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现代aro
“饮川?怎么收拾东西了?”上官陵一脸羡慕地拖长声音,“这次放假你要回家啊?”
洛饮川“嗯”了一声:“回去陪我哥。”
最后一个字着重咬了,尾音忍不住愉快地翘起,凸出一个高兴和炫耀。
果不其然,这一句说完,他看见上官陵脸上的羡慕又加了一层。
“你哥什么时候再来学校啊?他是真的帅,”上官陵趴在椅背是哼哼,“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嗅一嗅时尚前沿的气息。”
“多看几个时装周不比看我哥强,装吧你就。”洛饮川随手捞起自己的围巾狠狠塞进书包里,心道就你这个馋样,我哪还敢让青哥来学校。
顾青岸是他名义上的哥哥。两人在孤儿院相伴长大,后来顾青岸高中念完便去接活,做了个不算当红、但也还过得去的小模特,硬生生供洛饮川念上了大学。
他哥赚到了钱,大部分都给了他,普通家庭的孩子该有的他一样没少;但随着洛饮川的长大,二人也逐渐聚少离多。现在洛饮川住了校,顾青岸更是几乎是全年无休,仿佛任洛饮川什么时候找他,他都有工作。
这回好不容易二人商量好,一起过一个节假日,洛饮川提前一整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准备第二天一大早,背上书包就走。
结果,才刚刚等到傍晚,他就坐不住了。
他们的小房子就在市区里,出校乘上地铁一个小时就到;左右晚上没什么事,提前一晚回去也没关系吧?
说不定家里还得收拾收拾,等他哥回来,一定要干净整洁才好。
洛饮川这样想着,跟上官陵通了个气,道是晚上查寝就说他上对面楼串门去了;七点刚过,他就背着书包出了校,乘上了人挤人的地铁。
时间走到八点半。
天黑下来了。洛饮川刚走出地铁口,就听见街边有人喝酒划拳的嚷嚷声。
这一片是小吃夜店,晚上最为热闹。穿过这片街,很快就能看见小区的铁门了。洛饮川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喧闹的夜市里,彩色的灯光从小店里射出来,一边是醉鬼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的烧烤摊,另一边则是酒吧里驻唱歌手轻声细语的情歌,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一条街里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和而不同。
洛饮川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只觉得在那醉汉的衬托下,酒吧里那个哼唱的声音无比顺耳。
甚至还有些……熟悉……
洛饮川的脚步慢了下去。他离传出歌声的酒吧越来越近,终于听出了一些不对。轻缓吉他扫弦声里,那个正在唱歌的男声,怎么这么像他哥的声音?!
……他其实没有听过顾青岸唱歌,两兄弟都不是爱玩音乐的,偶尔聚会上有人起哄,顾青岸也只推说不会。
洛饮川皱着眉,又听了一会儿,终于迈步走进了酒吧所在的小巷子里。
“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顾青岸抱着吉他靠在吧台边,半长的黑发软软地搭在肩头,有几缕顺着瓷白的后颈掉进了领口深处。他合身的黑绸衬衫外罩了一件中式宽袖的石青色外袍,靠在刻意做旧过的吧台边时,整个都像一件精致的古董。
连嗓音也是,温柔空灵地、仿佛是从某个过去的时间里飘来,在此停驻。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顾青岸很诱人——至少常来看他的尉迟兄弟是这么认为的。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随往事慢慢飘散。”
洛饮川站在昏暗的酒吧门前。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吧台边的顾青岸。他哥半阖着眼,睫毛在眼尾拉出漂亮的曲线。
在他身边,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中年男人,手里都端着酒;但教洛饮川无法接受的是,其中一个老男人竟把另一只手放在顾青岸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要不是他哥腿上放着吉他,洛饮川能肯定这老男人绝对会把手放到他哥大腿上!
两米之外,酒保站在吧台后调酒;再走几步,有西装革履的服务生在擦桌子。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看见男人们的猥亵行为,或是已经习以为常。
尉迟戎摇晃着自己的酒杯,杯里只剩下了薄薄的一个底。酒要尽了,他们也差不多该走了。
他呷了一口酒,刻意地含湿了杯沿,而后将杯直接凑到了顾青岸唇边,喂他。
顾青岸不得不喝。
毕竟很多人到这儿买一杯酒,为的就是在吧台边的金丝雀身旁坐一会儿——只要付够了钱,逾矩些的行为通常也不会被拒绝。顾青岸的老板向来非常纵容他们这些客人,顾青岸本人也只得顺从。
在两句词的间隙,顾青岸含住了凑到嘴边的杯沿,喝下了最后一口酒。尉迟戎喂得很有技巧,在拿走杯子时,他的手腕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于是一线透明的酒液自杯口滑落,滴在顾青岸唇上,顺着他精致的下颌一路淌过脖颈,最终浸湿了一片领子。
顾青岸唇上一片淋漓水光,却仍接着开口,稳当地把歌唱了下去。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尉迟曦将一叠小费塞进了他的领口,顺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顾青岸对此也习以为常,他不起身送,也不制止男人们不礼貌的触摸,只是拨了两下弦,开始了下一首歌。
吉他弦沧沧的声音打在洛饮川的耳膜上。
他与走出酒吧的男人们擦身而过,径直走到他哥面前站定。顾青岸似乎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客人,在被阴影拢住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抬头看。
直到他看见那双蓝白相间的鞋,那是自己给弟弟买的礼物。
“……!”
顾青岸怔了怔,紧接着眼前竟是一花!
洛饮川捏着他哥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吉他脱手,滑落在地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顾青岸这时才回过神来,低低唤了几声“饮川”,皱着眉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可洛饮川的力气出奇地大,顾青岸竟挣脱不开,只得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向厕所的方向走去。
突然闯入的大学生拽着他们的金丝雀离开了吧台。服务生看着掉落在地的木吉他欲言又止,吧台后的调酒师则耸了耸肩,继续干起手里的活,摆明了不想管闲事。
随他们去。
洛饮川把人带进厕所,就近挑了一个隔间。隔间门几乎是被摔上的,发出刺耳的“砰”地一声。
顾青岸被他捏着一只手腕、压在隔间门板上,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饮川……”
“嘘,”洛饮川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哥哥的唇,“想好了再解释。”
顾青岸便不说话了。
洛饮川的手缓缓向下,划过哥哥的下巴,而后夹住了那叠几乎滑入他领口的纸币、抽出。他随手捻动了一下,又将其好好地放进了顾青岸的裤子口袋:“五百块……哥,你比ktv陪酒那群公主还便宜。”
“……饮川!”顾青岸忍不住辩解道,“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洛饮川面无表情地追问,“是我哥怎么在酒吧当鸭?还是我哥真会勾老男人?”
顾青岸的嘴唇颤了颤,刚要解释,却听见“刺啦”地一声轻响——洛饮川拉下了他裤裆的拉链,解开裤头,于是他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包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炽白的灯光下,被迫接受洛饮川直白的打量。
“你……!”顾青岸的双颊骤然染上了红。
“哥,你硬了。”洛饮川则陈述道。
顾青岸忽然猛地一挣手腕,想要挣开弟弟对自己的钳制;可洛饮川死死地按着他,他一下不仅没有挣开,反而激得洛饮川眼神一黯,干脆将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举过头顶,用外袍宽阔的袖子绞在了一起!
“饮川!”顾青岸心中一慌,又用力挣了几下,“你做什么……别这样……!”
洛饮川任由他把手腕上的活结越挣越紧,自己则慢条斯理地剥下了他的长裤。他哥的内裤已经隐隐有了湿痕,看上去淫荡色情至极;洛饮川隔着棉内裤抚摸那团阳茎,轻轻包裹着揉弄,不多时,便感觉滚烫的柱身凸起经络、在他手心里硬了个彻底。
“唔……别摸……”顾青岸靠着隔间门,低声喘息,“饮、饮川停下……别摸了……”
洛饮川自然不会停。
他轻捏跳动的茎身,时而虚虚挠过沟冠,时而上下摩擦茎体,甜美酥痒的快感直白地从下身窜上,顾青岸咬住下唇,眼睫颤得飞快。
好舒服……内裤要湿了……
偏偏在他即将被摸泄了的时候,洛饮川冷不丁地开口:“哥哥,那些老男人摸你的时候,也怎么有感觉吗?”
顾青岸呼吸一滞!
又一股水液从龟头流出,被洛饮川的手指蹭得“咕叽”了一声。顾青岸摇着头,断断续续地答话:“不……啊嗯!我……我真的、真的只是驻唱……呃啊……”
洛饮川用指尖抵住了哥哥翕张的马眼。那儿险些就高潮了,正控制不住地张合,渗出更多粘腻的液体来,洛饮川又按着那里摩挲了几下,就见顾青岸受不了地弓起了腰背,细细颤抖起来。
敏感至极……
看来应该还没有被人玩过这儿,洛饮川想。
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奖励似的在哥哥唇角亲了一口。顾青岸水润的唇瓣还带着酒精的味道,教洛饮川马上便回忆起了这味道是怎么来的。
得清理掉。
顾青岸正喘着,嘴唇却突然被弟弟含住,洛饮川用力吮吸着他的双唇,力道大得顾青岸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发出了几声“呜呜”的闷哼,试图把弟弟推开一些。
可是没有用,洛饮川再次轻易地制住了他。
待洛饮川好不容易将他放开时,顾青岸已经有些缺氧了。他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连口涎从唇边淌了出去都没空理会,任由那些淋漓的液体滴在了泛红的腿根上。
“砰”地一声,洛饮川反手合上了马桶的盖子。
这会儿的顾青岸好摆布极了。洛饮川坐在马桶盖上,捏着他哥的腰身稍微一用力,神志不清的金丝雀就被拉得一步踉跄,顺从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顾青岸的长裤已经滑落在地,下身仅有的内裤上洇湿了一片;外袍卷住了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把他贴身的衬衫顶起了一个小尖。
他跨坐在洛饮川身上时,洛饮川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高耸的奶头。
于是洛饮川顺口把哥哥的奶头含进嘴里。他隔着一层衬衫啃咬那个肉粒,把奶头吸得发肿、奶孔大张,顾青岸颤抖着往后躲去,反而被他咬着奶尖,把乳肉都拉长了些许。
“啊……饮川、别咬!哈啊!别咬我了……”金丝雀哭叫的声音丝毫不比歌声逊色,“呜啊……不……”
洛饮川听着哥哥的呻吟,用舌尖快速地碾磨张开的奶孔,像是在用舌头肏那个乳头一样;直到顾青岸不再反抗,乖顺地挺着胸任他施为。
顾青岸胸口的衬衫被含湿了一片,像溢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