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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出席外交会议/和敌国外交官的分手炮/长官未婚妻的B有我嫩

 

没有人阻止他们。实在是荒谬,这个家里的长次双子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地毯上独女和幼子的淫情,就像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脸上毫无波澜。

疯了吧。明益想,都疯了吧。

明思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柔软的胸脯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丰美的乳肉在受挤压时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又在下一次受虐中被掌握。

「好棒、好厉害…哈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啊!」明思不知廉耻地放声,「乳头也要…啊啊、好痛…好厉害…呀!」

明益一手握着团雪,另一手掐着明思的腰往上提了提,明思挺起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团柔酥凑到明益面前:「好厉害、小益好会弄…下面、下面湿了…咿呀!!!」她突然惊叫起来。

明益含着一个樱红的乳头,从雪般的温柔乡里抬起眼,对上了二哥明知的视线。明知仍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小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手指在妹妹的蜜谷里,肆意地翻搅。

「很久没有碰小思了。」明知说,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又变得很紧了呢。」

「哥哥…哥哥操进来、就…呀啊啊,好棒,好棒…呀!」明思话说一半就变了调,明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乳头,掐拧她的乳肉和腰。尖锐的痛楚令明思哀叫出声,但那痛却又因为浸泡在春情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

明知抽出手指,抱歉道:“今天应该是小益的主场的,怪我没有忍住,现在这样也算差不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真的坐回了沙发上——哪怕家居裤被顶起了一个和他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符的夸张高度。

明思的短裤被明知拽到了脚踝,又被她自己胡乱踢蹬着踹到一边的地上,不着一缕地往明益怀里钻,似乎要把被两位兄长先玩后弃的不甘一并讨要回来似的,在明益身上四处惹火。

「要亲亲吗?」明思猫一样地舔着明益的下巴,一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一手往下伸去,在那昂扬的地方拂了一把。

「亲、出、来、哦~」

明益一把扯住明思的长发,力道之大令明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明益咬牙切齿道:「姐姐…你怎么……」

「姐姐是婊子,是荡妇,」明思笑嘻嘻地,吐着一点猩红的舌尖,她捧着雪白的胸乳,将细腻乳肉上被明益虐出的新鲜咬痕呈给他看,将挺立着盛开着的樱红乳尖呈给他看,将她淫荡的不堪的本质呈现给他看:「是、明、益、的、小、母、狗。」

明益骂了一句脏话,喘着粗气解开系带,拉下裤头,那不经人事的青涩却狰狞的器具就跳出来,硕大圆润的龟头吐着腥膻的粘液,随着少年的动作,那晶莹黏稠的液体就抽着丝地往下滴落。

拽着明思头发的手往回一收,转而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两瓣软唇往胯下去:「舔。」

明思似乎嘟哝了一声,但很快低下头去,用稍嫌冰凉的鼻尖碰了碰那热烫的东西,然后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

明益倒吸一口凉气:「操…」话音未落,明思一面抬起水雾氤氲的眼看着他,一面缓缓将那东西吞了进去。粗壮的茎身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抵着上颚一路往深处去,直到撞进柔软高热的喉咙口。

明思眼里水雾因为深喉的不适迅速凝聚,从眼尾滑了下来。她呜咽着,艰难地在有限的口腔空隙里用软舌舔舐着茎身。明益难以抑制地仰头闭上眼睛,手上拽着明思的头发猛然一扯,明思吃痛地往后退,樱红的唇瓣离开明益时,还挂着一缕牵扯不清的银光。

「好痛…」她委屈道,声音娇娇的,带着些许讨好。

明益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给了她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令两位兄长也始料未及,明知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明成却只是挑了挑眉毛。

明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打得偏过了头,凌乱的长发黏在侧脸上,湿润的眼框里那点半落不落的水光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她发出一声抽泣。

明益终于放开抓着明思头发的手,恩赐般地用手背拍拍她尚好的另一侧脸颊:「转过去,趴好。」

明思抽噎着照做了,转过身去,对上明知温柔目光的一瞬间,明思的眼泪串珠一样的滚落,然而明知只是看着她,眉目万种温柔,像极了满怀爱意的情人,却不见一丝动作。

「呜…」明思哽咽着,下一秒惊叫出声:「呃…好痛…!」

明益挺动腰胯,把自己往更深处埋:「小母狗,乱吠什么?」

「小益…小益…」明益哭得凄惨「对不起…呜…小益…」

「哭什么。」明益冷漠道「小婊子。」

「吃鸡巴也敢哭。」他咬牙切齿地,用力地碾压着湿热腔道尽头的软肉,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挤,在一次次进出中掐着明思纤细的腰肢,在上面留下青紫的印记。

「太重了…呃啊啊…不、不…要坏掉了…啊!」

明益握着那团随着跪伏姿晃动的酥雪,两指掐着樱蕊揉弄把玩,时不时拉扯着那点可怜的红肉,又放手让它弹回。

「唔…哈啊…啊…好痛……唔不、要、要坏了…要去了啊啊……!」

明益另一只手顺着明思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下滑,覆住了肥厚的花苞,修长的中指破开肉缝,摸索着找到被层层保护的蕊豆,用力一掐。

「呀啊啊啊——」明思猛然仰起头,身体一僵,随即双肘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地趴伏在了地上,地面冰凉而略微潮湿,那是她高潮时难以抑制的淫流。

明思失神的伏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嫩白的腿间还插着属于幼弟的,粗大而滚烫的性器,她秀美的小脸飞满情潮,吐着一截小舌,涎水淋漓地挂在唇边。

明知看着眼前的一幕,略微诧异。明成确是嗤笑出声:「失禁了?」

「怎么?」明成嘲讽道「是被弟弟操更刺激,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的?被打?被骂?被强暴?」

「母狗。」

明思紧闭着双眼,身体却在听见那个称呼时颤抖了一下,随即,她垂落在地上的双手被明益从后握着手腕拉起来,年轻女子线条优美的上半身弓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胸前酥雪高高挺立,上面布满了凌虐的痕迹。

「姐姐怎么自己高潮了?」明益有些委屈地问,他似乎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有些天真的幺子,爱着他的姐姐,敬重着他的姐姐「我还没射呢。」然而出口的话却南辕北辙。

明思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随之而来的激烈动作撞碎,她哭泣着,崩溃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但明益听之不闻,他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或是驯服一只雌兽,丝毫不在意身下的求饶,只按自己的步调,用胯下那根火热而粗大的丑物,去打碎母兽的尊严。

明思在明益越发狂猛的动作中感到了一丝不安,她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挣扎起来,企图逃脱:「不、不!不可以…不要…啊啊…不要射进来!呀——」

为时已晚。

明益露出一个略显餮足的神情,滚烫的精流冲进明益的身体深处,将她从内而外,打上了悖德的标签。

「多谢款待。」明益笑眯眯地,「姐姐很好操哦。」

「会、会怀孕的…」

「啊?」明益皱起眉头,似乎有点忧愁的样子。

「可是…」但他说「婊子不会在意这些吧。」

明思抽泣了一声。

“请问安罗先生,《战神》有拍摄续集的计划吗?”

“战神的故事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是属于洛佩的生活。”滴水不漏的回答。嚓嚓的快门声此起彼伏,记录下男人无可挑剔的温和笑颜。

“不过,”安罗话锋一转,“或许我们会有第二位战神。”

场下登时一片哗然。原因无他,安罗不仅是银幕巨星,更是帝国王后、外交部长安雀的弟弟,银浦帝国唯一的公爵。在《战神》这部银浦帝国建国一百周年庆献礼电影的重映礼上,这位帝国最高权力圈层的代表者之一,预告了帝国第二位战神的诞生。

敏锐的记者立马转头看向公主殿下,长公主身着香槟色礼服,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交握着垂在身前,虚虚压住蓬松的裙摆,脸上是和安罗大公如出一辙的温和微笑,含情的蓝色眼眸静静地与记者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记者的内心那片蓝色的多情海洋中愈发火热,有什么东西冲破了理智,脱口而出:“‘帝车’计划是真的吗?成功了吗?”话音刚落,冲动的潮水退去,记者一个哆嗦,才发现周围人讶异的目光如芒刺一般扎向自己,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片死寂之中,记者只能听见自己粗重而混乱的鼻息。半晌,长公主的声音轻轻响起:“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如果要月浓总结当公主的注意事项,最要紧的一条大概是:保持神秘感。

公主的头衔承载了太多的期待——且并非是“望子成龙”式的,更多是近似于对完美女性的幻想:女孩们想成为公主,男孩们想迎娶公主。这是一个具有童话性质身份。有人这么说。除了漂亮的脸蛋以外,一切最好都是富有艺术性的留白。

因此,虽然重映礼的见面会仍在进行,但公主殿下已经提前离场了,她的出现仅仅是显示了一番漂亮的脸蛋,甚至连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安罗的专属休息室里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味,妆台凌乱,灯光下依稀还可以看清桌面上一滩薄薄的清液。帝国的大公和长公主方才在这里胡闹了一通,甜腥的蜜露甚至从妆台上蜿蜒着滴落到地面……

“唔……”想到这里,月浓小脸飞着薄粉,蓬松裙摆下的修长双腿不自禁地绞在了一起。

月浓半躺在沙发上,贝齿轻咬唇瓣,柳眉微蹙,穿着低跟皮鞋的小脚难耐地在地面蹭动着,夹着腿微微喘息。

与庄慎分别已经三月有余了,但药物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情潮在淫媚的女体里不分昼夜的翻涌,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使公主殿下软了身子。这三个月里,自慰对月浓已是家常便饭,旷久的雌花今天乍一吃到雄根便吸吮不止,服侍得安罗也是爽极,但时间有限,两人匆匆做了一次就简单收拾了。天知道刚才答记者问环节时,端庄的长公主满脑子想着身边人的巨屌,打湿了衬裙。

修长美腿蹭动得越来越急躁,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着月浓,纤指胡乱抓着沙发靠背,长公主殿下的脑海里一片混乱:不可以……这里不是寝殿,不可以在这里自慰……喔……但是小屄好痒……

情欲如附骨之疽一般蚕食着月浓的理智,就在这时,宽大的裙摆被人用力掀起,遮住了月浓的全部视线,一只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隔着湿透的内裤包住发情的小屄,自下而上用力一揉!

“是谁……啊——!去了!喔……”巨大的惊吓伴随着强烈的刺激,一下把月浓送上灭顶的高潮!潮吹的蜜水汹涌喷出,溅湿了一大片地面,还在淅淅沥沥地流下,“喷了……喔……”

一波未平,那大手一把扯下月浓的内裤,揪住颤颤的阴蒂用力一拧,月浓一声尖叫未落,花穴立时又被两根长指破入,一刻不停地快速插弄起来!

接二连三的刺激彻底击溃了月浓的理智,使她如同受淫欲驱使的母兽一般,彻底沉沦在快感里:“喔……要被奸死了……好美……好会插……咿呀——”

厚重的裙摆蒙住口鼻,激烈高潮下造成了近乎缺氧的效果,公主漂亮的脸蛋一片潮红,涣散着双眼,小舌掉在唇边,竟是被两根手指操得痴了。

“插死了……喔啊……月浓受不了了……呜……好快……”

无一根体毛遮挡的屄穴被奸成了熟红色,淅沥的淫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把公主的腿间打得湿漉。一片媚熟的风情尽数展现在闯入者面前。

“又要去了……喔……要喷了……”灭顶的快感之下,月浓平坦的小腹剧烈收缩着,眼看又要迎来一波高潮。那作乱的手指却在此时干净利落地抽出,被插得大开的花唇没了阻碍,一时竟也无法完全闭拢,寂寞地翕合着。

高潮被打断,已被情欲驯化的公主挣扎着哭叫道:“不要停……插一插月浓的小屄……”话音未落,那双大手一把将她拖到地上,摆出高翘起屁股的淫态,月浓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花穴便一下闯进了四根手指,撑得她哀叫一声。随即,四指又急又快地抽插起来,顷刻便将公主送上了顶峰。

潮水狂吹而出,四溅到地毯上、沙发上,精致的礼服吸满了淫水,蓬松的裙摆委顿地贴在地上,高贵的帝国长公主被指奸得双眸涣散,吐着舌头,淅淅地尿了一地。

公主的光脑掉在一边,此刻屏幕亮起,名为洛凝的人发来一条消息:

“我要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陌生人粗暴奸淫带来的惊吓,又或许因为是收到了久无音讯的洛凝消息,告别了担忧的安罗回宫后,月浓睡得并不安稳。

“你不高兴,”是肯定的语气,“怎么了?”

月浓迷迷糊糊地醒来,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怒意:“贝伦纳口无遮拦,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训斥了他。”

洛凝反应平平:“看来你的礼仪课要加时了。”

月浓忿忿道:“即便一天上二十小时的礼仪课,我也是会训斥他的……他多么无礼啊!我甚至想将他驱逐出鸿都,我实在不愿他踏足我的宫殿!”

银浦帝国的世袭爵位继承者们,在王储年满十二岁时便要进入王储的专属学校——鸿都,他们将作为王储的护卫,在鸿都进行长达三年的学习。银浦帝国现任皇帝唯有月浓一个子嗣,鸿都自然设立在她的殿中,为了避免冲撞公主,世子们只能蜗居在公主宫最西边的几间偏殿里,僧多粥少,他们只能像平民的中学生一样,四人一室。

一群正是冲动年纪的、心高气傲的小贵族们蜗居在一起,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月浓可不管这些,但若是闹得狠了,她也会勉为其难地驾临西殿,这时候男孩们无论在做什么,看见公主身影的那一刻便会像逐花的蜂群一样聚拢过来——天大的矛盾也不及公主轻飘飘的一眼,谁还有心思打架呢?

除此之外,月浓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传唤,都只有一个名字——洛凝。男孩们虽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与洛凝的差距,洛凝是战神的后裔,公主殿下自小的玩伴,毫无疑问的公主亲信,不找他找谁呢?

只有贝伦纳把不服放到了明面上。“近亲结合的产物,肮脏的、癫狂的野兽,你尽管施展你的魅惑伎俩吧,我会让公主知道,我胜过你百倍!”他这样说。

洛凝白色的睫毛垂下,遮住黯淡的眼神,没有说话。月浓亲热地凑过去,伸手碰起少年的脸:“住到主殿来不好吗?我实在不愿意你受他的折辱。”

“我会解决他的。”

“不要住在西殿了,”两人靠得太近了,公主如兰的吐气呵在少年雪白的长睫上,“来跟我在一起吧。”

十四岁的月浓,身段已经初显绝世的风采,一双蓝眸却还没有褪尽稚气,看人时眼中有灵动的星。洛凝望着,突然伸出手扣住公主的后脑,沉默地吻了下去。

“唔唔……?”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月浓猝不及防,她拍打着少年的胸膛,用劲将他推开,“干什么呀?”她跟洛凝实在太熟悉了,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别扭。

“为什么一个父亲会和自己的亲女儿有染呢?”洛凝没头没脑道。

“那我怎么知道呀。”月浓咕咕哝哝的,“你也不要听别人乱说。”

“你想试试吗?”

“啊?什么啊?”月浓简直莫名其妙,“洛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真是的……真是的!”青涩的小公主连训斥人的声音都是娇娇的,“你疯啦!贝伦纳羞辱你,我为你出头,现在你又来气我……你这个讨厌鬼!坏东西……唔!”

洛凝又把她的嘴堵住了,月浓气愤地瞪着洛凝,在那舌头来勾她时,狠狠地咬了洛凝一口:“谁准你亲我的!”

十七岁的洛凝高大而健壮,俯下身来的阴影把娇小的公主遮得严严实实,灰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浓:“跟我试试。”

“这也太荒谬了。”月浓道。

“如果我搬到主殿来,一定会对你做这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月浓辩解道,“我们就像小时候一起睡午觉那样!”

洛凝专注地望着她,雪白的睫毛颤动着,像翩翩的蝶。“我对你有欲望,月浓。”他说,“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月浓躲开他的眼神不回话。洛凝自上而下地俯视她,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少女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腰胯弧线流畅,曲线丰盈。少年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少女,退到床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浓被臀后火热的鲜明触感吓了一跳:“太奇怪了!洛凝!”

洛凝深深地望着她,大手挡着她的面探了下去,随即传来锁扣和拉链的轻响,而后一根粗壮的、硕大的东西弹了出来,打在月浓的后腰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这一下直接击溃了公主的故作镇定,红霞漫上了她的小脸,青涩而风情。“我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她还在说。

洛凝巧劲一使,天旋地转间月浓便躺在了床上,高大的少年衣冠整齐地站在她垂分在床边的双腿之间,那恐怖的、淫邪的肉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公主眼前。

月浓哪里见过这样的污秽,蓝眸闪着羞耻又慌乱的泪光,小声呜咽着,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反而夹紧了洛凝。洛凝把这动作当成了邀请的信号,俯身压了上去。

宽大的裙摆被推起,一字肩的领口被拉下,跳出一对颤动的雪乳,洛凝毫不客气地吃了上去,粉嫩的乳尖甫一立起,就被勾在唇舌间肆意玩弄地啧啧有声。

“呜呜,太奇怪了……不要吃我……”少女娇娇地叫起来。

“很软。”如果不看当下的场景,光听洛凝的语气,与汇报战斗总结时简直毫无分别,但正是这样平常的、客观的语气,听得月浓羞涩不已,合不拢的腿间甚至因此萌发出一股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洛凝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来拉她的手:“你摸一摸。”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月浓内心挣扎着,柔软的掌心却毫无挣扎地被带着握住了那粗硬的、烫人的脏东西。好热……呜……怎么会这么大……根本握不住……

“它是你的。”

“热热的……”月浓的声音打着颤,“好粗……”那巨物在她手里跳动着,满握的掌心可以感知到青筋搏动的频率,明白地提示着公主殿下,这是男性的阴茎。

月浓微阖着眼,胸前细密的陌生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属于男人的粗糙的手掌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躯体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中勃发的欲望吐出湿黏的体液……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烧得月浓的脑袋都要晕了。

“好舒服……太、太奇怪了……”月浓甜喘道,“好痒……”

“是这里痒吗?”话音刚落,洛凝的大手探到月浓腿间,包着雏花用力一揉!

“呜啊——”月浓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精致的皮鞋被蹬落,少女连脚尖都紧绷着。

洛凝变换了姿势,抓着少女两条长腿并拢着推高,丰盈的腿根软肉挤得微微变形,腿间白色的内裤洇湿了一片。

粗热的、湿黏的阴茎插入月浓的腿根,飞速地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嗯……喔……蹭到了、蹭到了呜啊啊!”巨物紧贴着少女的雏花在腿间飞速进出,可怜的蜜穴被插得花唇大开,连稚嫩的阴蒂都怯生生地探出来,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雄茎上盘虬的青筋便似刑具一般,搓磨过花穴带起泣露四处飞溅,硕大的蘑菇头上,马眼兴奋地翕张着,自上而下的体位让它正对着公主惊慌失措的小脸,腺液抽着丝地滴落,沾在公主红润的樱唇边。

“好奇怪……呜……不要尿在我脸上……”月浓艰难地开口,小舌被激烈的插弄撞得吐在唇边,男人动情的体液淅沥地落了她满脸,过大的体型差使得她像一只飞机杯一般被洛凝握在手里,被抓着双腿和嫩乳尽情享用。

“喔……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我要尿了呜呜……”

洛凝低下头,密密的吻一路从胸前蔓延到少女唇边,雪白的长睫遮住灰绿的眸子,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我把你插得高潮了。”

“啊——!”月浓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高高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进了身下的软被,瞳孔涣散着。情潮喷涌而出,绸被快速地吸收着,却赶不上欲望的速度,甜腥的水液甚至在被面上短暂地聚起了一片水洼。

这一切的美景都尽数收入洛凝眼底,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月浓,大手握着爆发边缘的性器又重又快地撸动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了少女痴淫的脸上。

光脑嗡嗡地震动起来,将月浓拉出了情色的梦境。十七岁的洛凝不由分说地淫玩过青涩的公主,不久之后就离开了鸿都,此后五年便杳无音讯,直到昨天。

光脑持续震动着,月浓轻哼一声,接起了视讯。

灰绿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月浓。”

月浓撇撇嘴,不搭理他。

洛凝还是那样的古井无波,他的性子太冷了,也太了解月浓了,面对月浓这样爱娇的反应,他道:“把衣服脱了。”

由于就寝的缘故,月浓穿着一条白色的细棉布长裙,出于舒适考虑,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腰线却反而提到了胸下,简朴素净的布料衬得大片袒露出的胸膛更加雪白饱满,呼之欲出。

高贵的帝国长公主何曾如此不设防地见人,因为对面的人是洛凝,她甚至没有在接起视讯之前整理一下睡乱的长发,直到现在才伸出手,随意将垂落的发丝捋上去:“你都把我吵醒了。”

月浓一边说着,一手捞着长发,另一手探到背后动作,素白的裙子便轻飘飘地落下来,堆在公主的脚边。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在身上,通过视讯呈现在洛凝面前的是一副赤裸的女体:削薄的肩头,纤细的手臂笼着丰满的雪乳,平坦的肚腹向下收束成不盈一握的纤腰,过渡到圆翘的臀部形成流畅的葫芦形曲线,粉嫩的膝盖微微并拢着,莹润腿肉遮掩着当中的诱人蜜穴。

“把腿打开。”还是冷冷的语气。

月浓嗔怪地飞了洛凝一眼,语气冰冷,陡然变得低沉沙哑的声音可骗不了人。她忍不住腹诽:嘴倒是很硬,不知道下面硬成什么样了呢。这么想着,月浓又有些得意起来,洛凝对她的欲望是毋庸置疑的。

月浓半坐在床头柜上,智能光脑飞到了她的面前,忠实地向视讯另一边的男人传达她的一举一动: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露出无毛的粉穴,月浓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娇吟一声,含情的蓝眸闪着盈盈的波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洛凝的眼睛。在男人深沉晦暗的眼神中,月浓探手来到下身,缓缓地、缓缓地将穴口扒开。

“唔啊……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月浓咬着唇,难为情地想要移开眼神,却又强忍着羞涩自上而下地望着对面的男人,“忍不住……呜呜……太奇怪了……”

穴口被扒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早被情欲摧熟地淫屄自觉地翕张着,吐着贪吃的淫水,像是迫不及待要吻上男人的阴茎。

洛凝哑着嗓子道:“让光脑凑近一点。”

月浓没有按他的心意来,甜喘着道:“唔喔……你不要……不要偷偷做奇怪的事哦……你的手藏在底下……哦……做什么呢……”

“自慰。”洛凝直视着她的眼睛,淫猥的话语由这张冷淡的俊脸说出来,简直违和感十足。

“我在对着你自慰。”洛凝说。

“太坏了……呜,不公平……”月浓张大了双腿,坐在床头柜上上身前倾,饥渴吞咽着的穴肉一下便吸住了桌角,拖拽住一条晶亮的湿痕。

“洛凝……洛凝……”月浓哀哀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细腰摆动着,将蜜穴一下下往桌角上磨,“呜呜……洛凝……好硬……撞得月浓的小穴好痛啊……”

公主的小穴天赋异禀,不一会儿,磨穴的水声就渐渐明显起来,黏腻的花露淋漓地从桌角滴下去,将长毛地毯打湿了一缕。

洛凝也忍不住泄出一丝喘息,美艳的少女当着他的面赤裸着磨穴自慰,甜腻的嗓音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他就是那冲撞得少女淫水直流的人。过于情色的画面让洛凝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紧紧地盯着月浓,手上撸动的速度越发加快,若是光脑角度下移,月浓一定会被这幅景象震惊——宽阔大掌也无法包裹的粗壮阴茎跳动着,上面布满狰狞虬结的青筋,浑稠的腺液从兴奋大张的马眼一股股吐出,染得整个茎身水光油亮,连胯下浓密的阴毛都被打湿成缕。这是多么折磨女人的一柄淫器!

偏偏月浓因为无法眼见而毫不知觉,沉迷情欲的少女眼神逐渐迷离,她伸出手,两只并拢着插入自己口中,迷醉地舔起来:“唔哦……洛凝……插进嘴巴里了……”

纤长的手指被舔得水光淋漓,腥红软舌自下而上舔过,又将两指吞进口红吸吮,搅动着涎液止不住地从唇角流出,淫乱的公主上下流水,变成了一只情欲的母兽。

洛凝深深地望着,那香软小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叫人无法不幻想:若是那插进公主小嘴的是自己的阴茎,不知会有多么爽快!

粗大的肉根辅一进去,便会把公主娇嫩的嘴角撑裂,那巨大的肉头压着公主的小舌直插到底,堵得公主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在男人略微抽出时溢出一两声惊恐的喘息,但随即,男人熊腰猛挺,伞头伸入喉腔,插得公主近乎窒息,蓝色的美目缺氧地翻着白。可怜的公主,小嘴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中已然成为另一口淫穴,推拒的小舌只能为粗壮的淫根提供更为舒适的抚慰体验,直到男人数百下抽送后兴尽,还要射得公主满嘴的浓精。

“呜呜……不要射在月浓嘴巴里……”下流的幻想得到了公主的回应,月浓含着手指,可怜兮兮地望着洛凝,“太多了……唔哦……月浓吃不下了……”

洛凝低喘着仰起头,视线仍舍不得离开少女分毫,居高临下的视角中,骑桌磨穴的少女更像是他的欲望容器:“都射给你。”

浓稠的浊精大股大股地喷出,月浓扬着脸,隔着视讯都仿佛被烫到了。射精的快感激得洛凝的双眼泛红,这个发肤雪白的冷情者毫无掩饰地展现着低劣的下流欲望,只是为了月浓而动情。

“呜……都吃到了……”月浓也到达了高潮。

月浓靠在床头平复了片刻,光脑又响起一声消息提醒。视讯不知何时被洛凝挂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话框中新发来的一张照片,月浓点开查看——

宽阔的大掌间满是稠精,厚重的精浆甚至挂在指间,淫乱地拉出蛛网般的丝线,不仅如此,地上、操作台上也溅上了不少精痕,光是看着照片,都几乎能闻到浓烈的麝腥味。

月浓唇角一勾,关闭了图片。

飞行器平缓降落在公主殿前的庭院里,舱门缓缓打开的同时,洛凝点开了新收到的语音——

“好可惜,如果射进小穴里的话,我一定会努力夹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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