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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我”(深喉/窒息/羞辱/崇拜)

 

秦彻一把抓过纪云铮披散着的长发,直接把发骚的小狗拉扯到自己胯下。

“告诉主人想要吗。”秦彻一边问着话,一边手上用力,扣着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纪云铮口鼻被死死堵住,用力吸着气才能从主人的胯下吸出几口维持生命的腥臊气体。眼前是主人白色的衣物布料,口鼻间全都是主人阳物的味道,是自己日思夜想,每个晚上都拼命回味,生怕自己忘记了的熟悉味道。

纪云铮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主人的气味里。

“也好,如果能溺死在主人胯下。”恍惚间他生出这样的念头,“好想舔,如果主人能赏我舔一舔就好了。”口水在纪云铮嘴里疯狂分泌,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流出来,他狠狠的吞咽了几口,微微动了动脸,在主人阴茎上小幅度轻蹭了几下。

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馋的口水直流也不敢张开嘴,哪怕是隔着衣物含一含也只能蹭着主人,求着主人能慈悲的满足小狗。

“小狗想要,求主人赏。”纪云铮跪在地上,精壮的腰塌下去一个色情的弧度,翘起屁股边说边轻扭了两下。

“掏出来。”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湿漉漉的眼睛,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静自持的将军大人,如今眼睛里全是对主人的迷恋,带着深切的恳求,好像让他吃上一口,就能此生无憾的在下一秒死去。

纪云铮闻言,用嘴咬开了秦彻的衣带,用脸蹭开主人的裤子,嘴唇包着叼出了主人的阴茎。高大挺拔的将军如今曲着身子,用脸托着主人的阳物仰视主人,脸上就是秦彻笔直粗长,甚至带着些不符合气质的狰狞的可怖阴茎。

看着自己阴茎下发骚的小狗,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下贱的呈着主人的阳物,秦彻本就硬了的阴茎更加坚硬了几分。掐起阴茎的根部,一甩抽在了纪云铮的脸上,蜜色的脸颊上陡然生出一道淡红的鸡巴印。

纪云铮一动不敢动,两腿分开脚跟合拢跪在地上,硬的发痛的鸡吧在腿间高高翘着,两手背在身后紧紧攥住,仰着头等着主人亵玩他的脸玩到爽。

又是几下狠抽,纪云铮两边的脸颊溢出红色,几道深深浅浅的鸡巴印印在脸上。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矜贵主人肆意的玩弄他,纪云铮心里更觉出几分自行惭愧的下贱来。

纪云铮在心里暗暗期待,主人下一次的抽打能否又碰到自己的嘴唇,淫贱的小狗只能靠着主人抽打时的鸡吧不时碰到骚嘴,来解几分他的馋意。

好想吃,真的好想吃,好想吃主人的东西,好想把主人的气味塞满口腔,用自己下贱的舌头和喉咙口作为一只淫荡的骚穴来伺候主人,想托着自己下贱的肌肉奶子夹住主人的肉棒,想用身下烂熟的骚穴承接主人的精尿,想把一切都献给主人,虽然所有东西对主人来说都不值一提,虽然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浪骨淫肉能用来取悦主人。

秦彻看着被刺激的神智不清的小狗,满意的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舌头吐出来。”

纪云铮伸出舌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像一条真正的狗向主人讨食。

他的主人没有再钓着他,用鸡吧头戳了戳小狗吐出的舌面,如愿以偿舔舐到心爱主人的小狗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口水再也吞咽不及,顺着张开的嘴角蜿蜒而出,反出几道晶亮的光。

“求求主人,赏小狗吃一口吧。”馋的发疯的纪云铮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晃动的鸡吧左右转动。

“赏你了。”

终于得了赦免的小狗一刻也等不了,扑上去吮干净鸡吧头上几滴液体,直接一个深吞,一下吞进了大半柱体,鸡吧头顶在敏感的喉口,刺激的纪云铮不断的颤抖着吞咽,才堪堪忍住干呕的欲望。太久没伺候过鸡吧,想吞下主人尺寸巨大的鸡吧实在是过分困难。

纪云铮又卖力的吞了几次,每次顶在狭窄喉口的软肉上就再也不能前进一分。看着眼前主人露在外面的鸡吧根,不能全部吃下去的小狗急红了眼。

“小狗没用,不能都吃下去,小狗张好嘴求主人用一用,主人操开小狗的骚喉咙好不好。”

“伺候主人都伺候不好,”秦彻拽着纪云铮的头发,狠狠拉着让他向后仰起头,脖子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十分费力的才能吞咽一下口水,突起的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秦彻一个深顶,直接把鸡吧塞进纪云铮大张的嘴里,鸡吧势如破竹的划开狭窄的喉咙,狠狠的向更深的地方挺入。

“谁让主人疼你呢。”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按着纪云铮的头,牢牢的扣在胯下,最后一个用力,直接把整根鸡吧全部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纪云铮的嘴唇贴着主人的鸡吧根,脸被主人胯下的阴毛刮的发红,整个人就像个长在秦彻胯下的鸡吧套子,连呼吸都要艰难求得主人的怜悯。纪云铮控制不住的干呕,喉口的软肉不由自主的收缩。

顶的实在太深,许久未做深喉的纪大将军实在适应不了外物的闯入,本能的抬起手想推一推主人,让主人给他留一线活路,手抬在半空中还未碰到主人的腿,纪云铮就呜呜叫着把手背回了身后。两手互相紧攥着,拼命忍住反抗的本能,收缩喉口讨好入侵的不速之客。

秦彻被伺候的舒爽,心情大好的抽出鸡吧,让胯下的小狗喘一口气。

鸡吧抽离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纪云铮气还没喘匀,就凑上去抿了自己的涎水,伸舌头舔净主人滚圆冠头上的分泌物,不住的动着舌头刺激主人的马眼。

堵的他不能呼吸,操的他干呕不止几欲昏死过去的鸡吧一朝抽出,纪云铮喉口又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发贱的怀念起骚嘴被主人的气味塞满的时刻。想伺候主人舒服,想被主人使用的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小狗发骚了,求主人给骚穴止痒。”纪云铮眼角通红,跪在地上揣摩着主人的心意,猜测主人现下性欲大发,或许想使用他。

“主人是你的按摩棒?还要伺候你,给你止痒?”秦彻不满的睨了地上的小狗一眼。

“不是的,是小狗用骚穴伺候主人,求主人赏赐。”纪云铮连忙改口,他最知道主人的性子,即使性器硬到发胀,蓄势待发箭在弦上,也一定要纪云铮说着最下贱的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给主人展示他被调教熟的每一寸淫肉,说得秦彻满意了,才能大发慈悲的操入小狗的洞穴,享受骚肉的谄媚。

几乎每一顿操都是纪云铮求来的,秦彻阴晴不定,还一定要脚下小狗时刻揣摩他的心意,揣摩对了要被骂骚,再顺着主人心意哄两句,才能被假装不情不愿的主人插入,揣摩错了更是要被撒气打骂。要是秦彻硬久了小狗还没有如他所愿的给台阶,那甚至直接甩手走人,要纪云铮自己打烂屁眼扇肿脸来求,才肯屈尊降贵的多看一眼。

纪云铮喜欢顺着主人,主人高兴了他才能获得莫大的欢愉。

秦彻俯视着发浪求操的小狗,满意的踢了踢小狗跪的发红的膝盖,“滚床上去,把逼撅好了。”他懒懒的命令道。

看着小狗扭腰爬上床的背影,心中暗想,

“他才不会想走。”

“他爱我。”

秦彻走到床边撅好的屁股旁,紧实蜜色的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朵烂红的娇花,被秦彻走路时带起来的风刺激到,正一绽一绽的瑟缩着。

“骚的不像话。”秦彻没什么语气的点评道。

秦彻两手抚上有点紧张肌肉紧绷的臀肉,随手揉捏了两下,又开始不满意起来。

一巴掌带风的扇到纪云铮绷圆的屁股上,命令道“放松,当婊子还敢绷着。”

纪云铮闻言又压低了些腰,把撑在床上的手背到身后,努力放松着臀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与床接触的挺立奶子和侧压着的脸上,肩颈上的肌肉绷紧,腿上再不敢用力。

秦彻像扇耳光一样抡圆了手臂,一掌掴在屁股侧面,完全放松下来的软肉随之一颤,两瓣臀肉抖动着撞在一起,发出色情的碰撞声。又是两记狠拍落在臀侧,算作秦彻对屁股松软状态满意的奖励。

秦彻左抡两下右抽几下,只一小会,纪云铮屁股上就浮出几缕薄红,还伴着几条不太明显的指印,两瓣臀肉总在被扇时撞在一起,夹得中间的穴口泛起细密的痒意。

秦彻玩的高兴,床上受着的小狗就不那么好过了。要受着主人并不收着力的掌掴,不能晃动,不能叫出声,还被严格禁止发力,必须让每一下抽打都打出软烂臀波。

被主人像抽耳光一般抽屁股,更给纪云铮一种高高撅起的屁股才是他的脸的错觉,臊的他眼红脸热,屁眼咕噜叫着吐出一汪骚水。

纪云铮羞的把脸埋在床上,屁眼瑟缩了下想夹住那缕淫水,不让它流的太过分污了主人的眼睛,又猛然想起主人不允许他用力,赶紧泄力放松臀肉,连屁眼也不敢夹,那缕淫水彻底没了阻力,争先恐后的溢出穴眼,穴口亮晶晶的吐着水勾人。

“小狗的骚屁眼被主人扇的发情了。”纪云铮闭着眼睛向他的主人报告。

秦彻心情不错,闻言把一根手指捅进纪云铮的穴眼里,快速抽插了两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剪刀状用力撑了几下穴肉,没给纪云铮什么缓冲的时间,第三根手指就已经伸到他的屁眼里。

前两根吃的还比较顺畅,第三根手指捅入就有一点寸步难行了。穴里的骚肉紧紧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太久没被外物进入的屁眼早已不像三年前那般能吃。

秦彻强硬的把三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猛的拔出来,一巴掌扇上还未合拢的穴口,“紧的让人倒胃口。”

纪云铮埋着头,时刻担心被丢弃的恐惧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他哽咽着出声,“主人先用小狗的嘴好不好,还有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好不好,小狗这几天会抓紧时间扩的,天天塞着东西马上就能用了,别不要小狗,小狗会好好做的。”

被主人点评后的小狗直接陷入巨大的恐慌,本来就离了主人三年,心知自己不是合格的狗,现在一回来骚穴还不能伺候主人,坏了主人性致,只会自己吐着水发骚,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狗了,主人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想当主人的狗,他表现的这么烂,肯定会被主人扔掉,主人能不能直接杀了他,能死在主人手下就是对他最后的恩赐了。

纪云铮越想越低落,连求饶的话都不敢再说,一时间屋里直接没了声音。

秦彻看着几欲落泪的纪云铮,心知自己玩的过分了,但他总是忍不住,总是想要小狗一遍一遍表着忠心,把他的身体他的心他所有的一切都狠狠的刨开,坦坦荡荡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但是我才不管他,就要让他没安全感的不住索求我的恩赐,他才永远不会离开我。”秦彻恶劣的想,“我现在直接走出去,他会再也憋不住直接哭出来吧,估计会爬着抱着我的腿求我杀了他,说自己永远是我的狗。”

秦彻越想越愉悦,身下的鸡吧硬的像要爆炸了一般,在纪云铮身后站了一会儿,他发现跪趴着的小狗肩颈已经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脖子梗着,颈侧的青筋暴起,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起来。

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秦彻一把抓紧纪云铮披散在背上的长发,鸡吧对准穴眼直接整根没入,两个人毫无缝隙的紧紧连在一起。

“骚货,你主人又给你破处了。”秦彻把纪云铮的上半身直接拽起来,双手抚上纪云铮胸前自进屋起就艳红挺立的奶头,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道像是大漠最烈的酒泛起的柔软泡沫,又像是穿着烤肉的木头签子。秦彻双手抱紧了胸前的小狗,面前的味道几乎让他目眩神迷,馋的连牙痒根都痒起来,一口咬在纪云铮肩膀紧实的肌肉上。

上一刻还深陷在深深的恐慌中,几乎已经被自己判了死刑的纪云铮,下一刻就被主人的阳具填满身体,和他的主人紧密相接,身后的穴肉被撑的几乎快要撕裂,饥渴久了的身体久旱逢甘霖,刚才已经微微软下去的阳具又精神的立起,紧紧贴着小腹。

一时间纪云铮快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自己在死前的最后一丝幻想,但是身后被填满的触感又那么真实,巨大的满足感遍袭全身,身后穴肉细细搅着感受着主人的形状,那么粗那么长,顶的自己喉口发紧,似乎要被顶穿一般。

纪云铮呆呆的感受着主人在他颈侧狠咬了一口,又用嘴唇在牙印上轻轻抚弄,满足到不真实的感觉刺激的纪大将军今天第一次落下泪来,今天含在眼里一直将落未落的眼泪如今向下噼啪的掉个没完。

秦彻掰过纪云铮的脸,凑近细细看小狗掉着眼泪不敢哭出声的样子,“反正这样也会哭出来。”秦彻心想,“这么可爱,对他好点。”

秦彻想着,凑上去吻住了纪云铮脸上的泪,一点一点把小狗脸上哭出来的几滴泪痕轻舔干净。埋在纪云铮穴里的肉棒试探性的抽动了几下,一巴掌抽到纪云铮的臀肉上,“哭也哭过了,该伺候主人了吧。”

纪云铮闻言脑袋清醒了几分,不敢让主人等着,前后耸动屁股伺候骚穴里含着的肉棒,但穴肉实在太紧,纪云铮腰快扭出花来也没能顺利摩擦几下,他几乎是自虐般把屁股撞向主人的鸡吧,含近穴里更深的位置,每一下都疼的全身颤抖,肌肉紧绷,穴肉绷的更紧,几乎陷入恶性循环一般。

“笨死了。”秦彻看着用上了自己全部力气还是不得其法的小狗点评道。

就着两人相连的下体,秦彻直接把纪云铮翻了个身,鸡吧摩擦在肉穴骚浪的肉壁上狠狠旋转了一圈,把小狗面对面的压在身下。

纪云铮视野陡然掉转,眼前是放大的主人的脸,主人狭长双眼微垂,睫毛在眼尾落出一条浓重的线,那样注视着他,眼里似乎什么都没装下,他近乎恐慌的用鼻尖贴上秦彻挺立的鼻尖,想再凑近些看看主人眼里的自己。

纪云铮突然一怔,他还没看清,秦彻就从他眼前慢慢落下来,嘴唇上落下一抹微凉,他的主人低头吻了他。

落嘴唇上的吻是缓缓的,只贴在唇瓣上轻轻厮磨着,两个人的鼻子有时候会贴在一起,互相细细感受对方灼热的呼吸。

在静谧的寒夜里,主人拥着他归家的小狗,全身的皮肤都紧紧贴在一起,近乎同步的呼吸让两人的胸膛一起起伏,就像他们共用同一个心脏。

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在此刻都没了什么色情意味,只是证明了在此刻,他们和自己的爱人紧密相连,再不分开。

“说点我爱听的,小狗。”秦彻缓慢的抽动起埋在肉穴里的阴茎,嘴唇还是贴在纪云铮脸上没有分开,细密的吻有时会划过脸颊落在纪云铮浓密的眼睫上,有时又擦过他高挺的鼻子,落回在半张的柔软嘴唇上。

纪云铮张了张嘴,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吞咽回了心脏。

浑身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纪云铮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他把双腿分的更开,方便主人的进出,两只手试探性的抬起,轻轻搭在了秦彻腰线上,被主人默许的小狗很快就得寸进尺起来,用手臂搂紧了主人劲瘦的腰。

纪云铮满足的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趁着主人低头亲吻他,快速的划过眼角,沉默的流入床褥。

“小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纪云铮沉默半晌,最后只说出这一句。

秦彻动作顿了顿,复而一下咬住纪云铮的唇,放在齿间研磨,身下的肉棒也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狠狠撞在纪云铮肉穴里的骚点上。

“不是这句。”秦彻不满意道,嘴里已经传来纪云铮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他咽了一口口水,混着纪云铮的血吞咽下腹。

纪云铮以为主人是嫌他说的太敛着,没有浪荡的婊子样,立刻说道,

“小狗…永远当主人的鸡吧套子,骚肉会一直…大敞着伺候主人,奶子屁股…烂穴鸡吧都是主人的…玩具。”

纪云铮被顶的哽咽,话都说不连贯,支离破碎的一个词一个词的向外吐。

“不对,再想。”秦彻还是不满意,加快速度抽动起鸡吧,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囊袋狠狠拍在穴口,操的身下的肉洞骚水直流,水堆在外面咕叽的叫着,直泛起白沫。

纪云铮人都快要被撞碎了,艰难的承受着粗大阳具的鞭挞,身下泛起的快感让他两腿痉挛,大腿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鼓动。

纪云铮实在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听什么,只能粗喘着吧“永远”、“主人”、“狗”几个词翻来覆去的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秦彻还是不搭腔,只发着狠的顶撞身下的小狗,每一下都像是要连同卵蛋都撞进纪云铮穴里一般,两人身体的碰撞声混着穴口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穿来,回荡在空旷的卧房里。

纪云铮实在承受不住越来越快的撞击,秦彻操的太狠,每一下都顶到他的骚点上,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被操烂了,过量快感溢出,像是在狠拨他脑袋里掌管快感的弦,马上弦就会被拨断,让他变成只知道留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主人教我,求主人教我。”纪云铮呜咽出声,向他的主人缴械投降,希望主人能大发慈悲的让他缓一缓。

秦彻低头含住了纪云铮被操的吐出来的艳红舌头,含在嘴里亵玩了一番,又舔上了纪云铮嘴角流出来的几缕口水,银丝在两人嘴唇中间暧昧的拉开。

“算了。”秦彻嘬了一口纪云铮的嘴唇,被人含在嘴里细细抚弄之后的嘴唇微微肿起,唇角艳红,口水附在上面,亮晶晶的十分诱人。

秦彻直起身子,打量了一下身下小狗的身体,满身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微晃的蜜色大奶子下面是几块深刻的肌肉,两侧的腰线收窄下来,在下面就是浑圆的大屁股和挺直的肉棒。

秦彻一把握住纪云铮涨的通红的鸡吧,冠头泛着些红色,顶端的小眼时不时吐出几滴水,下面时沉甸甸的卵蛋,饱满圆润,一看就久未释放。

纪云铮早就被操的想射,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牢牢憋着,如今主人的手一下子抚在上面,刺激的他鸡吧一跳,险些就喷出精水来。

纪云铮喘着粗气牢牢憋着,又总是忍不住想感受主人手指的抚摸,忍得十分辛苦。

“纪大将军这跟东西倒是雄壮威武。”秦彻握着纪云铮的鸡吧根部,一边来回摇晃着玩一边点评道。

“小狗的狗鸡吧就只是主人的玩具。”纪云铮连说话都困难,一口气不敢卸,生怕自己管不住身下的东西。

秦彻才不会管小狗憋的有多困难,手在鸡吧上来回拂动,时不时还握住鸡吧,用拇指抠弄顶端的小眼,在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搓动,身下动作也不停,狠撞着小狗的骚点。

“小狗的狗鸡吧发情了,求主人让它出精。”纪云铮终于开口求饶道。

秦彻又抠弄起鸡吧顶端的敏感小眼,奖励般的抚了抚,拍了拍涨的硕大的龟头,“我也没说不让你喷啊。”

得了主人允许的小狗,几乎马上要喷出精来,但主人握着他的鸡吧,出精口的上方就是主人的脸,纪云铮哪里敢。他哭叫着用手挡上了自己的龟头,想隔开上面的主人,好能射出精来。

秦彻抽开纪云铮的手,又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发出一声脆响,“贱货,我让你碰了吗?”

纪云铮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他马上就要管不住自己的鸡吧,但主人就在面前,他绝对不敢把自己的脏东西弄到主人脸上。

“求主人离开些。”纪云铮哭叫道。

秦彻一巴掌扇在纪云铮的龟头上,“喷出来。”

“小狗不敢的,主人。”纪云铮哪里敢,马上就要管控不住身下的鸡吧,他连想阉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喷出来贱货,我让你喷出来。”秦彻又一巴掌甩在纪云铮的脸上,纪云铮被这一狠厉的巴掌直接打的后穴抽动着高潮,一抽一抽的蠕动着穴肉,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鸡吧,憋了许久未射过的精液直接高高喷出,溅在秦彻脖颈上,甚至有几滴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侧。

纪云铮眼前白光一闪,前后同时高潮的剧烈快感,几乎让他感觉自己小死了一次,等脑子恢复清明,眼前终于能看清东西时,他被眼前景象吓的脸色煞白。

他的主人低头睨着他,眼睛微微眯起,看不清具体神色,但细白的脖颈上都是他喷出的精液,有几滴还顺着喉结向下流动,甚至连主人脸上都是他喷出的脏东西。

“把主人弄脏了。”他迷迷糊糊的想,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主人要怎么处置他,恐惧忐忑一瞬间包围了他,但不可否认的是,看着主人净白优雅的身体上沾着他的东西,确实让他浮现出一抹隐秘的愉悦,像大型野兽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秦彻抹了下脖子,看着手上沾染的纪云铮的精液,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伸舌头轻舔了一口,然后皱眉十分嫌弃的塞到纪云铮的嘴里。

“难吃。”秦彻面无表情的点评道。又抹了几把脖子,全部塞到了纪云铮嘴里让他舔了个干净。

从秦彻伸舌头品尝自己的精液开始,纪云铮就仿佛傻了一般,他觉得主人十分反常,三年前离开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主人的性子,如今与主人再度重逢,主人总是做出出乎他意料的行为。

被主人含着嘴唇细细的亲吻,被狠狠的满足了不住流水的骚穴,甚至允许他在主人射精之前被操的射出精来,脏东西管不住的喷到主人脸上,甚至还被主人品尝了一番。

纪云铮苦思无果,只能把一切归结于是时间作祟。

像是生怕纪云铮思考自己行为的缘由,秦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鸡吧在穴肉里疯狂进出,刚刚高潮过的小狗还处在不应期,穴肉被强硬摩擦的几近痉挛。

秦彻又深顶了几下,直接把肉棒整根拔出来,抓过纪云铮的头发,让他跪在床上,直接把鸡吧整根塞进他的嘴里,鸡吧在紧致的喉管里一跳,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秦彻舒舒服服的在纪云铮嘴里射出精液,拔出鸡吧,蹭着纪云铮泛着骚红的脸擦了擦鸡吧,把上面粘着的精液和纪云铮口水的混合物,通通抹在他的脸侧。

纪云铮跪在床上,伏腰仰着头张嘴,给主人看他嘴里的浓稠精液,克制着吞咽本能,摇臀摆尾,只等主人一声令下,赏他吞咽下带着浓浓主人味道的粘稠液体。

秦彻看着床上小狗的骚浪样子,大张着的嘴里覆着一层厚厚的乳白精液,艳红的舌尖在中间若隐若现,口水越积越多,马上就要圈不住,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秦彻坏心思又被勾起,掐住纪云铮脸欣赏了一会儿,从旁侧的小架子上抓出来一张帕子,一把扔在纪云铮脸上。

“吐出来。”秦彻命令道,“吐帕子上。”

纪云铮听见自己已经到手的赏赐马上就要这样飞走,急的舌头打颤,踉跄着向前爬了一步,一把环住纪云铮的大腿,用脸侧轻蹭他小腹。

想要主人的赏赐,嘴里却含着主人的精液说不出话来,纪云铮急的团团转,终于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留下一缕精液,不敢再用脏了脸在主人身上乱蹭,只能慌乱的在床上跪直,委委屈屈的盯着主人,求着主人垂怜。

秦彻早就料到纪云铮会是这个贱样子,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都流出来了骚货,这不就是不想吃,主人都允你吐出来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纪云铮闻言疯狂摇头,整个人都低落下来,但秦彻今天许多反常的行为多给了他几分勇气,他还想试着再求一求。他实在太想把主人的精液吞咽下去,流进肚子里,和自己的血肉混在一起,永远也搅不开。

纪云铮跪坐着,双手捧起自己蜜色的奶子,奶肉被人托起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看上去十分柔软的乳沟,他轻轻晃了晃上半身,奶肉上下乱摇着,带动淫贱挺立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晃动,嘴里还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就知道撒娇,贱东西。”秦彻被勾的眯起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巴掌扇上纪云铮高高捧起的乳肉,把他的奶子打得肥波乱颤,在半空中淫贱的甩动。

秦彻又用手狠狠掐上挺立的粉红乳头,肤色颇深的纪大将军,粗壮紧实的身体上,却长了一颗嫩粉色的骚浪乳头,日日挺立跳动着,等着主人的亵玩。

秦彻手上玩的满意,终于大发慈悲的允了纪云铮吞咽下自己的精液。

纪云铮如获至宝,喘着粗气一口吞咽了个干净,乳头又痒又疼,还不敢躲了主人手指的玩弄,只感恩戴德的把胸膛挺得更起,把骚奶头向主人手里又递了递。

“谢主人赏赐精液给小狗。”纪云铮捧着奶子谢恩,敏感的奶头被不停打转揪起,欲火顺着奶子一路烧上了他的鸡吧,和被操的合不拢的骚穴。

秦彻抓起落在床上的帕子,把纪云铮之前溅在他脸上的精液几下抹干净,又攥着帕子擦干净纪云铮唇角流下来的精液,用手团了团,一把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贱嘴就只知道撒娇讨东西,主人要听的反倒说不出来,干脆以后就一直堵着别说话了。”

纪云铮嘴里塞着帕子,脸侧涨起两个小包,看起来肥润柔软,鼓鼓的十分可爱。

秦彻看的手痒,两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纪云铮脸上,手感倒是和他想的一般好。

秦彻从一旁的架子上又拽下来一件柔软白袍,粗粗的往身上一裹,斜睨了一眼被扇耳光扇的发情的小狗,抬脚向屋后走去。

纪云铮看主人离开,直接翻身下床,跟在主人身后扭着劲腰压着身子爬。

王府主屋连着一口人工开凿的温泉,绕过宽大的屏风,就是蒸汽袅袅的白玉水池。池旁铺满奶白的玉砖,更侧一点的小道上是防止打滑的彩色鹅卵石。

秦彻穿着袍子坐在池边,只让潺潺的温水没过小腿,拿起池边小桌上的精致点心咬了一口,半个眼神都没分给身后爬来的小狗。

纪云铮爬到鹅卵石道上就跪好不动,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再敢靠的更近,塌腰撅臀的等着命令。嘴里还含着那块沾了两人精液的帕子,上面充斥着主人的味道,他珍惜的在嘴里细细品味。

秦彻用手心托着吃剩的半块糕点,手背放在地上,食指指节敲了敲白玉砖面,示意小狗爬过来吃。

纪云铮爬到秦彻手边,嘴里细嘬了一下帕子,才不太舍得的低头吐在地面上。空下来的嘴伏在主人手上,小狗进食一般舔弄那半块糕点。

秦彻手心被细细密密的舔弄,被纪云铮嘴唇和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轻触碰,掌心传来的麻痒感一路沿着手臂,直直没入轻跳的胸膛,心脏仿佛被人含住轻柔舔舐,甜意和不满足感同时席卷了全身。

见小狗终于舔干净了最后一点残渣,秦彻奖励般的搔了搔纪云铮的下巴,“去洗洗你的贱屁眼,把骚水都洗净。”

池里的水只堪堪没过纪云铮的臀部,他背对着主人泡在温热的水里,站在主人面前一步的地方,弯下腰扣弄起被操的软烂的骚穴,伸了两只手指挂着肠壁。

浴室里的热气扑在脸上,给身后主人展示自己扣逼的骚样子,池里的水还时不时冲入穴口,羞的纪云铮双腿打颤,几乎要站不稳的跌到池中。

但是纪云铮身后的屁眼却没有沾上他的半点羞耻心,越洗屁眼里冒的水越多,带的穴口周围的池水似乎都黏腻起来。

听着秦彻在他身后毫不留情的哧笑声,纪云铮羞的闭紧了双眼,终是放弃了灌洗自己不争气的穴眼。

纪云铮粗壮的手臂抚上自己的紧实圆润的屁股,用力拉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给主人展示那个洗了半天还是亮晶晶的艳红穴口。

“小狗身子淫贱,洗不干净屁眼里的骚水。”纪云铮向他的主人报告道。

秦彻又哼笑着嘲弄了两声,抬起脚用脚趾扣弄起纪云铮大绽的穴口,“欲求不满的骚货,给多少东西都吃不够。”

“这么骚,除了主人谁还要你。”秦彻变本加厉的捅着纪云铮的屁眼,穴口咕叽咕叽的带进去许多温水。

纪云铮弯腰扒着屁股回话:“只想要主人要我,只骚给主人看。”

秦彻闻言一把拉过纪云铮身后的手臂,把他拽到自己腿上趴着,按着他的背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纪云铮挺翘的臀肉。

狠厉的一巴掌甩在纪云铮的屁股上,浪肉颤了几颤,又被秦彻按住揉弄,像要把疼痛都一寸一寸的揉到骨子里。

被主人按在腿上,像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纪云铮羞的全身上下都泛起粉色,脖颈涨的通红,倒是与红彤彤肿起的屁股交相辉映。

秦彻漫不经心的甩着巴掌,每打一下都要停住揉弄好一会儿,没一会儿感觉到小狗的鸡吧硬起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在干什么?”秦彻又甩出一巴掌,然后轻拍两下纪云铮的屁股问到。

“在被主人打屁股。”纪云铮拱了拱屁股回答。

秦彻掐了一把纪云铮屁股上的肉,“你是犯错的小孩子么,被大人按在腿上打屁股。”

纪云铮闻言羞的脚趾卷了卷,平时骚浪的话说个没完的纪大将军,如今被说是小孩子竟羞涩的不行。

“是小狗被主人按着打屁股。”纪云铮又受了一掌,皮肉酥酥麻麻的,被打的痛楚很快就被舒爽覆盖,趴在主人腿上挨打,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仿佛灵魂都有了归处。

“为什么打你?”秦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纪云铮反常的没说话,只往秦彻的方向又挪了挪身子,像要蜷缩进他的怀里。

“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秦彻抚摸着纪云铮的头发,顺下来摸到宽阔结实的脊背。

“知道的。”纪云铮在心里偷偷想,“我知道的。”

两个人脑袋都被热气蒸的昏昏沉沉,沉默许久没再说话。

“回去睡觉了,乖乖。”秦彻率先打破了沉默,轻拍了两下纪云铮的头,扯过块布裹住湿透的纪云铮,拢着他躺回了床上。

夜半,连窗外的叶子都仿佛不落了。

秦彻盯着闭紧了眼睛侧躺着对着自己的纪云铮,目光从他的睡颜上一寸一寸划过,从锋利的的眉眼,划到高挺的鼻梁,划到微张的薄唇,落到臂膀上几条狰狞的伤疤。

秦彻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纪云铮身侧的一缕头发,让那缕头发落在自己的头发上,两缕发丝在夜色里融为一体,再也摘分不出来。

“我爱你。”夜深人静,秦彻偷偷说。

然后就看见他那熟睡的爱人,从眼角流出一滴泪。

秦彻当然看见了那滴泪,他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纪云铮听见那句话。

但夜深人静时刻没憋住偷偷吐露心声,却被装睡的爱人抓包什么的,还是令摄政王殿下大感失了面子。

尤其他的爱人并不承认。

秦彻抓过被子翻了个身,只留给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纪云铮一个冰冷的后脑勺。

其实秦彻现在更想操死他,捅开他淫荡的浪穴,揪烂他勾引人的骚奶头,让他全身上下沾满他主人的味道,操的他吐着舌头流口水,烦人又没用的嘴就永远别说话了,当个只会叫床的婊子就行了,还有那双哭哭哭个没完的眼睛,装睡都装不明白,就应该被男人操的哭肿再也睁不开。

秦彻盯着床褥上的暗色花纹,越想越生气,念着纪大将军明天还要大清早进宫述职,咬了下牙没再动弹。

纪云铮看了半晌秦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挪动身子贴上秦彻的后背,和宽阔粗壮的他不同,秦彻更加纤细白皙,像雨后笔直的青竹,每一块皮肉都矜贵精致。

纪云铮抬手十分轻松的把秦彻搂在了怀里,垂着头把吐息间带起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是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耳垂。

“爷,云铮又想挨操了。”纪云铮一边说一边在秦彻身上轻蹭,奶肉紧贴着他的后背,几下乳头就被蹭的挺立,硬硬的在身后摩擦。

秦彻还是不睁眼,被颈边痒意刺的侧了下脖子,没什么语气的说,“滚回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进宫述职。”

纪云铮不依不饶,开始用手指在秦彻身上打圈勾画,抚的他腹部腰侧一阵搔痒,激的火气立马就起来了。

“爷疼疼我吧。”纪云铮含着秦彻耳垂含糊的说。

秦彻还是不应,一把甩开他的手,阖着眸子不说话,身子倒是没动,任由纪云铮紧紧贴着。

“后日再进宫,明日先给爷述职好不好。”纪云铮趴在秦彻耳边求道。

虽说小皇帝现在实在太小,大小朝政都经摄政王大人的手全权处置,但手握兵权刚打了胜仗风光还朝的威武大将军,回来后第一日不进宫,而是来摄政王府上述职,想也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

秦彻喘了口气,终是睁开了眼睛,无可奈何的撞开身后蹭着他发骚的纪大将军,“就会给我找麻烦。”

纪云铮看出秦彻语气松动,乘胜追击的用脸颊蹭秦彻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继续说,“奶头也好痒,求爷帮我止止痒。”

秦彻终是忍无可忍,平躺下来,一把掀开被子,轻踹了下纪云铮曲着的膝盖,“滚下去给爷舔硬。”

纪云铮闻言飞快爬起来跪去秦彻微分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阳具,像舔吃糖块一样,从上舔到下,又一路舔到顶端的小眼,用舌尖轻轻钻了钻。

察觉到秦彻的鸡吧微微硬起,纪云铮又向下钻了钻,把雄壮的鸡吧搭在他的脸侧,一口含住了半边卵蛋。

卵蛋刚被含住,秦彻就轻喘出声,得了反馈的纪云铮更加卖力,把另一颗卵蛋也含的湿漉漉的。

“好了,坐上来。”秦彻拍着纪云铮的头说道。

纪云铮抿干净卵蛋上多余的口水,又舔走了龟头流出的两滴清液,喘着粗气分开双腿,跪在了秦彻腰腹两侧。

秦彻双手扒开纪云铮的臀肉,纪云铮用手扶着秦彻的鸡吧根部,缓缓的把肉穴套了下去。

纪云铮跪坐下去的动作非常缓慢,粗壮坚硬的鸡吧细细的磨过每一寸穴肉,缓缓擦过纪云铮的爽点,骑乘的体位,让鸡吧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把整根肉棒完整含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慰。

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纪云铮上下套弄时肉体的碰撞声,皮肉的闷响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秦彻的手流连在纪云铮的腹部和腰侧,有时轻抚腹部的肌肉,有时划到胸口刺激敏感的乳头,有时会描着纪云铮打仗时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用手指轻覆在上面偷偷盖住。

纪云铮粗喘着先一步射出精液,停在原地夹紧了穴肉细细绞着,直到秦彻闷哼一声也射出来,射在他的身体里。

纪云铮抓过帕子帕子轻轻擦拭自己射在秦彻胸膛上的精液,嘴唇嗫嚅了几句,要说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秦彻抢先一步打断,他把脑子扔掉都知道纪云铮现在要说什么,说些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主人的狗,不配谈爱之类的话,那些早年间自己说烂了纪云铮听累了的话。

明明都是从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原话,如今只是要被纪云铮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他都十分恐惧的逃避,只能让纪云铮闭嘴,好躲在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谋无遗策算无遗漏的摄政王,以为只是三年前错算了一次自己的感情,如今想来倒也算得上是步步错。

“我确实是喜怒无常,性格恶劣。”秦彻在心里暗暗的想,从前他喜欢用所有狠厉的手段搓磨纪云铮,喜欢他低贱入尘埃里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喜欢看每次自己说轻贱的话时青涩的纪云铮脸色煞白的样子,喜欢踩着他的头说他不配,只能舔着自己脚下的饭菜跪着做狗。

人总是贪得无厌,希望获得一条摇铃就跑过来求饭吃的狗,还希望狗能抢下自己手里的铃,站起来当自己的爱人。

秦彻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拍拍身上纪云铮的屁股,催他起身一起去洗澡。

纪云铮没动,他伸了两个手指按上秦彻的胸口,感受皮肉下那颗鼓动着轻跳的心。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吻上了秦彻的心脏,抬头直视秦彻的眼睛。

纪云铮那双锋利的眼睛弯起,本来张扬冷硬的长相如今软化成糖霜,“我是要说,我爱您。”

“这就是献祭。”纪云铮想,无论他的神明向他索要什么,是被踩在泥里的尊严,调教的骚浪不堪的肉体,还是当一条狗全身心的忠诚,抑或是拼上每一块骨头,重塑每一块血肉才能在万劫不复之地献出的一腔爱意。

“我爱您。”纪云铮又重复了一遍,“谢谢您允许我爱您。”

纪云铮再醒来时,日头已经亮的连床纱都挡不住。

侧头看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看外面的天色纪云铮知道自己定是早就误了入宫述职的时辰。

昨日和爷说晚一日再入宫,只不过是纪云铮为了哄人,一时想出来的权宜之计,他可不想爷真被那群宗室在背后偷偷骂。没成想自己被操的太狠,早上还真没能起来,爷也真就没喊他,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纪云铮想着自己误了事,飞快的翻身下床洗漱,抓过一旁备好的衣物囫囵套上,桌上还热着的早饭,他随便抓过个馒头随便咬了几口,就出门去寻秦彻。

今日王府倒是有几个婢女小厮,纪云铮想来昨天是主人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屏退了下人,没让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裹着披风上门求操的样子。

纪云铮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府书房,守门的侍卫见他来了直接推门请他进去。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堂中间给秦彻见礼,秦彻支着头翘腿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纪云铮见状直接绕过桌子,爬到秦彻脚边,俯身吻在秦彻鞋面上,“小狗给主人请安。”说完就抬头盯着他,眼睛都睁的有几分圆,看着十分乖巧。

秦彻谅这婊子也不敢跟自己拿乔,满意的用鞋面轻踢了踢纪云铮的脸,扔了个折子到纪云铮面前。

“臭婊子昨日发骚卖浪,非要不进宫述职,今日你主人这不就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满意了?”秦彻又侧了侧翘着的脚,轻拍纪云铮的脸。

纪云铮伏在地上翻看那本折子,是平日里最迂腐的老臣,仗着三朝帝师的资历和耿直不阿的性子,早上听闻摄政王殿下让纪大将军先去他那述职,不到中午骂人不忠不敬、祸乱纲常、狼子野心的折子就送到了内阁,如今这指着摄政王鼻子骂的折子就直接摆到了秦彻面前。

纪云铮知道自己做错事,捧着折子还给主人,请罚道:“小狗太过骚浪误了事,请主人责罚。”

秦彻冷哼一声,抽回折子,一脚踩着纪云铮的头踏回地上,就这样踩着他的脑袋当脚踏,侧身批着折子。

秦彻今天心情很好,就连看着这骂人的折子都一点不影响,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的批复,把自己又痛骂了一顿,和他写的东西比起来,那老臣骂得可谓是云淡风轻温和轻柔。

秦彻扔开折子,站起来正了正椅子,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纪云铮坐下。

“舌头吐出来,我看看这能说会道的骚舌头长什么样。”秦彻捧着盏茶命令道。

纪云铮半点不敢怠慢,头也不敢抬,舌头伸的长长的触在地上。

秦彻一脚踩上去,用鞋底碾了碾地上的软肉,看着纪云铮合不拢嘴的把口水流到地上。

“不是要述职吗纪大将军,述吧。”秦彻松开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喝了口茶。

纪云铮被主人踩着头的时候就翕张着穴口发情了,如今被主人要求述职,只能跪直身子哑着嗓子开口。

还没说上两句,秦彻就打断他,“不是让你说那些送回来的文书上都有的东西。”

纪云铮对上秦彻戏谑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主人想听什么。

纪云铮猛的涨红了脸,青天白日就这样跪在桌旁开始脱衣服。

今日天气极好,即使是深秋,大盛的阳光也给屋子里添了几分暖意。

纪云铮想到自己大白天就跪在主人书房里发情,还要脱衣服勾引主人,整个人羞的发颤,解胸前系扣的手僵僵的几次都没能解开。

“纪大将军磨蹭什么呢,只有主人一人不配看你脱衣服,要外面的侍卫小厮都进来看是不是?”秦彻放下茶杯,向椅子上靠了靠。

“不…不是。”纪云铮终于脱下外袍,身上只穿着纯白的里衣。

纪云铮把里衣向上一拽,露出一对蜜色的大奶子,双手托着饱满乳肉根部,白色堆叠的衣服、蜜色饱满的皮肉、粉红挺立的乳头,交叠着捧起送进秦彻眼里。

“小狗的奶子,每天都挂着乱晃,乳…奶头每天都挺立着想主人。”纪云铮羞的身上通红,低头看见自己托着奶子的骚样子,只觉得自己确实是骚浪不堪。

秦彻抬脚碾上纪云铮胸口,鞋底粗粝的花纹磨在他的奶头上,又疼又痒,刺激的他呜咽出声。

“纪将军这般大的骚奶子,在军中有没有和产崽的母马比过谁的奶水更多。”秦彻抬着脚,打圈碾磨纪云铮的奶子。

“小狗没用,不会…不会出奶。”纪云铮被欺负的眼眶通红。

秦彻嗤笑一声,脚划过纪云铮腹部结实的肌肉,一脚踩在纪云铮的鸡吧上,“接着脱,给主人看看会出奶的地方。”

纪云铮站起身几下吧衣服脱了个干净,又跪下去背着手晃起屁股,前面的鸡吧微硬着,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翘着。

“狗几把也日日都想着主人,一梦到主人就会流水。”

秦彻抬脚掂了掂挂着的沉甸甸卵蛋,对它的饱满程度还算满意。

“野狗自己在外面偷偷玩过几次?”秦彻自认也是个开明的主人,小狗在外面整整三年,不自己玩玩可不就憋坏了。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彻一眼,也不敢撒谎,声音极小的说:“六次。”

“怎么玩的,跟主人说说。”秦彻踢了踢纪云铮跪在地上的膝盖,让他把腿分的更开。

“就在帐子里想着主人按着操小狗的骚穴,再…再摸一摸就泄出来了。”纪云铮其实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总觉得会被主人折磨的很惨。

“哦?自己躲起来偷偷摸,没和你形影不离的副将一起吗?还有你那个瘦的不行的记簿。”秦彻笑眯眯的,轻轻摸着纪云铮的头问道。“他们没见过纪大将军发情的样子吗?”

纪云铮侧脸蹭着主人的手,小心翼翼的讨好道,“小狗只在主人面前发骚。”

秦彻确是一点都没满意,扬起手狠狠扇了纪云铮一耳光。

纪云铮一时不察,被打的猝不及防,向一旁歪了歪身子。

第二个耳光一点没缓冲的紧接着就扇下来,“贱脸连主人赏都接不好了?”秦彻轻贱的拍了拍纪云铮耳侧,“把脸都打肿,明日朝会上纪大将军就顶着肿脸去,让他们都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述职的好不好?”

纪云铮没有一点异议,跪正身子仰着脸送到主人趁手的地方,“好,求主人赏。”眼睛睁的圆圆的仰视着秦彻,瞳孔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主人。

秦彻冷哼一声算是满意,终是没再玩小狗还要见人的脸。他从一旁架子底部摸出个细细长长的鞭子来。一边把鞭稍在手上卷了几圈,一边欣赏纪云铮看见熟悉的鞭子吓得双腿打颤的样子。

“六次,六鞭子,小狗没异议吧。”秦彻伸脚踢了踢纪云铮还挺立着的鸡吧。

纪云铮哪敢说不,抖着嘴唇应道,“没有,小狗该打。”

“捧好了,动了就重来。”

纪云铮跪坐在地上,双手捧起自己的鸡吧,颤颤微微的捧高了些。平日里根本不敢怎么碰这根被主人管教的东西,如今被双手一同触碰,竟是要捧着挨打。

秦彻不含糊的一鞭子抽上去,鞭梢卷上茎身,把微硬的柱身直接抽软,浅粉色的鸡吧中间隆起一道深红的鞭痕。

纪云铮被这鞭子抽的不停小口抽着气,捧着鸡吧的手不住发颤,但仍捧在原地丝毫不敢落下。

又是两鞭子,从下方甩上去,鞭子抽过粗壮的大腿扫到纪云铮腿根挂着的卵蛋上。

纪云铮疼的屁眼都缩成一团,疼痛在皮肉上惊雷般炸开,狠狠劈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秦彻放下鞭子,悠闲的端起茶杯,撇了眼纪云铮红肿的鸡吧,抿了口茶命令道,“自己玩硬。”

纪云铮咽了下口水,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龟头,两手并用刺激了好一会儿,鸡吧还是软软一团缩在那里。

纪云铮委屈的哽咽出声,被抽时压着叫压的嗓子带着沙哑,“主人,小狗硬…硬不起来了。”边说着还边膝行两步跪的更近,想让秦彻看的清楚点疼疼他,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几分慌乱。

秦彻狭长好看的眼睛只向下一扫,看着小狗的鸡吧委委屈屈的卷成一团,看着十分可怜。他抬脚就着纪云铮捧着的手,来回搓弄了两下。

只见刚还一点反应没有的鸡吧,已经开始跳着硬起来。

秦彻嗤笑出声,“贱东西这不就硬起来了么。”

还不等纪云铮反应过来感叹自己连被主人鞋触碰都能发情的下贱的身体,秦彻直接挥着鞭子一下子把刚硬起的鸡吧直接抽软。

这一鞭子直接把纪云铮抽哭了,抖着手捧着鸡吧,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去,只哭了一小会儿,就自己抽噎着止住,低着头又乖乖的捧好上面交错着肿出两道愣的鸡吧。

“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秦彻暗想,这几鞭子抽的身心舒畅,纪云铮一哭直接刺激的他肉棒挺立,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见秦彻没有动作,也不说话,纪云铮以为自己没忍住哭惹了主人生气,捧着鸡吧小声开口,“请主人管教,小狗自己管不好。”

秦彻捏住纪云铮的下巴,强硬的让他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含泪的眼睛,“让主人给你管?”

秦彻用手指拨弄着纪云铮的嘴唇,又开口道,“那以后你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听到没有。”

纪云铮注视着秦彻深邃的黑眸,向被吸走了魂魄一般呆呆的重复道:“以后小狗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

秦彻今日心情一直都不错,见小狗自己乖觉,剩下的两鞭子也就雷声大雨点小的糊弄过去了。

秦彻打量着地上被抽的半天缓不过神来的纪云铮,肌肉紧实,肩宽背阔的高大男人,捧着鸡吧被自己抽的双目失神、涕泗横流,还要颤着嗓子求自己管教,秦彻爆棚的占有欲在此刻终于得到了丝丝缓解。

他不仅仅想拥有纪云铮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烂熟肉体,独占纪云铮的精神,侵入纪云铮的灵魂也远远不够,他要纪云铮再也不能离开他,要他离了再不能排泄不能勃起不能射精,纪云铮就应该永远被绑在自己身边,跪在自己脚下。

秦彻的目光又落在纪云铮胸口后背的几道错落伤疤上,有的只剩下浅浅一道痕迹,有的才刚刚绷上皮肉,还泛着些可怖的红色。

纪云铮意识到主人在看他身上的斑斑痕痕,下意识蜷了下身子似乎想遮一遮,但一下子意识到没什么用处,又垂着眼睛跪直了身子。

纪云铮盯着秦彻脚下的一小块地面,心里耐不住胡思乱想:身为主人的东西,身体上却都是别人弄出来的痕迹,本来就不如女子细腻柔媚的皮肉,上面还都是可怖狰狞的伤疤,主人一定极为不喜。

纪云铮无措的闭了闭眼,他知道主人现在有几分在意他,但是一直讨不到主人喜欢的话,也迟早会被收回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宠爱。

秦彻持着鞭梢,描着纪云铮肩膀上一片最大的疤痕的陡峭形状,成片的皮肉收成比肤色淡些的白色,鞭梢按在上面还能感到些轻微的突起。

“这是怎么弄的?”秦彻看了垂着头的纪云铮一会儿,沉默很久还是开口问道。

“被刀刮蹭了一下。”纪云铮抿了抿唇开口道。

“嗯。”秦彻应了一声,“把手背过去。”

纪云铮听话的在背后攥着手腕,打开了自己的肩背。

秦彻甩了一鞭子上去,力道不重,只留下一道都不肿起的红印交错着叠在那片疤痕上。

“这呢?”秦彻又点着纪云铮锁骨下圆形的疤问道。

“被箭射的。”

秦彻又是一鞭子扫在纪云铮胸口,淡红的鞭痕覆上了圆形的伤疤。

纪云铮终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眼睛里爆发出十足的光亮,他抢在主人说话前转过身,给主人一处一处的交代自己身上疤痕的由来,几乎是疯狂般的乞求主人在上面覆上属于他的痕迹。

扫过身体的鞭子并不十分疼痛,只留下轻微的刺痒,但每挨上一鞭子,纪云铮的身体都多颤抖一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在被人细致的修补完整。

“我还是完完整整属于主人的。”纪云铮闭着眼睛想。

鞭子几乎扫过了全身,只剩下腰侧一个泛着红还没有彻底好全的擦伤。

纪云铮哀求着他的主人快些填补上自己的最后一个空缺,秦彻却看着那处面积颇大的看上去随时会崩开渗血的伤口停了手。

纪云铮扯着秦彻的袖子,摇晃着哀求,“已经愈合了主人,不会崩开的,真的不会。”他实在是急的不行。

秦彻看着纪云铮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臂按着让他趴到了桌案上,俯身含住了最后一块伤口。

秦彻知道纪云铮在想什么,他的小狗无时无刻不陷在自卑的情绪里折磨他自己,他不信任自己的爱,不过他想,不信任主人的狗和认不清感情的主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纪云铮合该被自己折磨到死。

纪云铮很高兴,他认为这简直是他的新生,是主人赐给他的一定会开花的种子,在腐烂淤泥里开出的第一朵花。

秦彻松开口,喘了口气直起身问道:“没了?身上再没病没伤了?”

纪云铮伏在桌案上,他有心哄主人高兴,两只手绕到背后拉开他挺翘的臀肉,露出中间夹着的艳红穴口。

“屁眼患了骚病,要主人治。”

话一落地,瞬间就令秦彻呼吸粗重了几分,两根手指直接连根没入纪云铮翕张的穴口,用指甲刮扣着肠壁。

“屁眼得了病主人还怎么操,扔大街上求路上的男人帮你治治怎么样。”

纪云铮猝不及防的被捅入发情的骚穴,饥渴的洞穴只是被手指稍微填满,就一下子爽的失了神。

纪云铮回话才只晚了一息,就被秦彻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屁眼里的手指发了狠的扣弄着纪云铮的骚点,似乎像要把那处扣烂一般。

“婊子这么想被野男人操?一听见就爽的翻白眼?”秦彻手指变本加厉的戳弄着纪云铮的骚穴,抖动着抽插的手几乎快出残影,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危险,“连主人话都不会回了?”

纪云铮终于回了神,赶紧呜咽着摇头否认,嗓子里一边嗯啊叫着一边艰难开口,“不…不要别人。”

纪云铮双手攥住桌沿,想借些力让自己站的稳当些,不至于动作太大弄翻了主人办公的桌案。

秦彻确是见不得这个,硬是把纪云铮的双手都拉到背后,让他没有一处地方可以依着,只能缩着屁眼牢牢钉在身后的手指上。

“不要别人那要什么?”秦彻弯腰对着纪云铮耳廓吹着气问道。

“要主人。”纪云铮艰难的站稳,趴伏在桌案上,随着秦彻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

秦彻抡起手掌,落了一巴掌在纪云铮的屁股上,“把话说全,蠢东西。”

“不要别人,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操烂小狗的骚穴。”

彻底发了情的纪云铮,已经开始主动追逐秦彻的手指,绞着屁眼细细感受主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的形状。在秦彻抽出手指的那一刻,纪云铮扭着屁股追逐上去,想让主人再多留一刻。

秦彻见状又扇了这不只廉耻的骚屁股两巴掌,出声抚慰道,“收着点婊子,主人这不就要给你了。”

秦彻站到纪云铮身后,鸡吧头顶上他翕张着吐水的骚屁眼,一下一下的在上面轻轻戳弄,但只逗弄着外面的软肉,让骚浪蠕动的肠壁一点东西都吃不到。

纪云铮撅着屁股,馋鸡吧馋到发疯,不住哭求着他的主人快些赏赐他。

“小狗怎么馋成这样,这么想吃就自己吞吧。”秦彻站定身子再不动作,只用手揉捏亵玩纪云铮的两瓣软肉。

紧实的臀肉手感很好,捏着提起再一松手直接就能跳动着弹回原位,秦彻玩的不亦乐乎。

费劲向后够着屁股的纪云铮就没那么舒服了,每次扭着腰撞向顶在屁眼口的鸡吧时,总是会因为骚水太多让鸡吧向上滑去,就算哪下终于找好角度马上就要撞进去,也会因为秦彻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动作而宣告失败。

馋疯了的小狗越来越委屈,挂在嘴边的香味扑鼻的焦香肉块,却怎么样都吃不到嘴里,只能任由它在嘴边打着晃馋人。

纪云铮知道主人在有意作弄他,心里委屈也较着劲迟迟没有开口求,心里明白自己也是被主人养出几分娇惯来,总想着主人能更疼疼他,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

秦彻看着纪云铮吃不到鸡吧急的快哭出来的骚样子,还迟迟不肯开口求,知道这是小狗撒起娇来了,秦彻冷哼一声,“吃不到?那就别吃了。”说着就要撤开身子。

纪云铮顿时就急了,哪里还敢撒娇,直接疯狂的甩起发浪的大屁股,扒着穴口出声哭求。

“当婊子还敢拿乔,主人惯坏你了是不是。”秦彻扇着纪云铮大绽着的穴口说。

纪云铮忙声道歉,“再不敢了主人,就是想主人再多疼疼我。”

秦彻看着他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也软了几分,冷哼一声,终是把鸡吧捅了进去。

昨日被捅开的穴今日已经没有那么紧,纪云铮也能略微适应主人可怖粗大的尺寸,终于吃到鸡吧的穴爽的收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吧也舒服的跳动涨大,像再被无数张小嘴包围吮吸。

两人都舒服的叹慰出声。

秦彻抽动了两下就停下来,甩了两巴掌到纪云铮屁股上,让他自己动着挨操。

刚得了教训的小狗一点不敢怠慢,用手扒着屁股拱着腰前后套弄鸡吧。

“别偷懒,往你骚点上撞。”秦彻闲适的站着,等着小狗尽心费力伺候。

纪云铮粗喘着,粗壮有力的两腿几乎站不直,骚点被大鸡吧不停戳弄的快感实在太超过。

“这下夹的不错。”秦彻扇在纪云铮屁股上算作奖赏。

纪云铮夹的好了要被扇,套弄的慢了也要被扇,没撞上自己的骚点更是要被扇,就连喘着粗气从嘴里溢出两声哭叫也要被扇。

等纪云铮终于伺候秦彻射出精液时,屁股已经肿的像个烂熟的桃子,上面指痕交错,艳红丰腴,看起来还覆着汁水,一看就是被人玩烂了样子。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套了个中郎将的名送到军中,三年过后人和兵符都回了摄政王府上,众人也终于明白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言笑晏晏的拥着两人落座。

风头正盛的纪大将军就坐在摄政王旁侧,秦彻正皱着眉挑剔装菜的盘子不够热,又让纪云铮给他挑菜里的姜丝,毫无防备的,就被相府请来的舞女坐了腿。

没有哪家的主人被人投怀送抱的第一反应是扭头看自家狗的脸色,并且还只看见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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