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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猫喷水S了呢~丨我的阴暗面(中)

 

我呀,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有一幅蜜色的肌肤,眼角却透露出掩不住的嫣红,如果再加一副金链子什么的,那可真…甚是相配!

我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收敛心神,怕吓到这只可爱的大猫,我忍的真的好辛苦啊。

我只觉得我的声音像神灵蛊惑世人,又像是魅魔魅惑众生,微微地,轻声地说:“那你接下来都听我的,我就停下,好不好?

他声音都在发颤:“嗯…唔…”

得到了他的回答,我将跳蛋调小,又命令他趴回去。

他乖乖照做,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装,让人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

我俯身倾抱住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止不住的颤动。

苗毅宇的头垂了下去,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黑色的短发,弓起的脖颈与脊背,脊柱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像一轮蓄势待发、拉满了的弓,而汗水从他的发根滑至看不见的脸颊,又浸湿了床单。

我想了想,又上前了一点,跨着在他的腰背部,感觉像骑乘着一匹烈马或豹子一样。

我将头绳勾下,叼在了嘴里,然后拽住他黑影的头发,迫使他更昂着一点他的头,然后给他扎了个小揪揪。

斑驳的光影为我身下的人儿,套上了红色的婚服。

我拽着他的小揪揪,兴奋地说了一个字:“驾!”

他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包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思考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行了吧?”

“我,唔…不是,呃这个意思。”

我舔弄他的后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嗯?什么意思?”顺便又将跳蛋调高了几个档次。

我觉得我的呼吸渐渐粗重,热气拍打着他的脖颈,苗毅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然后又使劲按着跳蛋,让这两个跳蛋将他的前列腺夹在中间,抵住,不停的震动。

突然

“呃啊…混蛋…”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然后我就见到他屁眼中流出了很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而他整个人都像炸了,翘着的屁股不停地抖,鸡巴直直顶住了床单,将那片浸湿,我心下了然,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将他又拖了回来。

对着他,我笑嘻嘻地说:“大叔,你后面的淫水都止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管他爹的呢。

他嘴里嘟囔着,呻吟中夹杂着零散的语言:也就是“这、这里不行…”“王…嗯唔…八蛋”“不…别、唔”之类的。

我一律不管。加快速度与力道夹击着那一个点,用两根手指按住两个跳蛋,两个跳蛋又疯狂夹击他的前列腺振动,另一只手则时而揉捏它富有弹力的屁股,时而狠狠拍打。

刹那间,他疯狂的摆脱,身体弯曲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菊逼剧烈收缩,让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要被夹断了。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形象极具反差,我对他的记忆上一刻还停留在他似的,狠狠喵了一声。

我一脸痴笑。

他半是无奈,半是恼火,轻轻看了我一眼,最终叹气:“下次别这样了。”

我的思绪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下次?下次!还有下次,还能怎么玩他,呜呼,开心!但是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第一个问题。

“没玩够。”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然后漂亮的绿色眸子看着我,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没有…呃、快…感吗?我、可以…帮、帮你…口。”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要咽进肚子里似的,极其的细微。

???稍等片刻,我的思绪一下子没跟上,我只是单纯的想操他,他却想给我…呃、口。

我因此呆滞了片刻,愣愣地看着他,眨巴眨巴了眼。

他却似乎以为我认同了。

苗毅宇跪坐在我面前,俯下身子,牙齿咬在裤沿,轻轻拽下。

“诶,等…”还没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拽掉了半扎,露出了我的奥特曼大战羊村的内裤一一我叫人专门定制的呢。

刹那间,我感觉两眼发黑,羞耻心瞬间爆了,脚趾头难以控制的在床单上抓挠了两下,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看了看,愣了一下,忍住抿嘴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你还挺有童心。

可以闭嘴了,我想找个地洞送终,谢谢。

我看都这样,也懒得矫情,三两下把内裤脱了扔一边。

说实话吧,这种毫无遮蔽的感觉令我很不安,让我强烈的想要躲避或破坏些什么。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苗毅宇抬起了手臂,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别紧张。”

“紧张你大爷。”

我这时候露怯了,之后反思的时候,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我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大概是美色惑人吧。

以上插曲并不妨碍我恼羞成怒。

我想到他还夹在屁股后没取下的跳蛋,默默调到中档。

他的身体僵住了刹那,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咬牙切齿地说,“呃,你可真是个…小混帐。”

说着,苗毅宇低着头,潮红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全身,我心里的不安感才稍微减弱几分。

我定睛看了看他,只见几缕春光乍泄唇边,几滴汗水流落耳旁。

我垂眸,刻意夹起了嗓音,有几分甜软,但又很不可置疑:“你按我的节奏来,不要乱动,好不好呀?苗叔叔~”

然后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这时,他的颤抖呻吟和粗喘才好一点,轻嗯了一声。

“那…我开始了。”他颤巍巍地询问。

他这样子,好像又回到了那幅温顺而又害羞的形象。

可我总觉得他要蓄意报复,但我不动声色,笑着眯着一双眸子,回应了他的话。

在得到我的回应之后,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用头轻轻蹭了一下因少见光芒而白嫩的大腿。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大爷似的叉开了双腿,说不紧张是假的,但是这种俯看的角度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将手插入他出力的短发中,收拢了几分力,轻捏住一把发丝。

他的猫耳轻轻晃动,像是被微风拂过似的。

明明阳光很灿烂,我却觉得这像是黑夜中烛光的流转,暧昧又摇曳着几分情愫。

大夏天的,“烧”死了。

不一会儿,我感觉下体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试探性的舔了一下,我立马拽紧了手指间的发丝,又很快放松。

“没事、继续吧。”虽然很紧张,但我的确好奇:他会怎么做?是什么感觉?

他轻笑,声音磁性有低沉,慵懒而温和。而软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我的小腿,亲昵的蹭着。

一点点、一点点吞没着我的神智。

尤如水中游鱼戏红豆般,那舌尖儿格外的灵巧,触碰红豆的刹那,只觉一股过激的电流由下而上窜入脑子里。

我骟,这可…真是刺激大发了,很奇怪,但的确很舒服。

我轻微喘息,享受着他的服侍,愈见迷离。

突然被嘴里的一股刺痛惊醒三分,啊哈一一不自觉舔过虎牙间的舌头被划破。

猩恶的铁锈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更能激起那股最为原始的欲望,血腥而又华美。

他那条讨好的舌头缓缓往下滑,在那处隐秘的洞口犹豫不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舔弄。

不像只猫,倒更像条狗,嗯,独属于我的乖狗狗。

他那舔弄令人舒舒服服的,仿佛睡在一片柔软的云中,轻飘飘,软绵绵,又好似夺心魄的华羽绒毛,够的人心痒痒。

嗯,对,屁股也痒了。

我让他再往前爬一点,看着他像条狗似的,又往前移了一点,鸡巴顶着床单,画出一道水痕。

我笑颜如花,内心笑得十分狗贼,也很戏谑。

随着他那狗鸡巴上落下一脚,并漫不经心的碾了两下,苗毅宇的头猛然往后缩了一下,顺带着舌头有些过激的划过我的下体。

我不由得喘息更重了几分,喘息中又懒洋洋地夹带着一声疑惑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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