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温泉)彩蛋:玉势B迫小皇帝
怒气正要发作,被庄玄突兀的一声轻笑逼破了功。庄玄笑意绵绵,“想什么呢?别吃飞醋。”
“谁吃醋?!”
牧慈急了,挣的力气出奇的大,一下子挣脱了束缚。
牧慈气得胸口起伏,讥讽道:“你且去找新欢吧,我不想跟你纠缠。”
庄玄哭笑不得,解释道:“牧慈,你何时见过我跟别人纠缠吗?怎么把我想得这么差劲,我不是什么滥情的人。”
“省省吧。”牧慈坐下来故作镇定的抱着肩,“当帝王的,谁敢说自己不滥情的,难道你就真的不纳后宫,不封皇后了?这很正常,没必要为了哄骗我就说这种话。”
牧慈觉得荒谬,就算是他,之前也是打算纳些良女,好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有大臣塞了自己的女儿进宫,可牧慈忙着事业没空搭理她们。
庄玄烦躁的撩了一把头发,“我本来就对当皇帝没兴趣。”
他快步走到牧慈身边坐下,认真的说:“我敢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只跟你一个人好,不会纳后宫。”
庄玄顿了一下,又觉得语言过于现代,怕牧慈听不明白,绞尽脑汁用了毕生所学。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庄玄看着牧慈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以为他还是不信,干脆地举起三根手指,“那我发毒誓,我要是负了你,我就天打……”
突然被捂住了嘴,牧慈似乎对这个很忌讳,即使红透了脸也要凶巴巴地警告他,“别胡说!”
庄玄眨巴着眼故作无辜,却用舌尖顶了下牧慈的手心。
牧慈瞬间手一麻,像是触电一般的弹开,手心像是被灼伤了一样酥麻。庄玄的视线发烫着盯着他,不闪不避,目不转睛。牧慈没来由的觉得热,许是地龙烧得太热了,热得他脑袋不清明,怎么样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只是嘴上说说……谁都办得到。”
牧慈声音发颤,却强装镇定的面无表情,其实那修剪成月牙形的指甲都被自己紧张的掰劈了。庄玄不禁失笑,伸手将那纤长的手指捋直,又十指相扣,紧紧握在手里。
庄玄靠他靠的很近,说话间吐的气都被刻意的吹到他的耳朵上,十分带有目的性的,庄玄轻声说:“一舟……想看实际行动,你要先答应我啊。”
牧慈忍不住抖了一下,捂着耳朵侧过头怒视庄玄,庄玄依旧笑眯眯的,分明是看穿了他的动摇。
不知不觉地,庄玄那胡作非为的手已经勾住了牧慈的腰,正慢慢收紧,像是要将宝物收入囊中。呼吸渐近,牧慈先败下阵来,认命的先紧闭了眼。
多日的忍耐在这一刻无处遁形,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庄玄先是亲了亲他的额头,又吻上那垂涎许久的唇。
庄玄不舍得闭眼睛,想仔仔细细的看清牧慈的每个表情。他尽量小心翼翼的吮吸着,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品那样怜惜。刚刚心意互通,两人都显得有些急,即使只是简单亲吻,也磕磕碰碰的磨破了嘴。只不过一个故作矜持,另一个想要温柔些,全都只是抱紧了对方,却没急着索取。
两唇分开,两人都喘着粗气,牧慈的眼眸中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显得可怜兮兮的。他的手因为刚刚的情动还勾在庄玄脖子上,倒像是他情不可耐。
庄玄被勾的欲火焚身,他迫不及待地剥开牧慈的衣服,看着他白皙起伏的胸膛和可口的锁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禁欲的这些天,庄玄对牧慈的欲望已经濒临满点,他使坏的咬了咬那锁骨,在上面留了个牙印。牧慈有些臊得慌,忍不住就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惩罚性的揪住两颗乳头,扯来扯去,粗糙的指头捻的那娇嫩的乳头变了型,肿的厉害。
牧慈忍不住弓了弓身子,低吟出声。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制止庄玄的动作,可手却只是轻轻搭在庄玄作乱的手上,到底没拉开他的手。
庄玄勾了勾唇,依旧在牧慈身上到处点火,眼神晦暗的直勾勾的盯着他,道:“想要了?”
牧慈咬着唇,下身分明立起来了,贴着庄玄的欲望互相顶撞。却还是嘴硬,声音沙哑:“不想……”
庄玄笑了声,下身轻轻蹭了蹭牧慈的,“我说错了,是我想要了,牧慈,一舟,好宝贝……快张开腿,让夫君进去。”
“下流!”牧慈脸颊通红,恶狠狠的骂,身体却实诚的泄了气,腿微微张开了个缝。
庄玄最喜欢牧慈这种心口不一的样子,觉得可爱得紧。他撕扯开牧慈的亵裤,那玉柱俏生生的挺立着,马眼处还冒着几滴淫液。
牧慈下意识想去遮,力气却散尽了,哆哆嗦嗦的也没抵得过庄玄的无赖。庄玄扒拉开他的手,竟扯着他的腿搭在肩上,把他那根东西含入口中。
“唔嗯……不要……”牧慈难耐的推着庄玄的脑袋,他怎么能,怎么可以……羞耻感冲刷着牧慈的脑子,变得迷糊不清晰。
庄玄无师自通,含着那东西嘬了嘬,三指扶住根部,送给口中更深。牧慈敏感的不经挑拨,抖着身子难以承欢,庄玄却嫌不够似的,另一只手绕到下面,探入了那紧闭晦涩的穴儿。
牧慈用手背抵在了嘴上,蹙着眉想抑制住声音,却无济于事。两处同时被侵犯,臀肉被掰着,穴口被戳弄的红通通的,还净欺负他敏感的地方。前面的那根东西被卖力侍弄着反复吞吐,吞的深了,恨不得连那囊袋也塞入口中。
牧慈初次体验,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那好看修长的脚趾紧紧勾起,嘴里冒出的呻吟逐渐高昂,揪着庄玄头发的手越发的紧。
“啊啊……嗯啊……不,不行了……我要去了……”
牧慈想推开庄玄的脑袋,他却越挫越勇,闻言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把着牧慈的腰使劲舔舐龟头,穴里的手也拐着弯的快速抠弄。口腔温热,手指灵活,牧慈要被快感侵蚀了。
突然,庄玄狠狠一吸,牧慈尾椎骨一麻,招架不住就全然泄出了。
牧慈身体发抖,失神地喘着气,呆着看庄玄一脸平静的抬起了头,又舔去唇边的白浊,喉结滚动,竟是把那秽物全吞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就又被掰开了腿,淫穴粘稠,暴露在视线内,紧张的缩了缩。
庄玄看直了眼,他三下两下掏出冒着青筋的肉刃,急切的抵在洞口,分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还非要可怜巴巴的问上一句:“我能进去吗?”
牧慈咬着牙,这个人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的时候还少吗?偏生这次倒像是真的在征求同意,庄玄喘着粗气,在那穴口蹭了蹭,又欺身
温柔的吻了吻牧慈的唇,眼睛水汪汪的,却藏着深渊般的欲望,重复道:“我能进去吗?”
“……”牧慈握紧了拳,头一次不是因为欲望驱使,只是单纯看着他的庄玄的眼睛,就觉得难以招架,心底也软成一片。他一定是被下了什么迷魂汤,才搂上庄玄的脖颈,按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没有说话,没有过火的动作。但彼此的心从未靠的如此近。庄玄只是愣了半秒,就抓回主动权,他急冲冲的啃了两下,就赶紧将抵在穴口的刃送了进去。
霎时,那媚肉裹紧了闯进来的东西,庄玄兽欲大发,腰臀发力,直直的撞着那嫩肉。他插的狠,牧慈低哑的叫着,手抓着身旁的被褥紧紧揪成一团。
“一舟,别抓被单……抱着我。”庄玄粗着气,将牧慈的手放到自己的背上,趁着他愣神狠狠一顶,牧慈下意识的一抓,庄玄的背上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啊啊……不行……太……啊啊啊……太深了……会,会抓伤……唔……”
牧慈发丝散乱,清冷隐忍的面庞染上了潮红,他咬着唇,分明神志不清,却还想着别伤到庄玄。他拍打着男人迷迷瞪瞪的,感觉到庄玄近乎痴迷的不断索吻他,“一舟,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你想怎么抓都可以……”
木床被撞的咯吱咯吱的响,少年被操的不知所向。他听话的抱紧了庄玄,任由人不断发泄欲望,被紧紧的箍在怀里,几次三番下意识想逃出,又被沉默着拽着腿抓回来。
“够了啊啊啊……嗯……啊啊……庄玄……我不行了……你,慢点……啊……”
无限的索取,庄玄揉弄着那臀肉,把那穴里粉嫩嫩的肉掰的露出来。慢,要如何慢得下来。他心心念念的人主动吻了他,他拼命想疼的人其实也喜欢他。只消想想,心里就被幸福填满了。
“我好高兴……一舟,我好高兴啊。”
牧慈迷迷糊糊的,觉得有水滴在自己嘴唇上,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是咸的……
咸的!
牧慈猛地睁眼,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哭什么?”
庄玄也是愣愣的,只不过那眼泪像开了水闸一样停不下来,噼里啪啦的滴下来。
牧慈抖着指尖将庄玄脸上的眼泪揩去,想了想,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庄玄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拳,还是软绵绵的。
“一舟……你怎么这么好,你怎么这么不记仇啊。”庄玄咧着嘴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撑着手臂仔仔细细描摹牧慈的身体。
牧慈心里同样难受,他拧着眉拍拍庄玄的背,哄道:“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行了,要做什么,今天都随你……”
“真的吗?”
“……嗯。”
庄玄果真重新打起十二分精神,激动的吻了吻他,笑得肆意,“那娘子一会儿要是哭了,可千万别怪夫君。”
“谁是你娘子……”
牧慈觉得自己好像又进了什么陷阱。
“一舟,睁开眼睛,这番美景要好好看着。”
庄玄紧贴着牧慈耳边轻声呢喃,手捏着他的下巴,强制的摆正不让他躲。
“我不要……庄玄!你个王八蛋!”
牧慈的身体被男人死死的压制在桌上,两具躯体汗涔涔地黏糊在一起,他的双腿叉得很开,有些站不稳,只能用手肘撑在桌子上。被逼着睁开了眼睛,面前是钦在墙里的一面大铜镜,清晰的照出此时的春景,他面色潮红,神色荡漾,即使长相再如何清冷俊秀也挡不住的媚。
这不是他……这才不是他!
牧慈羞愤交加,喉口紧了紧,皱着眉伸手想去把那镜子捂住,颤颤巍巍的伸出去还没碰到,又被身后的人扯着抓到手里。
“一舟,你就由着我吧,我好久之前就想这么干了。你答应了随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庄玄压着牧慈的胸膛震了震,笑得眉眼弯弯,丝毫不知自己多么无耻,还把那埋在穴里的性器进的更深。
牧慈被刺激的哼哼一声,咬着牙狠狠的顶着镜中的庄玄,这厮原是早就包藏奸心!不知为何,他也不是很生气,但就是怪别扭的。
“你好美啊……一舟,你看看镜中的自己,有多美。”庄玄近乎痴迷的说,“沉溺于欲望中无法自拔的浪荡样子,多美。”
牧慈很想骂他两句,却是被狠狠插了两下就蔫了气焰,不肯放声淫叫,那忍不住哼哼唧唧的样子才更让人着迷。
镜中的他,是多娇气,能被操的说不出话。有再多的脏话也使不出来,牧慈把着木桌的边缘,能感受到身后的男人目光一直灼灼的盯着镜里的他,如豺狼虎豹盯着垂死挣扎的兔子。牧慈有些颤栗,脑中骂人的话通通摒弃,要是说出口只会让庄玄更兴奋,搞不好要干出什么畜牲事。
“唔……嗯啊……停……那,啊……那儿不行……饶了我吧……陛下……”
牧慈惨兮兮的求饶,却忽略了庄玄对他的迷恋程度,牧慈就算是块木头他都能抱着啃一天,更何况这样可怜巴巴的示弱,简直是火上浇油。
庄玄的呼吸显然变重了,他吻牧慈的后脖颈,吻他的蝴蝶骨,像是在怜惜他的神明。又突然把他举起来,吓得他只能反手搂住庄玄的脖子,神色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迷茫。
“你看。”
庄玄突然将他的双腿大大掰开,牧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因为他下意识的看过去,就看到满身的痕迹,而再往下,就看见那不知羞耻的交合处,一片嫣红,被插的冒了水。
牧慈眼眶瞬间红了,他扭头使劲拍了拍庄玄的肩头,哀求道:“庄玄……你别这样。”
庄玄却像着了魔,他安抚性的亲亲牧慈的脸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声音沙哑的说:“好舒服……一舟,你看,你那儿还泛着水光,紧紧吸着我呢。怎么上面的嘴这么硬,非说不喜欢。”
“别说了……”牧慈淡然的眸子盛满春水,因为紧张和羞赧,后穴紧的庄玄深吸了一口气,他忍到了极限,抱着牧慈的双腿疯狂的顶弄。
骄傲矜贵的美人视线无法避免的盯着镜中的自己,欲根高高翘着,随着一起一落的起伏,连带着乳首也跟着上下颤动,自己的胸膛上沾了许多羞耻的白浊,怕都是庄玄趁乱涂抹上去的。
牧慈羞得头皮都麻了,埋在体内的巨龙还在无休止的动作,他觉得就要受不了了,庄玄今天似乎格外兴奋,大概也是因为他自己的默许与忍受给了庄玄动力,现在一边不停的喊他名字,一边吭哧吭哧的顶他。
“庄玄……”牧慈咬了咬牙,哑着声音喊了喊他,“嗯啊……你停一下……”
庄玄能一下子看出牧慈是真的想让他停,还是只是嘴上矜持。他顿了一下停下动作,还以为是弄疼了牧慈,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牧慈抿了抿唇,肉刃在穴里依旧滚烫跳动,他扭着头,用那氤氲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庄玄。
庄玄心里一阵燥热,但还是耐着性子,温柔的把他放下来抚摸背脊,“怎么了?”
牧慈的声音很小,要凑到很近去听。庄玄把耳朵凑过去,就听牧慈忍着羞耻的说:“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
“这样让我很没安全感……我想被你抱着做……”牧慈连肩头都粉红一片了,他声音越来越小,忐忑的等着背后男人的回应。
他只能想到这个法子让庄玄别再让他对着那镜子了……煎熬的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回应,他疑惑的回头去,庄玄像是宕机了,看不清神色的盯着他看。
牧慈的心紧了紧,正想问些什么,身后的男人却突然退了出去,把他翻过来放在桌上,用进的更深的姿势进入他。
“啊——”
牧慈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抱住庄玄的背,感受到男人的背脊顿时一僵,随后摆动腰跨,疯了般的操弄着牧慈。
“我说过,不要撩拨我。”庄玄的声音格外的低沉沙哑,他箍紧了那节细腰,狠狠戳弄,干脆的打开精门,尽数射进去,“不然……我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牧慈迷离的喘气,感受着穴里潜伏的巨龙很快的再次硬起来,他有些慌了神,他已经去了很多次了,怕是遭不住庄玄不节制的欲望。
庄玄伸手去抚摸牧慈软下去的下身,他的阴茎颜色很干净,很粉嫩,跟庄玄的天差地别。一番技巧精湛的撸弄,欲根又颤了颤,抬起了头。
“啊……啊啊……庄玄……我已经没有了……”
牧慈觉得要被捅穿了,庄玄有些莽撞,下身很没节操的耸动,但还是分出神,温柔的吻牧慈的唇。
爱与欲望涌上庄玄的心头,这两种强烈的情感互相碰撞,他觉得自己连灵魂都颤动了。
他在亵渎……他放在心尖上的神明。
吻是温柔的,唇瓣轻抿,就撬开牧慈的唇,又迎来他牧慈主动勾上来的舌,庄玄就觉得口干舌燥,故而更加过分的索取。
他想,牧慈真的不是故意撩拨他。
只是这个笨拙的人,只是想让自己喜欢的人舒坦而已,就不知不觉的那样宽容,什么都许。
“一舟……一舟……我爱你……”
庄玄低吼出声,抱着牧慈的腿快速耸动,阴茎在那淫穴中轻车熟路,深知牧慈的每个敏感点。
牧慈的手搭在庄玄的脖颈处,他被操失了智,已经不能忍受,淫靡的叫声不断从口里冒出,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到上,直直的冲上脑。
“庄玄……啊啊……等一下……我想……我想小解……”
他拍打庄玄的肩,想让他停一下,谁知这人反而更加兴奋,动作未停,语气里都难掩雀跃:“一舟可是要被我操尿了?”
牧慈腾地一羞,他狠狠拧了一把庄玄精干的腰,不乐意的推拒着,“你……啊……你先放开我——”
庄玄在兴头上,怎么肯定停的下来,他笑眯眯起来,牧慈就知道他又有许多坏心思。
果然,庄玄是尽了全力的在顶弄他,侵略性十足,强势的抽插,另一边还摩挲着他小小的乳头,弹了两下又塞进嘴里用力吮吸。
牧慈被他弄的尿意越来越强,他皱紧了眉一个哆嗦,龟头一抖,那憋了许久的就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啊……”
牧慈眼神失焦,双腿不断的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尿水像是留不尽的似的潺潺涌出,庄玄专注入迷的盯着,眼神深沉。
“牧慈,你被我操尿了。”
夜半三更。
牧慈睡的不太踏实,他不耐热,窝在庄玄怀里睡的不如意,就挣脱了束缚,又重新阖上眼。
谁知庄玄颇为不满的哼哼一声,大手挥了两下,又把人捞回来。
“……”
牧慈无语的盯着庄玄熟睡的脸,心里痒痒的。
牧慈觉得身上很干爽,他向来不喜别人碰他,所以抱昏睡的牧慈去洗澡这种事都是庄玄亲力亲为。一个帝王,伺候别人洗澡这事,就算是在街坊邻里间传开了,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信。
他戳了戳庄玄的脸颊,这人只是砸了砸嘴,又把他拥的更紧,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牧慈不禁有些疑惑,之前那个夺了自己江山的,口口声声说要砍他头的人,与现在这个睡相单纯的人,分明是一个人,却又十分割裂。
前者嚣张跋扈,恨他入骨,后者却是宠溺着他,讨好卑微全部用尽。
牧慈看不懂了。
他承认,他是个没安全感且十分缺爱的人,所以才被庄玄的满腔热忱和步步紧逼攻破了心房,可是若是静下来仔细想想,这其中似乎有太多的不解。
“一舟……”
庄玄呢喃着梦话,两个简单的字让他叫的黏黏糊糊的。牧慈心蹦的历害,暗嘲自己没出息,让这登徒子迷的五迷三道。但面上不知不觉已然带了笑,他轻轻的应了一声。
庄玄突然嘟起嘴道:“一舟……给我亲一下……”
“……”牧慈先是耳垂红了,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眯着眼睛,“庄玄,你装睡骗我。”
眼见被拆穿,庄玄也不心虚,他笑嘻嘻的睁开眼,贼喊捉贼,“明明是你一直用那么露骨的眼神看我,我想不醒都难……”
“我才没有!”牧慈梗着脖子反驳道,之前的思绪被庄玄三两句话打岔没了,现在心里只觉得十分害臊。
庄玄笑着挨了几拳,等牧慈停了手,借着月色,他灼灼地盯着牧慈的眼眸,然后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牧慈呼吸一促,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庄玄。他不得不承认,庄玄长得真的很好看,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骗那么多次……现在这人一双眉眼如星河,抿着唇作羞赧状。可那眸子分明在暗送秋波,就差把“快来亲我”写在脸上了。
牧慈,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疯子。
疯子相爱了,要互相磕出血来,将对方融于血水之中,永远的共存亡。
[end]