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猜疑之心 脐橙木驴/甘油灌腹/推回不让生
顾袅袅再度从黑暗中捡回意识时,下身花瓣和阴蒂处均传来了被重重挤压的刺激感。
她下意识地挣动手脚,才发觉双手手腕被紧紧绑缚在背后交叉,而双脚悬空无所依靠,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深深嵌入自己甬道的木质阳具,正因为她的摇晃而上下在身体里捣弄着,引起腹中胎儿新一轮不满的手脚挥动。
“嗯啊…不要…救命…太痛了…”
其实产程远远还未开始,但顾袅袅不知该如此形容流窜在身体里让人又痒又难耐的电流,只能呼痛来掩饰那些淫词艳句,只是身下穴口却背弃了主人的意志,诚实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去绞紧吮吸,又挽留着抽出一半的物件,被带出一点粉嫩的软肉,向外吐露着欢愉的眼泪。
“看来奴隶还没有学过规矩,当罚。”
随着一声不辨喜怒的斥责,顾袅袅感觉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直将两瓣滑肉打得微微颤动,很快就红肿起了一片。而这一下对本就在快感中沉浸的顾袅袅着实刺激不轻,让人一下子失去提着的一口气,结结实实地将胯下的木头完全吞吃入腹,顶得本因为月份已足而下降的胎位又逆向上移了回去。但没了平衡的顾袅袅坐不稳当,身子往前一倾,同时也将规模可观的庞大孕腹抵在了木驴背上,又将胎儿压下去一点。一上一下的刺激反复,直接将人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顾袅袅颤着的身子瞬间绷紧,半晌才放松下来,但分泌的淫水却被穴里的假阳具给堵住,撑得本就揣了一个胎儿的胞宫愈发高隆起来。
“呃啊…我不行了…啊…太撑了…求你…别…”
双眼被黑布覆盖的顾袅袅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凭借刚刚的男声判断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饱胀的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好像是想把甬道里的粗大异物给吐出来,又好像是想把胞宫里安养到足月的胎儿给推挤出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顾袅袅在一片黑暗中害怕极了,但有前车之鉴又不敢再挪动手脚,只能默默地垂泪。丰富的眼泪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一片,她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就被人掐着腰从木驴上抱了下来。
那人动作并不算温柔,花穴中的假阳具快速脱出,嫩肉反射性地挽留吮吸,在彻底脱离时发出了清脆的“啵”一声。被扩张了太久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让人窥探柔软的内壁与滴落的淫水。
顾袅袅被抱下来之后腿根还发着软,稍微一并拢就摩擦得肿胀的穴口发烫发疼,更何况那双大手选择她的腰侧作为着力点,着实又将腹中胎儿撩动活跃了起来。她被养的强壮的孩子踹中宫壁,隐约的疼痛外,更深的是麻痒与空虚,直想被粗长的肉棒给贯穿彻底,好好止一番痒。
顾袅袅惊讶于自己身体敏感程度的变化,但尚且虚弱的她被胎儿这一下闹腾之后,脚彻底一软,倒进了另一人的怀里。沉重的胎腹摇摇晃晃,好像要随着站不稳的脚步立马把肚子里胖大的胎儿给甩出来,更吓得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领。
男人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顾袅袅抱上了一张平滑柔软的床榻。说是床榻也并不贴切,顾袅袅凭着触觉感觉这床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人宽,且铺面似乎并不是棉布或者其他的什么材料,反倒有些像…皮革?
她正在思考的当时,男人又发话了。
“袅袅既如此信任我,又为何要为别的男人妊娠诞子?可见你上面的嘴并不如下面的小嘴诚实呢。”
顾袅袅怔住了,她完全没有前后剧情的记忆,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面对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这句提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触怒对方。而男人已趁着她这一愣神,将手中的橡胶软管插进了细小的尿道口,并缓缓向里推进着。
顾袅袅被逆向排泄感逼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身前人却不疾不徐地一只手就架开了。细管最终突破尿关进入了膀胱,其中的液体正准备向外流出时,男人将另一头接上了一包甘油,徐徐将袋中的液体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冰冷的触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尿包处,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随着膀胱里液体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腿抵御涌进的液体,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揉了一下,充盈的液体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处,让她踢蹬着双腿想要逃避。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管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液架上,让其中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入。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润的孕腹和饱满的尿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欲望。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捏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身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泄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液体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欲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囊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液体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泄的自由——
她破水了。
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着的甘油包已经输尽,于是轻柔地将导管取下,并将插在尿道中的细管尾端小球充气鼓起,继续堵住排泄口。这时他才发现顾袅袅身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液,于是顺手揉了一把她微微张开的红肿花瓣,调笑道。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也爽得——”
顾辞声意识到了不对,花穴中还在一阵阵向外吐露着液体,却并不是淫水。同时稍微有力往里压上一些,就能摸到甬道里已经含住了个肥大的胎头,正在随着人的呼吸浅浅进出着。
“啊…要生了…憋…憋坏了…想尿啊…”
顾袅袅被试探的这一下顶到了胎头,从混沌的状态中略略捡回来一点清醒,开始凄声哀求起面前的男人来。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一边忍受着膀胱的憋胀刺激,一边无法选择地顺着宫缩生孩子。可是高高鼓起的尿包也占据了一部分胎儿出产的空间,于是早该露出的胎头便一直卡在产道里,因为重力和宫缩下滑,又因为她卸力和挤到水囊而退回。发育良好的胎身因为羊水的润滑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异常粗大的胎儿操弄着自己分外敏感的母亲。
“袅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辞声摸了摸顾袅袅高隆着的、宫缩仍旧强劲的胎腹,语调异常温柔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而顾袅袅只沉浸在胎儿又一次进退时,同时顶到了膀胱和敏感点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浑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喷出又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顾辞声目无悲喜地看着她在生产时的狼狈姿态,走上前去解下了她双眼前的黑色缎带。乍然见光不能适应,顾袅袅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然后感受到自己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稍纵即逝。
随即是手臂处传来的针扎刺痛感,似乎有什么药剂被注入体内,顾袅袅本来害怕地挣动了一下手腕,被人捉住手掌牢牢扣住了。不多时,原来激烈到似乎她不用力都能把孩子从狭窄的产道里推出去的宫缩逐渐偃旗息鼓,在大半天的折磨里,顾袅袅终于喘匀了气。
她本想启唇向身前的男人道谢,可顾辞声保持着那张温柔的面容,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弯曲指节将已经快要降到产口的胎儿又推了回去。
“你…呃啊…不要推回去…马上就…要生了…”
顾袅袅的话被梗在喉舌之中,因为顾辞声接下来的动作干净利索,接连而来的各种感觉让她除了呻吟和哀求,说不出其他完整的词句来——
先是胎儿被推回的逆产,凹凸不平的胎身在甬道里滑回时触发的浪潮;然后是从胎腹外推挤,让胎位重新回到高处,被填满的胞宫和偶然捏到的饱满水囊都让顾袅袅忍不住地想要并腿,又因为双腿被架而不得动弹;最后,在顾辞声确认胎儿完整地重新被宫腔包裹后,拿出一串串珠,从小到大依次塞进了她的花穴里,最大的那颗也只比胎头小一点点,让顾袅袅本因胎位被推高而稍微好受一点的膀胱处的憋涨感又重新变得鲜明起来。
“啊…被填满了…好胀…我要生啊…”
最大那颗被塞进去的时候着实有些困难,穴口没有经过充分扩张,加上外阴上已经糊满了滑腻的胎水,让人不太好施力。
“乖,你能吃进去的。”
但是顾辞声非常坚持,在滑歪几次之后,仍旧耐心十足地抵住圆润的串珠往里推,最终将顾袅袅的产道彻底地填满了。
虽然腹中的胎儿还在踢打,但是宫缩逐渐停止,产道被死死堵住,还在饱胀的膀胱在顾袅袅每一次不放弃的想要用力时给予警告。在这样的境况下,顾袅袅想要诞下腹中胎儿可谓是比登天还难,但顾辞声还是不时会按压一下她高耸的胎腹和硬硬的尿包,通过胎儿的回应和顾袅袅的痛呼来判断这母子二人的情况。
“唔…憋啊…要生…孩子太大了…”
一开始顾袅袅还因活泼的胎儿而忍受不住地呻吟着想生。
“嗯…好胀…让我尿…求你了…”
后来她已经感受不到胎儿的活动,只有在被按压到膀胱时才溢出两声想要排泄的欲望。
“哈…嗯啊…不…嗯…哼…”
最后,连剧烈的排泄欲都逐渐消减下去,只有在按压时导致花穴里串珠移动,对敏感点的刺激能让她微微喘息一阵。
“…啊…”
顾袅袅的气息逐渐微弱下去,她已经感受不到顾辞声对她胎腹、膀胱或者花穴口的刺激,身体久违地轻盈起来,耳边开始出现播报。
「玩家【顾袅袅】导向be线结局——“被掩埋的真相终将归于尘土,真心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将为您登出——」
机械声卡顿了一下,很快又重新响起。
「系统重新检测,登出终止,期待与您的下一次妊娠体验。」
顾袅袅的眼前开始划过仿佛监控系统一样排列整齐的画面,和她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少女躺在产床上,顶着高耸的肚腹正在奋力分娩。有的肚子仍旧刚刚隆起,还挂着甘油袋在辗转反侧;有的已经生出了小半个胎头,正因为被面前的男人抵住而青筋毕露;有人因为胎儿的彻底娩出而在高潮中不住地颤抖;还有人在梨花带雨地向顾辞声解释着什么,她说——
“哥哥,我没…背叛,…不是间谍。孩子…你…去验。”
哀婉的女声断断续续,而面前的男人听了之后神色一震,放开了她下身尿口的桎梏,在淅淅沥沥令人羞耻的排泄声中,男人直接摁断了电话铃声。
最后一丝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憋涨感的刺激消失,顾袅袅彻底陷入了黑暗。
当顾袅袅再次进入清醒的梦境,从一片黑暗中看清身前景象时,竟有些不适应。身下虽有轻微的异物塞胀感,但腰部却没有像以往一般,怀着一个足月的胎儿,仍旧是纤纤身姿、不盈一握。
她一边撑着旁边的桌面站起来,一边打量着所处的环境,却突然听得“砰”一声响,是所在房间的门被人粗暴地推开。因着前两次并不算愉快的体验,顾袅袅这次打足了十二分精神,警惕地望着即将进门的男人,往后退了两步。
新出现的男人着装精致,西装革履下每一个纽扣都齐整,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将他略显犀利的眼神遮去一半攻击性,面容英俊却不让人觉得过分精致,透出十足的商业精英感。面对顾袅袅明显戒备提防的眼神,男人并不恼,只向内又走了几步。
“袅袅,已经最后一堂课要考试了,这次你说什么也不能——”
那人本是好整以暇的语气调侃两句,却在看见顾袅袅身旁小桌板上已经空掉大半的胶囊药板时倏然敛了玩笑神色,声色俱厉地逼问道。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已经用了多少?!”
这一下子变脸更加让顾袅袅确定这次的副本里没什么好人,再加上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她完全没有配合男人的意思,只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男人逼近几步,俯身拿了药板快速扫过一眼,发现上面已有将近十个空洞,脸色更加难看。他修长的手指将西装外套的排扣解开,正待脱下时,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一下,他拿出瞥眼屏幕,就将手机和外套一起扔在旁侧的沙发上。
“得抓紧了,我们只剩五个小时了。”
这句话音落下时,顾袅袅脑中划过机械提示音——
「人物信息已获取。
许临风,顾家养子,顾家商业公司现任执行总裁。自被收养后便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商业天赋,让顾家夫妇在临终前完全信赖地将庞大的家族公司交给他管理,而非留给自己亲生的女儿。而顾氏小姐因先天性心脏病甚少于媒体前露面,在许临风接管公司后,更是完全销声匿迹。有人说她赴国外休养,还有人说她已因为许临风的贪婪私心而被谋财害命。」
「解锁宿主身份:顾氏独女。」
顾袅袅第一次获得来自系统的副本信息,着实有些不太适应,还在低着头消化这些突然涌入脑海中的数据。而在许临风的视角,就是这个娇生惯养的贵小姐多次任性妄为之后,终于闯了个大祸,自己却还没意识到要吃苦,只是因为自己凶恶的态度而委屈,忍了忍翻涌的怒气,转换了温和的面色走向顾袅袅。
而当顾袅袅理清纷繁的思绪时,发现自己已被人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许临风正掀起她单薄的睡裙,将手往她身下探去。顾袅袅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想并起腿抵挡他的动作,却被跪在她身前的许临风轻易地用膝盖抵住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抵开,然后便是下身一凉——她唯一蔽体的内裤也被人扯下来了。
顾袅袅反抗不成,以为自己又要遭受一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莫名其妙的性爱,却见许临风的下一步动作并不是解开自己装束整齐的马甲或西裤,而是从旁侧的置物架上拿过一个小型医疗箱,从其中取出一柄金属材质的梨形工具,往上淋了些润滑剂,然后就一只手分开她下身尚且羞涩紧闭的花瓣,另一只手执着这个小物件试探性向里推进。
“嗯啊…撑…轻点…唔…求你…”
纵使看到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当冰凉的器械侵入体内时,仍旧让顾袅袅不能自控地开始颤抖。花穴里的软肉因着外物进入而被迫敞开艳红的内里,随着窥阴器渐渐探入,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甬道尚且富有弹性,仿佛有生命一般缠裹着这个外来者,但冷硬的铁器不为所动,即使被温和地吞吐着也染上了淋漓的水色和相似的温度,仍旧跟着推进的动作一点点启开平日里未曾见过的风景。
“知道疼还敢放那么多假胎胶囊?忍着,我得在他们起效之前给取出来。”
顾袅袅心内叹了一口气,知道这次的副本又跟孕产脱不了关系,但是听到许临风有办法可以取出,也抱了一丝希望,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欲望,配合着人动作。
窥阴器被放进了最深处,许临风尽可能迅速又温柔地将螺丝扭紧,然后反身去取了长柄镊子消毒。顾袅袅尚且青涩的身体陡然被打开到这个程度,下身的憋胀感无法忽视,但她一旦绷不住稍微合上一点腿弯,就能感觉到体内的金属顶住甬道两壁的软肉,又激得人重新将双腿大开。随着她这一点反复的动作,窥阴器圆润的边角在花穴里微微进出摩擦,竟让她敏感的身体异样地生出一点微弱的快感来,媚肉轻轻抽搐两下,挤出了更多润滑的汁液。
许临风拿着消毒后的器具过来时,就看见顾袅袅身下这诡异的水光淋漓,几点淫液挂在大开的花唇两侧将落未落,而插着窥阴器的甬道里,柔嫩的软肉还在随着人的呼吸而绞紧又放松,推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清液。
许临风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揭穿顾袅袅这狼狈的一面,只是温声与她说了一句准备好,便将镊子探进去。
借着光线的照亮,许临风庆幸地发现湿润的甬道里躺着大部分的假胎胶囊,还没有完全融化,虽然位置放得有点深,但是握着长柄的镊子也不是不能取出。他尽量稳着手去夹取那些已经沾了少女体液而变得有点软糯的胶囊,但在动作间还是不可避免地剐蹭到弹动的内壁。
“嗯…啊…不要了…别…不行了…”
每次敏感的甬道被戳到时,顾袅袅都感到一丝犹如过电般的快感从身体内滑过。镊子的边角并没有窥阴器那般圆滑,常常是刺痛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瘙痒,同着撑大下体的窥阴器的挪动一起,给予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摩擦,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寻找、试探和夹取中,积少成多的绵长快感让她逐渐面色泛红,微有薄汗,轻启唇逸出一声声娇吟。
在即将被送上一个小高潮时,许临风停下了动作,将最后一枚假胎胶囊夹出放在旁边的弃物盘中,然后轻轻拍了拍顾袅袅的小腿,说了句“好了”,抬头却看见她潮红的双颊与被汗濡湿的两鬓,不免有点担心地关怀道。
“很难受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顾袅袅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她不想在这个堪称风姿绰约的男人面前暴露自己不受控制的敏感体质,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许临风拧松了固定处将窥阴器取出,顾袅袅仿佛终于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一般,匆忙地合上了双腿,撑着床铺将自己支起。不知道是不是被撑开太久了,顾袅袅感觉自己身下的饱胀感比刚刚进入副本时更加严重,甚至隐隐约约有点牵扯着小腹也有些发热膨胀感。
“我还是感觉有点胀胀的…”
虽然知道面前这个人没有恶意,顾袅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嗫喏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并不知道这个身体之前放入的数量和位置,只能向看起来比较了解假胎胶囊这个产品的许临风求助。
“看起来是没有其他的了…你放了多少?”
顾袅袅只能又摇了摇头,自己起身下床想去看看药板和弃物盘,谁知才刚刚走到桌子前就双腿一软,险些摔倒,所幸被许临风眼疾手快地将人揽进怀里,但是小桌板却被碰翻,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还有几枚胶囊滚进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