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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沉眠中被发现触手探索身体构造塑造身躯

 

乱码的身上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祂本就是宇宙中死去之物的集合体,在祂陷入沉睡之后,没有被本体意识约束的死气开始蔓延,所过之处无论是大地还是海洋都被笼罩上一层灰败的漆黑,这颗原本在宇宙中光芒熠熠的星球逐渐失去生机,仿佛整颗星球在短短时间内就经历了衰变和凋亡。

「丰饶」星神药师,循着这股气息而来。

他身披白袍,雌雄莫辨的面孔神情悲悯,垂眸看向星球上的一草一木,浓郁的生命力随着他的到来而勃发,转眼间万物复苏,那些肆意横行的死气像遇到天敌一样缩回乱码体内。

此时,因为吸收了纳努克的血液,乱码还在持续沉睡,最开始灿金色经过一段时间的消化,变得没有那么刺目,远远看去就是一个圆圆的黄色史莱姆团。

药师赤裸的双足落在草地上,即使没有刻意使用力量,他的存在本身也使周身的草木疯长,朝拜一般簇拥在他身边,普通的青草长到几米长,柔软地低伏着,像一张碧绿的地毯。

他其余四只手自然垂下,剩下一双手轻轻落在乱码身上,这个高大的史莱姆团像能呼吸般一起一伏,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纳努克的气息。

真是奇妙的生物。

他单膝盘坐在空中,以常人难以目视的千眼百手形象肆无忌惮的展开手臂,也在此处阖眼小憩,不消片刻宇宙时,这整颗星球的生态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植物生长蔓延到整个地表,连海面也覆盖上了水生植物。

当乱码完全消化了体内的星神血液之后,原本透明的身体里多出一颗纯金色像宝石一样的核心,祂也就从沉睡中醒来,适应着许久未动的身体。然而睁开眼后,祂看到的却不是沉睡前的场景。

大片大片浓郁到刺目的绿色占据了整个视野,而其中最为瞩目的却是那道散发着浓烈存在感的身影。万绿之中的白,慈悲的丰饶星神。他身体上分布的千只神目大多闭着,偶有几只半阖着眼,察觉到动静而看向这边,于是小憩中的神便醒了过来。百手如羽翼般收敛,千眼隐没入身体,风将他的白袍吹得轻曳,‘生’的气息飘散,乱码受到本能的吸引,从地上弹了起来,迅速靠近到药师身边。

祂像小狗一样摇晃着身体向他撒娇,药师垂眼看着,轻轻以手掌抚摸这个不明物的表面,然后就被透明的史莱姆体把手含进了体内,湿漉漉地舔着。

乱码逐渐压了上去,闻闻嗅嗅。面前的星神在祂眼中就像一颗甜美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清甜香气,馋的祂忍不住想要将其整个吞进肚子里去。体内被压制回去的死气蠢蠢欲动,那些死去的残渣在面对丰饶时渴求着复生。药师抬手托住已经覆盖过来的部分,唇边仍带着悲悯的笑意,虽然察觉到祂的意图,却没有退去的意思。

体内具有核心之后,乱码已经逐渐形成了浅薄的意识,大抵上知道自己是作为什么而存在的,此刻祂只是循着本能,想要以面前星神的姿态作为参考塑造一具身体,想要获取复生的资粮。

药师身上的白袍被全部解开,凌乱散落在草地上,唯有头上披着的白纱留了下来。乱码依稀知道头发被压住会痛,贴心的把药师的长发拢到一旁。

祂捉住一只修长的手臂,触手从上到下细细摸索了一遍,药师的皮肤柔软白皙,其下流淌的似乎是液态的生命力,一旦戳破就将喷薄而出。不似人类有隐现的血管,整体如玉石般完美,弯折关节时能看到骨骼凸起的弧度。

我的形体应当要有手臂。

从那浑圆的球体上伸出一双触肢,仿照着药师的手臂捏造线条,勉强算是有了点形状。

触手紧接着又抚摸起肩颈,顺着脊椎上下滑动,探寻皮肤下骨头生长的方向,塑造出略显粗糙的脖子,通过肩膀和手臂连接起来。

再往下是胸膛和背脊,那点缀在胸口的两颗乳头让乱码略感好奇,细小触手卷着碾着按压过去,连带着薄薄一层乳肉也被推来推去。

这和纳努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药师身形更加纤细,胸膛平坦,让触手感觉再使些力气就能按到肋骨,而背后蝴蝶骨微微舒展,脊骨任触手的摆布随身体扭动,是另一种的美感。依着这样的模板,乱码又给自己接上了胸和背,只是依旧不怎么理想,边缘的线条甚至在一弹一弹的跳动。

药师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祂的动作,六臂依次拂过那些波动的线条,唤回了乱码的注意力。没有骨头支撑,皮肉自然会随意瘫软下去,药师用指甲锋利的尖端划开自己的胸膛,从伤口里拽出一根莹莹如玉的肋骨,递到乱码面前,不过短短几个动作的时间,身上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这根肋骨被乱码毫不犹豫地吞噬解析,从灵魂深处迸发的那种渴求的痒意消退了许多。很快,从乱码的身体里逐渐生成根根骨头,支撑起透明的皮肤,无头的半截躯体下面还连着没有塑形的史莱姆状身体,这一幕比恐怖片还要惊悚的多,在场两位却都不在意。

药师的腰部也是同样的纤细,腰窝稍浅但分外惹眼,曲线惊人的优美。触手箍住其仔细测量,挪用到自己身上,从上方排列好的脊骨顺次向下延,史莱姆体暂时代替内脏撑起腹部的弧度,再往下,乱码分开药师并拢的双腿,抚摸一般生物体该有生殖器官的位置,和纳努克一样,此处三角区也是平滑的,后侧尾椎骨没入两瓣圆润的臀肉间。

乱码总感觉药师的身体是不一样的,倒不如说他的身体具有一种乱码记忆碎片里见过的其他男性躯体不同的柔婉美感,如果只看脸,甚至会将他误认为女性。这种雌雄莫辨的美丽令乱码感到困惑,祂知道男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也知道女人的身体该是什么样的,面对药师的身体时却犹豫起来。

看出祂的犹豫,药师伸手拂过身体下方,塑造出一套完整的男性器官,引导着乱码探索那里。之前亵玩纳努克大腿时凝集的那一根纯粹是触手的聚合体,没有参考价值的肉柱而已,现在才算正儿八经的学习构造。

触手试探性卷上性器柱体,从上面传来微凉的温度,很快在揉弄下充血,连带着药师身体也随之升温,浅淡的红晕从体表浮现,乱码知道这叫做情动。

最敏感的龟头原本没有被爱抚,直到药师被触手托着腰从地面举起,快感濒临极限时乱码祂才注意到性器的前端,触手吸盘试探着吮吸,刺激的药师腰部随之绷紧,这让乱码更加变本加厉去刺激那里,细小的触须包裹着龟头舔舐抚弄,更甚者伸进马眼的孔洞里,不断向里探索。

纤小触手逐渐深入,填满了整条尿道,一起向下挤进膀胱里,这里什么都没有,温暖的肉壁一寸寸被触手依次吮吸过,然后又被塞满,隔着软肉挤压到了前列腺。

从药师嘴里发出了古琴拨弦般的动听声音,乱码喜欢这种声音,于是让更多触手伸进去,让膀胱被撑到极限,然后像水球一样在里面滚动,前列腺几乎是不间断的被刺激着,药师浑身绷紧了,抓紧手边的触手,像被拉紧的弓弦,在到达高潮的一瞬停滞,酸热的酥麻感从小腹和尾椎处涌上来,他甚至像要呼吸似的使用了喘息的动作,洁白胸膛起伏不定,脸颊爬上了诱人的媚态。

药师松开手,被抓住的触手已经碎成了肉糜状,又在转眼间被生的力量恢复。他在触手的海洋里撑起身体,其余手臂将面前的形体揽到自己面前,边在阴茎下方开出两道柔软的穴口,边对乱码低声呓语。

药师纤长的手指分开新生嫩逼的阴唇,就像店家贴心的把蚌开好送到食客面前似的,把一张一合的小口和嫩红阴蒂露在触手群面前,塌下腰无声的邀请。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触手蜂拥而至,毫无怜悯的插入进去,吸盘结构一颗一颗从女穴的尿道口和阴蒂上擦过,一捅到底。穴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瑟瑟发抖,更加裹紧了外来物,反而把触手吞得更深,几近果冻状的触尖触摸到了子宫口的肉环。

知道还有地方可以进的触手缓缓抽出半截,然后又狠狠捅进去,开始模仿打桩机抽插,逐步顶开禁闭肉环的防御。吸盘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反复摩擦着阴蒂,连上面的小包皮都被剥开,让具有密集快感神经的敏感带被迫露出,穴道里自动分泌出淫水。药师对这种毫无前戏的做爱没有准备,下意识把腰部向上抬起,却被早有准备的触手缠住腰往下按,负责支撑身体的腿被更加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几乎没有空隙地贴在触手上,被捉住弱点肆意玩弄。

在触手锲而不舍地冲击下,肉环像受不了追求者的热情般妥协的张开小口,连半指都不到的缝隙,却能让本就是史莱姆体塑造的触手长驱直入。触手从那防御破口处源源不断涌进,好奇地探索柔韧性极高的子宫内壁,连输卵管都被骚刮一通,从塑造完整的女性卵巢里吐出卵子,却茫茫然找不到精子结合。这是当然的,因为这原本就不是在做爱,而是探索和学习人体的生理构造,最多乱码夹带了一点恶趣味,想让被掌控的躯体露出发情的姿态罢了。

缠住腰和大腿的触手转动半圈,把药师的背部转过来,摆成趴伏在触手上的姿态。此刻的姿势没有余力防备,后穴也被展露在侵犯者的目光下,鱼似的吸盘重重吮住尾巴上整齐排列的鳞片,把湿滑的水液抹在鳞片缝隙里,经过的地方变得水光淋漓。

龙尾和龙角都是发情期的持明的敏感点,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丹枫努力抽动尾巴想甩开那奇怪的物体,却引来更多相同的东西。

那些东西在衣服外侧打转,其中一条挑开贴着敏感尾根的布料从缝隙里钻进去,摩挲着尾巴和身体连接处的皮肤。

尾巴的骨头是脊椎骨的延伸,那一条就顺着脊骨的走向往上爬,挤在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和皮肤中间,硬是一路爬到后颈处,吮着那里突出的骨节。

相比于身体现在的温度,它很冰冷,冷得丹枫猛地喘了一口气,接触的地方拼命汲取着传来的低温,让他短暂从热度里缓了过来。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丹枫只听到下半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对方摸到了腰间的系带上,慢条斯理解开了他之前怎么也解不开的结,腰封被摊开在卧榻上,他像一颗被剥开外皮的果实,腰腹处层叠的衣物被一层一层掀开,暴露出来的小腹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随呼吸轻微颤抖着。

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了上来,丹枫感觉到小腹被揉了一把,被他忽略掉的痒意随着这一下被身体重新注意到,渴望着被再次揉弄,最好能更重一点,更用力一点。可对方无情的收回手,在小腹中央不轻不重的竖着划了一下,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丹枫两眼一翻,猝不及防达到了高潮。

他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只能浑身绷紧了做着无谓的抵抗,尽力忍着快感,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自觉张着嘴,吐出一小截鲜红的舌头搭在唇上。

还不等他从欲望的巅峰落下,一条触手就靠近了丹枫的小腹,那里静静的张开一条细缝,连接着新生的泄殖腔。都不必润滑,触手直接插进去一点,肉壁温柔的裹住伸进来的触尖嘬弄,腔内最深处的孕囊渴望着受孕,无声的往下降,对入侵者极尽讨好。

这一条类似章鱼交接腕的触肢也不客气,前端拓开闭合的孕囊口,强硬的顶了进去。一瞬间的钝痛被发情的身体转化成快感,交接腕一直往里顶到了尽头,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深入,从那纤细的腕口里面慢慢挤出许多卵来,每颗卵圆润的弧度都像拉珠一样一下一下地扩张着孕囊口。

极有韧性的孕囊伸展着内壁容下更多卵,挤压腹腔中其他脏器的位置,丹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勉强呼着气,唇齿间夹杂着吐字不清的拒绝的话,完全被一意孤行的触肢忽略,直到把丹枫灌满交接腕才停下。

交接腕抽了出去,孕囊嗫嚅着挽留无果,只能乖乖缩紧入口,把满满一腔卵包在里面。

恍惚中,丹枫听见几句低语,对方凑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受孕快乐。”

时间已至深夜,持明族地中也只剩些微光亮,在这样连蝉鸣也没有的夜晚,一些微小的响动在乱码极敏锐的感官里正好可以被听得一清二楚。

祂倚在房顶的围栏上,静静聆听从卧室里传来的呻吟声。

“唔……哈啊…”

丹枫侧身躺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此时衣服的系带已经被他自己解开,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却冷却不了散发热意的身体。

从他齿关里泄露出低低的喘息,虽然其余人都被丹枫屏退,还是像怕被人听见声音一样,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缓缓从小腹上来回抚过,勉强借此缓解那里传来的痒意。

指节不知不觉就沾满了滑腻的水液,全是从小腹中央一条细长的腔口中溢出来的,源源不断,顺着重力淌到衣物上打湿一大片布料。

自这场奇怪的发情期开始已经过了两天,丹枫向外宣称自己要闭关,就打算这么靠着意志力和寒潭的水压制住情欲熬过去,但都两天时间了,发情期非但没有退去的意思,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热的要命,原本略低于常人、冷血动物似的体温变得滚烫,情欲紧紧黏着他,让他迫不得已抚慰起自己。而他所能给予自己的快感大部分都源自于那条缝隙,勉强克制着骚弄那里,却也只局限于外部,偶尔有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才会插进去。

自慰,丹枫并不擅长。

修长的手指平日要么拿着书,要么执着笔,现在被用来做这种事,因缺乏经验而总显得不得要领。指腹重重碾过穴口挤压出一小股淫水,快感涨了一点,到底也只是杯水车薪。

还不够。

丹枫喘息着,身体呈现出龙化的特征,细长信子把捂嘴的手心舔得湿漉漉一片,瞳孔都收缩成细线,无焦距地盯着床柱。指尖在外部徘徊了一下,接着猛地插入进去,陷进滚烫柔软的肉壁里,被热情的内部狠狠吮吸着,戳到了垂降下来的孕囊口。

隔着囊壁,圆润而且数量繁多的卵亲密的蹭着他的手指,让丹枫觉得有些犯恶心。

雌性持明自然具备完整的生殖器官,但更接近于普通女性宇宙人,和出现在他小腹的这条腔口完全不同,自不朽星神故去,持明族已经千百年未曾有过新生儿了,只有无尽的褪生、轮回。因此他也不知道孕育到底会带来什么,总不该是只让他如此折磨吧。

发情让他热得难受,手指深深插进肉道里,被充沛流出的淫水润湿,而内壁察觉到有异物入侵,乖顺的贴上来,见丹枫迟迟不动手,催促似的绞着他。

插进去就难再拔出来了,丹枫做了半天心理斗争,终究是欲望压倒了羞耻心,被裹着的指节屈起一些按压在内壁上,仅仅是这样就激起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连手指未插进去的部分都被腔口的嫩肉往里更深的吞进去一截。

很……舒服,欲望迫使丹枫继续做下去,他用自己的手指粗略的探索这个新生的器官,偶尔有指甲不小心扣进肉里的时候,反馈回来的也只有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

丹枫的尾巴一直没能收回去,快感顺着脊柱爬上爬下,自然也反映在了尾巴上。龙与蛇有相似之处,在交媾时会与伴侣的尾巴互相缠绕,扭在一起,但这里只有丹枫一个人,青色的尾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缠在他自己腿上。于是修长的两条腿中间夹着自己的尾巴,丹枫爽到眼前泛白光,捂住嘴巴的手更用力的收紧,在身体颤抖中忍不住自慰到了高潮。

“————”

高潮过的身体骤然从紧绷状态下恢复,丹枫松开手,放任自己瘫在床榻上。刚才的高潮并没有让他射出来,性器涨得发痛,只需要些许刺激就能让他达到法,乱码伸手去帮忙引导着,逐渐就学会了,自己努力变着法伺候;又有两人从旁伸出手来,把那漂亮的龙尾抱在怀里,指甲顺着鳞片挠着,既是爱抚也是防止他再把谁的脖子抽断。

更多手伸过来,目标都是被他们围在中心的玉雪似的身体,人挤人连成一片,他们本就是一体,挤不进去的就干脆和其他人融合,只留下头和一双手,探进去在随便哪一处没被占据的皮肤上抚摸,嘴里传来窃窃私语声。

“喜欢”“好喜欢”“饿了,好想吃”“让我摸一下”“也让我摸一下”

丹枫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耳边尚且有些耳鸣,交杂的说话声完全听不清楚,只从朦胧的视线中看到一大片漆黑色块围成一圈,他便躺在这圈色块中央。背后好像是谁的胸膛,身体没有一点力气,但能感觉到有人、有很多人在摸他。

他混沌的思绪勉强把这许多双手和之前站在屋中的那批侍从联系在一起,人虽然还是迷糊着的,也不妨碍他嘲讽的哼出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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