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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棺材中的触乱全身孔洞被触手C入捣出汁

 

“啊!不要,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呃嗯,要受不住了。”殊云的贝齿再也咬不住被他已经咬得红肿的下唇,放声尖叫出来。

完了,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吗?他脑袋一片混沌,只有身体上的快感还不断地席卷过全身。

粘稠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不断扩散,白嫩奶子上的乳孔被细小的触手沿着嫣红的肉孔插入,本就不是能插进东西的地方如今被这样插入,触手上的粘液流入,刺激得里面被动地流出乳白色的汁液。

那里竟是被插出了乳汁来,汁水还不多,只是沿着乳尖从伸进的触手周围溢出些许。

下身漂亮的性器更是一片狼藉,敏感的龟头被包裹吮吸,里面像是有无数的吸盘,全部都缠绕在小小的龟头上,不住地吮吸,力道大的生疼,突然,一根细微的触手试探地插进张阖的马眼。

“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的。”殊云弓起漂亮的身子,嘴里殷红的舌头吐露,面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疼还是舒爽了。

触手可不管殊云的叫声,一直往内里伸去。

阴蒂被一根触手同样包裹起来,柔软带着粘液的触手很好地安抚了被玩弄的红肿的花生粒大小的阴蒂,但这样轻微的摩挲只能让下方的小穴吐露出更多的汁水出来。

白色的粘液从插入得密不透风的缝隙处吐出,顺着会阴处流下,没入插着巨大黑色肉棒的后穴处。

肚子里的触手已经顶入了子宫,在那小小的空间里面翻江倒海一般抽动,甬道里混合进触手的粘液,还有清透的花汁,堆积在里面,随着触手的抽动摇晃。

太淫乱了,此时的殊云就像是一道美味的点心一般被人含在嘴里,舔舐,含弄,再将他一步步吞吃入腹。

太多地方的快感加起来已经不是殊云能承受的了,他早就已经忘记了他此时正在棺材里面躺着,外面还有一堆所谓来“吊唁”的人围观,在眼前的一阵白光闪过后,他发出最后的高亢呻吟,下身齐齐喷薄出浓稠的液体,然后成功地晕了过去。

但殊云并不知道,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特制的棺材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外面,估计只有云泱才能探听到一二。

“那个棺材里面躺着的真的是人吗”宴晚盯着那个棺材看了许久,问出这么一句话。

云泱有些意外,偏头看她:“不完全是。”

“那我们晚上来看看这里?”白芷小声问道。

“我觉得可以。”高嘉林表示赞同,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基本上没有掌握到什么情况,如果只是一味逃避,而不行动起来的话,恐怕这个副本他们都要折损在这里了。

关键偏偏是他们几个成为了游客,如果是殊云哥的话,恐怕现在的进度早就不知道进展到哪里了吧。

高嘉林不由有些气馁。

“赞同。”云泱正好准备今天晚上过来一趟,一个人也是来,几个人也是来,这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周围人逐渐散去,他们跟随人流回了仁和客栈。

黑色棺材里面,殊云早就已经晕过去,但身体上的触手却没有停止,黑暗的狭小空间中,白嫩的美人躺在一位老者身上,全身被触手缠绕,身上的每一个孔洞被插的密不透风,水声不断。

这场淫乱还远远没有结束。

入夜。

几人从客栈分开,分头行动。

他们回来后又商量了一下,认为五个人的目标太大,不适合一起在这个灵异的小镇上行动,不如分开探索。

云泱和白芷去陈家灵堂,宴晚打算再去戏园看看,至于高嘉林和李楚渐则是想在整个清水镇探查一番,看看还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周围黑雾渐起,前方的道路逐渐被挡住。

白芷抱紧了云泱给她的那一把描着红梅的玉骨伞,不由地向云泱又靠近了一步。

“云泱,晚上出来真的没事吗?”她觉得周围越来越不对劲了。

“你可以回去。”云泱朝着一个方向前进,衣裙下的脚步不曾停顿,就好像这周围的雾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一般。

白芷不说话了,现在她们回去的路都被浓雾遮住,她根本就回不去。

陈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云泱走到侧边,不过脚尖轻点,便轻松越过了高墙,只留下白芷在另一边看着墙壁慌乱。

云泱也没有帮她,只是在这边的一棵树下等待对方翻墙过来。

“云泱,你还没走啊!”白芷刚翻到墙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树下一身白色旗袍的云泱。

云泱看了她一眼:“跟上。”

说完,还不待白芷下来,便自顾地走远了。

有她的符纸和法器,跟不上来应该也不会出事。

灵堂。

这里不仅仅是陈家用作灵堂的地方,也是陈家的祠堂,上面摆放了许多的灵牌。云泱绕着灵堂周围走了一圈。

灵牌原先确实是有香火供奉的,但如今因为受到宅子的影响,上面的白色已经消散得几乎没有了。

突然,她衣袖里爬出一个小小的纸片人来,扯了扯她的袖口。

小人没有五官,只有胖乎乎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比划着什么。

“你知道?”云泱问它。

小人点点头。

“你去。”她指尖一弹,那纸片人被弹落在地上,看起来摔的不轻,它坐起来晃晃脑袋,爬起来朝一个方向走去。

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桌布下。

云泱站在原地等待,背后却风声渐起,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起来。

穿着旗袍的美人似是无动于衷,低敛的眸不动,只衣袖下的手微抬。

黑色触手不过须臾之间便已经逼近挽着发丝下的颈间,竟是想直取她的性命。

月色荷叶袖摆动,纤白的手指扬起,不过一息之间,便徒手在空中画下了一个阵法,云泱转身,低跟的白色皮鞋发出细微的声响,脸颊的发丝落下一缕,抬眼时,黑色的触手已经跟空中透明的阵法对撞,发出强烈的撞击声。

半落的青丝无风自动,身材纤瘦的人儿站在大堂中,面前是被遮的漆黑一片的大门,整个空间中,只有烛光摇晃,照亮云泱面前骇然的庞然大物。

无数的触手交织在一起,正不断地拍打透明的阵法,触手上面遍布黑色花纹,诡异却带着别样的美感。

云泱能看见它身上缠绕的无数黑线,密密麻麻,那黑色的触手就是由黑线化成,为其中的“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

她端详片刻后,便再次转过身去,不去看污了眼的怪物,只等着小纸片人给她把东西带过来。

一个只能寄生于人体的不知名怪物罢了,时间未到,她倒还不屑于出剑。

怪物看自己被这样冷待,发起怒来,拍打阵法的力度更加剧烈,但既然是阵法,那便要破阵才行,岂是能蛮力破坏的,它注定是徒劳。

豆大灯火飘摇。

不多时,小纸人从桌子底下出来,小手还在疑似额头的上方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

“找到了?”云泱过去,蹲下。

小人点头,又进去,费力从里面拖出了一座赵子龙像,上面有类似戏台上的白气。

云泱拿着像站起来,指尖勾起白气缠绕,闭眼。

巨大的撞击声远去,被熙熙攘攘的人声取代。

“今天是我幺儿陈长生的十周岁,大家吃好喝好啊!”祠堂前面的中年人一身长衫,满面喜色。

院前摆着喜宴,众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云长啊,你跟我来。”之前在如花戏园看到的被称为陈老的人拉过男人,走到一旁。

“二叔,怎么了?”陈云长脸上还带着喜气。

“你先冷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陈老看着他,面色凝重。

陈云长脸上严肃下来:“二叔,您说。”

“子龙在前线的消息传来了。”陈老说了一半。

“真的?有子龙的消息了!”青年脸上有些激动,但很快又压下。

“嗯,子龙他,他为国捐躯了。”陈老叹了一口气,将后半段说完。

后方的喜气还在继续,鞭炮声不绝于耳,但此刻这里的一小片天地却仿佛是失了声,沉寂下去。

半晌,陈云长才颤抖着说出一句话来,一个大男人,此时眼眶通红含泪。

“我陈家的好儿郎,自当是要给国家捐躯,死在战场上,也不愧是我陈云长的儿子。”

画面消散,男人的泪终究还是滑落在地上,灼烧了记忆。

又一幕画面闪过,瘦弱的少年捂着帕子,上面血迹通红,衬着那白色,愈发触目惊心。

“咳咳咳,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大家,大家快和我去防空洞!”少年的身形摇晃了一下,将帕子收好,招呼大家从祠堂撤退。

众人往那个小小的出口跑去,少年有条不紊地疏散大家,却落在了人群后面。

直到空中的急剧的飞机桨声传来,“轰!”

少年消瘦的身影瞬间被热浪吞没在其中,远处,有一道凄凉的叫声隔着人群隐隐响起,“不!长生!”

至此,陈家祠堂化作一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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