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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女作电影中被/重映会台下观众看相J主演化妆

 

月浓其实并不怎么在银浦帝国的官方渠道露面,她的父亲,银浦帝国的君主正值壮年,母亲则是帝国的外交发言人,月浓做为年轻稚嫩的长公主,只需要靠她惊人的美貌妆点帝国的门面。

对于星际的民众们来说,想要一睹月浓公主的美貌,最好的选择就是买上一张《战神》的影碟,在家里,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细细欣赏。

《战神》讲述的是银浦帝国开国名将洛佩的故事,洛佩年少参军,在正野之战中一战成名,贫民出身的洛佩,最终与月同一起,建立了制霸星际的银浦帝国。然而,这位战神传奇的一生,却有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他与自己的亲生女儿洛识有染。

《战神》一片忠实地刻画了这位传奇人物,甚至极其大胆地加入了一场父女乱伦的床戏——由扮演洛识的月浓公主,和扮演洛佩的巨星、月浓公主的亲舅舅安罗,联合呈现。

月浓接到邀请函时不禁恍惚,距离《战神》首映,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间,《战神》的热度从未降低,甚至愈演愈烈,俨然是星际和地面敲击,发出清脆的嗒响,随后是领带,衬衫……战神完美的身躯缓缓展露,肩膀宽阔,雄腰精壮,肌肉饱满紧实,就连包裹在黑色内裤中的下体都雄伟得令人吃惊。

洛佩温柔地把洛识从床上抱坐起来,薄唇亲了亲少女的脸颊:“宝贝,醒醒,把衣服脱了。”

洛识嘤咛一声,不太情愿地想要推拒,被洛佩捉住手腕亲了亲便又安分下来:“父亲……我想睡觉……”

洛佩在她的脸上轻吻,含住少女小巧的耳垂:“宝贝,脱了衣服再睡。”

洛识呜呜嘤嘤地,还是照做了,只是醉酒的人神智不清,细白的手指和扣子打了半天架,才堪堪把上衣敞开来。洛识摸着内衣的搭扣,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提醒她,似乎不该在父亲面前脱去内衣,于是洛识的动作停住了。

一只大手覆过来,两指一错,内衣便被解开了,洛识晕晕乎乎的,乖乖地伸出手,被除掉上身的衣物。

少女娇嫩的雪乳完全暴露了出来,发育中的胸脯能被男人轻易掌握,粉色的乳尖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象征着少女的纯洁与不谙情事。

“咿呀……不要咬……”洛识惊呼一声。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怜爱地轻咬一下粉乳后,将它吃进了口中。

明明不经人事,少女的胸脯却有一股淡淡的乳香,男人被这勾人的香味一激,动作变的狂暴起来。

洛识哀哀地叫:“不要………轻一点……不要吸……唔啊……好奇怪……呜呜……”

她无助地伸手推拒,洛佩腾出一只大掌,将少女一双小手牢牢禁锢住,洛识挣扎无路,情急之下屈起膝想把压在身上沉重如山的男人顶开,却反被扣住膝弯一拉一带,把那纤长的腿挂在了男人的雄腰上。

洛识实在是醉昏了头,到此时竟还看不清形势,还用那小脚在男人背上一下下踢蹬着:“父亲……我难受……”

洛佩眸光一深,克制着力道咬了那嫩乳一口,这才松开嘴,原本俏生生的粉酥被吃得艳红,十分明显地比被冷落的那边大出一圈来,挺在少女稍嫌稚气的胸脯上,显出一股催熟的风情。

洛佩托着洛识的后腰,将她拉到胯下,挺着腰用巨硕的器物去疼她,完全勃起的男茎顶端张着眼,吐着黏液,一下下顶着少女的苞蕾。

洛识被弄得难受,摇着小屁股想退开,然而她身下是洛佩并不柔软的床铺,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敞着腿与那凶物亲近。

多么荒唐的情事——她曾因那物出生,现在却要将那物容纳。

发布会现场是不同寻常的安静,没有人交谈,也没有快门按动,所有人都屏着息,仰着头,专注地看着银幕上的父女苟合。

而发布会的主角,洛氏父女的扮演者,银浦皇室的亲舅甥,此时正在后台的休息室内叙旧。

“叩叩叩”

场务试探着推开虚掩的门:“安先生,您准备什么时候上场呢?”

安罗施施然坐在正对门的梳妆台前,场务站在门口,与安罗在镜中视线交汇,俊美的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勾唇露出迷人的笑:“我猜他们也不希望现在被打断观影,再等等吧。”

场务想到电影内容,战神赤裸的精壮身躯和眼前男人的惑人笑容重合起来,闹了这年轻姑娘一个大红脸:“好、好的,您请便!”说罢带上门小跑着逃开了。

“唔……”梳妆台下发出一声绵软娇吟。安罗坐着滑轮椅往后退开了些,露出里面跪着的美貌公主。

安罗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勃起的阴茎退出了月浓的口腔,月浓下意识地追了一下,猩红的小舌吐着,俨然一副贪吃情态。

安罗笑了一声:“我们月浓真是长大了。”

月浓柔若无骨地攀附过去,痴恋地去舔那被她服侍得无比兴奋的性器。知情人心照不宣——在《战神》里,在这部长公主的处女作里,长公主被自己的亲舅舅夺去了处女身,一国公主的初次被记录在影片里,被全星际人民观看。

“当初在摄影棚里,月浓还怕得要命呢。”安罗摸着她的发顶调侃道。

月浓歪着脑袋,花瓣般的红唇满是崇拜地亲吻着男人的阴茎,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地细细舔着,惹得男人闷哼一声:“谁叫您……唔哦……那么过分……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嗯……强暴您的亲外甥女……唔嗯……”

安罗捉着月浓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安抚地亲一下她的菱唇:“我们月浓太漂亮了,不只是我,在场所有人都想强奸你,想把鸡巴捅进你的嘴里,小逼里,屁股里,奸得我们的长公主哭都哭不出来,月浓信不信?”

安罗描述的画面太过淫乱,月浓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身子软成了一滩水,屄穴更是翕动着,吐出一股股蜜露来。

“小屄流水了是不是?”安罗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他拍了拍月浓潮红的脸颊,命令道:“转过去撑好。”

月浓媚眼如丝地勾了安罗一下,细喘着转过去,双手刚撑住梳妆台的桌面,便猝不及防被狠狠的贯穿了。安罗毫不怜惜地又快又猛地抽送起来。

“呃啊——!进来了……好大……唔啊啊……小屄要被烫化了……嗯……”

婉转娇声中似乎有几分不堪凶猛的哀凄,身在桃源的安罗感受到的却是柔腻的屄肉在肏进时大口地吞吮着他的性器,紧致的穴口像个弹性上佳的套子一样阻挠着阴茎的每一次拔出,贪吃不舍,以至于被阴茎狠狠拖出内里嫣红的穴肉来。

“月浓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安罗低喘着笑道。

月浓当然能听出话里的淫亵之意:“嗯……您怎么可

以……唔哈……说这种话……您太过分了……哦,好酸……”小屄里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慢了下来,拖着敏感的穴肉慢条斯理地磨,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没有规律地顶撞,似乎随时会冲进窄幼的苞宫,又似乎下一刻就会无情地退离。

憋尿一般的酸涨感袭来,月浓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丰沛的潮水已经充满了宫腔,却因为男人刻意的迁延厮磨不得而出。月浓纤细的腰肢求饶地摆了摆:“父亲……哦啊……小识要尿了……呜呜……好奇怪……小识憋不住了……”

“乖孩子。”洛佩附下身,占有欲十足的亲吻接连落在少女削薄的脊背上,“不要憋,小识是要长大了。”

“……真的吗?”少女就着被压在床铺里的姿势回过头,纯美的小脸上挂满泪水,飞着情欲的红霞。

硕大的阴茎缓慢地退出来,少女刚开的苞蕾挂满初血和情液的混合物,一片狼藉。洛佩低头看着,眼神浓稠似夜:“当然。”话音刚落,那狰狞的性器又快又狠地一顶,径直破入少女的宫腔。

“咿啊啊啊——”洛识哀艳地尖叫起来,豆大的泪珠从仰起的小脸上滚落,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两条细腿打着哆嗦想要合拢,却被腿间的雄躯阻拦,只能绝望地大开着,任由高潮淋漓的汁水在男人眼前喷涌。

汹涌的潮吹抽干了少女的力气,她茫然着神态,连小舌都吐在唇边:“坏了……小识坏掉了……”

安罗抽出阴茎坐回椅子里,将月浓拉过来按在胯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撸动几下性器,大量的浓稠腥臭的精液激射而出,落在长公主的嘴里、脸边。

“小识不会坏,小识永远是父亲的宝贝。”

「先说好咯,」明思丢掉手里的残牌,「不许画在明显的地方,我明天要上班的。」

明益不满道:「现在可是夏天。」

「当然是夏天啦。」明思往沙发靠背上一仰,伸长了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画啦。」

「夏天穿的衣服,画在哪里都遮不住的嘛。」明益抱怨道,「姐姐就是想耍赖。」

明思想了想:「好像也是。」

「好了。」大哥明成出言打断,「不玩了就都去睡觉。」

明益立马跳起来:「不行!说好高考完陪我玩通宵的…大哥刚刚还在工作,根本就没在认真玩嘛。」

明知圆场道:「快点画完,我们下一把,大哥也把电脑关上,可以吧?」

明成挑了挑眉毛,倒是没说什么,当真把电脑放到了一边。

明思嘟嘟哝哝:「什么嘛,一边工作一边打牌还能赢,输的人好没面子哦。」

坐在地毯上的明益戳了戳面前姐姐的小腿:「耍赖的人最没面子。」

明思呀地轻呼一声,抬腿把小弟作怪的手踩在脚底下:「不要随便对姐姐动手动脚。」

明益回嘴道:「我只动了手,是姐姐对我动脚……」话音未落,便诧异地睁大眼睛。

明思把脱下来的上衣扔到一边,顺手捋了一把头发,「可以了吧?」

明益说话都磕巴了:「你……你干嘛?」

「接受惩罚咯。」明思坐起来,她还踩着明益的手,虽然没有用力,但上身前倾的动作仍不可避免地让明益感觉到手背上的压力在逐渐增加。

「快点画。」明益听到明思说。

他震惊过度了吗?明益茫然地转头看看大哥,明成坐在沙发的另一侧,察觉到小弟的视线,回以风轻云淡的一瞥;明益于是看向另一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二哥明知,明知正在收拾上一把的残局,把散乱各处的扑克牌收集到一起。

直到手上传来恶意的碾压感,明益才愣愣地把视线收回到受罚对象身上。「难道连笔都要我递给你吗?」明思又踩了踩弟弟的手。

不是笔的问题。明益的大脑终于勉强运转起来,问题是、问题是,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女孩子难道是可以、可以在兄弟面前裸露身体的吗?

明思已经从沙发上下来了,她顺手摸到马克笔握在手里,然后分开双腿坐在了发呆的弟弟腿上,一边把上身往明益靠近,一边把马克笔往明益手里塞。

「服务很到位了吧,快点啦。」

现在是夏天。明益穿着轻薄的棉t,猝不及防地就感受到了某种小而软弹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胸膛。

可怜的小弟话都几乎不会说了:「姐、姐姐…你那个、有东西碰到、碰到我、我了…」

「哦,」明思大大方方道,「是乳头啊。」

明益快要窒息了,女孩子为什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这种话啊?因为是弟弟吗?是弟弟就可以这样子的吗?

明思嘻嘻一笑,凑上去和弟弟脸颊贴着脸颊,在弟弟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摸摸看?」

明益的脑袋轰地炸开了。

明思伸出舌头,猫一样地舔着弟弟的耳朵:「小益还没交往过女朋友……那些女生比不上姐姐吧?不管是脸,还是其他地方……真的不要摸摸看吗?」

明思撑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几乎是个坐在明益胯上的姿势了,她绵下腰做了个亲昵的蹭动动作,用预料之中的语气道:「小益硬了。」

明益要疯了,他猛地向上一窜,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后逃,却不防挣扎地动作冲撞了身上的女孩,令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吟。两人相连的地方随即传来一股湿意。

长兄明成终于对此情况分出了一点注意:「这就高潮了?」语气竟是习以为常的波澜不惊。

明思仍然保持着骑坐在明益身上的姿势,却把上身扭过去,柔腻地趴在明成的膝头。她自下而上地,用软且媚的眼神看了一眼明成,然后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在明成大腿内侧舔过。

宽松的家居短裤很快撑起一个弧度,明成抬手掐住明思的下巴,大拇指用力地摸索着明思的下唇,指节前段偶尔不经意地探进了湿润的口腔,就被软热的舌讨好地舔舐。

「好了,离我远点。」明成漠然松手,拇指尖带起一条细细的银线,「你要讨好的人不是我。」

明思似乎没反应过来,仍然追着明成的手指往前凑了一段,然后才停了一下,思考一下明成话里的含义,又扭转回身。

明益不敢动。裆口处湿冷粘腻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敢想那是什么,更不敢想那出自于谁,最要命的是,他不敢碰——这就意味着他不能动弹,更别想回房换条裤子。

明思像每一个会对男友撒娇的女生一样,把自己挤进明益的怀里,和他交颈相拥,有下一没一下地啄吻着明益的耳垂。

她抓住明益无处安放的手。明思没有用力,或许是惊吓过度难以及时反应,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明益也没有反抗。于是那只手就被带到了温热柔软的地方。

「抓住它。」明思甜喘道,「摸摸它…揉一揉,不用小心……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没有人阻止他们。实在是荒谬,这个家里的长次双子就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旁观着地毯上独女和幼子的淫情,就像在看一部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脸上毫无波澜。

疯了吧。明益想,都疯了吧。

明思又惊又羞地叫了一声,柔软的胸脯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丰美的乳肉在受挤压时从指缝间露出一点,又在下一次受虐中被掌握。

「好棒、好厉害…哈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啊啊!」明思不知廉耻地放声,「乳头也要…啊啊、好痛…好厉害…呀!」

明益一手握着团雪,另一手掐着明思的腰往上提了提,明思挺起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团柔酥凑到明益面前:「好厉害、小益好会弄…下面、下面湿了…咿呀!!!」她突然惊叫起来。

明益含着一个樱红的乳头,从雪般的温柔乡里抬起眼,对上了二哥明知的视线。明知仍然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对小弟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手指在妹妹的蜜谷里,肆意地翻搅。

「很久没有碰小思了。」明知说,语气十分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又变得很紧了呢。」

「哥哥…哥哥操进来、就…呀啊啊,好棒,好棒…呀!」明思话说一半就变了调,明益用力地撕咬着她的乳头,掐拧她的乳肉和腰。尖锐的痛楚令明思哀叫出声,但那痛却又因为浸泡在春情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

明知抽出手指,抱歉道:“今天应该是小益的主场的,怪我没有忍住,现在这样也算差不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真的坐回了沙发上——哪怕家居裤被顶起了一个和他俊秀的面容毫不相符的夸张高度。

明思的短裤被明知拽到了脚踝,又被她自己胡乱踢蹬着踹到一边的地上,不着一缕地往明益怀里钻,似乎要把被两位兄长先玩后弃的不甘一并讨要回来似的,在明益身上四处惹火。

「要亲亲吗?」明思猫一样地舔着明益的下巴,一手环绕在他的颈后,一手往下伸去,在那昂扬的地方拂了一把。

「亲、出、来、哦~」

明益一把扯住明思的长发,力道之大令明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明益咬牙切齿道:「姐姐…你怎么……」

「姐姐是婊子,是荡妇,」明思笑嘻嘻地,吐着一点猩红的舌尖,她捧着雪白的胸乳,将细腻乳肉上被明益虐出的新鲜咬痕呈给他看,将挺立着盛开着的樱红乳尖呈给他看,将她淫荡的不堪的本质呈现给他看:「是、明、益、的、小、母、狗。」

明益骂了一句脏话,喘着粗气解开系带,拉下裤头,那不经人事的青涩却狰狞的器具就跳出来,硕大圆润的龟头吐着腥膻的粘液,随着少年的动作,那晶莹黏稠的液体就抽着丝地往下滴落。

拽着明思头发的手往回一收,转而掌着她的后脑勺,压着两瓣软唇往胯下去:「舔。」

明思似乎嘟哝了一声,但很快低下头去,用稍嫌冰凉的鼻尖碰了碰那热烫的东西,然后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

明益倒吸一口凉气:「操…」话音未落,明思一面抬起水雾氤氲的眼看着他,一面缓缓将那东西吞了进去。粗壮的茎身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抵着上颚一路往深处去,直到撞进柔软高热的喉咙口。

明思眼里水雾因为深喉的不适迅速凝聚,从眼尾滑了下来。她呜咽着,艰难地在有限的口腔空隙里用软舌舔舐着茎身。明益难以抑制地仰头闭上眼睛,手上拽着明思的头发猛然一扯,明思吃痛地往后退,樱红的唇瓣离开明益时,还挂着一缕牵扯不清的银光。

「好痛…」她委屈道,声音娇娇的,带着些许讨好。

明益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扬起手,毫不留情给了她一耳光。响亮的巴掌声令两位兄长也始料未及,明知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明成却只是挑了挑眉毛。

明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打得偏过了头,凌乱的长发黏在侧脸上,湿润的眼框里那点半落不落的水光顺着脸颊滑了下去。

她发出一声抽泣。

明益终于放开抓着明思头发的手,恩赐般地用手背拍拍她尚好的另一侧脸颊:「转过去,趴好。」

明思抽噎着照做了,转过身去,对上明知温柔目光的一瞬间,明思的眼泪串珠一样的滚落,然而明知只是看着她,眉目万种温柔,像极了满怀爱意的情人,却不见一丝动作。

「呜…」明思哽咽着,下一秒惊叫出声:「呃…好痛…!」

明益挺动腰胯,把自己往更深处埋:「小母狗,乱吠什么?」

「小益…小益…」明益哭得凄惨「对不起…呜…小益…」

「哭什么。」明益冷漠道「小婊子。」

「吃鸡巴也敢哭。」他咬牙切齿地,用力地碾压着湿热腔道尽头的软肉,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挤,在一次次进出中掐着明思纤细的腰肢,在上面留下青紫的印记。

「太重了…呃啊啊…不、不…要坏掉了…啊!」

明益握着那团随着跪伏姿晃动的酥雪,两指掐着樱蕊揉弄把玩,时不时拉扯着那点可怜的红肉,又放手让它弹回。

「唔…哈啊…啊…好痛……唔不、要、要坏了…要去了啊啊……!」

明益另一只手顺着明思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下滑,覆住了肥厚的花苞,修长的中指破开肉缝,摸索着找到被层层保护的蕊豆,用力一掐。

「呀啊啊啊——」明思猛然仰起头,身体一僵,随即双肘支撑不住,上半身狼狈地趴伏在了地上,地面冰凉而略微潮湿,那是她高潮时难以抑制的淫流。

明思失神的伏在地上,雪臀高高翘起,嫩白的腿间还插着属于幼弟的,粗大而滚烫的性器,她秀美的小脸飞满情潮,吐着一截小舌,涎水淋漓地挂在唇边。

明知看着眼前的一幕,略微诧异。明成确是嗤笑出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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