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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节 反应

 

直到把人抱进酒店房间里,好像才觉出些不对劲儿来。

这脸也太红了些,又红又烫手。

喝了六两53度白酒,又抱着个小孩儿楼上楼下的折腾,王应来感觉自己跟养个大儿子似的。大半夜的,人家都在温柔窝里,就他在急诊室里,活像个老父亲。关键自己那七八岁的大儿子跟家老实睡觉呢,他倒是出来给别人当便宜爹来了。

幸好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着凉,加上有点酒精过敏,以后别喝了就行。

感情又热又想贴贴的,是变态反应5,倒是让他这个“变态”起了反应。

再回到酒店房间里,人好像清醒过来一点。王应来把人扒个精光,拿毛巾上下囫囵个擦一遍就给塞进被子里。

他自己冲个澡出来,对着镜子甩发梢。

“王二,你可真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搂着人直接睡了。

真烫。

王应来做梦了。梦见乐乐冲他咧着小嘴傻笑,一排小牙像珍珠贝母似的。

这么纯情的梦十五岁开荤以后可再没做过。

上午醒来,小猫崽还是迷迷瞪瞪的。王应来给他吃上药,拉起来穿衣服。

早上助理从同事家拿来洗好的小孩衣服。同事家孩子才十二岁,这衣服居然穿上还大点,小猫太瘦。穿好衣服又胡乱塞上几口小馄饨就给人拉走了。

今天约好了有事必须得去公司。

王应来从办公室望出去,小猫崽裹着个毯子背对他坐在对面的会议室里,小脑袋从椅背上面露出个尖尖。估计村小也没教几个字,给他拿了两本杂志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懂。

他喊助理进来,让她过去看着小猫崽,提醒他要想睡就去休息室的沙发上睡。

今天这事,说长可长,说短可短,先看看来人什么意思吧。

原本跟周家都在花园胡同住着,十几年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能打个照面。他家老首长近几年愈发少露面,不过到了年节的,只要顾少将来四合院,两家总还是要约着一起吃个饭。这几年拐着弯的也求过周老爷子几次,都还是办得挺圆满的。

他跟周家经纶两兄弟关系也不错,东四环这规划就是跟周衍纶那分的一杯羹。虽说开了小一年的会也没什么进展,可规划这事儿本来也就这样,一朝他上去的话一切都能落听。

周老爷子给儿子安排得也挺周到的,按着这样走,看起来顺顺当当应该没什么波澜才对。

可从去年开始,就传出来说,卢家那个三夫人生的卢修远要上来。

原本是他大哥卢修和一直跟着在搅和,不知道怎么着突然就颓了,说是跟家里老妈有点渊源。

卢老爷子名声在外,元配夫人是包办的,没有结婚证也还一起过日子,多少年一直在山上吃斋念佛。二夫人疯疯癫癫不知道什么路数。长子卢修和就是二夫人生的,反正现在是淡出了,不争了。次子卢修远是三夫人生的。

三夫人生猛,给老爷子收得服服帖帖的,办事也利索,在夫人里很说得上话。在男人堆里也有几分面子——卢首长都得看人家脸色行事呢,你们其他小虾米自己掂量着办,不好瞧不起女人,要栽大跟头的。

卢修远一直在乡下,两广修路云贵修桥,踏踏实实下基层。谁也没当回事儿。去年一开春,突然人就调去河北做二把手了。大家都知道,河北的二把手转眼就是京城的一把手,一直都是插着来的。在开发的英安集又正好是挨着河北保定,所有人都不错眼珠儿的盯着这块呢。

本来没路子搭卢家的车,压根也没往这方面想,不知怎么回事,春节小长假还没休完,那边有人拐着几道弯找过来,约着年后“聊聊”。

越想越头疼。

一棵大树好乘凉,两颗大树分身乏术。都是人精里的人精,两头靠就是两头都不靠,到时候任你王应来再怎么八面玲珑,是二爷还是兔儿爷,都是人家上面那位说了算。

聊聊,聊个屁噢,打头阵的小鬼来讨债还差不多。小鬼难缠须得万分谨慎,别刚一交火自己先歇菜了。

再抬眼看对面,小脑袋尖已经没了,助理也没在那屋,估计是上休息室睡去了。

来的是调研员,规划局开会的时候见过几次,在后面坐着,灰扑扑的也不打眼。不过两次现场她都跟着出了,名字耳熟,孟霜。

王应来给她倒了杯茶往手边推,“孟主任今儿红光满面的,这眉眼儿藏都藏不住啦。”

“王总您可别磕碜我了,啥主任啊,我就一小科员,”孟霜浅浅噙着笑,“也是受人之托,都是领导的喜事儿。”

王应来瞥见她搭在杯沿的右手拇指一直在捻无名指上的戒圈。

“哎,令儿是没到,但是孟主任高升这事儿,咱哥儿几个可是阳历年前就都知道的。想着您赏脸一起坐会儿,一直也没机会。”

孟霜嘴角噙着笑没应声,喝了一口茶。

王应来给她又满上,笑着问道:“领导什么指示呀?”

孟霜肩背明显松弛下来。

得,怕啥来啥,找帮手喊站队来了,还挺仓促。

俩人你来我往勾兑一会,突然对面会议室里倒下个黑影。

王应来道声“抱歉”,赶紧拉门过去瞧。

弄半天小猫崽一直在这呢,趴桌子上睡的。人太瘦了整个都被椅子背挡住,助理在外面扫了一眼没看到人,以为他上去休息室了呢,就跟着去休息室找。

三个休息室都找一遍也没找到。再回来,才看到人一直在这睡着呢。想叫醒了上楼去,结果一扒拉,人顺着就出溜下来了。

助理不敢搂也不敢抱的,两手拉也没拉住。

王应来进去摸小猫崽脸蛋,还是有点热,但不那么红了,喊着也有回声,就是纯睡呢。干脆打横了捧着送到楼上休息室去。

出门前王应来叮嘱助理,“你丫就跟这儿盯住了,再敢动,看老子抽不抽你。”

助理默默点头,伸手把严严实实的毯子又给掖了掖。

这是又来一活祖宗。

原先有过一位,头两年的事,就是拿了丝路最佳女主那位,十七拍的,十九拿奖。

拍的时候不乐意跟王应来睡,跟五十多的副导演相亲相爱。

拿了奖以后,影片团队四处领奖,总跟着王应来到处混,看多了他人模狗样的跟人推杯换盏,突然感觉迷人得很,上赶着爬王应来的床。

王应来也不挑剔,演员爱上导演那不是太正常了嘛,没有情感的演员她也演不出能拿奖的作品不是。

她跟王应来的时候十九,她不跟王应来的时候还是十九。也就睡了几个月。有事没事老往公司跑,那会公司人还不多,她一来都得围着她转。

员工倒是都没说什么,干活也好,伺候女明星也罢,只要老板钱照发,这些都是小事。

那会为着最佳女主,助理也挨不少骂。

她刚上班没几年,比王应来还大两岁呢,挨了呲儿,偷摸在楼梯间哭。

本来都准备辞职了,谁曾想,年底王应来包了个大红包给她,她摸着是真厚,两块砖,她一年工资也就两块半。

当时感动的就要哭。

王应来说:“甭跟这嚎丧,回你楼道里哭去吧。”

助理一听,去你大爷的,老娘必须跟你丫耗到这破公司倒闭不可。

现在看着,倒闭是没可能了,再弄下去,搞不好要上市呢。

后来就只能在电视上看到最佳女主了,再也没在公司里见过她。

也不知道最佳女主能拿几块板砖。

其实助理这旧社会家生子样低眉顺眼的做派,还有一档子事也是催化剂。

最佳女主消失不久,有天晚上她去坤爵汇给王应来送烟。白盒的烟平时放办公室,那天晚上大概抽得太凶了,带的烟没够,王应来喊她送过去。

她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哄带拽拉过来的对吗,他吓你了吗,打你了吗,被拉走的时候你该是怕极了吧。

幸好拿了手机。

幸好买了手机。

王应来给他套衣服,人稀软根本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刚才绷太久了脱力,还是药性上来了昏沉,眼皮似睁非睁,喉咙里哼鸣有音但传出来只是低微的哼哼似有若无。

对周遭毫无反抗任他摆弄。

即便不是他,也可以是任何人来摆弄。

王应来说不好心里什么感觉,这感觉太过于陌生从未有过。

他拿着软绵绵的小细腿往裤子里塞,手都是抖的。低头捡掉在地上的手机,一滴水砸在屏幕上,漆黑屏幕倒影中,他看到自己嘴唇都是颤抖的,眼珠涨红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也像是被逼疯的鹿。

是狩猎也是猎物。

他捧着人开门,张晓磊在门口守着,原本伸手想接人,一看王应来那脸色就把手缩回来了。转身进去巡视一圈,看见那牛奶杯子立刻压低声问:“东西收走吗?”

王应来摇摇头,张晓磊就要去开套房大门,被司机向前一步拦住。一时间所有人都站在客厅里,落针可闻。磊子默默活动着手指,攥拳,松开。何秘书接起电话来走到窗边去。

小猫崽毫无声息,好像一条刚被太阳晒过的冬被,轻飘飘搭在王应来手臂上,热气烘得他心颤。他抱人走到门口,背对着众人,“人我能带走了吗?”

何秘书电话还没挂,抬手向司机摆摆,放人。

王应来刚走一步,又退回来,“药盒子给我。”

里面小闫看看何秘书,进里屋拿出一个铝箔壳,张晓磊接过来就赶着跑到前面去按电梯。

下楼从大堂过,刚才二一一六门口那个经理就等在正门,拿着王应来的车钥匙。

大堂里确实有棵树,是圣诞树。妈的圣诞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还他妈不赶紧拆。老子差点开到北四环去。

张晓磊开车,往京大附属医院奔。

小猫崽在怀中醒转但不是好醒,又要脱裤子,嘴里一连声地哭求,“二爷……二爷,我……”

——我什么?

王应来想起上次见他是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给人弄得舒坦了,小嗓儿黏糊的呻吟。

“二爷,我难受。”

“二爷,我疼。”

“二爷,我不要了。”

就是一个没人疼的小孩儿,可连他都欺负他。

“热……我难受……”小猫崽难耐地扭,手往裤腰上扯。

黑绸裤子松紧腰,一扯就露出白色的小内裤。王应来摸了一把,内裤前面全是湿的,应该是射过一回。小东西现在摸着还是直愣愣硬着,撑在内裤里顶着正面,他给捋顺向上,免得内裤面料一直摩擦冠头,万一磨破了更难受。

他一碰,小猫崽立刻从断断续续的哼唧鼻音拉长成一声娇软的呻吟,未经多少情事的懵懂少年被药性催生出天然的情欲,毫无收敛之意的呻吟带着点哭腔又娇又媚,情动小兽般的呜咽哀鸣让狭小的车内空间顷刻间淫靡泛滥。

磊子在前面如坐针毡,根本不敢看一眼后视镜。怎么小男孩也能叫出这种声儿来啊……

王应来也不敢多碰,有药性在,怕给孩子弄坏了。看小猫崽扬起小细脖子难耐地梭巡,微小的喉结显现出来微微颤抖着,他就凑上去含住柔嫩的薄唇舌尖卷弄。小舌尖滚烫颤抖用了十足的力回应他,迷蒙间收不住力化作狠命的啃咬,津液互换水声作响间腥涩金属味猛然蔓延开来。小猫崽绯红的小脸上唇边有更刺目的血红,珍珠贝母的小牙上血丝密布。

王应来嘴疼心也疼,但没有那天被紧紧箍住的冠头疼。你那天应该会更疼吧。他舔着自己唇上的伤口,好像在舔那挣紧了再没有余地的淡粉色圈环。

小猫崽被人捏住双手不得纾解,只能在人怀里拱着吟叫,王应来勉强分出一只手来又在打电话,打给万修平。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急切地问:“你在院里吗?”

万修平一如往常的沉稳,“在呢,怎么了?”

“有个小朋友,被人喂了药,我在路上,十分钟到。”

“吃的什么药?”

王应来喊磊子,“磊子,药给我。”接过来正反面看,“不知道什么药,没有盒子只有壳儿,英文的,s什么什么,绿色的。”

“药还有?”

“对,一板上两粒,用了一粒还剩一粒。”

听到这万修平心里已然有数了,“行吧,带上直接到急诊,我现在下去。”

万修平刚升了副院长,年前年后的行政会议一大堆,这会刚开完会正要回家呢,一看是王应来的电话就有点不想接,再看时间,这个时候来电话也许是有急事,怕真的耽误事只好接起来。没等电话里说完就掉头往急诊赶,他还没站稳,就看见王应来捧着人进来。

刚才电话里还有呻吟声,现在人又没了声息,大人小孩都是一身的汗。

孩子脸红,大人脸白。

引着人进了一个空诊室,王应来把人放在轮床上,药壳子递过去。万修平接过来并不看,反而斜楞他,“年龄?”语调里的冷漠和嘲讽听得真切。

做医生的心里有数,王应来却是毫不知情的心里没底,这会根本顾不上跟他掰扯,老老实实回答道:“十六,十六岁零三四个月。”

你可真行,万修平心里气得恨不得抽他俩大嘴巴,越玩越不像话!他看看药壳子,又斜楞王应来嘲讽道:“喂都喂了,又在这装什么大善人呢!”

万修平的专业技能和思想品德王应来心里明镜,看他这会还能逗贫,估计情况并不太糟,他心里稍微松快点,匆忙解释说:“不是我,我刚给人抢回来。”

万修平看他气喘吁吁心慌成那样,嘴还被啃破了,心里暗自腹诽:这又是玩的哪一出。患者主诉该问还是得问,“进食了吗?直接吃的还是混着喂的?多长时间了?”

“没吃,喝的牛奶。一到两小时吧。”

万修平心想,估计是泡开了在牛奶里,“真行,这玩意儿泡开以后老大味儿了,那得硬灌才下得去。”王应来听了暗暗咬牙。

“混着喝的,喝完两小时,人都已经上劲儿了,现在洗也是白遭罪。这药外来的,目前国内没有有效的拮抗药。要不挂个水吧,多喝点水也行,代谢一下。”

王应来一听,白来了?这不行!急吼吼地朝人喊:“时睡时醒的,一醒了憋得直叫唤,你看看呐,怎么弄!人你都没瞅一眼!”

万修平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坦然样,“这呢,不是睡,你叫他他能听见,碰他他也知道,他就是控制不了。我也不用再怎么看,多喝水代谢掉,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这身上这么热也没事儿?”

“可以适当物理降温,保持环境温度适中,不要忽冷忽热见凉风就行。”

正说着话,人又有点醒过来,在怀中呢喃:“二爷……”

王应来赶紧凑头去应,“哎,哎,在这呢。乐儿,醒醒。”

“二爷……我难受……”小猫崽抓着他手往裤裆上走,手太小,只能抓住两三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往下扽,“你摸摸我……”王应来搂着人,把小手控制在身体两侧,一张老脸通红。

万修平把药壳子塞王应来裤兜里,“带回去吧,可以玩,要少射,射完也不消,徒增消耗伤元气。下手挺狠的,一颗就是成人剂量了。”说完双手插兜,踱着步往外走,“走前关灯!”

磊子停好车找进来,在门口喊他:“二爷。”

王应来高声喊问:“老万!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走廊里声音传过来,“二十四到七十二!”

磊子帮着传话:“得一两天。”

天杀的老董头,妈的找着机会弄死你。

王应来在车上给晚上的人情挨个回电话,道谢,报平安。

他让磊子开车又送了一段,打完电话停在路边,谢完磊子就让他先回。今天也多亏有他。

给小猫崽放到副驾系好安全带,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不能再去酒店,要是有警觉的报了警,又不好办。黑户小孩儿。反正亮马桥也是给他准备的,助理之前回过话,都收拾好了随时能入住,王应来想定了就直接往亮马桥开。

路上人又醒过来一次,他隔着裤子给按着揉了几下,呻吟哼鸣了一路现在又昏睡过去。王应来让人叫得裤裆冒火,心里燥热的火苗熊熊燃烧。

进屋给人放在沙发上,他去给浴缸放上温水。出来一看,好家伙,又脱个精光!胡乱扯着内裤,前面已经完全湿透,小手正在里面搓呢。他过去把内裤给扒了,一股子腥膻味儿。小家伙直挺挺的,头儿磨的通红锃亮。

给人捧起来放到浴缸里,自己也赶紧脱了坐进去。

怀里这人可比水热多了。

他坐在小猫崽身后把人圈住,一手攥着两个手腕不许他自己再揉,一手拢住小东西帮着纾解。药效催得人不肯老实配合,倚着他胸膛不住地拱,拱得他自己那根擎天起立邦邦硬的贴着滚烫小身板的腰眼儿,时不时被乱动的胳膊肘蹭一下冠头,舒爽得青筋跳动忍不住长声叹气。

脑袋里天人交战,善念残存。

摸了没几下小东西就毫无征兆的射了,稀薄一滩在水里迅速消散开。像万修平说的似的,射了也不消,还是挺立着。原本秀气的冠头充血不退憋得艳红,几番揉弄摩挲之下肤膜孱弱,两丝突兀的血管鼓胀甚至带着点紫红色,感觉再摸怕是要破皮受伤。

要不给你舔舔?王应来被脑子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惊得怔愣了一下,既觉心惊又觉有点下不去口。从来都是别人吃他,没想过还有他吃别人的一天,属实有点张不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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