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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免费的批翻开老子要检查你的处女膜

 

【7的专属飞机杯,免费使用。】

写完后,阮余贴心地画了一个箭头,指向腿心的隐秘部位,最后还在旁边补了几个正字。

准备完毕,他便举起手机开始拍摄,没一会儿,就拍了十几张,他选了一张用手将内裤布料勒住的,他下面几乎被勒成了两瓣,很紧,重点部位却被细细的一条长布料挡住,欲露不露。

加上写的那些字,哪个男人受得了。

而且平时7在性事上,要求很多,说的话也凶……还时不时说他是骚逼,阮余总觉得对方是那种会在床上玩很开,而且很粗暴的人。

7不止说过一次要操他的小穴。

而且次次都说的很粗暴。

老实说,阮余是有点害怕的。

照片发过去没多久,7就给他回信息了。

【7:哪里学的这些?你是卖批的?这么骚。】

阮余一时没来得及回。

对面却给他发了几段语音,男人声音低哑而极富有磁性,正喘着粗气,不知在干些什么。

“妈的?问你是不是卖批的,嗯?”

“平时怎么卖批的,一看到老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露你的骚逼。”

“是不是想老子好好帮你插一插。”

阮余一听腿就软了。

这男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不会是在看着自己的照片撸管吧……阮余咽了咽口水,双性人本来就敏感,钓了7之后在对方的指示下经常玩下面,现在更敏感了。

7下面很大,并且颜色干净。

阮余一手摸到身下,湿淋淋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

【小鱼吃泡泡:是啊……正在想着你扣下面。】

【小鱼吃泡泡:平时不卖的……因为是老公的免费飞机杯,都是被老公免费玩。】

【小鱼吃泡泡:想老公吃人家的处女逼。】

男人很快发了一段视频过来,画面里,男人单手撸动着粗壮的鸡巴,裸露出来的腹肌沟壑明显,似乎是看到了阮余消息,呼吸都重了几分,撸鸡巴的动作明显更快了,他边撸边对阮余开口:

“妈的,你都被老子玩多少遍了,还处女?”

“妓女差不多。”

“把你免费的妓女批翻开,老子要检查你的处女膜。”

男人的声音低哑。

听起来很年轻。

处女膜……

阮余咽了咽口水,果然玩很开……羞耻得脸都红透了,却不敢违抗。

只好先把内裤剥开剥到一边,极力将下面分开,也不管拍没拍清楚,随便照了一张就发了过去。

【小鱼吃泡泡:请老公检查处女膜。】

等了很久,7都没有再回他消息。

忽然又看到之前拍的那些照片,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他给【有钱使鬼推磨】和粱鹤白同时发了一张并拢双腿,只露出穿着丁字蕾丝内裤,和小腹上写着欢迎光临的照片。

发完后,他便准备将写在下面的字擦掉。

可用纸巾擦了半天,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找了毛巾沾水,皮肤都擦红了,还是一点都没擦掉。

他悲哀的发现。

那支记号笔,是防水的!

就在这时,同时有三条消息提示弹了出来……

他看向电脑。

【有钱使鬼推磨:我要看下面。】

【icar:掰开。】

【7:老子要给你破处。】

不是!

这三个男的怎么同时在线啊!!!

阮余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尖叫自己干嘛要多此一举。

情急之下,他想也没想拆开记号笔,将腿根上写的7先是给涂了个黑,后来又觉得这样太丑,干脆灵机一动,将那黑团画成了爱心。

呼他简直是个天才。

这样,后面的“专属飞机杯,免费使用”的字样就可以继续留着了。

阮余先是急急忙忙回了一下7。

7脾气最差了,阮余很怕一个回复晚了他就要生气。

至于梁鹤白和推磨哥的要求差不多,都是要看下面,那自己对着小穴再拍一张就是了。

阮余算盘打得叮当响,自认为没有什么破绽。

殊不知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阮余都忘了自己的小批刚刚才用内裤勒过,他的皮肤很敏感,之前小腿撞到的痕迹直到现在也没有消退,而丁字裤细长的布料勒出来的红痕,此时已经变肿了,泛着异样的红。

【有钱使鬼推磨】虽然发出了疑问,但真的很好骗,阮余随便敷衍一句他就信了。

但是

【icar:是不是刚刚自己玩过了?】

【icar:嗯?那里为什么涂抹了,谁的专属飞机杯?】

【icar:你有别的男人?】

一连串的发问让阮余险些破防。

不由回想到了高中时期,阮余因为没来得及,唯一一次抄同学作业,自以为改了答案就不会被发现,结果被班主任发现后,扯着耳朵牵到了众目睽睽之下,被当众质问的煎熬场景。

阮余想象了一下梁鹤白那张温和的脸如同班主任一样骤然沉下来的模样,害怕极了。

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本来面对老师,就会不由自主产生心虚的情绪,此时他几乎是强撑着,指尖发着颤,手心被汗水濡湿,敲下键盘。

【小鱼吃泡泡:当然是大佬的专属飞机杯呀。】

【小鱼吃泡泡:人家只是因为不知道大佬的名字,所以没有写上去。】

实在不行,他还是放弃勾引梁鹤白好了

总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完全被那双金丝边框背后的眼睛看进了眼里。

阮余禁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icar:没事的,有别的男人也没关系。】

【icar:我不介意的,别紧张。】

像是看穿了他的情绪。

对方忽然放松下来,不再发出提问,他也没有顺着阮余的方向回答,转而温顺大度的表示不在意。

阮余背后竖立起来的一根根警惕的刺缓缓收回了一些,但仍不敢呼出一口气。

敲上键盘,准备继续圆谎。

【icar:不过我始终相信你是一个乖孩子。】

“”

阮余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他有些不自在地移了移视线,指尖微微蜷缩。

梁老师真的很温柔啊

他最开始论文本来就是随便写的,因为这件事就产生情绪想要欺骗报复对方,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要不自己还是承认了吧?

就在阮余打算要不要坦白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另一个人的信息。

【有钱使鬼推磨:钱打到你账户了。】

一下就把念头打消了回去。

他怎么忘了,本来就是为了钱。

再乖也没有用,没有钱,吃不起饭的生活他不想再体验了,孤儿院那么多的孩子哪个不听话,可他们都还是被抛弃了。

只要有钱握在手里才是最要紧的。

【小鱼吃泡泡:推磨哥!!!谢谢你!】

还得是推磨哥,差点儿就露馅了。

【有钱使鬼推磨:?】

阮余没有再继续犹豫,反正对他们有钱人来说,这些只是洒洒水,而对于他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来说,却能过上好一阵子的舒坦日子。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一点钱,不会欺骗他们太久的。

对icar的聊天框。

【小鱼吃泡泡:大佬~】

【小鱼吃泡泡:人家当然是乖孩子。】

电脑的另一端。

看见回复,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俊美男人轻轻勾了勾唇,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沿

你最好是,阮同学。

周末来得很快。

阮余难得没有睡到下午,起身草草的收拾了一番,就带着一些早已准备好的礼物离开了租房。

孤儿院在很偏僻的地方,几乎是要到郊区了,他得换乘好几班地铁,所以得走早些,晚上才回得来。

虽然原本的院长老师都走得走,散得散,几乎没剩下几个熟悉的人了,但阮余始终还是觉得,那个地方才是他的家。

到了高中后被赶了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小小的孤儿院,还有那么多的年幼孩子要养。

在最后换乘的一班地铁上,坐得时间太长,阮余还是没忍住低头补起了觉。

此时车厢内上来的人已经很少了,大家周末都喜欢往热闹的市区的地方走,很少有人会去一个接近郊外的鸟不拉屎的荒僻区域。

是以,身边的一举一动都很安静,阮余能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前一站停靠的时候,有人坐在了他的旁边。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睡眠当中,实在太困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睡着睡着,就有些神志不清,脑袋一点一点的,垂到了旁边人的身上。

许是靠得太近了,鼻间涌入了一些淡淡的带着点清冽的木质香调的味道。

“不、不好意思。”

阮余立刻清醒了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靠在了人家的肩膀上。

“没关系。”

耳畔传来少年干净的声音。

听到对方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阮余摆正了身位,继续安心地阖上眼,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越想越好奇,正要偷偷掀开眼来看一眼

肩膀被人轻轻点了一下。

微卷发尾,白皙的皮肤,卫衣。

阮余讶异地发现,他又碰到了之前游泳馆内向他问路的那个男生!

宁五远低头理了理衣领,摘下耳机,发现旁边的人还呆坐在位置上愣神。

于是起身前,好心地向阮余提醒了一句,“终点站快到了,下车吧,别睡了。”

阮余这才反应过来,这节车厢空旷得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赶紧哦哦了两声,跟着站了起来。

出地铁后,阮余便直奔孤儿院的方向而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个男生似乎和他同路。

直到男生径直走向孤儿院的大门,阮余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前,叫了他一声。

“同学!”

宁五远戴着耳机,并未听见。

直到阮余走到他身边,他才偏过头,单手取下耳机,看向阮余,声音清润:“怎么?”

“你记得我吗?好巧啊……我叫阮余,我们之前在游泳馆里见过的……你,你也来这里看孩子们的吗?”

宁五远微微勾了勾唇,“是啊,真巧。”

“宁五远。”

说完,宁五远便客气地冲着阮余点了点头,眼睛弯了弯,打量着他,眉间却有些生疏的意味:“我来这里教孩子们踢球。”

阮余本想说些什么,在这里还能碰到同校的同学实在是让他有些激动,可宁五远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交谈的欲望。

宁五远

阮余下意识在心里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

这还是他法地晃动着双腿,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不速之客给挤出去。

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更痛。

脑子里只剩下了要将脏鸡巴给赶出去这一个念头。

殊不知,他的女穴只是刚刚被破开了一个口子……更加遭罪的还在后面。

男人轻微地嘶了一声,不悦地按住他。

胯下的性器仅仅插进了一个龟头,就有些挺不进去了,剩下的四分之三都还露在外面。

“再动……你的骚逼就别想要了。”

男人俯身威胁,喷出的热气贴在阮余耳边,带来一阵毛骨悚然的痒意。

接着丢掉碍事的夹子,强硬地掰开阮余的一只腿,抬到臂上让他再也不能挣扎,胯下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往里捅去。

“唔……唔!!!”

下体好像被撕裂一般,逼穴被彻底破开,一下插进了宫口。

阮余无声地尖叫,疼得极了,泪水大块大块地溢了出来,将遮住眼睛的布条湿了个透。

进、进来了。

他被人插进了子宫。

彻底成了被人玩弄的贱货了。

两颗乳球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淫乱地摇晃,乳头贴在对方的胸膛,来回摩擦得生疼。

阮余的下股也没好到哪去,被按在冰硬的洗漱台上,冰冷的陶瓷硌得尾骨生疼,姿势实在算不上舒服。

两人的私处却结合得严丝密缝,又红又肿的肉唇酥酥麻麻的,分别被挤到了两边,阴蒂刺激得血一般地的红,阮余小腹高高鼓起……鸡巴插进去又拔出来,大开大合之间,棒身上沾满了晶亮亮的淫液。

“免费的飞机杯就是淫荡,你的骚穴夹得我好紧,一直含着我的鸡巴不放……你说是不是贱?”

男人像是一头野兽伏在他身上凶猛地顶胯,嘴里却还缓缓吐出令人羞耻的言论。

“唔……唔唔唔!”

不……不是的。

听到这番话,阮余嘴里呜呜的,哭着摇了摇头,骚逼却偏偏跟他唱反调似得,从穴口里激动地吐出一大股淫液。

阮余绝望地承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暴奸。

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自己的身体果真如男人所说的一样,淫荡死了……仅仅被插进去逼里肏了几个来回,就开始产生了一股奇妙的愉悦感觉。

眼睛被蒙着,漆黑中,痛楚和快感一同被无限放大,身上得每一个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简直要死了。

阮余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口水顺着嘴里布团的缝隙流了出来。

要……要去了。

不……不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

阮余身子一阵抽颤,就这么手脚被束着,什么也看不见地被奸淫到了高潮,穴道里搅动着鸡巴的嫩肉彻底失控,开始疯了一般地痉挛,然后……畅快地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的阴茎一起。

精液和淫水糊得两个人的下体到处都是。

阮余失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呢,屁股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五个红印瞬间浮现,又麻又痛。

一下从云端中惊醒,回到了地狱。

里面的性器还卡着,依旧硬得吓人,又热又烫,没有半分要软和的迹象……

“骚货,谁叫你先泄的?”

男人不满地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得臀肉都在颤抖,小穴颤颤巍巍地夹着鸡巴。

阮余从没这样难堪过,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任人亵玩没有一点自尊的飞机杯……奶子,小逼,屁股今晚都被打了个遍。

男人猛地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就在阮余心怀期望,以为男人终于要放过他的时候。

却见男人像对待母狗一样将他翻了过来,按住他的脊背将他压在了浴室光滑的瓷砖墙上,瓷砖上贴着湿漉漉的水珠,冰凉凉地,滑进了乳沟,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接着重新粗暴地插了进来。

这个姿势更加深入了。

男人不知何时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洒,在两人交合处一阵冲洗,阮余先前喷出来的精液和淫水被冲了个干净,然而已经被肏得烂熟的小逼在接触到热水的一瞬间,只觉得滚烫得又疼又麻。

阮余脸贴在瓷砖上,感受着这一切,无声地哭泣,眼泪都已经快流干了,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浴室里持续发出各种声音。

花洒一刻不停,囊袋拍打逼肉啪声也不停,鸡巴插进去又抽出来,逼眼一片泥泞,随后又很快被热水冲洗干净……然而不管有再大的动静,都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而传不出这间小小的浴室半分。

阮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清醒期间男人射了两回,一回射在了体外,臀缝之间,就在阮余庆幸他不会射在体内的时候,男人却好像故意似的,第二次又将浓稠的精液灌在了他的子宫,还故意恶劣地用鸡巴堵住了穴口好一会儿。

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水喷了太多次,阮余两腿一软,彻底昏了过去。

热水浇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臀肉被扇了好几掌,娇嫩的部位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雪白的嫩肉被扇得啪啪作响。

男人还戴着乳胶手套。

那滑腻的触感激得阮余不停地发着抖,阮余被男人打着屁股,呜咽几声,又醒了。

嘴里的布团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眼睛上绑着的黑布依旧被泪水浸湿。

手上还被绑着,生怕又惹怒男人,遭到更可怕的对待,所以只是有气无力地哼了几声:“不……不要打了……”

小声呻吟:“我不叫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你饶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男人似乎轻蔑地笑了笑。

“你好像搞错了,我想操你,是因为你这个飞机杯很好用,跟我认不认识你没什么关系。”

“我也不介意你告诉别人,你是怎么被我玩儿的,不过既然提醒我了,那就得好好帮你清理一下,不能留下证据,你说对吗?”

阮余背脊一凉,只觉不寒而栗。

下一瞬,被人插得红肿的部位上又被一根狰狞的阴茎顶住,子宫里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净,洞口就又被堵住了,阮余双腿抽搐了几下,男人看着他下腹上的欢迎光临,勾唇轻笑一声后,便抬手按在了阮余的下腹处。

阮余止不住的发抖,想着方才被男人强奸时可怕的感觉,拼命摇了摇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了……不能再进来了……呜呜呜……好酸……不要……”

被肆意奸淫的部位也跟着抖了几下,穴水混着精液滴在了男人的鸡巴上,下一秒,粗壮的肉棒便直接顶开了阮余柔嫩的肉穴。

才被破处的小穴再次被人粗鲁的侵犯,阮余小声哭着,可怜巴巴地夹着男人的鸡巴发抖,脑子里却想的是接下来几天都不能拍逼照了,而且处女膜也没有了……要是被7发现,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飞机杯随意操弄吧……

处女膜……

呜呜呜……

要是男人们又想检查他的处女膜怎么办。

“啊啊——轻一点啊——”

“呜呜……要裂开了……坏、坏掉了……救救我……不——”

男人见他这样,又往他臀部拍了几下,“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吗?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还说不是天生该被男人操洞的骚货。”

“刚刚操了你两次,再操三次,就可以在你下面再添一个正字了。”

男人扶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肆意在阮余体内冲刺着。阮余睁大了双眼,哭着又被男人强奸了三次。

最终,男人从他被玩得满是白浆的肉穴中退出。

看着他被操得痴痴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被玩得好脏啊,破抹布一样,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试过被男人射尿的感觉吗?”

听见男人的话,阮余又开始挣扎起来,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别怕,你这么骚,肯定会喜欢的,以后就会等着男人给你射尿了。”

阮余刚想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声如鬼魅。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你以后每晚都会想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肏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没想到齐宴居然也因为不想继续参加活动,就随便找了这么个借口离开……

话说,齐宴昨天就到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阮余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男生脊背挺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更令阮余没想到的是,齐宴和他的房间居然挨得如此之近,就安排在同一层,仅仅离阮余房间隔了两个位置。

眼睁睁看着齐宴进了房间,阮余也掏出钥匙准备进去。

伴随着钥匙扭开门锁的咔嚓一声,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在这一层。

而且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房间门分明是锁上的,那个男人既然能进来,便代表他有自己这间门的钥匙。

如果在操场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会不会趁着他回来之前,躲在房间后面,等着自己一进去,就又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狠狠地肏他的小逼。

最近的天气炎热,阮余却觉自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逼水滋啦哗啦地往下流,小穴害怕地瑟缩着,甚至已经有些打湿裤子了。

昨晚那滋味实在太可怕……

阮余越想越害怕,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

他不能再被肏小逼了。

会烂的。

阮余进去是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门没有合拢,顺着敲着的力度,门措不及防地被推开了。

房间里面。

齐宴许是要洗澡,正站在门后几步远的地方换衣服,旁边就是浴室门,他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意地搁在了床上,刚把裤子脱完,还搭在手上没扔呢……

这下。

腹肌,巨屌,一览无余。

看见阮余。

齐宴脸色登时脸色沉了下去,黑得跟锅底一样。

咬牙切齿地开口:“出去。”

阮余也慌了,先前还慌乱无措的神情一下变得尴尬起来,正要后退一步把门关上。

忽然间,视线被床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了。

齐宴换下来的衣服全都凌乱地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但混乱之中,某一侧,似乎放着一双黑色的、看起来像是橡胶制成的手套……

阮余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而浅短,恐惧重新浮上了心头。

“你…你……”

他看向齐宴凌厉的面庞,瞪大了双眼,一时忘了要逃,手指指尖颤抖,昨晚被当做鸡巴套子狠狠肏干,还有子宫内被浇灌进尿液的滚烫一幕浮上心头……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耳畔回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

齐宴见他还呆愣着不走,彻底失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浓厚的厌恶,冷沉着一张脸,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滚出去。”

粗暴的声音让阮余猛然惊醒,彻底回过神来。

是了。

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好像还是隐隐有哪里不对……

齐宴扯过一张干净的浴巾,随手裹在腰间遮住胯下,见阮余还愣着不走,表情更冷了几分。

阮余反应过来后,对着齐宴一脸凶恶的表情,自然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多待,害怕地后退了好几步。

齐宴对他的态度分明很厌恶,一副碰都不想多碰的样子,而且根本不熟悉这里,甚至回个房间都要自己带路,昨天也确实没见到对方的人影……说不定是今天才过来的呢?

可昨晚上操他的人很大……齐宴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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