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傲娇师兄吹箫夹着俩根粗大毛雕
风映泽瞪大眼睛,惊恐道:“我说了别咬我!”
他挣扎,牧淮就压制,然后用方才的带毛鸡巴扫刮他胸前饱满欲坠的红果子。
一边是可怕的痛咬,一边是喜欢的玩弄,风映泽呜咽着嗯啊叫唤:“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啊啊啊……不准咬啊啊……臭狗……好夫君……好师弟呜啊~奶子好痒、好痒呜嗯……”
看来无论怎么玩,他都能从中获取趣味。泣涟,还真是天生的淫具。
几乎是一瞬间,牧淮放开风映泽,开始穿自己的衣服。风映泽尚且处于半梦半醒中,看着他的动作慢慢回神,坐起来刚想骂他,就被牧淮递了俩根粗长的带毛鸡巴。
“痒的话就塞着,回去我再陪你玩。”
风映泽哼道:“痒,我可太痒了。你现在就给我塞。”他岔开腿,看牧淮将与自己小肉棒截然不同的毛鸡巴塞满逼穴。他的肚子因此而鼓大。
他把俩根手臂粗的鸡巴玩具往里吸纳,站起来时发现都正正好顶着花点。像孕妇般托着肚子走了几步,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那俩根毛鸡巴比乌木鸡巴还要粗大,而且存在感更高。
牧淮走过来,他就倒在牧淮怀里,蹙着眉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叫道:“又爽又难受……我先适应……唔哈啊啊……一会儿,不然……哈~恐怕,就要当着外面那么多人……啊……面儿叫出来了。”
牧淮点头,摸了下他的肚子,看他一直在颤抖,问:“真有这么爽?”
“爽、好爽。”风映泽蹭了蹭牧淮,压着声音说,“我更想把你的大屌割下来,塞进我的逼里永远不拿出来。”
“……”
风映泽笑了笑,呼了一口气,“你先走吧,我还要在这买些东西。”
牧淮没有推辞,反倒问:“你还想跳艳舞吗?”
闻言,风映泽大笑,掐着牧淮的脸肉,嬉皮笑脸道:“怎么,吃醋啊?害怕啊?你去找宿雪眠,我就让那些人轮奸我?”
牧淮又不说话了,风映泽给他揉了揉被掐红的脸:“师弟啊你可别学师尊屁话不说啊。说话,不准不理我。”
“……我觉得你好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牧淮撇开风映泽的手,情绪正常道。
风映泽也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哪种事?”
牧淮顿了顿,“你自己知道。”
风映泽笑嘻嘻道:“我不知道呢!”看他被自己怼的像乌龟缩回了壳中,风映泽勾唇,撅起红唇,在牧淮脸上红了的部分烙上一吻。
“你啊,既要又要还要。明明脚踩俩只船的人是你,怎么反倒你还没安全感了呢?你是在委屈吗?……更应该委屈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温浮白,怎么会是你呢?”
牧淮目光一沉,风映泽却往后退了几步,开怀地笑了,轻松自在地说:“走啊!不是很着急嘛?放宽心啦,我可不会找别人,因为我……最喜欢你啦!”
那白狐耳朵活泼地翘着,身后的纯洁九尾将他包裹。他像吸食男子精气的千年狐妖,却看起来特别真诚地对牧淮说出那一番话:“最喜欢”?
牧淮愣住了,站在原地,迈不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