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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出席外交会议/和敌国外交官的分手炮/长官未婚妻的B有我嫩

 

“庄先生回国后就要举办婚礼了吧,恭喜恭喜。”

庄慎道:“承蒙陛下关心,庄某确实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银浦帝国的皇帝陛下哈哈一笑:“立业成家,庄先生的对人生很有规划啊,不像月浓,这么大年纪了,连个中意的对象都没有,我这当父亲的,操心啊。”

庄慎眼睫一颤,正要开口,少女娇莺般的声音响起:“父皇这么着急想把女儿送走,那我干脆就跟庄先生一道去曙雀算了,不让你操心!”

皇帝哎呦一声:“说什么胡话呢,父皇哪里舍得。”

庄慎温和道:“那庄某不胜荣幸。”

少女含着笑看过来,庄慎在那对清亮的蓝眸中,看见自己酝酿着欲望的眼睛。

“听闻长公主有一座心爱的玻璃花房?”会议结束后,庄慎不经意般问道。

“是啊,这孩子还就喜欢在里面服侍她的那些玫瑰。”皇帝打趣道,“我看啊,比对我这个父亲都用心。”

“父亲!”

“哈哈哈,不闹你了,你就带庄先生去看看吧?”

含情的蓝眸望了过来,庄慎唇角轻勾:“不胜荣幸。”

“唔……嗯唔……”

遣散了所有仆人的玻璃花房里,牵连的银丝被缓缓分开的双唇拉断,少女娇喘着夸奖道:“你的吻技又进步了。”

庄慎刚要说话,月浓便打断道:“不许说不胜荣幸,你这个荣幸怪。”

“遵命,我的公主。”庄慎贴着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宛如情人间的低语,其中的内容却是出乎意料的粗鄙:“公主的另一张嘴,要不要尝尝庄某的吻技呢?”

月浓骄矜地哼了一声,她抬脚踩了踩男人鼓出一大包的裤裆,柔嫩的脚心隔着顶级的正装布料,被那磅礴的热量和力量烫得一哆嗦。

“好硬哦。”白皙纤细的小脚漫不经心地挑衅着被束缚的巨兽,时轻时重的踩踏显然令男人无比兴奋,那可怕的物什立刻又胀大几分,一副随时能撑破衣物束缚的样子。

只是下一秒,那双勾人的玉足就被它的主人收了回去:“长官把我舔高兴了,我也给长官奖励哦。”

快感被打断,庄慎闷哼一声,终于失去了伪装极好的耐心模样,露出几分真实暴虐的本性。他捉住月浓的脚腕,滚烫的掌心顺着少女线条柔美的腿一路揉捏上去,却在大腿处触及一手湿润。

庄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额头青筋暴起,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出席外交会议?”

月浓软绵绵地抱怨道:“反正迟早都是要被长官撕坏的嘛,这样不好吗?”

她还嫌不够一样地,爱娇道:“都怪长官刚才太严肃了,本来想在会议上玩点小游戏的,结果呢,长官把我吓坏了。”

庄慎冷道:“吓得我们公主湿了一屁股?”

月浓红着脸,像是被发现心上人戳破心事的青涩少女,眉间眼梢都是稚嫩却醉人不过的风情:“长官太有魅力了,长官说话的时候,我在想这张嘴吻我的样子,长官指点条款的时候,我在想这双手掐在我腰上的样子……都是长官太会迷惑人了。”

话音未落,庄慎就按耐不住地吻了上去,像愤怒的狮王一样,企图用激烈的吻震慑自己胆大包天的雌兽。男人宽厚的大掌轻易就能覆住少女小小的阴户,带着薄茧的长指从阴蒂到肛口来回地抚弄,娴熟的动作很快揉开了月浓的腿,止不住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流了外交官满手。

“嗯……好美……长官,长官好会揉逼……呜……”月浓咿咿呀呀地叫着,猩红的小舌在微张的唇齿间若隐若现,一副被揉得爽极的模样。

庄慎十分清楚月浓是何等淫媚敏感的体质,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几次要入不入地探过幽闭的穴口,却又毫不留恋地离开,裙底的水声越来越响,渐渐有透明的淫液随着男人的动作飞溅出来,落在一旁的玫瑰花瓣上,连玫瑰花都为少女迷人的情态颤动。

月浓爱死了庄慎高超的技巧,她一边娇喘着感受快乐,一边又不甘心庄慎只用手指都能把她玩弄到高潮的事实:“长官……嗯唔……长官舔一舔,舔一舔月浓的小逼……好多水……都是为长官流的……”

庄慎神情冷淡,光看他的脸,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这个男人此刻正硬着鸡巴,他收回手,重重地抽打了抽搐着的女穴一下。

高潮被打断,月浓显然被这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吓住了,甜腻的呻吟停住了,反应过来的公主很快蓄起了满眼泪水,委屈至极地看向残忍的外交官。

外交官将公主的大腿掰成一字,繁复的礼服裙摆胡乱堆在小腹上,他凑近,张开嘴,在瑟缩的花蕊上重重一舔。

大起大落的感觉让月浓彻底憋不住泪水,她放声哭起来,身下的小穴也噗噗地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竟然是被外交官一下舔得哭着潮吹了。

庄慎问道:“我把公主舔高兴了吗?”

月浓呜呜地哭,不理他。

庄慎并指猛地插入仍在喷水的小穴,月浓惊叫一声并紧了双腿,却是夹住了外交官的手,比起拒绝,更像热情的邀请。

“公主,我的奖励呢?”

月浓嗔怪地瞪他一眼,抬起高潮后绵软的腿去踹他:“我不高兴,我不高兴!”

庄慎又插入一根手指,三指并用在柔热的屄穴抽插了几下:“公主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月浓哼了一声,推着庄慎的胸膛半坐起来,“帮我脱衣服。”

庄慎依言照做,果然除掉礼服,一对丰满的雪乳便毫无拘束地跳了出来,月浓捧着一边的乳房喂给庄慎,庄慎从善如流地含上去,像从前一样舔吮起来,然而这一次,清甜乳液充满了男人的口腔。

庄慎难得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你……”

月浓很满意他的反应,像是捣乱成功的孩子一样得意道:“为了长官,我用了一周的药呢。”

月浓突然道:“你知道我不跟已婚人士做爱吧。”

庄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知道。”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分手炮了哦。”月浓笑眯眯地凑过去亲他的下巴,“长官,要让我记住你哦。”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说出这样的话,给庄慎一种,她正在为这场不伦不类的分手而伤心的感觉。

庄慎无话可说,只能吻她。

月浓在唇齿交缠的间隙含糊道:“进来……要长官的大鸡巴进来……”

庄慎如她所愿,伸手剥掉裤子,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性器,硕大的阴茎足有二十公分,鸡蛋大的龟头向上翘起一个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弧度,马眼翕张着,抽着丝往下滴落黏液。

月浓光是看见熟悉的大家伙就已经软了,她岔着腿,晃着腰,用湿漉漉的屄穴磨蹭着那个即将满足她的巨物:“好大……进来,把小逼操坏……给我……呃!”

“进来了……操到了!唔啊……被长官的大鸡巴操了!好烫……要坏了……要坏了呜啊啊啊!不要……轻点……”

“骚母狗,”庄慎低斥道,“只会摇屁股的骚货,不重重地操你,你的逼能记住我吗?怕是过两天就变成其他人的形状了吧?”

“长官好过分……”月浓呜呜哀哀地叫着,一双长腿紧紧地圈在外交官精壮的雄腰上,被插得一颤一颤的,“好美……长官的大鸡巴好棒……长官吃我的奶子……骚奶头要喷了……要喷了!”

庄慎一边耸动着腰杆,一边俯下身叼住一只雪乳用力吸舔,大手揉捏着另一只受冷落的乳房,清甜乳汁入口的一瞬间,男人就失去了所有技巧,只知道要狂吸,要吸空少女的乳汁,要爆奸,要插得这只淫乱的母畜从此不能再勾引旁人。

月浓惊叫起来,庄慎捉着她的乳房,狂暴的吸吮似乎要把她脆弱的乳头咬掉,胯下凶猛的进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大鸡巴整个抽出,又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捣弄着娇嫩的花穴,巨大的尺寸让花穴的每个敏感点都在抽插间被狠狠擦过,穴肉裹吸着大鸡巴,却被男人的蛮横的动作拖出屄口,好不可怜。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在她的阴部不断拍打,甚至男人粗硬的耻毛也因狂乱的动作偶尔挤进花穴。月浓又是痛又是爽,不知不觉已经被插得意识混乱地吐着小舌。

“小母狗,长官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长官好会插……呜呜好美好美,要尿了……小母狗要被长官操尿了……呜呜……飞了,飞了!咿啊啊啊!”

月浓尖叫着,修剪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精壮的后背上划出道道白痕,她无意识地夹紧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身上的男人,男人粗蛮的操干没有任何怜惜,似乎完全将她当成一条低贱的母畜,一个廉价的性欲发泄器,这种带着羞辱的性爱却能给高贵的公主带来最激烈的高潮。被操的烂红的屄穴喷溅出连男人硕大的阴茎都堵不住的大股淫液。

月浓翻着白眼,吐着小舌喷着水,天赋异禀的公主潮吹了一分多钟,高潮又急又猛,淋漓的汁水在他们身下汇成一个带着腥甜味水洼。而当潮水喷尽时,少女又抽搐了一下,下身吐出一小股淡黄的水液,竟然是被操干得失禁了。

庄慎看着月浓高潮得意识不清,自己也不遑多让,公主的骚逼又紧又热,仿佛无数张小嘴裹着鸡巴亲吻,骚穴深处的媚肉更是紧韧,插入时就箍住龟头缠绵地绞榨,抽出时媚肉细细吻过龟头的每一寸,连马眼都感觉到巨大的吸力,恨不得直接缴械投降。

“真他吗好操,”庄慎在性事间露出了最本真的面目,“幸亏你是公主,否则你就是星际最有名的娼妓……不,你会是壁尻,对着大街露出屁股,敞着穴,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把鸡巴插进来射精,然后他们就会知道你长着一口多好操的名器,他们会呼朋唤友,每个人都会来,无数的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你会被射大肚子,你是所有人的精盆,是尿壶,你是大家的公厕。”

月浓似乎被他描述的场景吓到了,惊慌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变成公厕……”然而她的小穴却兴奋地缩紧了,庄慎便意识到,她竟然是在期待着那个画面的,公主的淫性比他想象的更重。

庄慎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一股无名的怒火烧起来,烧得他鸡巴更硬了几分:“你在期待什么?荡妇,你想被贱民的臭鸡巴插吗?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知廉耻的公主才不会跟别国的外交官偷情呢。”月浓不服道,“你呢?长官的未婚妻有月浓好操吗?逼有月浓的嫩吗?”

庄慎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打得一愣,甚至差点被打乱心神精关失守,他回过神来,报复似的又重又深地往里一捣,大龟头猛地破开紧闭的宫颈,插进了脆弱的小子宫。

月浓哭叫不止:“啊!好酸!好酸!插到子宫了!受不了的……快出去!长官对不起!啊啊啊!”

小小的宫胞蠕动收缩着,不住地推挤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这点拒绝的力道更像是服侍一般,庄慎忍着巨大的快感,在小子宫里浅浅的捣弄起来,动作不快,反而慢得令月浓崩溃,被侵入子宫的恐惧和酸胀的快感交缠在一起,刺激得不行。

“要死了……要死了,长官对不起,对不起,月浓不问了……啊啊……出来呜呜……插死了……插死了……”

庄慎冷笑道:“她当然没有你好操,她的逼吃不进这么大的鸡巴,一插进去,她就像受刑一样,哭得人兴致全无,她的奶子也不如公主的大,更不可能像公主一样,这么会喷水,这么……淫荡。”

月浓听着男人贬低他未婚妻的话,作为公主的修养告诉她,这是极其失礼的,她的挑衅和比较也绝不应该,但身为女人的天性却让她从中得到了满足,“骚货在吃姐姐的大鸡巴……长官的精液射到骚货的逼里……唔啊……母狗在偷吃别人的鸡巴……”

庄慎也快高潮了,他发狠地操干起来,精壮的腰杆都摆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百来下操干后,男人终于精关一松,痛痛快快地射进了公主的嫩逼里。

“上个公厕罢了,你的姐姐不会怪你的。”

月浓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肚子,庄慎抽出来时,原本幽闭的嫩粉屄穴已经被操成了熟红的淫洞,缓缓蠕动着,吐出一点浊白的浓稠,要落不落地挂在逼口上。公主的礼服已经和花泥体液揉在一起,脏得不能看了,公主本人更是香汗淋漓,连续的高潮抽空了她的力气,曼妙玉体横陈在花田间,一双长腿无力合拢,大大的分着,敞露着腿间灌满男人精液的淫穴,又是一股尿液淅淅沥沥地吐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月浓其实并不怎么在银浦帝国的官方渠道露面,她的父亲,银浦帝国的君主正值壮年,母亲则是帝国的外交发言人,月浓做为年轻稚嫩的长公主,只需要靠她惊人的美貌妆点帝国的门面。

对于星际的民众们来说,想要一睹月浓公主的美貌,最好的选择就是买上一张《战神》的影碟,在家里,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细细欣赏。

《战神》讲述的是银浦帝国开国名将洛佩的故事,洛佩年少参军,在正野之战中一战成名,贫民出身的洛佩,最终与月同一起,建立了制霸星际的银浦帝国。然而,这位战神传奇的一生,却有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他与自己的亲生女儿洛识有染。

《战神》一片忠实地刻画了这位传奇人物,甚至极其大胆地加入了一场父女乱伦的床戏——由扮演洛识的月浓公主,和扮演洛佩的巨星、月浓公主的亲舅舅安罗,联合呈现。

月浓接到邀请函时不禁恍惚,距离《战神》首映,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间,《战神》的热度从未降低,甚至愈演愈烈,俨然是星际和地面敲击,发出清脆的嗒响,随后是领带,衬衫……战神完美的身躯缓缓展露,肩膀宽阔,雄腰精壮,肌肉饱满紧实,就连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下体都雄伟得令人吃惊。

洛佩温柔地把洛识从床上抱坐起来,薄唇亲了亲少女的脸颊:“宝贝,醒醒,把衣服脱了。”

洛识嘤咛一声,不太情愿地想要推拒,被洛佩捉住手腕亲了亲便又安分下来:“父亲……我想睡觉……”

洛佩在她的脸上轻吻,含住少女小巧的耳垂:“宝贝,脱了衣服再睡。”

洛识呜呜嘤嘤地,还是照做了,只是醉酒的人神智不清,细白的手指和扣子打了半天架,才堪堪把上衣敞开来。洛识摸着内衣的搭扣,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提醒她,似乎不该在父亲面前脱去内衣,于是洛识的动作停住了。

一只大手覆过来,两指一错,内衣便被解开了,洛识晕晕乎乎的,乖乖地伸出手,被除掉上身的衣物。

少女娇嫩的雪乳完全暴露了出来,发育中的胸脯能被男人轻易掌握,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象征着少女的纯洁与不谙情事。

“咿呀……不要咬……”洛识惊呼一声。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怜爱地轻咬一下粉乳后,将它吃进了口中。

明明不经人事,少女的胸脯却有一股淡淡的乳香,男人被这勾人的香味一激,动作变的狂暴起来。

洛识哀哀地叫:“不要………轻一点……不要吸……唔啊……好奇怪……呜呜……”

她无助地伸手推拒,洛佩腾出一只大掌,将少女一双小手牢牢禁锢住,洛识挣扎无路,情急之下屈起膝想把压在身上沉重如山的男人顶开,却反被扣住膝弯一拉一带,把那纤长的腿挂在了男人的雄腰上。

洛识实在是醉昏了头,到此时竟还看不清形势,还用那小脚在男人背上一下下踢蹬着:“父亲……我难受……”

洛佩眸光一深,克制着力道咬了那嫩乳一口,这才松开嘴,原本俏生生的粉酥被吃得艳红,十分明显地比被冷落的那边大出一圈来,挺在少女稍嫌稚气的胸脯上,显出一股催熟的风情。

洛佩托着洛识的后腰,将她拉到胯下,挺着腰用巨硕的器物去疼她,完全勃起的男茎顶端张着眼,吐着黏液,一下下顶着少女的苞蕾。

洛识被弄得难受,摇着小屁股想退开,然而她身下是洛佩并不柔软的床铺,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敞着腿与那凶物亲近。

多么荒唐的情事——她曾因那物出生,现在却要将那物容纳。

发布会现场是不同寻常的安静,没有人交谈,也没有快门按动,所有人都屏着息,仰着头,专注地看着银幕上的父女苟合。

而发布会的主角,洛氏父女的扮演者,银浦皇室的亲舅甥,此时正在后台的休息室内叙旧。

“叩叩叩”

场务试探着推开虚掩的门:“安先生,您准备什么时候上场呢?”

安罗施施然坐在正对门的梳妆台前,场务站在门口,与安罗在镜中视线交汇,俊美的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勾唇露出迷人的笑:“我猜他们也不希望现在被打断观影,再等等吧。”

场务想到电影内容,战神赤裸的精壮身躯和眼前男人的惑人笑容重合起来,闹了这年轻姑娘一个大红脸:“好、好的,您请便!”说罢带上门小跑着逃开了。

“唔……”梳妆台下发出一声绵软娇吟。安罗坐着滑轮椅往后退开了些,露出里面跪着的美貌公主。

安罗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勃起的阴茎退出了月浓的口腔,月浓下意识地追了一下,猩红的小舌吐着,俨然一副贪吃情态。

安罗笑了一声:“我们月浓真是长大了。”

月浓柔若无骨地攀附过去,痴恋地去舔那被她服侍得无比兴奋的性器。知情人心照不宣——在《战神》里,在这部长公主的处女作里,长公主被自己的亲舅舅夺去了处女身,一国公主的初次被记录在影片里,被全星际人民观看。

“当初在摄影棚里,月浓还怕得要命呢。”安罗摸着她的发顶调侃道。

月浓歪着脑袋,花瓣般的红唇满是崇拜地亲吻着男人的阴茎,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地细细舔着,惹得男人闷哼一声:“谁叫您……唔哦……那么过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嗯……强暴您的亲外甥女……唔嗯……”

安罗捉着月浓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安抚地亲一下她的菱唇:“我们月浓太漂亮了,不只是我,在场所有人都想强奸你,想把鸡巴捅进你的嘴里,小逼里,屁股里,奸得我们的长公主哭都哭不出来,月浓信不信?”

安罗描述的画面太过淫乱,月浓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屄穴更是翕动着,吐出一股股蜜露来。

“小屄流水了是不是?”安罗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他拍了拍月浓潮红的脸颊,命令道:“转过去撑好。”

月浓媚眼如丝地勾了安罗一下,细喘着转过去,双手刚撑住梳妆台的桌面,便猝不及防被狠狠的贯穿了。安罗毫不怜惜地又快又猛地抽送起来。

“呃啊——!进来了……好大……唔啊啊……小屄要被烫化了……嗯……”

婉转娇声中似乎有几分不堪凶猛的哀凄,身在桃源的安罗感受到的却是柔腻的屄肉在肏进时大口地吞吮着他的性器,紧致的穴口像个弹性上佳的套子一样阻挠着阴茎的每一次拔出,贪吃不舍,以至于被阴茎狠狠拖出内里嫣红的穴肉来。

“月浓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安罗低喘着笑道。

月浓当然能听出话里的淫亵之意:“嗯……您怎么可

以……唔哈……说这种话……您太过分了……哦,好酸……”小屄里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慢了下来,拖着敏感的穴肉慢条斯理地磨,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没有规律地顶撞,似乎随时会冲进窄幼的苞宫,又似乎下一刻就会无情地退离。

憋尿一般的酸涨感袭来,月浓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丰沛的潮水已经充满了宫腔,却因为男人刻意的迁延厮磨不得而出。月浓纤细的腰肢求饶地摆了摆:“父亲……哦啊……小识要尿了……呜呜……好奇怪……小识憋不住了……”

“乖孩子。”洛佩附下身,占有欲十足的亲吻接连落在少女削薄的脊背上,“不要憋,小识是要长大了。”

“……真的吗?”少女就着被压在床铺里的姿势回过头,纯美的小脸上挂满泪水,飞着情欲的红霞。

硕大的阴茎缓慢地退出来,少女刚开的苞蕾挂满初血和情液的混合物,一片狼藉。洛佩低头看着,眼神浓稠似夜:“当然。”话音刚落,那狰狞的性器又快又狠地一顶,径直破入少女的宫腔。

“咿啊啊啊——”洛识哀艳地尖叫起来,豆大的泪珠从仰起的小脸上滚落,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两条细腿打着哆嗦想要合拢,却被腿间的雄躯阻拦,只能绝望地大开着,任由高潮淋漓的汁水在男人眼前喷涌。

汹涌的潮吹抽干了少女的力气,她茫然着神态,连小舌都吐在唇边:“坏了……小识坏掉了……”

安罗抽出阴茎坐回椅子里,将月浓拉过来按在胯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撸动几下性器,大量的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落在长公主的嘴里、脸边。

“小识不会坏,小识永远是父亲的宝贝。”

「先说好咯,」明思丢掉手里的残牌,「不许画在明显的地方,我明天要上班的。」

明益不满道:「现在可是夏天。」

「当然是夏天啦。」明思往沙发靠背上一仰,伸长了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画啦。」

「夏天穿的衣服,画在哪里都遮不住的嘛。」明益抱怨道,「姐姐就是想耍赖。」

明思想了想:「好像也是。」

「好了。」大哥明成出言打断,「不玩了就都去睡觉。」

明益立马跳起来:「不行!说好高考完陪我玩通宵的…大哥刚刚还在工作,根本就没在认真玩嘛。」

明知圆场道:「快点画完,我们下一把,大哥也把电脑关上,可以吧?」

明成挑了挑眉毛,倒是没说什么,当真把电脑放到了一边。

明思嘟嘟哝哝:「什么嘛,一边工作一边打牌还能赢,输的人好没面子哦。」

坐在地毯上的明益戳了戳面前姐姐的小腿:「耍赖的人最没面子。」

明思呀地轻呼一声,抬腿把小弟作怪的手踩在脚底下:「不要随便对姐姐动手动脚。」

明益回嘴道:「我只动了手,是姐姐对我动脚……」话音未落,便诧异地睁大眼睛。

明思把脱下来的上衣扔到一边,顺手捋了一把头发,「可以了吧?」

明益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干嘛?」

「接受惩罚咯。」明思坐起来,她还踩着明益的手,虽然没有用力,但上身前倾的动作仍不可避免地让明益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在逐渐增加。

「快点画。」明益听到明思说。

他震惊过度了吗?明益茫然地转头看看大哥,明成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察觉到小弟的视线,回以风轻云淡的一瞥;明益于是看向另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二哥明知,明知正在收拾上一把的残局,把散乱各处的扑克牌收集到一起。

直到手上传来恶意的碾压感,明益才愣愣地把视线收回到受罚对象身上。「难道连笔都要我递给你吗?」明思又踩了踩弟弟的手。

不是笔的问题。明益的大脑终于勉强运转起来,问题是、问题是,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女孩子难道是可以、可以在兄弟面前裸露身体的吗?

明思已经从沙发上下来了,她顺手摸到马克笔握在手里,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发呆的弟弟腿上,一边把上身往明益靠近,一边把马克笔往明益手里塞。

「服务很到位了吧,快点啦。」

现在是夏天。明益穿着轻薄的棉t,猝不及防地就感受到了某种小而软弹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胸膛。

可怜的小弟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姐、姐姐…你那个、有东西碰到、碰到我、我了…」

「哦,」明思大大方方道,「是乳头啊。」

明益快要窒息了,女孩子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这种话啊?因为是弟弟吗?是弟弟就可以这样子的吗?

明思嘻嘻一笑,凑上去和弟弟脸颊贴着脸颊,在弟弟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摸摸看?」

明益的脑袋轰地炸开了。

明思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着弟弟的耳朵:「小益还没交往过女朋友……那些女生比不上姐姐吧?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真的不要摸摸看吗?」

明思撑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是个坐在明益胯上的姿势了,她绵下腰做了个亲昵的蹭动动作,用预料之中的语气道:「小益硬了。」

明益要疯了,他猛地向上一窜,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后逃,却不防挣扎地动作冲撞了身上的女孩,令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两人相连的地方随即传来一股湿意。

长兄明成终于对此情况分出了一点注意:「这就高潮了?」语气竟是习以为常的波澜不惊。

明思仍然保持着骑坐在明益身上的姿势,却把上身扭过去,柔腻地趴在明成的膝头。她自下而上地,用软且媚的眼神看了一眼明成,然后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在明成大腿内侧舔过。

宽松的家居短裤很快撑起一个弧度,明成抬手掐住明思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地摸索着明思的下唇,指节前段偶尔不经意地探进了湿润的口腔,就被软热的舌讨好地舔舐。

「好了,离我远点。」明成漠然松手,拇指尖带起一条细细的银线,「你要讨好的人不是我。」

明思似乎没反应过来,仍然追着明成的手指往前凑了一段,然后才停了一下,思考一下明成话里的含义,又扭转回身。

明益不敢动。裆口处湿冷粘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敢想那是什么,更不敢想那出自于谁,最要命的是,他不敢碰——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动弹,更别想回房换条裤子。

明思像每一个会对男友撒娇的女生一样,把自己挤进明益的怀里,和他交颈相拥,有下一没一下地啄吻着明益的耳垂。

她抓住明益无处安放的手。明思没有用力,或许是惊吓过度难以及时反应,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明益也没有反抗。于是那只手就被带到了温热柔软的地方。

「抓住它。」明思甜喘道,「摸摸它…揉一揉,不用小心……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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