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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猫喷水S了呢~丨我的阴暗面(中)

 

正准备说些什么调戏两句面前的人,但很操蛋的是,感觉有一股热流,从穴道中缓缓涌出。

我面色扭曲了一阵。

脚趾抵住他的铃口,不紧不慢的扣弄了两下,一会儿又顺势带着包皮往根部踩。

他那淫水将我的脚趾都浸湿了,常年不见光的脚比裸露的肌肤更是白几分,此刻正晶莹的闪着光,而那带着几分腥气的露水,自上而下顺着脚,滴落,使这床单的颜色都被染污的更深了。

“小夏…小夏…”

他的声音发着颤,热切的呼告、祈求着,似乎我是他的神明,可以给予慰藉。

可惜了,这个神明挺恶劣的。神明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如月牙,如镰刀,勾引并收割一片生命。

我按着我的节奏,像是踩着鼓点,又如舞步的跃动,继续玩弄碾压着他那个孽根。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点点渗出,他的喘息越来越粗,带着急切的渴求喊着我的名字。

哇塞,真是被他喊硬了。

我更用力拽紧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摁至我的穴口。

“嗯…继续呀~”

话音刚落,就感到他带着几分怨气的直接将舌头顶入阴道,又缓缓退出。

“唔哈…”

我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头上居然有倒刺,之前亲的时候都没发现。

软刺刮过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但是令我心情很不爽。

为了泄愤,我踩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碾着、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哪受得了粗糙的床单这么磨蹭,软了几分,却还流出了前列腺液。

嗯?这是爽还是不爽?

算了,懒的管了。

苗毅宇浑身抖了一阵,嘴唇l儿退后几分,声音沙哑而低沉:“别…别闹。”

微热的气流涌流到肌肤上,引起一股子痒意。

“我没闹,你继续。”

这回他倒是比较听话,也很明白人的心思。

柔韧的舌头在阴蒂不断的打转、舔弄。倒刺一层层刮过,爽的很。他超会耶,时而吸允,时而厮磨,不一会儿就令我飘飘欲仙入云端,啊,喷了。

潮喷的水打湿了他的脸颊,也令我觉得有几分黏腻。

我揉弄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盈盈的:“苗叔叔,帮我舔干净吧。”

苗毅宇僵住了一下,思考片刻,很快就像一条狗似的舔。

不一会儿这里我觉得清爽了许多,流的潮水也只剩下他脸上的了。

他抬头望向我,很刚毅也很正气十足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的淫糜。

他勾了勾舌头,舔过嘴角一圈,又伸出手指蘸了蘸脸庞的淫水,舌尖勾过…很快便处理完了脸。

苗毅宇带着几分戏谑地望向我,眼眸如绿宝石一般勾人,却又显得格外温柔。

“这样,满意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还带着几分笑音,格外能伪装。

啊,真的是骚死了。

想操死他!

我打定主意了,接下来,他得凉了。

“过来。”我朝他勾起了手。

我的手顺着苗叔的脸往下滑去,经过粗糙的胡茬,汗沥沥的脖侧,最后停在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处。

手与肌肤颜色差异极大,白嫩的手上只带着些许写作业留下的薄茧,不经烟火,古铜色的肌肤流落着汗水的辛劳,是无奈的长声叹息。

苗毅宇乳头被夹的红肿,我拨弄了两下就激起了一阵喘息与呻吟。我偷瞄了一眼他,他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动作。

我很爱他的无可奈何,他的纵容,他的忍耐。

这是特权,他的一切表现都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一种差异,地位上的差异。尽管这种差异是母亲带来的,但他任不能轻易拒绝我。于是,一切言语都化作沉默与忍耐,像神权下的自我欺瞒安宁,像王权下被堵住的寂静。

不可否认,我爱这种掌握的感觉,他的躯壳是如此强大,他的内心是如此脆弱。他不能伤害我,只要这奇异的,扭曲的文明还存在。

我想,即使我的态度更恶劣点,他也会承受着吧。但我不想,我希望他能心甘情愿地服侍我,无关情爱。

我的手指在他乳头一圈打着转,围绕着乳晕。指尖下的肌肤在微微发抖,不清楚是恐惧还是期待。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苗毅宇轻轻嗯了一声。

“你可以拒绝。”

他没说话,不一定是默许,也可能是不敢拒绝。

我有点兴奋,比刚才更兴奋,像是浑身炸裂,爆米花般噼里啪啦。

我突然凑上去,用脸亲昵地蹭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并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然后我用力直接拔下了乳夹。

苗叔没能控制住自己,喉咙挤出了高亢而有些怒气的呻吟,像条野狗,又想条被激怒的野猫。

他乳尖可怜极了,脱了一层皮,好似落了血。

人天生具有毁灭的欲望,或毁灭自己,或毁灭他人。

而我单纯想毁灭他的理智,让他失控,让他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心里是这么想,我的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笑容。我拿出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准备调到最大档。

突然,他猛扑过来,大手一抓,试图强抢我手中的遥控器,我一下子调到最大档,然后把遥控器扔到了地上。

苗毅宇的身子骤然蜷缩,闷哼了一声。

苗毅宇肌肉绷实,轮廓清晰可见。我不用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气疯了,气的浑身都在发颤。

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能让我钻了空子,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呀。不过,那么多好玩的道具我可都没用到他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但是他这个姿势,半压在我身上,让我很不爽,发泄似的探出一只脚,碾着他的鸡巴在床单上摩擦。

粗糙的床单不知轻重的碾过铃口,苗毅宇浑身颤栗,哆嗦着起身。

一片阴影随着他的动作覆盖而来。我笑着昂起了头,睫毛轻颤,汗珠滚落。

欲色缠绵,泥沼深陷,这世间,你我终将堕落。

灼灼热浪翻滚,粗重的喘息打在脸上,厚唇微张,内里的白牙红舌清晰可见。

我挪动腿脚,准备抽身离去。猛然间被一副精壮的躯体搂住。

苗毅宇抱得十分紧,简直密不可分头发,头死死埋在我的颈部,毛扎扎的短碎头发,直触的鼻息,惹人发痒。

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我有点生气了。

夏季七月天,正是酷暑难耐时,虽然这里的天气还比较温和,但也禁不住这般粘腻。

成熟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滚滚热气,仅仅隔着一件单薄的t恤衫,我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躯体,以及他那震耳欲聋的心跳,“扑通扑通”急剧而激烈。

他那尾巴也缠上了我的腰,阴茎直挺挺地抵着我的大腿,不时还渗着粘液。

“好热。”我委屈巴巴地哼唧着。

“嗯?”迷蒙的声音间杂着忍耐的呜咽。

“起来一点。”

大叔照做了,只不过是撑起身子,抬起头而已,依然很靠近。

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心脏在搏动,他的牙齿在打颤。他不乐意发出呻吟,所以从一开始就在压抑。

是因为觉得在小辈面前如此放浪很羞耻吗?还是说什么别的原因?

之前的遮掩,此刻,展露无遗。

沙哑的声音破碎成呻吟,撩人至极。我抿了抿唇,克制这一刻的激动与狂热,腹部紧缩,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大叔双手撑在我两侧,壮硕的胸肌,褐红色的红肿乳头皆抬首可咬。我当然没放过,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狠狠啜了一口,将那朱粒用舌齿碾磨。

“哈……啊…”

他的双手打着颤,我知道他没力撑着了,一扑,将他反压至身下。

过于剧烈的身体动作使体内的跳蛋相互挤压,苗毅宇闷哼一声,阴茎跳了两下,他要射了。

我眼急手快堵住了铃口。

大叔气急败坏地呜咽:“哈…放开……我要射…混账。”

我将某个指套绑在他的根部,下床去捡遥控器,然后停下了跳蛋。

苗毅宇不得要领地解着捆绑物,又突然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泛着湿意,指套已经快解开,但是,我恶劣地停下了。

他气笑了,我无辜地说道:“不小心按错了,继续,继续。”

然后又一下子调到最大档。

大叔微张唇喘气,准备赶紧了事,可我还不想呀。

我一脸诚恳地望向大叔:“我帮你吧。”之后不管不顾地上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他没回我,明显懒得搭理我。

苗叔直接躺下,胳膊横在眼前,自顾自地享受,我内心冷笑,表面灿烂,然后再一次在他将射时堵住,停下跳蛋。

他好像真的气炸了,撑起身子,尾巴耳朵毛毛都竖了起来,压着怒气说:“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

“我妈肯定不是,但我是。”说着,我用劲拧他鸡巴。

大叔疼得皱眉。

我再次打开卡关,他想抢,可酸软的身体允许吗?

我认真地说:“你求我几句嘛,说不定我就不折腾了。”

他闭眼偏头,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你要听什么?”

我嘿嘿一笑,凑近悄咪咪说了几句话。他下意识摇头,我立马撒娇:“说一下而已,苗叔叔~”

他犹豫的期间,我再一次将他送上巅峰又截然而至,求而不得的痛苦使他屈服了。他满脸潮红,很是羞耻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肏…请肏死我。”这跟我给的版本可不一样,不过我没再折腾他,而是将他送上了高潮。

高潮的一瞬,他弓着腰,打着哆嗦。青筋暴起的手揪着床单,痉挛似的,野兽般地低吼。他的头向后仰起,脆弱的脖颈间的皮肤拉扯到极致,泪水,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到脖颈。他颤抖着哀鸣,像头被强行逮捕的野兽。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崩断,他不自觉追逐自由、淫靡的天性。

“哈啊…好爽……嗯额…啊啊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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