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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将头埋进弟弟的X口是谁在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闻喆吸吮着闻赫已经有些肿涨的乳头。粉嫩嫩的红豆粒就这么挺立胸前,经过闻喆的吸吮舔砥,现在已经有些发硬。

被舔的当事人却被领带蒙住了双眼,闻赫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看样子自身难保,难以挣脱。他心里有些陌生与不安,尽管他知道他哥用的绳子和专门打的结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但还是试着挣脱了一下手腕。

没有任何作用。

一切抵抗的行为在此刻就如蝼蚁一般,无知无用。

虽然心里有团莫名的火在到处乱窜,心脏跳动加快,血液急得似乎都冲向一个地方。闻赫此刻真的很想要,很想。

闻赫感受到面前他哥的鼻息拂过胸膛,柔软细腻,像一片绒毛拂过。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液,喉结上下滚动,他可不知道,在他哥看来,这个举动会是多么的性感诱人。

面对他哥的猛打猛攻,闻赫很想就这么缴械投降,可理智的声音告诉他,就算是他哥也不能让他这么快得逞。

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裤腿间刚刚仅存那片衣物,早已被人褪去,揉作了一团,被可怜地丢在了床边地板上。

“嗯唔!”闻赫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声音缠绵,似有似无的钻进了对面人的耳朵里,惹的人有些骚痒。

哥哥的手用力搭在他的大腿上,缓缓地,缓缓地向着大腿内侧移动。那块地方是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此刻已经被扒了个干净,只留下白净的皮肤以及紧绷了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之中。

闻赫挺直了背,身体正在别人掌控,短暂的那一刻,这副身体的似乎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想要吗?”他哥闻喆的话语是那催情的药剂,某个显眼的地方逐渐充血硬挺起来,看起来彰显着雄性。

“想要。”闻赫再一次吞咽唾沫,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嗓子干燥沙哑,但还是遵从本心,回答道。

“求求我”闻喆嘴里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听到这一句话,闻赫屏住了呼吸,他脑子又把这句话反复播放了几遍,这才接受了这句话所带来的讯息。

“什,什么?”闻赫不敢置信的再一次询问道。

“乞求我。”闻喆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从他一个老实人口中说出,多了些荒诞与不可思议。

“我”闻赫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种强烈的不适感。

看样子他没有打算说出屈服的话语。

“呵。”闻喆冷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悄然俯身到闻赫的胸前,停顿了片刻。

闻赫纵使领带遮住了双眼,还是能觉察到他的茫然,好像是某人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啊。

闻喆抬起的手抓住了他的胸部肌肉,闻赫虽然繁忙的工作压身,但到底也还是自律,经常出入健身房。此刻闻喆的手掌抓着他的胸部肌肉的时候,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啊啊啊~”闻赫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嗓音,但是舒服的声调还是暴露了他的本性。他不排斥,因为他一直是个gay,这个秘密他从来没有透露给他哥过,从来没有,所以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闻喆接下来的一系列操作压根就不像是一个直男该有的,他熟练的用手掌托起胸部,将脸埋在了闻赫结实的胸膛。

带有男人野性的气味,却让他哥这个直男享受的几乎忘我。

头上的闻赫再次传来一声闷哼,极为隐忍克制。

闻喆从湿热口腔中伸出,顺着肌肉轮廓舔砥着,舔的毫无章法可言,却每一次都让闻赫忍不住往后弓起身子,逃离这挑战耐性的折磨游戏。

“你要去哪里。”闻喆舔了一圈早已干燥的嘴唇,弯腰侧头,舌尖沾染着湿黏的唾液从他颈脖滑过,迫使他被动的梗起脖子,身体不自然的加紧绷直。

“我”闻赫吞咽了一口唾沫。

“求求你,哥哥。”

“帮帮我好吗?”

语气中有些无奈和不甘,莫不是他短时间内思想准备的结果。

他的脸颊贴着闻喆的手掌,手掌带给他的温度,让他有了此刻心底有了依靠。

那是他哥。

闻赫像是忍耐到了极限,他身体现在已经逐渐发烫,脸已经染上了红晕,仔细观察,这人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身躯随着喘息的频率,逐渐变得杂乱无章。

“好。”

闻喆顺着颈脖一直往下亲吻,柔软的唇如蜻蜓点水那般划过锁骨,接着是胸膛,最后是平日中锻炼有素的腹肌。闻喆没有停止的打算,他顺势下去往下亲吻。

闻赫忍受不住,难耐地顶了顶胯。

“想了些什么?肉眼可见又变大了些哦”闻的说话的温热气体撞击着腹部,感官从来未曾像现在那般灵敏。

“我”

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上了他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茎,后者尺寸有些惊人。

这个动作让闻赫又发出一声闷哼。

“我要你看着我好好记住现在。”闻喆低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闻赫突然感到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他本能紧闭上双眼。反应过来是他哥把围住他双眼的领带给扯掉了后,他把视线往下边投去。

最后这一幕,正好给重获光明的他给捕捉入眼。

只见他哥闻喆扶着他的阴茎,下一秒,没有丝毫犹豫,就已经被口腔包裹入内,龟头急切顶着对方口腔的上层黏膜。

闻赫回想了七秒才想明白他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哥是在帮他用嘴巴疏解吗?口交吗?

人中附近突然涌现异样的感觉,闻赫鲜红色鼻血从鼻孔里流出,已经随着重力,沾染了上片嘴唇。

“卧槽,不是吧?你还好吗?”闻喆将头抬起,一脸担忧的神色。

“还好可能这对于我来说太刺激了。”

闻喆听后噗呲一笑。

顺手从桌上抽了几张抽纸,帮他擦了擦了狂流的鼻血。

“接下来”

闻赫自觉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耳边闻喆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他耳边。心里就如落空了一样,好不容易找好港湾停靠的小小帆船,突然就失去了归属。

他感到焦虑,使出了猛劲挣扎着,却发现身上早已没有了桎梏。

遗憾犹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填满了空荡荡的内心。

凌晨3:12分

闻赫从梦境中逐渐脱离,心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被他带到了现实之境。

周身一阵瘙痒,他恍惚地挣脱梦境,掀起眼皮,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拿起枕边的手机,迷离着双眼看了下时间。天还没有亮,雄鸡还未到唤醒黎明。

那个梦境使他堕入了深渊之中,而那个旖旎香艳的梦境,似发生在不久前,仿佛切身体会过的实境那般。

他哥哥那手掌心的余温还好似停留在上一秒,拂过他的发梢,炙热泛红的脸颊,掌心沾染了他的汗液,顺着胸肌的轮廓缓缓地往下滑动闻赫的思绪到此突然戛然而止,他也知道自己的分寸。

胯下那东西的异样,早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了。以及,海鲜过敏带来的皮肤瘙痒。

闻赫自己都有些愣了神。

中午吃了那几只虾,他还以为自己对海鲜过敏已经没事了的,谁曾想过敏症状还是有的,或许是下午有些疲倦,对自己身体的这些变化没有太过在意。

闻赫长呼了一口气,莫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身体的抵抗力不如以前。

他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个突兀的动静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生怕就如无意投入湖中的石子那么,涟漪泛起,搞得人尽皆知。

闻赫从床边爬起身来,身下那难以言说的东西已经勃起,仿佛意识已经脱离了梦境,而身体感官还遗留在梦里。居家长裤居然被顶出了个帐篷,见那依稀的轮廓都能窥测到那可观的尺度。

他长吸一口气,接着又长呼了出去,试着调整呼吸频率来缓解焦躁的内心。

客房里没有独立的卫生间,闻赫是摸黑找到的公用卫生间。他动作极其轻慢,打开了洗漱台上的水龙头。

用冷水给自己洗把脸醒醒神。在卫生间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透过镜子,闻赫已经可以看见颈部皮肤由于过敏有些发红。

现在去医院吗?还是去附近药店拿点药看看?药店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他没得选择,直得现在打个车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闻赫垂头盯着自己胯下那还没有半点消退痕迹的东西,盯了许久。最后在一声无奈的长叹后,他选择回避镜子中自己的目光。

坐在马桶上,闻赫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一手解开身下穿的居家长裤,一手腾出掀开t恤衫的下摆,他紧绷着腹部,腹肌随着肌肉的牵扯,像是绷紧的弦那般。他用力咬住t恤的下摆,方便自己自慰。

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日里正经讲究的模样,盯着自己的下体好一会儿,随之他将手缓缓伸进居家长裤,探进内裤里。他把裤子往下褪了一节,方便自己。闻赫又吸一口气,握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撸动。

暧昧的喘息声忽大忽小,但在这类似密闭空间中回响着,接着又重新传回到他的耳朵里,当事人沉浸其中,竟没有太多注意。

闻赫的克制让他现在的处境有些煎熬。

速战速决。

他只想快点搞完然后去医院,好赶上明天的工作。但越是这样想,他越是射不出来。

或许反向错了,他停顿了一下,继而又选择随心而动。

他眼神有些迷离,紧绷着的意识开始放空,映象中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某人温热的手掌像是搭了他肩上来,细腻温柔的触感抚摸着他的脊背,似有似无那般,停在了他的手腕处。最后,握住了他上下抽动的手。

一起。

他恍惚间听到他哥用着最轻柔最勾人的语调,在他耳边轻浮地说道。

呻咛声此起彼伏。

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心跳加速,意识到快要射精了,他微张开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

这种快感迫使他背部往后仰,他想忍耐,可本能哪有那么容易抑制。

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那是濒临射精的前兆。

“唔啊!”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喘息声,他双眼有些失神,在意识到感到喉咙有些干渴后,又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滚动。

直到真正交代出去的时候,闻赫感觉积压的精液得到了释放,爽感在这时候达到了巅峰。但极乐时刻短暂的停留便又溜走,空虚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手上湿湿黏黏的。

闻赫盯着手中还残存余温的白色粘稠失神,空气中弥漫充斥着栗子花的气味,三分钟过后,闻赫仓惶失了调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情绪平稳下来也就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卫生间门口传来某些响声。

是拖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闻赫顿时警觉起来,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镇静。

不一会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闻赫?怎么了?你还好吗?”隔着一扇门,闻赫脑海里还能自动浮现出他哥那忧心忡忡的神色。

“海鲜过敏还好。”闻赫深吸了一口气,趁机用水将自己手上的白浊洗净,用了洗手液来回搓了几遍之后,内心的罪恶刺激感才有些消减。

简单收拾了一番后,闻赫又用冷水洗了一遍脸,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他哥靠在墙上,表情有些严肃。走廊还是没有开灯,昏暗下,闻喆手机的光映在了脸上,熟悉的感觉却切实又不曾见过,看的他有些陌生。

“哥?”闻赫惊呼一声,对于他哥大半夜能出现在这里,他是最想不到的那一个。

他哥身上穿着一套低调的灰色睡衣,衣口敞开着,有些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看着也是刚从床上爬起。

闻喆难得眉头紧蹙,他抬起手,让闻赫的头微微侧过去。卫生间的灯光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这人颈部皮肤有些红肿。

闻赫额前的头发被水弄得湿润,仔细看,还有几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水滴顺着划过他的下颚,滴在了衣服上。

“走吧,收拾一下,我们去一趟医院。”闻喆低声说着,没有任何愤怒,没有任何自责,反倒是安慰。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的见的声音。

恍然间又回到十六年前。

闻赫脑海里闪过一丝念想,那是他对自己内心的深刻质问。

这个念头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延展,就又被理智给掐断了。

距离把控的刚刚好,他哥轻缓的嗓音传到他的耳朵里,闻赫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刚刚做的旖旎柔软的梦。

醒来被那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原本无比清晰的梦境渐渐在消逝,想要再回味变得有些困难。明明之前就如真实发生一样,每一寸肌理都切切实实感受得到。现在又忽然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的事,简直荒谬至极。

“好。”仅此一句,闻赫话语中没有任何情感波澜,刚刚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那样。

闻赫他二十九岁的人生历程,过得比常人还要跌宕些。

他短短二十九年中,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虚伪欺骗和掩埋之下。

如果不是13岁那一年,他爸爸原配的娘家人闹到了他们那温馨的小公寓,那么闻赫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是插足他人婚姻的法,他重重地喘息着。空间内只听见俩人重重地喘息声和衣物之间摩擦的声音。

对方舌头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的上唇,却是迟迟没有敲开他的牙关。

两个人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电梯里的光线亮堂,倒是方便了这两人欣赏着彼此。

闻赫吻的很急切,却又是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尽力给对方一次较好的体验。

到底还是太过稚嫩了些,沉不住气,失了分寸。

被吻的有些缺氧的闻喆逐渐有了回应,他迎合地吐露出舌头,与之交缠。一手覆上了他的后颈,一把握住,将头又往前带了点。顷刻间,彼此相隔的距离又所剩无几了。

闻赫被他带的,失了自己的节奏,嘴上的功夫居然慢了下来。闻喆看准了时机,借机抢过了此番深入交流的主导权。

相比于吻技生疏僵硬的闻赫,他这个做哥哥的吻技不出意外的话,比他弟不知强上多少倍。

闻喆很有技巧地吸吮着他的双唇,略带着些野性的将他含在嘴中,对方也是没有想到他会给出如此反应,嘴巴微张,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不过三两下,闻喆就敲开了对方的牙关。他嘴上功夫不断,还不忘用手抚摸着对方的后颈脖,掌心温度传来。

对方急切地将舌头伸入他的湿热口腔,两只粉嫩的舌头相抵,相互缠绕,缠缠绵绵久久不能分开彼此。

闻喆卯足了劲将对方抵在了电梯的金属壁上,他侧头换气,继续加深这一个吻。闻赫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有力的双臂已经环住了他哥的腰间,就这样一直搭着,偶然随着嘴上深吻的频率,手指上下跳跃抚摸着。

闻赫憋的有些受不住气,他艰难地仰起头,几秒后对方又紧追过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了,耳畔暧昧呢喃的喘息也随之削减了一半。

闻喆还以为是到了他家那楼层,没等他抬眸往外查看,就听见电梯外一人用着几近崩溃的语调,颤颤巍巍地说道。

“闻喆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闻喆顾不得遮掩什么,他猛地抬头望去,门口站着的赫然人是小莫。

他声音颤抖着,让人感受到他的痛苦。难以掩饰脸上的表情,满是写着对当下发生的事的难以置信。

“啊?怎么回事啊,莫仔?”女人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先闻其声,却未见其人。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没事妈,我认错人了。”

他咬着牙说道,声音逐渐冷静下来,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大半夜小点声,别吵到了邻居。”母亲提醒道。

“好。”他附和着回答,又心有不甘地往电梯间瞥了一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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