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亡国之君 > 第六章 真逃(半)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六章 真逃(半)

 

牧慈见他一言不发,疑惑的看他一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张世镜缓缓地转过脑袋,对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干脆的把他的手掰过来,压着他就倒在了床榻上。

牧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怒吼道:“你干什么?!”

“一舟……”张世镜力气大的惊人,像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我其实一直喜欢你……你能感受的到吧?但你没有拒绝我,还让我跟你同塌睡觉……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张世镜越说越肯定,牧慈的脸倒是越来越煞白了,他欲哭无泪,这帮断袖好生可怕,谁能想到一个两个都馋他身子?他想挣开,张世镜抓的用力,加上榻板特别硬,他现在浑身都疼。“你……你先冷静点,还有,你误会了,我没……”

不等他说完话,张世镜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他一双眸子偏执的发红,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就算牧慈恨他,他也不想停手。不顾牧慈的反抗,他扯开牧慈的衣襟,整个脑袋贴了上去。

牧慈身上一凉,吓得发抖,“你……你别乱来!”

“可以吧一舟,为什么那个暴君可以碰你,我却不行?我们有什么不同?我甚至比他更爱你……你从了我吧一舟,求你了……”

牧慈拼命摇头,慌张的推着他的脑袋,“不要……”

“为什么?!”张世镜恨的咬牙,他抬起头捏住牧慈的下巴,“他有什么好的?!让你为他守贞?我哪里比不上他!哪里比不上他!我都要为了你死了,你还不肯看我一眼?!”

张世镜疯了似的饿虎扑食,将牧慈弄的生疼,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吻。牧慈心如死灰,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身体吓得不断颤抖。鬼使神差的,他慌张的喊了句:“庄……庄玄!”

忽地,张世镜痛哼一声,身体一僵,缓缓地撑起身体,那胸口间赫然被一把长剑刺穿!

张世镜咳出一口血来,视线模糊,向旁边倒去,生前最后一个想法,是庄玄找到他们了。

阴郁的男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看着哭的可怜的人,这人在差点被侵犯的时候,还知道喊自己的名字呼救。

可惜这点子微不足道的并不能安慰到他,牧慈竟敢跟着这种心怀鬼胎的人从他的身边逃离,他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牧慈吓得心怦怦跳,刚才疯了一般的张世镜已经毫无动静的倒在一旁,死的安安静静。他深吸一口气,就算张世镜对他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但那到底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属下,如今死的凄惨,牧慈心里有些发晕,他赶紧把衣襟整理好,把眼泪擦了擦,然后悄悄的抬眼撇了眼庄玄。

他现在对庄玄是又惧又怕,他知道,庄玄知道他一心求死,自然有千万种让他生不如死的法子。自古帝王厌背叛,庄玄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庄玄细细的擦了擦手,周身的低气压能憋死人,他缓缓地靠近牧慈,盯着少年慌张的眼睛。

“还跑吗?”

庄玄轻声问道,手在他脖子上温柔的摩挲,或许如果牧慈给了他否定的答案,他一定要把那脆弱的脖颈捏断了。牧慈藏在衣袖里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声音沙哑。

“……不跑了。”

牧慈被庄玄拽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他的手用力的握着人有点疼,进了密道也没松开过。

在他逃跑前,无论再如何狠厉,面对他却永远是笑嘻嘻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冷冰冰一张脸,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了。牧慈觉得度日如年,突然想问这密道为何要修的如此长如此偏僻,让他这般煎熬。

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微微一顿,冷着脸转了过来,牧慈瞬间如坐针毡,又怕说了什么错话,所以只是默不作声的回望。

“朕等不了了。”他说完这句话,忽地把牧慈按到墙上,牧慈惊呼一声,庄玄不耐烦的扒拉他的衣服,把刚整理好的衣襟又弄的皱皱巴巴。

“等……等等……”牧慈手足无措的被摁在墙上不能动弹,有些发怵,抗拒的挣扎了一下就被狠狠拍了屁股。

牧慈闷哼一声,就听见庄玄压着火的声在身后响起:“你知道朕现在心情不好。”

牧慈咬了咬牙,没再说话,也没再乱动。

“把腿分开。”

牧慈蹙着眉,只犹豫一瞬,就被强硬的掰开那双长腿,扒了他的裤子就将手指插了进去。

几日没做,穴口紧如处子,酸涩紧闭,又毫无润滑,牧慈自然不好受,疼的皱眉。

要搁以前,庄玄一定心疼的不行,赶紧收手,可惜现在刚遭了小皇帝背叛,哪有那个闲工夫。他把牧慈的两腿掰的开了点,狠狠的往里插。

“啊——”牧慈痛吟一声,那里属实不好受,庄玄还一个劲的戳,毫无章法。好在小皇帝天赋异禀,敏感的不行。不消一会儿,那难受劲儿过了,后面就酥酥麻麻的,被人粗暴的玩弄竟也湿润起来。

庄玄抽出手指放在牧慈眼前,两指分开,出现一道耻人的淫液。他冷哼一声,戏谑道:“放荡。”

牧慈本来只是脸红,闻言直接红到脖颈了,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被这么说,怒不可遏,吼道:“你放开我!”

庄玄眉梢一抽,怒极反笑,直接掏出那早早硬的生疼的欲根,对着那淫穴便插了进去。

牧慈紧紧皱起眉头,含着恨意痛骂一声。庄玄几日没尝着这肉穴的滋味儿,早已魂牵梦绕,如今再次插进来只觉得快意的不行。密道极窄,并列站着尚且不行,所以两人交合的异常艰难,庄玄抬起牧慈的一条腿,让两人挨的更近些,也让那东西进的更深了。

牧慈低低叫了声,可惜在密道里被扩了无数倍的音,羞得他面红耳赤。阳物肆意抽插,存在感极强,他觉得他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折磨的他神志不清。若不是被庄玄搂紧了,怕是已经腿软的倒地了。

庄玄像只饿了多日的野狼,突然看见猎物,自然眼冒金光按捺不住,牧慈的臀部珠圆玉润,上面细皮嫩肉一颤一颤的,还被撞的红红的一片。再加上沙哑压抑的低喘低吟,庄玄简直想把他在这吃了。

“还想跑,还想着逃离朕……有这样淫荡的身子,离了朕,谁满足你?”庄玄一边发狠的顶弄,一边把牧慈按着紧贴着墙,突然冷笑一声,“张世镜吗?”

牧慈气的想吐血,面色铁青,怒骂道:“滚……”

庄玄惩罚似的狠狠一顶,顶的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也不罢休,牧慈上身紧贴着墙,粗糙的墙面磨的两颗乳头又痒又肿,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庄玄立刻心领神会,立刻拿手包住了那对乳尖,搁在手里细细揉搓捻了捻,“还不承认,连这处都如此淫荡……你离了朕要怎么活?”

“滚啊啊……嗯啊啊……太快了……你……你别顶了啊啊啊…”牧慈被折磨的想哭,快感羞耻齐头并进,男人还一个劲的说着辱人的话。

庄玄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只要牧慈一掉眼泪他就没办法不心疼,他一边不着痕迹的放缓动作,一边抚慰上少年的性器,闷闷道:“哭什么哭,这么爽……搞得像是朕在强奸你。”

牧慈腹诽,难道不是强奸吗?可惜有苦难言,密道氧气少,牧慈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现在也没力气还嘴,他蔫蔫的骂了两声,像只小奶猫。庄玄听的心痒痒,干脆把人转了过来,吻了吻少年被欲望烧红的脸,又抱起来,重新顶了进去。

“嗯啊!”重新插进去这下突然又大力,牧慈瞪大了眼,身体一阵痉挛就射了出来。

庄玄却没想等他,怒火转为欲火熊熊燃烧,情欲之炽也,如燎原之火。庄玄猩红了眼,现在只想把人吃干抹净。

牧慈终于离了墙,却是被男人抱着走了,那秽物还埋在体内,突然走起来进的更深了,还随着腿部肌肉的动作在里面横冲直撞,牧慈又羞又恼,尾椎骨往上一片全麻了,他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想早点回去吗,难道还想伺机逃跑?”庄玄眯了眯眼,边往前走边抓着牧慈的臀上上下下的,那性器不小心滑出来,又会被被重新毫不怜惜的顶进去。

“啊……嗯啊啊……”牧慈叫的高昂,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搂着庄玄的脖颈,“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逃跑吗?”庄玄故作愠怒继续侵犯,那后穴敏感的不行,泥泞的流了一屁股淫液。

牧慈慌了神,连连摇头,“没……嗯啊……我不…不跑了……呜……”

牧慈的顺从让庄玄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是吗?小骗子……”

“啊……啊啊……我没……骗啊啊……”

牧慈被颠的一耸一耸,艰难的解释却没被听进去多少,庄玄继续抽插着,同时脚步不停,接着大步往前走。

一步一顶,或深或浅,牧慈泪水流了一脸,下面也一直滴答滴答流着精水。紧致的后穴被撑的发白,因为羞耻一个劲儿的绞紧了男人,偏生还故作纯洁的,贞妇作态的一直推拒着人,蹬着腿不让人碰。

天可知,那两条白腿就要晃到庄玄心里去了,撩拨的他欲火中烧,牧慈难耐的一个劲扭动着身子,丝毫不知道把胸脯送的就要贴到庄玄的脸上了。庄玄咽了咽口水,把牧慈搂的近了些,一口含住那红肿瘙痒的乳头。

“啊!”牧慈惊叫出来,下意识想往后退,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差点摔下去,只能重新搂回来,委屈巴巴的被迫投怀送抱。

庄玄尽情欺负着那颗红红的小东西,裹得滋滋作响,还专门用舌头去顶弄那乳孔,咬着那乳肉红迹斑斑,牧慈喘的急促,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他却像自愿似的搂着人脖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人欺负。下头插的凶,上面还咬他,牧慈脑袋一瞬间空白,就那样再次射了出来。

“嗯——”

庄玄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乳头,乳尖被欺负的红通通的闪着水光,跟旁边的一比大了一倍不止,正立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

“你下流!”牧慈恼羞成怒,身体因快感还在轻微颤栗,一双泪眼瞪着人毫无杀伤力。

庄玄嘲笑似的低头看看被牧慈射了一身的精液,抓着牧慈的臀狠狠碾磨那敏感点,“究竟是谁下流……是谁咬着朕不放呢,被咬了奶子都能射的是谁呢?”

牧慈的脸被说的越来越红,咬着唇不吭声,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脑袋埋在庄玄的脖颈,不让他看到脸。

庄玄欺负够了人,也不在扰他,只不过一直没停过,断断续续走了一炷香时间,就肏了他一炷香时间,干的人叫唤都叫不出来了。

走到的时候,庄玄才施恩似的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没了堵着的东西,那淫穴被撑成了个小洞还没复原,里面浓浓的精液一下子流了满腿,顺着腿又滴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牧慈已经麻木了,黯然无神的被庄玄裹上大衣,抱紧在怀中,又回到了牢笼中去。

牧慈低头掩面,被庄玄抱进了宫。

庄玄不免觉得好笑,“别藏了,后宫之中,朕只有你一个妃子,你就算套着麻袋又有哪个宫人不认得你。”

“别说了……”牧慈头埋得更深了,感受到庄玄胸膛震了震,轻笑一声把人搂的更紧了。

牧慈有些摸不着头脑,庄玄作为帝王,脾气未免太好了点,帝王岂容臣子二心,他可是刚刚背叛了庄玄,现在不应该立马押入大牢让他生不如死,碎尸万段什么的……还能让人温柔的抱着耳边调笑?

庄玄的方方面面……都不像是帝王,甚至和从前比,简直像是被夺了舍一样。

不等牧慈自嘲自己荒谬,庄玄已经把他扔上了床,又直接拿了个锁链把拴在他腿上。

牧慈受到这样的屈辱,怎么能不生气,“你栓我干什么?!”

“免得你再跑了……”庄玄把他抱紧在怀里,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心道,罢了,恨就恨吧,至少身体属于自己,至少身体属于自己……“以后就住在乾清殿吧,我们住在一起,你也没机会逃跑。只要你不离开朕,其余的要求,朕都尽量满足你……”

牧慈无语片刻,把人推开,“我说过我不跑了,你给我解开。”

庄玄明显没听进去,继续自说自话,“这个锁链设计的不会伤到你,里面有兽毛的。而且链子很长,不会影响你活动的,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牧慈心中五味杂陈,庄玄的怀抱很温暖,让他不太清醒,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不会跑了。”

庄玄沉默了片刻,仔细看了看牧慈的眼神,最后绝决的摇头,“朕不敢赌。”

“……”牧慈无语的推开他,“如今最后的密道也被你发现了,想跑也跑不了,你不如让我过的舒坦点,我自己就不想逃了。你把我拴在这,我日日夜夜都想逃。”

庄玄怒目而视,嘴角微微上扬,“你敢!想舒坦是吧,朕操的你舒坦,不都是一样?”

说罢,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又不老实的想要到处点火。

“你,你还没弄够?!”牧慈惊了,这人再纵欲也要有个限度,刚把他抓着强奸了半天,这又要……就算牧慈同意,牧慈的屁股,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疯子。

疯子相爱了,要互相磕出血来,将对方融于血水之中,永远的共存亡。

[end]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