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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拔过鳞片的地方很敏感”/躲起来B起的小蜥蜴

 

“那他一定没说让你这么直白。”

伊莱笑得蛊惑人心,“我担心你嘛,亲爱的海茵。”

去歇脚点时是伊莱带着海茵去的,那位领主似乎和团长很投缘,已经喝到面红耳赤了,看上去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样子。

可是等到伊莱把她送到房间外这位领主却奇迹般的也出现在那儿,神色清明一点喝醉的样子都没有。

“聊的怎么样海茵博士,有想好留下来吗?”

伊莱自觉地退出对话离开了。

海茵小小地叹了口气,“我需要联邦标准实验室,你准备了吗?”

贝伦斯似乎意料到了海茵会这么说。

“可能还有些小瑕疵,我会让人收拾出来的,您今晚好好休息,索尔团长已经启程离开了,我相信他们会一路顺风的。”

海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真是拙劣的威胁,索尔走了她就没有退路了,至于他们是自愿还是被驱赶就不重要了。

海茵望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光脑上的时间顺利跳转到她想要的地方,她转身出了房间。

不要太让我失望啊。

伊莱看着来找他的海茵完全不意外,还能翘着二郎腿专注地盯着她。

“走吧,其他人在行星外等我们。”

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真挚笑容,“好啊。”

荒海不可能打无准备的战,海茵是索尔命根子一样的摇钱树,不管他和贝伦斯达成什么交易都不可能轻易放弃海茵,他们在贝伦斯的地盘藏了小型逃生舰,刚好容纳海茵伊莱两个人。

索尔还大手笔地也装了生物模拟罩,只要登上了船逃出这个星球不是问题。

但是没登上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呢,太失礼了海茵博士。”

海茵都没能唤出逃生舱,贝伦斯带了比白天更高规格的卫兵等在那儿,他一脸痛心。

“我们本不用走到这个境地的,在那之前您都是我的贵宾。”

身侧的伊莱呼吸声很轻,海茵都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蛇在捕猎时也是这样沉静耐心。

毫无疑问她的好团员把她给卖了。

“我的价值只值得一次逃跑吗?”

海茵是对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说话,看来贝伦斯招安不成想直接杀掉她。

“不不不,您可是宝贵的人才,您的价值无上限,这些只是保障措施。”

“那值不值一个伊莱,叛徒总要被惩罚的,抓住我了他的价值不是也没了,干脆先杀了吧。”海茵无所谓地耸肩,贝伦斯都为她的果断扬眉。

“哇,你真的忍心吗博士,”伊莱懒洋洋的声音捧读着,他抱着臂姿态十分放松,看来很相信和贝伦斯的交易关系不怕被撕票,“我们还能继续共事的,博士,之后总有时间向你赎罪的。”

海茵突兀地后退一步,“我还是喜欢当场就报仇。”

伊莱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兽瞳一瞬间缩成针,滑不溜手的蛇当下就想跑开,可是触及海茵没有波澜的眼眸他的左腿突然失去了控制!

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浪花般铺开,海茵撑开了能量屏障还把伊莱当成了人肉盾牌成功毫发无损,只有鬓角的发丝凌乱,总体看上去还是那么凌然。

贝伦斯和卫兵在爆炸中心,被炸得零零散散,这一块那儿一块,手脚分得很开呢,那根本不是什么逃生舱,是开了生物模拟满载量子炸弹的致命载体。

伊莱的后背血肉模糊,意识消散前他还在想,下一次坑博士一定要离远点。

海茵踢了踢他浓艳的脸蛋,蠢蛇记性不太好,似乎忘了他废掉的左腿是她装的机械假肢,虽然他能控制自如,但海茵始终留了最终控制权在手上。

现在荒海星盗团的飞船能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海茵面前,接走团长的摇钱树和叛徒惯犯伊莱了。

兽人强悍的体质让伊莱上船半个小时就醒了,他被丢在治疗室的床上但没人治疗他,后背快贯穿心脏的爆炸伤显然靠自愈不现实,但翘着脚看他的海茵也不准备救他,好像在等他就这样耗死再拿他的尸体做实验。

伊莱讨好地朝她笑,花言巧语含在嘴里马上就要吐出,海茵先冷淡开口了:

“太不乖了伊莱。”

“我都给过你机会了怎么一点不珍惜。”

“我才是好伤心啊博士,原来你今天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是在骗人啊。”他装可怜是一把好手,浓密细长的眉撇下去就是受怨美人的样。

海茵不为所动,“因为你太会得寸进尺了,给你一点好脸色就敢反口咬人,就该把你牙齿拔了。”

伊莱像死狗一样趴在那毫无形象,没脸没皮地求饶。

“哈哈哈——”

“我错了~伟大的海茵博士放过我吧,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嘶嘶,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宠物,包容我一下嘛主人。”

“只要你放过我,帮我治好后背的伤我就是你最衷心的狗狗,汪汪汪,主人,我会比契维还衷心噢~”

他吐着细长的舌头学狗叫,叫得不伦不类。

“你是蛇。”

所以学狗叫也不好听。

看上去面冷的博士开始剥离他身上因为手上黏连的衣物,直至赤裸,还是心软的嘛海茵,哄两句就准备治疗他了。

——可是海茵掰开了他丰满的臀肉。

伊莱僵硬了一瞬,失血过多的脸更白了。

“博士我那儿没受伤。”

“我知道,我只是看看你的下体长什么样。”

顺便插一插是吧。

伊莱作为蛇兽人,生殖器平时都是缩在生殖缝里,他的下体粗粗看上去就是光滑的平面,只有细看才能看见横贯前后的细缝,里面藏着阴茎和后穴,轻易不放出。

细长的指尖开始顶戳那条缝,它却闭得严严实实让她束手无策,伊莱又神气起来了。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非发情期我的生殖缝打不开,你只能白忙活了海茵~”

海茵……毫不意外。

她用修剪的短短的指甲搔刮紧闭的细缝,她给阿尔瓦安装肉穴时就参考了伊莱这类兽人的生殖结构,闭合式便于战斗,甚至伊莱的蛇类基因返祖太高,在非发情期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性器的伸缩,简而言之——他现在是个无性器官状态。

高血显的兽人,要不是伊莱断了一条腿他还可以变换出蛇尾增加攻击力。

海茵始终没有破开那条柔软但坚韧的屏障,她放空了表情在思考伊莱的蛇尾这件事,把抚摸他生殖缝当成趁手的解压玩具,虽然那地方不敏感但伊莱还是抵触海茵的触碰。

“哈、哈哈、博士研究完了吗?可以为你的小蛇治疗了吗?”

就算局势不利于他也能迅速为自己谋福利也是伊莱的优点,但海茵称之为厚脸皮,“你死不了的,再拖一个小时治也可以。”

伊莱:“……”

“为什么是一个小时,哇,博士原来这么持久吗?”

伊莱枕着自己的手,艳丽的眼睛眯成浅月牙,真是庆幸海茵没有把他捆起来,他还能保持这个悠闲的姿势。

“没有,人一个小时一次是病,我没记过我的时间,不过这次可以试试。”

伊莱垂下了眼眸,他的睫毛很长足以挡住他眼底的小心思,海茵短暂的离开了会儿,再回来小花蛇正咬着手指苦恼,“真的不能放过我吗,亲爱的~或者你等我发情期再来?我保证到时候乖乖躺好任操,什么姿势都行噢~”

海茵在脱衣服,伊莱还在骗人,他发情期从来找不到人。

“万一您做到一半我大出血死掉怎么办,做之前帮我治疗吧海茵~”

“伊莱,”她唤着小花蛇的名字,突然一把抓住他飘逸顺滑的半长发,“又暴露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的实验后遗症,上次的温泉团建偷看的小老鼠果然是你啊。”

接连被海茵打压的伊莱已经维持不住滑溜的外皮,脸色冷漠下来,嘴角拉平变得清冷又锋锐起来。

“啊、噢。”小动作都被发现了。

“这条信息你又卖给多少人了,应该用不上吧,光是把我在荒海的消息卖出去就够你这条贪吃的蛇填肚子了吧,”海茵拽得越发用力,紧绷的头皮扯着伊莱的头也抬起来,“所以今天乖一点,这是你应该付出的。”

伊莱眼神不断闪烁,海茵注视着那双青绿琉璃松了手劲,她好像没告诉过伊莱,她很喜欢这双漂亮的眼睛,值得挖出来珍藏的绿宝石。

他沉默的这会儿不知道又想通了什么,重新扬起笑脸朝海茵谄媚地笑,“那博士要轻点噢,你一定有办法不伤害我的身体让我进入发情期吧。”

灰绿的舌头舔过唇瓣,肆意地挑逗她,“上完人家也要给点嫖资嘛。”

海茵很欣赏伊莱这点,时时刻刻谋利益,也喜欢粉碎他一切期望。

“你不是要当契维二号吗?”

所以呢?伊莱挑眉。

“那就什么都没有。”

小花蛇耷拉下眉毛,嘴角要多向下有多向下,感情海茵还白嫖契维啊,他就说契维那个蠢货只会上赶着。

博士已经跪坐在他腿间,架势都摆好了伊莱自知反抗无效,闭上眼睛开始试图屏蔽感知当她肏了个尸体。

“也没有诱发发情期的药。”

伊莱的眼睛又刷一下睁开!牙好痒,想咬人了。

海茵好像抹了什么东西在他生殖缝,也没有痛感,难道是润滑,那东西也没用啊。

后背的炸伤已经分去了他的大部分感知,能注意到海茵摸了他的生殖缝已经是他感官敏锐了,伊莱没有契维那样的全知视野,海茵在他背后的一举一动都是未知的,对于谨慎的毒蛇这几乎是要命的。

海茵提着他的胯把他摆成了撅臀的姿势,后背的炸伤被移动挤压得生疼,伊莱龇着毒牙忍痛,博士还真是绝情,一点都不顾忌他的伤。

伊莱没有阿尔瓦那么强的攻击需求,那条断腿用的是仿生腿续接,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别,手感也好上许多,海茵在异常光滑的大腿上捏了两把,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满意。

“你总算学会乖巧安静了,伊莱,”说话间海茵扶着肉棒抵上去,那条坚不可摧的肉缝并没有被软化多少,只要它松开一点口就行了,足够她撬开蚌壳直击软肉。

“每次都要吃痛才听话,你是有恋痛癖吗?”

热烫的龟头强硬地挤进缝隙里,那里简直紧得要夹断她,还没有穴腔分泌的汁水润滑只有紧紧挨在一起的软肉,藏起了主人的性器。

伊莱痛得连抖屁股却更像讨好了,“明明是你、呼呼……每次都像虐待犯一样对我,啊、真的很痛啊我那地方又不是给你肏得!”

海茵还是体谅小花蛇没有全根插进去,生殖缝比起肉穴更像一个肉袋,装着伊莱的生殖器,内里的空间宽阔又包容,随便往哪里插都可以,海茵已经换了三个角度抽插了,要不是海茵这个家伙他都不知道那里还能这么玩儿。

伊莱吃痛的颤抖缓了下来,海茵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手掌扶着他的腰时刻注意伊莱的反应,她可不忍心玩死漂亮的小宠物。

饱胀的肉棒在肉袋里横冲直撞很快找到了伊莱缩起来的肉茎,尖头细长,和海茵圆润滚烫的阴茎简直就是棒球棍和尖刀的区别,海茵还刻意用龟头去顶压它,把本来就缩起来的肉茎欺负得更可怜,在肉袋里直吐黏液充当了润滑。

“喂、别!”

这太奇怪了,怎么能在里面、顶他的肉棒!不,插生殖缝这种行为本身就很怪异!

“嗯、舒服了吗伊莱?”海茵的声音像冰块落进咖啡杯的冰冷清脆,冷得伊莱一哆嗦,但又不只是冷,更像是……爽到了。

“哼、这可是虐待,谁呃、会爽啊啊——”

小型飞船稳定性差太多,遇到流石带起的气流就会颠簸,纠缠中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晃,海茵膝盖没跪住往前一扑整根肉棒都插入了!

龟头狠狠刮过后穴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让伊莱心跳加速到危险境地,一脸失神地任由口水流到下巴,光看表情简直被糟蹋透了!

在肉袋里被这么一通搅弄这可比单纯的插入后穴侵入感更强!

“不、不、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

小花蛇带着泣音吊起嗓子叫喊,他甚至往前爬了一点,看起来伤势也没到寸步难行的地步,他太惊恐了,因为他察觉到海茵正往他缩起来的阴茎里挤,那个小凹槽本就拥挤的空间被海茵的小桃子龟头挤压得更逼仄了。

太恐怖、那里怎么能挤,怎么能!海茵是把他鸡巴的凹槽当屄用了吧!

他往前爬海茵就跟着他挪,像阴魂不散的艳鬼,窒息般的快感快将他绞杀,吊绳高高悬起一点点收紧——

她抵着怯懦的尖龟头射精,滚热的浓浆入侵了他的私密的缝隙,瞬间吊绳突兀地将他摔下!

“啊呃、呃、”

没办法高潮的伊莱将精钢制的台面生生挠出划痕,屁股塌软下来成了废掉的蛇干,脑子里天旋地转被性欲挤满了,越是没让他到达那个顶点他越是想念,甚至第一次没有抵触发情期的想法。

“咕叽咕叽”

等伊莱缓过神来那个没人性的海茵居然还在动!

“你至少歇会儿吧……”伊莱躺平用胸腔震动发出微弱的控诉。

“歇过了。”她捏着伊莱雪白的臀肉,在上面陷进去十个指印,一捏一放臀肉便像海浪翻涌,手感也柔和。

伊莱牵动嘴角笑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海茵是把所有体力都点亮在做这种事情上了吧,不过下一秒他就没心情笑了,海茵寻着被弄过的阴茎往下,找到了藏起来的后穴。

她光是在穴口蹭两下伊莱就怕的直冒冷汗,那是对无法掌控的强烈快感的恐惧,从心脏开始蔓延的预警让伊莱现在无比想逃开,哪怕无视背上的伤口也要逃开!

脑子里的红亮预警尖叫的时候背上突然一阵清凉,一直灼烧刺痛的伤口都一滞。

“——你干嘛。”伊莱干涩地问她,不是死都不给他治非要上他吗,怎么又突然喷上药了。

“方便你跑啊,不是很害怕吗?”

海茵又补了两下喷雾镇痛剂,虽然没办法治愈但还是有缓解效果的,至少他舒服点。

伊莱捂住脸,“海茵,你有病吧……”

天才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的,海茵给他上了点药又继续之前的事,顶着他软弹的穴口就往里挤,伊莱夹紧臀肉却没有其他的举动,死死咬着嘴皮混乱的很。

既冷酷又古怪,海茵确实是个不讨喜的性格,但又会冒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举动,该死,明明让他受伤的是她,不顾受伤的病人强上的也是她,开心什么啊。

小花蛇尖尖的牙齿咬着手指,死死盯着一处要撕下块肉来,这也阻止不了海茵插入他的后穴,堪堪挤进去一个龟头就不行了,伊莱脸上带着古怪的忍耐,好奇怪,从生殖缝插入到后穴,好像他被入了两个地方一样。

像什么呢?——像他还有个羞涩的宫胞!

伊莱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后头海茵还在无情地亵玩他的后穴,轻轻抽送生怕滑出来,他干脆往前一趴屁股也平下去了,非常响亮的一声“啵唧”海茵的肉棒抽出来!

“嗯?”

她看着湿淋淋的涨红肉棒迷茫,出来了?伊莱还得意地回头挑衅她,虽然强行拔出来他也又疼又爽,但海茵吃瘪他就开心哈哈哈——

但伊莱得意忘了形,虽然他暂时脱离了海茵的凶器但她可以再插一次!

海茵显然为他的愚蠢叹服,想跑也不跑下去,还傻傻趴在那儿挑衅她,但她显然也忘了伊莱只剩一条腿了。

她骑上伊莱的肉臀,一手掰开扶着肉棒又重复一次疼痛夹杂快感的插入,即使刚刚插入那么久伊莱长长的生殖缝还是只有一开始的一点点缝隙,丝毫没有丧失弹性变得松软一点。

毕竟本来就是防止性交进化出来的东西,只有海茵拿它来玩。

“嘶嘶……”伊莱也不躲,只是难受得吐舌头。

肉臀作为椅子非常不错,比跪在精钢的台面上舒服多了,海茵的膝盖早就红了一片,都是刚刚压出来的痕迹,她现在只需要动胯就能驱动肥软的臀肉按摩,还能在里面胡乱搅弄。

先前射进去的东西只溢出了丝丝缕缕,倒是作为润滑刚刚好,海茵轻易又找到了后穴口,插进去让它含着敏感的龟头吸吮,那里可敏感多了,这才是适合插入的地方。

“呼……嗯、”

叫得烦死了!

伊莱的手垂下台面晃荡着,海茵的呻吟如影随形,他还被人骑着屁股挨操,又酥又麻从肠道刺入心脏,偏偏他还只能干性高潮,缩起来的肉棒就是个废物。

海茵这是在强奸不能勃起的非发情期兽人,这是极其不人道的!

“啪”

情到深处海茵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小花蛇反口就想咬她——

“你屁股肉真多,”他忘了正被人骑着屁股呢,身子抬起到一半就卡住了,“话说伊莱,就算断了一条腿你也能变回蛇尾吧。”

只是只有半条的残缺蛇尾而已。

伊莱迅速理解了海茵的意思。

“哈,博士想太多了,我可不会配合你!”小花蛇的艳丽脸蛋扭曲了点,只有一半尾巴的蛇,蚯蚓还差不多!

海茵不说话了,只有一半的青绿蛇尾,嘶,好像要射了,想想就很喜欢。

“——靠。”

伊莱控制不住地在她射精的时候抖屁股,这次没有射在生殖缝里,而是抵着他的后穴射的,肛口卡着冠状沟接收洗礼,连小腹他都感觉沉坠坠的。

后穴里的那部分是真的射在了他体内,缝隙里的到底不是本体器官,只是像肉膜兜着东西贴在他下身罢了,不过现在他是里里外外都被海茵给搞了。

“再来最后一次。”海茵赶在伊莱发火前开口,声音的颗粒感加重多了磁性,她人都好像化冰了一些。

其实还可以……

伊莱的脸埋在臂弯里,打定了注意海茵没完事就不抬起头,他堪称懦弱地任由一根滚烫棒子捅开身体,后穴那一截被开发的越发绵软,吸咬到越来越熟练,再吞吃了足够多到食物后彻底成了谄媚的艳肉。

可那处穴道才开发不到一半,要是全都被插入他会变成什么奇怪样子!

不、怎么能想以后呢,伊莱有些绝望,他这是被海茵的鸡巴寄生了吧。

最后弄到伊莱的肉缝都往外鼓起了,含着满满的浓精趴那。

海茵穿好衣服,抚摸着伊莱柔顺的发,“现在可以给你治伤了。”

她让伊莱自己下来,可小花蛇爬起来想一屁股坐下才发现大问题。

他脸上扭曲:“这里面的东西你先给我解决一下吧。”

原本平坦的下体却鼓出个小包,撑饱了一样拥有圆弧的形状,他坐也不是,连下地走路都不舒服会摩擦到那儿。

“不是说了没有诱导发情期的药吗?”

所以?

“弄不不出来,但是有个我肏开的小缝,会一点点漏出来的。”

伊莱听到这话差点晕过去,一点点、漏出来?

他是什么干卖身的娼妓吗?还随时会漏精的那种?

“你在苦恼什么,你现在是囚犯,也出不去这里,没人会看你。”

“哼哼,”美艳的蛇夫冷笑,“我被囚禁期间你会只干我这一回?”

海茵快速炸了两下眼睛,啊……好像是这样,小花蛇的敏锐度还是可以的。

可惜他再不满海茵说弄不出来就是不给他弄,只能走路都夹着腿,肉大腿挤压在一起,中间藏了个终极色情的肉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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