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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你是上脑了吗

 

没了专业人士的精心打理,绿化带里的草木疯长,本就高大得行道树遮天蔽日,杂乱生长的枝丫不顾一切地抽枝发芽将附近的墙体一一破坏。

刺目的光线穿过绿叶间隙照进破旧的建筑里。

窗框上残存的玻璃摇摇欲倒。

热,皮肤像在被火烤,受到外界刺激,林宿言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刚一回笼,便被身体散架般的疼痛所侵扰,空虚的胃部也传来痉挛般的疼痛,他稍微一动便头晕眼花。

林宿言无力地躺着,连呼吸也感到刺痛,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有如此虚弱狼狈的时候。

他苦中作乐的想,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入过食物,肚子现在才痛也是个异能奇迹了。

他侧身面对着明晃晃的日光,依照现在的光线强度和热度推测现在应该是接近正中午的时候了。

他刚转动身体,便发现身下异常。

有一只手以极其亲密的姿势环抱着他,而他屁股后面还含着一坨东西,存在感强烈,刚刚所有感官都被痛感覆盖所以才没及时察觉到。

一感受到那东西,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随之回归,林宿言默默用手遮住眼睛,嘴巴说不出话心中大骂。

亏他当初还觉得这小孩老实靠谱,能坚持自己的原则守住自己的底线。

原来是这么坚持的啊,坚持把他做昏过去,鸡巴都还放在他洞里。看这状态,他昏过去之后指不定又做了多少回,真变态啊,操毫无知觉的人也操得这么起劲。

至于昨天晚上他强势脐橙自己动的回忆则直接被他选择性的略过。

一边骂着,林宿言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被操了半夜的小穴把插进来的性器箍得严严实实,肉棒像是嵌在了里面。

林宿言试着放松身体微微张开小穴,随即一股水液就顺着张开的小小缝隙流到他的大腿根,嫩穴里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流精。

林宿言半撑起身子,还没维持几秒便无力地躺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异能也空空荡荡发不出来,连捶床泄愤都抬不起手。

啊!

看着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的划痕,林宿言想,他上辈子是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吗?所以才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今天,不过他这么帅怎么可能会和残暴沾边所以还是身后那人的问题吧,明明是水系却比他打得还凶猛。

无法做出任何要使劲的动作,林宿言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待力气回复,视线从破碎的玻璃移向外面。

对面花坛里的花草长得比人都高了,有些还衍生出藤蔓紧紧附着斑驳的墙面,零星早开的小花点缀其中,可惜它们除了高了许多外并没有变异出眼睛与智慧,因此即使能将面前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也无法对这淫靡的场景说出半句评语。

林宿言没躺了一会儿就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慢慢苏醒,原本疲软的顶端又开始膨胀顶弄,慢慢占据穴口内部。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得太过疯狂的原因,只是被顶,小穴肉壁就已经自发地把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包裹吮吸起来尽心尽力地抚慰着,自动分泌出新的淫液来。

因着后面的刺激,他发现,尽管他现在浑身没力,可是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抬头。

开始涨得难受。

林宿言恢复了点力气,手往下伸拢上性器,他微微低头就看见搭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在阳光照射下显得莹白透亮,指甲修剪得当,内里是健康的粉色,细腻又光滑。

昨天让对方爽了那么久,今天总该他再爽一爽吧。

原本要抚慰性器的手一偏,林宿言往身后一靠,与身后的人胸背紧贴,姿势亲密无间,宛如一对正在相拥的恋人。

他握着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牵着下移覆压上自己昂扬待发的性器,带着上下撸动起来,略带凉意的温度,坚硬的骨节,柔腻的触感,带来和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的刺激。

侧躺着没法看到身后人的脸,不过林宿言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一想到面容清俊,神色冷淡的人正在一旁安睡着,而自己却在对方无知无觉间用他的手来发泄,林宿言就呼吸急促情欲勃发。

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快感中,林宿言没能及时察觉到原本徐徐喷在颈肩的清浅呼吸没有了。

他正待射精的性器被一把抓住,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你是精虫上脑了吗?”

“没上脑,全跑到我屁股里了。”林宿言狠狠一夹表示回应,接着他继续说道:“昨晚操了那么久还不够,现在还顶着的那不就是精虫控制下半身的真实写照?嗯,请问你是怎么看待这种行为呢?”

不等身后的人回话,林宿言放开交握在上的手,继续说道,“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握住我的老二不撒手,淫荡,真是太淫荡了,我甘拜下风啊。”

明明是对方在用自己手做坏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江洵第一次产生把人浸在水里暴打一顿的冲动。

灾变以来,绝对的力量成为行走在幸存者与突变物之间唯一的通行证。在天灾伊始,江洵就幸运地觉醒了水系异能,在其他人看来这是一个鸡肋的能力,食之无味又弃之可惜,没有强大的攻击力,但水又是人活下去必不可少的元素,拥有这种异能的人一般都只能在队伍里做做后勤。

总有一些人在得到力量后开始飘飘然,以为自己独异于人恃强凌弱。灾变初期,在没有完全掌握突来的能力时,江洵也总是因为过于白净的肤色与俊秀面容遭到很多骚扰,他已经非常习惯用实际行动让对方追悔莫及,但是反讽江洵蓦地发现自己如此嘴拙,听着面前这人在这颠倒黑白,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唇相讥。

他气恼地反击道:“谁想碰你那肮脏的地方,恶心,谁知道有没有病菌。”

林宿言嘻皮涎脸地回答道:“对对对,全是病菌,你手摸了这么久,也染上了,脏了,不如这手也砍了不要,免得蔓延到全身。”

他惯常说这些话,见识和经历过的也多,这些直白浅显的话对他而言没有一点攻击力。

想着江洵平日里那张面色冷淡的俊脸上出现无措又气愤的表情,林宿言就身心愉悦。

下面相连的部分连得很紧,江洵试图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可是使不上多大力气,下面反倒被夹得更紧了。

“滚开”,下体传来阵痛,江洵咬牙切齿说出这两个字,手背青筋暴起,推着对方的后背缓缓抽出肉棒。感受到后面传来的力度,林宿言一颗心落地,原本他只是揣度对方和一样处于异能耗尽的状态,再打起来也不过是徒手搏斗他再被暴揍一顿而已。现在他百分百确定江洵的能力也还处于枯竭的状态下,否则刚刚就不会听他说这么多,而直接是一个水刃穿心过了。

昨天被划伤的腰部现在还在作痛,他可不想再受一次。

“那么着急出去干什么,自己撸有什么趣味,不如我们来互帮互助,昨天我们两个肯定都是受了未知的影响,你闻到了吧,那股浓香,不然你不会操我操得那么久”。

林宿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看我们昨天都是受了影响,才发生了那些事,本来我们应该有个很好的开局的,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来个一操泯恩仇,你没力气的话我也可以做上面那个帮你扩张,你放心,我技术很好,一定不会让你像我昨晚上那样痛的。”

“疯子”,江洵现在一刻都不想躺在床上浪费时间听这人讲废话。

黏腻的液体和汗液混杂在一起,让他胃里翻滚。

不顾柔嫩肠肉的层层挽留,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脱离抽出。

江洵翻身起床,余光所至的床上到处都是他们交合后的痕迹,如果没有天花板和墙壁的遮挡,这里简直就是个幕天席地野战现场,战况还十分激烈。

原本平整的地面受到昨晚打斗的波及变得凹凸不平,撕碎了的衣物散落在地,目之所及之处,没有一条裤子幸存。

江寻转身朝着其他房间走去,不担心身后的人突来来一道攻击。

这或许是他们两个目前都心知肚明的事。

现在,他们谁都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杀死对方,拼尽全力也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基地离这个地方还有非常长的一段距离,拖着损伤严重的身体赶路,只会是送上门的变异物口粮。

之前上面展示的信息里说这座城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可江洵却觉得,未必。

幸好其他屋子里的衣柜还有衣物,虽然很多灰尘,有一股放久了的霉味但也比裸奔要好,江洵把身上的痕迹冲洗干净,套上衣服出去。

“你还不滚?”江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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