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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惩罚下

 

安禾惊异的很,陆离顺着自己搂着对方脖子的机会,把他横抱起来。

“现在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安禾的头上传来平静的声音,可靠在他身上的安禾却能感受到他心如擂鼓,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证明他没有表面上这么毫无波澜。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夏日里温暖的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深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便能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挂在柜子边的羽毛球拍。

这是真的吗?直到被放到床上,安禾还有些迷茫。身旁的少年从校裤中掏出一把熟悉的钥匙,放在安禾前面摇了摇。

“这不是我的吗?”

安禾伸手去够,却被陆离欺身而上,顺势压在床上。

“没有这个你还怎么来我家?”

陆离这时才露出稍微带有孩子气的笑容。

安禾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钥匙在陆离家,他已经有好多次特意把自己的钥匙落在他家桌子上,不过后来有一次翻了车,他还如上次一样把钥匙扔下,结果第二天把陆离的房间照了个遍也没发现钥匙,只得自认倒霉地再配一把。

听着挂钥匙上的铃铛清脆地响声,和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离,安禾只觉得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了,没有工作的痛苦,没有房贷的压力,只是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嬉笑打闹,仿佛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安禾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心如擂鼓的明明是自己,自己被锁在陆离的胳膊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安禾股足勇气跟陆离对视,他现在不知为何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哭了?”

陆离低下头,轻轻吻过安禾眼角的点点泪痕。

“我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安禾只觉得自己曾经的苦难在这一刻的到来都是值得的。

“我好喜欢你。”

安禾轻声呢喃着,感受陆离轻蹭着自己的脸颊。

陆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吻上安禾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安禾措手不及,可他也只是紧紧抱着陆离的后背,享受着对方的爱意。

等双方分开时,安禾只觉得气喘吁吁。可他也忽略不了一个炽热的凶器抵在他的腿间。

“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吧。”

安禾颤抖地抚上陆离的脸,感受着对方如他一边情难自抑的喘息。

不等对方回应,安禾便推开了对方,随即褪去身上束缚着他的衣物,把它们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安禾跪在床边一步一步地移到陆离身旁,引导着陆离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会。”

陆离用指腹摩擦着安禾的腿心,安禾差点直接倒下去,还好被陆离扶了一把。

“现在唔不讨厌这个穴了吗?”

陆离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用手指轻轻对着花蒂转圈,安禾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问着陆离。

“不会。”

陆离言简意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早已做好准备的雌穴,瞬间安禾便狼狈地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陆离的侵犯。安禾的眼睛略微失神,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的上翘着,还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陆离的手指,只为陆离能插得更深一些。

“别犯浪。”

陆离见状,一掌拍在柔软的阴阜上,惊得安禾一阵惊呼,慌忙地想向前爬,可身下的花核却被对方攥在手里,只得哀叫着趴在床上。

“不许浪叫,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俯身而上,咬住安禾的耳垂呢喃着。

安禾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就感受到一阵热流涌到腹部,面对着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连身体都忍不住贴近对方,雌穴也如同邀请一般吮吸着对方的手指。清液滴滴答答地从指缝滑落,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安禾恨不得把头都塞进枕头里,可现在他的眼底依旧满是欢喜,原来陆离也会愿意跟他做这样的事。

“进来吧唔啊已经可以了想让你进来”

安禾感受着身下三根手指的戏弄,他只觉得撑,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与陆离结合,融为一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觉得让陆离真正的肏进来才会觉得安心。

“已经够湿了快肏进来吧陆离”

生怕陆离反悔一般,安禾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被蚌肉保护着的穴口,邀请着对方。

“真够饥渴的。”

还没等安禾反驳,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不等他适应,陆离便握着安禾的腰,狠狠下压。

“不行啊啊太深了”

不过一瞬,安禾就被肏了个通透,可没想到陆离骨节分明的手却握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会觉得呼吸困难。

“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安禾觉得自己现在大脑都是晕眩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陆离进来之后,挤得他内脏都快要移位,被惊得倒吸冷气。

“啊别那么用力呜呜”

微弱的哀求声被陆离强硬的碰撞打碎,炽热的阴茎一遍一遍揉刮凿弄着,安禾简直被肏得眼前发黑。

不过是几次肏弄,雌穴就喷出阵阵液体,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连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都在激烈地撞击着,直到男人感受到深处淌着水的小口。

“子宫怎么藏得这么深。”

痉挛的穴肉被更用力地撑开,安禾尖叫着想逃开,反而被更残忍地撞击着子宫口。

“不是让我肏进来吗?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

安禾被肏得全身发软,无力地摇晃着腰身,可在身后的男人看来这就是无声地勾引,于是专心致志地撞击着子宫口。

“呜呜”

一只手捂住了安禾的嘴,口中的哀求变成了声声呜咽,两个硕大的睾丸把花唇都砸得啪啪作响,龟头顶着入宫口,对着本就狭小的子宫大力开拓着,不多时炽热的精液喷满子宫,烫得安禾连连挣扎,可安禾被肏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直到对方射得他肚子都凸出来,才把性器退出。

陆离刚一松开手,安禾便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他太过分了,安禾愤愤不平地想着。肏了也就肏了,他还掐自己的脖子,捂自己的嘴,被肏的时候只感觉眼前阵阵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得用身体讨好着对方。

安禾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离的胳膊还揽在自己的腰上,本想骂他两句,可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软。

“阿离,我好累啊。”

安禾靠在陆离身上,陆离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

感受着陆离对自己的安抚,安禾只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甜,只觉得现在让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以后别走了,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国外的生活很富裕,我会努力赚钱的。”

“你这次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吗?我可以好好照顾你的。”

“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现在不会讨厌我吧。”

安禾平时是个沉闷的人,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对着陆离说着一句又一句心中所想。他知道陆离不爱说话,也不善交际,可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守护着陆离,可以为陆离遮蔽风雨。

陆离还是沉默不语,这让身旁的安禾无比紧张。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以前是你们保护我,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可以吗?”安禾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地保持着脸上镇定的表情。

“好。”

陆离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能不能也回应我一句啊。”

安禾嘴上打趣着,内心的不安和激动却如同大海一般波涛汹涌。

“我也喜”

一阵敲门声猛然响起。

安禾突然坐起,只看到秦鹤鸣拿了两杯咖啡回到房间。

“吵醒你了吗?”秦鹤鸣问道。

原来是梦啊,安禾只觉得如坠深渊,可还是勉强地对着自己的上司扯起一抹笑。

“没什么。”

禾禾不想加班邀请a大第一帅哥徐扬,训训是言川,a秦鹤鸣xxxxxxxx,陆离进入幸福一家人群组。

禾禾不想加班:“进群后大家最好把备注改成真名,以后有事可以在群里说。”

a秦鹤鸣xxxxxxxx:“收到。”

陆离:“好的。”

训训是言川:“我说徐扬你这网名可真够恶心的,赶紧改了吧。”

a大第一帅哥徐扬:“狗叫?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训训是言川:“禾禾你看他,一天就知道挑事。”

a大第一帅哥徐扬:“不想理男绿茶。”

a大第一帅哥把群名改为“性福一家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训训是言川把群名改为“幸福打工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安禾:“你俩把备注改了,还有不许改群名不然就踢出去。”

徐扬:“好的”。

许言川:“好的呢我亲爱的学长。”

徐扬:“许言川你可真够恶心的。”

许言川:“没你恶心”。

秦鹤鸣:“你俩想吵架可以私信,别在群里发没用的东西。”

安禾:“收到。”

秦鹤鸣:“?”

安禾:“你一发消息就像在公司群,习惯性的回收到。”

秦鹤鸣:“谁在客厅里放那么多快递?赶紧拿回自己房间。”

许言川:“我的,下午回家拆。”

徐扬:“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回去看电视。”

许言川:“这些都是要跟学长一起用的爱的小玩具。”

安禾:“?”

徐扬:“分我点,就当我求你了。”

许言川:“请便,愿意拿就拿吧。”

徐扬:“谢谢你好心人。”

秦鹤鸣:“谢谢你好心人。”

陆离:“谢谢你好心人。”

安禾:“我还有事今天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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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川:“我都想笑,忘了自己之前当烂黄瓜的时候了吧,有的人是不是不知道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了。”

秦鹤鸣:“徐扬这是急了,估计是破防了。”

陆离:“确实东施效颦。”

安禾:“你在点谁呢?一屋子人全让你得罪了,差不多得了。”

徐扬:“陆老板是急了吧,你也知道你确实东施效颦。”

陆离:“退订。”

徐扬:“你什么意思?破防了?”

陆离:“td”。

许言川私信秦鹤鸣:“徐扬对陆离一直都这么有攻击性吗?”

许言川拍了拍a秦鹤鸣xxxxxxxx:急事打电话

秦鹤鸣:“差不多吧,一碰见就掐。”

许言川:“学长以前真把徐扬当陆离替身了?”

秦鹤鸣:“是,最开始我还以为禾禾把徐扬当真爱呢,直到陆离回国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扬一看见他就破防。”

许言川:“那学长找徐扬这么个替身,陆离怎么不破防?”

秦鹤鸣:“笑话,陆离一直把自己当正房,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回事。”

许言川私信安禾:“徐扬和陆离都快打起来了,学长不去拦着?”

安禾:“他们自己家的事,我操什么心?”

许言川:“他俩是一家子?”

安禾:“是啊,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言川:“是这样啊,可是他俩吵完一起出门了,不会出事吗?”

安禾:“他俩要是出事了我以后还能少伺候两根。”

许言川:“但愿人出事。”

许言川:“秦鹤鸣抱着一捆绳子回来了,是要上吊用吗?”

秦鹤鸣:“?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徐扬:“分我一半,a秦鹤鸣xxxxxxxxx。”

安禾:“谁把他绳子扔了今天晚上谁来我房间。”

陆离:“来了。”

秦鹤鸣:“我自己扔晚上也能去你房间吗?”

安禾:“除非你以后再也不买绳子。”

秦鹤鸣:“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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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扬:都是什么屁话,这是谁写的?

安禾: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

许言川:学长说什么都有道理

徐扬:哪来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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