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要言传还是要身教?(H)
宁老师经期过半,坐得住了,工作效率又高得过分,一下午就快把班加完了,所以晚间的麻将局从初三继续。
喻蓝江打着哈欠:“六条。能不能开发点新项目,我又不是老鬼这种四川人,对麻将实在是爱不起来。”
陈承平瞪他:“打不过就不来?七条。”
宁昭同颔首问聂郁:“你呢?有兴趣吗?”
聂郁自然是一向的好脾气:“四万。我都可以。”
转了一圈,她打出一个八饼:“咱们也可以联机打游戏。”
“碰,四条,”陈承平问,“什么游戏?我就玩过那种插卡游戏机,魂斗罗什么的。”
喻蓝江问:“王者荣耀?我真不爱玩儿。”
“我还不会这个,”她道,看了一下手里的牌,“以前有人给我推荐过一些单机,什么双人成行一类的,听说很适合情侣一起玩。”
“这个好玩,我通关了。”聂郁打出一张六万。
众人齐刷刷看他。
聂郁立马反应过来:“跟小姜一起玩的!”
众人齐刷刷回过头。
喻蓝江轻哂一声:“傅东君也没意见?”
聂郁含笑:“那时候他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哦,那就是宁愿跟姜疏横打游戏都不愿意理我,”她呵呵一笑,“行,记住了啊。”
“同同!”聂郁连忙解释,“我们刚好半天的时差,我又不能在你凌晨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理由还挺充分。”她轻哼一声。
聂郁轻笑:“不许胡搅蛮缠。”
喻蓝江看他们那么亲稔,愣了一下,而后挺直了背脊:“我靠。”
陈承平看他:“你有什么屁?”
喻蓝江看着聂郁痛心疾首:“聂哥!你怎么那么轻易就栽了!”
她扫来一眼:“你有什么屁?”
聂郁有点想笑,总觉得情敌之间处成这样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其实就没太起来过……”
“胡了,”陈承平推牌,“我算看明白了,你命里犯这丫头,没辙。”
聂郁点头:“就是就是。”
“?”她笑,“怪到我头上来了?”
“才没有,”聂郁握住她的手,笑得开心,“这是命定一对的意思。”
“?”
“?”
喻蓝江不满:“这话我不同意。”
陈承平附议:“说话注意点儿。是吧,老婆。”
“?”
“?”
喻蓝江皱眉:“你为什么可以管她叫老婆?”
聂郁忍气吞声:“队长,这个称呼还是有些不合适吧……”
陈承平看向她:“老婆,他们有意见。”
宁老师轻咳一声,收回手,默默去抱脚下的猫:“今晚我跟酥酥睡。”
最后聂上校还是靠着新手保护卡和一顿撒娇获得了今晚侍寝的机会,看他蹲在地上小声哄着酥酥出门,宁昭同没忍住,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要真这么一脚就被踹倒那他也不用混了,聂郁捏住那痕细细的脚腕,一边跟小猫打招呼一边偷偷摸摸关上门,然后转过脸来:“同同。”
她挑眉:“干嘛?”
“干不了,”他笑,握着她的脚腕把人抱进怀里,把脸放到她肩上,“同同,你怎么跟队长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
“看今天队长的态度,感觉你提前跟他聊过了,”他有些贪恋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队长有没有生气?”
“有——”
聂郁一下子有点不安:“那你怎么说服他的?”
“放心啦,他是对着我生气,又不是对着你,”她轻捏他一下,“我跟他说清楚了,别多想了。”
他失笑:“对着你生气我怎么放心?”
“他又不可能揍我,但他有可能揍你啊。”
什么胡搅蛮缠的。
他找回思绪:“那队长要揍我吗?”
“他又没对着你生气,他揍你干什么?”
“……我怎么感觉被你绕进去了。”
她一下子笑得很开心,翻过来抱住他的脖子亲他:“亲爱的郁郁,也让我为你消解一些顾虑吧。”
他心头有点发软:“可我也不能躲在你后面……是我招惹你的。”
“……你确定吗?”
他看着她犹豫的表情,有点不敢置信:“难道前天你真是特地来勾引我的吗?”
还让酥酥助攻!
她轻咳一声:“七成?你穿成那样谁顶得住。”
“……”他若有所思:“所以制服控果然是真的啊。”
“……”她就不明白了,“果然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羞涩地低头:“其实没有记者要采访我。”
“……郁郁,”她认命了,叹气,“你好坏,你守株待兔。”
“同同不喜欢吗?”他撒娇一样地笑着,咬着她的耳朵,“那天晚上你好湿,还好烫。”
她捂住耳朵瞪他,倒是回得坦然:“喜欢,你知不知道你的裤子完全遮掩不住,当时看到什么了,那么兴奋?”
他耳根又开始发烫:“你就裹着个浴巾,就算什么也看不到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她严肃点头:“所以是郁郁的问题,不能思无邪。”
“……是,”他放弃反驳,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地方:“那宁老师教教它。”
她揉了揉那鼓起来的一团,满意地听到他喘息渐重,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那要言传还是要身教?”
言传、身教?!
他看着她柔润的红唇,心率有点过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轻笑一声:“让我试试,咬到了不许叫出来。”
聂郁本来是想拒绝的,然而没等反应过来她就扒了他的裤子,埋进他的腿间。湿润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性器的顶端,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只有倒吸一口冷气的份,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可他怎么能让她做这样的事……
她轻轻按住他的大腿,将他那根有点过长的东西慢慢地朝喉咙里吞,过了一半,好像就已经抵到底了。眉头蹙了蹙,她再努力往里面吞了吞,轻轻一吮,听到他急喘了一声,腰间还下意识地朝前顶了一下。
她呛了一下,连忙退出来,警告地看着他:“不可以这样,得让我来。”
他一张脸都红透了:“同同,不用这样……”
她揽着他的脖子吻了吻,低声道:“乖,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她再次把他的东西吞进喉咙里,这次适应了些,还能再进去一点。
最敏感的性器顶端贴着她喉咙的粘膜,滚烫、湿润、柔软,他强忍着往里顶的冲动,却实在承受不了那种陌生的快感,随着她再次一吸,轻颤着射在了她嘴里。
她顿了一下,而后飞快地退出来,捂住嘴冲向了卫生间。
他急忙扯了两张纸包裹余下的部分,免得弄脏了床单,想立马跟上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却羞愤欲绝地发现自己有点……腿软。
片刻后,他稳了稳呼吸:“同同,你怎么样?”
她推门出来,眼里带着湿润的光,嘴唇红得不成样子。他迎上来,却被她一把按在墙壁上,交换了一个濡湿的深吻。
他喘息着退开一点,爱怜地吻她的鼻尖:“还好吗?”
“还好,没事,”她还有点没回神的样子,“亏了,没趁机亲你一口,让你尝尝也这玩意儿能有多难吃。”
他羞得一瞬间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磕绊道:“对、对不起同同。”
“你道什么歉?”
他红着脸说不出话。
她轻笑一声,搂着他往床边走,把他按住乱亲一气:“你每次红着脸看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然后就特别想吞了你,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
“我跟你说过,是生理性的,不是真——”对上她调笑的眼神,他脸都烧起来了,决定放弃解释,“是这么吞吗?”
“倒是想把你整个活吞了,可惜你又不是真的小兔子。”她还叹气。
他睫毛微颤了两下,小声抗议:“小兔子你也活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