕被拔毛,怕的是忍耐不住而伤到自己。他自然不会戳破魔王这份潜藏的温柔,只拿出在人间界和爱人同居时的手艺,再艰难的条件,都变着法下厨。可勇者总归会不经意突出一下,自己是重视生活质量,为魔王做饭只是附带与不想欠人情。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又不想失去如今还算和平的局面,魔王便始终忍耐着。有一天夜晚,因暴风雪来势汹汹,大白天就温度下降得厉害,兽群暴动联手。毫无灵智的它们本能排除异己,先一步联手对付人形的勇者。

“这是我的战斗。”被兽群围堵在还有点温度的泉眼旁,勇者厉喝一声,阻住了魔王的变身。他拔出利剑,战斗至黑暗降临,终究还是双拳难敌无数兽。

被黑凤凰夹裹着带走时,勇者垂头丧气不吭声。他本以为,魔王会独断专行把自己带回城堡。对此,勇者颇为抗拒,只是无力反抗。沮丧间,他却发觉,魔王停在了一处遮掩完好的简易树屋处。

“你观察还真仔细。”勇者伸手抚摸树皮,开启了自己留下的机关。这里是他储存干粮之地,放了一些晒干的果子与腌制入味的魔兽肉,迫不得已也能用来凑合住。

黑凤凰在背后推了勇者一把,邪意的紫色魔瞳闪动几分无奈催促。此时已值夜晚,山风呼啸而过,电闪雷鸣交加,急雨纷落。

“好吧,随便吃点,就休息。”勇者回眸见魔王用翅膀把树皮合拢,又转过身趴在地上挖起坑洞,去翻自己藏起来的干粮。他却是不知,战斗之中凌乱湿透的衣衫,将完美无缺的身体曲线凸显出来。这一跪趴,臀丘更加紧实饱满、曲线分明,引人想一探究竟。

魔王口干舌燥地移开视线,但在勇者投喂果干时,下意识张开了嘴。见他毫无细想直接接受,勇者微微翘了翘嘴唇,原本因疲惫而全无胃口的心情好了不少,也跟着用了一些。

这一夜,本该好眠。可树屋之暖远不如温泉,木质又于暴雨中被雨水浸泡渗水,勇者睡梦中很快就冷得瑟瑟发抖。

伏在他身上充当被褥,魔王抖落染了雨点的羽毛,瞧着上方又坠下的水珠,无声一叹化为了人形。几层兽皮被魔力顶了起来,搭建成一个临时帐篷,而他化形后毫无湿气的身体,解开了勇者贴身的兽皮衣。

“嗯…”白皙肌肤裹在兽皮里,温度却不算多高,甚至还有点儿凉飕飕的,感受到高温靠近,勇者立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正似大雪天抱着个暖捂入睡,舒服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光溜溜的肤质在指腹之下,向主人传来细滑的触感。魔王紫眸越发幽暗,金意渐渐升腾,一双大手抚上缠在自己腰间的修长双腿,顺着脚趾摸到脚背、脚踝,再至膝盖以上,最后停在挺翘的臀上揉捏了一把,强制性让自己不再动弹。

可勇者不肯善罢甘休,不同于无法自发热的绒羽,熟悉的人体温度让他梦中更加舒适,也更展现原本的习惯与性格。那么,被爱人温暖的体温环绕,被温热的手揉弄屁股、掰开臀瓣,本身又大半个月没做想得慌,任谁都会撒个娇,勇者也是。

“嗯呜…”他呻吟着抬起双臂,迎合性抱住魔王的脖子,埋首在颈间撒娇一般蹭了蹭颈窝。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紧魔王结实的腰身,在被触感热硬的玩意顶了一下后,更本能性升起调皮之心,用自己腿根压在上头,半蹭半按地挤压了几次。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自己最大的毅力,按住梦里乱蹭点火的勇者,哑着嗓子温声说道:“快睡吧,不冷了。”

被压住不能动弹,滚烫的温度又随着双方赤裸的肌肤蔓延,勇者不一会儿就懒得动了。均匀呼吸随之响起,他盖着魔王牌绝无仅有的被褥,一整晚都热乎乎的,睡得香极了。

“啵!”魔王定定看着勇者的脸,半晌后投下一个轻巧的吻,低笑声湮灭在相触的双唇间:“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被侵犯时的巨大摩擦感,勇者当即被惊醒过来。他彩蛋字少,就不放单章啦:

魔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走上前把人抱起,顺手把勇者被精水纠结到一起的金发稍稍解开,又温柔地亲了亲脸颊:“又下雪降温了,我们回温泉吧?”

“呜嗯…”勇者嗓子眼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呓语,歪头把脸埋进了魔王怀里。

魔王不知从哪里翻出几张完好的兽皮,将人紧紧包裹住,再用魔法将一片狼藉的树屋清扫干净,方动身回温泉。

没过多久,勇者就泡于温热泉水中,通体舒泰,唯耳根隐隐发烫。他闻着发丝里的精油香气,还有弥漫全身的魔植皂角香味,背对着魔王把脖颈枕在自己双臂上。

这次的异种情事过于刺激,勇者回过神想发火,但想起魔王本体一路上都硬着,偏偏在温泉里都没再侵犯自己,这次的实际意义重在让自己爽上天,也就发不出火了。此时,充斥他心头的情绪,更多是赧然羞耻,一时间不想回头。

“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肩头,半揽半环着把头也搭了过来,魔王那慵懒的嗓音带一点儿撒娇的意味,在勇者耳畔响起。

勇者回过神来,瞧着凑到近前的人,又走神想起对方刚刚为自己沐浴清理的细致样子。一点都不似平日乖张霸道,倒像极了在人间时的温柔,或许这才是本质?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酸,不得不定了定神,才有精神回答:“菲尼克斯。”

“啊?”魔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勇者重新把头转了回去:“永生、涅盘、不死鸟,你的名字。”

魔王愣住,这一回,他连自己下意识笑得眉眼弯弯,都没察觉到。

本章正文

被起了名字之后,魔王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竟也没管勇者被他一劝就没再前往地下黑森林,而是留在他独有的温泉山洞,每日也愿意接受些人间种子和兽苗,被试验后所种出的瓜果蔬菜、养出的普通兽类,其中是否有意蛰伏、等待时机。

“味道怎么样?”魔王把炒好的那盘火牛肉推到勇者面前,嘴角微微扬起。

勇者也不客气,端着碗吃着米饭,时不时夹点菜,只是没像以前在人间时招呼爱人一起吃。

事实上,知晓魔王身份后,他常想到对方与自己轮流下厨的情形。如今在魔界,时日一久便发觉,魔王对自己的饮食习惯存有本能的熟悉,烧茶、炒菜的火候一如往常,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

“人间的土地属性偏向光明。”勇者忽然开口:“你说你去过人间,为了伪装自己,想必也用过一些食物吧?”他轻描淡写说着,目光似不经意瞥过魔王的肚子:“不会和我一样有属性冲突,吃可以,消化就难受吗?”

魔王顿时笑了:“是会难受。”他笑盈盈瞧着勇者,脸上没有自以为初次见面时对敌人的冷酷,反而是春风般令人心痒的微笑,带着一点儿撩拨之意:“可要是喜欢的人下厨,肚子疼我也肯定会吃的。”

“是吗?”想到魔王看自己下厨时的莞尔,陪自己用膳时的轻笑,勇者正捏着筷子的手指悄然捏紧。为了不露出破绽,他赶忙伸出去夹菜。

魔王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答复:“当然。”他顿了顿,从口袋掏出一枚钥匙,放在勇者面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实验室后面那块院子,猎一头家畜、摘一些菜,晚上下个厨。”他戏谑道:“虽然此处土地是黑暗属性,但人间之物若不经过几十代的繁育,总会带有一些光明之力的。”

只要不是勇者或自己这种极端体质,两族食用属性相冲的食物,其实并无大碍。可蕴含光暗之力的食物比起填饱肚子,更能滋补受损的身体。那为了不让作为泄欲玩物的异族俘虏死得太快,人族或魔族总会备一些异族食物。当然,光明之子、人间勇者于自己,从来不是那种卑贱可悲的存在。

“我就好奇问问。”勇者婉言拒绝,既已知道答案,他自然不舍得魔王再难受。

现在想想也是,魔王救下自己时,自己在他“家”里,可除了书和炼金试验等相关,什么都没看见过。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还是自己后来经常住才采买的。只是当时被魔王一句他用炼金制品打猎,往往在外面用竹签串烤肉、用竹筒盛清水,给糊弄过去了。

哦对了,自己当时提了一包东西整理房间,为救命恩人做好饭菜时,对方表情也确实是微妙极了。往后种种,为了保鲜用光明之力,甚至炒菜用法术,致使与黑暗相冲的光明之力溢入菜肴,便更不必提了。想到自己兴高采烈做的每一顿饭,对魔王来说,都无异于穿肠毒药,勇者就有点想笑,又莫名酸楚。

他低头端起碗,安静地继续用膳,而魔王坐在对面无奈耸肩,倒也没瞧见勇者低垂的脸上,浮现莫可名状的情绪。唯独勇者自己才知,隐隐约约的疼痛丝丝缕缕,缠绕住他五味俱陈的心。就像是一汪水,把他泡得心软了。

当晚,勇者赤裸地躺在温泉山洞离泉眼一墙之隔的床榻上。他十指张开,有些无力地抓挠身下用绒布做的床褥。

比起历代魔王的魔王堡,本质是魔兽的魔王,更青睐自己诞生的温泉,平时也多是住在这里。不同于温泉下方地处黑森林的实验室,只有冷冰冰的器材,山洞里的床铺用以居住,面积自然不小,足以本体黑凤凰在上头翻腾打滚。

“嗯…”勇者沁出细汗的身体尽在魔王掌控中。一只大手抚摸白皙细滑的肌肤,火热的唇随之落下,一寸寸亲吻他这具刚劲挺拔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停在胯下。

听见勇者的呻吟溢出终于不再紧抿的唇,魔王抬眸安抚性亲了亲那微凝的眉梢。随后,他唇舌游移向下,含住微张着的嘴唇,语气含混不清却含着柔和笑意:“放松点儿。”

说着,魔王手下一个用力撸动,勇者登时抖了一下腰。待魔王再张开手掌时,五指尽染烫热浊液。

“呼嗯…”爽了一回的勇者低喘着阖上碧眸,静静等着魔王掰开自己的腿,把才射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上,再狠狠插进来操干他。

他无法不承认,有点期待那种被占有、被珍视的感觉,也迷恋现在安静的生活。反正,拖延时间、吸引魔王注意,也是正事。自己在人间布置好的后手,想必正被人族各国执行着。

勇者真心真意地想,只要最后能封闭两界最后一道也是最大的通道“两族边域”,一切便大功告成了。自己的下场在大局面前,并不那么重要。这也是他出征前,就私信写给各国国王的绝笔。

纵然魔王对自己极好,勇者也不会自信地认为,在自己粉碎他征服人间的野心后,还能被这般宠溺纵容下去。

“去沐浴吧,然后睡觉。”魔王抱起勇者,赤足走了好几步,才下了床榻。他低下头时,恰好把那双重新睁开的碧绿眼眸看在瞳中,轻而易举便了然了勇者那不言明的惊讶。

魔王不禁笑了起来,把嘴唇贴上勇者的下唇:“怎么,以为我会继续?”

勇者不吭声地偏开头,一言不发。他刚成年就和阿布纳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游刃有余却欲火烧身的状态。

“你的心不静。”把勇者抱进温泉引出的浴池里,魔王亲手把精油涂遍又长了一截的金发上,又拿着柔软毛巾给人擦身清洗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勇者立即抬首看着他,眼睛里是被说中的讶异。不过,很快便又变成了平静。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声音清朗冷冽,似秋日山泉流水般动听:“我以为,魔王陛下会逼问一下,我这些日子没再想逃走,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没必要,我可爱的勇者,这个世界从来实力至上。”魔王捏起勇者的下颚,理所当然说道:“你是人间最强者,但还是输给了我。这世间,已无人是我对手,人族再多后手,也只能一败涂地。”他从不惧任何挑战,没人是他对手。

勇者再次陷入了沉默,可魔王分明瞧见,他的眼神始终是坚定不移的淡定自若,半点动摇惶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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