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青楼偶遇北境质子遂前后开b()
拿着药瓶从谢迟的道观里出来之后,我思索了一下后续该找谁试药。
太亲近的不行,我心疼。
思来想去我最后决定,去都城的花楼看一看。
找个瞧得顺眼的,性子乖巧些的,意思意思试一试,真怀上的话就把人赎出来,置办个宅邸把人养着,左右我不缺那点钱财。
能拿钱搞定,那是最好的,毕竟我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金贵,仔细养着都来不及。
这么想着,我吩咐暗卫十一给自己换了套衣服,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和皇帝沾不上半点关系的侯爷。
花萼楼是都城最大的风月之地。
一进门,我就被楼里的装潢闪到了眼睛。
豪横是豪横,不过有些太闪了。
身边的十一挥了挥手,让老鸨带我们去了后边的雅间。
等远离了喧闹的大堂,和脂粉混杂的香气,我的眉头才一点点舒缓下来。
带路老鸨拉开一间装修上等的雅间
“贵客里面请。”
看懂了我的脸色,十一从包里掏出一锭金元宝放在老鸨面前。
“把你们最好看的公子都叫上来。”
花萼楼能成为最大的青楼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比如我现在,靠在一个公子的腿上,一个公子给我捶腿,另一个给我剥葡萄,旁边还有个扇风的,一个弹琴的,一个跳舞的。
十一抱着剑站在旁边看着我们,面上没什么表情,我觉得身边的公子都有些怕他。
“贵客可还觉得满意?”
老鸨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我环绕了一圈周围的公子
“满意是满意,但是……”
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这体现在我没有和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上床的冲动。
老鸨从我的脸上读出了我的意思,他拍了拍手,叫周围的公子都下去,随后又凑到了我的面前。
“那我带贵客去后院看一看那些还未出阁的?”
意思就是去看看那些还没被人开过苞的,年轻的。
我屈尊点了点头。
百无聊赖的走在走廊上,一个仆人打扮扶着一个像是喝醉了酒的身影路过我们旁边。
那那两人和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十一发现了一丝端倪。
他凑近我的耳边对我耳语
“刚刚那人,是北地质子。”
北地质子?
我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关于这个质子的信息,老北地国王的的提出他的难处,我适时想起我在都城有一处空闲的宅邸,可以借他暂住。
总结,有空再约。
我们双方都获得了满意的结果,三赢。
我赢三次。
派了马车把质子送到我那处空闲的府邸,我对着身旁的十一开口了。
“十一,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人?”
“属下不知。”
一只信鸽飞来,恰好停在他的手上。
十一从信鸽的脚环上抽出纸条,随后对开口。
“侯爷,七姑姑催您回去。”
“我不想!”
“姑姑说奏折都已经堆成山了。”
醒醒,该上班了。
朕是皇帝,谁都能请假,朕不能。
……
阿尔德心惊胆战的到了安乐侯那出空闲的府邸。
好消息,他有了暂时的落脚之处,而且这处宅院仆人并不多。
刚到这处宅院精疲力尽的他没忍住狠狠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身上更疼了,走路都疼。
他问小厮要了桶热水,打算自己清理一下。
首先是身上,他的身上尽是青紫,估摸着要些时日才能消掉。
胸口,他的胸很痛,他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疼的他直皱眉头,胸前那两颗红豆更不用说了,一片被玩弄过的样子。
不过……
他嗅了嗅身上的皮肤,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一股花香。
算了,继续。
做足了准备,他的手指终于探向自己的小穴,缓缓探进去。
然后他摸到了一个硬物。
阿尔德:?
在身体的一阵战栗中,他一点点把那个硬物扣了出来。
是个木塞。
回想起昨天那个花萼楼公子,阿尔德的脸都要绿了。
那个木塞绝对是那个公子塞进来的,难怪他昨天赶路赶的那么顺畅,原来是有木塞堵着。
拔掉木塞之后,里面的液体开始缓缓的流出。他按了按自己鼓鼓的小腹,从他的小穴就里流出大片大片的白浊。
但是这样太慢。
最终他还是在浴桶里掰开了自己的小穴,伸出手指去一点点的扣挖。
那个永成侯真不是个东西,射那么多。
他一边挖一边骂。
在某个时刻,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他感觉到身体一震战栗,随后他的分身猛的抬头,畏畏缩缩的射出一点清汤寡水的精液来。
他看着自己抬头的分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呆滞。
但是清洗总是要继续的。
他又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后穴。
折腾了许久,热腾腾的水都快要冷掉,他才把自己打理干净,解放思绪思考起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得罪了永成侯,永成侯的母亲是大轩的公主,只要他不谋反就没有性命之危。
解决办法有两个,要么他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永成侯都床上去,要么抱紧今天遇到的安乐侯的大腿。
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他选择抱紧安乐侯的大腿,都是侯,怎么着都不会差太多。
而且安乐侯长的也不错,实在不行他可以来一波自荐枕席。
至于怀孕?他才不信,有人一次就能让他怀上!
……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想起我在都城包养的小情人,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十一递给我这段时间阿尔德的行动轨迹。
练武看书,悄悄咪咪给自己抹药,秉持苟的态度,一步也不肯出院子。
“看过没,怀上了吗?”
“看了,说脉象已经变了,大概率是怀上了。”
嘶。
谢迟这厮的药当真那么神奇?
他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
先帝后宫里那群男男女女宫妃宫侍如果知道了,不晓得会有多疯狂……
“谢迟那边呢?”
“那边人汇报说脉象混乱,不敢确定,需再等两日。”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备马,今天休沐。”
皇帝没有假期,但是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批休沐。
十一应了一声,去准备马车了。
等我到那座小院子的时候,阿尔德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他穿着一身颇具北境风格的服饰,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一双蓝眼睛看着我。
他在勾引我。
我冲他笑了笑。
我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人,和他一起走到房里。
等到房门关上,他的手落在我的腰带上。
这是邀请。
这时候再拒绝我就是不行了。
我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往里面的走去。
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直到被我按在榻上,我开始剥他的衣衫。
“等一下!”
他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我甚至有些欣慰。
“我要在上面!”
“可我是侯爷,侯爷不能在下面。”
“为什么侯爷不能在下面?”
他有些疑惑。
“侯爷在下面的话,会被其他人耻笑,到时候我可能失去我的爵位。”
我骗他的,感觉他很好骗的样子。
“那,好吧。”
他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信了,他居然信了!
我忍着笑,开始慢慢剥他的衣衫,然后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
今天的小目标,玩他的胸!
我的双手覆在他的胸上,陷进他的胸里,一抓,一捏,对着他的胸不断揉搓。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玩我的胸?”
他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疑惑,完全不能理解我对大胸的喜好。
“因为当今的大轩皇帝也喜欢玩胸。”
这话我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
“那好吧。”
他有些不理解,但总归还是躺回去了。
于是我继续玩他的胸,像揉面团那样揉他的胸,直到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他的气息开始不稳。然后我的脸凑近他的脖颈,在他的脖颈那一块留下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我觉得你这样有些太慢了!”
呵,急躁的北境人。
我暂且放下那对胸,转而剥下他的裤子,将手指探进他的穴里。
两根手指,很紧,而且没润滑。
算了,北境人,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我的目光扫到一旁的茶杯上。
茶是不久前刚上的,茶水还是温的。
我端起茶杯,一手掰开他的小穴,慢慢的把茶水往他的小穴里倒。
“这是,在做什么?”
“润滑。”
我没有更多的耐心来回答他了,平常这些小事都是十一做好了的。
一个聪明的外室应该学会自己做这些事。
很显然这位质子并不太聪明,不然也不会被扔过来当质子。
他还想继续乱动,我过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胸上。
“别动,洒一滴出来打你一巴掌。”
他被打的嗷了一声,随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他真好看。
就着茶水,我一点一点把小穴润开,最后堪堪能放下三根手指。
可以开始玩了。
我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小串玉石手串来。
说是手串,实际上是定做的道具,只不过做成手串方便拿取。
上面的玉石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我解开绳子,拿起最大那颗,开始往他穴里面塞。
玉石寒凉,入体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他打了一个哆嗦。
“这又是在做什么?”
“乖,别闹,等会会很舒服的。”
我推着那颗最大的玉石,慢慢往他穴里塞,直到塞进最深处,一个我认为最合适的位置。接着是法,而且不会换气。
他只会毫无目的的乱舔,不懂去掠夺,去索取。
他扑过来的太猛,给我嘴唇磕破了,现在我满嘴都是铁锈味。
我有些恼了,但这个被抵在墙上的姿势实在不好使力,我只能撬开他的唇齿,掠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逼他不得不松口去换气。
呵,处男。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把把他推开,擦了擦嘴。
“乔应淮,你怎么回事!”
“你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我的是他略带混乱的声音。
“阿钰,我好热……”
草。
“那杯酒,你喝了,是不是?”
他支支吾吾的不回答,那看来应该是了。
我现在只想一个巴掌呼死他。
左教右教都教不会,蠢狗,蠢死算了!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他又朝我扑过来,我闪身一躲,却被他一把拽下了裤子。
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我感觉今晚会被草的人会是我。
绝对不行!
“十一!”
我叫了十一的名字,他立马从暗处闪现到我床前。
“把他给我好好捆起来!”
乔应淮一身扎实的武艺因为中了药而失了章法,在我和十一的围攻下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我对着十一下令,他对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乔应淮两个人了。
我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和自己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发小被下药了之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帮他了!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君后,不然我大可带他去花萼楼解决问题。
花萼楼的姐姐们贴心又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不情不愿的走到乔应淮身边。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跪在床榻上,热的皮肤泛红,喘着气。
我从打开了暗格,挑选着里面的道具。
为了小乔的尊严,我不打算上他,这些小玩意就是最好的选择。
对着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我也下不去手,毕竟我还和他比赛过看谁尿的更远……
扯远了。
我把那大小十多号玉势放到他面前
“喏,选一根。”
他见我到他旁边,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睛像酒盏,盛满了情欲的酒液。
“阿钰……”
“停!”
肉麻死了,他可从没那么夹着嗓子那么叫过我。
我烦躁的把他的发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应淮的脑子现在坏掉了,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
想死。
我拿起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琥珀色的液体,然后抹在我的手指上。
接着我把我的手指探进他下身的穴里。
一进去我就吓了一跳,明明还没有扩张,甚至也没有什么前戏,他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而且很烫,我一进去就紧紧吸住我的手指。
完蛋,更想死了。
冷静,这是我的发小,我得帮他。
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我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起他的小穴,这狗东西自然是个处男,我手指刚摸上那层膜,他身子一颤,射了我一手。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但是也要做完了再死。
我在那层膜的周围扩张,半天才让他的小穴放松了一点。
没办法,我只能挑了个最小号的玉势,送进他的穴里,姑且帮他缓解一下。
总不能让玉势去破他的身子吧,感觉有点可怜。
至于我自己?
绝对不行!
把玉势塞进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应淮的样子,发现他被捆的好好的,安下心来。
我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随后摸上他的分身。
他身上的药药劲太猛,此刻他的分身早就勃起,再不疏导恐怕会憋坏身子。
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
我长那么大还没帮人手过!
这么想着,我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道。
他的身躯一震,分身一抖,很快就泄在了我手里。
好想死。
帮他泄完一轮,我又去看他穴里的玉势,想了想又帮他换了根更大些的,只进去一半,我拿着玉势末端在他穴外面把玉势旋转,摇晃,努力帮他缓解春药的药劲。
很快他的分身又在我的动作下缓缓抬头。
该死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好!
没有办法,我只能分出一只手去安慰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晃动着他穴里的玉势。
乔应淮,你丫真的好福气。
在我专心帮他疏解的时候,乔应淮就乖乖跪在床上,等着我帮他,也没哼哼唧唧,看起来难得有了几分懂事。
早那么懂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过他太安静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狗子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我立刻警觉的打量起四周,寻找让我感到不安的来源。
然后我发现那些堆道具里少了一个。
下一秒,应淮朝我扑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草!
我一时不察,被他掐住了双手,然后他把我塞他嘴里的发带拿了出来,把我的双手捆住。
“十……”
我刚想叫人,他俯下身来,把我的话都堵在嘴里。
这下好了,我连人都叫不了了。
他学的很快,我只和他亲过一次,他就把我的技巧学了去,换气,把我嘴里的空气夺走,仗着我不会对他下重手在我嘴里为所欲为。
我被他亲的脑袋发晕,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的身上游走。
然后狠狠的掐上了我的胸。
好想死。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揉搓,一边还在跟我接吻。
我就知道,我们俩能成为发小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的技巧很烂,揉的我胸很痛!
蠢狗!
我的内心有些崩溃,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在我身上一直点火,尽管我本人不想,但我的分身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草!
下一秒,他放弃了我的胸,摸上了我的分身。
淦!
这一刻他终于结束了和我的吻,让我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不过马上,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
“阿钰,我想要你。”
说的好像我不给你就不要了一样……
这下我也不用喊人了,叫人进来看到我被人捆住了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么?
我的脸往哪里放!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也不恼。
他的手飞快在我的分身上撸了几下,激得我的分身又壮大了几分。
下一秒,他掰开自己的穴,把里面的玉势拿了出来,对准我的分身,一坐到底。
草!
我和应淮同时皱起了眉。
他皱是因为有些疼,我皱则是单纯的……
他夹的太紧了!
他的小穴本来我就没做多少扩张,他又被下了药,之前还是个童子鸡,穴紧的要命。
刚刚那一下,我分身进去了大半,现在被他紧紧吸着,又疼,又爽。
“你放松些!”
我想给他一巴掌,奈何被捆住了双手。
我手指去够他打好的结,悲催的发现他打的的是捆俘虏用的结,难解的要命,想要解开还得一段时间。
就我摸绳结的功夫,他又站起身来,往我分身上一坐。
这一次终于彻底吞下了我的分身,他的脸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表情。
与之相对的,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的穴实在他紧了,我的分身是被硬生生塞进来了,说人话一点来说就是。
他夹的我好疼!
但是似乎……有点点爽?
我又戴上痛苦面具了。
我加快了解绳结的速度,把月荻大哥交给我的毕生所学都用上了。
终于,我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我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帮他醒醒脑子。
“乔应淮,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身子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思考,下一刻,他又朝着我扑过来,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
已经吃过的亏怎么可能再吃一次!
我看着应淮朝我扑过来,拉住他的手往我这边狠狠一带,我的分身在他穴里又往前了一大截。
下一刻,我两都趴在了床上。
都是疼的。
刚刚那一下,我的分身狠狠撞上了他的宫口,但里面实在太紧,夹的我好痛,我感觉我的分身都要断掉了。
两败俱伤。
“蠢狗,醒醒!”
我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他好像清醒了一点,但还是迟钝,看着我有些迟疑。
“阿钰?”
我的心好累,我觉得今晚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
我只能把他当做一个小智障,然后轻声去哄他。
“乖,放松一些,你夹的我好疼。”
他似乎真的听懂了我的话,我感受到他小穴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终于不像之前那么紧了。
好累,好想死。
都做到这里了,应该差不多了,赶紧结束算了。
都那么多波了,估计憋也憋不到哪里去。
我是起身来皱着眉,把分身往他穴外面退。
结果下一秒他的腿缠上我的腰,然后带着我的身子猛的往前倾。
草!
我原本都快要出来的分身又狠狠撞在他的宫口上,让我的表情忍不住狰狞起来。
乔家是将门世家,虽然没落了许久,但这一代好歹出了乔月荻和乔应淮两个人。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将才,功夫自然都是练到家的。
我毫不怀疑应淮可以用他的腿扭下敌人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的腿现在缠在我的腰上的话。
我感觉我的腰腰断了。
“嘶,轻点轻点轻点,我的腰要断了!”
我用给了他胸膛一拳,好歹是让他放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喘几口气。
到这里我也发了狠,双手掐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往我分身上送。
我们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哪里最敏感我一清二楚。
很快我的手摸上他的腰,对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拧,很快他整人就瘫在我怀里。
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对着他的胸又搓又拧,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圈一圈牙印,把他胸前的红豆啃咬到红肿,充血。
我的分身也一波又一波撞击在他的宫口上,但是他的腿还缠在我的腰上,不让我停下,也不放我离开。
在某一刻,我掐住他的腰,把他举高,然后对准我的分身,一下子坐下来。
这一次,我的分身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长驱直入。
这一瞬间他缠在我腰间的腿也放松了片刻。
然后我感到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侧眼看去,发现是他一口咬在了我肩膀,
说实话,这一口很疼,百分百流血了,
然后,他缠在我腰间的腿,更紧了。
好烦,怎么还不结束。
我从未觉得上床是如此枯燥的一件事,而且我还要应对药效过了的乔应淮。
这么一想……
就更烦了。
晚上加饭,我干他的力气更大了些,每次都干到最里面,干到他的宫壁上,连带着他的身躯都是一阵颤抖。
然后他……他也是个不吃亏的。
我每干一次他的宫壁他就重重的咬我一口,偏生我拿他没办法。
最后他满嘴都是我的血,又凑过来亲我。
烦死了!
我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和他纠缠了一个时辰,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到了极限。
我准备把分身退出来,至少不射在里面,给他留点脸。
谁料我刚有些动作他就猛的把我扑倒,双手杵我脸两边,低下头来亲我。
然后他小穴狠狠一夹。
我本来就到极限的分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出来。
我被我发小夹射了。
草。
他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更多的白浊沿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安心的闭上了眼,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躺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结束了。
我心累的把我的分身从他小穴里退出来,随便找了根玉势去堵住那些外溢的白浊,嫌弃的把脏了的床单卷成一团丢到床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踢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把被子分了他一半。
睡吧,梦里什么东西都有。
一沾到枕头,我整个人就眼前一黑,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应淮吵醒的。
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不想听他废话,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蠢货,好好回想了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气冲冲的起床,十一把热水送进来,我先洗了个澡。
我泡在热水里,感觉腰痛的厉害,后背还有磕痕,肩膀都是他的牙印。
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我昨晚就一剑把他杀了!
等我从热水里出来,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才发现乔应淮看着我,欲言又止。
估计是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些痕迹,在腰间和肩膀上停留,随后心虚的别过头,但又不小心扯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疼的咧嘴。
我现在懒得理他,任由十一帮我穿好外袍,最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记得喝药。”
至少别把自己搞怀孕了,蠢狗!
说完,我没有看他的脸色,走出了他的宫殿。
我还要上早朝,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等我。
封后大典结束大概一个月,除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没有入后宫,就算去了应淮宫里也是和他盖被聊天。
应淮之前还会和我呛声,自从那一晚之后,看我的眼光总带着心虚。
对此我只会报以最直接的嘲笑。
反正放着不管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哄好。
我在前朝忙着和那些世家掰扯,接收我叔父留下来的遗产,就更没有时间进后宫了。
我不急,但是有人替我急。
“陛下,这是顾贵君送来的鸡汤。”
“陛下,这是林贵君亲手做的糕点……”
烦死了!
这些世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那点小心思?
滚蛋!
他们越是想要我进后宫,我越是不想去。
这一日,春光明媚,我处理完养心殿的奏折,再一次被林家的老女人搞的心力憔悴。
我想了想,干脆带着十一来御花园散散心。
皇宫的御花园里有一片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刚好过去看看。
我在御花园里看见了林向晚。
林向晚是林家的嫡次子,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匀称,肤色白皙,穿着一身绿衣,是世家庭院里长出来的一根翠竹。
我可以很清晰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世家的一切。
谈吐,风范,举止,跟殿上那群老不死的都是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
眉眼算得上赏心悦目,但只让人觉得厌烦。
我看着他在桃林里散步,手摸了摸下巴,开始慢慢的思考。
林向晚既然入了宫,那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他身上世家的痕迹。
我要像花匠修建花枝一样,把他身上世家培育的枝桠尽数折断,然后像处理战利品一样把这朵花别在我这个胜者的耳边。
我想了想,招十一过来,跟他低语了几句,很快十一就离开了。
林向晚身边的宫侍马上被借故叫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桃园中赏花。
我运起轻功悄悄来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把他敲晕,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然后抱着他往桃林中间走去。
到最大的一棵桃树底下,我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双手捆住,又扯下他的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我开始剥他的衣服。
林向晚的衣服自然是穿的极规整的,里三层外三层,我没有把他所有的衣服脱完,只脱下了外袍和裤子。
然后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