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骗钱翻车后被怨种们玩烂了 > 把你免费的批翻开老子要检查你的处女膜
字体:      护眼 关灯

把你免费的批翻开老子要检查你的处女膜

 

阮余头痛欲裂。

“你不是特意过来找我打台球的吗,怎么先回来了。”

少年清冽的声调从身后传来。

阮余回过头去看。

宁五远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又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放到了桌子上,对着齐宴开口:“你手机掉了,找你半天。”

阮余眼睛睁大,死死盯着那双手套。

宁五远也有手套。

而且宁五远昨天就来了,还很熟悉孤儿院的布局。

“看什么?你想要?”

大概是阮余看得太入迷,宁五远终于注意到了他,随意摇了摇那双手套,“去器材室领啊。”

阮余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却嗫嚅着说不出话,“不、不是。”

宁五远满不在乎地眯了眯眼。

上下打量阮余几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等着齐宴洗完吧。”

齐宴神色一冷,对着阮余满脸嫌恶地开口:“你他妈还杵这儿干什么,老子不是让你滚?”

宁五远清贵的眸子微挑,瞟了眼齐宴:“你凶什么?”

说完,又将手里的脏手套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着阮余开口:“他脾气就这么烂,不用在意。走吧,跟我出去。”

应该不是宁五远。

之前在地铁上的时候是他把自己叫下去的,直接或间接帮了自己好几次。

长得也像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而且还有爱心,经常来看孩子,这个齐宴只是过来找宁五远的罢了。

阮余对宁五远这样善良又好脾气的人一向颇有好感,看着凶巴巴的齐宴,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选择了躲到宁五远的身后。

在心中默默感慨。

真是可惜了。

宁五远这么好的人,居然跟齐宴这样的恶人是朋友。

忙不迭跟在宁五远身后退出齐宴的房间,趁着还有人在,阮余拉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还好,没人。

宁五远笑着眯了眯眼,抓住脖子上的耳机,一边戴,一边对着阮余开口:“我先回去了,回见。”

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阮余一刻也没有多待,回到房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去。

他当然不可能继续在这里呆得下去了。

还没收拾完,手机响了,收到一条信息。

是7的。

他先前加了7和有钱使鬼推磨的联系方式,游戏之外,也会时常联系。

尤其是7,阮余跟他好很久了,可以说,刚玩凌霜之地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方,甚至7把账号和密码都给了他。

阮余很早之前就开始叫他老公。

7从没明确过他俩的关系,也从没叫过他什么昵称……当然,阮余也很清楚,7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无聊时候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有需求了就要他发发逼照和奶照。

【7: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老他妈见不到你人?】

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为了稳住这条大鱼,阮余每天都会跟7发消息问候。

但是……随着鱼多了起来,他精力有限,跟7发消息的频率就低了,7一直颇有微词。

阮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委屈。

昨晚的事……他甚至都不能告诉7,只能自己认栽。

可能这就是他骗男人钱的惩罚吧,他甚至不敢回想那可怕的感觉。

阮余一边整理情绪,一边又例行公事般地开始讨好7。

【小鱼吃泡泡:老公,我最近忙着论文的事呢,呜呜呜,都没时间跟你说话了。】

【小鱼吃泡泡:你平时也不怎么理人家……你一点儿不主动,每次都要人家先找你。】

【小鱼吃泡泡:委屈jpg】

【7:少废话。】

【7:发张逼照过来,处女膜拍清楚一点。】

7发完消息,后面直接带着转账。

盯着那笔极为丰厚的数字,阮余眼馋地要命,却不敢收,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处女膜……要是7以后还要看该怎么办?他要怎么才能糊弄过去啊?

阮余急得冒了汗。

正不知所措,忽然灵光一闪。

【小鱼吃泡泡:我……我来姨妈了,老公。】

【小鱼吃泡泡:这个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提前了,可不可以拍奶子。老公不是最喜欢看人家的骚奶子吗?】

【7:嗯。】

【7:快点儿,正撸着。】

看见7的消息,阮余赶忙脱下衣服,露出胸部尺寸傲人的两颗巨乳,正要拍,却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把他的奶子揪红了,白嫩的乳房上全是巴掌印,7肯定能看出来……

箭在弦上,阮余不得不硬着头皮拍了一张。

用手遮住乳头和留有印子的部位,找好拍摄角度后,拍照,发送,一气呵成。

但7显然并不满意。

【7:?】

【7:你他妈现在跟老子装什么纯。】

眼见糊弄不过,阮余一咬牙。

闭上眼睛,直接给7发了一段语音。

因为之前害怕被7发现,他从来没有让7听过自己的声音。

边夹边喘。

“老公不就是喜欢纯的嘛~”

“人家好想帮老公撸鸡巴。”

“以后我们见面了,小鱼一定好好帮老公按摩鸡巴,老公也要帮人家通通下面的产道哦。”

“最喜欢老公了。”

发完后,等了很久,7都没有回消息。

鉴于对方之前说在撸管,阮余没有继续发消息,收拾好东西,跟孩子们简单告了一个别,就离开了孤儿院。

回到出租屋,已经快要晚上了。

累了两天,身心俱疲,阮余本想直接上床睡觉,但一闭上眼,又猛地想起粱鹤白留给自己的论文。

明天就要交了!

完了完了。

还差好多,通宵也写不完啊。

纠结再三,阮余在群里加了粱鹤白的联系方式。

玩游戏的时候有所忌惮,他没有加过粱鹤白,粱鹤白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现在……

阮余说不上来自己该以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位平时举止典雅的教授。

大约半小时,好友验证通过。

阮余试探性地发了一段话。

【阮余:粱老师,还在孤儿院吗?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有什么事吗?】

梁鹤白回得不慢,也不算快,阮余捧着手机,左等右等,大概三两分钟收到的消息。

对面都这么说了,阮余也不再闲话,决定单枪直入。

【阮余:之前的论文我还差一点收尾……梁老师可不可以再宽限两天?】

一点点……

其实就是指一大截。

但没办法,阮余本来满打满算,留着时间在周末再赶,结果在孤儿院留了下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到现在都惶惶不安,担心自己会怀孕。

见对面没回,阮余咬着嘴唇,补了个借口。

【阮余:之前在孤儿院帮忙……太忙了……】

明明梁鹤白刚才回复得还算及时,而这次,阮余足足等了许久,快十来多分钟,才收到的消息。

还是模棱两可的回复。

【梁鹤白:明天来我一趟办公室。】

阮余嘴唇上的皮都要咬下来了,眉头极为苦恼的皱成了一团。

这是……什么意思?

……同意还是不同意直说就是,要他过去做什么?

不会已经决定扣他的分了吧

阮余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伸着脖子抬头向窗外望了一眼天色已经晚了,赶是赶不完的,但离睡觉又还有些时间。

实在想不通不如上游戏杀几个怪平复平复心情。

刚一登录,发现梁鹤白居然在线。

阮余忽然有些生气。

难怪回他消息那么慢,还不把话说清楚,原来是嫌他打扰到他玩游戏了。

没加几个人的好友列表栏里,【7】和【有钱使鬼推磨】的都熄了下去,就【icar】的id十分刺眼的亮着,显示着正在游戏中。

估摸着快要结束,阮余立刻敲了敲他。

【小鱼吃泡泡:大佬,好巧好巧。】

手机上不回,那自己就从游戏里试探

【icar:巧。】

看见秒回,阮余禁不住哼了一声,在这里倒是回得挺快。

是先前发了奶照和逼照的原因吧。

果然男人都是色批。

现实爱答不理的,网上撩骚一套有一套的。

阮余上来就是一个平a换大招。

【小鱼吃泡泡:大佬,这么晚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呀~】

他笃定,没有男人听了这话,不上钩的!

【icar:好。】

看吧。

阮余正得意着,准备今晚就从梁鹤白这里多捞点了。

忽然屏幕跳出来一条弹框。

【玩家icae邀请您一起组队参与挑战活动食人森林,是否同意?】

阮余脑袋上仿佛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圆圈,足足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说的刺激,不是这个刺激啊!!

【icar:怎么还不同意。】

顿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阮余愤然点了同意。

这个老男人怎么可能不懂不会是在跟他装吧?

而且怎么又是打这个破副本,上次已经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了。

凌霜之地因为这个新出副本难度的原因,已经被众多玩家辱骂了,虽然报酬非常丰厚,但对技术和属性的要求极其刁钻,据说开启以来,至今没几个人能通关。

阮余咬了咬牙,管他的,他又不是真的来玩游戏的。

【小鱼吃泡泡:来了来了~】

【小鱼吃泡泡:人家刚刚没注意。】

【icar:嗯。】

很快进了地图,阮余已经做好了像上次一样被揍得满地乱爬的准备了,没想到,梁鹤白这次很快就带他通了关。

结算的时候,阮余还有些恍惚。

这这就过了?

他一直躲在梁鹤白后面,好像什么也没干,就被带飞了?

不可置信地点开他的个人界面,阮余这才发现他等级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好高,之前还低得像个新号来着,这么几天时间,就提升得这么快了?

阮余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高玩。

看着装备栏里多出来的巨额任务奖励,阮余一下变得喜滋滋的这些装备是可以赠人的,他能卖好多钱呢。

这种时候一定要多夸夸对方。

【小鱼吃泡泡:好厉害!大佬,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小鱼吃泡泡:不对不对大佬一直很厉害!】

这个时候,阮余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开始进入正戏。

【小鱼吃泡泡:大佬这么厉害,现实中是做什么的呀?不会是职业选手吧。】

拙劣的试探,甚至有些可爱。

梁鹤白弯起嘴角,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旁的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喉结滚动而滑下去,不急不缓,像极了这个人本身的节奏。

精明的猎人,往往会装作猎物,诱导真正的绵羊入套。

【icar:不是,是老师。】

阮余眼见话题引导成功,连忙继续添油加醋地道。

【小鱼吃泡泡:老师人家最害怕老师了。】

【小鱼吃泡泡:以前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因为作业太多,然后时间来不及,被老师骂。】

【小鱼吃泡泡:大佬也会这么严厉吗?】

发出去之后,阮余心都有些紧张,直到收到对方否定的回复后,方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但旋即,很快又悬了起来。

【icar:我会用更温柔的方式,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阮余已经背着手,手里捏着u盘,在梁鹤白的办公室跟前踌躇很久了。

他今天课不多,早早就空了下来,但还是拖到了最后才来。

因为回去多赶了一会儿论文,就怕等会儿梁鹤白提出要察看进度,发现还剩那么多然后扣他的平时分,阮余想要拿到这次助学金的名额,就必须得成绩优异,平时分对他而言,很重要。

终于做好了心里准备。

阮余深吸一口气,抬腕敲响了已经被他盯得快要数清楚上面纹理的办公室大门。

里面如时传来一声温和而又低沉的请进。

推开门,梁鹤白正双手交叉于桌面,下颚轻轻地搁在手上,眼带笑意地盯着阮余进来的方向,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愉悦的松弛感。

不知道为什么

阮余几乎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连门都不敢关得太用力。

封闭的办公室内。

阮余拘谨到觉得身上像是被什么缠绕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粱鹤白却是气定神闲,取下鼻梁上方戴着的金丝眼镜,静静地看着阮余靠近。

他的度数不算高,只是习惯戴着眼镜,并且戴上眼镜和学生相处的时候,会显得更加平易近人。

此刻没了遮挡,眼眸意外地有些锐利,让一旁的阮余更加无所适从。

更让阮余无所适从的是,因为粱鹤白的注视,他的腿心,竟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了些。

“坐吧。”

粱鹤白双手随意交叠。

看着阮余,轻声开口:“别紧张,阮同学。”

“没、我没有,粱老师。”

“是吗?”男人笑着打量了一下阮余的腿,“那你站直些。”

阮余嗯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你的论文,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今天要交给我,怎么忘了?”

看来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阮余想。

男人语调平稳,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令腿心处的酸意更甚,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好熟悉,被侵犯时那个人给他的压迫感也像这般强势。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阮余摇了摇头。

挥去脑中的旖念。

但身体仿佛是真的被下了什么蛊惑,不自觉有了反应。

好痒……

不,他不可以被扣分。

反正都已经破处了,不如

看着眼前穿着西装,皮鞋程亮,一丝不苟的男人,阮余的头脑忽地就被身体的反应摄取了心智。

粱鹤白的眼睛实在太过可怕,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魅魔,多看两眼,便丧失了理智。

嘴里鬼事神差地吐出:

“我没写完。”

“老师……我想卖批换分……”

阮余直愣愣地跪坐在地,对着男人分开双腿,两手抱住腿根:“可以吗?”

听见阮余的话,粱鹤白一时未置可否,长腿交叠在一处,浑身散发出一股漠不关心的挑逗感。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余,温和勾了勾唇,解开袖扣:“至少先让我看看售品。”

“阮同学清楚要怎么做吗?”

阮余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解开裤子,露出前天才被强奸到肿胀的部位,好在下体的那些字都用酒精清理干净了。

粱鹤白饶有兴致地站起身来,几步上前,似乎在观察阮余的女穴。

阮余保持着双手抱住腿根的姿势,掰着下面,看着男人,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起了抖。

“同时拥有两套器官,很罕见啊。”

“颜色不错,只是……被人用过了吧?”

粱鹤白兴致缺缺地坐回了那张进口的皮质椅子上,解开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重新戴上眼镜。

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掰着腿对自己露批的阮余,低沉声音携着蛊惑的意味。

“你很聪明,阮同学,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隔着透明的镜片,阮余与粱鹤白对视。

被缠绕的窒息感再度袭来,肿胀的小穴也没由来的流出了一股穴水来。

再次下意识地。

阮余点了点头。

“我可以给老师口。”

“我没有口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粱鹤白笑意更甚,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袖口,“真乖。你现在可以松开你的腿了。”

阮余正要站起身,粱鹤白却玩味地将他打断,“但老师没说你可以站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粱鹤白笑着将两腿分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余。

阮余仰起脑袋,看着粱鹤白腿心处鼓起来的弧度,耳畔传来男人的底吟,“过来吧,来你应该待的位置。”

阮余双膝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粱鹤白的胯下,正要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

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颊。

“用嘴。”

阮余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模模糊糊的,但意识深处却清醒地泛起一股羞耻的愉悦……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不……对方是自己的老师……

张开嘴,咬开男人的裤链。

粱鹤白的手一直摸索着阮余的脸颊。

直到那根粗大的肉刃完全露出来,阮余瑟缩了一下,味道很淡,和粱鹤白发给他的图片一样,下意识想要后退,下巴却被人用手掐住。

阮余挣脱不开,又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抬起头,粱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折射着锐利的笑意。

“我会比较粗鲁,但不会真的伤害到你,阮同学,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吧?”

“不……不介意。”

“那再好不过了。现在,请把它完全含进嘴里。”

粱鹤白的声音是那样不容抗拒。

阮余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嘴,将粱鹤白粗大的男根含住,刹那间,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尽数掠夺。

“我要开始动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顶开。

阮余呜咽着,连喉咙都被撑大了一圈,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两只手都按在粱鹤白的大腿上,跪在男人胯下,头却变成了男人肆意使用的一件器具,仿佛没了自己的知觉。

“呜呜……唔……”

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喉咙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粱鹤白的鸡巴。

粱鹤白轻轻抚摸了一下阮余被鸡巴撑大的脖子,下一秒,便死死将阮余的头按住,爽得呼吸都重了几分,接着毫不犹豫开始狂挺腰身。

阮余被男人撞得几乎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

粱鹤白手指按在了阮余的嘴唇上。

“记住,你的这里,就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飞机杯。”

阮余点了点头。

粱鹤白抓起阮余的手,按在了阮余满是液体的嘴唇上,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嘴巴。”

粱鹤白瞬间冷了脸色。

阮余一哆嗦,连忙改口:“飞机杯……”

粱鹤白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阮余的脑袋。

敲门声葛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门外传来少年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淡地,“粱老师,在吗?”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为避免闲话,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简直是一拍脑袋。

对啊,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

宁五远人这么好,看上去也很好说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刚一上前,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

“滚开。”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刚要往后一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他又不是来找他的。

于是抬眼弱弱地望向宁五远。

宁五远叹了口气,轻声唤道:“齐宴。”

齐宴脸色一沉,毛巾用力往身后一甩,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宁五远扫了一眼他的身影,随即抽回视线,落到了阮余的身上,礼貌性地笑了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余略微有些惊讶,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你怎么知道?”

宁五远没有和他纠结这个,环视了一眼周围,乱哄哄的,实在不像样,“换个地方聊吧。”

待回过神来,阮余人已经坐在了咖啡厅里。

宁五远体贴地开了一间包间,周围环境很舒适,优雅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听不见一丝杂音。

阮余坐在里面,浑身不自在,这里的装潢看起来很贵很高级啊,他等会儿要是付不起怎么办?

算了,阮余咬了咬唇。

昨天才领了梁鹤白的一大笔钱,应该够用了……

“不用担心。”似是看穿了阮余的窘迫,宁五远莞然一笑,示意道,“我请客。”

“说吧,有什么事要找我?”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余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阮余开口问道:“……我好像听说孤儿院要被拆了,你知道这个吗?”

宁五远原本安静地盯着阮余说话,听到这里,眼里含着的笑意一下淡了下去,重新变回疏离。

或许阮余自己都没注意,下面的嘴唇上有一小块了破了皮,结了一个特别小的红痂。

阮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觉得气氛诡异地沉了下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宁五远眸中意味不明,“你从哪里听说的?”

“就……”阮余下意识准备说出梁鹤白的名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转了个弯,“就是我课上的一个同学,他说他从梁老师那儿听说的。”

阮余在心虚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咬嘴唇。

这会儿也一下咬住了下唇不放。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就是感觉这样说会好一点。

宁五远自然也观察到了。

感觉到周边的气息重新恢复了轻松,阮余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他说对了。

宁五远侧过脸看向窗外的方向,思绪随着视线拉长,语气有些飘忽。

“你很在意孤儿院吗?”

“当然啦,那是我的家。”

阮余想也没想地答。

家?

宁五远不知在想什么,眉心微微动了动。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