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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 02 来自路人的觊觎来自桌下的口侍

 

洗了身上的痕迹回了床上,两个人明明是露水情缘,却好像亲密爱人一般,气氛有些暧昧。“咳……那个,你姓方?魔主的亲族?”文夙趴在男人身上,像是不经意的问着,男人懒懒的连眼睛都没睁开“魔主是方雷氏族,我们方家就是个小商贾罢了。”文夙轻轻的哦了一声,“那你呢,姓闻,跟仙主什么关系?”文夙沉默,方境睁眼看向他,这才发现怀里的人低着头好像有什么不愿说的过去似地。

“不愿说算了,我本来也是随口……”文夙抬头,方境这才看到他眼里带着些仇恨“我是被仙主贬谪的。”

恩?方境一下子来了兴趣,谁都知道仙主对外一直装得大度和善,竟能让他亲手贬谪?

“原先照顾小皇子的是我亲姐,小皇子丢失,仙主大怒,将我家族亲手贬谪。”

“那你家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落入魔界了。”

“我……看守谪仙台的人……我挣扎下撞坏了旁边的定位仙石,直接掉下台的……”

“呵……原来是欺你貌美,最后倒是便宜了我魔界人。”

方境听说天界倾轧,貌美小仙很容易被大家族欺辱,但确实没想到竟然连个守台子的小将都敢如此。

“你现在多少岁了?天界人生的?”人界已经数万年没有人得道成仙了,天界人虽然子嗣不旺,却总会有新的仙人诞生,像人界似地,也一样会有生老病死,只是寿数更长罢了。

“我……还有几十年满两千……”

难怪这么嫩,天界人,从出生后,前五百年为婴幼,五百至一千五百年为少年,中间有五百年是步入青年的过渡期,大概相当于人类的十九二十岁,而满两千后会维持青年模样,临近陨落的最后几年会迅速衰老直至陨落,青年模样会维持几千甚至上万年,除非忽然陨落,不然天界人都是寿命长久的。

“难怪这么嫩,嘶——”话刚落,胳膊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小东西,年龄不大,脾气倒挺大”翻身把人压回身下,半硬的肉棒已经开始显示他的存在感了。

“……我还疼,不做了好不好~”文夙乖乖承认错误,如果再来一次,他怕是几天都爬不起床了。

“主子,您该回家了,家里还有些事需要您处理”门口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方境啧了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知道了,退下吧”

门口再次恢复了平静,方境搂着文夙狠狠的在乳肉上留了个红印,在美人羞涩炸毛的目光下穿好衣服,“这些天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你也不用接别的客,就等着老子来就行了。”

门在文夙眼前关上,他吹灭了蜡烛,晦暗月光下,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羞涩又活力十足的少年模样,他沉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思索什么……

之后的半个多月里,方境时不时会来过夜,两人这才发现对方有多么的对自己的胃口,方境对魔界风土人情知之甚广,各种趣事传闻信手拈来,经常将文夙这个头次进入魔界的人逗得恨不得立刻就去看看,而文夙机敏又活泼,经常两人说着说着便在桌边开始半调情半切磋的动起手来,他身子柔软,学的功夫又是近身缠斗,经常把方境撩得欲火焚身的,方境喜欢打猎,最喜欢的便是他这种美丽强大的猎物,更是被他吸引得恨不得时时滚在一起。

在方境的重金下,翠姑确实也没安排别的客人,文夙倒成了这楼里一个奇特的存在,但是事情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不知是不是忙于商事,方境已经有十多天没来,尽管他当时砸了重金包下文夙,但这楼里总有那么些爱讲闲话的,很快,文夙失宠的消息就在楼里传开了。

晚上,方境没来,文夙正准备早早休息,却听到门外翠姑那有点尖的谄媚声音越来越近

“王老爷,您看您说的,文公子肯定乐意陪您啊~您这英俊潇洒又年轻多金,小夙倾慕您已久了,早就惦记想陪您一晚呢~”

门被推开,门口正是翠姑和那“王老爷”。文夙早听说过这个王老爷,是王家太爷第八个儿子,老来子混蛋到了极致,仗着祖辈财产和与上任魔主有些交情,横行霸道至极,最喜欢的便是到处寻找美人,魔界人本是以享乐为主,大部分情况下便也没有闹大,只是老王八这个名字却广为流传。

英俊潇洒,年轻多金?文夙观察着门口一脸色相的老王八,肥胖的身子,横向距离怕是快要比他身高还长了,一脸纵欲相,身上每个地方都像是用肥腻的肉挤出来了一个形状一样,别说过夜,连看一眼都好像很是恶心,天生俊美的魔族能长歪成这样也绝对是独一份了。

“我不接客,请他出去”文夙想关门,两名楼里的打手却快速挤进门里,翠姑脸色不虞,示意打手们把文夙压好,声音有些阴“你不接也得接,方老爷的钱昨天就花完了,你今天开始就给老娘接客”她示意两名打手将文夙锁好,文夙虽然有习武,但面对几名远壮于他的人却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的被扒光了衣服锁在床上。

“王老爷见笑,那翠姑就先退下了,您玩好~”老王八哪还在意翠姑和打手,随意的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他眼里只有被锁在床上的美人了。

“美人,让我亲亲~”油腻腻的一坨肉压在身上,带着口臭的嘴试图亲吻文夙的嘴,文夙挣扎着却不时会踢到一坨长虫似地肥肉,这老王八竟然只是看到文夙的身体就硬了,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臭味,文夙侧着脸,他躲不开这老王八的脏嘴,不间断的吧唧声,身体各个部位被老王八舔吻,一连串的红印迅速浮现,文夙的身体太过白嫩,稍微一个动作便留下一串印记。

“美人你真的好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絮叨,粗糙的嘴唇在文夙脸上胡乱亲吻,文夙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黏腻的鼻涕虫包裹了一样,好难受……

老王八着急的把手指往文夙身体里插,却发现里面干燥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那肉棒插不进去,龟头在穴口杵了半天,一丝湿润都没有,他又不想叫人给他拿香膏过来,他看向美人漂亮至极的脸,红润小巧的唇紧闭。“美人张嘴,给我舔舔,舔湿了我可以好好操你”

如星辰一般的眼睛睁开盯着他,眼底满是厌恶“滚,老王八”

“操!”老王八最恨被人喊老王八,美人明明都对他打开身体了,却好像高高在上一般俯视着他这个可怜的王八,他怒从心底起,强行掰开文夙的嘴就把半硬的肉棒向里塞着。

腥臭的肉棒像软虫一样往嘴里挤着,文夙控制不住的反胃,他的舌面被迫尝到了腥臊味道,甚至那软虫还使劲的往他的喉咙里挤着,老王八无比激动的抽动着,这小嘴太软了,又热,深处甚至还在向内挤压着,美人眼角蕴着泪,张着嘴含着自己的肉棒,简直就是最美的享受,小嘴都这么极品,可想而知他的身体会有多么销魂……

老王八沉浸于幻想,手下的力度越来越轻,当他手指滑落时,文夙快速合上了嘴,嘴里顿时一股血腥味,“老王八,没给你咬掉了真是可惜”文夙发着狠,老王八捂着下身嚎叫着,虽然没给这恶心东西彻底咬断了,却也绝对受伤不轻。

“操,贱人!”掌风袭来,文夙直接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突突的跳着疼,血腥味更重,老王八缓过劲来,立刻便扬起手来给了身下的人狠狠一耳光,“呵……继续啊,太监老王八”

啪,又是一耳光,脸上木木的疼。

老王八愤怒的找着屋子里的东西,他那恶心的下半身像没了命的虫子一样吊在腿间,怎么撸都没反应。“贱货,老子今天一定干死你”文夙笑着,声音都有些哑“干死我?就你这个太监?”

咣,老王八愤怒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掉落一地,他在屋里转着圈,忽然看到了滚落在地上的细长花瓶,那花瓶底端是个圆柱形,大约是拳头般大小。

老王八扯开了文夙的腿间花瓣,内里干燥到了极致,花瓶边缘略小的地方抵上了那窄小的穴口。“老王八!啊!”一股蛮力直接把花瓶整个推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甬道内也没有任何扩张,文夙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劈开一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全身都疼得冒出冷汗,握紧的手青筋迸起,他咬紧牙根,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叫出声,可是真的好痛……

“爽不爽啊?贱货是不是要被老子干死了”老王八抽动着花瓶,浅青色的瓶面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老,呃……比,比老王八爽……”一句话因为太疼而断成了几段,文夙也不愿自己屈服于这老王八,一字一顿……

文夙的血意外的满足了老王八的虐待欲望,他那软虫竟然慢慢的扬起了头,而在这不间断的凌虐下,文夙已经趋近昏迷,在迷茫中,他似乎听到门外有些嘈杂,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踹开了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公子,您醒了?”当文夙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迷茫,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一般,下半身每个关节都在泛着酸疼,身上的衣服柔软宽松,,而身边娇俏的少女完全陌生,就像这房子一样。

他睁着眼看向上方,天花板上镂刻精美恢弘,而高耸的柱子上,雕刻的都是些魔界神兽,这到底是哪……

“这是……”身体被人慢慢扶起来,靠进了熟悉的怀抱里。方境挥挥手让侍女退下,让文夙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解释起这一切来。

方境,应该称他为,方雷烬,也就是魔主,而这里是他的皇宫深处,因为一些事没去酒街,却不想那翠姑见钱眼开阳奉阴违,他通过暗卫得到消息再赶去也稍稍耽误了一些时间。

“哦……那我有没有被老王八?”

“没有没有,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没硬起来,我就让他彻底硬不起来当太监了。”

“恩”

方雷烬摸了摸怀里人的腰,好像总觉得文夙特别冷淡啊,他想着该怎么找个话题。

“那个,原来你真的是从谪仙台掉下来的啊。”

恩?文夙挑眉看他

“原来你那十几天就是去查这个事了?”

完蛋,好像找错话题了。

“咳,那个,你饿了么?”

“哼……原谅你,反正也正常,毕竟我是天界的人。那么现在,你信我了么?”

“信啊,不信我为什么让你进我寝宫跟我睡?”

……

魔主宫里多了个天界人,这消息很快便传开了,但臣子们倒是也很是心大,一个个都想着,反正魔主正值壮年,又骁勇善战,数百年前连天界大皇子都败在他手下,区区一个小谪仙,魔主喜欢就养着玩就是了。

比起在酒街,魔宫里的生活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什么都有人伺候到位,每天锦衣玉食的养着,很快便把文夙的身体养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被情欲浇灌的他,像是从一朵干净的百合变成了娇艳的罂粟,愈发惹人心动,而以往经常跑出去猎艳的方雷烬,现在哪还有心思出去觅食,最好的都在他身边了,其他人哪还看得上。

两人不仅性事上契合,思维上更是互补,方雷烬年龄比文夙大不了多少,继任仅仅几百年,魔界人虽然大部分都信奉强者为尊,但难免有那么一些先皇留下的老臣会倚老卖老或者浑水摸鱼,方雷烬性子直一些,有时会被老臣们的陷阱迷了眼或者是惹起了脾气,而这时,文夙就会在旁边语调温柔的安抚,让直脾气又偶尔暴躁的魔主没当堂和老臣们翻脸,而有时一些策略不够完善时,文夙又会用极简单的几句话点出纰漏,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拿这谪仙当魔后一般看待了。

方雷烬不是没疑惑过为什么文夙会这么懂得这些,文夙的解释是,在天界时他的官职是主管藏书阁的,自然对朝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倒是也和方雷烬调查到的信息相符,很快便也打消了疑虑。

魔历新年,魔宫里照常会有宴席,以往每年魔主都是随便在晚宴上找寻美人,而今年他却早早的跑回寝宫来看自家美人更衣了。

“你告诉我,这衣服怎么穿!”刚一进去,便被一条薄软布条丢了头,方雷烬从脸上把布料拿下来,看着正发脾气的文夙,赶紧哄人吧,不然晚宴来不及了。“乖了乖了,这是后妃的官制宴服啊”,他悄悄的伸出舌头,在布料一个角落舔了一下,好期待宝贝一会穿上的样子。

“我不穿,我穿不出去。”看着男人把布料放回床上,文夙不乐意的噘着嘴,这衣服真的没法穿,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金丝与黑纱制成的两条黑色软布,在光照下映出星辰般的模样,一条有三指宽,而另一条则成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根据侍女们的解释,三指宽的布料是用来遮盖乳尖的,而另一块三角状是用来包裹下身的,只有小块的三角遮盖住前方,后面全都是细细的线相互拉扯避免掉落。而床上还有很多用黑金布串联的细碎珠宝,那是衣服的外层,可再怎么遮,也还是让人羞到了极致啊。

“夙夙听话,我给你遮上,但是这衣服必须得穿,不然老臣们会要我带别的人去的,你舍得么?”文夙咬唇,盯着床上的衣服,好像要把那衣服烧出洞一样,但是也显然有些动摇了。“真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搂上他的腰“是啊,那些老臣最矫情了,如果我带了别人,他们肯定会要我把那人立为魔后要我们分开的。”文夙整个都被男人包裹着,他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不想把这人让给任何人“那……”一听动摇了,方雷烬更是加了砝码“我也不想把自家的宝贝给别人看,可是这是规矩,我就只给他们看一眼,然后我就把你藏进我的大氅里。”“就一眼?”“就一眼。”文夙艰难点头,方雷烬咬着他的耳尖,在羞红的耳尖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

当文夙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方雷烬都不想带他出去了,只想把人整个藏起来。星辰围绕着他蜜桃大小的胸,三指宽的绸布仅仅只能挡住粉红乳晕,白嫩的乳肉全部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红印,而下半身,三角形的布料藏住了腿间花园,布料少的可怜,但还有配饰,胸口上流苏样的黑金线垂落,细密金线把白皙乳肉遮得若隐若现,而细瘦的腰间也配着金线,却与胸口金线不同,下半身的更像是一层薄纱,比起内里颜色略浅,长度垂落地面,长长的拖尾像是从余晖过度为了深夜的星河。

文夙纯白的发丝被是女们灵巧的梳好,整个装束虽然只有简单的黑金二色,但衬着他极白的肤色和脸上淡淡的羞红,却显得整个人极为靡丽。

“……怎么有点湿?”文夙觉得那腿间的小块布料有些凉,又好像有点湿,一扭头却被男人搂进怀里,厚实的大氅直接裹住了他全身,“咳……那个,裹好,别着凉了”不自然的咳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腿间有些遮不住的凸起,想也知道,那湿润是谁干的好事了。“哼……”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文夙不理身后那人便向着大厅走去。

臣子们都知道文夙漂亮,哪怕日常他只是简单的打扮都经常能够让众人惊艳,但这次他们年宴,他们才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沉迷于他。

方雷烬大氅搭在手臂上,另一手搂着文夙纤细的腰肢,将星辰穿在身上的美人,肤色白皙,上面留了明显的吻痕,胸部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两只藏在草丛里的活泼白兔,细瘦腰肢露在外面,看着娇弱无比,但又隐约可见无比流畅的肌肉线条,薄纱下透出神秘的三角地带,迈步间修长美腿从纱下露出,赤裸的足轻盈的踏上地毯,小巧的指像贝壳一样粉嫩,直想让人捧着他的足肆意亲吻,看他在自己的手下桃红满面。

美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好像是被他们注视的目光羞红了脸似地,明明在魔主身下许久了,却依旧清纯无比,可谁都知道,如果真是纯到极致,哪能让崇尚欲望的魔主沉迷至此。

刚一坐下,臣子们便见魔主把手臂上搭着的大氅抖开,把美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小夙怕冷,孤给他挡着点”听起来就不靠谱的借口,天界和魔界这两界谁不是修为傍身,哪怕是稚龄孩童都没有怕冷一说,分明就是小气吧啦的君主吃了飞醋。

臣子们心知肚明,而文夙也自在许多,那些好像要把他扒光的视线,确实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年节佳宴,自然也有一些助兴的节目,包括从臣属地来的节目,每年都有不少的美人竞相献礼,魔主年轻强大,哪怕只是风流一夜都绝对不亏,更何况魔主一直没有后宫,万一真的能进了后宫,说不定便成了那椒房专宠。

今年的年宴,消息灵通的臣属只贡了些稀奇玩意或者新奇好玩,但是也有消息不灵通的,比如这被称为邪桥的属地。

邪桥,一个小的可怜的属地,却因为盛产美人而得到了得天独厚的皇恩,之前许多年都有自愿前来的美人得了君臣的青眼得了一夜情缘,甚至还有美人一跃成了臣子家眷,但是因为离权力中心最远,也缺少信息来源,今年竟成了唯一一个送美人来的属地。

当一看到大厅中间那翩翩起舞的各色美人时,臣子们忍不住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两人,果然,前半场文夙一直没落下的嘴角现在抿成一条线,魔主正抓着他的手悄悄安抚,在乐声间歇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相接声,好奇心旺盛而又胆子稍大的臣子悄悄看上去,看到的是魔主被拍开的手。

“邪桥献珍兽十只,美女五人,仙族混血一人……”礼官的礼单刚一唱完,便见那几人中穿着最为华丽的美女盈盈拜倒,近乎于透明的纱裙在地上如大丽花般展开,冰肌玉骨在火红纱裙上衬得艳丽无比。“妾为三年前年宴上进贡美人之妹,家兄回家后对魔主日思夜想,特要妾进宫阐愿,妾与家兄二人愿共同侍候魔主,请魔主成全~”美人自称妾,在旁人耳朵里,便已经是吃定了魔主能够青眼相待,更何况她也确实比她哥哥还要美上几分,连哥哥都可以春风一度,更何况自己。

“呵……日思夜想?共同侍候?”没听到魔主的声音,却听到高台上传来的了如玉一般的声音,再一抬头,才发现台上魔主身边的人,松松散散的披着大氅,男子的声音却有着女子的妖艳身姿,美到极致的脸一下子便将她身边的美人们衬成了庸脂俗粉,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说,自己的姿容在那人面前仅成了中人之姿。

“美人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先坐下歇息片刻再安排美人住处吧。来人,赐座。”文夙完全不给方雷烬说话的机会,十分果断的安排了人去给贡品们的位置,等那些人都坐下了,他才仿若无骨一般的倚靠进魔主怀里,悄悄的凑到耳边。“你给我晚上睡书房去”方雷烬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怀里搂着巧笑倩兮的美人,虽然美人说着晚上让他睡书房,但并不妨碍他现在来点福利。

大氅刚才已经松了开,他搭在文夙腰间的手从下面看得分明,环抱着人的姿势更让臣子们能看出魔主与文夙之间感情甚笃,魔主时不时的会夹上一筷美食或者拿起一杯美酒喂给怀里的人,而文夙也显得乖巧顺从,在外人面前给足了这位魔主面子。

约莫是酒喝的有些多了,宴席上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对着身边带来的美人或者身后宫内的美貌侍从有些蠢蠢欲动,碍着魔主还在,才憋足了劲没有抓过身边人上下其手,可方雷烬自己本来也喝了不少,从看到文夙这一身打扮时就憋得厉害,现在酒壮了胆,就想玩点新鲜的。

“小夙,硬了……”大掌带着身边人的柔软掌心向下摸索,文夙好像都被藏在他衣服下的温度烫到了似地,鼓鼓囊囊的硬物在衣服下已经耀武扬威的立起来不知多久了,掌心刚一碰到,那硬物便向上弹了一下,可四周都是人,文夙怎么都做不出在众人面前骑上去的事,红着脸轻轻撸动了一下,那东西烫的好像隔着衣服都能烫伤人似地。“我给你舔舔好不好?”大概也是情之所至,或者是酒意过胜,文夙一矮身便钻进了桌子下面。

灼热的硬物从衣服里挣脱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文夙漂亮的脸上,几滴白浊沾在了他的眉上,美人跪在桌下,掌心握上了粗如手臂的阳物,那东西顶端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好像被迷惑了似地,小嘴张开,柔软红舌探上了龟头顶端,轻轻一舔,粘液带着些微的腥咸,美人皱眉,却还是张开了嘴,试探着把顶端含进了嘴里。“小夙,你……嗯……”方雷烬被这小舌一舔,呼吸一滞,仅仅只是含入了一个头部便让他激动的想要在里面疯狂顶动,但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在提醒他,身下的人是第一次做这种侍候。

“……乖,舌头舔舔顶端,慢慢的向里面吞”方雷烬轻声教着身下的人,大厅里不少人已经发现了主位上的动静,既然连魔主都开始享乐了,他们也开始搂过身边顺眼的美人开始了,但耳朵总还是忍不住往主位上跑,看不到美人,听听总可以吧?

在情事上,文夙干净得就像一张纯白色的纸,一切都是方雷烬怎么说,他便怎么做。香软小舌舔过顶端,小嘴尝试着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把那肉棒又向里吞了些进去,可这怎么可能让男人满足,他按着身下人的脑袋,让他的口腔被自己慢慢打开。

“唔~”被强压着吞进东西的感觉不好受,但男人的手掌却有力的按压着,窄小的喉管已经被龟头顶开,浓密的阴毛在脸上扫来扫去,整个鼻尖都是浓郁的膻味。龟头插入的力度越来越大,喉管在不停的蠕动着,生理性的反胃反倒成了最天然的按摩,细碎的哼叫被碾碎,眼角的泪看的更让人想要欺负他。男人就像是不剩多少理智似地,遵循着本能一直抽插,文夙可怜兮兮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本就憋了许久的男人没多久便到了高潮边缘,狠狠的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囊袋收缩几下,一股腥膻浊液顺着喉管直射进胃里。

“咳咳咳……过分!”文夙被呛得捂着嘴在地上咳嗽半天,嘴边还有一些未吞咽的浓白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嘴都被撑软了。

刚被男人从桌下抱出来,便看到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啊,居然昏头昏脑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撅着屁股给男人口,甚至还傻兮兮的全吞了。

方雷烬也是第一次被文夙用嘴服侍,仅仅一次哪满足得了,快速的落下一吻,抱起人便向后殿走,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管是贡品美人们还是臣子们都非常确定,他们的魔主是真的极度喜欢着天界谪仙了。

“乖,腿分开,自己骑上来”把人一丢到床上,方雷烬迅速的扒了文夙下身碍事的长纱,但却留下了身上其他部分,晕乎乎的文夙骑到了他身上,腿间花穴被那细软布料勒了一晚上,早已经泛着薄红翕动不止,男人把绳子往旁边稍微一拨,两只手指便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穴肉快速收紧,细瘦纤腰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扭着,手指无法满足那从阴道深处渗出来的空虚。

掐着美人的纤腰,粗大肉棒稍蹭了两下阴道口,便极为顺利的整根没入,“呃啊~”直接顶进子宫,两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比往常进得更深,男人开始上下挺动着,手上还拉扯着那两个娇滴滴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

“嗯啊~好深~”淫浪的软肉不停蠕动着包裹上男人的肉棒,按摩一般的吮吸过粗壮柱身,紧窄的子宫内壁完全将柱身顶端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包裹,内里沁着甜美爱液,两个乳肉在上下颠簸间被男人拉长再恢复,酥麻混合痛觉将文夙整个人都掌握在情欲之中,呻吟声连殿外都能听到,眼角不停的滴落着泪,每次落下都会重重的被顶进子宫深处。

“太深~太深了……呜……你轻点~”眼前一片迷离,被凌虐的乳肉与被顶弄的阴道让他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嘴里叫着太深,却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抬起了屁股试着让男人能进得更深,小穴激烈的痉挛,绞紧内里粗大龟头,伴着哭叫声,子宫里一股热液喷溅在龟头顶端。

“还……还要,慢……啊~不要,停……嗯啊~”男人握着细瘦的腰,狠狠的向里顶着,每一次都恶意的划过还未停止痉挛的宫壁,怀里的人摇着头喷着水的模样满足了他的欲望,“不要,不要停么,那满足你!”发狠般的捏住乳头,快速向上顶着,怀里的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在带着哭腔软软的叫着。

“啊啊~满了,要涨满了~”男人胯部深深一顶,精液像热泉一般射进宫内,与第二次潮吹的蜜汁融合在一起。文夙感觉肚子都要涨大了,子宫本就是个小巧玲珑的袋子,现在却好像被男人当成了一个容器似地,发了狠的往里面使劲灌着精液。

文夙喘息着,刚以为男人会偃旗息鼓,但是下一秒便被人压回了床上,就着没拔出的姿势被翻成了平躺,又一次把他拉回了情欲的深渊里……

等文夙缓过劲从床上能爬起来时,已经是年宴后第三天了,年宴那天晚上,方雷烬像是要把休息都用来做爱似地,直到第二天临近晌午才算放过他,这时候文夙都被操得连夫君主人哥哥都喊了,还承诺了一堆不平等条件,才总算被放过,肚子被精液撑得凸起了弧度,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强忍着全身的酸疼,把旁边的人踹下了床顺便再把他的枕头对准他的脸丢了过去。

年节过后,魔界开始进入了极短的花期,魔界特有的花在这时竞相开放,是极为少见的景象。文夙随便穿了件宽松的男装,叫了一名侍女便往西北的花苑走去。

花苑位于西北角,需要路过不少的小宫殿,在一个宫殿前,文夙看到一名有些年长的侍女匆匆忙忙的端着一盘牛乳往殿内送去,他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年长侍女推开小宫殿的门,内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文夙跟在身后,轻轻的咳嗽一声,这才看到,这宫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床,而床上正有一个小童,因为床幔的关系,文夙看不到孩子的头顶,但是可以看到孩童沉睡的面容。

文夙再没了赏花的心思,早早会回了寝宫,挥退了侍女后便开始陷入沉思。

等方雷烬处理完政事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文夙不太好的脸色,本以为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做得过火了,正准备过来哄哄人,结果便看到对方脸上满是难过,一下子便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惹你了?”文夙红着眼眶不理他,忙把人转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抱,“谁惹你了啊,告诉我,我现在就派人把他捆了。”文夙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那你捆自己吧”

“哈?”魔主傻了,自己到底怎么惹了这个大宝贝了,那天做过火了也不至于惹哭人啊,“你是不是有别的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藏起来是生怕我发现了跟你闹么?”方雷烬一脸茫然,忙唤了侍女进来,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宝贝啊,那不是我孩子,是天界的小皇子。”

“……就那个害我全家的小皇子?”

“你没见过?”

文夙摇头,“我只是知道姐姐在照顾小皇子,但并未真正见过那小子。”

方雷烬揉了揉柔软小手,他知道那小皇子算起来是害文夙家破的间接仇人,他不在乎小皇子能不能长大或者如何,他在乎的只是自己怀里的人别再难过。

“要不,我去把他丢去喂狼?这样你应该算报仇了吧?”

文夙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欺软怕硬拿婴孩撒气的人?”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

“我的仇人是仙主。”

“好,那我们就拿这小子当筹码,换仙主狗命。”

文夙轻轻摇头“先别动他,我怕仙主那虚伪东西手上捏着我的家人”

方雷烬听到文夙这么说,自然不会再做什么,文夙性格细致得多,他觉得自家宝贝说了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一直被喂着药,轻易醒不了,这偌大皇宫,养个小婴孩还是养得起的。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会时不时的去那小宫殿看看小皇子,停留时间也不长,暗卫们给方雷烬的回禀是,文公子只是盯着那小皇子一言不发。

文夙今天又来了小宫殿里,侍女都被他遣了出去,反正是个沉睡的稚童,谁都没有多么上心,文夙坐在床边,看着幼儿沉睡的脸,手慢慢的卡上了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用力。婴孩的呼吸越来越粗,挣扎着好似要醒来一般,只要再有一会,这脆弱的孩童就将陨落,可文夙却松开了手,阴沉着脸色回了寝殿,将自己整个埋进了被子里,眼角有泪慢慢滑落。

方雷烬已经从暗卫那得知了这些事,但他只觉得心疼文夙,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又无法下手。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一边以着近似魔后的身份在方雷烬身边陪伴,一边在暗中策划着一些事情,出于对他的信任,方雷烬很少召暗卫特意监视文夙,这也给了文夙可乘之机。

盛夏时节,前一天晚上两人缠绵许久,临近天明才睡下,可刚睡下不久,便被侍女急匆匆的通报吵醒,方雷烬坐在床边脸色铁青,而文夙则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底晦涩不明。

小皇子失踪了。

方雷烬大怒,一个一直沉睡的孩子,竟能从重重宫禁里丢失,这宫禁难道已经随意到连个孩子都能任意出入了么?

“查,给我一天天的查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细嫩的手缠上他的脖颈,身后还未睡醒的美人迷迷糊糊的搂着他,安抚似的整个贴上了他的后背。

“宝贝,我会把那小子抓回来的,夜长梦多,直接把尸体给天界丢回去,给你和你家人报仇。”

美人软软的抱着他,像撒娇似的“不抓了好不好,一个小孩子而已。”

方雷烬轻笑,这时候文夙才发现这人绝对是传闻里那个桀骜又好斗的魔主“怎么可能不抓呢,仙主的儿子,我可势在必得。

之后很多天,方雷烬没有再提过小皇子的事,每天都忙着政事,空余的时间都用来跟文夙做爱,文夙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对方压断了,不光沉迷情事就算了,还在射精之后不肯退出来,非要让文夙夹着他睡一夜。

今天做的次数不多,文夙还强撑着没有睡过去,整个窝在男人坚实的怀里,正有些迷糊快睡着,却听男人语气不明的问了一句话“文夙,你见过天界的大皇子闻珺洬么?”文夙迷迷糊糊的“我虚长大皇子几岁,幼时~哈啊~幼时远远见过一次…”困得打了个呵欠,文夙脑子里完全不明白对方想问什么,语气淡淡的回答着。

“那…他长得好看么?有你好看么?”文夙耷拉着眼皮,有点醋意的回了句“你都有我了,还惦记仙主的大儿子?”

“惦记?当然惦记,若是让仙主那老东西知道,他大儿子不光被我干了,撅着屁股舔我的鸡巴,子宫里被老子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你说,这样的儿子,他还能派来魔界么?”文夙的瞌睡一下子便醒了,有些僵硬的看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文夙,闻珺洬,散了魂的大皇子竟跑到我魔界来卖屁股了?”

文夙沉默片刻,他相信对方已经切实的知道了,无路可退。

“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手掌摸上他的脖颈,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似地,方雷烬轻轻摩挲着“你们兄弟团聚太过激动,都没人注意门外的侍女。”闻珺洬这才明白,机缘巧合,他凑巧遇到过一次小皇子醒来,本以为不在身边的侍女却凑巧在门外听到了小皇子的那句大哥,在小皇子尚未失踪时,可以托词为梦呓,可现在小皇子确实在宫里失踪,便直接成了切实的证据。

是他自己太过托大,没有易容的闯进魔界寻找弟弟,却被自己的弟弟暴露了身份。

“你想如何,杀了我?”

方雷烬笑着,眼底有些血红“怎么可能呢,我美丽的大皇子,我的王后,我要你好好活着,看着我把天界捅个洞,把那虚伪的仙主,愚蠢的小皇子都抓下来,让他们看着你在我身下呻吟,看着你为我诞下皇子一统天魔两界。”

“……”

方雷烬捏着闻珺洬的下巴,这脸还是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样,都那么精致美丽,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脸上没有了平时那乖巧的表情,只剩下了警惕,让他以为自己又见到了当初在战场上对垒的天界皇子,银甲覆面却毫无生气。

“大皇子,我们玩个游戏可好?”

“我…”

“大皇子自然得玩,毕竟你那细皮嫩肉的小弟弟刚偷偷送至人界等着与你的下属汇合,若是下属来的晚了点,看到一堆枯骨可怎么好?”

自己以为已经到了天界边缘的弟弟,竟然现在还未与自己的下属汇合?本以为是这几天宫内传递消息不便,结果实际上却是被这人截断了消息。

闻珺洬现在命脉都掌握在了男人手里,只能跟他玩这个所谓游戏。

“好,只要你不伤及他人,我陪你玩”

“孤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从千年前文家那埋头苦读的二子的身份就成了大皇子的,还是说,大皇子本就是文家亲子?或者,亲女?”

“文家二子是我幼时玩伴,在此事上文家无辜受到牵连,我向父皇请求,以己身换文家一族”

“果然是传闻里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大皇子,那如果事情不成呢?”

“剥离仙骨”

“你与文家次子,当真感情甚好啊”方雷烬都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感觉,仙骨与魔骨,两族人身体里最重要的部分,从出生时开始伴随年岁和功力开始生长,越长越与血肉相连,越是能力强者,越是会保护好自己的仙骨所在,那东西哪怕只是被轻轻触碰,都会叫人痛不欲生,更何况那东西就算转世重生,也会如附骨之疽一样时刻疼痛,可是这傻子却为了其他人剥离仙骨,本来是气那人隐瞒身份靠近自己,现在却觉得只剩下满脑的酸溜溜。

“不是感情好,是我欠他,难道魔主不知道文家平步青云就是因为次子救了大皇子一命么?”闻珺洬有些无语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狗东西都没发现自己实际上色厉内荏么。

“就算…算了,傻兮兮的,居然都不知道带着你的小情人文二公子私奔”

“……如果只是他自己,我确实可以想办法让他死遁,但之后呢,他的亲族挚友父兄家人,我全部安排死遁么?更何况这事本就是朝堂斗争,不然你真以为我弟会那么轻松的被你的探子们偷来?”

方雷烬酸的都快冲破天了,又反应过来一些细节。“那你是故意去酒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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