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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林彦韩如枫 背景剧情

 

“今晚辛苦阿言了,好玩吗?”

他幽怨开口,“以后不准再用这个了。”

“好,都听阿言的。”

她看了取下锁之后的样子,心里也觉得这个东西似乎对他的身体刺激太大,只是想逗逗他,原本就不打算再用了

韩言还躺着不动,似乎还在等待恢复,感觉刚才已经被殿下玩到大脑一片空白,连什么污秽之词都说出口了,此刻回想起来才感到后悔。

“阿言,起来洗了身子再睡。”

她以为他把他折腾得累了,躺着似乎像要睡着了的样子

这次在温泉两人安静的洗漱完

李翎月不敢再故意逗他了,不然估计要吃十几日的闭门羹

想想此前将他惹生气了,自己被关在门外好不可怜,可不敢真的将他折腾得狠了。

回到房内,床榻已经清理干净,两人相拥睡下。

窗外雪花依旧飘落着,不过兽人的身体更加温暖,每到冬季夜晚她就喜欢抱着她的人形暖炉睡觉。

深夜的偏院,原本就没有什么花草,此刻被深夜的大雪覆盖,显得格外惨白凄凉。

门前的雪地有几道来往的脚印,只有偏侧的小屋还有着微微亮光

韩如枫到房顶之上,掀开青瓦

看见趴在床上的林彦,好似因为这奇怪的姿势一直无法入睡,时不时自己捏捏因为趴着的姿势麻木的手臂

他看见林彦的肩头似乎有块浅浅的疤痕,像似愈合已经,颜色很淡,但是那个特别的地方让他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正想着就看见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端着药汤推门而入

听说是这位主君自己从林府带来伺候的人

“公子还疼着吧,我给您重新熬了止痛的药,喝了能止痛安神,很快就能睡着了。”

说着熟练的用勺子将药汤喂给他喝

“没事的刘伯,你知道这伤不出三日便会痊愈的”

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喝光了那碗汤药

“殿下不是派了下人过来吗,您就休息着,让他们做吧。”

刘伯端起空碗只是嘱咐他要好生休息便推门离开了。

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好像这样的伤他们已经习惯了似的,韩如枫盖回青瓦悄然离去。

林彦喝过药,果然觉得伤口不再刺痛,渐渐睡着

只是梦里还能回到与公主在马车上时,那片刻的温柔时刻,

梦见公主温柔的为他上药,梦见与公主的初见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天神

脸上沾染了红褐色的血与尘。原本坚定充满杀意的眼神在看到他时露出一丝怜悯和温柔

然后举起手中剑劈碎了牢门上的锁

那时他才8岁,他以为她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牢中的孩子们争先恐后的涌出牢笼,他却站在原地震楞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也许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没有离开关押他的地牢,所以画地为牢,将自己的一生困住吧

甚至在他被接回林府之后,在林府受尽欺凌,也是他的公主来拯救的他

她救了他两次,他这样告诫自己,就算公主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一辈子还不完两条命

又梦见那场大火,然后梦见在林府被母亲鞭打的时候,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

十分真实的痛感,他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公子,公子”

刘伯的声音唤醒了他,他才惊觉原来不是梦啊,是真实的痛感。

幸好兽人恢复的快,虽然早上才被疼醒过,但到晚上就已经不怎么疼了,加上韩言请医女医术高明,喝过几次药后确实比从前没药吃的时候好多了。

林彦心里还想着,这样估计就能更早的侍寝了。

只不过他没等来公主却等来了自己的情敌

韩言听公主说起他被打时十分震惊。

心里也想着似乎他们公主府这位正夫从前在家并不得林相喜爱

他不敢请宫中的女医,只是叫下人去请了位城中医术高明的

今夜公主繁忙,临近年关公事繁忙,韩如枫也被殿下派出,府里今夜过于无趣

按规矩来说,他早应该主动来拜见府中的正夫,不过殿下不许

府中依旧是他在打理,府中琐事拖着他无暇顾及

只今夜得空,特意独自到偏院拜见正夫

屏退了所有下人,韩言坐下,“公子您到府中还习惯吗?可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想知道你和殿下的事”

韩言的笑出声,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哈哈,林公子好直接啊”

他面上绯红,突然觉得被自己的情敌狠狠的嘲笑了,急切开口反驳,“我不会你们那些弯弯绕绕”

那天晚上,韩言告诉他,公主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只不过是在十年前,那时的他才十岁,公主从山匪中救下他后便一直在公主府长大。

十年?

林彦以为他与公主的结缘很早,韩言居然比他还早一年遇见公主。

但他心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疑问,因为第一次和韩言近距离接触,但那种熟悉感却十分真切。

甚至对韩言的好奇一时间超过了公主,“那公主是在哪里救下的你?”

韩言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是在璟瑚山吧,好像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会落在山匪手里的呢?”

韩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转头看着他,“我以为你应该会问关于妻主的事情。”

他不言,韩言又说:“你应该明白我吧,咱们都是同类,兽族稀有,世人都将兽人视为奇珍异宝,甚至愿倾尽所有只为一观,我只是和家人路过却遇上了山匪劫财,原本不过是废些银钱而已,可惜我年纪尚小,一时激动显露了兽性便被掳走与家人分散了”

兽人稀有,虽然身体机能远超常人,但常有人围捕而后贩卖为奴,沦为玩物。

即使朝廷严令禁止,甚至将兽族林家纳入朝廷,甚至让他的母亲一个兽人成为一人之下的丞相以示公平,仍然无法抵挡住对兽人趋之若鹜的人们。

只因为兽人平时与常人无异,只会在情绪激动时显露兽形,意味着兽人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殊的超乎常人的乐趣。

所以在那些地下场所,黑暗之地依旧有无数的兽人被迫为奴,成为高官显贵们的玩物。

他以为公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爱慕了公主九年,他被选中嫁入公主府,他和公主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他和公主是注定的姻缘,没想到啊,韩言比他还早一年。

命运啊,是在捉弄他,所以韩言和公主才是注定的姻缘吗?

“所以主君就只对我感兴趣吗?这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对公主身边的人都很好奇。”至于公主,他这些年可是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关于公主的消息啊,“韩言是你的本名吗”?还有韩如枫,恰好同姓?”

“哈哈,同姓是因为我和他的名字都是殿下取的吧,也许是殿下喜欢这个姓氏吧。”

韩言说,公主身边的女侍者都是习武的,特别的是韩如枫,他是公主的侍卫,男子会武在大堰国是很罕见的。

韩如枫在殿下思岁时就被女皇指给了公主,负责护卫公主安全,也是那时公主赐他名字让他脱了奴籍成为了公主身边地位最高的侍者。

宫中的侍卫大都是女子,男子习武是会被耻笑的,但女皇却偏偏选了韩如枫做公主的贴身侍卫,那说明他的身手远在其他普通女侍卫之上,所以无论是公主幼时还是在沙场厮杀之时都是韩如枫在身边护卫。

可以说韩如枫陪着殿下成长,早以成为了生死相依的家人。

他觉得韩言很像自己8岁时在地牢遇见的一位哥哥,不过那位哥哥要比韩言少一岁,只是两人外貌上有几分相似,这也许就是他时常感到熟悉的原因吧。

因为这莫名的熟悉感,他虽然觉得韩言是他的情敌。却对他没有任何的反感,只不过,最多有些嫉妒罢了。

三日很快过去

伤口已经恢复,但是没有收到任何公主殿下要来的消息

他知道也许那天公主是在敷衍他

他在想要主动去见她吗,那样可以吗,殿下会不会生气呢。

终于到第四天他还是收到了公主要来的消息

是凌霜带来的消息

吃过晚饭下人们便开始为他准备沐浴

最让他羞耻的是殿下果然喜好四爱,还需要将后穴清理

他实在羞得不行,最后将所有人轰出门,自己将之前夫子给的书翻出来,自己清理好

等清洗好,穿好衣服打开门,只看见一群下人都在捂嘴偷笑

只有刘伯在一边似乎有些忧心

他在房中等待时刘伯终于还是上前说出那些话,“听下人们说了殿下喜好特殊,听说初次侍寝是会很疼的,还容易受伤。”

说着还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药膏,说用上这个可以缓解一些

林彦叹气推回:“您又在胡乱担心什么,不用担心,这些早都有准备的。”

不想和他尊重的老人说这些,赶紧将他推出门去

天已经黑了,他心跳如鼓,心里开始焦躁不安,公主为何还没来。

他感觉过了好久,时间越来越漫长,才终于听见了公主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看见他起身跪地行礼却一言不发

林彦心里想着,难道又会像成亲那晚一样,见过他之后又离开,直到公主命令他伺候脱衣。

听到公主的话,他想到在林府时,那里的管教夫子教给他的那些取悦妻主的小把戏,羞红着脸心跳得好快。

“你在慌什么?”

“殿下”他心慌慌不知如何应对

他拼命在脑海中回忆着夫子教的那些悦妻之术。

夫子说除了前面要能让妻主满意,后面也要能讨得妻主欢心才是。

由于大堰以女为尊,因此si爱之风盛行,好的男子应该学习两种房中之术才能使妻主满意。

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在床边坐下,却命令他站在她面前脱掉衣服,他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不断深呼吸试图安抚如鼓点般跳动的心。

直到最后的一层中衣,他脸红不已,巨大的羞耻感使他不敢直视面前的公主,只低垂着头,试图将脸上的慌张羞怯隐藏。

毫无遮挡的羞耻感遍布全身,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脸一定已经红透了,甚至身上也好像因为太过激动血液好像也激动起来,不断加速着,朝着身后某处汇集着。

“原来你是银狐啊”

他原本还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回过神来看像自己身后,一条银白色毛茸茸的尾巴赫然出现。

天哪,这同房过程和夫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夫子说已经成年的兽人足够沉稳,是很少在情绪的刺激下被动显露兽形的,多数兽人只会在床第间最后的那种时刻才会。

但是他仅仅是站在公主面前就。。太丢脸了

他站在那里,背后的尾巴激动的晃来晃去

公主没有任何话沉默着,似乎是在欣赏他的难堪,然后才低声到,“你怎么就显形了?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从公主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羞辱的味道,他跪下,“对不起,殿下,”羞臊的低垂着头。

“你知道吗?在那些喜欢兽人的人眼里,你这样敏感的体质可是很受客人们追捧喜爱的啊。”

他震惊的抬头,心里升起不安,为什么公主会突然说起这个,为什么要把他和那些人相比,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吗还是公主知道其他的消息。“殿下,为什么,”

她打断他,“跪着,爬过来。”

他跪下,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其实此刻房内的温度不低,只是突然一丝不挂,不止是不是因为显形之后更加敏感,突然觉得有些冷

“快点”

在上方人的催促下,他涨红着脸,俯下身爬到她身边,配上耳朵和尾巴,看起来和一只听话的小狗似乎没有任何区别

他想着,难道公主喜欢在这种时候羞辱人吗?

他跪着前行几步到公主面前,终于抬起头,望着她,“妻主。”

他刚要到公主身边,公主却命令他转过身去

他心想还好恶补了些特殊知识,公主每次的命令都很特别。

公主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划过,酥酥麻麻的引起身上一阵舒爽的颤抖。

但是她说,“这些是怎么弄的”

“啊?”

“这些疤是怎么弄的?都是林相打的吗?”

他才想起来,自己背上除了最近的新疤,还有一些旧的疤痕,但是已经几乎快要淡化了只是还有些凸起。

他转身靠近,跪在她脚边,低着头偷偷用冒出的耳朵蹭着她的手心讨好着。

“是以前不听话的时候母亲罚的,不过已经没事了。”

她捏着的毛茸茸的耳尖,看着他背上的伤,“林相这么狠心吗,能在兽人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那得多重的伤啊。”

他听出公主似乎对他有些心疼,知道公主嘴吃苦肉计,想要买买惨。

但很快脑海就开始一片空白,公主捏着他敏感的耳尖让他浑身燥热,一阵一阵的酥麻感从耳尖传遍全身。

甚至之前想到的要卖惨来博取公主同情的想法都忘干净了。

他抬头脸上早就一片绯红,“殿下,让我伺*候妻主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又捏了几下他的耳朵,她说,“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刑了,你只要是真心留在我身边没有异心,我会保你平安。”

他突然愣住了,然后突然激动抱着公主的双腿,“好”

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蹭着,转头把眼泪也偷偷蹭掉,尾巴疯狂摇晃着“我只爱殿下,我对殿下没有任何异心。”

公主居然没有推开我,好开心好开心!兽性显露之后林彦也总是控制不住显露出一些小动物的行为,抱着公主的腿不停用脑袋和尾巴蹭蹭。

李翎月拍拍床,示意他躺好

他摇着尾巴开心的起身,然后躺好

李翎月伸手想要继续摸摸他的耳朵

他却想起那些书上写的向妻主求欢的技巧。

伸出舌头舔在公主的手心,讨好的望着

“就这么心急吗?”

她觉得好笑,又想着,大约他是真的,真的不是站在林相那边的吧

于是伸手将他身下挺立的阳具握住

熄灭了大部分的烛火,他看不清公主的神色

黑暗的环境让他的羞耻感减弱,行为更加大胆了些。

躺着,身下曾经被锁起来的部分被公主握在手里,很快就给予了反应。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他想看清楚公主此刻的脸,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多点上几盏灯,昏暗的环境下,身体更加敏感。

随着公主的动作浑身颤抖着,心跳好快,呼吸急促,感觉换不上气了,只能张开嘴大口喘着气

好想抱抱,好想此刻的公主能够低头亲亲他

情意正浓的时候,被突兀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韩如枫浑厚的声音传进房内:“殿下,我有急事要向您禀告。”

他感受到公主的手离开他的身体,他下意识握住了公主的手

“殿下,不要去。”

那只手没有挣开,只是另一只手安抚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在这里等着我”

“不要,”他想牵住她,可是又没由来的失了底气,“那我和殿下一起去。”

他只是不想放过这难得的夜晚,就算不能做那种事,和公主在一起也是好的。

但是公主只是冷了声音命令他不准去

为什么不能去,他不敢问

他听见公主急促的脚步身,看见昏暗房间里公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明明已经做了,就差一点点,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韩如枫离府几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府。

8岁之后就被强制锁起的身体,被触碰过之后变得异常饥渴。

想要公主继续刚才的动作,感觉憋得难受,甚至想要自己模仿刚才公主的动作。

可是从小夫子的教育和教养都告诉着他自己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过于羞耻下贱,他不禁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下贱吗。

自从那天晚上韩如枫叫走公主,一连十几日公主都没有再派人来过偏院,只有韩言的人来关心过几次。

他有几次在府内遇见公主,但她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却已经恢复了冷淡。

他想去问,也想为自己争取,难得听见公主独自在书房过夜

他主动前去

推门进入之后看见公主已经穿着便装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精巧的木盒。

“殿下”

她抬头看见他,戒备的收起了木盒

她问他现在的偏殿住着会不会觉得太简陋,是否需要换一个院子。

他只是说已经住习惯了,院子安静他很喜欢,而且他和刘叔还在院中做了好多菜呢

她调笑他居然会种菜,可从来没听说过林府的夫子有会种菜的,她浅笑着问他是在哪里学会的。

他心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就主动离开。

下一个月的十五正好是他的生辰,每月十五是殿下应该留宿正夫房内的日子

他早早布置好了房间,也特意选了件颜色鲜艳的衣裳。房间内吸取上次的教训多点了几盏灯。

这天是他17岁的生辰,他等着他的心上人

公主到了,看见殿下进门的时候便冲上去抱住了她。

她一怔,然后推开他

他有些失落,不过看公主在桌边坐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桌上放着些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糕点和酒,那是刘叔按照他从前的生辰给他买的,在公主府中确实显得有些普通了。

公主挥手让下人们都离开了房间。

下人们也都偷笑着关上房门。

他的心怦怦直跳,

他还在暗自骂自己的榆木脑袋,公主却已经到了床边开始宽衣。

他急忙上前

她只是挥挥手说她自己来。

这次,公主怎么这般急切,他羞臊着脸也开始宽衣。

只不过公主只是穿着中衣坐在床边,冷声说,“睡吧”

这是,不准备圆房了吗

他轻声唤着,“殿下”他有些疑惑,失望,但他应该怎么办呢“殿下今日不需要我伺候吗”

“不需要”,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冷声说着

“可是已经半年,还没有圆房,”也许是最近与公主的相处让他胆子大了些。

毕竟他才是公主的正夫,他跪着在她面前,直视着她执拗的开口“为什么殿下不愿意碰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吗?”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

林彦心尖颤抖,不敢直视她

“你说真心待我,林公子你真的不会骗我吗?”她手上收紧,指尖快要嵌进肉里

“好疼,殿下。”他想要躲开,却被更加大力的甩开

因为跪姿不稳而倒下

而后又迅速跪好,“奴绝对不敢欺瞒殿下。”

“啪,”,清脆的耳光身响起,“贱人”

他被巨大的力道扇得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此刻脸上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望着高高俯视着他的人,满眼震惊和委屈,

“林相就是这样羞辱我的,”,她弯下腰,扯下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指着他肩头那处浅浅的伤疤,“你说,这是什么?”

他想开口辩驳,只是张了张口,喉间苦涩刺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心口激烈的颤抖,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无力的倒在地上

她知道了,那么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那是他八岁时,在南宫馆被那里的老鸨亲手刺上的标记

“说啊,我的正夫,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只是摇着头,瞪着眼睛,泪水不断涌出,只是摇头

“林相真是我的好丞相,居然胆大到从妓院找个替身嫁入我公主府,好好好。”

妓院,他是吗,他不是

他机械的反驳,“不是的,不是的,”

从地上爬起,跪在她脚边,“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带着哭腔乞求着,“他们没有碰过我,是干净的,殿下,”

她只是站着

他眼前模糊,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好像特别遥远,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了

他退后,然后疯癫般的磕头请罪,磕在冰凉坚硬的地上,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求得她的原谅

只是一直重复着

“我没有,我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我,”说到这里,他突然跪起身,抬高手,“守宫砂,守宫砂还在,是真的,殿下。”

他高举手臂,拼命想证明自己的干净

他以为他只要证明自己是干净的,就不会面临抛弃

“干净?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说吗?”她挥手甩开他,“你觉得我李翎月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艹烂货吗?”抬脚将他踹开

“没有,没有,,”他只是低头自语着,就像在反驳着自己

“我说呢,这样敏感的体质也确实是做妓的好苗子呢,”,又低低的笑了几声,“或许是被调教出来的呢?哈哈。”

他不再反驳,只是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再没有力气反驳,像失去了生气一般,跪趴在地上,垂头无声。

“真是好算计啊,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呢?林彦。”

林彦不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已经九年没有人叫过了。

是什么呢,差点忘记了,曾经父亲给他取的名字叫阿宝,他是父亲的宝贝。所以他应该叫做林阿宝

他是母亲喝醉之后意外怀上的孩子

母亲不喜欢父亲,以至于在知道生下的只是个男孩之时便将他抛弃,只剩他与父亲相依为命

那是他此生最欢乐的时光

直到一群黑衣人冲进村中,毁灭了这个世外桃源

那些人挥舞屠刀将所有成年兽人杀光

将所有幼童捆起来,作为战利品带离村庄。

兽人天生难训,为了震慑这些幼小的兽人,彻底击溃他们的心理,他们将那些反抗最为激烈的兽人头颅砍下,挂在囚车之上

他亲眼看见他们斩下父亲的头颅,将父亲的头颅悬挂在他的面前

所有的幼童都吓傻了,被彻底击溃,安静的蜷缩颤抖着。

所有兽人都明白自己的下场,就算被贩卖为奴,那也是最好的下场了

漫天的火光吞噬了一切,在被囚车困住的路上,父亲的头颅在他面前,他双眼突出,面部狰狞的不甘模样深深的印在林彦的脑海里

就像是不甘心,父亲眼睛怒瞪着,眼睁睁看着曾经他珍爱的,捧在手心如珠似宝般疼惜的孩子正在一步步驶向深渊

父亲对他的精心呵护,将他养得珠圆玉润似花一般,却成为了将他推向南宫馆的助力

兽人稀有,在情绪不稳时,在受到刺激之后容易显露兽形,在床第之间能带来特别的体验。

兽人的身体敏感,但恢复能力极强,甚至某处也比常人更加巨大持久。

这样的兽人实在是完美的消遣玩弄的工具

大堰国禁止贩卖兽人,为了显示一视同仁,甚至兽人也可入朝为官,但许多兽人和他们一样,会选择躲在山中隐居

老鸨很喜欢他,长得水灵,却一直沉默不语,做出无声的反抗,甚至是兽人中更加稀有的银狐

她决定亲自调教他,要让他成为她最珍贵的棋子

他的肩头上被烙印上妓子的标志

在南宫馆黑暗的地牢,他受尽了老鸨的各种折辱,见过了这世间最恐怖肮脏的一面

即使再硬的骨头,在这里也会沦为最下贱的妓子

在地牢时,经常有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孩被随意丢回牢里

那些饥饿的孩子会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啃食那奄奄一息的肉块

就像真正的野兽一样,吸食活人的血肉,却连一丝尖叫都没有

这种时候和他一间牢房的哥哥会捂住他的眼睛,轻声安慰他,他像黑暗地牢中温柔的阳光,他说一定能够出去的,总有一天

老鸨舍不得用这种低劣的手法折磨这些好苗子

这样细腻白嫩的肌肤,她舍不得让他留下一丝瑕疵

她要做的是摧毁他们的心志,让他们变成只会听话的没有思想的贱奴

他在那里看见了这世间对于他来说最可怕的场景。

那些大腹便便的满面油光的高官,用木棍插入那个小兽人的下体,活生生的将一个小男孩捅死在刑架上

甚至因为有他们这些幼小的猎物观看时发出恐惧的尖叫而更加兴奋的狂笑着

甚至在比地牢还深的地方,有着贵人们最爱的斗兽场,就像地狱一般的存在。

他们用药使兽人显出兽形,然后选择和兽人同样的动物

将兽人捆绑住,然后让真正发情的动物去奸淫他们

他们把兽人视作动物,大笑着说这才是顺应天道,同类交配

他瞪着充血通红的眼睛,看见高台上牢笼中被困住的小兽人惨叫着,随后失去了声音,只剩四肢抽搐着

他颤抖着捂住嘴,瘫软在地上,眼泪如线般流下。

他看见那边兽笼中还关着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

他清楚的知道,这馆中只有他的原身是银狐

老鸨好似关心般在他耳边低语:“白狐稀有,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才找到一只。”

他浑身瘫软却疯狂的想要向后逃离,只能登着双腿无力的向后爬去

终于尖叫出声,“不要!!”

老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听我的话吗?”

他惊恐的摇着头,却只能说出一个字,“听,听,,”

老鸨开心的大笑,将他丢回牢中

大哥哥抱着他,他却还是疯癫般的大叫着摇头,“不要,不要,哥哥我想死,我想死,求你杀了我,掐死我好不好。”

“啊宝,我们会出去的,别怕,别怕”

他不抱任何希望,他从此只是依旧安静的瑟缩在牢房的一角,但噩梦折磨得他不敢入眠,一闭上眼睛,那些临死前的尖叫便会出现在他梦中

噩梦折磨得他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神似乎也失去了神采

每次惊醒着,他只能躲到大哥哥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不敢放开。

他以为他最终会和梦中的那些人一样

可是他终于还是等到了他的神

她在大火中走来,红衣金甲,像是浴火而来的神女

公主救了他,捣毁了南宫馆

兽人村被烧毁,母亲终于还是派出人来寻找他

他回到相府,但他此刻在林相眼中他是从南宫管走出来的低贱的妓子

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让他饿死街头

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一个尴尬的存在,所以被圈养在林府最偏僻的荒院内

他想也许母亲只是想让他安静的,安静的活在这林府的一个角落,直到死再也不要出现。

她既不想做一个彻底的恶人,也不想做一个完全温柔善良的母亲

但在林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过那些小打小闹比起忙着活着的他来说微不足道

一晃九年已过,他有惊无险的长大

她们说要让他代替林彦嫁入公主府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成为了林彦

夜晚静悄悄的

韩言虽然躺着,却一直无法入眠

公主从来没有在偏院留宿过,今天大概会是第一次

就算表面上再大度,就算他连自己都骗了,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在乎,却才发现今夜是如此难以入眠

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个人影出现在房内

韩言起身,是他熟悉的人影和味道

“殿下?”

“是我。”

那人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用起来,有风。”

“殿下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去偏院了吗?”

感受到肩头的手掌冰凉,他将手覆在她手上

“没事,你先休息,明天和你细说。”她轻轻拍拍他,示意他睡下

独自到侧殿的温泉旁脱下衣服,走进池中,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思索着

韩如枫办事一向靠谱,不仅林彦在南宫馆的经历都查出来了,甚至查到了兽人村的事

但是林彦确实是林相的儿子,不然林相那独特的银狐血脉很容易就会暴露

也许林相甚至是特意挑了他来羞辱她,看她将一个妓子娶为正夫,心里一定在嘲笑她吧

最可笑的是她还真的对林彦起了心思,那一点怜悯之心,如果不是韩如枫,那晚她一定会真的做下去

“殿下,”

她转头,看见穿着单薄的韩言站在浴池边微笑的看着她,“您不开心吗?”

她朝他勾手,牵着他的手进入了浴池

单薄的中衣被池水打湿,微透的沾在身上,她看着他的左肩,伸手将碍事的布料扯下

“殿下?”

抚摸他的左肩,她眼神暗了下来,“只是有点生气罢了。”

被她盯着肩头,他此刻有点不能确定公主生气的是什么事情,抬眸不解的望着她

“阿言安慰我或许会好很多。”

她手转而按住他的后脑,唇覆上他的唇,只是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便放开了他

“殿下不可。”

“不做。”

嗯,,,是他想多了

“林彦这里,”她指向他的肩头,“有一块伤疤。”

“这里?这里的疤,,”韩言震惊的看着她,却只看见她点了点头,这个特殊的地方他很熟悉,“所以他其实是南宫馆内的人?”

“对的,我们林相给我送来了一个南宫馆出来的替身,替代她的儿子。”

“那,那,”,韩言抬手遮住自己的肩头,因为他的左肩也有着一个印记,只是平常根本不可见,需要特制的灯光才能看见

他脸上一片焦急,“那殿下打算怎么处理他?”

“你担心他吗?”

“抱歉,”他垂眸,“只是,只是觉得或许他也是被迫的,或许他确实,”,他抬眼央求般的看着她,“我知道林相这是在挑衅殿下,但,但也许他,也许不是他能决定的,殿下不要杀他。”

“我不会杀他的,阿言放心。”她只是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

“就让他待在公主府吧,也许会有用的。就交给阿言处理了。”

“好”

也许是相同的经历让韩言对林彦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之前殿下告诉他林彦在林府受刑时他还不理解,现在看来又很合理了。

但他能够理解林彦,这个国家男子的贞洁甚至比性命还要重要。

当初殿下将他从南宫馆救出也是特意为他改了新的身份,甚至将他的年龄和殿下相识的时间都改了一年,他和殿下也不过相识7年,并不是表面上的8年。

所以林相为林彦掩盖过去也是正常行为,只是不应该欺瞒皇家,做出替嫁的事来。

殿下要林彦安分守己,要他完全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也怕传出什么话来

所以他撤掉了之前派到偏院的下人,还委婉的告诉过林彦,年终风雪大,不宜出门。

林彦明白这是让他安静老实的待在偏院的意思,比较曾经回到林府,那些人也是这样做的,如今只是换了个地方。

听了韩言的处理,李翎月合上书简,在面前的书案上轻敲几声

韩言踱步到书案上坐下

她环着他的腰,“阿言是不是对他太好了,他可是你的情敌。”

“他是吗?殿下难道也喜欢他吗?”

她摇头,“不喜欢,”,然后收紧怀抱,“我只喜欢啊言。”

“殿下!”此刻韩如枫的声音响起,随后快速的推开书房的门大步走进

韩言立马想起身,却被她更加用力的环抱住腰,甚至故意将头枕在他腿上

“殿,,”,韩如枫看见眼前亲热的两人,迅速的低头跪下,“抱歉,殿,,”

“出去!”

“是。”韩如枫快速低头离开

“殿下,回房间去好不好。”他试图想推开钳制住他腰间的手

“不好”

“我又不会做什么越矩之事,阿言又胡思乱想了,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松开他,将手边的书信递上

“好久没有安静的听阿言说话了,阿言读信给我听吧。”

韩言松了一口气,打开书信。

毕竟这里可是书房,不比他的内院,外面有守门的侍卫,周边有洒扫的侍从人来人往,他不敢在此处和殿下荒唐

他坐在她面前的书案上,打开书信,低声诵读。

“凌夜敬上,自您大婚之后,奴身居长安之外,大堰以,,以,北,,,殿下,,”

“继续,不准停。”

“殿下,,别,”

“继续读。”

“是,,是,”他早该知道殿下怎么会没有坏心思,“以北,,北。啊,,北方严寒,,严寒,啊,殿下轻点,,”

此刻的高度正好,她手中握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裤子被解开现在已经脱到了脚踝处,双腿被张开

手中捏住的那薄薄的一张纸仿佛要在他手中颤抖着裂开

“这信很重要,啊言轻点别撕碎了。”

他颤抖着,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显得放松,

“嗯,兽人,,兽人一族常,,嗯,,常,,常居,,嗯,不要动了,,”

他放下书信,伸手握住她肆虐的手求饶,“殿下,,回房去,好不好。”

“阿言,你没有读完信,”她松开手,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我好像没有喊停。”

“殿下,,我错了。”

“你还把信纸弄坏了。”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衣领敞开,伸手在他腰间惩罚似的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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