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拔过鳞片的地方很敏感”/躲起来B起的小蜥蜴
[接驳申请已通过,即将进入主舰]
一滴雨水回归大海,渺茫的宇宙中一艘小飞船驶入庞大无数倍的星舰,舱门打开的时候海茵一眼就看见站在最前面的尖嘴团长,脑子开始隐隐作痛。
“噢——我亲爱的海茵欢迎回来!我可太想你了,知道在你离开的日子我有多难受吗?马哈先生昨天和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差点掉下泪来……”
喋喋不休,真是不辜负他那张鸟嘴,尽管他一直强调自己的语言天赋和种族并没有关系。
索尔嘴里的一个字海茵都不相信,马哈是海茵研究的药剂最大拿货商,他差点掉下泪来也是海茵不在他没办法给出药剂,耽误他的账户进钱了。
“你再谄媚上次的药我最近也不想做。”
团长索尔正在指挥团员把海茵的实验用品搬回主舰,一听这话差点跳到舰顶。
“什么!这可不行海茵!你知道那款强化剂在黑市上有多畅销吗!?我的天赚翻了!你为什么不想做了!”
索尔叽叽喳喳的果然很有鸟的天性,海茵一直被烦到了主舰的实验室,她想关上实验室的门也被索尔一掌阻断,“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海茵有条不紊地拿出一箱药剂,她输密码时索尔的眼睛就飘过来了,嘴上还在输出心已经飞过来了。
“软化剂,我改良过的。”海茵朝他打开箱子展示里面的药剂,“虫族原型都能放倒,无后遗症。”
“就这么五支……我怎么卖啊。”
嘴上嫌弃收起来的动作倒是挺快,眼睛一转连眼尾的细纹都透着算计。
索尔还撇着嘴假装不满呢,高高兴兴收好手提箱抬头就撞进海茵看傻子的冷漠蓝瞳。
“你不会稀释吗?这是要按使用对象调整含量的,你把这半支给人类使用他的骨头都会瞬间融化。”
“哦,你这个体质也差不多。”她裂开嘴不算笑的弧度,加上她刚刚说的话怪渗人的。
索尔抖抖肩就抱着箱子溜走了,海茵是个恶趣味的实验者,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无害的科研人员,只是从她出手的各种实验品可以窥见一些她的态度。
一个富有创造性的非常规实验人,不以造福宇宙取得成就为信念,纯粹的新事物践行者。
海茵自己还留了一瓶软化剂,至于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她把那瓶药剂放在了实验室唯一封闭的柜子里,除了她的虹膜谁都开不了,防火防盗防索尔。
海茵脱下外层防护实验服准备去午休,正好撞见了又一次打开的大门。
“契维,我来拿药……”
微微沙哑的低沉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就掐断了生息。
他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着作战面具,连他后面垂着的一条疑似尾巴都裹上了特制衣料,海茵没能辨认出来他是谁。
“契维去找萨德里了,大概是叙旧之类的,你需要什么吗?”
海茵赶那五支软化剂时太投入已经一天没闭眼了,眼睛倦怠地放松看他,又卸下了惨白的实验服人也柔和了不少,虽然她常年恒定在一个表情,但并不是充满压迫感那一张类型,看上去好说话不少。
霍卡拘谨地站在门口,无所适从地蜷了蜷手指,微微偏头回避着海茵的视线,虽然他已经把自己全部包起来,但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直白的眼光。
契维不在,要不要先回去……可是不拿药的话还要忍受这一身肮脏的鳞片。
“我来拿……契维之前给我配的褪鳞片的药。”
褪鳞片?再加上这个声音,海茵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那药是契维给你配的,我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你让我看看我现给你配吧。”
又得加班,恹恹的女人按了按太阳穴随手指了个位置让他坐。
霍卡差点同手同脚地走过去,背挺得笔直,活像搬了个写实风雕像摆那儿。
“你总得露出来让我看看吧。”
海茵站定在他面前,敲了敲硬质的面具,发出清脆的嘟嘟声。
坐着的男人僵持了好久,还是败在了海茵平淡的目光下,缓慢地摘下面具,露出独特的蓝色肤,颈侧耳后还有细密的鳞片分布。
他身上的衣服是连体的,霍卡就把拉链拉到一半,停在了腰腹处,僵硬地把身体暴露出来,尾巴甚至都悄悄用力翘立地面。
好痛苦……好痛苦……不要看这些、不想被看见这些……
海茵看着他一边颈侧斑驳的伤痕皱眉,那里已经开始开始酝酿新生的肉,只是等它彻底长好又会生出细密的鳞片,她把手指放上去霍卡反应极大地一抖,还想缩脖子躲开被海茵掐着脸制止了。
“你自己拔的?”
“……嗯……”太痒了,本来鳞片是保护皮肤的,被他拔掉后那片肉就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碰就要发抖,遑论海茵这样来回的抚摸。
“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你的自愈力只会在你拔了之后立马催生新的鳞片,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
霍卡混了一半瓦鲁斯星系的血,也拥有了他们的种族特性自愈力超强,虽然被兽族的血统稀释了也远超一般种族。
他依旧没说话,不过照他这熟练的样子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没有用,但他就是讨厌这些鳞片,讨厌赋予他这些特征的那个人。
海茵仔细观赏了霍卡裸露的身体,蓝色的肤色加上特定部位的鳞片,好像美人鱼一样,可惜他拥有的兽族蜥蜴的血脉,就像契维说的‘兽族就是强盗基因,什么种族混乱他们的血外貌显性都是兽族特征更大’。
霍卡的兽瞳、尾巴、独特的吻,脊柱上的三角刺无一不在显示这一点,他连舌头都是细长的,海茵掰开他的嘴研究了一会儿。
他只能傻傻的张着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海茵胸口的花纹,眼睛都涣散了,结果没控制住本能嘶了下舌头,细长的舌快速探出又缩回去,舔在了海茵虎口的位置,她的手停住了。
霍卡心一下就钝了,“对、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太抱歉了……”
他情愿海茵现在甩他一巴掌骂他恶心,而不是盯着手若有所思,他看不懂实验室的海茵博士,团员们对她的传说都保留了一条古怪,厉害且性格不好,霍卡一下子就自厌起来,万一她之后都拒绝帮他了怎么办,契维多听话他也是知道……
“唔、口腔没有毒素吗?”海茵云淡风轻地又把手指伸进去夹他的舌头,可惜他还是条件反射躲开了,太灵活了,“你想往口腔里加一个毒腺吗?”
“布、补涌了,蟹蟹……”
霍卡怕惹恼海茵忙不迭克制本能让她夹住了自己的舌头观看,说话间口腔也被摸了一遍,她好像在考虑安装毒腺的话哪里合适。
契维如果看见这一幕就会觉得似曾相识,和博士第一次“使用”他前的验货很像。
海茵放过了他的舌头,手指上的唾液被她慢条斯理的擦在了他的脸侧,霍卡闭上嘴咽下一口唾沫,不敢看海茵,总感觉这个动作怪怪的。
“褪鳞片的药很简单,我想想……”
海茵思考着,微微蹙着眉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她把手搭在霍卡的脖子上,摩挲着他那片敏感的拔鳞区,霍卡不敢说话打扰她,衣服也不敢擅自做主穿上,只能一直被刺激得一直发抖,握紧拳头分散注意力。
等海茵去配药了他一下就泄力瘫在那儿,突然脸色不对地又全副武装穿上了,面具也严丝合缝地扣上。
“回去了再注射,洗个澡就会掉的。”
海茵很快就把东西配好了,塞给霍卡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他连连点头握的紧紧得转身就跑,好像有谁追他一样。
浴室
全身赤裸的小蜥蜴泡在浴缸里,粗壮的尾巴在水里轻轻摇摆,他打了那针等待褪鳞,手捂着脸不敢面对勃起的性器。
他被海茵摸硬了。
一想到颈侧被触碰的颤栗身体就随之轻颤,海茵的手,细长的脖颈,看起来柔软的粉色唇瓣,一件件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开始慢速播放。
“呜——”他哀叫一声,在温热的水里,鳞片一点点离他而去时,手缓慢朝下伸去。
最终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靠!我一个月前那批货也被死虫子缴了!!”
“这帮死虫子!黑寡妇!为了雄虫毁我财路啊啊啊啊——”
一百多号人看着索尔发疯,在团里的大会上。
本来索尔的废话讲的好好的,突然接到了买家的一条加密讯息就破防了,只能庆幸他们团长只是长了鸟类尖嘴而没有翅膀,不然现在就是在他们头上边飞边骂人了。
“团长,萨德里也是虫族呢……”小哇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小声提醒团长注意一下团员的情绪,毕竟萨德里正抱着臂坐在前桌,虫化的脸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那距离,两步就能打到团长呢。
索尔一头倒向桌子,孱弱又颓废地抱紧双臂蜷起来,声音气若游丝:
“无所谓了……整个宇宙除了联邦合会的大会议也找不出我们这样这样和谐包容的多种族场合了。”
小哇撇了撇嘴,对团长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无法表示,联邦合会可是宇宙同发展种族同盟会,他们是什么,星盗唉!专抢人家的无节操强盗唉!
“一切都怪阿尔凯德那群食肉兽人!骗我交易结果把我们卖给了虫族!”
“今晚你还继续打游戏吗萨德里?”契维旁若无人地向萨德里搭话,事实上会议室里除了索尔的哭喊还有团员悉悉索索的背景音。
怪不得海茵不喜欢来参会,索尔总是忽略重要情报讲一大堆废话,契维就是被她丢来代受罪的。
“嗯。”萨德里发出低沉的一声算是应和,发出声响时虫化的口器微微掀动。
萨德里是基因缺陷无法完全拟态人形的“残次品”,至少在虫族他是受到排斥的,最后兜兜转转加入了荒海星盗团,所以他确实对虫族没什么归属感,对索尔的骂声也毫无反应。
“不行!我必须报复回来!”
“星际战甲的上一次的赛季对战我错过了,不过萨德里你打得很好。”
“我要炸了他们的港口!不!是能源星!”
“一般。”
“奥斯莱!还有阿尔瓦、里纳……去轰掉那群垃圾的能源星吧!”
“你太谦虚了萨德里。”
“马上出发!我给你们最好的飞船!”
————
“博士你今天没看见团长在会议上打滚真是遗憾,那可是非常有趣的景观。”
回来见到海茵的契维用他那特有的阴阳怪气语调分享今天的会议。
“我不喜欢情景喜剧,太傻了。”
说不准契维就是因为海茵才染上这个恶习,毕竟海茵就擅长面无表情讲让人无地自容的冷笑话。
契维耸耸肩,“最后团长气急败坏地让奥斯莱他们去炸他们的能源星了,非常舍得呢~毕竟炸弹也很贵的~”
“奥斯莱走了?”忙自己事都博士这时才像听进去了他的话,抬头看向他语气微凝地复述了一遍。
看来那支软化剂的使用时间又得往后拖了。
“您需要他干什么吗?我能帮上吗?或者我让他们联系奥斯莱返航?”
衷心的助理立马倾身询问她,没有表情也能品出他的焦急,该死的奥斯莱为什么这个时候走了,博士需要用他都找不到人。
“不,不重要。”海茵显然没那么在乎,说完那句话就自己默默消化完了,“你能帮吗……?”
眉眼冷淡的博士蹙眉歪头,盯着他兀自思考,即使以契维这个异族的眼光他也觉得海茵博士的脸是完美的,在“人类”这个种群以及所有脸部特征为人形的群体里,他也坚定海茵是美丽的——当然个人情绪影响非常大。
“我也不清楚你能不能帮,得观察一下吧。”半响,海茵吐出这么一句话。
唉?
然后契维就看着海茵在自己的视角里慢慢走进、放大,开始脱他的衣服!
嘴上的小触手惊惶地乱舞,但身体却乖巧地按兵不动,直到一丝不挂。
海茵陷入了思考,所以契维这个种族真的有穿衣服的必要吗?
她并没有在契维深红的肉体上发现其他种族那么明显的性征,连皮肤都是细滑无瑕疵的,海茵对种族差异了解不深,这造成了她此刻的茫然。
“所以你的性征呢?还有你们是怎么进行性行为繁育的?”
“啊,那个,我们不需要性行为,繁育都是通过两个个体提供细胞合成的,性征,奇鲁星人性别是自己选择的。”
真的还有性别的存在必要吗?
海茵轻轻一推契维就靠在桌子上,在她的示意下抬起一条腿,她毫不犹豫覆手上去,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呢。
契维宽广的视域不会放过海茵的一点细微表情,他有些忐忑,“博士……”
那个表情是失望吗?
“神奇。”海茵用手丈量了他的整个身体,“还是继续给我舔吧。”
“是。”
契维已经非常熟练地跪下去解她的裤子,简直让人瞠目结舌,看起来冷淡的海茵博士居然把助理培养成了性用具的模样,
海茵靠在契维原本的地方站立,支着一边腿放松身体,居高临下的视野看小助理很奇妙,虽然契维的身体不穿衣服也不会暴露什么,但他平时都是裹得严严实实,乍然敞开衣服之下的部分还是能让善于想象的人类尝出一些色情感。
人类的想象能赋予很多奇幻色彩。
娴熟的技巧,紧热的腔口,海茵很容易就沉浸其中,她胀大的性器在助理来来回回的吞吐中更饱满了,透着汁水满盈的熟透感,比起“口交”这种蕴含情色的词汇,契维很多时候都认为自己在进食,吃掉博士的精液,吃掉她烦躁的随着性欲排出的情绪。
“你做的真是越来越好了,契维,好孩子……”
海茵愉悦地舒展眉毛同时眼角含着媚意的红,抚上契维的脸侧,又在故意刺激他的视觉因子,契维敏感的晃了晃,为这句夸奖更卖力了!
真是深谙驯服技巧的可恶女人!
一句话就能哄得小助理舞着小触手深深吞下她的性器!咽下每一口性液!就差朝她汪两声摇尾巴了!
他是博士最衷心的助理!
“噢海茵我现在非常需要你,我们得马上出发去——”
永远也无法预料海茵的实验室大门下一刻会进来谁,海茵默默想绝不会再犯懒拖延门口的权限设置,忘了团长能刷开每一道门了,以后除了契维都得她开门才行。
“……”
“**”
和善的团长发出了家乡黑话,主要是发泄情绪,绝不是辱骂海茵,他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摇钱树呢。
——即使他的摇钱树在潜规则助理。
海茵非常坦然,不清明的目光只是带过索尔一眼又转到契维身上,小助理真是淡定,吸啜的力度一点没变。
“我没有被人注视的癖好,麻烦背过去说吧团长大人……”
索尔毛骨悚然地转身,咦惹!她声音都变了!
他之前一直以为海茵才是那个性冷淡,连这个字和她放一起都觉得眼瞎的程度,但他居然撞见了!契维!给她!口交!
“啊、不,我绝不是故意的,海茵,我是非常尊重你的,我保证不会说出去,我来这儿只是因为伊莱出事了,他们那船人一直没归舰,今天舰上收到了之前交易过的领主讯息。”
“他声称收留了伊莱但要见你才肯让他们离开。”
从主舰到伊莱所在的星球要经过六次空间跳跃,那里已经非常靠近联邦合会的中心星系了,那一片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种族,虽然联邦合会不拥有正轨军制的军队,但并不限制周边种族自养军队,到时候随便来一支军队就够他们喝一壶。
“幸好我之前花大价钱买了生物模拟罩,瞧,我们和幽灵鱼一样悄无声息就过了那片搜寻磁场。”
舱外的碎石浮空略过,两块尖菱的碎石碰撞在一起,迸发出无数零碎的石块打在她侧边的窗户上,海茵都能想象它们碰撞的刺耳声音。
索尔端着茶点放在海茵手边,打断了她的视线,自得的吹嘘自己的先见之明。
“我没想到你这么闲还跑这一趟。”海茵不咸不淡地回他,顺手端起精致的茶杯,看见里面透亮的红茶底又放回去了。
索尔享受地嘬了一口红茶,摇头晃脑地开始捧读:
“噢,你可是我最珍贵的团员海茵,我怎么会忍心让你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呢,那太残忍了。”
翻译成人话就是:你是我的摇钱树不能出差错。
按照索尔不肯吃亏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赎人的,只是伊莱这个狡猾的家伙在当初逃命的时候拿走了重要资料,为了那些东西索尔也不得不去赎回他。
一如既往的诡计多端。
“伊莱可不是个听话的家伙。”
点名要见海茵的那位领主看起来非常重视海茵,飞船落地的接驳处整整齐齐站了两排配枪卫兵,装备精良绝对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欢迎来到德里威克斯,海茵博士。”
他站在欢迎队伍最后压轴,朝海茵张开双臂一脸热情地迎上来,斑驳的头发很让人混淆他壮年的脸到底什么年纪,眼看他就走到海茵面前了索尔同样热情洋溢地回以用力地拥抱,直把人勒的喘不过气。
“咳、太紧了、”
“哎呀哎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们也同样感激您收留我们都团员啊。”
“呃、不用谢,”领主从索尔的脖子那艰难地探出头和海茵打招呼,“我的基因组里有百分之七十二的人类组,按现在的算法我也是纯人类,幸会,海茵博士。”
海茵的湛蓝眼珠眨了眨,没对他的话表示任何反应,他无所谓地推开索尔,天才总是有些奇怪性格,这简直是宇宙共识了。
“那么,我们去见见伊莱先生吧。”男人的表情微妙起来,伸手引路。
虽然早知道伊莱是个什么东西但被领到酒馆的时候索尔还是捂着鸟嘴沉默了两秒。
还是那种不正经不高端的小酒馆呢。
“这里的麦酒不错,伊莱先生已经喝了很多天了,他应该十分清楚。”
领主带着他们两个人像寻常客人一样进到小酒馆,海茵还看了一会儿迎宾的兔耳女郎和猫耳侍酒,不知道在想什么。
伊莱简直不要太好找,在这个酒馆他就像掩饰不住光辉的碧绿宝石,那张美丽的皮囊让他到哪儿都是焦点,身边还围着同样俏丽的女孩儿们,摇着骰子娇笑声不断。
昏黄灯光下的美丽兽人像是才注意到他们,立马抛弃了手上的筛盅和海茵打招呼。
“哇,博士居然真的为了我出门了,”伊莱青绿的竖瞳快速收成针状,还朝她眨眼,散发出糟糕的气质,“你果然超爱我对不对~”
“爱不爱你很清楚。”
伊莱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即使这样也是美丽的,好罕见,海茵和他调情呢。
“麻烦让一下女孩儿们,有非常——重要的人来了!”
整座沙发立马清空了,女孩儿们有序又迅速地分完了桌上的钱,其中一个临走前还对伊莱飞吻,海茵往右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了,她就是座持续产出冷雾的实验室冷冻柜,什么旖旎都被冻散了。
“碍眼的人没了,来吧海茵。”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索尔和领主早就坐下了,连酒都点上了,笑面虎一样的领主看着两人的互动挑眉,又和索尔干了一杯。
“太呛了,你的鼻子是闻不见吗。”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掏出来一瓶净化喷雾对着伊莱一顿喷洒,伊莱呛得咳嗽,眼角都咳出了艳红的一圈像上了妆一样恰到好处。
“那可以坐了吗?”
伊莱也不恼,支着下巴看她。
“贝伦斯请我当你的说客,邀请你留在这儿做实验,你会听我的游说吗?”
他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而话里的主人公正在三米开外的小桌上和索尔喝酒聊天,海茵并没有回头看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