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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没有脑袋/“妈妈”/火红旗袍

 

根据赵越添的一手消息,何赫不出意料地没抢救过来,死因是心肌梗塞。

这个病实在难以推断具体的元凶,何家没本事碰瓷喻家和赵家,吃了个哑巴亏,只对外传何赫不注意身体,落下了病根。

赵越添隐晦地问了问喻邱,喻邱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扯,缓慢说道:“莫掺和他人因果。”

赵越添见他表情没半点松动,嘴一歪,装作生气的样子,见喻邱不理他,又灰溜溜地跟到他身边当隐形人。

好在虽说死了人,婚礼仍然照常进行,忽略这点不和谐的小插曲,算得上宾主尽欢。

婚礼之后是家宴,但是喻家唯一的长辈老头子窝在山里不出来,赵家就剩娘俩,一个大圆桌竟然就坐了四口人。

餐桌的气氛异常沉闷,就连生性活泼的赵越添都闷头干饭。

商业联姻,实在谈不上感情,离了外人,就没必要做样子了。

喻学侗不经意地问:“小邱,你的手镯是在哪里买的?”

喻邱抬抬左手,透亮的血玉镯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温润的柔色,一看就是品相极好的玉器。

“别人送的。”

喻学侗的眉头皱起:“别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镯子在他一个外行人看来都造价不菲,什么人会把这么珍贵的器物送给他儿子?

喻学侗本是无心提起,只是没事挑个话题,要是喻邱自己买的,他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外人送的,这未免太过可疑了。

喻邱这才想起,关于他和安之衍的阴契以及婚礼,喻学侗和他妈是一点不知情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喻邱懒得提。

在这时,赵月琳笑眯眯说:“是你对象送的吧?眼光真好。”

她一下子猜对了,喻邱不好反驳,毕竟这种奢侈品,年轻人之间情侣送的多一点。

赵越添把脑袋从饭碗里抬起来,小声嚷嚷:“他对象可没这个钱。”

喻学侗:“你有对象了?”

“嗯,”喻邱很快接道:“是男生。”

喻学侗默了默,“你喜欢就好。”

罢了,他这个一直以来就几乎没怎么履行过义务的父亲,还是不要插手喻邱的私事了。

赵越添的脚碰了碰喻邱,他好奇地问:“你对象从哪儿弄来的?”

喻邱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你这回可以消停点了吧。”

赵越添哇了一声,阴阳怪气了一句“你男朋友好爱你~”,也不知道信没信,继续吃他的牛排。

喻邱直觉以他的性格必定要搞事,只是他又没办法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于是留了个心眼,不管赵越添了。

吃完了这一顿漫长的晚餐,司机照旧送喻邱回学校。

隔着透明的单向车窗,喻邱看见他老爹喻学侗一边打电话,一边朝着他挥手。

陌生的父亲邀请儿子参加了他人生的第二次婚礼,直到婚礼结束,大概率父子二人仍旧是陌生人。

喻邱不会和小时候那样坐在家门口傻傻等待了,他有了真正值得等待的人。

街上灯火通明。

经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喻邱回到家中,注意力全部转向面前的两个小家伙。

是的,这两只小鬼,就是何赫暴毙的元凶。

只可惜,何家这辈子都难以知道了。

两只小鬼没穿衣服,一男一女,瞳孔漆黑,眼眶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四肢只有皮包骨没有一点肉感,就像一个瘦杆蘑菇顶着大脑袋,一晃一晃的,根本不是正常小孩的外表。

安之衍当时看到觉得稀奇,这个年代竟然还有和他一样的厉鬼,于是盯了两只小鬼好半天,直到两只鬼力弱小得只能害人的小娃娃察觉,在何赫死后就跟两只跟屁虫一样跟了过来,还好今天是个阴天,否则小鬼们压根撑不到和喻邱回家。

喻邱的房子里有法器加持,阴气重,两只小鬼的身影立刻清晰了不少。

第一眼还是很惊悚的,堪比安娜贝尔,看久了,就觉得还挺可爱。

小小的,瓷白的,最重要的是听话懂事,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听得懂人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喜欢?”

安之衍问。

“我想养他们。”

两只小鬼纯粹是跟随鬼怪慕强的本能赖着喻邱不放。

小鬼在大仇得报后怨气消散到几乎没有,喻邱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这种程度的灭鬼还是可以做到的,问题在于,怨魂往后无法投胎,在阳间消散,就是真的灰飞烟灭了。

不是人人都是安之衍,魂魄强大到逃离厉鬼禁锢,三魂六魄里逃了二魂四魄转世轮回。

喻邱对小孩子总是多一点优待。

鬼王都有了,再养两只小鬼不过分吧。

很久之后,王天明看着飘在空中的两只嘴角咧向耳朵的血小鬼,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安之衍释放出大鬼王的威压,让两只废材小鬼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他开口:“契约?”

两只小鬼小鸡啄米似疯狂点头:“yue!”

安之衍拉着两只懵懵懂懂的小鬼立了血契,绝对主仆的关系,主人是喻邱。

“爸爸!”

“妈妈!”

……妈妈就妈妈吧,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喻邱凭空多出了两个好大儿。

他揉揉鼻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总归结局是好的。

“取名字?”

稍微想了想,喻邱点点左边的女娃:“谷雨。”

右边的男娃:“小满。”

两只小鬼跟着他咿咿呀呀,照葫芦画瓢重复了自己的名字,生怕自己记不住,对着彼此又说了一遍。

安之衍没推算出小孩的具体去世时间,只算出大概是在四月到六月,由春入夏的时间,所以喻邱取其中的节气名作为名字,希望它们忘掉苦难,像盎然的春意,雨霖之后亦有花开。

他用师傅送给自己的檀木纸扎了两件童装还有一点小配饰,烧给了两个娃娃当见面礼。

谷雨和小满得到强大鬼力的支撑,干瘪的躯体像充气一般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两个胖娃娃,短短的小胳膊小腿如同一节一节的白藕,配上喻邱专门制作的红色发饰,像从古代市井画里跳出来的小人儿。

谷雨和小满欣喜地望着身上的新衣服,光看正面还不够,脑袋扭了360度去看新衣服的背面。谷雨的头发多,扎了好几个小辫子,脑袋更重,这一扭,脖子直接从中断裂,砰砰两下掉在地上。

直面这一掉san场景,喻邱抹了抹脸,捡起谷雨的小脑瓜儿拼接了上去。

紧接着他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给二鬼讲了一下他们家的规矩,比如不能随便跑出来吓人,不能打架,友好相处……

谷雨和小满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全神贯注认真听讲,生怕漏掉一个字。

如果还活在人世,他们一定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

他们的心智去了大半,但是永远记得喻邱是他们的大恩人,是妈妈一样温暖的角色。

乖得让人心疼。

安之衍不发一言,但是从他柔和的眼神可以看出对幼崽的喜爱。

喻邱走过去抱住他:“今天算是见过家长了。”

他调笑道:“还多了两个孩子。”

安之衍揉揉他的乌发,“开心?”

“很开心。”

父亲的再婚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他自始至终的亲人就只有寥寥数人。

如今又多了两只小鬼。

安之衍心里想的和喻邱不一样:“婚礼。”

喻邱没太懂:“什么?”

客厅里生起一股白色的雾气,像极了当初迎亲时的场景,谷雨和小满兴奋得拍手,喻邱还没来得及反应,浑身就坠入了一场由厉鬼建构的真实幻境。

他的面前升起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推门看去,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屋顶上的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龙鳞,彰显着宅邸的尊贵与威严。

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树成荫,花香袭人,水声潺潺,远处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喻邱着了迷似的顺着路往前走去。

路过汩汩的溪流,这时他注意到水中的倒影,自己的形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着红色旗袍的青年如同一处盛开的烈焰,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流畅而优雅,精致的绣花沿着衣摆蜿蜒而上,飞舞的凤凰简约而不失典雅,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而旗袍的开叉使他的两只白玉似的美腿若隐若现,带着勾人的味道。

太色了。

喻邱怎么也没想到,他当初看见赵阿姨身穿旗袍时的那点旖旎想法,竟然被安之衍感知到了。

身后来人环抱住喻邱不堪一握的腰杆,含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邱邱……娘子。”

低沉性感的嗓音酥得喻邱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还保留几分理智:“你……别在这里……”

透过水面,喻邱清楚地看到自己,鼻梁高挺,双眼迷蒙,唇色红润,这简直不像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反倒真的好似深闺里藏着的美娇娘,媚到了骨子里,用故作抗拒的姿态软乎乎地求着夫君的疼爱。

高大的男人完全控制了他的全身上下,颤栗的触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喻邱闭了眼,任由安之衍横抱着他往宅子深处走去。

现实中,云成墨离房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如玉般的青年身着一袭火红的旗袍,开叉到主人的腰胯间,旗袍下空无一物,曼丽的白臀若隐若现。

他像一只主人怀里的小猫,安静地蜷缩在安之衍宽阔的双臂间,修长的双腿半空悬着,露出精致的白皙脚踝,柔软的发顶堪堪擦过男人的鼻尖,竖起几根呆毛,跳舞似的在安之衍眼前晃悠。

安之衍一边朝着主卧房走,一边低头轻嗅妻子身上的淡淡冷香,视线最终汇聚在喻邱抹了胭脂似的红唇上,按耐不住满心的躁动,恨不得马上享用秀色可餐的妻子。

还未到达房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了青年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只腿稍发力,膝盖卡在喻邱的双腿间,性暗示意味颇浓地往上顶了顶。

喻邱闷哼一声,脚尖微微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安之衍刻意杵在他大腿内侧的膝盖骨,硬邦邦的,像鸡巴一样顶住他的后穴,就只隔了一点布料,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冲上脊椎骨,他下意识双手交叠,支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只有狼狈地张开,骑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旗袍被拉得很开,情动的肉棒微勃,在柔顺的布料上顶出一个鼓起的小弧度。

这个姿势下,喻邱根本无处可逃。

安之衍的耐力和臂力自然没话说,把美人牢牢禁锢后,他捏住喻邱小巧的下颌,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咬住对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湿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急又色,好似藏着无上美味的蜜。

粘腻的水声乍起,伴随着小妻子奶猫般的软哼,淫靡又色情。

另一只冰凉的手在喻邱的胸口游弋,处处点火,隔着衣服来回的揉捏两颗嫩嫩的奶尖,直到奶子硬硬的戳在手上,他还不肯罢休,松开紧紧衔着的嘴唇,一口咬上右侧的乳头,津液打湿了衣服,印下淫乱的深色水渍。

喻邱脸颊带着情晕,睫羽颤动,双手胡乱抓住安之衍埋在他胸前的后脑,被色情的啃咬惹得情动难耐,忍不住绷紧了身子,夹住夫君的大腿,轻轻地开始扭动摩擦起来。

“夫君……”

他带着哭腔,语气娇到没边了。

“想要……夫君肏进来……让妾伺候夫君的大肉棒……”

这一番言语勾引的效果立竿见影。

安之衍双目赤红,眸底被翻涌而上的欲望填满,抱住喻邱的上半身,一只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就把青年的一条玉白长腿架在了肩上,把身下人摆成一个型,硬挺的烫东西气势汹汹地对准翘臀之间的部位。

喻邱的另一条腿也圈在他的腰际,饥渴的骚穴怼住硕大的龟头,异物入侵的触感越发明显,鸡巴流出的几滴前列腺液体沾染在上面,将干涩的小穴涂上一层薄薄的糖霜,为即将而来的侵犯做好了准备。

“夫君,要肏娘子的小穴了……”

安之衍低低开口,悍腰一挺,粗硕的龟头蛮横地挤入湿滑的穴口,带着暴风般的力道一入到底!

“唔!”

哪怕是早已经被翻来覆去肏过多次,深深体会过这大家伙的厉害,喻邱仍然呼吸一滞,感觉下半身被活活劈开似的,酸胀得发疼。

安之衍等待了几秒,随后绷紧了肌肉,鼓着青筋的粗壮肉刃抽出半分,又残忍地捅开柔软的甬道,直直撞进身体深处。

“好重……太深了……呜呜……”

喻邱双眼上翻,眼角湿红一片,颤抖着掉落几滴晶莹的泪珠,破碎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差点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

打桩机一般重重地凿入,连续几个又猛又狠的抽插,把身上的美人操得在半空中摇晃,嘴里吐出阵阵甜腻的媚叫。

喻邱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好似层层海浪拍打下的一艘颠簸的可怜小船,颤颤巍巍抓紧了男人的手臂,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肠道也下意识地绞紧了唯一的支撑点,却不想这个姿势像是投送怀抱一般,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受了鼓舞似的,越发狠厉地鞭挞着收缩的内腔。

密密麻麻的快感袭遍全身,美人的脑子里好像只剩下那根含着的大鸡巴,平白生出一种被串在炽热铁棍上的错觉,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

肏熟了的肠道开始分泌起大量的肠液,吮吸讨好着男人的性器,随着肉浪迭起,汁水声噗呲噗呲作响,从大腿根部滴落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汇聚成一滩透明淫潭。

狰狞的肉棒一次次直捣穴心,没有丝毫技巧可言,像是一头正在奸淫漂亮雌性的发狂猛兽,在雌性的小腹上肏出隆起的形状,残忍中带着香艳的画面让男人青筋爆起,驴屌胀大几分,把紧绷的小穴又撑大一圈。

“邱邱,低头。”

喻邱茫然无措地低头,被肏到失了焦距的视线落在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旗袍皱巴得不成样子,艳丽的色彩衬托下,儿臂粗细的青紫性器几乎全部没入他的下体,撑得发白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还在湿哒哒地流着水,两只鼓鼓囊囊的卵蛋贴在敏感的会阴处,已经把这个地方拍红拍肿,卷起了细微的白沫。

他抽泣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安之衍猛的一顶撞昏了头脑,哑着嗓子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深藏闺阁的美娇娘被肏弄得几近晕眩,可怜兮兮地趴在丈夫怀里任其蹂躏,指甲胡乱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划出浅浅的印子,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猫,连微弱的反抗都看上去那么可爱。

安之衍忍不住亲了亲他睫毛半湿的眼睛,黏黏乎乎的,一路向下,密密地吻过喻邱俊美面庞的每一处,如同热恋中温柔的情侣,下半身却凶狠异常,茎身全根插入往深处凿,像是要把穴心捅烂捅穿。

“邱邱,一辈子都要给老公肏。”

昏厥的美人咿咿呀呀地含糊呻吟,在安之衍眼中仿佛同意了一般。

他一把掐住喻邱的细腰,柱身青筋鼓动,又抽插了几百来下,马眼翕动,饱满的阴茎在甬道深处鼓跳,随后精孔大开,一大股灼热的腥臭浊液射入穴道,烫得喻邱浑身抽搐痉挛,小肉棒弹跳两下,也淅淅沥沥射出一股精液,打在男人的小腹上。

高潮带来的无边快感使穴道阵阵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住仍然坚挺、保持射精状态的大鸡巴,承接着大股大股的精液爆浇,不一会儿便撑大了肚皮,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肚子鼓起,色情又下流。

安之衍吐着粗气,身下的打种动作没有停止,他舔干妻子脸上流淌的泪珠,嗓音沙哑说道:“乖,给老公生宝宝。”

喻邱已经神志不清,恍惚间,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古代娶进门的貌美妾室,承担为丈夫传宗接代的生育任务,张开双腿哭着挨肏,然后被射大了肚子,为家族生下一个接一个的小崽……

等到结束射精,喻邱已经晕了过去。

安之衍缓缓抽出硬挺的阳具,发出啵的一声,带出汩汩涌出的白色精液。

他不知何时摸出一根剔透的碧色玉势,尺寸比起他的东西要小上一些,但是看上去也颇为惊人。那根鸡巴玉势被慢条斯理地塞进流水的小穴中,把所有淫水都堵了回去,在喻邱的肚子里沉甸甸地倒流回荡,激起睡梦中的青年几声绵软的哼喘。

安之衍抱起浑身遍布爱痕、昏迷不醒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金丝床上,站起了身子,扭头回望,好似透过幻境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几个术法间,幻境悄然发生改变。

待到喻邱醒过来,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处在幻境中,古色古香的檀木床上挂着华美的青丝罗帐,鼻间隐隐嗅到淡淡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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