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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夜探祭台上被触手缠绕的女人

 

勉强赶在夕阳落入黑夜之前到了仁和客栈,小童正擦着座椅,看他们回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他们:“怎么样?如花戏园的戏好看吗?”

宴晚眯眯眼,精致的脸庞稍侧:“小童呢?你去看过吗?”

她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那个台上,真的是在唱戏吗?

小童凝噎,过会,才回答:“我还没去过,客栈中的事很多的,我可走不开。”

“好了,你们的房间在上面,我带你们上去。”小童将帕子一扔,朝楼上走去。

众人跟随而上。

空中有一阵异香,有些浓烈。

“什么味道?”李楚渐挥了挥袖子,堵住鼻息,他对香味有些不适。

“啊,是安神香,点了之后能让各位客人晚上睡的更好,这边请。”小童笑着说道。

“之后不用再点了。”云泱淡淡出声。

小童眼中阴冷雾气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好嘞,之后就不点了。”

他们一人一间客房,都是相邻的。

进房门前,云泱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出看不懂的字符。

“这是?”白芷拿着翻看。

“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进你们的身,记得贴身保管。”云泱说完,关上了房门。

清水镇的夜晚上空是没有月亮的,黑夜遮蔽了整片天空,笼罩着整个小镇。

哒、哒、哒。

一身月白旗袍的女子自小巷中走过,白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也不在意。

云泱白日里还没看完那段记录着过往的片段便被打断了,现在只好再去一趟。

小镇并不大,如花戏园在镇子的另一边,走过去要经过镇中最大的广场,也是小童说的祭祀庆典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镇子上最大的高台,白日里他们曾看过,云泱只是远离,没有靠近。

那里根本就是黑线最为交织之处,她不想靠近。

祭台上面此时黑雾缭绕,有一个美艳的女子被黑线缠绕,束缚在空中,美眸闭气,红唇微张,瓷白的肌肤被黑雾般的触手一圈圈勒紧,深入到身体的深处。

“好棒,肏死我啊啊啊啊。”女子被肏的汁水飞溅,闭着眼睛神色朦胧。

云泱停住脚步,看过去。

是唐娜?

她踌躇了一会儿,继续往前。

云泱有自己的考虑,救人很简单,但游戏任务里面不只有救人,还有一条是生存五天,救人之后也不能离开,与其后面躲躲藏藏,不如最后一天再救。

何况,这里到处都透露出古怪,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探寻一个真相。

修仙之人,虽然不能救天下的所有人,但解放出被妖魔缠绕的受尽痛苦之人,是他们的本分。

可惜,这里的情况比妖魔似乎要更为隐蔽和严重一点。

身后有一只诡异的身影跟上了云泱,她拐了一道弯,身影逐渐消散。

后面跟着的人瞬间失去了目标,暗自跺脚。

如花戏园。

戏台前的淫乱已经接近了尾声,云泱目不斜视,寻了一个座位坐下,照例勾了一缕白色,视线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红眸。

他能看到自己?云泱愣住。

闻初翎淫乱的思绪稍稍回过神,他就那么看着坐在那里的端庄女子,葱白的指尖勾着一缕白,神情淡漠。

噗嗤,下身喷出了更多的水渍。

云泱朝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玉指衬着红唇,更为诱惑。

少年眨眨眼,似是同意。

周围人的淫叫不能入她半分耳,双眼闭起,感受来自时间的絮语。

景色快速后退,露出半陈不旧的色彩。

“哟,这不是王老板嘛?怎么?客栈生意不好做来我这儿打发时间?”长大后的男孩已经成为了班主,打趣着云泱曾见过的那位仁和客栈的老板。

“不是,我招了一个男孩儿,叫小童,他又聪明又勤快,仁和客栈的事情现在可一点都轮不到我操心。”王庆仁敦厚的脸庞上绽开笑容,似是炫耀。

老班主也附和笑着,“是吗,那感情好,你也能多来我这如花戏院捧场。”

王庆仁落座,台上唱的是一出穆桂英挂帅,旦角花枪耍的正好,惹来周遭人一阵叫彩。

画面褪去色彩,染上新色。

班主变老了好多,佝偻了背脊。

“世道不好做呐,仗都打到我们这儿了。”此时的如花戏园没有了上一幕的热闹,显得有几分冷清起来。

“是啊,我们也得早做准备才是。”一位陌生的面孔映入云泱的眼中。

“陈老,防空洞修的如何了?”另一边的王庆仁也老了,变成了现在云泱他们看到的模样。

溢出恶臭的泥泞水洼上面漂浮着不知谁吃过的棒棒糖的白色细签,旁边的绿色垃圾桶因为使用年限太长了的原因,上面黑色的不明污渍早已擦洗不掉。

在这样的三不管地带,卫生问题也像是住在这里的人一般,满是恶臭,脏乱不堪。

渗入鼻腔的气味并不好闻,可以说是恶心也不为过,云泱动动像是被什么压住了的刺痛的手指,从胸腔里哼出一声呜咽。

全身都很痛,尤其是手指还有膝盖,她极力地睁开像是被什么糊住了的眼睛,想看看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

耳畔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她不会真死了吧?都不动了。”这人声音全靠气音强撑着,心理防线有点低啊,云泱想。

还在疼痛的小腿突然被一个人给踢了一下,带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死什么,放心,我下手有轻重,小贱人还死不了。”

说出的话语带着吞吐烟雾的气流,白色的烟圈向上飘起,又散在了空气中。

“小贱人说谁。”

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四散着的几人眼神惊疑地看向对方,然后又迅速朝着靠在墙上的云泱望去。

那一眼,冷到了骨髓,没有了之前的闪躲和惧怕。

黄芳琪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刚刚才昏过去的人现在又醒了,她下的手,知道有多重,不到半夜,这人是不会醒的。

“你叫谁!醒的还挺快,贱骨头还想被打?”她啐了一口,将还没抽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后面的话语已然带上了狠意。

云泱现在全身实在是疼的厉害,可想而知原主刚刚被打的有多狠,没想到啊,一来就遇到了校园暴力。

面前的女人,不,女孩儿,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小皮裙,胸口的领口开的有些大了,露出姣好的身材曲线和傲人的事业线,头发染成了红色,妆容也很浓艳,辨不出她原本的样子。

“叫你呢。”云泱咳了一声,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红色的头发在话音刚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从暑气黏腻的空中划过,下一秒,“啪!”

云泱的脸上多了一道显眼的巴掌印记,白皙的右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反了?谁给你的勇气敢这样和我说话?”霸凌者以傲人的姿态睥睨着她,话语中是满满的嚣张气焰。

这一巴掌来的太快太狠,云泱的脸偏过去,嘴唇已然破了皮渗出血迹来。

“我没惹过你吧?”云泱平静地问道。

她此时太过于的狼狈,就这样瘫在垃圾桶旁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黄芳琪嗤笑一声,“确实没有,可是,谁叫你好欺负呢?你这种没有爸妈的野种,就只配待在这样的垃圾堆里,有什么资格和我坐在同一间教室里面。”

不断的笑声响起,是周围的其他人,他们的嘴脸就像是从比这还要恶臭的臭水沟里面爬出来的狰狞恶鬼,肆意地蚕食着新鲜的血肉。

云泱抓紧了手心,头脑的晕眩感不断传来。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

浑身脏污穿着破旧校服的女孩儿垂下了脑袋,像是又晕了过去,黄芳琪努努嘴,旁边看懂示意的王苌立马会意递过来一桶早已接好的凉水。

“哗啦。”冰凉的水全部倒在了云泱的身上,即便现在还是夏天,但是对于身上还有伤口的云泱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酷刑。

她张开口,无声了动了动,又闭上,眼前的黑影重重,她只能听到那群人说说笑笑肆意远去,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难看呢,她眼眸眨动,眼睫上面的水珠顺势滴落。

夏日炎热的天气让这一方的巷道更显狭窄和逼仄,而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也让人比平常更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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