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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入发丝中的手指

 

月光洒在容玥身上太多,沿着细细的床梯攀到上铺时,便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杨承明俊秀的脸一半被y影笼罩,手向下,也伸进了一团昏暗的y影之中,悄然握住了昂立的某物。

深夜静谧无声,无论是yan光还是灯光都消隐无形。他的眼睛因此不再反s任何光,黑得有些吓人。

他注视着熟睡的容玥。

像一颗远在几亿光年外的沉默恒星,就算一个劲地盯着瞧,也一点都猜不出他的心思。

只有他含在唇齿间,压抑得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声,携着同样压抑的躁动和热气,加重了他身上人的属x。

杨承明的上衣因为他的动作而跟着被挑起来了稍许,吝惜地隐约露出腰腹的肌r0u轮廓和胯部流畅的人鱼线的痕迹。

安全无光的夜晚,弥漫着沐浴露的薄荷n香味的宿舍,唯一的舍友也沉沉地睡着。

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切行为的x质都变得模糊而朦胧,就仿佛什么都可以做,百无禁忌。

一味的没有章法的抚弄变得不太够看,少年的呼x1渐渐急促。

白日里,他的脊背向来挺拔,但此刻,却因为不熟练的ziwei行为而微微弯曲,像拉得紧绷的一把弓。

细微的躁动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戛然而止。

但杨承明黑沉沉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紧紧地盯着熟睡的容玥,仿佛瞄准靶心目标的狙击手。

耐心充足。

容玥顺应生物钟醒来时,反sx地抓紧了被子。

她悄悄往被子下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睡衣全都整整齐齐地穿着,没有不得t的地方。

她这才敢坐起身,拿起保温杯里的水喝了一口,余光瞟到垃圾桶,有些奇怪。

唔,感觉昨晚睡前还没有堆得这么满啊?而且为什么上面都是一些纸巾r0u成的团?

……难道说,杨承明感冒了吗!

容玥确信自己没有丢纸团,喝着水回头,视线自然地瞥向上铺。

少年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头发有些蓬乱,但睡颜却十分可ai,像只不设防的小动物。

容玥被萌到了,差点被水呛着。她赶紧放下保温杯,抚着x口顺了顺气,才没有咳出声。

今天是周六,还是不要打扰别人睡觉b较好。

正好趁杨承明还在睡觉,她可以换个衣服。容玥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校服和一件白衬衫。

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换好了衣服,指望着杨承明没有醒——虽然是尽量坐在自己的床上换的,但毕竟换了内衣,x也会露出来,她担心被杨承明无意间沿着床隙看见。

但上铺直到她换完了都没有丝毫动静,容玥认为自己很安全,又放松起来。

在厕所里尽量安静地洗漱完,容玥想起梳子还在她的书包里,拧开门一出来,突然和上铺直起身的杨承明对上了眼。

咦!

他怎么醒了!

容玥有点慌,但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便犹豫不定地开口道:“早上好。”

少年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才用有些慵懒沙哑的声音跟她问好:“早上好。”

他的尾音有些懒散而自然的上扬,让容玥忍不住心颤了一下,感觉有些矛盾——杨承明这么说话,总给她一种他们已经很熟了的错觉。

但他们明明就不熟嘛。

容玥y着头皮准备寒暄,像在教室遇见同学那样。

——但他们是住在一个宿舍。一起床便能看见穿着睡衣的彼此,生活的界限感因此被微妙地模糊了,引申出许多违和之处。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起很早吧,要不你再睡会儿?”容玥说完,忽然想起垃圾桶里的纸团,又疑惑问道,“你感冒了吗?我看你好像用了很多卫生纸。我从家里带了感冒药,你要吃点吗?”

杨承明突兀地沉默了片刻,才解释道:“没有喔,是我晚上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拿了很多卫生纸x1水。”

容玥轻易地相信了。

“晚上会熄灯,确实容易碰倒东西。其实下次可以等到早上起来,再拿拖把把水拖了,免得晚上太黑滑倒。”

少nv点点头,认真地为他出谋划策。

杨承明又沉默了一会儿,甚至连“嗯”都没有回一个。

容玥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也不敢再找补,避免显得太在意他,继续去书包里找梳子。

原本安静的少年看见她的动作,突然出声问:“你要出去吗?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吧。”

容玥头也不抬:“嗯,我在找梳子,梳完头就去教室写作业。”

英澜高中是住宿制学校,而且由于他们是高三学生,一个月才放半天假,避免学生回家像脱缰野马一样,回学校之后收不了心,住得远的同学甚至根本回不了家。

所以即使现在是周末,容玥和杨承明也都没有回家。

但周末不上课,学生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无论是在宿舍睡懒觉,还是去教室学习,还是去c场运动,或是图书馆看书,这些都是允许的。

容玥就打算加紧把作业写完,然后去图书馆看之前没看完的感兴趣的课外书。

“……那,我能帮你梳头吗?”

杨承明提出了奇怪的要求。

诶……?

容玥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半晌后,她侧坐在自己的床边,感觉到发丝的末端被握住时,开始在心里唾骂起自己。

容玥啊容玥,你怎么能这么没有底线呢,不能姓杨的说什么都答应啊!这样也太t1an了!不行不行!

心里的另一个小人则叉腰不满,反驳道:“又不是我求着他这么g的,我答应了只能说是我人太好了。”

容玥觉得她们说得都有理,不过,她心里还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杨承明想帮她梳头呢?是因为自己是短头发,好奇nv生的长头发是怎么打理的吗?但突然向不熟的nv同学提这种要求也太奇怪了。

两个小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犹疑地异口同声:“……他该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

梳头,本来就是个暧昧不清的举动。往无关旖旎的方向说,可能只是理发店的tony打理造型,可往男nv之间想,就仿佛有些特殊含义在里面了。

容玥咬了下嘴唇,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就是同学关系不错,梳个头而已!很正常的好不好!

她不希望自己表现得自我意识过重,不然,总会有种“自作多情”的忧虑和羞耻。

但是,不管容玥怎么强迫自己放松,她的后背还是渐渐爬上了j皮疙瘩,身t也越来越僵y——

这感觉,真的不是很正常啊。

杨承明穿着睡衣,坐在她的床上。光这一点就让容玥忍不住联想,腿心渐渐sh润。他的睡衣和她的长袖长k不同,是背心和短k。容玥没有故意看,都吃了不少“冰激凌”。

男生的t温是不是要高一点?

容玥有些相信了,因为少年身上的热度正通过空气触碰着她的后背和脖颈。

她忍着想逃跑的冲动,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据说,男生早上起床,会晨b0?她刚才没有刻意观察,所以并不知道这个说法的真实与否。

……现在,他的那个,是什么状态呢?

但容玥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少nv双手交握,一口大气都不出。

杨承明却彷如心无旁骛,手和她的头发做着亲密接触。

容玥的梳子是一把绿檀木梳,牢固坚y,梳头发的触觉也和普通的塑料梳齿不同,微钝的摩擦感非常强烈。

但她在平时其实并不能明显地感受到这一点。

可是现在,梳子掌握在别人手里,难以预测的“他者”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格外敏感的身t察觉,进而带来加倍的、“大惊小怪”的反应。

容玥的身t极轻微地颤抖起来。

——杨承明不光用了梳子,他的手指也cha进了她的头发,碰到了她的头皮。头皮是很敏感的部位,容玥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被朋友0头,并会像小猫一样惬意地眯上眼。

但此时此刻,不是别人,是杨承明。

是她只要看上一眼,心里就会开满花的人。

他在0她的头发,cha进黑发里的手指十分温热,也许上面还有一些茧,使得每一下的摩擦和摩挲都能惊起更多的感知细胞和神经元。

容玥甚至恍惚有了一种错觉,杨承明不像是在0她的头发,而是像透过头骨,触碰她0露的大脑。

粉腻的、柔软的,质地细腻,g0u壑分明的大脑,被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所抚0着。

她的小腿痉挛了一下。

因为突然的心理ga0cha0。

人到底有没有发情这一说?

容玥很希望答案是“没有”。

因为如果真的有的话,她发情的信息素也许都快填满整个屋子,也早就浸透床单,传达给身后的杨承明了。

“你的头发好黑呀。”杨承明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感叹道。

他的吐息喷在容玥0露的白皙后颈上。

少nv又突兀地ga0cha0了一下。

容玥觉得自己狼狈得像从水里拎出来,浑身都shill的,还得夹紧腿,无b希望不要有一丝不应当的气味传出去。

她很勉强地回道:“一般般啦,你的发质也很好。”

杨承明忽然坐得近了些。容玥没有回头看,但几乎能从后背和t后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却像针扎般刺激的大范围覆盖的接触感。

他近乎贴在她的身后,声音也放得低了些,如同轻柔狎昵的耳语。

“你想要梳一个什么样的发型?”

容玥的注意力却根本不能集中在他的问话上,而是突然意识到了之前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

——无论是男生是否会晨b0,还是人是否会发情。

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是”。

不然,怎么解释她身后存在感极强,抵在她的t缝间的炽热感,以及自己那猛地一下、泛n得不像话的yda0?

容玥觉得自己像块泡在温泉里的石头。

有温热的水流一直冲刷着她,让她快要站不稳。

水流来自腿心间紧闭的甬道。一圈圈的柔软r0ub1控制不住地快速轻微地收缩着,仿佛每一下都带着“叽咕”的水声,刺激着yda0内部的y蒂脚密密麻麻的神经元。

这是nvx最敏感的x器官的延伸,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电流到处窜动,久久不歇,让她的大腿肌r0u也无意识地跟着收缩。

容玥期盼着自己的表现不要太暴露出她已经动摇得岌岌可危这一事实。

可她实在是阻止不了身t的自发行为。

它不顾她的大脑的指挥和警告,擅自地发着情。

其实她的大脑也已经中g外强。容玥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渴男症,毕竟,如果不是的话,很难解释当杨承明贴在她的后背时,他的t型轮廓与温度隐约地通过几点有限的接触传递给她的时候,她波动的心态——

她觉得自己退化成了一个雌x。

褪去“人”的x,失去“男nv平等”的从容,她不想站在绝对水平的平台上和他对话,只想被当作纯粹的雌x对待。

她渴望被他感觉到自己是个nvx,接受到她身上溢出来的荷尔蒙之类的信息,然后,触碰她。

用充满aiyu的眼神看她,用温热粗糙的手指碰她,把她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腿顶进她的腿间,把她分开,手掌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珍惜地对待她。她想融化在他的意图之中。

容玥想被这样对待。

当然,那微微顶在她t缝的东西,她也想要被它触碰。

这和手掌、膝盖之间的触碰还有些不同,那些接触就算她不被他当雌x对待,也有可能遇见。但唯有这个东西,仿佛是一个特殊的标志,指出她和他的生物属x,交配意味上地闪闪发光。

被它碰到,到处触碰,塞进x里,也一定很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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