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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凌粟就找个系绿绳子的格子钻了进去,与往常状态不同,他有几分急不可耐。
想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处如此环境不衝动才怪。
原地只剩赵睦,没人知道这年轻人在想什么,站立不动片刻,她又继续往里走走,未行出去多远,她推板子进了间看起来干净却无人问津的格子。
“我有些贵,”进来就听躺在硬板上盖着条麻布床单的女子这样提醒:“郎君带够钱了么?”
格子间里光线昏暗,对方还用一方帕子遮着大半张脸,也不抬头看来者,听声音猜测年纪约莫二十出头。
“几个钱?”赵睦靠在门板上问。
女子答:“两百个。”
“的确挺贵,”赵睦道:“不过我从没试过。”
女子无波无澜:“带够钱,我教你。”
赵睦从怀里摸出两张交币,上前一步塞进女子手里:“如何教?”
女子把钱举到眼前,也不知昏暗中如何分辨出两张交币真伪,她收起钱,取开麻布床单将身坐起,赤/裎面对赵睦迹而坐,:“小郎君想怎么试,快些还是慢些?”
逆光而立的赵睦抬手捂住对方眼睛:“你实在清醒,我有些不好意思。”
“……”年轻女子愣了下,须臾,领会赵睦之意,道:“这得另外加钱。”
赵睦又摸出一张交币塞进女子手中,女子收起钱,朝赵睦伸手:“药?”
赵睦道:“没有。”
“明白了。”女子解下遮脸的手帕改为系遮眼睛:“如此,小郎君认为可妥?”
“嗯,”赵睦道:“妥。”
赵睦父母都知道自家赵睦胆子大,可他们谁也没想到,“儿子”会穿戴着像式聂给做的假物跑来找人亲身试验。
床笫之欢在女子引导下进行得缓慢而顺利,刚一进来,女子咬牙问赵睦:“小郎君年满十六?”
小半年来赵睦抽长了身体,瞧着是个十六七的大小伙。
装在身上的只是假物,赵睦用着不方便,生怕出现意外,否则这女子就得死,闻言没立马答话,压抑着呼吸轻进缓出几回后,嗓里低沉应出声:“嗯。”
现在赵睦越来越像父亲赵新焕,连说话声音也是,此刻更是极富磁性,听得人心头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