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现代aro
洛饮川吐出乳头,又去舔弄另一边。他一边舔吃,一边像揉面团一样揉捏哥哥的屁股,那两瓣软肉在他手中不断地变换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手感好得洛饮川有些后悔……
后悔怎么没早点把他哥办了。
洛饮川狠狠地吮了一下嘴里的奶头,听着哥哥难耐的低吟,心道去他妈的循序渐进——对着这样的屁股和胸,谁来给他循序渐进一个看看?!
他一把拉下了顾青岸的内裤,湿漉漉的阴茎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挺翘漂亮的一根,份量傲人,颜色也浅淡,被渗出的腺液沾得滑腻透亮。洛饮川颇为喜欢,爱怜地握着撸动了几下,待放开时,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手上拉出了数根淫丝。
“哥,你水好多啊,”洛饮川感叹道,“润滑都不用了。”
顾青岸迟钝的头脑好半天才意识到这话是什么意思,继而后知后觉地颤抖了一下。
“能不能……回去再……”他可怜地请求着,“外面会听见的……嘶!”
洛饮川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濡湿滚烫的一根,抵在了顾青岸会阴的软肉上。
“你说呢?”洛饮川缓缓磨蹭了几下,“哥,我硬得疼。”
“……”
顾青岸闭了闭眼,在片刻后感觉到臀肉被掰开,有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浅浅刺入一点又抽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玩弄。
“这儿被碰过吗?”洛饮川一边插他,一边问,“五百块钱,够不够摸你这里?”
“不……没有……啊!”顾青岸绞紧了手里的外袍,“不能摸……啊啊……”
洛饮川“啪”地拍打了一下哥哥的屁股:“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别叫得这么骚。”
顾青岸只得委委屈屈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难耐的哭叫不断地从厕所里传出,猫发春似的,还伴随着一些拍击身体的动静,啪啪地响个不停。
服务生皱着眉听了许久,掩饰不住地担心:“那边……真的没问题?叫了半天了,要不要报警?”
调酒师此时已经做完了手头的事,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杯子,对厕所里激烈情色的动静恍若未闻。
“没那么快结束的,你是处男吧?”他漫不经心地说,“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去上个厕所看一看,猜猜我们的小金丝雀会不会向你求救……呵,不过我看那小子已经爽飞了。”
年轻的服务生脸颊微红。他的确没有过这方面的……实践经验。只是凭他微薄的生活常识,他觉得顾青岸发出的声音很像是被强迫或虐待了。
顾青岸来酒吧唱歌的这几个月,他与对方时不时也会聊上几句,聊生活、聊酒精饮料的口味、聊家里不省心的弟弟妹妹……说称兄道弟有点过了,但他不能坐视对方被拖进厕所里“强奸”而无动于衷。
“……我去厕所看一眼。”他站起来。
“去吧,”调酒师头也不抬,“但愿你别硬着出来。”
顾青岸跨坐在弟弟粗硬的性器上起起落落,被洛饮川狠狠插开了穴眼。他的会阴处被拍打得又麻又痛,不断地有水液从肉道里滑出,恍惚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失禁了。
“啊啊!饮……哈啊!饮川……”他腿根抽搐,艰难地把大肉棒含进最深处,“太深了……别……!”
洛饮川握着哥哥的屁股把他举起来,看着红腻后穴外翻着吐出半根阴茎,再重重地按下。他感受到哥哥的肠肉紧咬住自己的阴茎,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嗯……哥你的屁股真棒……好会吸。”
这一声“哥”刺激得顾青岸绷直了脚背,痉挛着射了出来!
顾青岸的肠肉极不规律地收缩着,吞吐吮吸着进出穴口的肉棒;洛饮川被他吸得腰眼一麻,抓着哥哥的腰臀在高潮的后穴里畅快淋漓地继续抽送,直插得顾青岸濒死似的抖着,扬起了下巴、大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口涎从他唇角溢流出来,打湿了他自己的领子。
高潮后的穴道敏感至极。洛饮川每肏一下,顾青岸都会控制不住地发颤;耳边嘈杂的嗡鸣好一阵才消退下去,涣散的瞳仁逐渐聚焦,才刚回过神,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往厕所靠近。顾青岸身子一颤,才刚刚高潮过的肠穴一下子又把洛饮川夹得死紧:“有人……哈……有人来了……唔!”
“该听见的都听见了,现在害羞……”洛饮川低低笑了一声,“太迟了吧,哥哥。”
随着他的话,洛饮川依旧硬着的阴茎猛地捅入深处,顾青岸“啊”地喘叫一声,穴肉控制不住地痉挛,夹紧了弟弟的肉棒。一股一股的透明淫水自他穴里流出,把洛饮川半褪的裤子都洇湿了一片。
隔间外,脚步声走进了厕所。
进来的人像是没有听见隔间里色情粘腻的“啪啪”声,径直走进向洗手台,紧接着便是哗哗水声,他似乎是洗了个手;隔间里,洛饮川也没有要避讳的意思,顾青岸死死咬住下唇,被弟弟颠弄着狠操,只觉得自己像坐在一匹奔跑不停的烈马上,快感从下身直冲上来,冲得他头昏脑胀。
他的嘴唇被咬的有些渗血。洛饮川看了一眼,终于暂时停下了操弄的动作。他松开了捏着顾青岸侧腰的手,于是虚软无力的顾青岸便软在了他怀里,被迫把体内的阴茎含得很深。
洛饮川从他的后颈一路抚摸到腰窝,最后扯下了他挂在大腿上的、潮湿的内裤。
隔间外,服务生听见那两人忽然安静下来,有些疑惑地又站了一会儿。他确实没等到金丝雀的求救,但秉持着来都来了的人生原则,他拉开另一个隔间,真的上了个厕所。
就在那两人隔壁。
他刚进了隔间,才关上门,旁边的隔板上就传来了“咚”地一声!好像是被什么大力撞到了……
服务生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刚要问怎么回事,就见那隔板开始微微震颤起来,好像被什么人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濡湿的拍打声也再次响了起来,但这次金丝雀的哭叫声变成了闷哼,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
“呜……嗯嗯……”
一墙之隔,顾青岸嘴里塞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被弟弟顶在隔板上狠操。
洛饮川把他的一条腿掰向侧边,托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将他按在隔板上操。顾青岸死死咬着嘴里的腥膻布料,几乎被顶得双脚都离了地。
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二人交合之处——顾青岸“呜呜”地叫着,腿根不住地痉挛颤抖;粗长的茎体顶着他敏感的软肉研磨操弄,力气越来越大、速度也越发加快,撞得背后的塑料隔板震颤摇晃着、“砰砰”地响个不停!
洛饮川快要到了。
顾青岸眼前发黑地承受着弟弟的捣弄,他闭上眼睛,听见了一墙之隔的背后,马桶冲水的声音……隔壁还有他的同事在,而他却在旁边淫荡地挨操。
洛饮川用力掰开他的腿根,狠狠地贯穿他,用阴茎把他钉在不结实的塑料隔板上;顾青岸嘴里濡湿的布料已经无法堵住从他嘴角溢出来的涎水,酸痛不堪的软穴也夹不住从里面淌出的体液,吧嗒吧嗒地在地上滴了一小滩。
那服务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
或许是洛饮川顶着他的软肉猛肏的时候,又或许是他再次被干得硬起来,茎头一股一股地渗精,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哭喘的时候。
他的肠道都快被肏成了弟弟的形状,洛饮川挺身插到底时,他平坦的小腹上就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他随着洛饮川的动作剧烈摇晃着,汗湿的黑发一缕缕黏在脸上,又被咸涩的眼泪泡透。
“唔……呜呜……唔嗯!!”
顾青岸忽然抽搐着腿根,再次被肏干至高潮,摇着头弓起了腰身;这一回,连他肠穴深处也骤然渗出一股水来,流淌到了洛饮川的冠头上。洛饮川翕张着马眼,被哥哥一绞一吸,闷哼一声,终于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兄长的深处,积攒多时的精液量多得令人发指,将顾青岸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洛饮川一边射,一边意犹未尽地抽插。顾青岸被他射得肠穴都在发颤,不住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又被啪啪地撞开,顾青岸的牙关再咬不住,待回过神时,嘴里的内裤已经掉了出去,滚落在地砖上。
“哈啊……啊啊……”他双眸失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不自然地打着颤。
洛饮川慢慢地把他放下来。失去了洛饮川的支撑,他双腿打着颤,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洛饮川叹了一声,俯身把哥哥抱了起来,放在马桶上。顾青岸靠着水箱,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似的半躺在那儿,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已经没了合上的力气,从小腹到腿弯都泛着淋漓水光;腿根腰身被掐红了一片,粘稠的白浆糊在合不拢的穴眼处,还在慢慢地往外渗。
洛饮川从背包里翻出湿巾,替哥哥擦了擦使用过度的后穴和阴茎。那冰凉细腻的玩意儿碰到下身时,顾青岸又瑟缩了一下,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
“我会去找些工作,”洛饮川一边擦,一边说道,“哥,这种地方你不用再来了。”
顾青岸失神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歌唱得很好听,我以前都不知道,”洛饮川附身下去,亲在他哥仍在打颤的嘴唇上,“以后做我一个人的金丝雀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湿巾刺进柔软的肉穴,浅浅抽插着导出精水;顾青岸又是一抖,他垂下头去,肉穴抽搐着吐出了好几团精水,沾满了湿巾。
顾青岸从未如此庆幸过酒吧离家很近。
那晚他出来时狼狈不堪,尚能正常走路,但长裤上精斑点点、内裤更是不能再穿,他带着一身情欲的痕迹,被弟弟半扶半抱地带回了家。
白炽灯下,他们的小房子干净整洁,教人一看便知常有打扫。
自然不可能是洛饮川从学校跑回来打扫的。
他哥其实也没有那么忙,十八线小模特哪有那么多活儿,但是为了养他,除了正经工作外,顾青岸还额外打了许多零工。
比如晚上去酒吧唱两个小时的歌。
那一晚,兄弟俩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顾青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起自己的工作,说到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
“……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么多,念好你的书,”顾青岸慢慢道,“我们不太缺钱,只是我还想多赚一些、就能给你买些额外的东西……是我太贪心了。”
洛饮川闭着眼,抚摸哥哥的脊背:“这怎么叫贪心?哥这是……爱极了我呀。”
“……嗯。”顾青岸答应了一声。
他们此前从未讨论过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先天雷地火地干过了,再返回来互通心意。顾青岸有些惊讶于自己接受的速度,一夜之间亲情变质,他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应,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似的。
细细想来,除了饮川,他这一生还会想和谁绑在一块呢?
没有谁了。
顾青岸累得不行,勉力在洛饮川唇角蹭了一下,就睡了过去。梦里战火纷飞,他和什么人在血与火中抵死缠绵。
梦是跳跃的,一时他在群狼环伺的军营中勾心斗角,青丝一夜霜白;一时他又持剑轻身,如飞鹤一般掠过浩渺长江,白衣的少年在他递出的剑身上借力,江心漂着一叶孤舟,鸾袍簪花者端坐船头,信手拨出几个音节。
是古曲阳春白雪。顾青岸不知自己为何会知道,可他听出来了。
梦再醒时,他已不知梦见了何事,只有这几个音节模糊地印在了脑海中。
两个月后。
热闹的夜市里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贴着招聘广告。顾青岸着实没懂为什么会有人会把咖啡馆开在这种地方,但他还是去看了一眼。
待走近了,他才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古琴的声音——他听了好一阵才敢确定,弦声铮铮,带着悠扬古意,就连旋律也耳熟……
“阳春……白雪吗?”顾青岸喃喃道。
里面的琴声停了。
“你知道这曲子?”着长衫的青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发上簪了一支桃花。
“……嗯,之前听到过。”顾青岸道。
可具体是在哪儿听过,他却忘了。
不过这只是一段不重要的小插曲。顾青岸将之放在一边。
“你们这儿招兼职么?我晚上可以来。”
“……本来是不招的,不过看你合眼缘,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